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不要……求你,求你了,呜啊!别在这里、呜、起码、起码等我下班……”
宽敞明亮的诊室里发生着荒谬的一幕。
高大的男医生正被纤细的女患者堵在办公桌里动弹不得。
不,与其说是动弹不得,倒不如说他是不敢动。
因为女人的手已经完全没入他的裤裆,如果能忽视医生可怜绵软的喘息求饶,就能听清那布料下清晰的黏糊翻搅声。
那刺人耳膜神经的动静足够说明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了,更别提男人那张原来冰冷的脸上这会儿简直已经被红晕和水汽沾满,那股子平时藏着掖着的色意这会儿完全暴露无遗。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点能耐都没有,你怎么敢拉黑我还转职的?嗯?苏医生,说话啊!”
我眯着眼冷笑,手指再次发力,在他已经黏糊湿软到极致的肉腔里一阵翻腾,将那防御力几乎为零的屄穴搅得又噗地喷出一股水来。
苏文轩受不了这个,他这过于娇嫩的小屄向来什么都受不了,他的腰一下绷紧又松弛,那腰肢儿让皮带勾勒着细软的姿态,即便这会儿散开也依旧发挥着作用,——勾引女人的作用。
这骚货,他最喜欢这种能暗戳戳显身材却又显得更禁欲的打扮,即便是最寻常的工作服,也能让这个漂亮又娇气的骚货穿出情趣内衣的效果。
而现在,他脸上还挂着那副唬人的金丝眼镜,满脸通红眸泛春水,薄软的红唇张合着喘息不停,活像个被玩爽了的小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摁着我的手腕,可他在发抖,反抗没有一丝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他不敢跟我对视,一抬头就像被烫到似的又偏过去,可嘴上还是很倔强:
“我、呜啊、我不想当你的备胎被你玩了,我有其他对象了!有、呜、有什么问题?”
我实在没憋住,‘噗’一声笑了,这瞬间激怒了心理防线已经脆弱不堪的男人,可前车之鉴太惨烈,他依旧不敢说些难听的话激怒我,只能用那双勾人的媚眼‘怒视’我。
“我说苏医生,你这难道不是折腾自己吗?嗯?除了被我玩,你这骚屄还有谁能满足你?瞧瞧,这是什么?得了吧,我还没见过有被我日过还能看得上别的女人的屌的,你要真有对象,那为什么我一进来就闻到你那股白大褂都挡不住的骚味儿了?”
我慢条斯理地把手从他裤裆抽出伸到他面前,我的手白,透明黏液在上边格外明显,那黏糊的液体几乎沾满了我整只手,他的脸瞬间红得更透,身子剧烈地哆嗦一阵,嘴唇张合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我还嫌不够刺激,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将手放到鼻下嗅了嗅。
嗯,果然是很干净的骚味。
我的鼻子在这方面比狗还灵,他到底有没有沾上别人的气味,我一闻就知道。
男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他们不管脑子还是身体都很笨拙,藏不住什么东西。
这个男人尤为突出,他那技能点全点在了读书上的大脑对上我就毫无招架之力,他浑身都软,只有上边这张嘴比死鸭子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这一点也是苏医生的可爱之处,我很喜欢。
毕竟这只是个心里骚的没边却不敢行动的小可怜,我惯着点又能怎么样呢?
“你、你是变态吗?!你、我、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臊啊?!走开!不要碰我!我不会再跟你做……呜啊!!”
不过这张嘴是真不讨喜啊,所以我才不喜欢搞傲娇,搞到手了也是一顿折腾。
也不明白他们在傲什么,明明到最后都会被日得只会对我张大腿撅屁股,连司阳都被我日成小乖乖了,一个连正经女人都没有过的书呆子医生翻过天来又能闹什么动静?
我直接无视他那软绵绵的推搡,随手把满手液体抹在他干净整洁的衬衫上,气得这有点洁癖的人差点跳起来打我。
可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转手就又一次掏进了他裤裆,掐住那颗已经完全兴奋充血,巴巴地往我手上贴的骚阴蒂。
“苏医生,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要日你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要在我听来跟撒娇没什么区别,尤其是……苏医生你的不要。”
“卑鄙!无耻!你、你、禽兽!”
我边笑边说,而他紧跟着气急败坏地骂,感觉他再听下去,就要在自己的诊室里被我活活气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生得一张刻薄尖利的嘴,可在吵架说荤话上,他的道行再过八百年都赶不上我。
他不仅得分神思考怎么应付我,还得被我折磨他屄穴的手指弄得浑身哆嗦,也是怪可怜的。
可那不能怪我,谁让他的屄就是长得比别人嫩,水豆腐似的,两片软嫩的大阴唇被我折腾那么久也不见变糙,反倒感觉更嫩更敏感,让人更忍不住想弄他。
这男人生来就是要张开大腿躺在女人身下被弄哭的,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他有将女人迷倒的资本,这份冷厉的泼辣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快三十岁的男人,反倒更像个讨人疼的青涩男大学生。
我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他躲闪凑上去吻他。
不管怎么说,他不敢咬我,他的身子比他这张嘴更早被我日怕也揍怕了。
“呜!呜呜!!”
这个虽说娇气但体格子不小、身材完全可以当乙游男主的男人,就这么被我摁在他自己的办公椅里,吻得缩成一团,几乎整个陷进去。
受不了自己身上有半点异味的苏医生嘴里永远带着浓郁的薄荷糖的清甜,我偶尔想逗他,就故意含上一口烟去吻他,并且故意吻得又深又狠,把他的上颚舌头搅得一团糟,在他的泪眼婆娑中将他生生吻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明明被我日得屄都熟透了,这人吻技还是稀巴烂,我总是怕他会在我怀里活活憋死,不敢轻易那么吻他,像这会儿他都夹着小屄哆嗦着开始喷水了,我就只舔舔就放过他了。
“呼哈……呼、呜啊……不要、呜、喷了、要喷了呜……”
身子没骨气的男人就这么微微吊着眼白,半吐着舌尖抖着腰高潮了,而仅仅只是被我随手抠了两下屄口,又逗了两下阴蒂。
我笑着继续掐着他的下巴和还在发颤的肉粒,两只手各司其职,而不妨碍我骚扰似的不断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吻着。
“苏医生,看来你的新对象不太能满足你啊,我还没使劲儿呢,你就快把办公室淹了。”
他恨恨地瞪着我,眼尾泛红湿润,像只被激怒的小猫。
“你也就这点本事!”
“那可不是。”我毫不犹豫地反驳,挑着眉将他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收回来,转而放到腰间。
“我还会强奸你,在你办公室,在你新同事们的眼皮子底下,把高冷矜贵的苏医生奸得合不拢腿,把你这出轨的不忠骚屄日得搞清楚它到底只能吃谁的鸡巴。”
我每说一个字,他的眼睛就瞪大一分,那瞳孔聚焦在我解皮带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他终于意识到我没在跟他开玩笑,我是真的要在这里,并且现在就要日他的逼。
他慌了,又一次剧烈挣扎起来,只是这次眼神明显软化,嗓子也更软了,更像是真正的撒娇求饶。
“不!不要!求你不要……我知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都听你的,我、我让你操,但起码等我下班……我还有两个患者,他们还在外边等着……求你了,别现在弄,我之后会听话的,别现在……”
“那我就要在这里弄你,你答应一会儿躺在那椅子上让我搞,我现在就放过你。”
我立马咧嘴笑开,指着旁边的检查台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
苏文轩又是又恨又恼地怒视我,可他没有选择,只能屈辱地点头应下。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你赶紧放开我,患者快来了!”
这臭男人态度实在不怎么样,不过我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心情相当不错,也就懒得跟他计较,如约把手抽出。
这一次我的手更湿,上边挂着的淫液一串串地往下掉,他的脸又显眼地红了红。
我看了看手,再冲他撇撇嘴:“扣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从椅子里爬起来坐直,闻言一把抓紧领口警惕地看着我:“你想干嘛?说好现在不弄了的!”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么你自己舔干净,要么让我抹你奶子上,你自己选吧。”
苏文轩再次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旁边那么多纸巾湿巾,她却非得犯这个贱!
