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峻予没说下去,而是凑过来吻他,带着奶油的甜腻:“你自己尝尝。”
李因舔了舔季峻予的嘴唇,说:“很甜。”
没人再关心电影。电影里的伴侣在互诉衷肠,配上煽情的音乐,李因坐在季峻予身上,自己缓慢地吞吐。色彩斑澜的画面引在他赤裸的背部,像卷新的投影白屏,把性装扮得很美。没有报复,没有伤害,操的速度无关紧要,他们只想毫无芥蒂的拥吻。
李因好像受不了这样温馨的性爱,做了会,忽地把脸埋进季峻予肩头,不停啜泣。季峻予捧起李因的脸,替他舔舐掉眼泪。
他问李因哭泣的原因,对方却始终保持缄默,甚至哀求他粗鲁些,最好带着疼痛,哪怕是留下伤痕也无所谓。
季峻予想到从前虐杀的动物,垂死挣扎前的表情也是这样,灵魂好像是肉体的终极,挣脱出来后只剩痛苦与快乐的脆弱。
他乐于窥探这种脆弱,或者说是享受。可李因却让他生出种错觉,好像他能够把灵魂召回到肉体,并在他们之间重新建立起种紧密的联系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拒绝了李因的请求,反而换了个更亲昵的姿势,面对面躺下,能更好的深吻。李因两腮都泛着红晕,可怜地抽泣着,意识到季峻予贴上来含着自己下唇吐出的湿气,熏得他意识模糊,被欲望套牢,陶醉又放荡地呻吟。好像刚才一切哀求都只是矫情的表演,一旦被爱的快感被满足,他就能成为任何人的婊子。
季峻予看穿了他的虚张声势,断断续续地说着情话。他刻意留意了电影的台词,意思大差不差,无外乎永远,婚姻和誓言。
对方反应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哭得梨花带雨,无助般痴叫着季峻予的名字,连老公都不敢喊。双腿直打颤,好像轻信了季峻予的胡言乱语,为他生生长了个女人的逼,阴茎一甩一甩地滴水就是高潮,只用穴就能被操射。
季峻予不肯放过他,抬着他的大腿,胯部紧贴上来,命令他看自己。李因不肯,他就用手掐着他的两腮,逼他转头。
他垂眼蹙眉,眼里的水雾盈盈,那样地可怜,像被谁欺负惨了。
季峻予捉住他的无名指把玩,模拟自慰似的缓慢套弄,声音低沉:“宝贝,想要戒指吗?”
雾变成酥人的水,眼睫毛来不及抖动就落了。李因胸口剧烈起伏着,绝望地看着季峻予,像是扑进了盲目的烈火之中:“不要,不要说了……”
季峻予这才恍然,原来欺负他的人是我啊。
“为什么,”他按住李因的腰,入得又快又深,不停地追问:“为什么不要说。”
李因被他变卦式的猛烈撞击操得晕头转向,哽咽了声,高仰着头,崩溃般哆嗦着:“别,慢,慢点……我会信,我真的会信。”
季峻予说过的每句话他都放在心上,羞辱的,甜蜜的,前后矛盾的。他像跪坐在神像面前不停掷杯筊的信徒,执着于好卦,一旦投到想听的话,就会发了疯般的盲目偏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信啊,不信我你还能信谁?”他凶狠地送腰,真正的抽插好像从现在才开始,狰狞粗长的性具不断往穴里最深处操干,操得他尖叫起来,穴口被精囊不停拍打,连带大腿根撞出片红。
季峻予咬他的耳朵,带着情欲失控后的粘稠,呼出片温热的水雾:“想不想要,嗯?说出来,说出来因因。”
李因头发全湿透了,浑身发烧。灵魂和肉体分了家,唾液、泪水浇得他狼狈不堪,全身酥软:“救命,季峻予不要,不要太快了……”
“你要。”季峻予轻松按住了他乱蹬的腿,想要把他的身子用阴茎刺穿再活活操到颅顶:“我是你的。李因,这是你自己说的。”
精液很快就灌进来,拍打在内壁烫得李因浑身一颤。感官被放大到缓慢的地步,他盯着天花板,只觉得全世界都在晃,一下下光等着季峻予射完就眩晕了好久。
眼前都还在模糊着,季峻予却很快把他提起来,扶正跨坐在自己身上,含着泡几乎没滴出来多少的精液,开始了第二轮的讨伐。
电影里的人物在争吵,有大片激动的对白和哭泣声,李因用仅存的精力对身下的男人推脱:“要烂了,老公,我真的不行……啊!”
