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承万万没想到,他将近八点到家,江舒竟然还被我摁在床上。
他先是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再往里一走听到的就是没关门的卧室传来的他小男朋友那有意夹着的叫床声。
“啧,骚逼。”他骂了一声,那骚货惯会勾引女人,搁他身下喘的时候什么时候这么夹过?
他把衣服袋子扔到沙发上走向浴室,到门前时又脚步一转先去了卧室。
“呜、呜啊……学姐、学姐操死我了呜……好舒服呜啊!嗯……?阿承?呜哼!你、你回来了……”
江舒被我干软了子宫,整个人软在我身下,像个没骨头的性爱娃娃似的敞着腿叫床挨操,突然哼哼一声看向门边,露出一副小媳妇被老公抓奸的模样。
我回头看了眼居承,摆摆手招呼他过来,然后回头对着这绿茶精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装上瘾了是吧?”
他噘着嘴哼哼一声:“学姐太坏了,阿承一回来就欺负我,明明鸡鸡还插在人家里面……呜啊!!你呜、居承!你太过分了!”
他还在委委屈屈地装呢,我看着他演,但居承显然不惯着他,一声不吭地来到我身后伸手掐住了他红肿的阴蒂,激得江舒哆嗦着尖叫,又凶又气地瞪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怎么不继续装了?你继续叫啊,你看你亲爱的学姐救不救你。”
他仰着下巴冷笑,当真一点不惯着自个儿对象,不放过那颗骚阴蒂,掐着揉玩之余还偏过头跟我亲嘴。
居承跟江舒完全是两个类型,江舒一个男人,柔软温顺有点小爱作,居承一个双性人却是个肩宽腿长一身腱子肉的型男酷哥。
他眉眼生得凌厉,线条硬朗,若江舒是眉眼温柔的大美人,那居承任谁看了第一反应都是大帅比。
性格也是,江舒不管床上床下都软乎乎的,一点男人的臭脾气都没有,而居承就霸道得很,作风床品都大刀阔斧,爷们儿中的爷们儿。
他们自己送到我床上来之前,我都一直搞反了这俩的性别。
“呜!!你呜、你放手,我不要你玩,你个大老粗呜……好痛……学姐救我……”
有时候也不能怪居承想抽他,江舒这妖精在床上一整个放飞自我的状态,最爱争宠,我有时也分不清他是真霸道还是故意想逗居承。
他见我俩无视他亲上,委屈坏了,攀着居承的手臂硬是坐起来,他力气肯定比不上居承,何况作为男人最脆弱的阴蒂被挟持住,他光是这一个起身的动作都差点做不来。
他想把居承推开,可居承那体格子跟座双开门冰箱似的,人家那正儿八经的胸肌跟他那软绵绵的奶子都不是一个量级,不说别的,他一个美术生跟一个体育生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承被他闹烦了,又使劲儿掐了一把他的阴蒂,在他软下去之前又反手将他捞住,转头在他嘴上用力咬了一口。
“骚逼,就会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平时在床上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哼唧,嗯?女人一来就发骚,小心她走了我就把你绑起来抽烂你的逼!”
他恶狠狠地威胁着,一双凤眼危险地眯起,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可江舒不怕他,转头蹭过来跟我告状:“学姐你听!这人就是天天这么欺负我的!他就是嫉妒学姐更喜欢我的逼,学姐要是不管管,我下次就真被他玩坏了……”
居承气笑了,我也笑了,这家伙还真是不怕死。
哦不,应该说,这才是他的目的。
“行了,赶紧洗澡去,一身臭烘烘的,出来再教训他。”
我拦住了想发难的男人,瞄了一眼他嘴上看不惯底下却支棱梆硬的裤裆,打发他去洗干净。
“你就惯着他吧,迟早给这骚逼越惯越坏。”
他睨我一眼,又掐着我的脸重重亲了一下,这才起身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承一出门,我怀里这人又跟没骨头似的重新倒了下去,小腿骚唧唧地在我腰上蹭。
“学姐快来~”
我俯身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头,继续日他那熟透的骚逼子宫,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一会儿他要抽你,我可不管。”
他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学姐难道不想看阿承哭吗?”
他这一笑,我就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又酿好了。
“天天说人家欺负你,结果就你天天寻思着这么欺负人家,说吧,我听听。”
我俯身上前。
……
于是居承迅速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春宫已结束,男朋友敞着腿露着还在流精的逼看手机,女朋友坐在床边拿着他们中午刚用过的双头龙按摩棒细细端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承:“……”
“出来了?”我偏头看他,甩了甩手上粗长的橡胶棒子咧嘴一笑:“上床躺着吧。”
被这俩人合伙弄过不知多少次,居承现在看到她这个笑就怵得慌,满眼戒备地倒退一步。
“你们又想干什么?”
“我干了一下午活儿,干累了,你俩玩一会儿让我休息休息。”
“真的?”酷哥狐疑地扫过来。
“当然。”我面不改色
居承这人看着聪明,但其实好骗得很,暴躁却没啥心眼儿,只要哄上了床就等于入套,这套路在他身上用多少遍都管用。
他半信半疑地上床趴到江舒身上,我凑过去跟他接吻,江舒在下边搂他缠他。
江舒被我日了一下午,又刚高潮完,整个人暖融融的,而居承图快只冲了个冷水澡,一冷一热一软一硬两副肉体相贴,彼此都舒服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承~亲亲我嘛~”
江舒弯着眼笑盈盈的,撅着被红肿的嘴儿往他对象脸边凑,温哑的嗓子夹得甜腻腻的。
居承睨他:“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话这么说,但还是含住了他的唇,轻松被吸引走注意力,完全没留意到已经偷摸来到他身后的我。
等反应过来,他的鸡巴已经被我擒住了。
“!!你想干啥!”
我笑着抚摸他饱满的臀大肌和健壮的公狗腰,握着他那尺寸比正常女人还大些的鸡巴往江舒穴里塞。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在后面方便看,放松点,我帮你们塞。”
居承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又中了招,可又只能乖乖听话,顺着我的动作操进江舒已经被我操得足够湿肿滑腻的嫩逼里。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俩人身体比脑子默契,居承刚进去江舒就抬腿夹住他的腰,让两人下体紧密相贴。
居承屁股也被迫翘起,露出后边同样湿淋淋也同样肥软的两个逼穴。
居承是被我开的苞,在此之前他和江舒在床上并没有互相玩逼的习惯,他的穴比起江舒显得青涩内敛许多,正是操起来舒服又逗起来最有趣的阶段。
我比了比手上这根黑色狰狞的橡胶大棒,这全捅进去估计能操穿子宫,这俩小子玩儿的是真的花。
他中午才跟江舒玩过,江舒穴都肿了,他也没好到哪去,逼口松得轻松吞进我四根手指,后边的屁眼儿也湿润红肿,显然已经自己清理准备过了。
居承体温高,逼里黏糊软烫得厉害,光抠抠就觉着操进去一定很爽,可惜这里不是我的目标。
我把一头塞进江舒后穴,他的屁眼也被我日了两回,也软乎得很,吞得轻轻松松,带动着前边的逼一起夹紧,爽得居承忍不住哼哼。
于是另一头也轻松塞进他的小逼,粉白的蚌肉乖顺地被黝黑发亮的按摩棒撑开,嫩红的穴口一吸一吸地将属于他那一半儿尽数吞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把居承好好装点了一番——用他们夫夫的情趣小玩具。
这些东西大多时候都用在江舒身上,居承原本死活不乐意。
可他鸡巴被江舒湿软的逼裹着,自己的逼也被开启后狂转的双头龙翻搅着,就连屁眼也被另一根粗壮的假屌塞满,加上江舒配合我限制他的行动,他那点反抗根本不被放在眼里。
于是奶头被上了乳夹,阴蒂被上了负重,鸡巴被绑上束精环,每一处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这一切完成,酷哥也彻底软了骨头,就差翻着白眼哼哧哼哧地喘气了。
到了这会儿,就算是江舒也能轻松将他拿捏,攀着他的肩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呜哦!!”