可他偏偏毫无办法,他实在没眼看那把人手打得湿透的淫汁,根本不想面对这是从自己的东西的现实,更别说含进嘴里吃下去了。
他可以闭着眼把她的鸡巴吞进去,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鸡巴撑开喉咙强行灌精,却始终没法说服自己吃下自己的淫水。
因此这是个单选题,他只能抿着唇愤愤不平地撩起领带,解开胸口两颗扣子,露出看似平坦其实相当有料的雪白胸脯。
跟绝大多数文职工作者一样,苏医生讨厌运动健身,坚持有氧运动纯粹是为了不让自己在手术台上连转轴时厥在病人身上。
他体力还不错,可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锻炼痕迹。
他会把精力花在穿搭打扮上,利用外物去凸显自己天生优越的条件,比如他会用皮带勒紧自己的细腰,让屁股看起来更翘,而不会专门去健身房练臀。
甚至于,如今他的奶子和屁股都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丰满挺翘不少的功劳都得归功于我,那都是我一屌一屌日出来的,奶子也是我孜孜不倦地揉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极大满足了这男人对自己魅力的成就感,光是从这一点上,他就该乖乖地对我奉献屁股,而不是在这跟我唱反调逼我强奸他。
“呜……你别光蹭那儿,衣服会透啊!”
见我光逮着他奶奶头蹭,这小男人立马又开始横眉竖眼瞪我,捉着我的手腕往旁边挪。
我哼哼一声,倒也没反抗:“按正常进度来说,你现在第一胎早就满月了,等你奶子涨起来要喂奶的时候看你透不透。”
“滚蛋!臭不要脸!谁要给你生孩子?”
这无力的反驳,甚至都藏不住他下意识绞紧的腿。
我看在眼里,给这脸皮已经快绷不住的傲娇最后一点面子没点破他。
“苏医生,不要害臊,你已经三十了,再不生就成高龄产夫了,再过几年,你以为你还能找到同龄人生一个高质量的孩子吗?像我这样的优质配偶可不多了。”
“你又不会真当我配偶……”
我已经抹完了,正心情不错地边嘴贱边给他扣扣子,他嘀咕那一句一下滑过去,我没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啥?大点儿声。”
我刚凑过去听,就被这人推开脸。
“够了,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赶紧出去。”
切,男人真是个个川剧大师,变脸一个比一个快。
我撇撇嘴,“我坐在帘子后边等你不行吗?”
他站起来整理衣服,胸口和裆部的黏腻显然让他很不爽,但他还是迅速变回了那个高冷干练的美人医生。
“不行,我有责任保护患者隐私,你自己出去找个地方溜达,别在医院里转来转去。”
“切。”我跟着站起来,没在这点上跟他杠。
“我不要,就在门口坐着,省得又一个不留神就让你跑了,你还有几个病人?一个?两个?”
苏文轩把听诊器套回脖子上,回头用那双上挑的凤眼嘲讽地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这年头好工作这么好找吗小姑娘?赶紧滚,我六点下班。”
“那我确实不需要为找工作发愁,毕竟我是个有很多男人上赶着要养我的小捞女嘛,今晚我想吃日料哦,苏哥哥~”
我笑嘻嘻地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在他恼怒又无可奈何的怒视下拿起他桌上的笔,边转着边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他办公室。
我当然没乖乖听话离开医院,外面那么热,我干嘛放着免费的空调不吹?
私立医院不像公立医院,一天到晚人满为患,到了这个点儿,大家都挺清闲地等着下班。
而我闲得无聊,自然要散发交际花的魅力。
原本有些小护士看我明显在等他对我的反应不太友好,但经过我一番胡说八道和乱编人设,她们很快就爱上了我,甚至让我直接坐进柜台里吃零食。
一个成功的女人在学会收服男人之前要先学会的是收服女人,而让女人喜欢上一个女人向来是比让她们喜欢上一个男人容易的。
毕竟,姐这张脸也不是光长给男人看的,姐是人类共有的瑰宝。
说到底,长我这样脾气又好的刚毕业大学生去追一个脸臭拽上天的臭屁医生在她们看来跟闹着玩儿没什么区别,反正也不会真成,让小妹妹闹着点儿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这怎么看都是男方占便宜,比起无意义的雌竞,姐姐们更担心我会被骗,拉着我说了不少医护之间的八卦,听得我嗑瓜子磕得津津有味。
我估计苏文轩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我被护士们围在中间时的心情肯定很复杂,因为在他出来的那一刻,护士们谴责的眼神都不加遮掩地往他身上戳。
他也很清楚我的尿性,因为早在他上一个工作地点他的同事也是这么被我收买的,更别提上个医院还有我的损友发小给我助攻。
对此已经放弃抵抗的苏医生面对此情此景也只能冲我发脾气,他扶了扶眼镜,一双凤眼就差喷火了,那火苗直往我身上蹿,而我还是则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磨磨蹭蹭干什么?赶紧进来!”
他语气非常不好,可以说是冲了,这引得护士们的表情更加不好,眼神已经变成看渣男的批判审视了。
苏文轩头皮发麻,可还是压不住脾气,没好气地加上一句:“快点,我急着下班,没时间跟你浪费。”
说完转身又走了回去。
这也是减少外人怀疑猜忌的办法,我压下嘴角的笑,就像任何一个恋爱中的小姑娘一样屁颠屁颠地跟上男人的背影,带着幸福的粉红泡泡关上诊室的门。
“你倒是有本事!哪儿都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似曾相识,他很久以前已经骂过一遍了,而我对他这张不讨人喜欢的漂亮小嘴里冒出来的我不爱听的话向来是当听不见的。
“好了苏医生,你要是嫉妒了,就应该管管自己这张刻薄的小嘴巴,而不是为你情人的优秀感到愤怒,用这种方法拖延时间是不管用的。”
“滚!你这张嘴才是最刻薄最恶毒的!啊!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得了吧,省点力气吧好哥哥,一会儿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他做着最无力的叫嚣,在我的逼近下不断后退,直到像刚刚一样被逼到墙角,最后像炸毛的猫一样落进我怀里。
他这样的性格,让他这高大的身躯被我托着屁股抱起来的画面也显得不那么诡异,旁人乍一看,并不会认为这个男人比我大六七岁,哪有年龄差这么大的哥哥却要妹妹哄着的?
哦,这位就是其中一个。
而不管他怎么推搡叫骂,他最后也还是被甩在了他的检查台上。
私立医院最好的一点就是,看诊的区域是独立分割的小房间,而不仅有一块帘子挡着,而且隔音相当不错,隐私保护做得非常好。
我利落地把门锁好,回头看到他坐起来,转溜着眼睛似乎还在想着怎么溜走,这小模样实在让我忍不住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想跑了,你裤裆的骚味儿我离这么远都能闻到,奶头都翘得白大褂都挡不住了,你这模样出门,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你被女大学生在办公室里玩得发情了吗?”
面对我毫不留情的羞辱和赤裸的目光审视,他想反驳,可他比我更清楚我说的是实话,他除了局促窘迫地将腿夹紧以外毫无办法。
“滚!你、呜、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出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哦豁,来了,来了,老傲娇的最终杀器来了。
生气了就嚷嚷,说不过就开始哭,当然他是自己把自己气哭的,这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刚好这招能拿捏到我,谁让这男人确实会长,一张冷冰冰的小脸一哭就跟化开的春水似的,用我见犹怜来形容也不为过。
更别说还要边哭边说些这么可爱的话了。
我笑了,实在没憋住,俯身趴到他身上,搂住他那有点肉感的细腰,也不说话,就捏着他下巴凑上去亲他。
这吻并不具有侵略性,连舌头都没伸,甚至带着明显的安抚和讨好,这反倒让他不自在起来,抽着鼻子偏头躲开。
“干什么?别这样,怪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气笑了,这死男人一把年纪了说话还这么难听,活该被日死。
“我干什么?还不是苏医生说不过就哭,那我只能闭嘴了,而且光说些让人鸡巴梆硬的话,我很难不觉得这是在勾引我啊。”
“你!你!你起开!起开!”
他又挣扎起来,这下是真气急了,眼镜都歪了,看着怪好笑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不行?唉,你这男人真难伺候,到底什么事,你跟我说清楚成不成?你光闹别扭,我也猜不出来你为啥生气啊,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要让你气到拉黑跑路的程度。”
我摁住他的手,他立刻就像只被提住脖子的猫不吭声了,就扭过头扁着嘴不肯看我。
我耸耸肩,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咯,反正操服了就乖了。
反正也没再硬问下去,放在他腰上的手直接去抽他皮带。
“喂!你这人!又这样!你老这样!”