然而一个深顶就轻松把腿顶得发酸发麻。手撑在季峻予胸膛上,手背布满青筋才稍微退出来一点,又颓然跌坐回去。
他被牢牢固定贯穿在根烧红的铁棍上,像被施加了某种甜蜜的刑罚,四肢瘫软,最后没有丝毫气力可以支撑离开,只得被迫吃着又粗又大的阴茎,身体跳动,随着抽插闷哼。
浓密的阴毛贴黏在屁股和红肿的穴口,又痒又疼。颠簸起来腾空时,失重的残忍让他害怕;等重重掉下去发出“啪”一声时,快感的甜蜜又让他抓狂。
头无力垂着,随颠动左右摇晃,整个人像被直接干傻了,刚开始还能尖着嗓子淫叫:“操,操烂了,唔,放过我……”等再毫不留情地操一会儿,就连话都说不出,吊着口水翻着白眼,咿咿呀呀地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快被情欲折磨疯了。季峻予问什么他就迎合着答什么,戒指,婚姻还有许许多多神圣的东西,都变得戏谑且轻浮,他一脚塌陷进情欲的沼泽,便拖拽着一切干净也肮脏。
得到回应后的季峻予也疯了,他操红了眼,恶狠狠地拧李因的乳头:“一会儿要,一会又不要,啧,骚逼。”
他一想到自己居然这种荡妇和母亲相提并论,就莫名生出股怨恨。怨恨是他唯一能分辨的东西,其他情绪砸得他茫然,他像只困兽在李因肉体里横冲直撞,强势亢奋,代替了可以肆意虐玩的动物,于是要把他从内而外、连皮带骨的吞噬干净。
他把他头抬起来仰着,伸进舌头不要命地在口腔里搅拌。津液有意渡过去,可惜李因被干得毫无意识,本想吞咽泛滥着的水,却因为被重重捣动着的骚点而无声尖叫,任由两人混合起来的口水直流,缓解不了饥渴。
等季峻予再射出来,李因已经瘫软在他身上,喉咙沙哑,连翻眼皮都迟缓了些。他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软了点的阴茎,神情呆滞。
“因因,圣诞快乐。”他听见季峻予说。
电影卡在大团圆的结束界面,开始徐徐播放幕后名单。没开灯的房间瞬间按了下来,他花了一整个下午准备的蛋糕塌软化开,在装盘里安静腐烂。
他伸手去摸季峻予垂放着的手指,指甲圆润,剪得很短。
摸到无名指的时候,季峻予动了动,很不满:“我的呢?”
李因这才回过神。他声音发闷,带着笑意:“……圣诞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圣诞后迎来A大的考试周,季峻予结课后就不再去学校,而是捧着几本砖书窝进书房。
李因也就跟着挪了窝,拖个椅子坐在季峻予旁陪他复习。经济相关专业总有乱七八糟的图表和数据,他好奇翻了几页,明明都是中文却看不懂,干脆跑回厨房捣鼓咖啡。
递咖啡时,季峻予转笔的动作停了,问他:“手怎么回事。”
手指发红,仔细看有些肿胀。打奶泡时被蒸汽烫的,李因没当回事,如实奉告。
季峻予往后一靠,抱着手看他:“没处理?”
李因点点头,意识到对方的不悦,又添了句:“没事,过几天就会好。”
椅子发出刺耳的拖地声,季峻予站起身,烦躁地叹了口气:“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李因低着头不说话,像乖乖被教导主任教话的学生。
态度太端正,季峻予拿他没辙,牵着他另只手到卫生间先用冷水冲了会儿,又翻箱倒柜找药膏。找不到适合的药膏,季峻予翻找的动作明显变得粗暴,李因连忙提议:“牙膏,用牙膏也行的。”
季峻予停住动作,说:“哦,这时候想起来了?”