这一翻差点没让居承背过气去,江舒没收着劲儿,肥软的屁股直接坐到了他被坠子夹着的阴蒂上。
而我又在后边摁着双头龙的支点,江舒一用力,里边激烈震动的硅胶头就重重蹭过他敏感的宫口,他当场就没忍住喷了。
温热的淫水溅了我一腿,要不是他下边全被塞满了,我指定要抽他几下。
“学姐也别闲着呀,它不会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舒边骑在居承身上扭腰,边回头勾我亲他,完了还不许我闲着,伸手将我揽过去。
“他都塞满了,我不闲着能干嘛?”我没好气地推开他。
江舒弯眼一笑,回头努努嘴,“上面不是还空着吗?”
没等我说话,居承就气得又狠狠在他阴蒂上掐了一把,“你、唔哼、你他妈嘴里就憋不出一个好屁是吧!”
江舒被他掐得腰软了一下,但他也不恼,又用力往下坐深了点,将他那已经快射的鸡巴紧裹,屁股也毫不留情地蹭着他的阴蒂报复回去。
“阿承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学姐好不容易来一次,阿承忍心让学姐就在旁边看着吗?你看,学姐的鸡鸡都硬成这样了……”
他又露出那温柔无辜的笑,而我相当配合地来到床头跪在他头上。
江舒握着我的鸡巴,用湿润的龟头去蹭居承红肿的薄唇和脸颊,酷哥那张俊脸没两下就涂满了我的腺液,任他怎么扭头躲都没用。
“唔!你他妈的,别乱动,唔咕!”
这男人似乎始终意识不到他在床上根本没有自主权,他再怎么抗拒也还是被淫液糊满硬朗深邃的五官,等玩够了就被掐着下巴让鸡巴塞满嘴。
“嘶——体育生就是不一样,喉咙都比别人烫,乖点,好好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湿热的喉管烫得一哆嗦,鸡巴彻底硬起来,龟头硬邦邦地顶住他嗓子眼。
这个姿势口交对男人是挑战也是折磨,即便是居承也被堵得青筋鼓起,脖子和手臂上都性感热烈地鼓动着。
他的手推着我的大腿,喉管里呜呜不停,可我掐着他的脖子,直接坐在了他脸上,他毫无还击之力,只能憋得从脸到胸膛都一片通红。
江舒最爱看的就是居承这副被玩得无法反抗的模样,他迷恋地看着体格壮硕的青年像没有尊严的性爱娃娃一样躺在他们身下,身上每一个洞、每一个能被用以把玩的部位都被填满。
壮硕的胸肌随着被女人的鸡巴操到喉头一抖一抖,绷紧的腹肌也因为被快感填满的下体而颤抖,就连腹直肌也被江舒的手摁着又揉又推,鸡巴被男人湿软黏糊的骚逼裹得严实,宫口和结肠也在不断受刺激,居承整个人都在发颤哆嗦。
“学姐你看,阿承这样是不是超可爱?明明那么喜欢,嘴上还一直说不要,简直可爱死了~”
我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有时候真分不清你是抖s还是抖m,我说了,回头他要抽你可别找我哭。”
美人又无辜地眨了眨他那温柔漂亮的凤眼,边扭着腰夹紧男朋友已经射出来的鸡巴,边凑上来非要我亲他。
“我灵活就业,当什么舒服我就当什么。”
说着又重重摁了一下居承的小腹,刺激他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又挤出一股微凉的精液。
“嗯哼~”青年眯着眼露出餍足的笑,握着情人的手往奶子上放,两团雪白的奶肉被手臂一夹显得更加丰满柔软,尤其他身形清瘦,这两团软肉在赤身裸体时更加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学姐最喜欢男人的骚逼被抽烂的样子不是吗?等下次阿承生气,学姐再来找我玩吧~”
他凑到我耳边,哑着嗓子柔软又恶劣地说着。
我忍不住了,放声笑出来,他笑吟吟得看着我,又将红肿柔软地唇送上来给我亲。
某种意义上说,江舒跟我是不分伯仲。
从头到尾,只有居承是真的被玩坏了,这可怜又可爱的男人吃了一肚子精液,嗓子都被捅哑了,肉逼也不知在按摩棒的刺激下高潮了几回。
可他也得到了我们两个共同的喜爱,不管他做什么反应江舒都觉得可爱,而我也会在他那张非常能打的帅脸的勾引下一次次坚硬挺拔。
江舒被我操了一下午,又在居承身上骑了半天,腿早就软得打哆嗦了,从居承身上下来的时候逼肿得没眼看,白嫩的馒头逼被日烂日成了一个破肉袋子,糊满精液,骚得没边。
可他知道不喜欢看男人的逼闲着,就算腿根抖成筛子了也还握着双头龙一端往里塞。
居承这会儿被操迷糊了,眼神湿润迷蒙没回神,喉结还下意识滚动做着吞咽精液的动作。
江舒凑上去吻他他也就哼哼一声,直到我代替双头龙的位置,将鸡巴一举贯入他已经被磨得足够软的宫口,他才呜咽着拱起腰哑着嗓子尖叫起来。
“呜!!不要、呜、轻点、混蛋呜……你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性人的子宫很脆弱,居承虽然体格子比林绥大不少,可子宫一样娇弱,也就勉强能吃一点,但也就是那一点,但凡动作激烈点他都要抖着屁股躲。
高大帅气的酷哥最怕被操到子宫,他既不敢操自己的,也不敢操男朋友的,但他的身子又馋宫交的快乐,嫉妒男朋友有一个贪吃好操的子宫,这种时候他叫得厉害,但其实真要不操了他就不干了。
所以不管他怎么叫依旧没人理他,江舒缠着他接吻,手放到腿根捏住他的阴蒂,指尖时不时在激烈打桩的鸡巴上勾一下,这骚货是两手都要抓。
我没搭理他,专心把玩手下这副硬朗漂亮的肉体,享受着他比寻常男人紧窄的肉逼和子宫,甚至因为直肠内努力运作的按摩棒,我还能感受到些许震动酥麻的快乐。
这一晚,我和江舒轮流上阵,没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本身就高强度运动了一整天的男人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玩弄,竟然比江舒更先一步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我翻了翻他充血得连精液都流不出来的逼口,转眼看回同样已经筋骨尽软,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江舒。
“就这么结束了?”我把他拉起来,有点不满意。
“明天……明天早上没课……”他口齿不清哼哼唧唧地说完,便两眼一闭,倒在居承身上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很惊讶司阳竟然会约我到练舞室。
好吧,也不是约,就是说好今天约会但他要我到练舞室接他。
但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他学芭蕾,之前都很抗拒让我见到他表演。
理由很简单,我也很有自知之明,就芭蕾舞服那色样,但凡让我瞧见了他接下来起码得岔着腿走三天。
而现在他主动向我发出这种邀请,跟直接给我发房号没区别。
我自然是乐颠颠地去了,不忘在包里揣上新到的超大管润滑液和小剪刀,相信我,都会有用的。
我们学校很注重艺术这一块儿,艺术生有自己专门的练习大楼。
像司阳这种拿奖拿到手软给学校长脸的好孩子,甚至能申请个人练习室。
我没来过,但凭借着优秀的人缘,随便问个路就会有人给我一步到位送到门口。
不得不说,现在的新生真是一届比一届嫩,尤其是学艺术的,路上随便抓的一个给带路的小学弟就白白嫩嫩眉清目秀的。
小孩儿红着脸要联系方式,我也大大方方地给了,列表里多个帅哥有什么坏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带微笑目送小学弟离开,我转身准备敲门,结果脸上刚摸了人家小手的荡漾表情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司阳冰冷的视线。
他倚在门边,抱着手凉飕飕地盯着我,发出一声经典的冷笑:“怎么不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呢?”
