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他含糊不清地狡辩着,挣扎的力气却慢慢卸了,也不知是认清现实还是死心了,当然在我看来都一样。
“反应这么正常,但到现在还是处男?怎么?别跟我说没交过女朋友,你不如干脆告诉我你是gay,还是说你就是不行?”
男人不是女人,但凡有点姿色的男人,要到二十多岁都没有经验,不是不行就是gay。
不是我看不起男人,而是这就是事实。
天生要出家的那种当我没说,反正我眼前这个肯定不是。
果不其然我被狠狠瞪了,没有男人能接受这种挑衅。
“滚!你才是gay!你才不行!”
“那你有在女人手下高潮过吗?嗯?”
我打断他,直接抛出炸弹,我看到宋嘉琛颧骨一抽,并拼命想把嘴角压下。
宋嘉佑瞬间卡住了,眼神躲闪吞吞吐吐:“关你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好懂的小男人。
“好吧,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你很快就会只记得我了。”
我笑了笑,再次捏着他下巴吻上去,这次吻得更用力,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也迅速滑进那已经失守过的裤裆。
他两个哥哥也摁他摁得更紧,他这下真正无处可逃,又不敢使劲儿咬我,只能瞪着眼僵直着承受这一切。
刚刚那一趟我就大概给他摸了个底儿,知道往哪儿舔能让他爽。
他或许也有接吻的经验,但作为被动方去承受估计是第一次,我弄他跟大佬杀新手差不多,别说反应,他连跟上我的节奏保持清醒都费劲。
我轻松摸进他的平角裤,就像刚刚看到的那样,他湿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手指刚碰上去就能清晰感受到屄缝的黏热湿滑。
他阴毛很稀疏,几乎起不到保护小屄的作用,我的手指一下就滑了进去,并迅速感知到阴蒂的位置用骨节将其钳制。
“呜——呜呜……”
他抖得厉害,反应青涩得要命,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是第一次一样,那团在眼底转了又转的眼泪也终于掉了,显得那双漂亮的鹿眼更加灵动,更让我想要折腾他了。
从他的反应不难看出他确实没有过性经验,但平时自慰应该没少,阴蒂很快就在我指间充血肿胀起来,阴道口也愈发湿润柔软,身体的回应不会骗人,平时自己肯定没少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平时自己天天玩吧?阴蒂一摸就变得这么大,屄口一摸就出水,真的是处男?别不是连自家哥哥都要骗吧?哪儿有这么骚的处男?”
我放开他已经被我咬得又肿又烫的唇,开启了一贯的口嗨模式。
实在不好意思,本人床上就这么点爱好,不让我荡夫羞辱跟不让我射精没区别。
“呜、我没有、闭嘴、呜啊、不要、不许碰那里呜——”
当他开始发出第一声喘息,这张嘴里吐出的所有否认抗拒都会自动变为情趣,在场没有一个信男善女,他顶着这张清纯的脸蛋发出这种撒娇似的呻吟只会让女人兽性大发。
而他与言语完全相反的表情和身体反应同时也会引得身边同性的不满,尤其是宋嘉凌,他都馋死了。
先不说她长得完全就是他的菜,而且挑逗的习惯也完美戳他的点,他承认自己是有点m,就喜欢被女人抽逼辱骂,可往往约到的对象看到他的脸就气势减一半,他就没真正尽兴地爽过。
然而此时此刻,他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无比鲜明的信号——她一定能让他爽到死。
所以他现在是真后悔,怎么就没搭讪的时候直接把人带走,这下好了,好菜都让这臭小子先吃了,他还不识好歹,搁这吱哇乱叫,要不是怕她生气,这会儿她的手已经在他裤裆里了。
宋嘉琛也没好到哪去,他没有二弟那么重欲,但也喜欢强势的女人,难得能碰见一个看起来真能掌控全局的对象,他也是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巴不得她赶紧对没用的弟弟下头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
宋嘉凌先发制人:“姐姐,他说他不要,要不咱别管他了,一身反骨的家伙有什么好玩的,摸我吧摸我吧,我超配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嘉琛瞥他一眼,紧跟道:“就是,不识抬举的东西,山猪吃不惯细糠,让他自己回家自摸吧,姐姐,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吧?”