我无语地看着他边哭边骂,‘啪’地把他皮带解开并拉下裤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的,咱们不就是这么搞上的吗?你不肯开腔,那我只能用点特殊手段了。”
“你这叫卑鄙手段!下流!女流氓!”
他吼完,这次没等我说什么,他的眼泪就更先一步地又泛滥了,几乎眨眼间那张漂亮的脸蛋就淌满了泪,一点反应空间都不给我留。
“你每次都这样……随心所欲地对我,高兴了就来,不高兴了就消失,明明是你强迫我的……呜……搞半天,搞半天好像是我求着你来一样……我烦你,我恨死你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每个字都包含着对我的控诉,湿润的狐狸眼依旧怒视着我,可那细长漂亮的指尖却抠紧了我摁着他手腕的指缝,生怕我看不出他的口是心非。
好吧,这男人真的很会让我心软。
我无奈地放开对他的钳制,摘下那已经哭花的眼镜放到一边,再次捧着那张哭红的脸吻上去。
这次吻得很深,又深又狠,不容他半点抗拒,直接撬开那负隅顽抗的唇钻进去缠他的舌头,将他敏感脆弱的上颚舌根都舔的发软,在不得不吞下我的口水的同时他自己的唾液腺也在卖力工作。
“呜!呜……不……呜嗯……”
而不管他如何反抗,如何试图推开我的肩,他的身子也诚实的在我身下软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这淫荡敏感的男体正处于比任何时候都饥渴的状态。
我边吻着他,边用膝盖去蹭他腿根,蹭那块已经被淫液浸透的足够潮湿滑腻的布料。
这男人是没什么骨气的,而这张浑身上下最硬的嘴正被我堵着,其余柔软的部分存在感便强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腰正在变软,而这个吻一直持续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彻底在我怀里化成一滩水为止才停下。
“我从来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过,不要给我扣莫名其妙的帽子,我从来没有无视过你的消息,只要我不在忙着,哪次你透露出一点想打炮的意思时我是没来的?苏医生,你知道我脾气不怎么好,你要是再这样不讲道理,我会考虑在我家给你专门准备一个小房间,把你绑在里面操到这张嘴会乖乖说人话为止。”
我的态度高傲而冷酷,到绝对掌握主动权,身下的男人已经不可能再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我就会暴露本性。
鸡巴硬起来的女人是不会有什么耐心的。
男人那双水波粼粼的狐狸眼瞪成铜铃,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似乎不明白我怎么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
“你还说我不讲道理?你、你!我没见过比你更不讲道理的女人!每次都要我低声下气,把我弄得无地自容你才会跟施舍一样出现一次,你连一次都没有主动出现过!这算什么?”
他气得发抖,连我脱他裤子都忘了反抗,只直直地瞪着那双发亮的眼,想用眼神把我烧死。
我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撕碎了他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医生,做人不仅要讲道理,还要讲道德,你要是聊天记录没有了,可以翻我的,我可不止一次说要到医院去找你,也没少约你出来玩,可你自己看看都是怎么回我的?被拒绝了那么多次,我再热脸贴冷屁股那不是有病吗?”
“我说你不要来,你就真的不来了吗?我现在说不让你操,你怎么还非要操?!”
我震惊地看向他,摸他小屄的动作都停下了。
“我草苏医生,我一个女的都说不出你这么胡搅蛮缠的话,你的意思是,你要我一边在你跟我严肃勒令必须尊重你不许在你工作时间打扰你的前提下,像今天一样闯进你办公室强奸你或者把你拉走吗?”
男人闻言,那张漂亮的脸又一次涨的通红,他显然也想起了什么被他怒火中烧的头脑选择性遗忘的话。
对,他在答应做我情人的时候就跟我约法三章,不许在他工作时间打扰他,不许违背他意愿拉他去他不愿意去的地方,不许在他明确拒绝的时候继续强迫他发生关系。
这三点,我一直做得很好,或者说,这也是我对所有情人都共同遵守的原则。
我又不是什么恶棍,在大把男人上赶着张开腿让我操的条件下,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强奸一个不想跟我做爱的男人?——除非我想操他却一直操不到。
他这下是彻底意识到自己不占任何道德高地了,尽管他还想再梗着脖子说点什么让自己看起来占理的话,可我的话已经把他想好的所有说辞都堵完了。
“那也不能改变你三个月都不来找我一次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湿润着眼睛,带着哭腔的最后一句辩驳,也是这场闹剧的第一句真心话。
我没好气地边松着他那太久没用而内部变得无比紧张的嫩屄,边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苏医生,你是不是毕业太久了,还是你一个天才不懂学术庶民的痛?以为实习和写论文是玩游戏吗?我们学校在这两块抓的有多严,你就算不是本校的也有所耳闻吧?别说你了,我连我爹妈都没见过两回,每天见得最多的是我油光满面的室友和x幸小哥。”
这话一出,他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说‘你是说我一个学医的不懂搞研究的痛?’。
但这话说完,他的身体明显放松了很多,不知是精神松懈了,还是我灵巧的手指起了作用。
“那你……那你这段时间做过几次?”
这一句,他几乎是咕噜着吐出来的。
我又一次惊讶地看向他,但在他炸毛的瞪眼威胁下愣是把到嘴边的笑吞了回去。
“哦,咳,那我得想想,别生气苏医生,这不代表我是做了太多次所以要想想,而是我的脑子差不多都被抽查、论文还有答辩占满了,跟谁做了爱就跟让我回忆我自慰了多少次一样困难。”
只见他既无语又恼怒地又瞪了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你什么毛病?说话怪腔怪调的,我不想知道了,别想了。”
我又耸耸肩,对此喜闻乐见——并掏出了鸡巴。
“好的医生,说了那么多话,我想我们该干些该干的事了,如你所见,我的耐心已经耗完了,放松你的小嫩屄,我要用它了!”
“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等……呜啊!”
我当然知道他那小屄这段时间应该除了他的手指和一些无趣的玩具以外没被任何东西进入过,而他的屄又天生比别人嫩,一下要进去他得吃点苦头。
可我就是为了惩罚他来的,而我知道这对这骚货来说这点痛也算不上什么。
龟头很顺利地塞进了那已经被手指搅得足够松软的屄口,嫩豆腐似的软肉怯生生地将敏感的肉冠含住,一股温热的淫液浇上来,让我头皮因快感而发麻,身心愉悦。
“呜、痛、呜……你轻点、死女人、呜、轻点……”
到这一步,他也没什么力气再去反抗了,他的身体会比我更先发出抗议,他的子宫和阴道都在渴望着我,而这是他那倔强的头脑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
“轻不了,虽然我回答不了你我这段时间做过多少次,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这个星期都没做过,一空下来就来逮你了,苏医生,你今天跑不掉的,还是留点力气给晚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嗤笑,撕开他那已经半湿透衬衫,让他上半身袒露在同样凌乱不堪的白大褂下。
我这话说得比之前都要凶,可这人到这时却一反常态地没跟我呛声,几乎是安静温顺地服从了,脸颊更是莫名晕起酌红。
这骚货发骚的点我一直看不懂,但这都没差,只要他不闹就行。
“呜、啊、哈啊、混蛋、呜、别、轻点、呜、难受呜……”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喘着,但乖顺地让我摁着他的大腿往他穴里怼,也不阻止我咬他已经勃起的奶头、在他雪白柔软的胸口留下一串不怎么好看的印子。
“难受?难受你流那么多水?”
我笑着摸了摸他脖子,顺着流畅的线条一路从男人圆润的肩摸到形状不太明显但手感不错的腹肌,最后落到那颗被进出的动静拉扯得东倒西歪的充血肉粒上。
“呜……滚,还不是、呜、都怪你……”
他一直哭,把那张冷傲的脸蛋哭得乱七八糟,方才人前倨傲的高岭之花的气场都让他哭没了。
这男人就是个娇气的哭包,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床下嘴毒床上娇气,都得人惯着哄着,一直没女人受得了他纯属他自己作的,碰上我,算他倒霉也算他运气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长了一张能让我脾气不错的脸蛋,屄也够嫩够好日,惯着他点我也不会少块肉。
“是,是,都怪我,怪我把苏医生这骚了吧唧的小屄的水都搅出来了,滑溜得我鸡巴都找不着路了,哦,找到了,嗤,一段时间不见,苏医生的骚子宫就不认主了?”