我尬笑一声,有什么能比偷腥被情人抓个正着更尴尬的呢?
但无所屌谓,本人脸皮厚度天下第一。
第一步,直接一个‘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的反应。
第二步,插科打诨。
“宝贝你穿这身真性感。”我笑嘻嘻地看着他说。
第三步,在说话的同时挤到他身边,搂住小腰直接亲嘴。
司阳翻了个白眼,对我的不要脸既无语也无可奈何,不情不愿地让我揽了进去。
“你少在我眼皮底下乱搞……唔……”
我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手上的东西往门边的小桌上一放,便抬手把他压在墙上堵住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穿着诱惑白丝……哦不,芭蕾舞服,摸着滑溜溜的,肌肉线条和肌肤温度都清晰地透出来,柔软又温热,无论视觉或是触感都冲击力十足。
说人话就是,超级色情。
但这话说出来肯定要挨骂,还是安静地享受吧。
事实上,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了,他去了巴黎比赛,忙得连消息都没时间发几条,偶尔有时间给我打个视频我还不一定接得到。
所以说,这男人装得矜持,真要说指不定谁饥渴,就像今天我本来也没想跟他见面,他为了把我勾过来都使出杀手锏了。
这会儿嘴一贴上,他的腰就软得跟什么似的,不带犹豫地就将腰臀陷进我怀里。
分明是个比我高快两个头的大男人,可一让女人碰就软得没骨头。
他现在吻技上来了,却还是喜欢黏糊糊的方式,缠着人舌头不肯放,恨不得将我整个吞进嘴里,上一秒还拽着莫挨老子的臭脸,下一秒就哼哼着要吃人口水。
真想把之前他上床前仰着下巴说舌吻恶心的模样放出来给他看。
我手摸到他胸前,隔着光滑柔软的布料揉捏两团奶子,说实话并不满足,因为紧身服会将柔软的肌肉勒紧,尺寸当场小一半。
我原本想掐掐他肥软的奶头,结果摸到他居然还贴了创可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喊我来还穿这么严实。”
我忍不住吐槽,握着他腰往胯下按,他那被舞服勒得形状明显的小逼无处遁形。
“你、呜嗯、我平时就这么穿!啊!等等、先别碰、呜啊!”
司阳吓了一跳,没想到我直接摸到他腿缝,真是一点都等不及,他又臊又暗戳戳地有些得意,这不是证明自己在她心里还是很有吸引力么?
“等等、呜嗯、我、我先教你怎么脱……”
脱?
我怪异地看他一眼,显然这男人还是不了解我。
“不用脱。”
我说着,手已经熟练地摸到他的阴蒂,要隔着这种布料找这小小的肉粒真不容易,不过手感倒是新奇。
“什、呜啊!你、啊!轻点、别那么用力呜……痛……”
司阳惊诧地瞪大眼,但没等他质问,我就加重了揉他阴蒂的力道,他瞬间软了下来,扭着腰想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去了一个多月,期间爽的时间估计只有跟我来的一次视频py,别看他这会儿看着还算淡定,其实早就敏感骚软得随便弄弄就能高潮。
“痛?那我不弄了?”
我笑着放开那颗已经被刺激得充血挺立的肉粒,转而分开手指去夹弄同样兴奋充血起来的肥软肉唇。
他湿的厉害,即便这布料密度高,他腿根也已经晕出一片深色,馒头穴的好处在这种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鼓囊囊地在腿根勒出色情饱满的形状,阴蒂更是存在感明显地撑起一个尖尖,将想勾引女人的意图摆到明面上。
男人的身子是藏不住事的,发没发骚根本藏不住,嘴上再怎么硬,真让女人碰了就会本能地张腿流水。
这一点,即便是再傲再孤高的男人都不能例外,何况司阳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贞洁烈男,连子宫都被女人操透的男人还能有矜持这种东西?
这不么,我手才刚挪开,他就急红了眼眶,刚刚还扭着要躲的腰立刻扭回来将胯往我身下蹭。
这男人嘴最硬,又最玻璃心,根本受不了一点忽视委屈,这会儿眼尾鼻尖发红薄唇轻抿,秾丽的眉眼一片雾气水色,既漂亮又骚气。
“我走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还不肯见人,出来了就当着我的面勾搭男人……现在还要欺负我……你、呜、你这女人真不是人……”
他撇着嘴一顿控诉,眼角湿得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明明最扭捏的是他,说不要的也是他,可一顺他的意,他反倒要最委屈最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我说,这男人也是有点绿茶天赋在身上的。
“嗤,不是你说的不要,说的轻点儿?这么难伺候,喊我来干什么?”
而他越这样,我越想欺负他挑他的刺,越想把他那傲娇的脸皮扯下来,露出那早就被女人操透玩熟的淫荡芯子。
我向来不惯着男人的脾气,气性儿越大我越爱磨,磨到他们骨头发软,磨到他们一次次认清在床上到底要听谁的话才行。
“我哪有!呜……明明是你先欺负我……”
他还想扬着嗓子反驳一句,可让我轻飘飘瞪一眼,下一个字就瞬间弱了下去,只敢可怜地呜呜一声。
“那我不欺负你了,我走?”我挑眉说着,揽着他腰臀的手臂一松就要放开。
“呜!!不行!我也没说不让你欺负……”
司阳都要委屈死了,可瞪她她也不会放在眼里,这女人一肚子坏水,吃的东西全消化成坏心眼子了,除了欺负男人没别的爱好,就算他说不让她欺负,她还能真不欺负不成?
每次就会用这手段欺负人,偏偏他还真就每次都心慌害怕,换个人也就罢了,只有这女人说去找别人那就是真去找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你的还不行么……你这女人、呜、每次都这样欺负人……”
还没支棱起来就被迫软了下去,高傲的校草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只有服软讨好一个选项,他哑着嗓子讨饶,扭着有致的腰胯往我下身送,肥软湿润的小逼讨巧地在我小腹上蹭着,一副送上门任人蹂躏的可怜姿态。
“嗤,说得跟你就不喜欢似的,少跟我装,你这骚逼够挨几顿操的?”
