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樾再次见到萧瑾,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地下拍卖场。
富二代纨绔们的聚会,话题总绕不开酒和性。宋樾对这两件事都不感兴趣,他本不想来的,又实在是闲得发霉,干脆出门透透气。
他是家中次子,哥哥牢牢把持生意,只象征性地分给他些无关紧要的边缘产业,他倒也乐得清闲,守着他的小公司,躲懒度日。
台上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几个漂亮的小男孩被作为开胃小菜牵了出来,很快就被高价买走。接着是三五个跪在地上的犬奴,屁股里插着尾巴,像几只发情的母狗,搔首弄姿地朝着台下扭动纤细的腰肢。
客人们纷纷举起手牌竞价,能来这种场合的人非富即贵,为了满足淫欲一掷千金。惊人的报价伴着木锤落下的声音不绝于耳,宋樾冷眼看着这一场淫艳的狂欢,直到坐在一边的林祺推了推他的胳膊。
“怎么,是这些货还不够骚,都没宋小公子看得上的?”
他刚被怀中的女伴勾着脖子暧昧地喂了半杯红酒,语气醉醺醺的没个正形。宋樾懒得搭理,随口应了一声,百无聊赖地又朝台上看去。
最后一个犬奴被以全场最高的价格拍走,宋樾看着油头肥脸的男人搂着那个身材娇小的男孩,丑恶的脸上淫肉横生,粗短的手指直往男孩的下体摸去,明晃晃一副忍不住立刻脱裤子操干的模样。宋樾皱了皱眉,起身就走。
他差一点就错过了萧瑾,但命运就是在此刻交汇。
主持人开始介绍下一件商品——今晚唯一的药奴,被注射过各种促进发育的激素和药物,以满足不同客人的变态癖好。
这样的商品并不多见,就连已经抬步的宋樾都不免好奇地转过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一个少年被绑在铁架上,赤身裸体地推了出来。他的双手被麻绳缚着高高吊起,面色潮红得诡异,胸前洁白细腻的乳房不自然地隆起成少女才有的弧度,像樱桃般肿起的乳头被闪着银光的圆环穿过,下面缀着两颗艳红如血的宝石。
半硬的性器根部被镶金的小环箍住,以极快的频率一刻不停地振动,后穴里塞着一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将平坦的小腹色情地顶起,殷红的穴肉淫乱地外翻着,露在外面的半截底座轻微地左右摇摆,使没在穴里的那端愈发惹人遐想。
昏暗的拍卖场里,隔着遥远的距离,宋樾站在门口,呆愣地看着台上这淫荡的一幕。
会场内人声嘈杂,他却在那一刻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少年半垂着脸,昏黄的灯光在他精致秀美的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但宋樾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也清楚地看到了隐藏在诡谲情欲之下的痛苦和悲戚。
萧瑾,那个惊艳了他的学生时代,让他心心念念了五年的少年,如今却以这样荒诞凄哀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应该是光彩夺目的,在明亮的舞台上,手指翩跹,弹奏一首明快的钢琴曲,然后起身优雅地鞠躬,接受所有人的鲜花和掌声。
而不是在光怪陆离的地下拍卖场,以一个性奴的身份,被注射药物,捆在冰凉的铁架上,充当毫无生机的性玩具,任人打量议论,淫笑辱骂。
震惊和心痛混杂,宋樾的双眼隐隐发酸。
主持人的木锤尚未举起,他就报出了一个数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他,觉得宋小少爷疯了。
性奴之下是犬奴,犬奴之下才是药奴。沦为药奴,说明他早就被玩烂了,肏松了。穴不知被多少东西插过,嘴里不知含过多少根鸡巴,不知转了多少手,被多少人变着法地肏过折腾过,才会连低贱的狗都不如,只能以打药作为出售的噱头。
又脏又破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是污秽,没人想要。
但宋樾不觉得。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人,即使对方始终低垂着头,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娃娃一样,没有力气抬起头看他一眼。
但这是他暗恋了五年的人,干净、明媚,在斜阳下捧着一大束鲜花出现在他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阳光照在那双浅棕色的瞳仁里,那样的流光溢彩,像镶在池底的宝石,水光粼粼,熠熠生辉。
他想要去爱他。抱他,亲他,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五年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瑾醒来后,花了两分钟确认身处现实,而并非梦境。
他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有几个人嫌弃地踢他踹他,骂骂咧咧地商量怎么才能把他这个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卖出个好价钱。
然后他就被注射了发情的药物,乳头没多久就开始发痒,性器硬得胀痛,后穴也空虚得开始流水。