我这嘴可不惯着他,毕竟做的时候哔哔是我的习惯,他早该习惯了,他很清楚这时候说什么都会被我逮着空说骚话羞辱,他那笨嘴什么时候都说不过我,在床上除了叫床就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叫骂和撒娇。
我掐着他的腰,时不时去抓下边两团绵软的屁股,借着力把鸡巴塞到那小屄最深处,他的屄已经认出我了,热烈地欢迎着我往里进,湿软的嫩肉争先恐后地裹着我,任由龟头一直钻到宫口去磨那久未有人拜访的肉缝。
“呜……不、不要……丁荔……呜……我害怕……我好久没碰……我害怕……”
他不再叫嚷着要把我推开了,相反,现在他似乎又恢复成了平时该有的样子,像只妥协了的公狐狸似的抬着两条手臂紧紧攀附着他想要吸取精气的人。
这男人的嗓子是很能勾着女人的,沙哑,微沉,带上哭腔却相当甜蜜柔软,他一叫唤,两条雪白的腿往人腰上一勾,那双媚气十足的狐狸眼水汪汪的,常年戴眼镜却并未使这双眼睛变得呆板,相反,在性爱中它们会格外明亮,充满让人意乱情迷的魅力。
我很自然地承认我被他所散发的任何魅力所勾引着,尤其是这些真正的魅力往往不被它们的主人所了解,这才是更具有诱惑性的地方。
“别怕乖乖,放心吧,你早就不是那个光塞个龟头就要哭半天的小弱鸡了,你的骚逼很能吃,看吧,刚刚你还在叫着说痛,现在我都已经碰到你的宫口了,放松点,让我进去,我不会让你很痛的。”
我随口说着,搂着他的腰将男人从诊断台上抱起来,他不明所以,可被龟头挤压着宫口的压迫感让他除了抱紧我抽气,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抱着他转了个身,自己躺到了台上。
没办法,这台子躺一个男人刚刚好,我想有什么动作就会被卡着,反过来我躺着他骑着我就方便多了。
“呜!不、呜、疼、呜、不要、呜……丁荔、你王八蛋,又让我坐、呜啊!不、不要!我腿软、呜、我撑不住……”
他确实没什么力气,受到刺激就腿软腰软,就像我说的,他一点男人在床上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像是现在,他只能跟我十指相扣,借着我的力道支撑那两条看起来还挺有力的长腿。
他像个小孩儿似的哑着嗓子骂我,宽阔的肩因强烈的刺激向内蜷缩,可不管他怎么哭怎么喊,他也没有阻止自己往下坐的力量。
我盯着他那已经快贴到我胯下的腿根,盯着他发着抖、被撑得大开的屄口,并不看他那张可怜的脸蛋。
“撑什么?不用撑,别怕,你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怕这一回吗?慢慢来,我给你磨磨,我能感受到,你在慢慢为我打开,乖,别害怕,我会扶着你的。”
我安抚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腰,下身也在发力轻轻动着,另一手则去刺激他的阴蒂,让他的肉道更加松软。
真是的,正常男人被日了那么多回,早就自己上赶着往我鸡巴上坐,要用子宫套我的精了,就连林绥也一样,男人总是希望在床上掌控主导权的。
唯独这个娇气包,不管多少次都是哭哭唧唧的,可屄又馋,每次都这样想吃又不敢吃,能把人折腾得耐心全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混蛋……每次、呜、每次都这样……只有我一个人被你弄得乱七八糟,你、呜、你他爹跟嫖客似的,你一点都不投入……”
他这没头没脑的控诉让我脑子里咣咣的,第一反应是他的逻辑是不是有点不对,接着就是无语又好笑。
“谁告诉你我不投入?你没看我嘴都没停过吗?还有,正常嫖客都会比当妓的更投入。”
可他还是撇着红肿的唇,挪开眼,瓮声瓮气地说:“我不信,你脸都没红。”
我翻了个白眼,抬手把他脖子上还没摘下来的听诊器给他挂上,然后把那块冷冰冰的胸具从领口塞进去。
“老娘干二锅头都不上头,你自己听听,这像是不投入的样子吗?”
苏文轩这男人,说难伺候也难伺候,说好哄也好哄。
比起一个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他更像是个让人哄好了就会让你为所欲为的小孩儿。
这么说或许有点罪恶,但这人从心理上来说确实还没有刚高考完的那对双胞胎成熟——哪怕明明长了张那么吓人的成年人的脸。
按理说我是不喜欢这种需要哄的男人的,毕竟时间宝贵,我也没耐心去哄一个连好话都不会说的男人,我还是喜欢乖巧温顺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奈何苏医生这张脸确实长在了我的G点上,而且又只是个喜欢闹点小脾气的笨蛋,最重要的是,他的屄很好日。
这么嫩的小屄配这张成熟冰冷的脸,怎么能不下饭呢?
再说嘛……苏医生的性格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非常喜欢的。
就像现在,在意识到自己误会我之后,他就会别别扭扭地表现出不好意思的羞赧姿态来。
“呜、嗯啊……别、别笑得那么恶心,我只是、嗯哈、只是觉得你还可以用用而已……”
嗯,一边说这种话,一边却紧抓着我的手非要十指相扣,生怕我翻身跟他翻旧账走人呢。
可他越表现得紧张,我就越想逗他。
虽说他已经努力表现,把漂亮的身子都展现出来给我看,也很卖力地打开腿骑在我鸡巴上,用肉乎娇嫩的小屄伺候我,可这不代表我就会被他收买。
“哦?是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苏医生很有原则,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唉,虽然很可惜,不过分手炮能在苏医生办公室里做也是不错的回忆。”
话刚说完,那紧夹着我的嫩屄骤然收紧,他瞪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分手?你要跟我分手?你、你这女人!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才满意!?”
他看起来都快哭了,不对,已经哭了,刚开始动他就爽哭了,只是他这会儿表情太倔强,让这副还在强忍眼泪的模样变得有些滑稽。
“羞辱?”我被这个措辞逗笑,握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龟头直击宫口,轻而易举击溃这男人的防线。
那柔弱的器官当即颤巍巍地为我打开肉缝,任由龟头最坚硬的部位摩擦它最脆弱的地方。
他当即软了腰,屄肉骤然收紧,眼泪流得更凶了,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哭成了花猫。
“呜啊……!不许动、呜、哈啊、不准你碰我那里……呜、啊、王八蛋……没心肝的女人……呜啊……!”
这男人是一点身为男人的自觉都没有,他一只明明都快顶我两只大了,那大手一巴掌呼下来我起码晕半天。
可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公主呢,坐在我身上晃来晃去的,我不扶着点他这会儿已经摔下去了。
“我说苏医生,这到底是谁羞辱谁?一直挨骂的是我耶?是你说讨厌我我才说分手的耶,我一个女生都认错主动离开了,你还一直骂我,你这男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啊。”
说着,又用力地挺了挺腰,同时掐着他的胯骨强行将他摁下,他那柔弱的子宫便避无可避,再不情不愿也只能打开将龟头吞进去——更何况他的身体本来就没想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苏医生,你的骚子宫真是,爽爆了啊!”