我冷哼一声,反手对着他腿缝就是一巴掌,疼得他差点蹿起来,同时又沾了我一手湿意,显然是给他打爽又喷水了。
“呜啊!你、呜、今天不许打、啊!丁荔、呜啊!!你混蛋、啊、啊!”
司阳又羞又恼,可他自己送上去哪还有再躲的余地,转眼小逼就被扇了十几下,淫液彻底渗穿衣料,性器形状愈发骚浪。
当我的男人没有能躲得过这一遭的,尤其是司阳这种最开始骨头硬不服软的更是不会少挨揍,本来就肥的馒头逼如今更是没眼看,被操肿之后熟软烂透,谁看了都不敢相信这一口被女人操烂玩烂的骚逼属于清冷孤高的司大校草。
男人就不能惯着,多抽几下就不敢有脾气了。
司阳不禁打,何况阴蒂还事先被玩得鼓出来,每一下都让我正中名门,抽了二三十下就抖着腰喷了好几次,点儿不禁弄。
“呜……呜……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抽得喷了几回后,他彻底安分了,哆嗦着靠在我身上,连见我拿剪刀放到他身下也只敢呜咽着发颤。
我反手在他屁股上又是一巴掌。
“抖什么?!一会儿剪到骚逼有你哭的。”
“丁荔你他妈呜……真不是人呜……”
打他还要剪坏他衣服还这么理直气壮,这女人简直是恶霸,扫黑除恶怎么没把她也抓进去?
司阳只庆幸自己早有预料,特地换了一套旧舞服,却也没想到她竟然打的这主意。
果然这家伙就是又好色又坏!他迟早想办法扳回一城!
他趴在她肩上边哭边恨恨地幻想着哪天抓到她的小辫子,下一秒又被她的操作刷新三观。
这女人!竟然只剪了阴蒂那一片!
这个人似乎永远能使出他想都没想过的招数,司阳只感到血气直冲脑门,羞耻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冲刷着他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丁荔、你、你他妈的、呜、你是变态吗?”
也不知她是怎么把位置把握得那么精准的,阴部那么大一片,她竟然真就做到了只剪出阴蒂那小小一块儿。
那是男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光是暴露出来就让司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自个儿看不清下边的情况,可情人赤裸炽热的视线明晃晃地告诉他自己现在的模样绝对淫荡下贱到极点,否则她绝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果然,这个人甚至不想浪费时间多观赏几秒,就迫不及待地上手重重掐住了那可怜柔弱的肉粒。
“啊!!”
我没收着力气,用了他能承受的极限,没有男人能承受这种攻击,司阳痛得瞬间红眼飙泪,腿根猛地痉挛抽抽着喷出一大股水来。
“嗬——嗬额——你、呜嗬——你混蛋呜……”
他被刺激得不得不大口喘气,整个人腿软腰酸,下半身抖得像筛子,男人的尊严是一点维持不住了,完全陷进我怀里,被我抱起来放到旁边小桌上也无法反抗。
“混蛋?这才哪到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恶劣地笑着,掀起他的上衣,瞄了一眼两张被奶头顶得鼓起的创口贴,命令道:“自己撕了。”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他哭红了眼,抽着鼻子,嗓子哑得委屈极了,说着这话的同时却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说到底,他今儿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为了讨好人和省事儿,他甚至没用乳贴,只用了方便易撕的创口贴,还是小号的。
就为了能让奶头勃起时顶起这色情的模样,而且粉润的乳晕也包不住,纯粹就是为了讨好人诱惑人。
我将他的反应和小心思都看在眼里,没忍住闷笑,但好歹还顾及一点他比纸还薄的脸皮,没点破说出来。
司阳本就有一对好奶,奶头又圆又翘,奶肉也软乎,我记得以前过年时听亲戚叔伯开黄腔吹牛的时候他们聊过,男人奶子越软乎奶头越大,以后生了孩子奶水就越多喂奶越舒服。
“那说明你眼光好。”
我挑挑眉,咬住他一边奶头的同时再次掐住他的阴蒂,极尽可能地抠弄刺激那小小的肉粒。
司阳天生长了个软乎肥嫩的馒头逼,阴蒂原先还算娇小,但做了我的情人,我自然就要负责将他玩成最熟最浪荡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哈啊、轻点呜……”
他受不了这种刺激,却又不得不承认被调教好的身体偏爱着我给予的所有快感,他又痛又爽,腰以下酸软得直不起来,腿根更是几乎被淫水淹没。
他能感觉到那纤细的手指在玩弄阴蒂时还在不断撕扯那片已经破了洞的布料,她的攻击范围也已经扩张到了尿道,不断通过摩擦抠弄将他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丁荔、呜……荔荔、亲亲我……”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他,矜持与羞赧随着理智被快感冲走,他抽了抽鼻子,推了推还在欺负他奶头的女人,薄软的唇略带自矜地稍稍撅起,表达想要更亲密的诉求。
他在我怀里整个软成了一滩水,一身柔软的筋骨让他即便陷进比自己矮小的女人怀里也游刃有余,他这会儿被弄得真动情了,终于舍得放下那点面子,为我露出柔软的内里,软着嗓子撒娇求欢,里里外外都宣告向我臣服。
我笑了,放开已经被我咬得像颗肉枣似的奶头,抬头亲了亲他努力凑上来的脸颊眼尾。
“想要吗?”
我贴着他的嘴,含糊不清地轻声问着,同时两指彻底撑开那破烂的裤裆,顺着湿滑的逼缝钻进堆满淫水而黏糊软热得要命的逼口,立刻把人弄得更软了。
“呜……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俊美的青年眼睫眼眶让泪染得湿红,洗掉了平日那一身高冷傲气,这会儿一下下啄着我的唇,舌尖热情又急切地想要钻进我嘴里。
我还是笑,就爱调戏他:“想什么?”
他抽了抽鼻子,两行泪落下,秾丽的眉眼弄得更加湿润氤氲,嗓音喑哑柔软:“想你……我好想你……”
我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这男人总是会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出杀招。
平时让他说两句好听的比登天还难,这会儿要他说荤话却给我来句黏糊的情话,这谁受得了?
