('任由祁文东怎么蹭,谢俊裤裆里的肉棒还是半软不硬的,祁文东无奈地从谢俊身上下来,蹲到谢俊的两腿之间,只能用嘴了。
运动裤连同内裤被拉至脚踝,腿间夹杂着汗和肥皂的气味,谢俊的下体毛发旺盛,祁文东还没含住头儿,阴毛就先扎到了他的脸,刺刺的,硬硬的,却意外点燃了他高涨的情欲,他立刻把脸埋下去,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祁文东的后穴忍不住紧紧收缩了一下。
屁眼真被谢俊调教成骚逼了,闻到肉棒的味道,肠肉居然跟着呼吸一起抽动,里面空虚难忍,渴望大口地吞咽肉棒。
祁文东马上脱了自己西裤,蹲着抠挖后穴,他伸出舌头舔上还未充血的龟头,随即呼出一口燥热的气息,自嘲地骂道:“屁眼出水了,骚死了……”
当他把整个肉冠含进去时,俊秀的脸颊被硕大的龟头撑变形了,光含着,下颚就酸疼不已,可祁文东却渐渐痴迷被肉棒蹂躏喉穴的感觉,就像迷恋被操烂后穴一样,看来女人喜欢大的是有道理的,被干多了后,他也喜欢。
只是被浅浅含着,肉棒感受到那份炙热和湿润后,在口腔里从软到硬,渐渐抬起了头。
“叔…”谢俊被口得清醒了不少,“牙齿磕到了……”
“弄疼你了?”
“嗯,”谢俊恢复了些体力,主要是被胯下穿着衬衣、西裤脱到臀下的祁总一脸潮红地吮吸鸡巴的样子刺激到了——色到不能再色。
谢俊揉了揉眼睛,坏笑道:“祁总,你怎么能猥亵下属呢?”
小小年纪,口出惊人。祁文东没好气地咬他龟头:“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东西想操祁总的骚逼了。”
谢俊说着揪住他头发,抱着他脑袋把嘴当穴干。
“唔!”
狭窄的喉穴被坚硬的肉棒撑开,祁文东干呕不止,嘴角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配上一双红了的泪眼,狼狈不堪。
谢俊生怕他真吐了,抽出肉棒拍打他消瘦的脸颊,拍得拉丝黏腻,祁文东却丝毫没有退缩,仰起脸张着嘴,伸出舌头与搁在脸上的肉棒玩起了追逐游戏。
“叔叔,好吃吗?”
被吮得水光泛亮的深色龟头描摹着祁文东的薄唇。祁文东撅起双唇亲了亲,马上握着谢俊的肉棒站了起来,“够硬了,操吧。”
谢俊微愣:“叔叔,今儿我可没力。”
“说了我自己来。”
祁文东再次坐到谢俊的大腿上,握抬起屁股,把手伸到下面握着根部对准自己的后穴,刚往下坐,他疼得眉头一皱。
“扩张了吗?”谢俊抬起他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手干了。”祁文东伸出两根手指。
谢俊无奈地笑道:“笨蛋叔叔,两根怎么够。”
“可是里面很湿。”
“没用的,”谢俊把他压到办公桌上,身体嵌入祁文东的双腿之间,“帮叔叔扩张,进去了自己动。”
没有润滑液,扩张起来很麻烦,谢俊拿出包里的凡士林,搞了近半小时才插入四根手指,祁文东高涨的兴致被扫去一半,他不爽地问:“就没效率高点儿的吗?”
谢俊的疲惫再次袭来,他说:“肛塞啊,我不给你买了嘛,灌好润滑液塞进去,想干时直接拔出来,现成的骚洞。”
“不早说。”
“……”
谢俊坐回椅子上,自己撸了几下,今儿状态不佳,硬度稍差,他拉起祁文东:“开吃了。”
祁文东跨坐上去,脚尖点地,翘臀一寸寸下沉,直到完全没入时,他搂紧谢俊的脖子急喘着索吻:“给我。“
谢俊低头亲吻他唇瓣,小声问:“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要动了。”
“好,靠叔叔的小逼吃硬点,现在还不是最佳状态。”
祁文东的腰往前挺,腰窝深深凹陷,正好被谢俊一手掐住,丰满的臀肉往外翘着,僵硬地摆起腰来。
对谢俊来说,这样的坐骑实在是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不够痛快,他双手掐着他腰前后摇摆,“叔,这么扭,先用骚水好好润润鸡巴,每个角落都要磨到,然后抬起屁股,画着圈儿坐下,就像用逼撸鸡巴一样。”
腰被一双大手紧紧箍着,纤瘦的身体被摇得东倒西歪,如海里的水草,唯独那根粗壮的肉棒坚如磐石地插在直肠深处。
祁文东立刻收紧挂在脖子上的臂弯,生怕被颠得从腿上滚下去,肉棒在体内极具侵略性地膨胀,还没动几下,肠肉已被搅得高潮迭起,眼渗泪液,他高仰着头喘息:“啊!顶到我最爽的地方了!啊……”
谢俊揉捏他的屁股,祁文东再瘦屁股上也很有肉,且手感极佳,谢俊忍不住狠狠拍了下,臀肉被打得Q弹晃动,“叔,别顾着自己爽,骚屁股动起来,让我看看你骑着鸡巴的浪荡样。”
祁文东按照谢俊教得扭起腰来,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肉棒,动作还是不够顺滑,磕磕绊绊的,可被顶到好几次骚心后,他开窍了,屁股像上了小马达似的流畅地摆动起来,吃得淫水噗嗤噗嗤地响。
谢俊被坐得额头冒汗,他抱紧祁文东的腰,耳语道:“骚货,夹得我舒服死了。”
“我也……快去了……”
两人的下体磨得耻毛交缠,浸在一片汗液和体液中,堆积在穴口的白沫随着狠狠的挤压碾磨,溅满了乌黑的毛发,谢俊低头含住了小巧的乳尖,吮吸着喘道:“操得你这么爽,也没听你喊声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的乳头也很敏感,被口腔里特有的温润包裹着,他浑身一颤,呻吟道:“啊……轻点儿……别咬……”
谢俊总爱和他唱反调,叼起乳头卡在两排牙齿间啃噬,再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嘴里,舌尖快速地来回拨动乳头,没一会儿,乳头被吸得艳红肿大,即使轻轻一吹,就敏感得勃起了。
另一边的小肉粒也同样被疼爱着,沾着口水的指尖在乳晕上画圈,滚烫的指腹压着乳头轻拢慢捻着。
“啊……疼……松开……”
身上的敏感点同时被挑逗着,祁文东没了扭腰的力,瘫坐在肉棒上机械地摇曳身体,如大风中的残叶,随风飘零。
谢俊不但咬他乳头,连周遭的乳肉都没放过,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牙印,疼得祁文东直哼哼:“啊!谢俊!啊……”
“叫一声嘛,”谢俊步步紧逼,“都自己坐上来吃了还害臊?”
祁文东的脸埋进他肩膀,羞耻地咬着唇,张了张嘴,脸上滚烫,终究没能从牙缝里挤出的那两个字。
谢俊捧起他脸,亲吻薄唇,紧接着,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谢俊循循善诱地说道:“宝贝叔叔,叫一声嘛,就一声,叫得好听了狠狠操你一顿。”
祁文东掰开放在脸上的手,避开谢俊的视线急着往怀里钻,闷闷地哼了声:“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谢俊好像听见了,好像又没听见,“什么?大声点儿。”
祁文东突然抬起脸,恼羞成怒地瞪他:“你他妈故意的吧!”
“我真没听清……”谢俊委屈地鼓了鼓腮帮子。
“你没听清关我什么事儿,反正我说了——说话算数啊,快狠狠操我。”
谢俊不屑地哼了声,好好的做爱仿佛成了竞技游戏,他悠悠地把双臂绕到祁文东腋下,手放在祁文东的肩膀上,略带挑衅地说道:“叔,咱玩个老掉牙的游戏,不叫老公不停。”
?祁文东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肩膀被一股强有力的劲儿往下压,丰满的蜜桃臀被瞬间压出蜜汁来,肉棒如利刃般往深处顶去,他大叫一声:“啊!!别!!啊!!”
“操穿叔叔的骚逼!叫你嘴硬!”
“啊!好深!啊……”
谢俊一个起身,抬起祁文东的屁股,把身前的男人挂在自己胸口,“转过来,帮叔叔把尿!”
“啊!不……动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动不了了?”
谢俊环抱着他上身,猛地把他翻过来。祁文东相当于坐在肉棒上,直接原地来了个180度转身。面对面的姿势转成了背对谢俊的,标准的把尿操穴的姿势。
“啊!疼!啊……”
这个姿势对祁文东来说太刺激了,也太羞耻了,他不安分地挣扎着,后穴里的骚肉却不受控制地紧紧夹着肉棒。
“开始喽。”
一声提醒后,谢俊抱着他狂颠,肉棒在屁股下快进快出,每一次都是深插,猛烈地撞击着整个屁股。
祁文东大张着腿,一条腿上还挂着西裤,身上的白衬衣皱皱巴巴的,扣子都被解开了,半遮不遮地披在身上,衬衣下是门户大开的双腿,腿间那个炙热的骚穴正大口吞吐着肉棒,悬在半空的屁股剧烈的上下颠簸,操出的骚水都淅淅沥沥地洒在办公桌上。
“啊!!谢俊!!啊!”
谢俊赶紧捂住他嘴:“嘘!外面有保安!”
“唔……换、换个姿势……不行!这个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咬他耳朵:“叫老公,叫了就换。”
祁文东还是沉默,突然身下又迎来一阵猛烈的操干,身前的肉棒瞬间被干射了,阴茎剧烈甩出了精液,星星点点的白精落在以前Kevin坐的椅子上。
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被干射后身体变得不耐操,祁文东无力地挂在谢俊胸口,整个身体被干得东倒西歪——身体不行了,但意识依旧坚挺。
就在祁文东觉得后穴真要被干烂时,脑中闪现过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祁文东在心中默默念起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记不清念了多少遍,谢俊忍不住射了,他累瘫了,抱着祁文东直接滚倒在地上,祁文东像挺尸一样趴着,呼出一口浊气:完胜。
谢俊脱了湿透的T恤,体力严重透支,他一巴掌拍在祁文东黏糊糊的屁股上,骂道:“鸡巴都没你嘴硬!”
祁文东一动不动,任由精液从穴口溢出来,用还未平稳的气息喘道:“打扫干净。”
谢俊气死了,拿拖把的力气都没了,打扫你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俊自从两头跑后,说得最多就是累,祁文东于心不忍,加上谢俊毕竟经验尚浅,一些大项目还得资历老的设计师来,最终公司还是发布了招聘信息。
祁文东办事,讲的就是一个效率,招聘消息第一周发,第二周就有人来上班了,一位打扮精致的少妇坐到了谢俊身边,她礼貌地向谢俊伸出手:“你好,我是乔安娜。”
谢俊几乎是隔着空气握了握她的手,冷冷地“哦”了声。
乔安娜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她自带名牌电脑,一番布置下来,桌面和她人一样精致,电脑旁还放了一束白玫瑰。
这时,祁文东来了,他走到两人身边,脸上堆着笑容:“谢俊,这位是你的前辈,负责过很多知名工程,H市那栋网红小洋楼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谢俊礼貌地笑,也不知道说什么。
乔安娜略带羞涩地看向祁文东:“祁总过奖了。”
祁文东:“如果这里有做不习惯的和我说,我让老李重新安排。”
“好的,谢谢祁总。”
乔安娜坐回自己位置上,性感的包臀裙勾勒出丰满的臀部,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惹得办公室里的男人掀起一阵躁动的热浪。
谢俊见祁文东要走,赶紧追上去:“祁总,我、我有事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停止了脚步,微微侧身,对谢俊抬了抬下巴,谢俊大步跟上。
两人到了老总办公室后,祁文东习惯性地锁上了门,“公事还是私事?”
谢俊歪着脑袋,边想边说:“叔,设计师没别人了吗?”
祁文东叼着烟坐到沙发上,笑道:“有,还有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的。”
谢俊赶紧凑到他身边:“你怎么不试试他啊?说不定比乔安娜厉害!”
祁文东吐出口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公司有我一个大叔就够了。”
“啊?”谢俊的身子骨像没了骨头一样,趴到祁文东身上撒娇似地嚷嚷,“叔~公司的大叔还不够多吗?怎么就只有你了?”
祁文东抬起谢俊的下巴:“但他们都没我帅,”说着他拿出手机给谢俊看那位落选的设计师,是个超有味道的帅大叔,谢俊看得眼睛都直了,祁文东快速按掉屏幕,拍拍谢俊的脸,“看来没招他是对的。”
谢俊有些尴尬:“你怕我出轨吗?”
祁文东拐弯抹角地说:“乔安娜本来就很优秀,我招人都是从公司的利益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又和我扯,我能管好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又不是每个男人我都会冲。”
祁文东早看出了他的意图,鹦鹉学舌般:“我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冲,再说了……”
“什么?”谢俊等他说下文,却没了。
祁文东抓住他裤裆里的一大坨:“你觉得现在,女人能满足得了我吗?”