别的不说,苏医生上边那张嘴再不讨喜,下边这张嘴也足够让女人为他神魂颠倒,不仅穴道又嫩又紧,连子宫都格外软嫩热乎,不管日多少回都日不腻,这个屄就应该一只张着让人日才对。
“呜——!呜……呜……不准、呜、我不让你操了……出去、呜、坏女人……出去呜……”
都说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可这位的彩礼未免也太丰厚了些。
哇……居然让那个苏医生哭成这样,下回我都不好意思在那些护士姐姐面前装可怜了。
“真不让操了?我现在出去的话,苏医生以后都不会再见到我了哦,在路上看到我也会绕着走哦,一出去我也会把全部联系方式拉黑哦,你要是真想的话,我现在就走也可以,轩哥心里知道的吧?我是不会真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的。”
他哭得我都没办法了,虽然他哭得抽抽时穴会带动着夹紧,我被吸得很爽,可他这副模样,我搞也不是不搞也不是。
说到底,我一个刚毕业的人被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骑在身上哭着喊坏女人,这感觉还挺微妙的。
我的语气难得没有任何挖苦嘲讽,甚至连戏谑都没有,可这难得的温和却让这男人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僵住了,他瞪大哭得湿红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喂喂,你的眼神很失礼啊苏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根本不知道你怎么想……”
他抿着嘴,低垂着眼,嗓子哑得可怕,他平时说话本来就压着嗓子,冷冷的,叫病人听了就忍不住乖乖听话。
可这会儿他看起来却可怜得要命,雪白漂亮的身子跟着压抑的哭腔发颤,让谁看了都心软得想抱抱他。
“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怎么想我……你也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我知道我跟那些年轻的比没有优势,你大忙人想不起我也正常,可我就是不乐意……呜、不乐意当你的消遣和备选项,我、呜……我又不是找不到人,凭什么要被你这么糟蹋……”
这指控好像也没错,但我也实在觉得冤枉。
讲道理,就算是景熙,除非我人就在家,否则想约我也得提前预约。
“苏医生,你先别哭,要不然先听听我狡辩?”
他瞪着眼,倒也没拒绝我给他擦眼泪的动作,只是脸上写满了‘我看你能辩出朵什么花来’。
“就是,有没有可能,我对男人都是这个态度?额,我是说,我找男人主要目的就是打炮,而且你自己一开始不就说了就是炮友关系别的让我想都别想吗?怎么现在还怪我不跟你搞纯爱了?”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居然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我耸耸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人渣这事儿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苏文轩无言以对,就连眼泪都憋回去了。
“所以说,你是打心底里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你得出结论的脑回路一直是我的迷点,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你打炮?苏医生,我觉得你不是气我不喜欢你,只是气我炮跟你打少了而已。”
“我才不……”
我抬手堵住他下意识要反驳的嘴。
“啧啧,别嘴硬嘛医生,从这一点上来说确实责任在我,毕竟按照我的经验,只要被我日怕了,正常别说胡思乱想,你会巴不得我十天半个月都不联系你才对。”
说着,我忍不住笑起来,突然感到豁然开朗。
而被我禁锢着的男人猛地颤了颤,下意识地想逃离,但他的胯被我紧掐着,屄还夹着我的鸡巴,他无处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苏医生是欲求不满了,嗯嗯,这么看的话,确实是我的错,作为情人没能满足这方面的需求确实太不应该了,好好,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苏文轩瞳孔地震着听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堆,光是看着那渗人的笑,他头皮都快炸了。
“喂,你想干什么?你要干嘛?呜哇!”
他那些虚张声势的叫唤还没出来两句,我便再次压着他完成了体位转换。
我笑着看着他:“苏医生,我劝你乖乖躺着,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抱到监控底下操得你满地乱爬。”
“!!!”
魔鬼!这家伙是魔鬼!
苏文轩逃跑的本能从未如此鲜明,可他很清楚,并且毫不怀疑我会说到做到。
甚至于那可能还只是她当前随口说的,等到实践的时候,她的行为只会更恶劣一万倍。
他只能乖乖僵在原地,看着她满意地起身,甩着鸡巴走到旁边去翻他的诊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乱翻,有些药不能打翻也不能晃动的。”
虽然不清楚她想做什么,可苏文轩看她翻动药柜的动作还是心惊肉跳。
“放心放心,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而且我翻药干嘛?我只看器械。”
嗯,虽然这是个内科医生的办公室,但作为财大气粗私立医院,即便是无用的储备,这里该有的东西全都有,我很快就找到了要用的东西。
“哦,找到了。”
我回头,拿着那个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苏文轩定睛一看,顿时脸都绿了。
“你!你拿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想……不行!”
只是这时再想夹腿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重新压到他腿间,利落地用牙咬开包装把东西拿出来。
没错,那就是——扩阴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托,都已经把人压到诊台上了,怎么可能就真单纯当床啊?
我一把压住他乱动的手,笑眯眯地看着他:“别担心苏医生,我在志愿者活动上学习过相关内容,不会让你受伤的,而且男人一多就难免会多了解一点男科知识,放心,我只是想看看苏医生的屄这么嫩,到底有什么地方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而已。”
苏文轩脸色铁青:“就算有什么不一样你又能看出来个啥?难不成你还把他们挨个看过了不成?!”
我嘿嘿一笑,冲他吐了吐舌:“哎呀,别戳破人家嘛好哥哥,你也知道反抗没用吧?乖乖躺好把腿张开,我看看就继续满足你。”
“谁会信你啊!”
他别的方面或许对这女人不够了解,可起码在床上的时候,他知道的唯一真理就是不要相信她嘴里吐出来的任何一句话!
我无所谓地撇撇嘴,先用旁边的酒精给器具消毒,再从他腿心捞一手淫水给扩阴器做润滑。
“信不信很重要吗?反正你也逃不掉,乖乖让我玩爽了我就让你爽,不然后果……哦,我已经说过一次了。”
说完,扩阴器润滑完了,我也冲他咧嘴爽朗一笑。
当然,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但那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这男人是个抖m,不对他用强的不行,不过我们从第一次起就没哪一次称得上浓情蜜意的,我早就习惯这模式了。
先声明,不是我太抖s,而是这男人不打不服,我倒也想对他好点,我就是冲着他这嫩滑的小屄来的,能痛痛快快地干一整晚我求之不得,可他每次都要作死逼我动手,所以不能怪我。
没错,就是这样。
他也没说话,就抿着嘴直勾勾地盯着我,泪眼朦胧的,泪珠子要掉不掉,看着怪可怜的,好像我即将要对他干什么惨无人道的事一样。
嗯,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这样没错。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光给棒子,先给个甜枣也行,男人嘛,大多时候吃硬不吃软,但这种时候给点软的也是一种策略。
于是我说:“好了,苦着个脸的,跟被老头子白嫖似的,我也很难做的好吧,别动,给你舔舔。”
说着,凑上前咬住那颗存在感十足的肉豆,舌头钻进湿润的肉道中勾弄。
“呜!!我、我才没那么想!啊!不许咬、呜啊、混蛋……你这叫补偿吗?呜啊……!不行、阴蒂不能再咬了呜……”
苏文轩原本想硬气地一声不吭,可根本没坚持到一分钟就破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口交,可相比起学习资料上看到的画面,他从一开始感受到的就不是一回事。
能用鸡巴把男人日得得岔着腿走路的女人,就算用嘴也不会温柔到哪去。
他总是对她一肚子怨气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每次跟她做完,他都至少要穿三天绸制内裤,还得拼命挺直腰杆才能不让人看出他走姿异样。
而这人对此毫不反省,每次他表达抗议,让她不要总是弄他阴蒂,他骚归骚,但不是一般意义的骚,他才不喜欢阴蒂被玩得把内裤顶起形状。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至于现在都不好意思在健身房公共更衣室换裤子,他讨厌参加男人之间那种无聊的攀比,更怕有些不安分又没分寸的蠢货看见了直接上手来摸他。
所以她现在嘴上说着好像要补偿的话,结果就是要把他的身体玩的更糟糕之后还要用更过分的方式继续玩!
这女人!太过分了!
哦,对于他的想法,我本人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故意这么搞他。
毕竟本人一百多斤的体重反骨占一百斤,他这骚货要自视清高装清纯,一边还要继续当他的夜店小王子,生怕女人们不上手摸他那肥屁股似的。
我把他的身子玩得越骚,他这躁动的心就越得不到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女生们虽然愿意泡帅哥,但只要我把他的骚逼玩得一看就身经百战,大多数人就会觉得他不太干净而敬而远之。
假如有些报纸同样不挑,那苏医生本人就会开始挑了。
既然我管不住这两条叛逆的腿,那只能管管这个想叛逆又不敢的骚屄了。
而我对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实行精神武力上的双重压制,当然主要是前者,后者的话我还真打不过他们任何一个。
但只要精神获得了胜利,那他们自然而然就会顺从地让我压制了。
苏文轩可以说是嘴上喊得越凶身子软得越快的典型代表,他与其说是拒绝我,在我的理解里,这就是在向我释放我可以更狠地玩他的信号。
男人嘛,都是这样,嘴上越说不要,其实就是越想要。
就像他现在,刚刚还哭得要死要活,这不要那不要的,这会儿还不是乖乖敞开腿露着屄等着让我玩了。
“呜……好冰……你慢点塞、呜啊!你真的学过吗混蛋!不要那么快就开始打开啊!!”