“故意招我是吧?”我用力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指缝夹着肿得像花生米的阴蒂,指尖也在他逼口重重一抠,报复他这让人猝不及防的直球。
“呜!!我没有……我真的、呜、想你……”
这会儿就算被这么对待,他也恼不起来,他舍不得推开我,被欺负了也只是抖抖腰,任由我随意弄他。
倒不如说,正因为他这话真心,被这么弄反倒湿得更厉害了。
我的手完全被他黏糊的淫液打湿,他裆部滑腻的布料脆弱不堪,这会儿稍稍用点力就轻松在他腿根撕开一个大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得对得起你的想念……”我闷声笑了笑。
接着我便如他所愿地给了他一个深得能让人窒息的吻,压着他的后颈,咬着他的舌头嚼了个遍,另一只手更不闲着,掌心压着阴蒂,三根手指深埋进他紧致黏糊的小逼里对着他敏感的地方狠狠揉刮。
“呜……咕、呜呜!呼哈、呜咕……”
司阳最受不了这种深得黏糊至极的吻,他的口腔本身也是敏感点,他上下两张嘴都一个样,随便一舔就哗哗冒水,这下双管齐下,他甚至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就潮吹了。
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喷溅到我身上,我的浅色衬衫瞬间湿了一大片,这男人敏感又水多,骚得要命。
“呼哈、哈、哈啊……你进来、嗯哈……快点进来……”
我一直只弄他外阴和浅处,里面更深的地方完全碰不到,司阳快被深处的空虚折磨疯了,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无法满足于这种浅层的快乐。
哪怕他这会儿的反应激烈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太爽而昏过去,可这种感觉实际上更像是隔靴搔痒,根本没挠到真正的痒处。
我拉开他的腿,看了眼那被撕开个大洞的腿根,紧身丝白的舞服中间只有一只艳红的肉鲍肥软鲜艳地挺着,鼓囊囊地流着水,肥嫩鲜红的肉蒂与上方的白丝对比鲜明,让这眉眼清冷的男人看起来比最便宜的男妓还淫荡下贱。
我看着他急红的眼,心情大好,继续揉着他阴蒂逗他:“这么着急?我还想说帮你舔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阳都快急哭了,不,本来就已经哭了。
他一点面子都不要了,颤巍巍的把手伸到下边,白皙透粉的指尖越过我的手自己将温软滑腻的阴唇掰开,向我露出里边那玫瑰般的层叠艳红、不断翕张的阴道口。
“呜、不要、呜啊、进来……我要鸡巴呜、子宫、哈啊、子宫好痒……求你了……快操我!”
当情人的性能力达到一定高度,那么真正做爱和自慰毫无可比性。
每当司阳觉得自慰得到的快感似乎也能将将凑合,他的女人都会用行动向他证明那啥也不是。
光是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到逼口蹭到阴蒂那一刻,他就产生了这一个月过得简直比清修还难的念头。
“呜……烫……”
我故意用龟头去蹭他充血软乎的阴蒂,将可怜的肉粒顶得东倒西歪,是不是打滑一下钻进滑嫩的逼口,蹭过他泛红的指尖。
他被我玩得一直掉金豆子,羞恼埋怨地用眼神控诉我,似乎不能理解他都做到这份上了我怎么还能忍得住。
可他知道说骚话说不过我,一开口又要被我逗,只能噘着嘴软着嗓子喊,再努力挺胯主动用小逼蹭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我总算也是玩够了,终于握着他的腰挺胯将鸡巴塞了进去,主要是再玩他一会儿真闹起来倒霉的还是我唉。
“啊……呜……好烫呜……”
龟头寸寸顶开柔软的腔肉,不容抗拒地向他深处前进,坐姿本就会极大增强性器摩擦,何况司阳的逼本来就敏感会吸,太久没吃到新鲜鸡巴的小逼光是被这么插入就已经被烫得要高潮。
因为我体温偏高,男人被我操的时候往往第一感觉不是撑或疼,而是觉得过分滚烫,虽说也没那么夸张,但那毕竟是他们最敏感的地方,像司阳这样本就比别人更敏感的,被操第一下就喷水也不是不可能。
“呜!!”
他本来还能强忍着,可等大半根鸡巴将穴道彻底撑开、龟头滚烫有力地顶上宫口那一刻,他便再也无法克制地丢盔弃甲,攥着我肩头布料抖着腰潮吹了。
我看着彻底报废的衬衫,庆幸幸好带了备用装来。
“怎么样?爽不爽?”
我故意用龟头蹭他宫颈,要入不入地往那紧闭的肉缝顶。
“嗬……呜……呜啊……爽……呜……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爽不爽的我当然知道,这个距离他连白眼翻起多少我都能看清,他爽得焦距都散了,脸红得像喝了二斤老白干,要不是嘴一直贴着我,他现在恐怕连舌头都不会收了。
“呜啊、丁荔……荔荔呜……操进来、操我呜……子宫痒……”
他已经努力到在这小小的桌子上把大腿开成了一条直线,就为了让胯与我最大程度相贴,可即便如此也无法代替我的作用,无法靠他自己打开那个器官、碰到最深的地方。
“之前操一下就鬼哭狼嚎,现在不操都不得劲了?”
他抽了抽鼻子,湿润的凤眼毫无力道地瞪着我:“这都怪谁?”
我没忍住笑,果然这男人还是逗起来有意思。
怎么办?不想这么简单地满足他了,我想玩他。
我瞥了眼身后宽敞的练舞区,在他疑惑不安的眼神中毫不留情地抽屌离开。
“呜!!干什么、呜、不要拔出去……”
他又惊又疑,搞不明白我突然做什么,可好不容易被填满的下身这会儿就像漏风的洞,空虚冰冷得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任由他握着鸡巴,可腰稳当当不动如山,任由他怎么扯也只能在逼口蹭蹭。
“我还没看过你跳舞呢,练功也没看过。”我扬起下巴盯着他说。
司阳拧起眉,没明白我的意思:“下次跳给你看……别磨我了……快进来……”
“啧。”这小子真不上道。
我也不指望他现在这全是想着鸡巴的脑子能转的过来了,干脆直接把人抱起往压腿杆走去。
“啊!”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把他吓了一跳,理智总算回笼些许,扭头一看,铺满整面墙的镜子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明明白白。
他侧着身子也就罢了,可那根艳红粗壮的肉棍在他的白裤映衬下格外显眼,他自己则满脸湿润潮红,这模样走出去,但凡长眼睛的都知道他被女人疼爱得有多狠。
司阳脸皮薄,他受不了这些,即便这是他在心里做过的场景预设,可真让人驾到跟前时还是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要、呜、荔荔、不要这样!我下次打扮好了给你跳……不要这样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拼命挣扎着,试图逃从我身上逃离。
可就这两步路的距离,等他的腿挣扎到地上时,他的人也被我压在了镜子前。
“呜!丁荔!你非要这样欺负我是不是!”
我在他身后咧嘴一笑:“是。”
“你!”
司阳气恼得想夺回主动权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他一个男人的力气不至于比不过女人,特别是他一个练舞的,真要是想,他一腿就能把我踹三米远。
可他已经为自己的脾气吃过不知多少苦头,再怎么被欺负也注定只敢自己憋着,再羞恼也只能选择闭着眼不看,他没有别的选项。
“你什么你?啧,长那么高,看不见,坐下。”
身高差有时候也不完全是好事,对镜py要是不能看见镜子那有什么意义。
于是他又被我按着腰压了下去,由于离墙太近,他不得不把腿开成一字,开了洞的腿根无处可躲,糊满了淫水的肥软肉逼被照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不要……别看……”
他靠在我身上,羞愤欲死,还没敢细看就想合拢腿。
司阳死都想不明白男人的逼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还是被弄得乱七八糟看着不像好货的骚逼,他永远都不能理解情人的性癖。
“我看得还少?老娘都给你舔过几回了还整这出,张开,敢合上就抽拦你!”
