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明说了个数额,比输的牌钱多些。
“这次走我公司账户,”谢夫人笑着挽住谢韫,娇嗔道:“谁叫你不给我放炮。”
谢韫顺势揽住妻子,推了推眼镜:“好好好,都听你的。”情真意切得滴水不漏。
回到家时,季峻予头疼得厉害。他麻将玩的少,既要集中精力配合季明送钱,又要留心牌场上的分赃搭话,一场下来全程都是紧绷的。难怪开场谢夫人就把女儿换了下来,木头美人说错话事小,坏了受贿才是大事。
偏偏季明不放过他:“你的私事什么时候能处理好?”
“很快。”季峻予随口敷衍。
季明正靠在沙发上闭眼养神:“婚前不能出差错,谢家忍不了这口气的。”
“像他这种底层人,又不会怀孕,给点钱很好打发。尽快解决,解决不了和我说。”
金钱结束关系是体面也是威胁。季明的解决是物理层面的,季峻予很清楚,李因那样的孤儿就算消失了也没任何人能追究。
听不见季峻予的回答,季明睁开眼,不冷不淡道:“我看过他的照片。是很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照片。季峻予感觉头皮快要炸开,他想到庄梦秋口中那几张关于母亲的照片,像太阳暴晒后泛白抹去了五官,褪色了,就只剩刘海,白得病态的肤色,还有玫红色围裙。
他听不懂季明在说什么,僵硬地扭头看他。昏暗的灯光下,季明鬓边多了几根白发。
原来季明也会老。他想。
“从小到大我都没体罚过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一直都很听话,很乖。”他走到季峻予面前,伸手揉摸季峻予的后颈,像头狼用牙厮磨幼崽:“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小予,乖一点。”
母亲死后季明摸着他的头说过一样的话。
乖一点,不然会像她一样。恐惧让他根本没办法忤逆季明,嘴角动了动:“我知道。”
“嗯,早点休息。”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起身不忘给季明递烟灰缸,才上楼回到房间。
关门后他循环了遍昨天的程序,门窗上锁,堆放东西抵门。但不够,只是这样根本不够。太阳穴突突地跳,季峻予来回踱步,不停检查着房间里摆放的物体是否有摄像头。
这么多年了,黑暗里那头野兽依旧追着他死死不放,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将他撕咬至分尸。
他曾经以为这头野兽早已放过他。
他掏出手机给李因打电话,却受不了每次骤然响起的滴嘟声,响起就立刻挂断又重拨。
尝试了很多次后李因才接通。他先是试探地喂了几声,发现对面没有回复后,就变得格外急切:“听得见吗,季峻予,是你吗?”
“是我,”他声音很轻,近似哀求:“别挂。”
“……你先把袜子穿好。”
李因抬头看了眼客厅角的摄像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
模糊延迟的画面里李因下床穿袜子,光着腿,只套了件季峻予的短袖,中长的头发垂贴在脸边,深色如墨,白色似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好袜子后,他又回到刚才的位置盯着摄像头。好像他永远都不会争吵生气,只是深深地凝望着你。
季峻予也许久地回望着李因。过了会儿,才哑着嗓子命令道:“把内裤脱了,自慰给我看。”
“要插入吗?”
“要。”
“你又不准。”李因抿着嘴回他。
“乖,用手指,别用工具,”季峻予单手解开皮带,循循诱导:“躺下去把腿张开,自己咬住衣服……对,捏下乳头。”
复古的画质里顿时多了点红。李因的乳头和唇色是同色系,水汪汪的,随时都像有人用口水润养着似的。他听季峻予的指挥,拽捏乳尖,很快阴茎就高翘着往外吐水。他生殖器长得怯懦,毛色很淡,几乎看不出。龟头小且柔粉,像位置颠倒的百合花。
季峻予也跟着他撸动,呼吸声急促:“插进去。”
李因分开腿,做了个孕妇临盆的姿势。一根,两根,他第一次感觉到身体内部的湿热,像热带雨林夹着入侵者不放,很快随着抽插轻哼。手指撞得浅,不比季峻予烧硬的命根,入的好慢,快感减了半。他大腿根抖得浅,叫的也软,视频下一片湿漉反光。
季峻予盯着他淫态渐起的面容,五脏六腑都沸腾了。他嫉妒一切进入李因的东西,恨不得整个人缩小削减脑袋钻进去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他恶狠狠地说:“谁在操你?”
“啊,季,季峻予,”李因松开口,衣角被咬得留了牙印,涎水挂在嘴角粘了缕黑发,要坠不坠:“老公操的我好爽。”
季峻予冷笑声,“哦,床头柜有个假鸡巴,想不想吃?”