谢俊牵起他手,亲他手背:“好了好了,我怕乔安娜勾引你嘛……”
“想勾引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还不信我?”
“我信我信,这不是怕你被人吃豆腐嘛。”
“谁敢?也就你敢。”
谢俊笑眯眯地亲他脸:“叔,今晚我们做吗?”
“这种事回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
“忙去吧。”祁文东指指紧锁的门。
“哦。”
谢俊还想摸会儿鱼,不情愿地走了。
下午,祁文东先走,回家做好了两餐一汤等谢俊回来,看着还有时间,他又赶紧做了几个舒芙蕾,这玩意儿做一次被打断一次,冰箱里的奶油都快过期了。
自从一半时间耗在公司后,谢俊回家不再像一条扑向主人的大狗,而是树懒,依着门框墨迹地脱鞋,拖着疲惫的身体,半死不活地坐到餐桌上,他双眼无神地瞟了眼饭菜:“怎么又吃油麦菜?”
“最近长太多了,吃不完,”祁文东递给他一大碗骨头汤,“有肉。”
谢俊趴在桌上吃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叔,我没工资吗?好歹也做了两个月了。”
祁文东给他夹菜,云淡风轻地说:“在我卡里。”
“啊?!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钱老婆管也不是不行,可谢俊总有点憋屈。
祁文东见他脸色变了,问:“嗯?有问题吗?”
谢俊挤出一个笑:“总该告诉我有多少吧,发个工资条儿什么的。”
“你又不是正式员工,发什么工资条——没钱了?我给你转一笔。”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谢俊直摇头。
谈到钱,谢俊才意识到祁文东是祁总,可现在坐在他面前穿着白背心、不加修饰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老板。不过,祁文东在公司时,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又像换了个人,差别之大就像床上床下。
谢俊回想起祁文东穿着西服和他做爱的样子,意犹未尽,他突然暧昧地搂住祁文东的腰,挤眉弄眼地笑问:“叔,想好了吗?今晚做吗?”
“随便。”
“能穿着西装和我做吗?”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玩干死霸道总裁的游戏,你去书房演霸道总裁,然后我演你职工……”
祁文东嗤之以鼻,好笑地打断他:“这还要演?本来不就是嘛。”
“哎!”谢俊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搞点情趣啊。”
“什么情趣做爱前还来段儿小品?”
“不是小品啦!为了后面做得更刺激,前面搞些铺垫嘛。”
祁文东意味深长地看着谢俊点头,嘴里却说:“谁演谁有病,脑子有问题。”
谢俊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桌上扒拉白米饭,菜也不吃,嘴里骂骂咧咧地:“没劲儿……老子不想上班!上你妈逼的班……”
“说什么?”祁文东一脸严肃。
谢俊假笑:“没啊,我说这菜好好吃……”
吃完晚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谢俊压根没心思看,手伸向祁文东后背,捏起了屁股,他还一脸没事样地指着电视傻笑:“这猴撒起泼来真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抓住他手:“别弄……我洗澡去了。”
谢俊跟着他去洗澡,两人在浴室来了场闪电战,用了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后入交欢,谢俊猛干百十来下,攀上高峰时马上拔出来,射在了祁文东单薄的胸口。
祁文东靠后面高潮了,但他还想射一次,于是谢俊把脸埋在他腿间,做起了久违的口交。
谢俊含着一嘴乳白色的精液,两眼泛水光,抬头望向祁文东时嘴角挂着暧昧的笑,此刻总会让祁文东心生暖意,他会忍不住捏他的脸,轻声细语地喊他宝宝。
周六加班,谢俊顶着个蜡黄的鸡窝头坐到工位上,看电脑上的字都是重影的,困得仿佛在梦游。
桌上,突然放上了两杯咖啡,祁文东难得穿了身非常正式的西装三件套,还打着领带,头发上抹了发蜡,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男香。
“一人一杯,提提神。”祁文东笑道。
乔安娜热情地接过咖啡杯,一个劲儿地往祁文东身上瞟,“祁总今天好帅啊,有什么好事吗?”
祁文东拍拍谢俊的肩膀:“臭小子,我帅吗?”
谢俊汗颜,低头嘬着咖啡,嘴里“嗯嗯嗯”地话都说不清。相比之下,谢俊穿得像个要饭的,上身是褪色的T恤,下身是睡裤,脚上拖鞋,因为周六加班的也没几个人,他宁愿节省一切时间用来睡觉,真是越来越像社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向他俩招手,往办公室去:“好好干。”
干……干死你!操!下周六再加班干死你!谢俊被气醒了,他盯着祁文东背影,绞尽脑汁想着今早这位大叔出门前穿啥了,难道就是这身西装?打扮这么好看干嘛啊?见甲方?不对,喝喜酒?也不像,相亲?谢俊想得心烦,加班一天,脑子里周而复始地念叨着一句话:祁文东他干嘛啊?穿成这样干嘛啊?!
窗外,天蒙蒙黑,谢俊做图做得头晕脑胀,他摆着大字坐在椅子上休息,手机叮一声收到了短信,他打开一看是祁文东发来的:去车库等我。
谢俊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往车库走,找到了停在最角落的那辆,刚上车他就遭到了偷袭,祁文东把他死死按在副驾驶上亲,车里的空气马上变得潮湿又燥热。
“叔……唔!干、干嘛……”
谢俊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懵逼。
祁文东笑道:“生日快乐,宝宝。”
谢俊更懵逼了,指着自己:“今天?”
“嗯。”
“您老记错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打开手机日历:“老妹儿说的,没错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解释道,“阴历。”
“啊?我好像只过过阳历的,不过……”谢俊摸着下巴想起来了,在家时,每一年的阴历生日,老妈都会做碗面给他吃。
祁文东发动汽车:“阴历的准,我们老一辈的生日都过阴历的。走,我定好了餐厅,去吃大餐。”
”等、等等……”谢俊揪着自己衣领,“叔,你定的什么餐厅,我穿成这样能进吗?”
“没事。”
果不其然,谢俊被门口的接待员误认为是祁文东的司机,被拦下了,祁文东经过一番交涉才给进了。
谢俊哭笑不得,走到柔软的地毯上,这么高档的西餐厅还是头一次见,“叔……你怎么这样,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祁文东突然转身,向他伸出手:“有我在,怕什么。”
谢俊拉住他手的瞬间,突然有种走进婚姻殿堂的感觉,他妈谁叫祁文东穿成这样啊!就差胸口别朵白玫瑰了!
祁文东定的是靠窗的位置,晚上方便欣赏夜景,餐厅里灯光昏暗,每桌放着鲜花,有钢琴师在演奏音乐,穿着黑白西服的服务员穿梭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老不自在了:“叔,其实不用来这么贵的地方,随便下碗面就行了。”
祁文东笑道:“这是老爷子开的餐厅。”
“哦?!哦~~”谢俊连连点头——老爷子是祁文东的亲爸,他又是祁文东的男人,四舍五入,将来这家餐厅就是他的,他瞬间挺直了腰板,“咱!爸!业务真广啊!”
祁文东噗嗤一声笑了,随即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中风后,一直神智不清,最近住在疗养院里。”
谢俊拉住他手:“叔,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文东扫了眼来来去去的人,赶紧抽出手,回他一个淡笑。
高档餐厅,谢俊害怕吃不饱,没想到端上来的牛排比他的脸还大,而祁文东只吃沙拉,悠悠地品着手边的白葡萄酒。
谢俊大口吃肉,瞟了眼祁文东餐盘里的沙拉,总觉得那一片片生菜是家里阳台上的……
“吃饱了吗?”祁文东喝完了半瓶酒,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谢俊打了个饱嗝:“撑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甜点,吃吗?”
“吃啊,不吃白不吃。”
谁知服务员推来一个双层蛋糕,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快社死了,他低着头,用手遮着脸:“叔!太招摇了!”
“又不是海底捞,哪招摇了?”
“太大了,我俩怎么吃得完?!”
“没让你吃完,尝尝。吃不完打包,明天拿公司食堂去。”
“……”
撇去私人情感,做老板的还真没几个好东西。
谢俊埋头吃蛋糕,虽然很惊喜,但这生日过得一惊一乍的,他见祁文东拿出了那本老旧的记事本,翻开后看了起来:“明天上午我要去疗养院,中饭我们叫外卖,下午我要见位客户,晚饭我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随便吃点,我大概10点左右的样子回来。”
“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每天都会拿出这本笔记本,看着和谢俊说第二天的行程,谢俊听着很安心,心想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被他给抢到了,上辈子估计是拯救了世界。
谢俊凑近了看,见写满字的那页标记着昨天的日期,第一条就写着:宝宝的生日。瞬间,心里涌出满满的感动,叔真把他放在心尖尖上了。
“叔,谢谢你。”
祁文东抬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在我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
谢俊:“不用,我已经很满足了。”
祁文东合上了笔记本,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他放到谢俊手边,“我知道你很想要这个。”
谢俊定睛一看,后背冒汗!他赶紧抓起来藏在裤兜里:“叔!!”
那是一个跳蛋的遥控器。
祁文东一手撑着脸颊,盯着慌张的谢俊笑,餐桌下,皮鞋蹭起了谢俊的裤腿,慢慢地,皮鞋上移,踩在了鼓起的裤裆上。
祁文东比谁都淡定,他放低了声音,一双勾人的眼睛死死盯着谢俊:“宝宝,已经放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热得脑门冒烟,仿佛跳蛋塞在他体内,他手足无措地攥紧遥控器,在餐厅的一片欢声笑语中心跳加速。
桌底下,祁文东脱了皮鞋,脚上穿着商务黑丝,丝滑的脚底磨擦着谢俊的裤裆,已经完全勃起了。
祁文东镇定地笑了笑:“敢吗?在这儿帮你弄出来。”
谢俊连连摇头:“不不不不!别别别别!我不敢……我我我我、我们去车里!”
祁文东淡淡道:“把裤子拉下点,让我蹭会儿。”
谢俊咽了下口水,喉头滚动,他抢来白葡萄酒瓶,直接对嘴吹,一饮而尽后按下了裤兜里的遥控器。
霎那间,祁文东浑身抖了下,但马上稳住了,脸上的潮红像酒精引起的,他舒服得用力往下坐了坐,声音带着细微的喘息:“注意分寸,别把我西裤弄湿了。”
谢俊应了声,在桌底下拉下了一截裤子,然后装模作样地望向窗外的夜景。
祁文东的脚趾夹弄着龟头,小肉孔都冒水了——经过的路人,过来加餐的服务员……还有祁文东屁眼里疯狂震动的跳蛋,这一切都让脚底下的那根鸡巴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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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东办事,讲的就是一个效率,招聘消息第一周发,第二周就有人来上班了,一位打扮精致的少妇坐到了谢俊身边,她礼貌地向谢俊伸出手:“你好,我是乔安娜。”
谢俊几乎是隔着空气握了握她的手,冷冷地“哦”了声。
乔安娜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她自带名牌电脑,一番布置下来,桌面和她人一样精致,电脑旁还放了一束白玫瑰。
这时,祁文东来了,他走到两人身边,脸上堆着笑容:“谢俊,这位是你的前辈,负责过很多知名工程,H市那栋网红小洋楼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谢俊礼貌地笑,也不知道说什么。
乔安娜略带羞涩地看向祁文东:“祁总过奖了。”
祁文东:“如果这里有做不习惯的和我说,我让老李重新安排。”
“好的,谢谢祁总。”
乔安娜坐回自己位置上,性感的包臀裙勾勒出丰满的臀部,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惹得办公室里的男人掀起一阵躁动的热浪。
谢俊见祁文东要走,赶紧追上去:“祁总,我、我有事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停止了脚步,微微侧身,对谢俊抬了抬下巴,谢俊大步跟上。
两人到了老总办公室后,祁文东习惯性地锁上了门,“公事还是私事?”
谢俊歪着脑袋,边想边说:“叔,设计师没别人了吗?”
祁文东叼着烟坐到沙发上,笑道:“有,还有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的。”
谢俊赶紧凑到他身边:“你怎么不试试他啊?说不定比乔安娜厉害!”
祁文东吐出口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公司有我一个大叔就够了。”
“啊?”谢俊的身子骨像没了骨头一样,趴到祁文东身上撒娇似地嚷嚷,“叔~公司的大叔还不够多吗?怎么就只有你了?”
祁文东抬起谢俊的下巴:“但他们都没我帅,”说着他拿出手机给谢俊看那位落选的设计师,是个超有味道的帅大叔,谢俊看得眼睛都直了,祁文东快速按掉屏幕,拍拍谢俊的脸,“看来没招他是对的。”
谢俊有些尴尬:“你怕我出轨吗?”
祁文东拐弯抹角地说:“乔安娜本来就很优秀,我招人都是从公司的利益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又和我扯,我能管好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又不是每个男人我都会冲。”
祁文东早看出了他的意图,鹦鹉学舌般:“我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冲,再说了……”
“什么?”谢俊等他说下文,却没了。
祁文东抓住他裤裆里的一大坨:“你觉得现在,女人能满足得了我吗?”