我不惯着他,一把握着他膝盖撇开,接着抬手伸前在他小逼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他那骚逼被我玩得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轻轻碰一下都能冒水,更别说挨打了,两巴掌下去我手心湿了一片,抬起来时还能沾起一片黏糊淫荡的白丝。
我故意往他阴蒂抽,那本就肿得立在阴阜顶端藏不住的肥嫩肉粒被抽得东倒西歪,看着可怜至极。
“啊!呜、呜啊!丁荔、呜!你太过分了、呜、你太过分了……”
时至今日,司阳都没能习惯她这该死的虐阴癖好,而他也明知自己的反抗会激起她更强的施虐欲,可他一激动就忍不住哭忍不住抗议,结果就是阴唇被抽得越来越肥、阴蒂也越来越鼓,完全就是被女人玩烂的货。
再这么下去,他的阴蒂迟早被玩得无法包起,最后变成像那些骚货体育生一样,普通的内裤会被阴蒂顶起显眼的形状,不穿专门的内裤根本穿不了紧身裤,就像在昭告天下这个逼被不知多少女人享用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绝对不要变成那样!
“过分?有什么过分的?你的骚逼本来就欠抽,长这么肥不让女人揍还能干什么?长得这么招人,我不把你抽得人一看就知道你有女人,我怎么放心你一天到晚到处跑?”
我恶人先告状得理直气壮,掐着他已经被折磨得收不回去的阴蒂又是一掐。
“呜啊!!啊、放手、呜啊!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不要掐我阴蒂、呜、别掐了呜、让你打、让你打还不行吗……会缩不回去的呜……”
司阳被弄得是连犟嘴的余力都没了,腿软得站不稳,腿根抽抽得像下一秒又要高潮,全靠我在后边顶着。
而且每当他试图闭上眼睛逃避眼前的画面,我就会掐他的阴蒂,玩儿似的往外揪,他实在怕了,只能瞪着眼睛哭,哑着嗓子求我轻点。
“为什么怕缩不回去?这不是男人的本钱,越大越好么?而且这不也正好说明你经验丰富,出去让人看了多有面子。”
我总是乐此不疲地用下流话去逗这个骨子里就正经的男人,他身子被我玩烂了,成了女人胯下的骚货,被玩出一个谁看都要说骚的烂逼,可下流话对他就是比任何情趣用品都有效果。
他听不得,身体却永远诚实地兴奋,只说了他两句,他就又忍不住哭着抖着腿根喷出两股水,差点就能溅到镜面。
“呜……你、你他妈的……疯女人……呜……你喜欢让别人看自己男人的逼,你是不是想戴绿帽?呜啊!!啊、呜额、丁荔、你王八蛋,你玩不起、啊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说得恼了,淌着泪奋起反击,可奈何我这人极度双标,严于待人宽于律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一反抗,我就动用暴力,使劲儿掐他阴蒂扇他的肉逼,把他直接打得在镜子前抖着逼潮吹喷水。
虽然这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很有意思,男人嘛,被逼急了想咬人又咬不到的小模样还是有点可爱。
“对啊,我玩不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理直气壮地仰起下巴,玩够了逼又摸上去掐他奶头,脸皮薄的对上脸皮厚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除了乖乖受着被欺负到哭又能怎样?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魔鬼,玩够了我还是个体贴的好情人。
我了解我每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数家珍知道他们玩到什么程度会受不了,神经紧绷到什么程度逼最好操,我对将他们逼到这一步的过程乐此不疲。
而现在,就是司阳最适合享受的时刻。
“趴下,把你的肥逼撅起来,给你操烂了看你还敢不敢想外面的野女人!”
“你少恶人先告状、呜啊!”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我压着腰摁着跪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舞的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优越的柔韧度可以支撑他们完成一切高难度体位或动作,司阳又天生有个好腰好屁股,即便被舞服束缚着,他那被女人玩大的屁股也依旧饱满挺翘,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更是锦上添花。
腰再一塌,呈现到女人面前的就是一整个丰满的蜜桃臀,最是能勾引女人的屁股。
更别说他如今这幅打扮,本来就够勾人的身段还专门只将供人享用的肥逼露出来,一只肥厚的肉蚌馒头似的鼓在腿根,潮湿红肿的状态时刻释放着他已经被女人玩烂的信号。
那骚气的阴蒂是完全缩不回去了,鼓囊囊的像颗煮熟而未来得及脱衣的花生,俏生生地立在肥软的肉蚌顶端,生怕身后的女人不知他淫荡的本性。
我舔了舔唇,抬手又是一巴掌,又蹭了一手黏糊的水就反手抹在他腿根,把那可怜的馒头逼抽成一团烂肉。
“呜……呜呜……丁荔、呜……你混蛋……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啊!”
镜子里的青年哭花了俊美的脸,趾高气昂与高冷傲娇的气魄彻底被身后的女人打散,他现在连气儿都不敢大声喘,生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莫名激起她施虐欲的话。
他当真觉得自己可怜坏了,他就是这么被这女人生生玩烂的!
作为女娲的宠儿,司阳打青春期起就知道自己有个招女人喜欢的肥逼,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会在乎自己的性器官,他鲜少自慰,也从不乱搞男女关系,可他心里有底气,知道自己不管床上床下都有让女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在遇到我之前,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会得到枕边人爱护的,他那么好的穴,怎么会有女人舍得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偏偏他就是爱上了一个恶魔,一个他反抗不了却也离不开的魔鬼。
他平时都得小心翼翼护着的器官在她手下成了最不值钱的玩具,他自己都不敢用力碰一点的阴蒂,她却好像觉着那比奶头还迟钝,玩起来不带一丝怜惜。
它明明那么谨慎地藏起来,肥厚的阴唇将它保护得很好,它本该是要被女人的唇舌当宝贝的。
可她却一次次将它粗暴地翻出来,将它翻来覆去又掐又拧,硬生生将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娇嫩肉粒玩成粗大的花生米,像他同样被玩得像奶过孩子的熟夫的奶头一样,他的性器官在短时间内硬是被催熟了。
就连难得的唇舌疼爱,她也粗暴得过分,恨不得将它咬下来,恨不得将这颗小小的敏感肉粒从头到尾咬满牙痕,明明应该是最温和舒适的口交,明明他是被服侍的一方,可他却每次都被她弄得喷水喷到虚脱,根本不是美人该有的待遇。
而阴唇就更不用说了,司阳根本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他那原本刚好能用以自满的馒头小逼,硬生生被她各种手段玩成了熟夫骚逼。
原本他皮肤白,连逼都是漂亮的粉白色,又天生白虎,好好保养的话十年如一日都不是问题。
可她!这个女人!只这一年时间,就把他嫩乎的小逼弄成了好像被女人操了十几年的熟夫。
性资本充足的清纯男大学生和被女人玩烂的熟夫烂逼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阳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她毫无办法,只能一次次张开腿撅着屁股敞着逼任她为所欲为,在日复一日的把玩下变成她的形状和她喜欢的样子。
可最让他恨的并不是被她弄成这样。
若是真是她一根屌勤勤恳恳耕耘出来的,司阳自己也就认了。
可真细算下来,他们真正做爱的次数根本没有那么多!
他那看着熟透软烂的逼,里头却还是嫩生生的,别人看一眼表面都觉得是被操烂的松穴的逼,操起来却就是个符合年纪、顶多只是比同龄人经验丰富一点的小嫩逼。
就像今天这样,他们真正做爱的时间远比她动手玩弄他的时间短。
他那么可怜,挨了那么多巴掌,可痒得要命的逼穴却只吃了一口鸡巴!