宋嘉佑气得想跳起来给他们邦邦两拳,可他的大脑已经自顾自地将几乎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女人身上,他连分一点骂人的精力出来都做不到。
他不想承认,可是真的很爽,这人的技术好得要命,那是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前女友都没给过这具身体的刺激,他这青涩却贪欢的肉体根本抗拒不了。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同时也不冷落旁边两个,男人么,只有他们有危机感懂得争抢讨好的时候才最美味,要是惯多了,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很快就会变得没意思。
我仔细感受着指尖的触感,一边扩张刮弄他的穴道,一边用骨节用力刺激他的阴蒂。
这具身体几乎没有耐性可言,我都不必刻意刺激就能让他在两分钟内抖着屁股想喷水。
在场大概没有比我更熟悉男人身体的人了,他们两兄弟刚说完没一会儿,我感受到他就要高潮的前一秒,立马干脆利落地抽出手,转手将满手黏糊的淫水擦回他自己身上。
“哥哥说得有道理,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在酒吧,弟弟真不愿意我也不能强上啊,抱歉了弟弟,看来咱们是有缘无分。”
他一下懵了,迷蒙湿润的眸子茫然地望着她,已经被快感支配的大脑一时间无法处理这过于突发的状况。
他现在就像被强迫在悬崖上表演金鸡独立,既不能一跳了之也无法被拯救,吊在半空要死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比这更强烈十倍一百倍的痛苦,他从没有那么鲜明地感受到高潮的到来,从没有得到过身体如此直接得震耳欲聋的信号——要高潮了,要潮吹了,要喷水了,要在这个女人手下到达极乐了!
他的大脑上一秒才说服他的心放下抵抗,反正都到了这一步,还不如乖乖躺好。
明明、明明才做好这艰难的心理准备,他都已经妥协了她才来说不做,她是魔鬼吗?!
世界上还有比打断一个男人的高潮更残忍的事吗?!
眼看着她真要起身离开,两个哥哥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兴奋,仿佛他再犹豫一秒他们就会挽着手消失在他面前,光是想想就不能忍!
于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趁她还没完全离开他身边之前,连忙抬起长腿夹住她的腰将人带回来。
正好他的手也自由了,这下干脆手脚并用地缠住她,效果就是她整个人都被他塞进怀里。
我都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一下没收住,一头栽进了他胸口。
别说,小弟弟挺有料,脸磕上去都不带疼的。
“不行、呜、你不能现在走!我、我、呜、不可以、你太过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急得语无伦次,控诉也含糊不清,只有身体诚实迅速得很,我这反应速度都跟不上他,直接被压着起不来了。
我气笑了,就算是预料之中的反应,但每次还是会被这些既要又要的死男人气笑。
“一边让人滚,要滚了又不让人走,我说别太荒谬了弟弟。”
“我、呜、我不是……明明是你、呜、我错了,我认输了,我让你弄,呜、都听你的行不行?我、呜、我还差一点、你、呜、你不能这时候扔下我……”
有一说一,他顶着这张清纯乖巧的脸哭唧唧地说这种话还真让人没法儿对他狠得下心,这算什么?天然骚?
见我表情明显动容,旁边两个男人急了,这都要走了怎么还有幺蛾子?这死小孩,不对,死绿茶!
宋嘉凌气得踢他一脚:“喂喂喂,不带这样的,你自己说不要的怎么还带反悔的?你是男人吗你?”
宋嘉琛抱手站旁边给予眼神凌迟。
换做平时宋嘉佑肯定要顶嘴,可他现在被吊着难受死了,眼里只有眼前的女人,能听到的也只有她的轻笑,谁还有空去管别的男人。
我也没管他们,把手重新放到他裤裆上,挑眉看他:“行啊,那你叫声好听的,把姐哄高兴了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愣,嘴又卡壳了。
他长这么大都是被女人哄着的那个,什么时候学过怎么哄女人,他又不像两个哥哥天生骚……
他越着急,脸就越红,他无措地看着她,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姐姐……好姐姐……你、你摸摸我吧……”
“噗。”x3
不只是我,在场除了他三个人都笑了。
不得不说,处男就是可爱。
他搞不明白状况,又羞又恼,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噘着嘴委屈地看着我。
我把笑憋回去,也不好把人逗太过,一会儿真有心理创伤可就罪过了。
“好,摸,那摸完跟不跟我走?不会一会儿摸完了又翻脸不认人跑路吧?”