谢俊牵起他手,亲他手背:“好了好了,我怕乔安娜勾引你嘛……”
“想勾引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还不信我?”
“我信我信,这不是怕你被人吃豆腐嘛。”
“谁敢?也就你敢。”
谢俊笑眯眯地亲他脸:“叔,今晚我们做吗?”
“这种事回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
“忙去吧。”祁文东指指紧锁的门。
“哦。”
谢俊还想摸会儿鱼,不情愿地走了。
下午,祁文东先走,回家做好了两餐一汤等谢俊回来,看着还有时间,他又赶紧做了几个舒芙蕾,这玩意儿做一次被打断一次,冰箱里的奶油都快过期了。
自从一半时间耗在公司后,谢俊回家不再像一条扑向主人的大狗,而是树懒,依着门框墨迹地脱鞋,拖着疲惫的身体,半死不活地坐到餐桌上,他双眼无神地瞟了眼饭菜:“怎么又吃油麦菜?”
“最近长太多了,吃不完,”祁文东递给他一大碗骨头汤,“有肉。”
谢俊趴在桌上吃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叔,我没工资吗?好歹也做了两个月了。”
祁文东给他夹菜,云淡风轻地说:“在我卡里。”
“啊?!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钱老婆管也不是不行,可谢俊总有点憋屈。
祁文东见他脸色变了,问:“嗯?有问题吗?”
谢俊挤出一个笑:“总该告诉我有多少吧,发个工资条儿什么的。”
“你又不是正式员工,发什么工资条——没钱了?我给你转一笔。”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谢俊直摇头。
谈到钱,谢俊才意识到祁文东是祁总,可现在坐在他面前穿着白背心、不加修饰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老板。不过,祁文东在公司时,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又像换了个人,差别之大就像床上床下。
谢俊回想起祁文东穿着西服和他做爱的样子,意犹未尽,他突然暧昧地搂住祁文东的腰,挤眉弄眼地笑问:“叔,想好了吗?今晚做吗?”
“随便。”
“能穿着西装和我做吗?”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玩干死霸道总裁的游戏,你去书房演霸道总裁,然后我演你职工……”
祁文东嗤之以鼻,好笑地打断他:“这还要演?本来不就是嘛。”
“哎!”谢俊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搞点情趣啊。”
“什么情趣做爱前还来段儿小品?”
“不是小品啦!为了后面做得更刺激,前面搞些铺垫嘛。”
祁文东意味深长地看着谢俊点头,嘴里却说:“谁演谁有病,脑子有问题。”
谢俊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桌上扒拉白米饭,菜也不吃,嘴里骂骂咧咧地:“没劲儿……老子不想上班!上你妈逼的班……”
“说什么?”祁文东一脸严肃。
谢俊假笑:“没啊,我说这菜好好吃……”
吃完晚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谢俊压根没心思看,手伸向祁文东后背,捏起了屁股,他还一脸没事样地指着电视傻笑:“这猴撒起泼来真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抓住他手:“别弄……我洗澡去了。”
谢俊跟着他去洗澡,两人在浴室来了场闪电战,用了最原始的交配姿势——后入交欢,谢俊猛干百十来下,攀上高峰时马上拔出来,射在了祁文东单薄的胸口。
祁文东靠后面高潮了,但他还想射一次,于是谢俊把脸埋在他腿间,做起了久违的口交。
谢俊含着一嘴乳白色的精液,两眼泛水光,抬头望向祁文东时嘴角挂着暧昧的笑,此刻总会让祁文东心生暖意,他会忍不住捏他的脸,轻声细语地喊他宝宝。
周六加班,谢俊顶着个蜡黄的鸡窝头坐到工位上,看电脑上的字都是重影的,困得仿佛在梦游。
桌上,突然放上了两杯咖啡,祁文东难得穿了身非常正式的西装三件套,还打着领带,头发上抹了发蜡,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男香。
“一人一杯,提提神。”祁文东笑道。
乔安娜热情地接过咖啡杯,一个劲儿地往祁文东身上瞟,“祁总今天好帅啊,有什么好事吗?”
祁文东拍拍谢俊的肩膀:“臭小子,我帅吗?”
谢俊汗颜,低头嘬着咖啡,嘴里“嗯嗯嗯”地话都说不清。相比之下,谢俊穿得像个要饭的,上身是褪色的T恤,下身是睡裤,脚上拖鞋,因为周六加班的也没几个人,他宁愿节省一切时间用来睡觉,真是越来越像社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向他俩招手,往办公室去:“好好干。”
干……干死你!操!下周六再加班干死你!谢俊被气醒了,他盯着祁文东背影,绞尽脑汁想着今早这位大叔出门前穿啥了,难道就是这身西装?打扮这么好看干嘛啊?见甲方?不对,喝喜酒?也不像,相亲?谢俊想得心烦,加班一天,脑子里周而复始地念叨着一句话:祁文东他干嘛啊?穿成这样干嘛啊?!
窗外,天蒙蒙黑,谢俊做图做得头晕脑胀,他摆着大字坐在椅子上休息,手机叮一声收到了短信,他打开一看是祁文东发来的:去车库等我。
谢俊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往车库走,找到了停在最角落的那辆,刚上车他就遭到了偷袭,祁文东把他死死按在副驾驶上亲,车里的空气马上变得潮湿又燥热。
“叔……唔!干、干嘛……”
谢俊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懵逼。
祁文东笑道:“生日快乐,宝宝。”
谢俊更懵逼了,指着自己:“今天?”
“嗯。”
“您老记错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打开手机日历:“老妹儿说的,没错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解释道,“阴历。”
“啊?我好像只过过阳历的,不过……”谢俊摸着下巴想起来了,在家时,每一年的阴历生日,老妈都会做碗面给他吃。
祁文东发动汽车:“阴历的准,我们老一辈的生日都过阴历的。走,我定好了餐厅,去吃大餐。”
”等、等等……”谢俊揪着自己衣领,“叔,你定的什么餐厅,我穿成这样能进吗?”
“没事。”
果不其然,谢俊被门口的接待员误认为是祁文东的司机,被拦下了,祁文东经过一番交涉才给进了。
谢俊哭笑不得,走到柔软的地毯上,这么高档的西餐厅还是头一次见,“叔……你怎么这样,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祁文东突然转身,向他伸出手:“有我在,怕什么。”
谢俊拉住他手的瞬间,突然有种走进婚姻殿堂的感觉,他妈谁叫祁文东穿成这样啊!就差胸口别朵白玫瑰了!
祁文东定的是靠窗的位置,晚上方便欣赏夜景,餐厅里灯光昏暗,每桌放着鲜花,有钢琴师在演奏音乐,穿着黑白西服的服务员穿梭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老不自在了:“叔,其实不用来这么贵的地方,随便下碗面就行了。”
祁文东笑道:“这是老爷子开的餐厅。”
“哦?!哦~~”谢俊连连点头——老爷子是祁文东的亲爸,他又是祁文东的男人,四舍五入,将来这家餐厅就是他的,他瞬间挺直了腰板,“咱!爸!业务真广啊!”
祁文东噗嗤一声笑了,随即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中风后,一直神智不清,最近住在疗养院里。”
谢俊拉住他手:“叔,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文东扫了眼来来去去的人,赶紧抽出手,回他一个淡笑。
高档餐厅,谢俊害怕吃不饱,没想到端上来的牛排比他的脸还大,而祁文东只吃沙拉,悠悠地品着手边的白葡萄酒。
谢俊大口吃肉,瞟了眼祁文东餐盘里的沙拉,总觉得那一片片生菜是家里阳台上的……
“吃饱了吗?”祁文东喝完了半瓶酒,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谢俊打了个饱嗝:“撑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甜点,吃吗?”
“吃啊,不吃白不吃。”
谁知服务员推来一个双层蛋糕,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快社死了,他低着头,用手遮着脸:“叔!太招摇了!”
“又不是海底捞,哪招摇了?”
“太大了,我俩怎么吃得完?!”
“没让你吃完,尝尝。吃不完打包,明天拿公司食堂去。”
“……”
撇去私人情感,做老板的还真没几个好东西。
谢俊埋头吃蛋糕,虽然很惊喜,但这生日过得一惊一乍的,他见祁文东拿出了那本老旧的记事本,翻开后看了起来:“明天上午我要去疗养院,中饭我们叫外卖,下午我要见位客户,晚饭我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随便吃点,我大概10点左右的样子回来。”
“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每天都会拿出这本笔记本,看着和谢俊说第二天的行程,谢俊听着很安心,心想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被他给抢到了,上辈子估计是拯救了世界。
谢俊凑近了看,见写满字的那页标记着昨天的日期,第一条就写着:宝宝的生日。瞬间,心里涌出满满的感动,叔真把他放在心尖尖上了。
“叔,谢谢你。”
祁文东抬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在我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
谢俊:“不用,我已经很满足了。”
祁文东合上了笔记本,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他放到谢俊手边,“我知道你很想要这个。”
谢俊定睛一看,后背冒汗!他赶紧抓起来藏在裤兜里:“叔!!”
那是一个跳蛋的遥控器。
祁文东一手撑着脸颊,盯着慌张的谢俊笑,餐桌下,皮鞋蹭起了谢俊的裤腿,慢慢地,皮鞋上移,踩在了鼓起的裤裆上。
祁文东比谁都淡定,他放低了声音,一双勾人的眼睛死死盯着谢俊:“宝宝,已经放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热得脑门冒烟,仿佛跳蛋塞在他体内,他手足无措地攥紧遥控器,在餐厅的一片欢声笑语中心跳加速。
桌底下,祁文东脱了皮鞋,脚上穿着商务黑丝,丝滑的脚底磨擦着谢俊的裤裆,已经完全勃起了。
祁文东镇定地笑了笑:“敢吗?在这儿帮你弄出来。”
谢俊连连摇头:“不不不不!别别别别!我不敢……我我我我、我们去车里!”
祁文东淡淡道:“把裤子拉下点,让我蹭会儿。”
谢俊咽了下口水,喉头滚动,他抢来白葡萄酒瓶,直接对嘴吹,一饮而尽后按下了裤兜里的遥控器。
霎那间,祁文东浑身抖了下,但马上稳住了,脸上的潮红像酒精引起的,他舒服得用力往下坐了坐,声音带着细微的喘息:“注意分寸,别把我西裤弄湿了。”
谢俊应了声,在桌底下拉下了一截裤子,然后装模作样地望向窗外的夜景。
祁文东的脚趾夹弄着龟头,小肉孔都冒水了——经过的路人,过来加餐的服务员……还有祁文东屁眼里疯狂震动的跳蛋,这一切都让脚底下的那根鸡巴快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叔,好多人…我们还是换个地儿吧。”谢俊把手伸下去,抓住了蹭他肉棒的脚踝。
祁文东踢开他手,不敢太用力,万一谢俊被他踢得人仰马翻,那根只属于他的小俊俊可要暴露在众人眼里了。
“你不是喜欢在公共场合玩吗?怎么又怕了?”
谢俊弓起背,缩着头:“你看这一桌桌的挨得真他妈近,服务员走来走去的……”
“你后面是墙,侧面一边是蛋糕推车,另一边是窗户,前面是我,你怕什么?”
“我……”谢俊做贼心虚般东张西望着。
“即使看见了又怎样?你不是喜欢被看吗?”
“不一样,我只喜欢被叔叔看。”
祁文东弯腰,快速掀开桌布瞟了一眼,只见谢俊的肉棒看起来貌似被以前大了一倍,直挺挺立着,像插在肉穴里似的,青筋抽动,他赶紧盖好桌布,对谢俊笑道:“看见了,很精神。”
“叔!!”谢俊更着脖子面红耳赤,整个人蜷缩在座位上。
脚底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肉棒的硬度和热度透过丝薄的袜子传到皮肤上,瞬间,怒涨的小肉孔里流出一股透明的细流,沾湿了袜子,祁文东略惊讶地顿了顿,他也是男人,知道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即将射精的征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叔……叔……呼……”谢俊按着他脚背,肩头耸动,他快速撸动了几下根部,一股浓精射在了脚底,缓了好一会儿,谢俊抽出纸巾帮祁文东擦拭,“抱歉…弄脏叔叔的袜子了。”
“没事,”祁文东把脚搁在他腿上,“接下去想去哪?”
“车上。”
“我喝酒了,只能叫代驾。”
“嗯……”
新来的代驾完全符合谢俊对中年男人的刻板印象,肥胖又油腻,身上一股油耗味儿,年龄看着也不比祁文东大多少,但宛如另一个世界的人。
祁文东和谢俊并排坐在后座,酒喝多了,他歪头靠在谢俊肩膀,在黑暗中,两人的手十指相扣。
司机往着目的地去,祁文东来一句:“走环城公路,钱补你。”
司机疑惑地问:“老板,去哪啊?”