这该死的女人……
‘啪!’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而他也又一次抖着腰被打出水哭叫出声。
“突然不吭声,是不是在心里偷偷说我坏话?小心眼,这不是已经操你了吗?”
我通过镜子与他对视,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用手指勾他的唇舌,笑嘻嘻的表情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欠揍。
“呜……你混蛋……丁荔……呜……我以后要怎么办……呜……你真不是人……”
他撅着屁股,颤抖的膝盖支撑着整个上身趴在他背上的我,他呜咽着发出控诉,哭得发红的凤眼透过镜子毫无威慑力地瞪着我。
司阳骂人的模样是真好看,可惜好孩子嘴笨,上床这么久翻来覆去都只会骂这两句,查重率100%,我都听腻了。
“什么怎么办?你还想怎么办?你有得怎么办?被我玩成这样,出去了还有哪个女人肯要你?你也就只能乖乖留在我身边,撅着屁股给我草,差不多了就被我操大肚子给我生个大胖闺女,用你这被我玩大的奶子给我奶孩子,除了这个,你以为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我掐着他鼓得连舞服都挡不住形状的肥软奶头,理直气壮地说着,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男人,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呜……谁、谁要给你生孩子、呜啊、啊哦!你、呜、你臭不要脸……呜啊!”
他嘴上骂着,紧夹着我鸡巴的逼肉倒是无比诚实地再次收紧,从镜子里能清晰地看到他腿根荡下几条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裤子已经湿得挂不住黏液了,全都啪嗒往下掉,这会儿他腿根下的地板已经攒了一小洼黏糊的液体,并且面积还在不断增加。
“嗤,在子宫都被人操成飞机杯的时候说这种话可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啊,校草大人,你自己没感觉吗?你的子宫恨不得把我的鸡巴都咬下来,每次吃我那么多精液舍不得吐出来的样子,可不像是不想给我生孩子的表现啊。”
我嗤笑着,毫不客气地羞辱他,同时胯下跟嘴十分配合,每说一句话就重重往他子宫捣一发,将他平坦的小腹操得在镜子里显眼地鼓起一个包,任谁看这都不是个不想要女人精液不想生孩子的骚子宫。
“呜、啊、那、呜、那都怪你、嗯哦、轻点呜……”
换做平时他这些话倒也还有点可信度,可现在,他那空虚寂寞了一个多月的骚逼恨不得把我的鸡巴绞断,逼里水多的要命,还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往我胯下送,根本就是个欲求不满婊子。
这种口是心非的骚货,只有用鸡巴干到他话都说不出来才能解决。
后入操得他喷了两回,我有些腻了,往他子宫里灌了一发,便把他推倒在地,让他侧翻过来后两条腿一条被我坐着一条被我扛起,以完美的侧入式继续干他。
当然,还是面镜,并且这次的距离比刚刚更近,稍一偏头就能清晰看到他那只暴露在外被女人粗壮的鸡巴操得外翻的肥软肉鲍。
任谁看都不敢想象这是那个高冷得恨不得脸上写上生人勿近的美人校草,也没人能想象校草的外翻肥逼操起来会有多爽,他有多会吃鸡巴,逼有多能冒水,子宫有多能吞精,这些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而校草本人已经彻底被操痴了,半吐着舌尖含糊不清的叫床求饶,身体随着被顶的节奏一颤一颤,一身雪白,如折翼的天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真漂亮。
我眯眼快意欣赏着我的杰作,肆意使用着我的专属飞机杯,每一下都深得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
之后整整一天,司阳都被我摁在练习室翻来覆去地操,我没再给他合拢腿的机会,我在镜子前把他摆弄出无数个羞耻的体位,就让他看着镜子里只露出骚逼的自己被操得死去活来。
到最后是天黑了没办法,我才在教学楼锁门前将他收拾收拾打包抱起来,带回家继续享用。
一个月没见了,小别胜新婚,do个三天三夜很正常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我的情人有一条逃不开的准则。
那就是必须得主动。
倒不是我因为我傲或矫情,虽然我确实也是这么个人,但奈何魅力太大,情人太多,在我身边要是不主动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这年头一根好鸡巴有多难得不用我多说。
除非我新鲜感上头,对新情人的肉体正处于热情的迷恋期,否则我绝不会是主动那一方,能例外的只有一个人。
说实话,要不是今天陈昊的消息突然跳出来,我都差点忘了我还有这么个情人。
他暑假前那会儿比赛入选了国家队,整整三个月都在封闭式训练,我俩只在暑假中期打过一次电话,还只是匆匆说了两句,后面他的聊天框就蒸发似的沉到我列表底部了。
——学姐,我集训结束了!
——暑假锦标赛我拿了金牌!【图片】
——学姐今天有空吗?我想请学姐吃饭
——我还给学姐准备了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眼汪汪小狗.jpg
我看了一眼他发来的图,是他站在高台捧着奖杯笑得极灿烂的模样。
他晒黑了些,可手臂和小腿都比我记忆中更健壮,肌肉线条更漂亮。
我说过不喜欢寸头,他就乖乖留了头发,几个月过去,头发过了耳多,打理成符合我审美的微分碎盖,完全长成了我心目中最理想的黑皮美人的模样。
我看着他那精致俊俏又充满野性的脸蛋,想起他那惊人的体能和敏感骚滑的肉逼子宫,忍不住舔了舔唇。
——恭喜冠军,干得漂亮
——没有让冠军请客的道理,今晚算我的吧
——那我就期待一下
我从不吝于给喜欢的情人提供情绪价值,也乐于看他们为我给的甜头而乐得头昏。
海王准则之一: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思春期影响,我的审美通常来说很单一,情人基本就是外冷内骚的高岭之花美人。
在我看来,美人和帅哥是两个不同的定义,长得漂亮和长得帅的标准不一样。
像陈昊和居承这样线条硬得恰到好处、体格坚硬、如猛虎猎豹般的荷尔蒙暴徒才会被我归属于帅哥一类。
其余不在我审美范围之内的,那就一律脸上打马赛克。
跟这样的男人做爱最大的好处就是,真几乎不用费劲,他们的本性就是对抗与侵略,在床上尽他们所能地跟女人争夺主动权是他们的本能。
这一点就跟我可爱的美人们有着本质区别,他们从不会试图做这种事,主动都是情趣,他们的性格对上我注定就是要服从的一方。
所以对于陈昊和居承这样的例外,我能够始终保持着新鲜感。
他们会跟我抢,会试图用男人的天然的优势压制我,可又不敢真惹我生气,只能把持着度,一点点试探我的底线,尽可能地达到平衡。
我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偶尔来一发会觉得相当刺激,陈昊性格比居承更放得开,他会主动弄许多花样来取悦我,这是他的聪明之处,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在我身边占一个长久的位置。
我很期待他这一次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晚上见面后他却表现得相当正常,一直到吃完饭都是正常的情侣约会流程。
我承认我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他会想跟我玩露出py或者给我塞个跳蛋开关啥的呢。
不过他也没争气到哪里去,这份从容只坚持到了进店门口,一进门他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急不可耐地从背后贴住我。
“学姐……”
练体育的男人就是个行走的火炉子,烫得要命,G市十月还是大热天,身上衣服都很薄,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温度和肉体轮廓。
将近四个月没见,我很体贴地理解他的迫切,任由他抱起来放到鞋柜上,也纵容他接踵而来的急切得略显粗暴的吻。
当了我的男人,我不在的时候他们的发泄途径就只有玩具和手冲,只要他们还迷恋着我,那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去乱搞。
“唔……咕啾……嗯……学姐……嗯咕……学姐……我好想你……”
他吻得又重又急,舌头湿热滚烫,缠着我搅个不停,他既想占据主动权,又期待被我反客为主,复杂矛盾的欲望让他的吻变得乱七八糟,纯粹靠着本能在宣泄。
我搂着他的脖子纵容他为所欲为,左手摸着他同样烫得要命的耳朵,右手在他发间后颈半挑逗半安抚地按揉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学姐……呼哈……学姐……我好难受……我喉咙好干……想吃学姐的大鸡巴……”
只不过一个吻,这男人的嗓子就哑得像被拱了火,他捧着我的脸,抵着我的额头,清澈的琥珀色瞳仁倒映着我眼中的他。
——一个俨然已经发情的骚逼。
我舔了舔被他嘬得发干的嘴唇,捏着他的耳垂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说要给我惊喜,结果自己先要吃的来了?”