“真不知道你离了我怎么活。”他说这句话时沾沾自喜,仿佛笃定了李因的蠢笨,才能一辈子系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荷味的牙膏涂上后藏着隐痛,李因来回弯曲手指,故意让疼痛感延长点。翻书写字的声音太催眠,他趴在桌上睡了会儿,醒来时身上盖着薄毯,咖啡见底,季峻予正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脑袋。
他动了动发麻的手,问:“还要咖啡吗?”
“不用,”季峻予说:“你刚才打呼了。”
李因立刻坐直,羞红着脸道歉。季峻予撑着下巴看了会儿,才肯放过他:“逗你的。谁让你刚才惹我生气?”
李因想了会儿,可能是未经同意烫伤了手指,季峻予说过他手漂亮。
这么一想,他开始担忧起来:“烫伤会留印子吗?”
“看上去不会。”
“哦,”李因松了点气,但还是举手指查看。
季峻予拍拍大腿,及时下了新指令:“过来,我再看看。”
他乖乖地侧坐在季峻予腿上,没骨头似的靠着他,手指举高。
季峻予搂抱着腰,问他:“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因想到之前对着季峻予撒娇的男生,学得很快:“吹一吹就不疼了。”
季峻予却误会了他的意图:“醋劲这么大。”
“吹一吹好像不行,”他说:“因因越疼越爽。”
他捏了捏李因烫伤的手指,把脸埋进他颈窝,去嗅热烘烘的体香,像吸食白粉的瘾君子,发出餍足的喟叹。
吸够了,他就让李因换个方向,双腿紧闭,背对自己。柔软的家居裤扒至膝盖,很轻松就插到底。李因身子前伏趴在书桌上,他腰很细,这个姿势显得屁股又圆又大,像两颗牛乳味的冰淇淋球。
季峻予重新翻开书本,翻页时纸张轻飘飘地扫过李因脸颊。他不紧不慢地颠动着大腿,李因受不了,扶着桌边自己动了两下,吃得又深又重,眼角和臀尖迅速红了。
“我准你动了吗?”季峻予惩戒般扇他屁股,没有收力,身体像片高级的宣纸,水洗过的红色颜料滴了几滴,很快就像吸满水一般晕染成好几片。脸,舌头,屁股,夹着鸡巴的穴,潮红的地方全暗示着性,李因的身体像个没有生命力的漂亮容器。
“嗯……不动,我不动了。”嘴上说得像被欺负极了,白屁股却抖得厉害,分明是爽的。
“不是自己说要陪我看书?好啊,”季峻予慢悠悠地磨着,阴茎像进了个紧紧吸附着的潮湿温泉,声音也变懒了:“插着把这本书看完。”
李因粗略地估计了下,还剩一百多页。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得哀求:“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峻予不为所动,拿起笔画了条标示线,漫不尽心地应着:“嗯?”
他拿起书悠闲地往后靠,皱着点眉,表情一本正经。人体工学椅不费什么力,就能轻微持久地摇晃。翻书的声音赋予了新的意义,季峻予每翻一页书,穴就被刺激得缩一下,刮擦声透过骨头顺着神经望大脑爬,拨动着被狠狠操弄的快感回忆。
李因喘的声音很浅,脸贴在草稿纸上,张着嘴轻哼。像被烈日暴晒后严重缺水,张着嘴,失了神,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去接一滴滴掉落的水。
季峻予去扯草稿纸时,已经被口水浸透了一片。他却熟视无睹,拉出来点,就着干燥地方计算数字。
笔尖紧压在纸张上,快速而用力地书写,手背上因此突出明显的青筋。李因羡慕又嫉妒,他想象自己也是张白纸,被季峻予掐着腰,快速又不要命地操到最深处,碾抵着前列腺画圈,鸡巴硬得像烧烫的长条金属,从脚趾到每一根发丝都快活,每寸神经和血液都跟着身体被进入沸腾。
他情不自禁地摇了摇腰,夹紧阴茎扭屁股。季峻予看透了他的意淫,于是轻笑了声,用一种低沉到几乎是呢喃的声音骂道:“骚货。”
翻书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页他只是扫了几眼,丢下书把李因按在书桌上狠狠操了一顿才解恨。李因顺从地紧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献祭般把腿张开,承受着季峻予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疯狂的幻想终于成真,他被根丑陋狰狞的东西操得四肢瘫软,哭喊不止,幸福得几乎快昏厥过去。