“兜风,开稳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
两人喝了酒,胆子都大了很多,不过在外面,祁文东的胆儿更胜一筹,他一手捏着谢俊的下巴,把谢俊的脸转向自己,瞳孔中流光溢彩,他小声说:“谁在床上像个流氓一样骂我老骚货,一出门就是个小怂逼?”
瞬间,谢俊血液倒流,他用力掐祁文东的腰,跳蛋震动的强度调高了一档。
“唔……”祁文东瘫在了谢俊的大腿上,后穴被震得酥酥麻麻的,跳蛋上还有突起,对准前列腺的位置一松一紧地按摩着,抽搐的肠肉寂寞地绞在一起,吃惯了粗大的肉棒,区区一个跳蛋实在难以满足,骚穴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分泌淫液,一股股地往穴口涌去,幸亏插入了肛塞,不然跳蛋肯定会从如此水润的直肠里滑出去。
谢俊的手已经伸进了祁文东的西裤里,拉着外面的肛塞缓缓抽插着。而祁文东的脸颊蹭着谢俊的裤裆,明明在餐厅里刚射过,此刻却又硬得不像话。
两人过分暧昧的举动搞得司机都不敢看后视镜,但呼吸明显变粗,脚下的油门越踩越重。
谢俊撩起祁文东额前的刘海,“我不想让别人看你……”
在酒精和跳蛋的双重刺激下,祁文东变得意乱情迷,他让谢俊坐到司机后面的位置,再蹲到谢俊岔开的腿间,这样一来,驾驶位的椅背就挡住了蹲下的祁文东。
祁文东用嘴叼开谢俊裤裆的拉链,含糊地说:“我也不想你被看,所以插我嘴里,就谁都看不见了。”
虽然司机什么都看不见,但后座传来放肆的吮吸肉棒的口水声,任谁都知道在干什么。车里的空气腥臊又燥热,司机调低了空调,可额头上的汗还是止不住地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说现在的有钱人男女都搞,这个中年司机也只是道听途说,没想到今儿给他撞上了。一开始,他还以为谢俊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但听见口交的声音后,他还是没忍住瞟了眼后视镜,谢俊一手捂着嘴假装淡定地望着场外,祁文东肯定是蹲在椅子后面吃得津津有味。
司机没料到男人吃鸡巴还能吃这么骚,喉咙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车里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在一声闷哼中,谢俊又射了。
谢俊揪着祁文东的头发抬起他的醉脸,嘴角溢出的精液都流到了西服上,他帮他擦着,小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太多……“祁文东难受地解开皮带,西裤一寸寸往下褪去。
皮带上,金属扣丁零当啷的声音犹如撞击在司机的心脏上,他呼出一口浊气,下面居然也起来了——原来是个爱吃鸡巴的老板,不知道他俩要不要干?两个男人干的话也只能用那个洞了。这老板长这么漂亮,不知道屁眼什么样儿?估计早被那黄毛小子操熟了,不然鸡巴怎么能吃得这么欢?
司机边开车边意淫,裤子里的肉棒竟然也出水了,搞得他想找个漂亮的有钱佬干一顿。
谢俊连射两次,肉棒多少有些疲了,但祁文东还是含在嘴里挑逗,醉酒后的大叔骚得他都有些难以招架——西裤退到脚踝,一边用肛塞抽插着自慰,一边泪眼迷离地含着肉棒吮吸,一双薄唇都吸肿了。
谢俊欲火焚身,脑子里只想狠狠玩烂祁文东的骚穴,他一咬牙,把司机当空气,俯身拽起祁文东的脚踝,并向两边分开。
祁文东的上半身瞬间后仰,靠在了椅背上,双腿蜷缩着高高抬起,整个屁股朝天,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谢俊的胯下。
谢俊的身前仿佛多了台人体小桌子,桌面是两瓣浑圆的浸在汗水里的臀肉,亮点是股间被玻璃肛塞堵住的肉穴,在夜光下折射出亮晶晶的水光,还冒着热腾的骚气,肉穴上方连着黏腻的蛋蛋和一根挺硬的肉棒,肉棒上都是精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握紧他阴茎甩动,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满是肉欲:“骚逼,什么时候射的?”
“吃、吃鸡巴时……”
“现在已经骚到不操你,光吃鸡巴就能射的地步吗?”
“不……里面塞了东西才……啊……”
谢俊的双手掰开臀瓣,肛塞被浸泡在淫水里,滑得拉不出来,谢俊试了几次才缓缓拔出来,屁眼贪吃极了,紧紧吮着肛塞,一圈肥厚的肉褶随着逐渐抽出的塞子被拉成了一张撅起的小嘴,狠狠吸着不放它走。
“啵”一声,肛塞终于完全拔出来了,穴口大开,灌在里面的润滑液连同骚水一起喷涌出来,祁文东再也忍不住,旁若无人地呻吟起来:“啊……操我……嗯……”
司机舔了舔油腻的唇,裤子里那根正淅淅沥沥地抖出薄精,光听声音就觉得这老板骚得不行,说不定屁眼比女人的逼还湿!
张开的的屁眼上已粘着一圈白浆,仿佛被爆操了一顿,也同样黏着谢俊的视线,窗外夜景再美他都无法移开视线,他一巴掌扇在穴眼上,扇得淫水四溅,掌心拉丝儿,他刻意压低声音骂道:“骚逼叔叔!西裤里夹着这么个水逼,亏你还走得动路!”
“啊!宝宝!啊……”
“听腻了,换个叫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抬手,对准翕动吐水的逼眼又一巴掌,骚逼被扇得迅速收缩,在无法合上的深邃肉洞里,仿佛能看见饥渴得蠕成一片的逼肉争先恐后地抢夺着埋在深处的跳蛋。
“啊!不要!啊!!”
祁文东酒劲儿上头,没羞没躁地叫起来,骚穴被扇得火辣辣地疼,同时,跳蛋的震动又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还是那个游戏,不喊不停。”
布满青筋的手背一次次闪过骚穴上方,穴口被扇得水光潋滟,红肿突起,祁文东快窒息了,仿佛整个下腹的脏器都搅在一起,跟随着被扇肿的骚穴一抽一抽的。
司机听得呼吸急促,宛如置身于黄片现场,从后视镜里他只能看见谢俊的上半身,但色情的声音却帮他补全了所有的画面——恨不得脱了裤子就开撸!
祁文东被扇得讨饶,生理性的泪液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他又开始耍倔,别过脸,咬紧嘴唇不放,突然谢俊的手指撬开他的牙齿,上方响起一个声音:“又这样,不叫就不叫,不准咬,咬破了怎么办?”
谢俊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无奈地笑道::“叔叔的味儿真骚。”他转而爱抚被他干成纵向形的穴口,顺着肉缝上下摩擦,紧接着把头埋了下去,一口包住了肥厚的肉穴。
骚穴被扇得敏感无比,舌头在湿热的逼缝里上下滑动,随着跳蛋的震动,紧贴着舌头的穴口也在震,一圈肥褶被震得晃荡抖动,仿佛两片骚唇挂在腿间。
谢俊把震动调到了最强档,隔着穴道,连司机都听见了“嗡嗡嗡”的轰鸣,祁文东爽到翻白眼,整个人被震得抽搐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软的舌头插入疯狂抖动的骚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律动狠狠干着,骚水流得满屁股都是,祁文东崩溃了,再也忍不住被跳蛋和舌头双重夹击,神智不清地呜咽起来:“啊…停、停下…老公……啊!老公!!”
谢俊吃得满脸骚水,突如其来的爱称叫得他措手不及,刚才扇得他都心疼了,祁文东居然默不作声,温柔舔穴时倒叫了起来。
“宝贝……”谢俊没有停下,继续舔着湿滑的穴口,“想要棒棒了吗?”
“嗯……别舔了……跳蛋拿出来……拿出来再干……”
祁文东含泪求饶着,一身西装被糟蹋得皱皱巴巴的。
就在谢俊开口时,司机倒吸口凉气,硬着头皮沉吟道:“我说老板……”
谢俊突然挺直腰板,身体往前倾,他接过话茬:“什么?”
司机喘得厉害:“那啥…我下去,钱不要了,你们自己开吧。”
谢俊想毫无顾忌地干祁文东,他应了声,让司机下车了。车停在了一处郊区的停车场里,四下空无一人,只有杂草和一个破旧站台。
打开车窗的瞬间,炽热的骚气往外冲,祁文东躺在宽敞的后座上,双腿盘在谢俊的腰上,股心被肉棒抽插得汁水满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没有拿出来,被肉棒顶到更深处,谢俊爽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干死身下的男人。
“叔叔的逼夹得紧,骚肉震得厉害,鸡巴又要射了!!”
祁文东被干得前射后喷,他撑着座椅往车窗边躲,刚把脑袋探出车窗呼出一口热气,却被谢俊揪着头发攥进车里,狠狠按下去,掐着脖子继续干。
“啊!!啊!!”
叫声穿过静谧的停车场,淹没在婆娑摇曳的树叶中。
车窗外逃蹿出一只手臂,青筋爆起,仿佛溺水般死死抓着车门,指甲用力刮着,随着一声激烈的撞击声,那手像抽筋剥骨般,无力地垂着,紧握的拳头松开了,整个手臂都在颤抖。
半透明的精水持续不断地灌入,祁文东身上只剩下一件无法遮体的衬衣,敞开的大腿根部都是红印,他闭着眼睛大喘,喘息中带着一丝哭腔。
谢俊跪在他腿间,肉棒没有拔出来,他俯身吻上祁文东咬破的唇,心疼地低语道:“让你别咬,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祁文东喘得说不了话,断断续续地:“关、关了……”
谢俊关了跳蛋,拔出肉棒时,跳蛋顺着一股浓稠的白精滑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足了吗?”谢俊舔他嘴角的伤口。
“嗯……”
祁文东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躺在谢俊身上半小时还没缓过来。
郊区的星空格外明亮,谢俊去后备箱拿了几瓶矿泉水,居然看见里面堆满了酒,他知道祁文东挺爱喝酒的,但没想到是个酒鬼!
他赶紧坐到前面说教:“叔,你怎么背着我偷偷摸摸藏了那么多白酒?你喝得完吗?少喝点,多喝了伤身。”
祁文东抬了抬眼皮:“你爸送的。”
“……”
“扶我起来……”祁文东伸出手臂,谢俊帮他扣好衬衣。
“叔,下面我帮你擦。”
祁文东在谢俊面前打开M型的双腿,每做一次,羞耻心便退去一分,他揉着谢俊的黄发,问道:“每次干这么猛……会不会变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微愣,用湿纸巾擦干净穴口的精斑,然后帮祁文东穿上西裤:“不会,我大嘛,叔叔的小逼……”
爽完后恢复了理智,祁文东的酒也醒了,他立刻捂住谢俊的嘴:“别说那个字……”
谢俊抱着他亲:“不说不说,”掰下了祁文东的手,他又马上使坏,“叔叔的小逼紧得像雏儿。”
“混蛋你!”祁文东没有动手的力,只能动嘴。
两人小打小闹了一番,谢俊打了个哈欠,仰头瞪着车顶:“叔,我想看星星。”
谢俊也就那么随口一说,谁知祁文东爬到驾驶位,按下了down的按钮,在呜呜滑动的机声中,整个车顶往后缩去,清澈的星空像一副画卷,慢慢展开在两人面前。
谢俊目瞪口呆,他妈原来是敞篷车!
祁文东笑指星空:“怎么样?”
谢俊答非所问:“有钱真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文东跨过了直男的坎儿,接受程度越来越高,谢俊买的情趣用品几乎都用了一遍,道具只要充满电就永远不知疲倦,加上还有各种震动、抽插模式,祁文东大有上瘾的趋势,偷玩小道具的次数越来越多。
某晚,谢俊性欲高涨地骑到祁文东身上,谁知祁文东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两人做爱的和谐程度大不如前。
水润的肠道越操越干涩,收缩的频率也无法跟上抽插的节奏,快感逐渐消退,谢俊还没射时,祁文东就疼得皱眉,双手撑在谢俊的胸口想频频推开他。
谢俊抓住他的手,不满道:“叔,你干嘛?我还没完呢。”
祁文东皱着眉头:“难受……”
谢俊甩开他手,顶到最里面,毫不怜惜地前后摆动着腰:“刚进去那么湿,没操几下就干了,你不会又背着我偷偷玩小道具吧?”