他也不是真傻子,有台阶了还不赶紧下,抱着我连连点头,还讨好地凑上来在我嘴角亲了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呜、不跑……跟、姐姐摸我我就跟姐姐走……”
真可爱。
我手再次钻进他裤头,同时抬头吻上去。
他倒是真学乖了,这回没再躲,反倒相当热情地松开牙迎接我,甚至还笨拙地动着舌头回应起我来。
但吻技实在是烂,烂得跟这张脸适配度极低。
我夹着他的阴蒂揉搓抠弄,边不满地松开嘴。
“怎么一点都不会亲,你以前谈的都是柏拉图吗?亲嘴都不会?”
宋嘉佑委屈死了,一边忍着汹涌袭来的快感,一边为自己做无力的辩解:
“呜啊、才、呜、才不是……我、呜啊——我只是、呜、不、不喜欢亲嘴呜……”
我又听笑了,这小子,说话前都不想想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不喜欢亲嘴?那你刚刚怎么湿的?嗯?”
“那、呜、那是因为姐姐太会亲了……”
他抽着鼻子,可怜巴巴地说,这话听着倒像是开窍了似的,学会讨好人了。
“呸,臭不要脸,菜就多练,还不喜欢,骚成啥样了还不喜欢,嗤……”
宋嘉凌搁旁边都酸死了,一口一句带刺。
光是看着这俩人调情他下面都痒的要命,不用碰都知道内裤报废了,他们还在那磨磨唧唧,故意气人呢!
这怨念都溢出来了,我再装看不到就有点儿不厚道了。
男人多就是这点麻烦,没一个会安分,安分的也是装着来争宠的。
我朝他招招手,他愣了一下,还有点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看我点头后立马就屁颠屁颠凑过来了。
他长得很精致,体格子却不小,一看平时就没少撸铁,挨过来的时候跟座山似的,压迫感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大概就是熟男的感觉吧。
这感觉倒是挺新奇的,没尝过,可以吃一回试试。
我也懒得说话,拦着他脖子过来就亲,他配合得都有点猴急了,我舌尖一碰他嘴唇他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来卷我。
他嘴里有股浓烈的龙舌兰香,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他本来就这样,他嘴里烫的要命,热得我都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有了他弟弟的对比,他的吻技就算可圈可点了,热情的同时很会挑逗勾引,也会往我舒服的地方舔,喘得也好听,给我都有点儿听硬了。
不过还没等多亲一会儿,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蛮横地打断了这个吻,我气还没来得及喘一口,嘴角便又贴上来一张嘴。
不得不说,作为年纪最大的存在,宋嘉琛长得也是最牛逼的,这张脸攻击性强得不是一点半点,突然一下凑那么近,高挺的鼻梁暧昧地在我脸上蹭了蹭,媚得我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姐姐怎么能厚此薄彼呢?两个弟弟都亲了,唯独把哥哥落下,姐姐不觉得我太可怜了吗?”
我嗤笑:“年纪最大说明平时吃得越多,哥哥长得最帅,屁股最翘,平时肯定没少吃好的,不急着差这一口吧?”
