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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牛津城,听见有人唱“贫穷生孩子,资本生钱”。

这句话糟透了。

“你刚搬来我们家时,有觉得很不一样吗?”

“我没那么讲究,”西里斯叼着一根芦苇茎,“我记得住在这儿的第一晚,你妈妈拿给我一件粉色衬衫——我第一次尝试这么浮夸的颜色。”

“你穿了我的衣服,还嫌弃它?”詹姆挥舞拳头,捍卫自己的品味,“事实上,你穿着比我难看一百倍。”

西里斯笑起来:“我本来就没你浮夸。”

拨开詹姆的拳头,他继续回忆。

“好吧,我记得第一次来这里,都经历了些什么。”

“黄油刀和牛排刀混用,难看的赛璐珞衣领……坦白地说,当我第一眼看见时,觉得简直难以忍受——或许这就是别人说的‘习惯的镣铐’。”

说到这儿,他突然眨眨眼,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猛地砸到詹姆胸口。一阵黄黑雾气蒸腾而起,詹姆灰头土脸地从沙发后钻出来,胸口嵌着一枚粪蛋。

在比臭鸡蛋还磨人的臭气中,詹姆只听见西里斯小声地,甚至有些赧然。

“但一想到这里充满了爱和家庭的味道,我就觉得粉色衬衫也很美好。”

令人胆寒的秋风中,詹姆打了个喷嚏,突然鼻子发酸。

“我真想他们。”

西里斯摘下另一根芦苇。

“他们搬走是好事,尖头叉子,他们还给我们留下了戈德里克山谷的房子,”他吹响芦苇叶,风中回响起悠然的哨声,“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父母支持你相信你,更快活了。”

“是的,爸爸妈妈带走了那么多钱,”詹姆想起临行前,波特夫妇那个无底的伸展钱袋,“足够他们周游世界三圈了。”

西里斯情不自禁地感慨。

“我真恨不得出生在波特家,不缺钱,也不缺自由。”

追忆停下,沉默间,他们突然想起一开始的话题。

波特家和贫穷根本沾不上边。

两个从未经历过贫穷的青年相视一笑,意识到他们只能纸上谈兵后,不得不改变话题。

西里斯继续读凯瑟琳的信;詹姆继续回忆和波特夫妇在一起的时光;卢平满脸疲倦,从尖叫棚屋返回凤凰社;彼得跟在他身后,同样筋疲力尽。

迷迭香和覆盆子的香气从厨房里溢出。一只热气腾腾大烤鸡从厨房飞出,莉莉端着两个巨大的盘子,里面堆了小山高的土豆和蔬菜。大家垂涎欲滴地坐在桌旁,等烤鸡一落地,立刻有四只叉子落在它身上。

莉莉极其优雅地挖了一勺豌豆:“邓布利多下午会过来。”

壁炉里,一簇火苗哀哀燃烧。

贫穷还是在生孩子,资本还是在生钱,这是他们无法改变的,也无力改变的。他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只是让流血停止而已。

很久以后,久到詹姆和莉莉的尸体已经溶化在地下六英尺的土壤,西里斯·布莱克从阿兹卡班钻出来,真正被贫穷蚕食、追杀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中,在阴湿山洞中,他会回想起在波特家的,在凤凰社的这段岁月。

壁火醉人,柔情馥郁,他永远记得这段早已凋亡的——或者说,被西里斯亲手毁掉的白热时代。

作者有话说

”富人生财,穷人生孩子。“来自《了不起的盖茨比》,最爱的书之一。

第21章 婚礼

「莉莉·伊万斯永远离开了我们。」

金属勺子从半空自由落体,一英尺的漫长飞行之后,稳稳地落入南瓜汤内。漂亮的进球!不过坐在周围的巫师可没那么开心,艾希礼抱着写了一半的论文,跳到窗台上。坐在桌对面的菲奥娜取出一条手帕,她低头,看了看腰上溅到的南瓜汁,皱起眉,又换了另一条手帕,用食指和拇指夹着边缘,擦掉了金黄的粥状物。

艾希礼笑嘻嘻地坐回来:“凯瑟琳,你得赔菲奥娜一条裙子。”

菲奥娜把擦过南瓜汁的手帕垫在桌上,换了一盘早餐:“下次去霍格莫德,你得赔我一条新手帕,凯瑟琳。”

摔了勺子的罪犯,凯瑟琳·坎贝尔也重新坐下,她苍白的面色渐渐红润,只是看起来不像内疚的温红色,反倒像愤怒的紫红色。她掐紧了手中的信。

“该死的西……我是说,我当然愿你赔你一条手帕,亲爱的,不过这笔赔偿应当追溯到另一个人。”

如果不是西里斯在时隔半月的信中,开头就说“莉莉·伊万斯永远离开了我们”,她还没老到抖落一只小勺子。

仿佛料到她的反应,在这句话之后,出现了至少五英寸的空白,然后他才姗姗写道

「现在留下来的是莉莉·波特。或者说,在十天后,她才会正式成为莉莉·波特。在尖头叉子及其未婚妻的强烈要求下,我被迫写下这封请柬,邀请凯瑟琳·坎贝尔参加詹姆和莉莉的婚礼。请记住,我们只邀请了一人。」

回到学校后,她本不再期待收到西里斯的信。霍格沃茨的通信系统实在不可靠。西里斯堂而皇之地写下这些,难道没有考虑过这封信被拦截的可能?她可不希望詹姆和莉莉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血色婚礼。

「出于安全考虑,这封信用特质墨水写成,除了你,没人能看见上面的内容。如果你收到信,确认没有遭人破坏的痕迹(复原咒的痕迹很好辨认),请阅后销毁,并致信于我;如果你愿意前来,请在回信中写明,我们会以合适的方式告诉你时间和地址。」

她回头读了第二遍,更加确认开头是西里斯的笔风,而后是另一个人——她猜是莉莉本人口述的内容。毕竟这是他们的婚礼请柬,想来不希望西里斯吓退来客。

至于为什么邀请她?她率先猜到了詹姆·波特。

如果没有战争,以他的性格,这场婚礼会在举办前,占据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再在婚礼当天,狠狠弄出些大动静,让全英国,上至魔法部部长,下至禁林的人马、黑湖的海牛,对此永志不忘。

可惜,为了不让婚礼变成凤凰社的狩猎和食死徒的闪击,他只得暂收锋芒。他也许写了一个几米长的名单,列满了所有他认识的巫师,再一个个划去,搜肠刮肚地选择来宾。最后,凯瑟琳·坎贝尔有幸进入他的邀请名单。

她将信扔进壁炉。在完全炭化前,她隐约窥见银质信封上一处伤痕的反光——短而整齐。猫头鹰尖锐的喙不会留下这样的咬痕,更像是某种啮齿类动物留下的。

看来凤凰社也深知霍格沃茨的猫头鹰不可相信。

她在回信中,只写了一句“荣幸至极”,再加上三层加密,像生化实验室里处理四级病毒前佩戴的三层手套,这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保险。

回信寄出的第三天,她在后厨品尝七年级的第一瓶酒。顺便一提,自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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