祁文东别过脸:“用、用了按摩棒……”
“难怪,”谢俊一边掐着他肉棒根部,一边干穴,“里面都被按摩棒搞松了,夹紧点,骚货!以后不准玩了,玩多了,敏感度会降低的,到时我这样的尺寸都满足不了你了。”
“最后……最后一次……”祁文东拉住他手臂,“让我坐上来,我自己动。”
“嗯。”
完事后,谢俊把所有小道具都锁进了次卧的柜子里,他喜欢看祁文东因为他发骚的样子,但不希望祁文东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也自觉最近过分沉迷肉欲,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于是冲了个澡,提上裤子去菜园净化心灵。
可当他蹲下去时,之前的裤子明显变小了,特别是裆部,有种快被撕裂的感觉,他摸了摸腰,没变胖,随后又摸了摸屁股,好家伙,一手都抓不过来,那丰满度,那翘度,不可同日而语——都是谢俊日复一日顶出来的。
祁文东拔着菜池里疯长的野草,琢磨着有必要买几条西裤吗?可也就屁股大了,腰围、长度都正好,男人穿西服也讲究一个身形,太松垮就没型了。
“这……”
祁文东被脚下的柚子西瓜吸引了注意力,前阵子和谢俊打得火热,菜园疏于管理,西瓜藤上爬满了蚜虫,他赶紧喷了灭虫剂,把蔓藤上的西瓜翻过来检查时,淡青色的底部烂了一个洞。
祁文东瞬间脸色铁青。想当初,播种了六颗柚子西瓜,只发芽了一颗,他把心血都放在这颗小苗上,小苗长得极其缓慢,他还特意搭了暧棚,可最后一场空。
他怀着沉重的心情拔了瓜藤,摘下比拳头大一倍的西瓜,拿到厨房切开一看,白色的瓜囊早已黑了,屁都尝不到了。
谢俊正好站在厨房煮面,他听见垃圾桶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他转身看向祁文东:“叔,怎么了?”
祁文东不吭声,径直往卧室走,还锁上了门。
谢俊纳闷:这又怎么了?他往垃圾桶看了眼,慢慢走近,蹲下后发现了一个烂西瓜——卧槽!这不是祁叔叔当成宝的那什么瓜嘛!
晚饭时间,祁文东没出来吃饭,谢俊敲门不开,打电话也关机,他久违地在次卧独守空房,怀里没了祁文东,已经不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谢俊上午去学校,下午去公司时祁文东也没来,他从老李嘴中得知,祁文东这样的状况之前也有一次——办公室种了三年了发财树死了。
谢俊为难地问:“就没什么办法让祁总振作起来吗?”
老李回想着:“那会儿,多亏了小王,买到颗一模一样的发财树,种在了以前盆子里,祁总的脸色才好转了。”
一模一样??谢俊心想这发财树还有不一样的吗??他妈不都一模一样吗?!
“哦……”谢俊挠挠后脑勺,“祁总家里种的西瓜烂了,估计就是为了这事儿闹脾气呢。”
老李好奇地问:“什么西瓜?你回家给他买几个就是了。”
谢俊为难道:“他种的可不是普通的西瓜,什么非洲西瓜…稀有品种,肉是白的,籽儿是红的。”
老李饶有兴趣地问:“啥味儿?”
“哎!不都烂了嘛,谁知道。”
回去时,谢俊特意去逛了遍菜市场,买了红瓤西瓜和黄瓤西瓜,当他问摊主有没有白瓤西瓜时,摊主指着脚边几个歪瓜裂枣:“喏,没熟的,不白不要钱。”
谢俊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滚到高档水果店,买到了一个方西瓜……三个西瓜在路边排排坐,和谢俊一起等网约车。
“叔!”谢俊拎着三个西瓜,满头大汗地走进来,“快出来吃西瓜!”
祁文东从沙发背上探出半个脑袋,叼着烟问:“什么西瓜?”
谢俊洗好了瓜,切成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什么什么西瓜?夏天吃的瓜啊!很大的,绿皮儿的!有籽儿,无籽儿的……”他妈越说越离谱,“西瓜没见过吗?”
祁文东完全没兴趣,躺回沙发上刷起了种西瓜教程。
谢俊把切好的西瓜端到他面前:“叔,你看,有黄西瓜,红西瓜,这儿还有个方的,尝尝,老板说包甜。”
祁文东悠悠地说道:“我想吃柚子西瓜。”
谢俊拿起一块西瓜递到祁文东嘴边:“明年再种呗。”
祁文东不领情,推开他手直接往阳台去,砰一声,阳台移门锁死了。
有没有搞错?就为了一颗西瓜???谢俊和祁文东在一起后,设想过各种情况,什么kevin、祁远、王姐……乔安娜勾引祁文东,祁文东劈腿美艳少妇什么的,可现在看来就算天塌下来,这种事儿都不会发生的祁文东身上。能让祁文东牵肠挂肚的也就是那片该死的菜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没招了,敲着玻璃移门说:“叔,何苦呢?不就一颗西瓜嘛,犯不着生这么大气。要不,我再买几个柚子,柚子汁儿加西瓜汁儿,不就是柚子西瓜了吗?”
祁文东回头,干瞪着谢俊:“你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哦。”
就为了一颗西瓜,谢俊被冷落了一周,也就是分床睡了一周,谢俊暗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在网上求助——重金购买柚子西瓜!
求助帖发出去不久,有位大哥在网上回复谢俊:老板,纯正非洲柚子西瓜苗,您要几颗?
谢俊想了想,不如多买几颗,生怕又被种死了:10颗。
大哥:其实瓜苗不值几个钱,主要是运费税费贵,您想好了我再给你发货。
谢俊:哪儿发货啊?
大哥:非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搞得谢俊好几天没睡好觉,翻来覆去,咬咬牙!买了!
十棵瓜苗漂洋过海,到谢俊手里时已奄奄一息,就他妈跟ICU抢救现场似的,他大喊一声:“叔!!快死出来!!救救瓜苗!!”
祁文东从卧室冲出来,见了萎靡的瓜苗,差异地问:“哪来的?”
“我我我、我买的啊!”
“给我!”祁文东抱起纸箱往阳台去,他赶紧把瓜苗浸在水里缓苗,还滴了几滴营养液,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瓜苗绿油油的叶子舒展开来,没死绝。
谢俊擦着额头的汗,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祁文东上盆种好,放进暖棚里面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用满是泥巴的手捏捏谢俊的脸:“谢谢啦,臭小子。”
“叔,那个卖瓜大哥说他们那边还没到结瓜的时候,只有瓜苗,我们先种着,要是再死了,说明我们这边气候不适合种柚子西瓜,咱还是放弃吧。”
“你到底哪买的啊?”
谢俊望天:“非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为了感谢谢俊的瓜苗,祁文东答应他晚上好好做一次。
不过就在祁文东做晚饭时,身后的谢俊就忍不住开始脱他的衣服。
祁文东身上被脱得一件不剩,裸体穿着灰色围裙,羞耻地洗菜、切菜。
谢俊的双手从身后绕到胸口,揉捏着凸起的乳头,耳语道:“叔叔的奶头变肥了。”
乳尖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股心的骚穴一抽抽地收缩着,直肠深处更是沁出了腥臊的蜜汁,一股股涌向泛着水光的穴口。被操熟的身体随即欲火缭绕,烧得滚烫。
祁文东长嘘一口气,忍不住夹紧腿,切土豆的手微微颤抖,睫毛也跟随着抖动,胸口的大手愈发霸道地蹂躏起来,狠狠拉长乳头,松开时,回弹的乳头连同乳肉微微晃动着。
“啊……你这样我怎么做饭?”祁文东难受地把流水的屁股往后撅,磨蹭着谢俊的裤裆。
谢俊的肉棒已经硬了,隔着裤子顶他丰满的臀肉,“叔叔打算做哪些菜?”
“土豆炖鸡……唔……番茄炒蛋,排骨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盯着桌上的鸡蛋:“三个会不会太多了?”
“还好……”
谢俊拿起一个鸡蛋放到祁文东眼皮底下:“想吃吗?”
祁文东微愣:“什、什么?”
“骚逼想吃吗?”
“我……”祁文东知道自己下面已洪水泛滥,但塞鸡蛋的话,未免也太乱来了。
谢俊还没等他回答,就用手指抵着鸡蛋塞到了穴口,刚进去一半,骚穴几乎是大口吸进去的。
“叔叔的逼真骚,还不挑食。”
直肠涨得难受,祁文东放下了菜刀,上半身趴倒在了桌上,他不停地急喘:“谢俊…拿出来!还想不想吃饭了?!”
谢俊把土豆塞进祁文东手里,笑道:“想啊,叔叔快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勉强直起腰来,卡在体内的鸡蛋借着湿润的淫液缓缓下滑,就在即将突破括约肌滑出来时,被身后的手猛地顶进去。
“啊!”穴口被狠狠撞开,快感如闪电般劈过全身,祁文东双腿发软,往后倒在了谢俊胸口。
“好险啊,差点掉地上——”谢俊用力往里面顶了顶,咬着祁文东耳朵说,“——如果叔叔能生孩子,骚逼也是这么下崽的吧?”
“谢俊你……”
“在呢,骚货叔叔,你老公等着吃饭呢,别顾着发骚。”
祁文东深呼吸,小腹真他妈像怀孕一样,不管是弯腰还是吸气,都能感觉穴道里有个东西硌着,直肠被撑成鸡蛋大小,带些钝痛又挠着骚心,令他欲罢不能。骚穴深处,似乎还汪着一股淫水被鸡蛋堵着,如灌肠般越积越多。
这样的状态根本没法做饭。祁文东干脆把土豆一劈两半,连同鸡块一起扔进高压锅里,所有调料都往里倒,盖上盖子后,整个人软瘫在谢俊身上。
他喘道:“今晚只做一道菜……”
谢俊多少把在西瓜上受的气原封不动地还给祁文东,他扶正他腰,略带薄茧的指腹捻着乳头:“那可不行,还有番茄炒蛋,排骨汤,一样都不能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文东穴里含着鸡蛋,整个后背靠在谢俊胸口,手里完全使不上劲儿,最后的两道菜祁文东只动了嘴:“先炒番茄…再炒蛋…加些葱花啊!”
“哦哦哦!”谢俊怀里搂着祁文东,手里拿着锅铲手忙脚乱的。
三道菜整整齐齐摆上了餐桌后,祁文东抓着谢俊的手臂:“你不帮我的话,我可自己拿出来了!”
谢俊又起了坏心,压下他肩膀让他坐下:“吃完再说嘛。“
“我……“祁文东脸红耳热,“我坐不了!鸡蛋会碎的!”
谢俊先坐下了,拿起筷子点着桌面:“叔叔的小穴那么会夹,可以蹲在桌上排出来。”
餐桌是吃饭的地方,如果上面蹲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大叔,下流又像某种亵渎。
祁文东坚决说不,他走一步喘两声地往卫生间去,可他不知道用全裸的后背对着谢俊是多么危险的事。
后背是性感的蝴蝶骨,围裙的带子在纤腰后系成一个蝴蝶结,腰下如过山车般出现了陡峭的丰臀,臀间水光泱泱,每走一步都被挤出涓涓细流,黏湿了大腿根和晃荡的粉嫩蛋蛋。股间,更是嫩穴翕动,穴口就能看见白色的蛋壳,一张一合地,仿佛随时要“分娩”了。
谢俊死死盯着祁文东的背影,眼光炙热,喉结滚动了下后,他丢了筷子就冲过去。
祁文东被一把横抱起来,丢进了沙发双腿就被谢俊直敞敞地打开了,手指不由分说地插入了穴眼抠挖起来。
可是鸡蛋滑到了深处,祁文东被抠得眼都红了,他急得催促道:“拿不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要是被送进医院就丑大了!
谢俊也满头大汗,不敢就这么直接操,怕鸡蛋碎了,蛋壳划伤肠壁,他拍拍祁文东大腿:“叔,躺着不容易出来,你试试蹲着用力。”
祁文东照做,刚蹲下,谢俊就掏出了肉棒摩擦他的唇瓣。
“叔,给你解解骚,一边下蛋,一边吃鸡巴。”
祁文东没有拒绝的理由,下面被玩得那么湿,上面确实也想含点什么,他握着根部,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冠状沟,不料,嘴里舔着肉棒的滋味激发了他怪异的情欲,鸡蛋靠着下滑的引力快出来时,他居然自己把它怼进去了,然后再享受鸡蛋在骚穴里下滑的过程,直肠被一寸寸撑开,再一寸寸紧缩,滑到穴口撑开括约肌、露出一半时,他赶紧再塞回去,有多深塞多深,再放任它下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仿佛迷恋上用鸡蛋自慰的感觉。
谢俊发现了他胯下进进出出的蛋,刚排出一半滴着拉丝的粘液就被塞了回去,他问道:“叔,逼里塞着鸡蛋是不是太舒服了,都舍不得吐出来?”
祁文东没想到被发现了,他羞于承认,深吸一口气后,一鼓作气把鸡蛋挤出了体外。“啵”一声,鸡蛋虽然落地了,但上面的粘液和穴口藕断丝连着,咕噜噜往外滚了几下,黏丝才被扯断,完全脱离了骚穴。
“呼~”祁文东一脸汗,刚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被谢俊架起来压到了沙发上,用正面交锋的姿势插了进去。
随着两人身体的撞击,沙发垫沉下了又弹起,里面的弹簧嘎吱作响,伴随着祁文东的呻吟响彻在整个客厅里。
柚子西瓜在祁文东的精心照料下,很快开花结出了乒乓球大小的果实,可是看着这西瓜,祁文东内心复杂,他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鸡蛋塞穴的py,看一次想起一次,以至于他警告谢俊不准再玩食物py,生怕又打开了异世界的大门,一去不复返。
日子上了正轨,每天似乎都在重复,每天又有点不一样。
祁文东觉得和谢俊在一起很轻松,两人在一起快一年了,但没有磨合期,也很少吵架。谢俊不会管他抽烟喝酒,他也自有分寸,更不会念叨他整天泡在菜园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起久了,谢俊回家后也喜欢有事没事去阳台转一圈,顺手摘些小果子吃,那味儿确实比外面卖的浓郁。
深秋,在暖棚里的西瓜成熟了,祁文东怕几个宝贝西瓜给冻着了,一天24开着取暖器和补光灯,晚上阳台亮得扎眼,像实验室似的。
谢俊趴在窗台看,自言自语:“这他妈得多少电啊?”
