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墙上的油画被撕烂,里面的女士尖叫着逃走。
珀西站在一旁,欲言又止。身为级长,他本应该阻止她。
但他此刻,不想。
格兰芬多的其他学生吓得四肢僵硬,动弹不得,眼里满是惊恐。一个一年级,无声施咒,几乎瞬发。
“三。”
没人站出来承认。
维斯佩拉觉得霍格沃兹的分院帽简直是个笑话。
这种人也配得上它唱的格兰芬多的院训和精神吗?欺软怕硬,不敢承认,没有担当的废物。
她环顾周围的人群,脸上或是憎恨,或是不解,又或是害怕。
径直走到炸了的沙发旁的那个吓软了腿,瘫软在地上的学生面前,“艾伦·里德森,是吧。”
“说说,是你自己想干的,还是受人指使的。”
“后者的话,我可以简单地放过你。但是,如果是前者……你做过什么,全部都会还给你。”
山毛桦木的魔杖游走过男生的脸颊,轻而易举地抬起他的下巴。
清晰可见的,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别……放过我吧,求你了……”
“这么说,是前者了。”维斯佩拉手腕一转,地上的断了的沙发腿变成了一把锋利华美的匕首。
高年级的学生见状心虚地想要制止她的行为,“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