宋嘉凌在旁边不满地插一句:“屁,我屁股比他翘多了,他那是胖才不是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嘉琛睨他一眼:“死一边儿去。”
完了再看向我,漆黑深邃的眸子微颤着很是勾人:“年纪大不代表玩儿得就花啊姐姐,你这是刻板印象……”
说完就捧着我的脸一通亲,这俩人一人一边地拽,都快把我手从弟弟裤裆里拽出来了。
宋嘉佑也急了,他正被摸得爽呢,要是再在紧要关头撤走,他就要跳起来发疯了。
他连忙拽住我的手,生怕我真抽出去,恨不得自己的手也伸进去帮我塞得更深。
“你们两个混蛋走开啊!呜、姐姐、姐姐、呜……我、我就差一点了呜、你快点弄弄我……”
到底是亲兄弟,开窍之后那股媚劲儿都一样一样的。
我都怕再这么下去真打不住,我再不要脸也不能搞公开银趴,我都已经感觉到附近有视线在往这边瞟了,我毫不怀疑要是真在这里开干,一会儿干着干着就会混进来一个不认识的。
他们不要脸,我还得要呢。
趁忍不住硬起来之前,我赶紧把这俩蛇精似的男人推开,伏身一把捞住青年的腰,一直慢悠悠地在外阴晃悠的手指猛得往那已经放松警惕的屄穴里塞进三根,直冲G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我手掌覆住他整个阴部,阴蒂自然也无法逃脱。
我说了,如果我真的想搞一个男人,那他没法儿在我手下坚持超过一分钟。
“呜——!!啊——嗬——嗬额——喷了、呜——别看我、呜、不要看我……喷了、喷了呜啊——!”
一直期待的高潮一下来得又突然又猛烈,他最后的理智都用在了手忙脚乱地抬手挡脸上,哪怕知道那只是掩耳盗铃。
他狂抖的腰、痉挛的大腿、震颤的胸膛,无一不在赤裸地告诉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他现在处于什么状态。
何况这比他自慰来得爽十倍百倍,他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观赏。
嗯,屄够软,敏感度也高,应该不是个难操的,可以睡。
我看着湿透的右手,满意地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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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就算难得有看上的男人,想吃口外卖,最多就直接在酒吧上边开个房,或者很喜欢的,就直接闯进人家里去,根本懒得考虑第三个又远又不方便的选项。
可这几兄弟,主要是年纪大那两个,明明看着比谁都急,缺还有心思绕一大圈跑到大酒店开夜景房。
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不是姐没见过世面,而是开车这二十分钟就足够我冷静下来失去欲望了,正常打炮不都是趁热打铁吗?
就算宋嘉佑被赶去开车,而这俩人就跟我坐在后排动手动脚亲了一路也一样。
而且开个环境那么好的房间,夜景那么赞,我的心思很难不飘到想开瓶小酒站在窗边欣赏一下啊。
完了我还得等他们洗澡,虽然男人洗澡基本就是过个水,但等待的过程依旧无聊且枯燥。
等第一个出来的人趴到我背上时,我消消乐都已经过了十几关了。
“噗,都快三千关了啊,姐姐好厉害。”
我懒得看他,扭着腰想把他抖下去:“走开,重死了,等那么久,我不想做了。”
宋嘉凌挑挑眉,长臂一伸揽着我的腰一下把我整个人捞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行,到这一步,可就不是姐姐想走就走的了。”
说着,一只还滚烫的手熟练地钻进我裤裆,握着我已经疲软的小姐妹挑逗起来,同时还捏着我下巴转过去强行亲上来,态度比在酒吧时蛮横霸道得多。
不得不说,这男人技术很好,味道也不错,但这并不影响我边让他弄边继续斜眼打游戏。
宋嘉凌哭笑不得,他还没见过鸡巴都邦邦硬了还有心情继续玩游戏的女人。
这让他多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些许怀疑。
我不喜欢一直做手活儿,这家伙亲了老半天还一动不动已经让我不耐烦了,在等下一关开始的空隙里特地空出一只手在他奶子上用力掐了一把。
“有完没完?磨磨唧唧的,赶紧坐上来。”
宋嘉凌吃痛地松开嘴,又好笑又好气。
“不是姐姐说没欲望吗?我这是在帮姐姐,姐姐怎么还倒打一耙?”
我冷笑:“那我谢谢你,但大可不必,我都闻到你骚屄的骚味儿了,你是想洗床单吗?”
他一愣,下意识地往身下看了一眼,他确实是做好准备再出来的,再说在酒吧的时候他也早就湿透了,一时半会儿还真分不清这是骚话还是真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既然女方都主动了,他再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话?