李因茫然地仰视着镜头,突然双腿紧闭,应该是找到了骚点,两眼微翻高潮了。灭顶的快感过后,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才拖长调回答:“不吃呀——我只要老公。”
他说这句话时很可怜。睫毛抖动得厉害,苍白的身体却又活了,泛着欲望得红。
季峻予让他往前跪爬几步,伸出舌头。李因照做了,舌尖才吐出来没一会,身影就被浊白的液体遮住了。
季峻予几乎是抵住手机屏幕射的。射了满屏幕,正缓缓往下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手机黑屏李因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他把手机随手丢在地上,喘息着看向昨晚女鬼待过的墙角。
她不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天季峻予醒的早,下楼时庄梦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倒了杯牛奶,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庄梦秋头也不回,盯着电视:“昨晚走的。”
她看的是综艺,吵嚷嚷的,电视机一吵她也就跟着笑。季峻予识趣地不再问话,回房收拾了下行李,订了张时间最早的机票。
走之前他和庄梦秋道了声别:“我走了,他问起来就说学校有项目。”
“他出国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回家。”庄梦秋忍不住说。
季峻予早就从她的情绪中窥探到了一二,也不意外:“嗯。”
回到A市时正逢饭点。家里的电视机放着广告,厨房里有汤类烧开后翻腾的咕咚声,以及饭菜的香气。
他默不作声地放行李,动作有些拘谨,像来做客的外人。
李因守在锅汤面前低头搅拌,头发随意挽扎起来,露出截瓷亮的后颈。很脆弱,适合留点牙印。
从身后搂住咬了口,确定留印后,季峻予才把头埋进他的肩头:“在做什么好吃的?”
“番茄牛尾汤,”李因声音很软:“你发消息的时候太晚了。排骨年糕晚上做,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季峻予心情不好,张口又咬在肩膀。
李因身子一僵,关了火:“那,你先吃,我下楼去买年糕。”
回答的好,又不好。季峻予没松口,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李因没听清,扭头刚想问就被堵住了嘴。
没人管掉落在地板的汤勺。反正满屋都被液体弄脏过,落点汤汁也没什么。
他被亲得晕头转向,舌根被吮吸到发麻,又躲不开,越是用舌头去推,越是被咬住无法动弹。季峻予让他跪在沙发上,位置刚刚好,不费力入得又深。腰部那颗红痣有点碍眼,季峻予用虎口掐遮住,先整根退出,再猛地拽操到尽头。
李因的腰瞬间就塌了,小小的尖叫了声。
他感觉自己像被干盲了,两眼茫然,瞎子似的什么也看不见。逃也逃不脱,被固定在狭小的空间,滚烫的火棍捅的五脏六腑都搅动起来,甜蜜又恐惧。
皮肉毫无间隙的贴合,他甚至能感受到季峻予结实精壮的肌肉,阴茎上爆出的青筋像绳索,要捅穿他来索命。
“怎么吸这么紧?”季峻予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扭头看自己:“自己说,多久没做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爽的脸有多淫荡,半眯着眼,断断续续地回:“三,三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插慢了下来,季峻予伸手指去逗他露出的舌尖。两张嘴都湿软,正逆时针绕了几圈,在衣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玩够了,季峻予便抽出手指在屁股上狠狠掴掌:“真乖。”
奖励是要把他活活给操死。
季峻予边操边扇他屁股,腰腹绷直了死命操,撞得他头昏眼花,疯狂摇头:“哦要死,不要,救命!”
疼感像火,烧得他浑身酥麻。肚子被撞到发酸,膝盖跪久了发软,剧烈耸动时带着往前爬。高频率如同暴力的性爱让李因思绪混沌,受虐和被珍重的快感不合时宜地涌入,像艘破烂船溺死在湖水。
头猛撞到墙上时,他直接就射了。射精的一瞬间,他癫狂地想,好想被大鸡巴再操到撞墙,最好是抓着头发反复地砸,把脑子弄坏才好。
他也这么说了出来,尖着嗓子求季峻予。
季峻予啧了声,伸出脚踩在沙发上,身子朝前逼近。他伸出只手抵住墙,另只手抓住李因的肩膀,臀部和大腿紧绷,操得他浑身痉挛,哭叫起来。
手背做了肉垫,疼痛衰退许多。李因却更加敏感,心脏抽搐到整个后背都跟着发麻。他伸手紧紧抓住季峻予得的手臂,快感像雪崩,到最后连叫都来不及,仰头看见白色,就埋了。
他甚至连什么时候被内射的都不知情。是季峻予退出后,精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流他才后知后觉。
吃饭时李因注意到他手臂被自己捏青了,一圈草环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为这个发现感到病态的满足。
可惜淤青还是被季峻予发现了,李因只好假惺惺地找来喷剂上药。他特意撕掉包装找了瓶毫不相关的,祈求能稍微延缓点效果。
季峻予没注意到药有问题,但注意到他不良的扣手习惯。指甲边的倒刺都被撕烂了,没一片好皮。
除了坑洼不齐的指甲边缘,冬季气候干燥,李因的手也变得粗糙。他也意识到这点,想抽回,但被季峻予抓住,警察逮捕罪犯似的带回卧室。
主卧的卫生间里有全套的洗护产品。季峻予取了只崭新的护手霜,帮他涂手。
乳液化开,涂到戒指处时会卡住。李因反应很快,先一步取下戒指放进口袋,好像慢一秒就会被反悔收回。
“是不是没骗你?”季峻予捏了捏他的无名指。
李因红着脸,手指蜷缩起来:“嗯。”
他坐在床上,季峻予半蹲着,抬头解释:“没有买钻石的,不太适合你。”
像场很不正式的求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我喜欢这个,”他说完又觉得不够,加重了语气:“很喜欢。”
他没奢望季峻予也带上枚相同的戒指。被捏青的手腕,同样可以是加大版的环。
季峻予盯着他的脸,表情有些恍惚。隔了会儿,忽然把涂满护手霜的手放到脸颊处。
护手霜是柑橘味,味道好熟悉。手掌因为家务布满了细微的伤痕,柔软却冰冷,带着还未干燥的湿气。
它是世界上最柔软的纸巾。有人曾用它替自己擦过泪。
“……季峻予?”