我都服了:“你好聒噪,别乱动,本来就半桶水你一动不就完了吗?知道了知道了,我慢点,都已经这么深了,我又不用把你子宫撑开,还不够?话说这玩意儿本来就这么短,你拿我鸡巴去比太过分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败话多的最好方式就是比对方话更多,多得让他插不进话,直到达成目的为止。
期间我一直拧着他的阴蒂抠掐,他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反驳我,别说进不去了,就他这几乎是往外喷的水量,道具不往外滑就不错了。
“呜、呜、你慢点……太凉了呜……你把诊台调低一点,我会滑呜……”
苏文轩已经没力气反驳了,事情已成定局,比起再讨价还价,他已经屈服地将战略改为尽量让自己更好受点了。
在学习这些知识的时候,苏文轩死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躺在诊台上指导女人怎么打开自己的阴道供对方淫乐,她欺人太甚,而他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他羞愤欲死,我却在他专业的指导下成就感十足地完美扩阴成功。
“不愧是苏医生!不是自己专业的东西也学这么好!”
我咧着嘴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而他抬手挡着眼,连看都不肯看我。
“少废话,变态……”
我耸耸肩,笑纳了他的赞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坐下,他的下体已经基本平行到我眼前了,被打开的屄道看得一清二楚。
颜色竟然比我预想的还要嫩一点。
讲道理,虽然我不是学医的,但有了这么多男人,基本人体,尤其是男体知识我还是略懂一些。
苏医生这甚至有点偏粉的颜色是我从没见过的。
“好哥哥,你里头怎么是粉的?我第一次见里头都是粉的屄,你这是正常的还是病啊?难道屄嫩的颜色都会比别人淡吗?还是说因为颜色淡所以屄才嫩?”
居然能一本正经问出这些问题,苏文轩简直闻所未闻。
可出于医生本能,他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还是不免好奇,真的有这么粉吗?
他有时候也会去男科帮忙,确实自己也没怎么见过那里是粉的,就算他注重个人形象,会做体毛管理,却也不至于专门去看自己下面的颜色。
“粉吗?亚洲人那里应该不会粉吧……”
他疑惑着,没注意自己竟然不小心说出口了,而我听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也不能说特别粉,达不到白人的程度啦,不过真的挺粉的,我还没见过这种颜色呢,真漂亮。”
苏文轩老脸一红,还是嘴硬:“就算你这么夸我,也不能改变你变态的事实。”
说是这么说,我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语气软和了不少,毕竟哪有男人被女人夸生殖器好看能不高兴的?更何况是这个臭屁傲娇男。
“为什么?哥哥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夸你好看你还骂我,哪有这样的?那我不夸你了,我自己看。”
给完甜枣还不知足,那就不要犹豫地给一巴掌。
我当场木着脸闭上嘴,从旁边工具箱翻出医用手电筒。
话是不说了,但屄还是要看的。
“喂、喂,用眼睛看看就得了吧?你别……”
哪有人把情趣玩成看诊的!!
我一声不吭地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啪’地就把手电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腿根瞬间绷紧,在强光照耀下变得格外清晰的腔内软肉也显眼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以这种视角看清男人的身体,比起其他的,我第一感觉是很神奇。
或许是白光的原因,那些布满褶皱的软肉看起来比刚刚更加粉嫩,而又透着经过性交的红,绵密的腔肉裹着丰沛的汁水,像爆汁的石榴籽。
扩阴器没有捅到最深,可他的屄本身就比普通男人紧窄且短些,这个程度已经隐约能看到宫口圆圆的形状了。
很漂亮,很厚实,很健康,很适合生养的样子。
嗯,光是看一眼就会几把梆硬的程度。
我下意识地想找个手套戴上摸一摸,可转念一想,本来就是在做爱,戴鸡毛手套。
于是便堂而皇之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嗯……熟悉的手感,这倒是没什么新鲜的。
但他羞耻得拼命想蠕动夹紧却被器具牢牢挡住的样子很有趣,他想叫又拼命咬牙忍耐的样子更有趣,我便一直用指甲抠他逗他,又顺手将黏在手指上的黏液全都抹在他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的水越抠越多,很快就连扩阴器都兜不住了,透明的液体顺着金属边缘往下滑,在皮革坐垫上慢慢汇成一滩。
我又故意放大动作,将那些黏液搅得噗嗤作响,一点水流搅出了发大水的架势。
“呜……你、有完没完……”
苏文轩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夹了夹腿。
这人恶劣得要命,要抠就算了,偏偏故意折磨人不往他瘙痒敏感处碰一下,他现在比起被强行撑开私处的难堪,更多的是得不到满足的火急火燎。
本来被插入时就没得到满足,今天唯一一次高潮还是在办公室被摸出来的,而从下班到现在他就一直憋着,堵得他难受死了。
他想被插入,想要高潮,想得快疯了。
“当然没完,我还得仔细看看呢,反正苏医生也不想要我,就当满足一下小孩子的好奇心吧。”
他顿时噎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
这小家伙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明明是你……”
“哦?”我打断他的嚷嚷,稍微直起身,挑挑眉故意拉长调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所以,苏医生是想要?还是不想?你不说的话,今天我就只会用手弄你。”
苏文轩恨得牙痒痒,可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没办法再硬气下去了。
说到底,他今天一直说多错多,他心里其实清楚她已经在心里暗自评估他,哪怕现在表现得再热情再霸道,他也毫不怀疑这个人出了门就会从此在他生活里真正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跟他主动躲避,但潜意识还是知道她迟早会来找他不一样,那是真正的分手,没有回头路。
他不敢赌,他实际上是个赌徒,但从来不下没有赢面的注。
而事实上,这也根本不是赌不赌的问题,这不是概率题,而是选择题,而选错了的后果,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选错了,对她来说只是失去一个并不温顺的情人。
而他……
他不确定他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将她消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想想这人的薄情,苏文轩就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泪腺,他没法跟她抗衡的,他知道,从他发现他已经打心底里在乎她开始,他在她面前就注定只有认输这一个选项。
“我要……”
他声音小,我一时没听清:“什么?”
结果他突然拔高:“我说我要!我想要!不要玩了!赶紧操我!你他爹是不是不行?!你要是觉得我不听话,就用鸡巴把我操服!把我操得再也不敢跑!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他这几乎吼出来的动静把我吓一哆嗦,我没开玩笑,但凡这房间隔音差点,现在这层楼都得知道他在说什么。
还有,这,应该算是挑衅吧?就是挑衅吧?
“苏医生,你应该知道在床上挑衅我没什么好下场的吧?”
他肉眼可见地颤了颤,可脸上却扬起那个我所熟悉的底气不足的挑衅的笑:“是又怎么样?不爽的话你倒是动手啊,光嘴上威胁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你真的不行了?”
哇,牛逼。
我没说话,微笑着,一声不吭地把扩阴器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直被塞满东西的粉嫩肉道没能第一时间收紧,粉白肥厚的蚌肉包裹着的粉润湿软的阴道口张合收缩着,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蕊,清澈的花露随着花瓣蠕动一缕缕地从阴蒂下方小孔和屄口流出,漂亮得不像话。
果然男人还是这种时候最赏心悦目。
很多男人不知道,他们根本不需要花里胡哨地花枝招展,只要一个女人喜欢他,他光是这样躺着打开腿,露出为她变得湿淋淋的屄就足够她为他欲望高涨、甚至头脑发昏了。
苏医生在认知上并不清楚这一点,但这男人天生媚骨,一身招女人喜欢的好皮肉,是专门为了勾引人而生的浪荡货,他认知上不明白,可做起来却是得心应手。
要不然,我也不会纵着他这么久。
他惯会挑逗人的。
见我不说话,他可能有点急了,破罐破摔地把腿心开到最大,修长的手指羞耻得关节泛红,他脸上还挂着那挑衅却莫名可爱好笑的笑,指尖扒着湿滑的屄口,将本就没合拢的肉穴往两边用力拉扯。
那小屄猝不及防,着急忙慌地突出一大口黏液,无措地在我眼皮底下张合蠕动,似乎也不理解主人为何这样。
“行不行的给个准头,你要是这样都没动静,我就找别人……咕”
不过他的嚣张气焰也就到此为止了,这男人不是我看不起他,外强中干就是他的代名词,浑身上下就嘴皮子硬,连舌头都是软的,实在搞不懂谁给他的勇气这么嚣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嚷嚷半天,我一站起来亮出鸡巴他就掐声了,像被突然捏住脖子的鸡。
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鸡巴上,还忍不住咽口水,那张脸有多高冷,这骚货就有多馋鸡巴。
苏医生或许自己没有自觉,我最喜欢他的可不是这张脸,而是他一吃到鸡巴就完全化身荡夫却又还要端着他的牌坊时的那副姿态。
简直,好操到爆。
从结果上来看,他的挑衅是有效的,而且我鸡巴本来就已经硬得邦邦痛,早就该教训他了。
但如果他想要的是我气昏头跳起来直接开干的话……
那只能说明,苏医生还是太天真了啊。
我丁荔是什么人?能让男人随口煽动的还能是我?