“怎么会?我巴不得赶紧让姐姐看我发骚呢。”
他丝毫不在意这带刺的态度,又凑上来亲了一口。
我笑笑,任由他抱着我翻身,手机依旧没离手。
而宋嘉凌直到坐到她胯上才发现,那根东西掏出来比他预想的还要打得多。
他瞪直了眼,下意识地把它扶直贴在小腹上比了比,惊得连忙吞了口唾沫。
妈的,这、这把子宫干穿了也不够她塞的吧?
我就爱看男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反应,他一有退缩的迹象,就该轮到我反攻了。
我放下手机,一把扣住他试图往后挪的腰。
“怎么了哥哥?怎么好像想跑呢?骚水都沾我腿上了,还不坐上来是想干嘛?难道还想等其他两位出来一起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尬笑一声,眼神明显游移了两圈,“不,怎么会……”
没等他话说完,我瞬间收起笑容眯起眼,“那还不快点儿的?还不蹲起来?”
他一看我生气,也确实不敢墨迹了,但蹲起来的动作颇有些不情不愿,握着我的鸡巴找角度找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位置。
蹲好后他又瞪起眼,写满难以置信:“我靠,我、我还从来没蹲那么高过。”
我瞄了一眼他那颜色还算干净的浅色肉缝,阴毛修整得也算整齐,看得出来平时也有做体毛管理,就是好像尺寸也不大,要把我整根吃进去怕是要费点劲。
嗤,泡妹的时候装得跟什么似的,感情本钱也不怎么样啊。
“现在不就蹲过了?腿岔开点儿,屄放松,啧,屄那么小也敢随便勾搭女人,靠这张脸骗过多少小姑娘?嗯?”
他慢吞吞的都把我弄烦了,直接抢过鸡巴怼到凹陷湿润的屄口,摁着他腰就往下摁,可他那从没吃过大家伙的屄不争气,龟头才刚陷进去一半他大腿根就哆嗦着喊停了。
“呜——等、啊、等等、疼、我、呜、我没有骗、啊——!疼……”
他嗓子都疼哑了,哼哼唧唧地叫疼,可倒也没敢叫停,怕真把人惹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就算叫停我也不会搭理他的,他的屄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小,但他水够多,也不是没经验的雏鸡,来回沾够润滑多怼几回也就顺利塞进去了。
只是这屄虽说有经验,可他好像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子宫一碰就绷紧了要躲,跟我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好吧,我确实是要这么做。
“呜!!”
“干什么干什么?躲什么躲?还躲?怎么?那么多个姐姐,就没有一个征服过你的骚子宫吗?怎么?别人能进的地方我不能进?”
我死死摁着他的腰,让他非但无法逃脱,还不得不承受更高强度的挤压。
龟头粗暴地顶住宫口肉缝,试图用蛮力撬开这片青涩得和主人纨绔身份不符的桃源。
“呜、不、呜啊、不是、没有、呜、没有被进过……只有一次、呜啊、只有一次塞进来了一点呜……”
那到底是男人最脆弱的器官,一个男人再放荡,也得顾及着点这个宝贝,也只有要爽不要命的骚货才能让人连子宫都随便玩。
虽说男女到了床上说骚话,总是轻易把‘干烂骚屄骚子宫’这种话挂在嘴边,可事实上,真正在长度硬度技术上都达标,能有足以征服男人子宫的本钱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有名器,女人自然也有。
而性能力这玩意儿还真不好说,并不按财富多少和颜值高低分配,帅哥的屄不一定好操,美女的鸡巴不一定能满足男人。
像我这样又美又富又强的天选之女,谁能跟我上床那是谁捡大便宜,哪有资格反过来跟我逼逼赖赖?
我听乐了,挺腰更使劲儿地往那已经被顶得凹陷的宫口磨,男人顿时就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抽,同样被填满的肉穴挤压到的尿道又稀稀拉拉地冒出一股水。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进哥哥子宫的女人了?”
“呜哦、嗬——呜、是、呜、你是、子宫呜、好涨、好酸、受不了了呜——”
男人就是这么容易被攻陷的生物,明明两分钟前还趴在女人身上耀武扬威,这会儿就被鸡巴顶着子宫日出痴汉脸求饶了。
就这还没开始做什么呢,一会儿这干起来他不得爽晕过去?
