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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目眦欲裂,江之遥被小狗舔了舔下巴,还轻轻地笑了起来。
秦颂:江之遥也要读书啊!
江之遥:没关系的,我晚上回来可以帮忙遛它。
秦云坤:遥遥就是体贴,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犟种,老娘赚那么多钱还养不起几个遛狗的?
秦颂气得不想吃饭:江之遥你给我把它放下去!
秦云坤摆摆手,男孩就是小气:算了,遥遥,你放下去吧,我带了点东西回来,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看来看去,江之遥无从下手,最后从里面挑中了一截木头:这个是?
秦云坤看了眼:我也记不清,好像是紫油桂?好像是给女人或者omega补的,说是缓解小腹凉痛?我给江姐带的。
哦,那很巧,江萍说:那遥遥也能用,遥遥是omega。
秦云坤一挑眉,江之遥心都一颤,但她接下来也只是说:那好,到时候找中医配点补药一起吃。
还好没有给他什么很贵的礼物,江之遥现在真的受之有愧,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秦颂气得只吃下五碗饭,下了餐桌,趁秦云坤在那跟江妈妈你辛苦了我不辛苦的,他跟着抱着狗的江之遥,堵住他的去路:你生什么气?
江之遥诧异地看着他:什么生气,怎么了,阿颂?
秦颂: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就因为刘兴文?你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我对你太失望了!
江之遥沉默了片刻:那对不起,我带宝贝去外面。
秦颂跳脚:你怎么也叫它宝贝,一条土狗算什么宝贝,不许你这么叫它!
江之遥很为难:它的名字就是宝贝啊。
秦颂噎了一下,恼羞成怒:我大名还叫秦颂呢,你不许叫它宝贝!
江之遥犹犹豫豫:好吧。
秦颂气焰稍减,但也没让开地方,想了想,他说:你以后不能这样了,江之遥
江之遥轻轻摸着狗: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阿颂。
秦颂感觉脸上有点烫,但他觉得这话很有必要:你以后不能这样,一生气就处处跟我作对,捧我妈臭脚!
江之遥:我没有生气啊。
秦颂:那你说什么对不起?
江之遥不知道怎么说:你...算了,你为什么觉得我在生气?
秦颂恼怒:我还想问你生什么气呢?
江之遥感觉跟这个人说不通: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秦颂愣住了。
这是什么话,江之遥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不耐烦的口气跟他说话的。
草了,江之遥移情别恋了,曾经的友谊与时光,都被他抛之脑后了。
秦颂感觉胸腔里闷着一股又酸又胀的气:你别这么跟我说话,陈正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到底爽什么?!!
陈正的事,其实江之遥也早就想说了,就算是为了给他出头,秦颂有必要把他带到几个男生面前去,细述陈正怎么看他的胸吗?
他和陈正的事情本来已经解决了。
但江之遥永远不会指责秦颂,他只是面色变得冷淡,随后说:我不知道你要跟我算什么账,阿颂,有事的话明天说吧,今天不合适。
他说完,没有理会堵在门口的秦颂反应,干脆抱着狗折返,反正从另一边也能进花园。
他其实很累,要忍耐喜欢,就像扳动一个开关,要on还是off都很简单,但怎么保持在中间?开关会坏。
', ' ')('他只能off。
作者有话说
嫌货才是买货人
可颂烤出来就是为了碎掉的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最令人崩溃的渣男语录前十之一
第51章 遥遥有期16
陈正第二天来上课了,他大概只是轻微脱臼,那个吊在脖子上的三角带拆了,只是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盯着薄烨莱的后背瞧。
江之遥今天早上还是提前一小时骑自行车上学,上学之前,他带着小宝贝在附近溜了一圈,他想,秦颂今早应该是不想跟他同坐一辆车的。
他这个位置只能看到秦颂后背和一小片侧脸,秦颂今天很是不苟言笑,刘兴文过去说了几句话,回头看了眼江之遥。
江之遥无所谓,上午的课结束,他收拾好课桌,插上耳机去二食堂。
秦颂的戒断还没结束,但江之遥的已经好了,他对秦颂的所有渴求都是因为性缘,除此之外只是一些很平淡的友情。
而且因为身份的不对等,这份友情也显得很虚假。
有时候,他能明显觉察到,秦颂在审视他,用一种有钱人特有的打量目光。
“你值得吗?”就是这种目光。
所以,在发现自己的喜欢时,秦颂才会觉得那么丢脸吧。
他走得很快,但还是被人追上,握住了手腕,他回头,是秦颂。
秦颂的脸冷冰冰的,每个字像是被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过,昨天的事今天说。
江之遥看了他一会儿:好,你想说什么?
秦颂:不是在这里。
江之遥左右看了下,这一片是小树林,没什么人:不能在这说吗?
秦颂:不能。
江之遥:那去哪里?
秦颂:包厢。
江之遥别开脸,哼笑一声:我才不要。
他想了想:我说真的,阿颂,我们就不要假装还能做朋友了好不好?
秦颂仍在坚持着:我不想在这里说。
江之遥努力挣脱他的手,想捏开一个夹得很紧的铁钳:在哪里说不是一样,在包厢里,你是打算让所有人一起来审判我吗?
秦颂盯着他,没说话。
江之遥有点想哭:阿颂,你根本没把我当omega看是不是?你觉得我就是畸形的男人,所以在你那么多朋友面前要我讲我怎么拆开扣子给别人看胸?你到底是觉得我是男人,还是觉得我的尊严不重要?
秦颂僵硬着语气:我...我们去音乐教室。
江之遥甩不脱,转而大声吼他:我不要,为什么不能说,我是亲你了,你也让我滚了,你说我恶心,让我不要再烦你,我也照做了,为什么后来又来找我要我做朋友?我本来就不想跟你做朋友了,我道歉了,我早晚会走的,等我上完高中就走,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受够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恶心的异性恋,你放过我吧,行了吧!
秦颂抿着嘴,几乎说不出话。
还是附近小树林里偷偷约会的野鸳鸯们听了这动静,闷不作声地牵着对象的手往外走。
乍一看有十几对,三三两两,不敢回头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有极个别低年级不认识人的想过来劝两句,也被高年级不动声色地挤开了。
江之遥从来没有觉得人生哪一刻比现在更羞耻,他自己拆了包湿巾,很快地擦干净眼泪,留下舒缓的白山茶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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