谁知一边的祁文东听见了,他说:“模仿非洲气候,种原汁原味的瓜。”
谢俊半信半疑,这个月就指望着尝瓜了。
月末,已经冷得穿毛衣。祁文东大喜,谢俊没见他这么开心过,十棵柚子西瓜全结果了,十个圆滚滚的西瓜放到了餐桌上。
“期待吗?”祁文东笑盈盈地问。
谢俊好奇地点头:“快切开!快快快快快快!!”
咔嚓一声,西瓜在水果刀下成了两瓣,祁文东眼中发光:“你看,白瓤红籽的!”
“哇靠!太酷啦!”谢俊拿起半个就啃,可刚吃半口,觉得味儿不对,就他妈跟隔夜的白开水似的,再吃一口,哎呀吗呀,白开水馊了,但他不敢说,闷头吃着。
祁文东兴奋地问:“好吃吗?!味道怎么样?!甜不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眉头微皱,歪着脸——这他妈不就是没熟的瓜嘛!他尴尬地笑道:“还行。”
祁文东从谢俊脸上察觉出一丝异样,忐忑地拿起西瓜尝了口,“呸!!”他赶紧吐进垃圾桶,忍不住爆粗口,“他妈什么鬼玩意?!”
谢俊安慰道:“再开几个尝尝。”
十个西瓜全给开膛破肚了,毫无意外,整整齐齐的,清一色生瓜味儿。
祁文东难以置信,犹如受到了满级伤害,他暴躁地把西瓜扔进垃圾桶,还直接穿着拖鞋伸进去踩了踩。
谢俊也气得找非洲老哥掰头,质问他这瓜到底咋回事。
大哥直接弹来语音:“老板啊!这瓜熟了也是生瓜味儿,它就这味儿,当地人种了喂猪的!”
谢俊对着手机吼:“你他妈唬我呢!拿喂猪的瓜来卖我??!!”
“啊?!老板啊,我以为你也喂猪呀~”
“操你妈的,谁家猪吃税费880的瓜?!卧槽你大爷!!”
“哎?老板你怎么骂人呀?它就是柚子西瓜,你要就卖你呀!你也没说自己吃呀!你要说了自己吃我老弟就给你提个醒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语音断了。
祁文东叹气:“算了,非洲信号不好,别和他烦了。”
“认栽?”
“还能怎样?”
谢俊面露难色:“叔……要不我明天回家一趟,把瓜带回去,我姥姥家养猪……”
祁文东哭笑不得:“省省吧,还折腾?”
谢俊扑过去抱紧他:“我怕你不开心,又不理我。”
祁文东拍拍他背:“有时我脾气也怪,别理我,过阵子就好了。”
“嗯,叔,那你还种西瓜吗?”
祁文东沉下脸:“黑名单第一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了深秋,祁文东忙着种些冬季的菜,他拿出笔记本问谢俊爱吃什么,谢俊想了半天说:“土豆,土豆炖排骨好吃;萝卜,萝卜煮羊汤喝了身上暖洋洋的……”
祁文东打断他:“行了行了,你说的参考价值不大。”都是为了吃肉。
谢俊笑着在他脸上亲了口,然后拿出一叠资料:“叔,这是老李让我交给你的,都等着你签字盖章,他说都见不到你人。”
祁文东淡淡应了声:“放着吧。”
“明天就要的。”
“我知道。”祁文东不耐烦了。
谢俊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叔,你已经半个月没去公司了。那批餐桌已经出厂了,你不去看看吗?”
“老李看过了,没问题。”
“那我去学校了。”
嗯,今天下午你不用去公司了,乔安娜已经搞定了。”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谢俊对乔安娜心怀敌意,因为她是祁文东的菜,不过现在看来乔安娜是真优秀,她来了后谢俊没再加过班,而且虽然她打扮性感,却没什么流言蜚语,在公司的人缘很好。
想起了乔安娜,谢俊不免又想到了Kevin,当初他也看不惯Kevin,怕kevin勾引祁文东,但后来和祁文东闲聊时,他才知道是Kevin让祁文东消除了对gay的偏见,他追起祁文东来才少了一个坎儿,现在想来他该谢谢kevin,不过也不是感激涕零的那种,最多发个9.9红包。
和祁文东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谢俊才觉得遇到了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现在的生活就是他向往的——上学、公司、公寓三点一线,生活节奏不快不慢,还能肆无忌惮地和祁叔叔做爱,看他种菜,吃他做的饭。
无忧无虑的程度达到了90%,但谢俊心里还是藏着两个疙瘩,一个是祁远,他终会回来;另一个是他该如何面对家人,他惧怕出柜,但又不可能和女人结婚。
谢俊只要一想到这10%,他就焦虑不安,仿佛整个人在黑暗中看不见光,连那90%都被吞噬了。
不过在祁文东这边,不能说100%无忧无虑,但大叔最大的优点就是淡定,只要没发生,他就不会过度内耗去深思。
傍晚,天还没黑,谢俊像来大姨妈似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烦躁,他就爱压着祁文东往死里干,任祁文东骂什么都无济于事。
挨一顿操,少说休息三天。
祁文东知道谢俊性欲强,但也不至于一晚好几次,这种情况只在刚交往时发生过,如果祁文东坚决说不要的话,谢俊也不会强求,不过这几天在床上的谢俊根本无法沟通。
一阵翻云覆雨后,祁文东瘫了,被干得浑身抽搐,眼看谢俊又抬起他双腿一副要进去的样子,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一脚踢过去骂道:“够了!”
谢俊抓住祁文东的脚踝往一边打开,股心露出了被内射后淌着白精的湿软穴口,谢俊突然面无表情地向祁文东伸出舌头,上面一颗银色的舌钉闪闪发光,“叔,我帮你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
话音未落,后穴被包裹在湿润的口腔中,仿佛换了根新舌头,被舔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坚硬的舌钉滑过软烂的肉穴,凸起的金属球顺着肥厚的肉缝上下扫动,快感如电流般直往脊椎上冲。
“啊……谢俊……啊……”祁文东颤抖的大腿紧紧夹着谢俊的脑袋,小腿盘在后背把身体往前推,脸和后穴贴得更紧了,带着颗粒感的舌头直往敏感的骚肉里钻,舌钉顶得直肠深处又沁出一股骚水,祁文东这才领略到了舌钉的“魅力”,快被舔高潮了,他揪着散落在小腹上的黄发粗喘,“不行了……啊……你、你最近怎么了?公司……公司有人欺负你?还是……啊……学校……”
谢俊吮吸着红肿的穴口,时不时用手指抠挖几下,潺潺的精液大片涌出来,他赶紧直起腰,用龟头堵住喷精的肉洞,喘道:“再干你一次,我就告诉你。”
“别胡闹了!我他妈……腰快断了!”
“就一次,叔叔再忍忍。”
“你!唔……”肉棒长驱直入,仿佛是被水淋淋的骚肉吸进去的,“你他妈想操死我吗!臭东西!”
肉棒顶到根部,谢俊舒服得做起了活塞运动,他仰着头,下巴的汗水滴落着,边干边说:“叔的逼里已经被操成老子鸡巴的形状了,爽死了,逼里骚肉又软又烂,真他妈越来越像四十岁的老熟逼了。”
“唔……啊!闭嘴!啊……”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祁文东被蹂躏得神智不清,最后累得昏睡过去时,他隐约感到后穴里还插着什么东西,不是肉棒也不是手指,好像是某种情趣用品,一截截的,拉出来又插进去,谢俊戴着舌钉的舌头也来凑热闹,舔吸着插着道具的穴口,骂他烂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头的闹铃响了,祁文东捏着太阳穴爬起来浑身酸疼,床单上斑斑点点的,一片狼藉,他回头看,谢俊已经去学校了。
“又这样……”干了一夜,第二天就不见人影。
谢俊这样的症状以前少有,难以察觉,祁文东一直误以为是正常发泄欲望,但在这个月快持续一周了,祁文东实在受不了了,也意识到谢俊最近肯定不对劲。
公司快一个月没去了,即使现在没了老爷子盯着,祁文东也会有罪恶感,加上老爷子中风后患上了老年痴呆,祁文东心里也不是滋味。
祁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落在他肩上,想躲都躲不了。
下午,谢俊一到公司就被祁文东叫到了办公室里。
谢俊打着哈欠坐到沙发上,顶着两个黑眼圈面色憔悴,祁文东递给他一杯咖啡:“他妈让你晚上尽折腾,不睡觉!”
谢俊呆滞地捧起咖啡,喝了口,瞬间,苦得精神抖擞,“叔,叫我干嘛?”
祁文东的手放到他后背揉捏,低声问:“不打算和我说吗?”
“什么?”谢俊像傻了似的,一些事不去想他就是个神经大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咳嗽了几声,为难道:“昨晚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吗?”
“哦~”谢俊挠挠头,“我爸说下周要来看看我。”
祁文东难以置信:“就这事儿?”
谢俊无力地倒在祁文东腿上,深吸几口面料上的淡香:“叔,你延伸一下嘛,我怕我爸问我感情的事,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现在我还没毕业他老人家也不急,要是以后我奔三了,我怕我爸妈天天逼婚。还有你,祁远真对你死心了吗?内部消化也不兴这么消化啊?就算祁远死心了,他要是又找了个男人,你宁愿为了我断子绝孙啊?那我可罪孽深重了……”
祁文东听不下了,打断道:“小小年纪,瞎操什么心,这些事没什么好想的。”
谢俊隔着西裤捏他大腿:“这都是眼前的事,没法不操心啊。”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祁文东从容地问道,见谢俊沉默,他冷笑一声,“办法是使劲折腾我,是不是?”
谢俊的脸颊微微发烫,像狗一样蹭主人的腿:“叔,我知道错了,可我忍不住……我今天不碰你了。”
祁文东指着他鼻子:“说话算数?”
“我、我……哎,再看吧……”谢俊哈欠连连,闻着熟悉的香味,两眼皮快粘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揉着他头上的杂毛,说:“孩子的事不用你操心,有钱就能搞定。老妹儿那边,你只要记住一点,没人拿枪指着你脑袋你就别出柜,能过一天是一天。”
谢俊抓住脑袋上的手,拉到嘴边亲手背:“叔,如果我毕业了,还有什么理由住你那儿?要是再和你走那么近,我爸会起疑心的。”
“我都想好了,在我小区给你搞一套小户,你就说自己租的,打游击战两边跑。”
“多累啊……”
闻言,祁文东眉头微皱:“老妹儿也就一年来两三次,这还累?”
“心累啊。”
祁文东顿了顿:“谢俊,有些事你还得听叔的,没几个做爹妈的会打心底感谢孩子的坦诚,他们只要看到他们想要的结果,懂吗?所以,能骗就骗,能哄就哄,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看老爷子,早年再风光,也抵不住变老的事实,你爸妈也是,说老就老的事儿,我也……”说到这里,祁文东双眸低垂,“我也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
祁文东说不下去了,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心情沉重,最后他爱抚着枕在他大腿上的脸颊,无奈地苦笑:“宝宝,你要记住,能拿钱解决的事,叔都会帮你解决。到头来,只有生老病死的事儿你得自己扛。”
谢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听得两眼泪汪汪,他抱紧祁文东难受地说:“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折腾你了!你不老,我不准你老!”
祁文东长叹一声,把坏心情随着浊气一起排出去,他笑道:“以后,一周一次,好吗?如果你还要,我们用其他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都听叔的。”
下周末,谢宏妹提着酒来了,祁文东和以前一样和他坐着喝酒唠嗑,能聊的话题也就那么几个,都是当年在学校里的事。
与往常不同的是,谢俊不再积极参与,他躲在自己房间里,闷头玩游戏,到底还是年轻,容易心虚,生怕自己几个不经意的眼神暴露了他和祁文东之间的秘密。
谢宏妹喝高了,握着祁文东的手一个劲儿要和他拜把子。
祁文东微醺,看似镇定自若地应付着,心里却有了杂念,他忍不往频频望向谢俊的房间,心想这小子怎么没以前嚣张了,还真是年少轻狂时胆儿最肥,长大了,就懂事了,懂的都是一些道德伦理的事,也怂了。
“老妹儿,咱这样还不算兄弟?”祁文东帮他倒酒,“喝完这瓶差不多了,我们这把年纪的,喝酒图一乐呵,千万别贪杯了。”
“我这不见你高兴啊!你说那会儿班里那么多人,我就看你小子最顺眼,有些东西真他妈说不清,缘分啊!”
