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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莱突然的关心:听陆但年说你得风寒导致阳痿了,在找1?要不要去我家医院看看,不打折。
秦颂一边用颜面扫地一边愤怒地离开了美术教室。
江之遥心情还算好,陈正刚提出要看他上半身的时候,江之遥差点就想报警了。
但想了几天,陈正又层层加码,他最终还是接受了,omega的上半身和男人没什么差别,他也不是那种会精心保养皮肤身体的omega,看就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觉得陈正对他并没有那种欲望,他甚至怀疑,就算他脱光了,陈正对他也不会有欲望。
虽然一看就疯疯癫癫没个正行,但比起自己,陈正对薄烨莱的兴趣才是最大的,他选了和薄烨莱一样的活动课和课外实践,几次尾随未果,甚至曾经堵到卫生间。
江之遥被迫知道了薄烨莱的目测尺寸和颜色,他只恨自己长了耳朵。
可喜可贺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被孤立得更加严重了,江之遥现在都不用担心自己会影响到秦颂,他现在和隐形人几乎没差。
江之遥偶尔也会想,陈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知道薄烨莱是什么背景吗?
陈正听了,笑一笑:我懂,越漂亮的越危险嘛。
江之遥扣好扣子,叹气:我真的不理解你,薄烨莱不是那么好惹的。
而且,江之遥不禁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正神色微肃:我想睡他。
疯子。
江之遥收好自己湿烂的歉意,忧虑地想。
疯子发疯总是牵连别人,他只希望秦颂不要被牵连。
起码不要因为自己被牵连。
作者有话说
怎么贺子哥跟个卡皮巴拉似的
阿拉薄总是倾国倾城的美人1
第40章 遥遥有期5
薄烨莱上的是西班牙语课,学校的活动课程简单,他基本用来空出时间学点别的,但写了两笔之后,他还是皱起眉头,抬起眼睛,对某一束热烈直白的目光回以冷漠的瞪视。
周围人已经尽力了,就差薄烨莱围成铁甲骑士了,但陈正可怕的很,陈正还有眼睛,几个边上的人愤愤不平地靠在一起,窃窃私语,明显是看不惯这死皮赖脸的暴发户无赖,要找个机会整他。
薄烨莱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出头。
怎么整,简单退学还是弄进医院,薄烨莱没兴趣,被一个同性夸赞漂亮真的非常令人不适,上一个这么干的人在他家的医院做了全套包骨折检查、手术和术后复健。
心情不佳,正好秦颂送来了一点乐子,薄烨莱顺手给自家医院拉单生意。
下了课,他夹着书和笔记回教室,身边仍然簇拥着一大帮人,到楼下的时候,他借口要去校医院取点东西,让那群跟班随从先走。
谁知道是他的什么隐私,薄烨莱不是什么有幽默感的人,那些人也不敢对他开玩笑,顺从地和他分开,然后暗自盘算他迟到的话自己要找什么办法卖他面子。
薄烨莱没去校医院,他只是往边上一栋实验楼走了几步,就在树荫后的走廊被人拦住。
那张死不正经的俊俏脸庞,是陈正。
', ' ')('陈正盯着他,吹了个流氓哨:哇,豌豆公主落单了。
薄烨莱冷冷看他:滚开。
陈正左右看了下:路这么宽还要我让,豌豆公主你好霸道。
薄烨莱听见这人说话就烦,但他人长得漂亮,冷若冰霜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迷得陈正一愣一愣的。
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挨了一拳,被揪起领子摁在墙上,薄烨莱凌厉的拳风二度擦过他脸颊,那张冷冰冰的漂亮脸庞上满是阴沉的怒火:管好你的眼珠子,再敢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他们挖出来喂狗。
一个小房地产商的儿子,也敢肖想他?
离得还挺近,陈正还没从挨打的惊愣中回神,入目的已经是薄烨莱近在咫尺的含霜俏脸,这人大概混了点血,眉目深丽,眼尾狭长,鼻梁窄而高,面部留白得刚刚好,是种刻薄寡恩的国色天香,但是太漂亮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漂亮,所以他糟糕的性格甚至也成了风味的一部分。
陈正舔了舔嘴角的伤口,笑了起来:怎么挖,你亲手挖吗?薄烨莱,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手也特——漂亮。
侧脸擦过的袖口留下冰冷清冽的男士香水味,陈正喉结一动,伸手似要还击,薄烨莱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脸色风雨欲来,力气大到几乎捏出脆响:你找死。
陈正右手被桎梏得动弹不得,左手便猛然发动,极其流氓地一拉薄烨莱的领子,大概拉动了五厘米,拉得人领口扣子崩开,掉出胸前的十字项链,他则往前一撞,目标本来是对方的鼻梁,但两个人同时发动,他一抬头,嘴唇正怼上什么薄薄软软的东西。
冷冽的男士香水味到了中调,变得微甜,颇有点脂粉味的余袅。
薄烨莱的瞳孔猛然紧缩。
江之遥第二天看到的是脸上带着淤青嘴角渗着血的陈正。
但他看起来很幸福。
很诡异的幸福,他落座,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掏出手机给江之遥发消息:你跟秦颂亲嘴的时候伸舌头了吗?
江之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正嗤笑一声,知道他不想被抓把柄,于是又发:那你跟别人亲嘴的时候伸舌头吗?
江之遥根本不想回他,如果不是之前...他只想把陈正拉黑。
陈正踢他凳子:说啊,你就不想知道我昨天干了什么吗?
很烦,江之遥现在只想好好读书:不想,我告诉你的话你能别烦我吗?
陈正:ok
江之遥:伸了。
事实上,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那天晚上的自己喝的不是罗曼尼康帝而是熊心豹子胆泡酒,更可怕的是,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由于他事后的痛苦回想和试图弥补,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他记得秦颂发疯脱了所有外衣,留着一件白色T恤和靛蓝色运动中裤,一边用没有大舌音的俄语唱小熊软糖一边给他灌酒,江之遥一边要托着醉鬼手里的酒瓶,咽下几近溢出唇角的昂贵酒液,一边怕他闹得太大声被隔壁的妈妈发现,胆战心惊地拉着他,不让他发出太大的动静。
秦颂最后疯累了,靠着江之遥那张窄床床脚坐下,昏昏欲睡。
他常年运动,肩膀宽而厚,强壮而沉重,江之遥试了好几种姿势都没把他扶起来,反而自己差点被带着跌倒。
最后是他哄着意识迷蒙的秦颂稍微使力,半拖半拽拉到了床上,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凉被给他盖。
只有一张窄床,他只能打地铺,只是被面上浇了点红酒,不妨碍盖。
睡前,他从秦颂的房间拿来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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