我再次感觉自己又在日行一善。
“唉,这样啊,那我进不进去好呢?你知道的哥哥,男人被操子宫是会上瘾的,这要是以后害得哥哥没法儿跟别的姐姐妹妹爽了,我岂不是罪过?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假惺惺地演着,说完就要把鸡巴往外拔,吓得他赶紧摁住我放在他腰上的手。
“呜!!不!呜、不行!你、哈啊……你操你的,管别人干嘛……”
“那可不行,这点基本道德我还是有的,只能爽一次那多没意思啊?你说之前进去过一点?那我就比那一点再深一点就好了,就像……这样!”
我咧嘴一笑,将他子宫稍微抬离龟头些许,再重重向上一击。
那已经被强行磨软了的宫口哪儿抵抗得住着先礼后兵的打法,男人的子宫都是很识相的,比它们的主人本身更能分辨谁才是能对它们攻城掠地的对象,在意识到自己必然要失守时,就会变得比平时更柔软可欺,女人要进来,它也就象征性地抵抗一下。
这会儿只这么一顶,那宫口便被迫吃下我半个龟头,他子宫腔壁偏薄,才进去这么点儿,我就感觉龟头好像已经进到宫腔里头了。
“呜!!嗬——额——呜、呜——”
而宋嘉凌,这下是真的丢盔弃甲,别说再说什么话回应我了,他这会儿光是撑着腰不倒下都费劲。
我知道,这张张扬俊美的脸平时在床上都只会出现属于主导者的从容笑容,可我觉着,这拼命咬牙却还是忍不住翻白眼的痴态高潮脸更适合他。
男人就应该多碰几个能压制他们的女人,否则他们永远搞不清自己的定位,真以为到床上就是男人的天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承认我上来就直接逼宫的做派有点不厚道,可这是征服男人最方便快捷的方式不是吗?
“怎么样哥哥?爽吗?”
“呜……爽……疼……呜……”
宋嘉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又是兴奋又是羞耻狼狈。
他就算算不上身经百战,也不是没碰见过强势的女人,可那样的强势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情趣,主导权依旧握在他手里。
可是这一次,他别说想什么主导权主动权,别说去欣赏女人的反应,光是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不让自己从一开始就丢人得脸皮捡都捡不回来就已经耗尽了他剩下的那点心神和力气。
他这会儿感觉自己是坐在一根烧红的铁柱子上,粗长、滚烫、坚硬、凶狠,仿佛它的目标不止是征服他的子宫,更是要连他的人和他的灵魂都一并收入囊中。
而他无处可逃,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
“嗯,我也爽,哥哥的小屄虽然小了点,但又紧又滑,水嫩嫩的,夹得我爽死了。”
我夸得不走心,但我在表达对床伴的满意这件事上从来也不是靠嘴说的,掐着腰操个几十上百下的,他们就知道我是不是真喜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对大多数其实压根儿没吃过好东西的男人来说,就算我是敷衍了事,也足够他们当顿好饭感恩戴德地吃下去了。
他这会儿已经彻底软了,那点耍嘴皮子的力气都没了,喉结不断翻滚着吞咽大量分泌的唾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似乎隐约鼓起一块儿的小腹。
我知道,第一次吃我这分量的鸡巴的男人,其实是根本适应反应不过来的,他拼命收缩夹紧,可屄道早被巨大的肉柱撑得失去感知功能,这会儿完全就是个裹鸡巴的肉套子,别说大展雄风了,他别把口水滴我身上都算他自制力惊人。
我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其实从来也没对这些男人真抱有什么期待,等他们自己缓过来让我爽,那得等到黄花菜都凉。
所以看着差不多了,我也就翻身把人压下来,真正将主导权握回来,而他对此除了哼哼,也只剩下哼哼了。
作为一个守信用的好女人,我说不进去就不进去,别看我压着他腿往他屄里怼得一下比一下狠,可每一下都正正好顶到最开始预设的深度,也就是龟头正好进去一半,再多的就真不碰了。
哪怕几百下过去,再负隅顽抗的防线也都瓦解,那湿软滚烫的器官巴巴地下坠,生涩又渴望地吸嘬着龟头,宫腔怕是已经开始发痒发骚,主动想被侵略攻占。
“啊、呜、啊哈……”
这男人本来就骚,这会儿慢慢开始爽起来,就叫得跟只发春的猫似的,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握着我的手腕,好像这样就能看起来努力也有他一份。
但不得不说,这男人身材确实不错,劲瘦的公狗腰肉眼可见地力量感足,大腿也足够粗壮,屁股也翘,集合了作为优质床伴的优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慢慢缓过劲儿来,腰也跟着主动往上凑,我不肯主动往他深处搅,他就想自己凑上来吃。
可我能让他轻易得逞?那必然是不能。
我挑着眉,反手一巴掌甩到他发情鼓翘的奶子上,把他抽得浑身一颤,屄一抖又喷出一股水儿来。
“做什么?想偷吃?没你这么占人便宜的啊?”