我反手握着鸡巴就对着他自己扒拉着暴露出来的阴蒂猛抽几下,发出响亮的几声‘啪啪啪’。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猝不及防,差点没尿出来,赶紧放开手转而去捂住阴户:“你、你偷袭!”
我笑了,一把拍开他的手,强行扒开那层苦苦挣扎的包皮,让他整颗阴蒂都无处躲藏,又是狠狠一屌抽上去。
不要小看屌鞭,我这又粗又重的屌抽上去没有男人能受得了。
“说话也太难听了苏医生,什么叫偷袭啊?不是你自己扒开小屄勾引我的吗?怎么?真鸡巴来了怎么又推三阻四的?嚯,这水流得,苏医生寂寞坏了吧?刚刚没被摸爽吧?”
我边说边继续甩着鸡巴抽他屄,把那肉粒打得东倒西歪,打一下他就抖一抖往外冒一股水,生怕我看不出来他兴奋似的。
“呜啊、啊、我、呜、我才没有……”
他这下真哭了,但大概是爽哭的。
反驳是下意识的,嗓子是沙软的,腰腿是抖的,眼睛是盯着鸡巴的,嘴巴是大喘气的,舌头是半吐着的。
嗯,纯骚货。
我故意握着鸡巴甩来甩去,他湿漉漉的眼珠子就一直跟着龟头方向转,舌尖也跟着轻颤,乍一看还以为他是馋鸡巴馋哭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事实上也差不多。
“哈哈哈,没有?医生的小屄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上面这张嘴真不老实,好了,快说,刚刚不是很牙尖吗?说你想要什么,说了就给你,嗯?”
说着又是对着阴蒂啪啪两下,他又激烈地抖了抖,我都不乐意再拍了,我毫不怀疑再多拍两下这个骚逼就会直接往我脸上喷一波。
“想要、呜、想要鸡巴……想要荔荔的大鸡巴操我!呜啊啊!”
他最后一道防线到底还是突破了,羞耻再也抵挡不了欲望,在他喊出来的同时,我也依照承诺精准无误地把鸡巴送进他已经饥渴难耐的屄道中。
那已经准备万端的肉洞黏糊湿滑,龟头刚一碰上去就毫不费力地一冲到底,我的腰几乎没用劲儿,更像是被他深处的什么东西一下吸引去的。
软滑黏糊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将鸡巴裹得团团密密,不像是我在操他,更像是他主动在用屄操我。
嗯,苏医生有时候也会很像个男人呢!
跟刚开始不一样,这会儿他已经彻底在我身下折服了,不再有无谓的抵抗,整个人都在为我柔软地绽放。
一旦打开了缺口,就可以抓住机会趁热打铁让他彻底屈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他说的,不要光动嘴皮子,男人就是要用鸡巴把他操服为止才会真正服气。
哦当然,嘴皮子还是要动的,这毕竟是我做爱不可或缺的伴奏。
“啊、呜啊、好深、呜、子宫、呜啊、轻点、啊、好爽、再、呜、再往前面操一点呜……”
好不容易得到满足,苏医生那精明的头脑算是彻底被欲望占领了,他原本还想有骨气点,起码等日到子宫了再叫出来。
可事实是,他根本坚持不了一点,甚至在龟头碰到屄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兴奋得想尖叫高潮了。
苏文轩没办法不承认,他真的太喜欢这根鸡巴了,他不能想象这个世界失去了这根鸡巴得是多大的损失,他要是以后不能再被这根鸡巴操屄,他的人生得多么无趣灰暗。
再配合她的技巧体力,简直就是男人杀手。
那龟头的硬度,狠狠碾磨腔道和宫口时的力道,刁钻而精准的角度,每一点单拎出来都足以让人疯狂。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腿已经缠上了那纤细而有力的腰,像发情的公狗似的拼命将腿根往她胯下送。
“嗯~?是这里?啊,我知道,苏医生最喜欢这里了,像这样……嗯哼,稍微用点力顶一下,苏医生就会夹得超紧,屄这么嫩还这么会夹,苏医生真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他羞耻得想死,尤其当她边说边动,跟解说似的时候,他恨不得扑上去把她嘴用纱布塞住。
可那不是因为她胡说八道,也不是因为他不爱听,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她说得都对,并且他的身体为此做出更强烈的反应,他才不想继续听了。
她太知道如何撩拨他,知道如何挑起他最深重的欲望,或者说,她本身就知道他最喜欢什么。
他想不在她面前丢脸,根本是不可能的。
“呜……别说了……快点、再用力点、呜、操我里面呜……想高潮……快让我高潮呜……”
不过,哪怕他还有做这些无用的心理活动的余力,他的身体也已经彻底违背他的意志了,他拼命攀附着这个比他娇小一大圈的女人,哀求她给予更多快感。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淫荡,可他已经忍不了了,交配的本能打败了他的理智,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吃到这根心爱的鸡巴了,也很久、很久、很久没被她这样抱在怀里过了,他想更多、更满地感受这个人灌给他的快感,他太想爽了!
说实话,我都有点惊讶他如此迅速的软化,我以为他至少还要跟我斗会儿嘴呢。
不过,这样也不赖,男人嘛,该乖的时候乖一点,女人总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他快把我腰夹断的腿重新摁开,露出那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的粉嫩肉屄。
“放心,今天肯定爽得你走不动路,乖乖把腿打开,扒着屄求我日就是了,骚逼!”
说着,又是往他宫口重重一顶。
“呜呜——!!进去、呜、快进去啊呜——!”
我一直故意没操进子宫,就用龟头在他宫口顶蹭挑逗,把他都急哭了。
急得一向害怕被龟头日开子宫的苏医生伸手来主动扒拉我的腰,试图摁着我往里日。
“这么着急干什么?慢慢来嘛苏医生,骚子宫这么久没吃鸡巴了,这么快进去可是会痛的哦。”
我慢条斯理地快速挺腰,同时精准把控着力道,在凶狠暴操那嫩滑屄道的同时不让龟头越界日进子宫,只保持简单而又亲密的接触。
毕竟日过那么多男人,做爱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门技术了,拿捏这小男人轻而易举。
“呜、呜啊、求、求求你了呜……我想要、我真的想要呜……我要痒死了……给我吧求你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软着嗓子,泪汪汪地看着我,讨好地用痉挛的小腿蹭了蹭我的手臂,小屄更是卖力地夹紧试图取悦我、勾引我往他更深处日。
哎呀,真是拿会撒娇的年上没办法啊,明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呢。
我笑了笑,撩开他那有些碍事的白大褂,顺手替他擦了一把汗湿的脸。
“都说了,要什么要好好说出来,做医生的脸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说完,又是掐着腰重重一顶,这下龟头在宫颈里嵌得更深,而距离最能让他快乐的地方,还差一点点。
男人这种生物,怎么能忍得住这种诱惑?
苏文轩感觉自己都快被钓成翘嘴了,比起单纯的肉体调教,他清晰地认知着自己现在正在被调教着精神,他在她面前的自我正在被逐步摧毁。
而他,依旧是除了服从、接受,别无选择。
“子、呜、子宫……子宫痒……呜啊……荔荔、呜、好人……求你操操我的骚子宫吧呜……”
看吧,就说男人就是能教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压住嘴角的笑意,继续压开他腿根,这回不再收着力道,蓄力将所有力气集中到下体——倾泻般的往里一撞。
‘噗咕——’
“呜哦哦——!!!”