祁文东笑,递给谢宏妹一根烟,火光倒映在他幽黑的瞳孔里,他吐着烟圈,看似笑得若无其事:“是,确实缘分不浅。”
谢宏妹和祁文东碰了个杯,一口酒下肚后,开始吐露心声:“文东啊,谢俊这小子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其实人不坏,就爱发疯,他没给你惹麻烦吧?”
“没有,挺乖一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宏妹八卦地问道:“他没交女朋友吧?”
祁文东一愣,“这种事儿你儿子可不会和我说。”
“你观察观察嘛,我怕他年纪还小,太早恋爱耽误了学业,又怕好的女孩子都被抢光了,到时别三十了还打光棍儿,麻烦兄弟多个心眼。”
“老妹儿,你是想让他找呢,还是不找呢?”
“暂时别找,毕业了赶紧找。文东,你也帮那小子留个心,有好的女孩给介绍介绍。”
祁文东似笑非笑地盯着谢宏妹:“好的还轮得到你儿子?”
谢宏妹诧异地瞪大眼睛:“你还好这口啊!老牛吃嫩草!”
“男人嘛,谁不喜欢嫩的。”
谢宏妹大笑着拍祁文东肩膀,“文东啊,一个人寂寞了是不是?”
祁文东抽着烟,笑而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宏妹突然掏出一张卡片递到祁文东手边,黑纸白字看着还算正经,他笑道:“兄弟给你介绍个好地方,干净。”
祁文东定睛一看,原来是会所卡片,还是在H市的,他略惊讶地说:“老妹儿,你还去这种地方?”
“就像你说的,男人嘛,有需求。”
“你老婆知道吗?”
“哪能当她知道!”
祁文东干笑几声,拿起卡片来仔细端详。
谢宏妹喝高了,说话口无遮拦,刹不住车:“我说文东啊,这几天我正好在H市有事,下周才回去,明晚咱俩一起去快活快活,那里的妞儿一个比一个水灵,特紧!”
祁文东无奈道:“心领了,我不怎么去这种地方。”
谢宏妹坏笑:“有伴儿了?还是喜欢泡良家的?我和你说,那会所很多都是良家出来兼职的,什么样儿的都有。上次,伺候我的是个白领,还在哺乳期,奶子可大了,骚得快把老子榨干了!”
祁文东的脸上保持着笑容,虽然以前老妹儿也会说荤段子,但自从和谢俊发生关系后,他听不得这些,不过不得不感叹的是谢宏妹和谢俊说起骚话来一个德行,不愧是亲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杯见底,谢宏妹倒在沙发上睡得很沉,祁文东收拾了一下,洗完澡敲响了谢俊的门。
门缓缓打开,谢俊从门缝里往外瞟:“我爸呢?”
“喝醉了,睡了。”
祁文东走进来,把门反锁了,他拿出会所的卡片,装得很为难地说道:“你看,老妹儿给我的。”
谢俊疑惑地拿回来仔细端详:“啥玩意儿?”
祁文东摸着下巴:“明晚,你爸打算请我去嫖娼。”
“啊?!!”谢俊一时心急,卡片被撕成了两半,“你答应了?!!啊?!!”
祁文东好笑地说:“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你爸可是常客啊。”
“我他妈管他干嘛!我就在乎你,你要是敢和我爸去找女人!!我、我就!!就……”谢俊气归气,但还是不忍说出分手两个字。
“就什么?”祁文东挑眉凑近他,又开始逗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泄气般叹气,愁眉苦脸地说:“我就只能做怨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祁文东笑着揪他衣领,抓过来亲亲,他舔着谢俊的嘴角:“傻吧你,有你了我还找女人。明天老妹儿要是去,我就在车里等他。”
“那我呢?”
“你在家里等我。”
“我也要去!!”谢俊一步步把他压到床上,“叔你这么好看,小心被老鸨看上!”
祁文东推开他:“你爸在,别乱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谢俊严肃地掰正他脸,正视道:“你去我也去!”
“好好好……”
第二天,会所的事祁文东以为老妹儿只是随便说说,谁知晚八点,三个男人站到了会所门口,一个个心怀不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爸,这就是你说的酒吧?”
谢俊打量着门头,一片漆黑,只挂着一盏小灯,不认识的人路过还以为是郊区公厕。
谢宏妹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模样:“进去就知道了。”
在黑暗中,谢俊偷偷勾了下祁文东的小手指,祁文东反握一下后松开了,然后他看向谢宏妹:“老妹儿啊,没想到你还真放得开,带儿子来这种地方。”
谢宏妹立马心虚了,扯着嗓子:“这是酒吧,正经地方!”
就在一小时前,谢宏妹把祁文东拉进了一个小群,是会所的预约群,加上一个皮条客,也就三人。
皮条客见老客带来了新客,打招呼的方式简单又粗暴,群里刷刷发来好几张美女照:宏哥,这是新来的妞,有兴趣吗?你朋友喜欢什么样的?
祁文东眯起眼睛欣赏,照片上的女人奶子一个比一个大,衣服都快包不住了,还别说,清一色风韵犹存的熟女,要不是有了谢俊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说不定他就和老妹儿去了。
谢宏妹色眯眯地笑了笑,躺在沙发上发出一条消息:先验验货。
祁文东坐在对面,正疑惑验什么货时,只见皮条客直接在群里发了奶子和逼的特写照片,均高清无码,阴毛都根根分明。
皮条客:这是一号,做保险的,生过孩子。D罩杯,天然大奶,大乳晕黑奶头,逼毛多,黑肥鲍,户型是蝴蝶逼大阴唇,汁多味儿重,会潮喷,喜欢被内射。PS:不接受肛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大惊,操!还能这样?!现在拉皮条的都这么专业?!他瞬间起的不是色心,而是从皮条客的身上领悟到自己公司的产品介绍还有待改进。
谢宏妹还放大了逼照,盯着阴唇上的肉褶:“我操,这逼看着太老了,没掰开就能看见洞,会不会太松了没感觉——文东,你觉得呢?”
祁文东沉默,看了眼时间,不知道谢俊几点从公司回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和他亲爸看女人的奶子和逼照,晚上得狠狠挨草了。
谢宏妹见对方不说话,笑道:“文东啊,别不好意思,我和你都这年纪了,又不是没搞过女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和老鸨说,让他发你看看。”
祁文东突然混乱了,和谢俊处久了,都忘了自己作为直男的口味了,他尴尬地笑道:“没年轻点的吗?”
“多年轻?”
“大学生。”
谢宏妹猥琐地笑,在群里发到:来几个学生妹,看看嫩逼。
皮条客又发来几组照片:二位大哥,这几个都是大学生,有看中的发照片上的代号。
谢宏妹滑动着屏幕上一大片白花花、肉艳艳、黑乎乎的照片,带着淫笑“啧”了一声:“他妈大学生的逼也黑。”
祁文东打了几个字:3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条客开始进一步介绍:学生妹,刚满18,C罩杯,奶头很大但很粉,逼毛少都剃了,白虎,户型是馒头肥逼,骚逼爱流白浆,尿道被开发了,能插进大拇指,喜欢一边被操逼一边抠尿孔,屁眼也给操。PS:不接受内射。
谢宏妹:“这个好,实惠,三个洞,买一赠二。”
祁文东为难地笑道:“最近我身体不太好……”
男人说身体不好,还在这样的氛围下,谢宏妹自然会往那方面想,他问道:“不举啊?”
“不至于。”
“那有什么,你帮了我这么多忙,兄弟我也该意思意思,我请你,随便点,一个不够,点两个。”
“好意心领了,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大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祁文东和谢宏妹齐刷刷地按灭了手机屏幕,神情慌张。
谢俊进门就察觉到氛围不对,他快速走向两人,问道:“爸,叔叔,你们在干嘛?”说完他瞟了眼茶几上的烟头,烟灰细细碎碎地撒了一桌,就他妈跟谢宏妹上厕所似的,不但对不准还搞得坐便器上都是,谢俊嫌弃地瞟了眼他爸,自从谢宏妹来了后,整个客厅都飘满了中年油腻男的臭味,烟味混着头油味,真怕祁文东再这么和他待下去就腌入味儿了。
“和你叔唠嗑呢——”谢宏妹收起手机,“今儿我和文东出去喝一杯,你小子煮泡面吃吧。”
“出去?”谢俊立刻拉响了警报灯,他瞪向祁文东,从祁文东躲闪的眼神中嗅到了一丝异样,“家里有酒,干嘛出去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宏妹:“换个环境嘛,你懂什么,”说着他拉起祁文东,“时间差不多了,咱还得过去占座儿。“
祁文东赶紧向谢俊使了个眼色,谢俊心领神会,快速拉住祁文东的另一只胳膊,“叔!你可别被我爸带坏了!”
“臭小子,你胡说些什么呐!”谢宏妹骂道。
谢俊拉着祁文东不放:“我也要去!!我也要喝酒!!”
谢宏妹瞪着他儿子:“一学生喝什么酒?!快放手,你看看你怎么对你叔的!懂不懂什么叫礼貌?放手!!”
“我也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你才懂个屁,我对叔叔好着呢!”
祁文东的身体在父子间晃来晃去,被摇得头晕,一气之下,他同时甩开两人的手,“不去了,你俩去!”
“文东啊!”谢宏妹气得推开谢俊,“你看看你!好心情都被搅了!”
谢俊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这招他还是向祁文东学的,“妈,我爸天天拉着叔喝酒,今天还说要出去喝,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
“操!!”谢宏妹吓得脸都绿了,抢过手机向儿子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紧接着捂着手机往角落去,小心翼翼地点头说:“你听那小子胡说,没喝酒,不出去,这大晚上的,天这么冷……是是是…对对对…老婆你放心……”
挂了电话,谢宏妹差点拽起拖鞋就往谢俊脸上招呼,幸好被祁文东挡住了,祁文东说:“老妹儿,你不说正经地方嘛,怎么还给急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又来掺一脚:“妈的!死老头!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告诉我妈!”
祁文东和谢宏妹同龄,虽然谢俊骂的不是他,但听着“死老头”三个字却特别刺耳,他黑着脸教训道:“怎么和你爸说话呢?”
“是他先……”谢俊指着谢宏妹,见祁文东脸色逐渐阴沉,嘴边的话被活生生咽了下去。
祁文东对谢宏妹说:“你看着办,毕竟谢俊是你儿子。”
一个电话搞得谢宏妹心慌慌,要是谢俊再打小报告,他回家就没好日子过了,为了证明清白,他拍着大腿说:“行,带上谢俊!”
?!祁文东以为谢宏妹就此放弃了,这样的展开是他没料到的,看来老妹儿是真憋坏了,这娼是非嫖不可了。
谢俊掀起一场闹剧后,如愿以偿站到了会所门口,好在会所是挂羊头卖狗肉,它确实是一家酒吧,但不是正经酒吧。
酒吧分普通会员和VIP会员,谢俊此刻的待遇就是普通会员,坐在宽敞的大厅里,喝杯兑水的假酒,听他老爸和祁文东吹牛逼。
三人小群里,皮条客滴滴滴地狂发消息,也不见人回:
大哥要几号啊?
看中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妞今晚都空,随叫随到。
宏哥来了吗?我好像看见你了,要不我去吧台等你。
……
谢宏妹瞟了眼手机,等不及了,装模作样地说给谢俊听:“文东啊,这酒吧我也有生意,老板经常在我这儿买酒,”说着他拉拉祁文东的毛衣袖,“赏个脸,一起去喝两杯。”
祁文东的眼神勾着谢俊:“那他……”
谢宏妹摆手,恨不得把谢俊塞回车里:“由他去,你看站在角落的保安都没他壮,你还担心他?”
“叔!”谢俊见祁文东要走,急着拉住他。
祁文东回他一个安心的笑,小声说:“去去就来。”
两人往吧台走,一个穿着尖角翻领、戴着金项链的男人迎了出来,简单沟通后,谢宏妹跟着男人走了,祁文东回来了。
谢俊伸手过去扶他,搂着他腰坐下:“叔,我就知道你不会乱来。”
祁文东为难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点了3号,学生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谢俊目瞪口呆。
祁文东逗他:“怎么办?要不你去,我体力大不如前了。”
“你……”谢俊揪着眉头,不敢相信这是祁叔叔说的话,肯定是被谢宏妹带坏了!“你忍心让我去?!”
祁文东像撸猫一样,挠着他下巴:“想去试试吗?你还没试过女人吧?”
“你……我……”谢俊震惊得说不出话了。
见谢俊被吓坏的样子,祁文东笑得前仰后合:“逗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你!祁文东你耍我!!”谢俊气得扑过去,抓着他裤裆开始撒野。
祁文东赶紧甩开他手,警惕地扫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爸去了,他让我和你说是去谈生意,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现在也有了老妹儿把柄,以后他逼婚你就告诉七大姑八大姨、街坊邻居他嫖娼,到时他火烧屁股就管不了你那么多了。”
“叔你……”心思也不少。
祁文东浅笑道:“我早想好办法了,等学生妹来了我就过去,让她直接滚,给点小钱做封口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带着疑惑:“你一个人在房间……安全吗?什么时候出来?