书房铺了地毯,他赤身裸体,季峻予用之前的薄毯裹抱住他,两人卧躺在地面接吻。剧烈的性爱过后很难长时间亲吻,季峻予不急,就慢慢地啄,舌头交缠会儿就退出,不断重复。
“不想拔出来,”他把头埋进李因怀里,语气任性:“想一直插着。”
李因一直觉得做完爱后的季峻予很孩子气,也是这种时候才有实感,原来自己比他大了整整一岁。他学季峻予摸他脑袋那样,试着摸了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峻予很受用,没有抬头。两人磨蹭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扯了张纸清理。
他把纸巾垫在李因屁股下,半是疑惑半是戏谑:“咦,草稿纸湿透了,精液却吃的这么干净。”
李因才做完时说话和神色都有点呆滞,尾音会无意的拉长些。他很小声地说:“是你射太深了。”
大三考的科目不多,没两天就结束了期末。跨年的约会定在了游乐场,源于季峻予无意间发现李因从没去过。
李因对游乐场的想象源于影视和口口相传,摩天轮要用来接吻,旋转木马男主要给女主拍照,过山车会有吊桥效应。这些都是浪漫的公式,活在爱情传说里的情节,季峻予却要带他去实践。
太久没出门,李因抓着季峻予手臂紧贴着,丝毫不敢松懈。游乐园门口会有头饰和周边,许多女生带着可爱的头饰在拍照。季峻予给他挑了个小狗垂耳样式的,戴上后打量他半天,直言不好看,不准他带出门,但还是付了款。
季峻予不怕过山车和跳楼机之类刺激项目,却不太敢进鬼屋。他们和两个女生一组,李因硬着头皮走在最前面,NPC突脸时候尖叫此起彼伏,很快就被冲散。
鬼屋里太昏暗,李因找错路,和所有人脱了节。他吓得不停叫季峻予的名字,贴着墙还要提防随时可能出来的工作人员,到后面声音已经带了颤音,蹲在原地掏手机。
消息才发了几条,就有人摸着黑走到他面前。电话的手电筒光打在李因脸上,季峻予咬牙切齿:“你他妈刚才跑哪儿去了?”
出来后李因才知道,为了找他,季峻予跑回去把整个鬼屋绕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工作人员吓了个遍的季峻予心情很糟糕,双手插兜走在前面,没理李因。
李因追上去说了无数遍对不起也没用,排队买了杯热奶茶赎罪,季峻予吃到甜的脸色稍微好看些。等李因陪他做完过山车,扶着墙干呕时,他才彻底解气。
旋转木马前有情侣因为拍照的问题在吵架,李因听见内容,低头偷笑。季峻予逗他:“你去坐,我帮你拍照。”
李因下意识问道:“拍不好会吵架吗?”
季峻予笑眯眯地说:“你可以试试。”
李因吓得连连摆手。
最后一站是摩天轮。到顶端时李因主动凑过去和季峻予接吻,他亲的是侧脸,却被按着硬生生吻到双腿发软。到地面时季峻予把长款大衣扣好,两个人一言不发地逃回停车场,在后座折腾半天才驱车回家。
之后的一段时间,季峻予都痴迷于在游乐场买的头饰,直到弄脏看腻后才压在柜底。
李因背着他网购了其他情趣衣物。他发现了性对季峻予的吸引力,于是像个恐惧年老色衰后被抛弃的情妇,绞尽脑汁提供新鲜感。
翻年过后就是寒假,季峻予需要回家一趟。告诉李因这个消息时在床上,刚结束场性爱,李因窝在他怀里,发际湿透,神色茫然:“什,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季峻予说。
李因好像被这个突然的消息砸晕了,用指甲不停地抠倒刺,才稍微回过点神:“……多久回来呀。”
“不会太久,”季峻予没给个具体时间,只是说:“我会早点回来。”
李因没再问了。他换了个话题:“你等会想吃什么?”
季峻予说了几道菜名,李因起身到厨房准备晚饭。削土豆时有人敲门,李因腾不开手,季峻予自觉地去开门。
厨房离玄关远,李因只能模糊地听见几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嘈杂,混乱,但又安静地令人心慌。
“因因,过来。”季峻予喊他。
他抬着两只湿漉漉的手,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
一条长长的过道里,所有人都安静地盯着他,像部恐怖片。季峻予在门内招手,门外占满了衣着整齐统一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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