随着响亮的破肉声而来的是男人沙哑拔高的尖叫,他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连缓都没缓一下,腰臀抖得像被电到了似的,我废了老大劲儿才把他摁住。
也得亏诊台套子是皮质的,不然我真怕他就这么破坏医疗道具。
他腰拱得像张弓,在我手里衬得更细,这男人的腰本身就比寻常男人细软,虽说久坐办公又不爱健身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肌肉线条,却也没有多余的赘肉。
所以我一直说这男人很有心机,他知道自己懒,却又实在懒得动,奶子也没什么过人天赋,就是不练就中规中矩的尺寸,并不符合我的审美。
可他只要让腰保持这么纤细,在视觉上就会显得他的胸肌相对饱满,加上他一身软肉,挨操时奶子也能晃荡两下,加上屁股够肥够软,而他也确实会用他那张脸弥补身材的不足,我也就不挑他这点小毛病了。
再说了,他已经具备了作为男人的两大杀手锏——漂亮的脸和好操的屄,并且在这两点都是满分,奶子不够大什么的,也就是稍微一点美中不足罢了。
我想着,不管他还抖得像筛子,掐着他绷紧的腰就开始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高潮中的屄就像一团吸满水的海绵,又像一颗彻底熟透的香瓜,轻轻一顶一挤就会疯狂爆发汁水。
加上肌肉痉挛时还会夹得比平时更紧,会更拼命地想把能让他高潮的东西往体内吸,繁殖的本能更是会让他恨不得让鸡巴离不开他的子宫,以便让肉腔榨取更多健康的精子,最好让精液灌满,以便它能够更仔细地挑选。
当然,那只是身体和本能层面上的,就苏医生个人而言应该不太喜欢被操成精液中毒的痴汉,尽管他可以说早就是了。
但间隔紧窄的二次高潮想要完全承受说来也并不见简单,更何况我本来就是抱着折磨他的心态上的,他承受不住也是理所当然。
“呜、呜——!!呜、呜……呜……”
男人在爽到极限的时候其实是连一声多余的感叹词都叫不出来的,只能这样像缺水的狗一样吐着舌头大喘气,就算他拼命想给自己维持一点体面,可他那点脆弱的意志面对排山倒海的快感根本不堪一击。
嗯,苏医生,果然还是这样吐舌头翻白眼浑身抽抽的模样最好看了。
不过,平时没怎么锻炼,突然来得这么猛似乎有点过火了。
我看着哭着抽抽了一阵儿,突然就跟死过去似的没了动静的男人,无奈地耸了耸肩。
等苏文轩再次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我已经穿戴好坐在旁边玩了半天消消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自己身上整齐的装束,露出几分迷茫,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但等他一动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他腰酸麻得他第一下压根儿没能起来。
紧接着感官回笼,他整个人几乎就被‘酸’字笼罩,腿根的酸软和小腹的酸胀让他再次意识到那一切的真实性。
他熟悉这种感觉,知道晕过去之后也没被放过,子宫里肯定被灌了至少一发,屄里也塞了东西,也就是说,就即便现在好像已经结束的样子,但她还完全就此结束的打算。
“哦?苏医生终于醒了,明明是四点就下班的工作居然也这么累吗?”
果然。
他气得咬牙,把人操晕的是她,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
“你还想干什么?”
我收起手机起身向他走去,他立刻戒备地看着我,同时又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又并未拒绝我放到他大腿上的手。
“男人真是抽屄无情啊,刚刚还抱着我不准我走,这会儿就一脸防贼的样子,苏医生未免也太善变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脸哀怨地说着,他多少也意识到自己不占理儿,也就轻哼着没拒绝我的吻。
“少油嘴滑舌的,我不吃你这套……”
笑死,明明最吃这套的就是他。
我笑着,捏着他下巴再次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不管医生吃不吃,反正我是吃定医生了,今晚夜色有活动,穿上我们第一次的那套衣服跟我约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很少一个人去酒吧。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一个人时我几乎不可能安静地喝完一杯酒就被拉进哪个卡座被迫融入了。
你问我为什么不拒绝?
开玩笑,姐一个supere人,只要在场有帅哥,这局我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何况我就算眼瞎也看得出这三个男人是组团冲我来的,看他们一张张帅的不分伯仲的脸,拐走哪一个都不亏,这杯酒姐也是喝定了。
而且这三人的组合也很有趣,看着不像仨朋友,更像是两个纨绔强行拉着单纯的小男孩泡吧。
最骚的是聊了两句发现这仨人还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还都随母姓那种。
饶是本人见多识广听到这话也愣住了,有种被愚弄了的荒唐感。
“啥意思?这是要姐纯陪玩儿吗?我可不干白工。”
几个男人一听也愣了,随即两个哥哥笑得捶沙发,剩下弟弟眨着温柔清纯的大眼懵逼地看着我。
过会儿那俩人笑够了,其中一个便搂着弟弟拍了拍那刻意敞开一片的领口,媚气十足的狐狸眼睨着我似笑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么能够?哥儿几个从不吃白食,要是妹妹看得上,这游戏赢了咱哥仨都跟你走如何?我弟弟可还是个雏,这把可不亏。”
说着,还伸手往弟弟裤裆掏了一把,吓得人差点原地蹿起来。
“哥!!”
青年大叫一声,昏暗绚烂的灯光也挡不住他涨得通红的脸。
行,感情是俩哥哥带雏鸡弟弟学习猎艳来了。
本艳倒是不拒绝被猎,毕竟到最后谁能知道谁才是真的猎手?
但问题是,我不喜欢处男——虽然我目前的情人几乎全是被我破的处。
处男真的很麻烦,但太脏的也不行,这俩老的能说出那种话百分百不是啥安分正经的人,谁知道有没有病,小的感觉不但不会主动,还是做起来进深点都要哭爹喊娘叫停那种。
总之就是三兄弟长得都挺带劲,但目测都不是能往床上带的型。
想到这里,我瞬间兴趣全无。
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跟不能上床的男人玩游戏?男人不就这点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些话我也不能直接说,做人留一线的道理我还是很懂的。
“这样么?两位哥哥这么有经验,却这时候才带弟弟出来玩,这哥哥当得不太到位啊。”
我随口说着,表情却不客气地变得敷衍,手里的牌也放了下来,转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在酒吧里有点经验的都知道,这一套动作基本相当于拒绝约会准备走人了。
宋嘉琛跟宋嘉凌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不可置信。
他们虽说不是什么滥交爱好者,可凭他们的相貌还真就头一回被这么明显的玩咖拒绝,而且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莫不是她还嫌他们脏?!
宋嘉琛气笑了,她是有多了不起的本钱,连他们三个都看不上?还是说欲擒故纵?
当然,这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就算不脱衣服,她这张脸的杀伤性和一看在床上就很带劲的气场也足够了。
男人么,对美女总是格外宽容的。
只有宋嘉佑持续懵逼,他现在就是持续后悔自己听信了这两个不靠谱的老哥的谗言,说好的只是出来喝点小酒兜兜风,结果把他拐进酒吧就算了,还拉了个女生过来对人家大言不惭!
他性格跟两个哥哥天差地别,他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对约炮也不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也被眼前这位惊艳了一下,就一下下,但要说随便找个女人脱离童子身这种事他是怎么想都觉得离谱。
别说是女生,他都跟屁股扎了针似的想跑了。
他现在巴不得她说要走,她一走他就跟着跑让这俩老不正经的自个儿玩儿去吧!
“这话说的,还真像我们不地道了,不过我们嘉佑今年才刚毕业,早带他出来,那不是带坏小孩子么?你说是吧?”
宋嘉琛笑着把酒杯推到我面前,同时给了宋嘉凌一个眼神,对方十分上道地从内袋掏出两张纸递过来。
我挑挑眉,接过来打开一看差点没笑死,那竟然是两份体检报告。
宋嘉凌见我神情松动,立马乘胜追击:“我们平时工作很忙,今儿难得都休假才出来放松放松,姐姐就当做好人好事,陪我们玩两把呗?”
老小子还挺上道,直接就从妹妹变姐姐了。
我笑了笑,把纸叠好给他递回去,重新翘起腿。
既然健康又会来事儿,那玩玩儿也不吃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吧,玩儿什么?”
我说着,眼睛紧盯着中间的宋嘉佑,看着他肉眼可见地萎靡不禁更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