祁文东凑到他耳边,吐着热气低语:“还出来?等你来嫖我。”
谢俊几乎是一秒升旗,他用炙热的眼神死死盯着祁文东,手偷偷摸摸揉着祁文东的裤裆,脸上滚烫,嘴里却骂着:“叔叔真是个大骚货……”
这时,吧台的皮条客向祁文东做了个举杯敬酒的姿势,示意学生妹到了。
祁文东拍拍谢俊大腿:“我去了,看好手机消息。”
“嗯。”
约莫五分钟后,谢俊收到了消息,他进了祁文东的房间,没想到小小酒吧曲径通幽,暗藏玄机,走廊深处有七八个房间。
谢俊进去时,祁文东很放松,像在家里一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不过是红色的爱心形状的沙发。
祁文东见谢俊来了,笑指房间里的摆设:“你看,这装修是不是很对口,这就叫专业,让人一进来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谢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奇地打量起来,床也是爱心形状的,天花板是一整面镜子,墙上还有类似绑人的SM十字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看不够,谢俊还翻箱倒柜起来,突然他在衣柜里翻到好多全新的情趣内衣,他激动地一件件拿出来:“叔!你看!!这要钱吗?!”
祁文东走过去一看,摸着下巴说:“这不贴着价格嘛,699……一条?!”他无语地看着包装袋里还没手指头粗的丁字裤——这和抢钱也没什么区别。
谢俊呼吸急促,像个精虫上脑的痴汉,徒手撕开包装袋,扯出黑色的蕾丝丁字裤攥在手里:“我买!!!”
祁文东:“……”
“叔!穿给我看!”
祁文东双手抱在胸前,歪头瞪他:“这是女人穿的。”
今天祁文东穿了件白色毛衣,底下灰色运动裤,蓬松的头发没做造型,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优雅,对谢俊来说已有足够的吸引力,可如果脱下裤子,里面是蕾丝丁字裤的话,谢俊估计直接喷鼻血了。
谢俊使出了惯用的伎俩——死缠烂打,他抱紧祁文东,亲吻他的薄唇,然后把手伸进毛衣里揉捏凸起的乳头。
祁文东很快也有了感觉,缠住了闯进嘴里的舌头,含着吮吸,“嗯……吃什么了?香香的。”
谢俊笑:“接吻爆爆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没听懂,也没再追问。
两人拥得越紧,吻得就越深,谢俊边吻边把祁文东压倒在爱心沙发上,身体嵌在祁文东的腿间,他陷入了脑补的剧情中,忍不住舔着祁文东的嘴角轻笑道:“老李他们知道堂堂祁总出来卖逼吗?”
祁文东咬他舌头,好气又好笑,他双腿盘紧了谢俊的腰,小腿把谢俊的屁股往前顶,让谢俊小腹以下的位置撞击着他股间最柔软的部分。
即使隔着裤子,祁文东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坚硬,内裤里的后穴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直肠里呼出的热气熏得穴口湿漉漉、黏糊糊的。
两人都穿着裤子,却磨得燥热难耐,谢俊故意直起腰躲开股心,坏笑道:“骚逼磨得舒服吗?这就想要了?”
祁文东微微仰头,一脸情欲:“进来……”
谢俊掐着他脖子把他的脑袋按下去:“自己脱了。”
谁知祁文东刚脱下内裤,脚踝就被谢俊抓住了,蕾丝的丁字裤丝滑地穿过大腿,刹那间,那几片单薄的面料嵌入了臀缝,勒紧了蛋蛋和阴茎。
祁文东羞耻地踢腿挣扎,却被谢俊两手攥着他小腿向上压去,直到膝盖贴到了胸口才松了些手劲儿,谢俊沉声道:“不准脱!”
“这、这他妈是女人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文东满脸通红,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不但被比自己小20岁的男大学生压着,下面还穿着女人的蕾丝丁字裤,像个勾引小鲜肉的变态下流的大叔。
膝盖紧紧并拢着,谢俊深吸一口气,猛地掰开,同时双手撑开大腿根向两边压去,穿着黑色蕾丝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谢俊面前,祁文东羞耻得掀起白毛衣下摆,蒙住了自己的脸。
谢俊看得双眸冒火,粗喘道:“女人穿的又怎样?叔叔的骚逼和这条丁字裤很配。”
祁文东的脸埋在毛衣下,呜咽着:“别看……别……”
谢俊不但盯着看,还凑得近得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的距离,他像一条发情的野狗一样嗅着,一阵阵急促的燥热气息喷在腿间,高挺的鼻尖蹭着柔软细密的阴毛。
“他妈一股骚味,”谢俊压抑着进入的冲动,还想再欣赏一会儿,毕竟这么下流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其实,叔叔也很有感觉吧?卡在屁眼里的蕾丝都湿了。”
“没、没有……”祁文东闷声狡辩着,幸亏他用毛衣遮住了脸,不然一脸欲擒故纵的样子肯定会撩得谢俊把持不住。
“又这样,让你嘴硬。”
说罢,谢俊掏出了肉棒,龟头一下下顶着遮在穴口的蕾丝,黏稠的淫液从蕾丝面料上渗出来,还没戳弄几下就拉丝了。
狭窄的丁字裤只能勉强包住屁眼上的肉缝,周围一圈肥厚艳红的褶皱露在外面,蛋蛋更是一边挂一个,裤裆只能勒在两个卵蛋中间,一路向上延伸,半根勃起的阴茎露在外面,黝黑的阴毛杂乱地从大腿根蔓延至小腹下,已经粘上了白色的淫水和谢俊的前列腺液,咋一眼,简直是个熟夫的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顺着卡在股间的黑色蕾丝摩擦,从屁眼摩到肉棒,坏心眼地戳弄几下蛋蛋里滑动的睾丸,再拍打被勒在蕾丝下的粉色肉棒,祁文东被玩得大口呼吸着,藏在毛衣下的脸已一片潮红。
从上到下摩擦了好几次后,勒在下体的蕾丝完全湿了,谢俊握着肉棒用龟头主攻骚穴,轻轻顶进去一截,性感的黑色蕾丝陷入了水粉色的肉洞里,再弹出来时,带出不少骚水,滴滴答答地从黑色花边溢出去。
谢俊沉着一口气,喘道:“祁总的骚逼什么价儿?我怕我操了付不起。”
祁文东本来就够羞耻的了,哪还有心思配合谢俊玩角色扮演,他只顾呻吟着:“难受……下面难受……进去……”
肉棒顶进穴口的蕾丝,没入半个龟头后又出来,就这么反复蹭着,仿佛在试探骚穴能出多少水,谢俊自顾自地说起来:“这么熟的老逼应该不值几个钱,逼洞都被操开了,快把丁字裤吸进去了。”
“啊……不是……我不是……”
祁文东的话显得苍白又无力,他一直蒙着脸,羞耻得像个刚被开苞的少女一样,扭着单薄的纤腰无谓地挣扎着。
“操!不是什么?!”
谢俊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挺腰,整根肉棒顶着蕾丝横冲直撞的插入肉穴,丁字裤脆弱的腰边瞬间崩断了,整条软薄的内裤在穴口纠成一团,毫无章法地被肉棒插进去,再插出来,带出来片片湿淋淋的蕾丝。
饥渴的骚穴终于被填满了,祁文东爽得混身颤抖,整个屁股被谢俊抬起来操,他喘得快缺氧了,终于拿下了遮脸的毛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他突然心中一惊,他都被玩晕了,没想到现在的体位有这般刺激,他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见交合处,湿软的屁眼被大肉棒粗鲁地贯穿着,那条崩断的蕾丝内裤顺着抽插,在穴口进进出出。
“啊!谢俊……啊……拿出来!啊!”
祁文东无法直视,抬起双臂再次蒙住了脸。
谢俊大开大合地干着,笑道:“原来祁总这么含蓄?我以为熟逼都爱玩些刺激的,比如逼里塞着丁字裤操。”
色情的灯光,富有情趣的沙发,空气中暧昧的脂粉味,这些都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度,祁文东被狠狠顶着前列腺,男根就快喷出精液时,谢俊快速而有力的掐住了它的根部,同时肉棒直捣黄龙:“贱货!!用逼高潮!!”
“啊!!!”祁文东如被扼住了喉咙的猫,拉长着嘶哑的叫喊,翻着白眼干性高潮了,直肠内的骚肉瞬间紧缩,绞得插在深处的肉棒泄出了精水。
谢俊虎躯一震,使出全力又猛操了几下,随即他高仰着头呼出一口悠长的气息,和往常一样骂道:“操死你!操烂叔叔的贱逼!老逼烂了松了也是我的宝贝!啊!!”
滚烫的精液浇在骚肉深处,惹得直肠又开始蠕动,整个穴道情动地抽搐,吮吸夹击着吐精的肉棒,祁文东被射得脑袋一片空白,双手无力地垂下,吸着通红的鼻子喘道:“啊……宝宝……别骂我……嗯啊!不要……”
谢俊操疯了,拔出滴精的肉棒,撸下缠绕在上面的蕾丝丁字裤,粗暴地塞进祁文东嘴里,再翻个身,后入继续干。
祁文东的身体被撞得一耸耸地往前冲,鼻腔里都是精液和骚水的味道,嘴被内裤塞着,口腔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口水,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透过蕾丝,挂在嘴角缓缓地滴在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声重而有力的啪啪啪回响在房间里,小腹撞得臀瓣肉浪涌动,谢俊揪着祁文东的头发,粗喘着问道:“你宝宝在干你什么?嗯?”
祁文东跪趴在沙发上,像性爱玩具一样接受着摆布,他用舌头顶出些内裤,挤出一个沙哑的字:“逼……”
“没错,宝贝的屁眼是被我操成逼的!舒服吗?爱不爱我的鸡巴?”
“嗯!嗯……”祁文东软弹的屁股摇晃着往后撅,迎合着抽插扭动着。
“啪”一声下去后,是雨点般的扇打,屁股被谢俊扇得通红,他掐着祁文东的臀肉疯狂打桩:“骚逼往后坐,自己吃!对……就这样,妈的,逼口都是白沫!还说不是熟逼,逼嘴吃得这么有味儿,说!说自己是爱吃鸡巴的老骚货!长了个一天不吃鸡巴就发痒的贱逼!快说!”
祁文东还没被干到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他哪有脸说这种话,只能含糊不清地哼哼:“啊……我、我是骚货……喜欢鸡巴的骚货……”
谢俊听后微愣,抽插的动作顿了顿,其实他没打算真让祁文东说,完全是自己口嗨,没想到一向嘴硬的祁文东开了金口,虽然不够火辣,但让他看见了希望。
谢俊俯身亲吻被他扇红的屁股,像奖励一颗糖似的:“宝贝叔叔,你不愿意说就别说,你叫我老公好不好?老公的责任就是用力操舒服你的骚逼,嗯?好不好?”
祁文东双眼湿润,僵持了好一会儿,见谢俊又摆腰干进来时,被塞着内裤的嘴里口齿不清的喊道:“啊…老、老公……”既然喊了,就说明他快到极限了,“老公…不行了……出来……”
少有的一连叫了两声老公,谢俊激动地把祁文东翻过来,面对面抱着他腰继续:“宝贝,再射一次就好了!再多叫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老公…嗯啊!别操了!啊……”
祁文东的身体晃动着,含泪的双眸望向天花板,在镜子里他看见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他大张着腿盘在谢俊腰间,谢俊则趴在他两腿间猛烈地打着桩,后背都是他的抓痕。
有了天花板上的镜子,祁文东才意识到自己和谢俊做爱时会不经意间留下抓痕。
谢俊卯足了劲儿往直肠深处撞击,每一声老公都是兴奋剂,不叫吧,闷头干;叫了吧,干得更厉害,祁文东被干得恼火了,突然很下头地来一句:“你爸在呢!!”
“……”
谢俊不理,说了射就得射,还言而无信,说好的两次,变成了三次。
为了避人耳目,谢俊先出来了,他第一个回来,趴在桌上闭目养神,干得两眼发晕;然后谢宏妹来了,呆呆地坐到谢俊身边,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最后祁文东才出来,跌跌撞撞地坐下,扶着额头沉默不语。
谢宏妹看好戏似的拍拍祁文东的肩膀,笑道:“文东你真要补补身子,没喝几杯就累成这样。”
祁文东不爽地瞪他一眼:都赖你!
“怎么了嘛!来来来!喝一杯!”谢宏妹大笑,说着他见儿子躲在一边不说话,他拍拍谢俊脑袋,“死小子,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俊没反应,装睡。
祁文东喝了口酒,润润喉:“这瓶喝完了就走吧。”
闻言,谢宏妹震惊地盯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祁文东心虚地摸着自己的脸——怕不是沾到了莫名其妙的体液了。
谢宏妹诧异地靠近他,儿子睡着了他不再躲躲藏藏,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玩什么情趣游戏了?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祁文东别过脸,清了清嗓子:“空调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