他回过神,才发觉李因已经叫了他好几声。他把上半身趴在李因的腿上,没拉窗帘的光线很刺眼,照得柑橘味也变暖了。
“我好累,因因,”他闷声说:陪我睡会儿。”
回季家以来他睡得一直很浅。季明对他来说就是狼群中的头狼,没世俗意义上的父子情。他当然取悦顺从季明,但没有爱,只是畏惧。畏惧之下,当然难以安眠。
动物世界里一切的厮杀都是正确的。弑父,弑母或者杀死伴侣。底层人是最低端的物种,随时可以残杀;同阶层的绞杀则要费些功夫,要用许多文明摸样来点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李因和他的小世界里,他却可以成为人类。
可是他怎么又回到了季宅。
庄梦秋躺在地上,被砍得血肉模糊。四周穿着晚宴服的人群举着香槟在开聚会,商议怎么处理这滩烂肉。之前见过的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支招,笑起来满口黄牙。他也站在旁边陪笑,假装不知道凶手是谁。
烂肉很快就被清洗干净,宴会照常进行。谢韫牵着谢时薇朝他走来,他才想起来,原来这是场订婚宴。
季明带了个大礼,用红布遮住,让工作人员缓缓推到宴会最中间。礼物不大,看形状呈圆体,大概是某件宝石藏品。
众人激动地围了上来,等待红布掀开的一刻。季峻予看见季明忽然笑了,只对他一个人举起了酒杯:“小予,这是专属你的礼物。”
红布被拉开。一颗新鲜的人头放在盘子中央,血肉腾腾,脖子上的肉没断干净还在滴血。
它死不瞑目。而季峻予见过它,吻过它,用它医治好了失眠。
红色是视网膜的颜色。
他嘶吼着从梦中惊醒。身旁李因睡的位置空了,床铺冰冷。头疼到无法忍受,他随便吞了些镇定和止疼的药,给李因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因的电话很快响了,在茶桌上振铃。
黄昏的光是血橙色。他站在光影里,想点根烟,手却抖到怎么也点不上。
警局的电话在毫无意识中已经拨通,他像个普通人那样喃喃地说了些呓语,对面很疑惑,打断了他:“你好先生,你慢慢说,是有人被杀害了吗?”
“……”
“你好?”
他清醒了些,应该是镇定精神的药物起了作用。立刻挂断了电话。
监控里李因是半个小时前出的门,穿得很休闲。大概是去买东西。
季峻予下楼跑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穿的是拖鞋。他无视奇怪的眼光,打着电话光脚在商圈找了整整一圈。
最后是结果管理人员来电,调监控确定了具体位置,他才发现左脚踩到了碎片。
等一瘸一拐回到家门口,正好撞见提着菜的李因。季峻予不由分说,上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西撒落一地,季峻予认出白色的是年糕,红的是排骨。
被扇的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李因捂着脸,不停说着对不起,哪怕自己根本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
可能是因为没有吃上想吃的菜,也有可能是起床气。更有可能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
但没关系,他想,他已经很幸福了。
季峻予可能还不解气,抡圆胳膊冲了过来。李因缩抖成一团,下意识闭紧眼睛。
比挨打更痛苦的,是紧到窒息的拥抱。季峻予抱着他,放佛要把他体内的器官全部挤干净。
李因觉得好神奇,心脏居然能传到另一个人身体里。
他像第一次尝试毒品的人,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季峻予也在抖,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只是觉得,拥抱的感觉太好了,好到他想一直被人抱住。哪怕被季峻予先打一顿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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