他很想要揉一揉,却被粗暴地捆住了双手,流水的小穴也被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
开关被打开,振动被调到了最高频率的一档,他接连高潮了几次才被推上台去,恍恍惚惚间隐约听见有人出价买他,却连抬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失去意识之前他想,像他这样的烂货,就算被买下,也很快就会被玩腻了扔出去。
他那么脏,不会有人愿意要他了。
可现实却和他想的不一样。
干燥舒适的触感,他正好好地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穿着干净漂亮的睡衣。
身上没有污秽的精液和令人作呕的气味,他没有被捆在刑架上,身体里没有插着东西,眼睛没有被蒙上,旁边也没有站着肥肚流油的男人,见他睁眼就迫不及待地把腥臭的鸡巴往他的手和嘴里塞。
他好像回到了家中遭遇变故前的某一个平常的下午,慵懒地睡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午觉,慈祥的母亲已经把晚饭做好,温柔地敲门叫他起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萧瑾知道,母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这里不是美好旖旎的梦境,而是残忍冷酷像地狱一样的现实。
正因为是现实,他才心中一惊,慌乱地翻身想要下床,双腿却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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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樾听到动静,迅速关了灶台,冲进屋里。
萧瑾不知怎么摔在了床边,见宋樾进来,他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手撑着身体往后挪了两步,拉开一点距离,才敢抬头怯怯地看进来的人。
长长的睡裤遮住了他的脚掌,只露出几根粉嫩圆润的脚趾,凌乱的衣领微微敞开,精致小巧的锁骨暴露在外,上面隐约可见浅粉的勒痕。
他看起来害怕极了,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无措和哀求,一双又圆又钝的杏眼里噙着恐惧的泪,像沾着露珠的秋叶,在萧瑟的寒风中微微颤抖。
看到这样的萧瑾,宋樾只觉得连呼吸都有片刻的凝滞。
他站在门口忘了挪步,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那样惊恐无助的眼神,挂着泪珠的睫毛每颤一下都是无声的勾引,透着任人欺辱的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践踏蹂躏。
半晌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想着这些,宋樾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不如。
他快步走过去,弯腰想要把人扶起来,可指尖还没触碰到对方颤栗的身体,萧瑾却先开了口,声音干涩沙哑,里面是带着恐惧的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把您的床弄脏了,对不起……”
他一个劲儿地道歉,垂着头不敢再去看宋樾的眼睛,不安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膝盖,连内扣的肩膀都在不住地发抖。
“我那么脏,不该躺在您的床上,对不起,您别生气。”
他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红通通的眼睛像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鹿,尚未有力气站起身子,就被狮子盯上了。
萧瑾瑟缩的样子看得宋樾心里一紧,他蹲在萧瑾身边,安抚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顶,然后有些强硬地伸手环住萧瑾的腰,将人稳稳地抱回床上,一边轻轻拍着他单薄的后背,一边温柔地哄他。
“乖,不怕不怕。”
“你不脏,永远都是最干净的。”
他的语气那么暖,像哄一只吓坏了的小奶猫,放软了声音同他说话。
见宋樾没有责怪,萧瑾脑中一直紧绷着的弦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大概是宋樾比他之前遇见的客人好说话太多,萧瑾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抬起埋在膝盖上的头,快速瞥向宋樾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睫毛因胆怯而颤抖,虽只看了一眼,萧瑾就被这张脸吸引了。
与他曾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宋樾很年轻,看起来只比他大几岁,一张脸阳光英俊,没有恶心的肥肉和满脸的淫相,看着他的眼神里没有淫邪的欲望,相反甚至还有一些隐隐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