他抿着唇,湿润的凤眼可怜委屈地望着我,他睫毛又浓又翘,含着泪轻颤着的小模样,确实是很容易讨女人喜欢。
何况他还长一张张扬魅惑的脸,露出这样反差的表情,就更让人难以把持了。
“呜……不是、不是偷吃……姐姐、呜啊、好姐姐、你再往里操操吧……哈啊、痒、子宫好痒呜……求大鸡巴操操骚子宫,给骚屄吃口好的吧……”
他把手放到湿得一片狼藉的腿根,将大腿往两边压得更开,一边抬腰,将被鸡巴撑得大开的红肿屄穴更多更显眼地暴露在我眼前,甚至主动扒开阴蒂包皮,将充血发情成花生米的肉粒剥出来,骚气谄媚地讨好着侵略者的眼睛。
不愧是老油条,不用教就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能哄人开心,我就喜欢这样省心的男人。
“哥哥这么馋,一会儿吃上瘾了怎么办?回头说跟别人做起来不爽了,我可不负责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着说,手摁上他小腹,手心下的肌肤已隐隐有鼓起趋势。
到这份儿上,他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男人就是这样,尝到了甜头,眼里就只有眼前唾手可得的快感,至于之后如何,那都留到之后再说。
他连片刻的犹豫都不曾有,往浴室方向瞟了一眼,便急不可耐地再次扭腰挺胯往我身下送,哑着嗓子腻歪地讨好:
“哈啊……没、没关系呜……要是、呜哈、要是再也看不上别人的、哈……那我、嗯哈、以后就当姐姐一个人的骚屄、好、呜、好不好?呜嗯、以后、哈、以后骚子宫都只给姐姐操……”
虽然是床上的骚话,可这不管听多少次都还是会觉着悦耳,他们像狗一样臣服的姿态永远能让我得到最满足的快感。
我没忍住笑了。
“真的?嗯……既然哥哥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紧密结合的下体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紧随着男人失声的尖叫和疯狂外涌的粘稠潮水,那初次待客的娇嫩器官,便结结实实地将整个龟头一口吞了进去。
“嗬——额——嗬额——呜——”
他的反应比我想的还要夸张,或者说,是他的子宫比我想的还要再小一点,操进去那一刻我就感觉这是个不合格的套子,这男人是有享福的心没享福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热柔软的宫腔软弱地紧紧贴裹着龟头,任谁来感觉都能看出它的吃力,偏偏它又贪心,跟它的主人一个德行,明明吃得费劲,可就是不肯松嘴。
“有这么爽吗?哥哥你好弱哦,我可不等你了,受不了自己忍忍,这可是你说要吃的。”
我幸灾乐祸地说着,根本没打算给他留适应的时间,只停了几秒,就掐着他腰继续动起来。
“呜、呜、不、等等、啊啊——!死了、呜、会死的嗬额——!”
他彻底绷不住了,龟头退出时带来的可怕的拉扯感和下坠感让他感到恐惧,仿佛子宫要生生被拖拽出去一般,吓得这自诩经验丰富的男人眼泪涟涟,腿也不敞了,无措地收紧夹住我的腰,试图阻止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