他耳朵敏感,喉咙上下滚了好几下,深色的肌肤都挡不住他情动的红。
“有……我带着呢……但要准备,有点麻烦……我已经忍不住了……求你了学姐、先让我吃一口吧、我馋鸡巴馋到快要死了……”
这男人最得我心的点就是他这口无遮拦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的嘴,八分饱都说成十分馋,情绪价值给你上得满满的,知道我喜欢骚的,他就骚得光明磊落,毫不掩饰自己对我的欲望和占有欲,我喜欢他的坦荡。
所以我笑了,挠了挠他的下巴,乐得纵容他的索取。
“只准吃十分钟,我的耐心有限,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鸡巴让你吃了,一会儿的惊喜要是不满意他就死定了。
可已经被情欲裹挟的男人哪管得了这个,这句话落到他耳朵里就只剩下‘准吃’俩字儿了。
我刚说完,这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脸埋到我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晕红的脸上痴态毕露。
他是个好学生,在运动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第一次还只会笨拙地跟着我的指示喊着鸡巴毫无章法地吮,如今都已经能够轻松打开喉咙将鸡巴整根吞进去了。
我这会儿还没硬起来,他便贪心地将鸡巴连着卵袋都一起含进去,将脸颊撑得鼓起,舌头熟练地挑开包皮去刺激龟头,滚烫的口腔和丰富的唾液共同刺激下,我很快就在他嘴里生长发育’起来。
?“唔……咕噜……唔……学姐、咕啾……果然还是、唔、学姐的大鸡巴最好吃了……唔哼……”
我听笑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头。
“怎么?你还吃过别的鸡巴?”
他眨眨眼,将被他口水裹得水淋淋的鸡巴吐出来,艳红的舌头还在极骚气地舔舐着龟头肉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学姐还不许我有小玩具么……”
他讨好地冲我笑,完全像只被驯服的狼狗。
“呵,你最好是,要不然……”
我哼一声,握着鸡巴在他脸上羞辱性地抽了两下,这骚逼倒是享受得很,眯着眼主动把脸往上凑,看起来还想再多挨两下。
“吃过学姐的鸡巴我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的女人啊?我对学姐一心一意,学姐可不能冤枉我……”
他撅着嘴说着,转头又在龟头上亲了一下,笑得又邪又媚,整一个骚货。
“体院的男人说这种话毫无可信度。”
我嗤笑,不以为然。
他闻言不满地拧眉,撇着嘴满脸不乐意。
“我的处还是学姐破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捏着他的下巴,用龟头戳他的脸,他又想有点骨气地躲又馋得不停咽口水,简直骚的没边。
“那又怎么样?你敢说你这几个月一次都没想过?你这骚逼忍得住?”
“我没有!!”
他委屈地拔高声音,抿着唇一脸受伤地仰头看着我,眼眶瞬间就红了,眼底紧跟着泛起水意。
“就算我骚,我也只在你面前骚过,我真心想跟你好,你、你却这么想我……”
我一愣,随即哭笑不得,抬手擦了擦他眼角。
“我开玩笑的,我喜欢口嗨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没真怀疑你,不然怎么可能还出来跟你见面?”
他抽了抽鼻子,红着眼扭过头不肯看我了,像只从主人那儿受了大委屈的可怜小狗。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还、还没干上就说这种话,我会当真的……”
我什么时候在他身上见过这场面,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怎么连说骚话还要分干没开始干了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了之前,我肯定鸡巴一甩,爱舔不舔。
可他现在长得着实勾人,那张脸长到了我心巴上,晚饭前做久别重逢的拥抱时我就馋他那隔着衣服都藏不住的奶子,这小子肯定没少偷偷练胸,不仅腰壮了,腹肌硬了,脸奶子都大了。
我就是想赶紧玩他奶子才限定他吃屌十分钟。
加上我又是一条极度双标对长得好的人极度宽容的颜狗,面对他现在的小脸蛋,我还真舍不得甩手走人。
那能怎么办?哄呗!
“行,我错了,以后不这么说了,嗯?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操死你,你知道自己现在长得多勾人么?”
我干脆利落地认错,但同时也理直气壮地继续ktv他。
我或许有错,但首先肯定是因为你错了我才错的!
陈昊回头用力瞪了我一眼,但他也不敢真跟我闹,跟我蹬鼻子上脸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最好是,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是这么说,可小狗嘴角还是垮的,看起来是真伤心了。
我倒是从没想过他心思这么细,但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他这么可怜巴巴的,倒让我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当然,我说到做到,别难过了,作为补偿,我也帮你舔舔如何?”
这话一出,上一秒还撇着嘴垂头丧气的男人瞬间抬起头,眼都亮了。
“真的?真帮我舔?”
我眯着眼,在他炯炯发亮的眼神注视下伸出舌尖转了一圈,自傲地哼笑一声。
“这有什么假的?让你领教一下姐的技术。”
我极少帮情人口交,顶多只有他们主动要求奖励,或是景熙想要了我才会做。
倒不是多排斥,只是舔人终究没有被舔爽,所以他们不主动要我也不会主动给,像陈昊这样总是小心翼翼不敢踩我雷区的就更是没享受过这待遇。
不过今天之后怕是就要顺着台阶往上爬了,毕竟让我舔过的男人就没有不上瘾的,就算是司阳也不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站起来,也不说要吃鸡巴了,笑得毫不掩饰。
“我去洗澡!”
说完就一个箭步冲向浴室,把我留在鞋柜上孤零零地晾着鸡巴。
我额头突突直跳,开始后悔这草率的心软,果然心疼男人没有好下场。
幸好他还有点良心,只进去没两分钟冲了个澡就出来了,我坐在床边晾着鸟回消息,抬头一看太阳穴又是突突跳。
“你他爹什么毛病?围浴巾干什么?”
我想着抬头能看到养眼的健壮的黑皮大奶体育生肉体,结果这骚货竟然破天荒地传了条浴巾出来,把不该挡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他委屈地撇撇嘴,“干嘛那么凶?这不是要给你惊喜吗?”
我木着脸盯着他,看他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他看我真要生气,也不卖关子了,嬉皮笑脸地走到我跟前跪下,拉着我的手放到浴巾的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学姐别生气嘛,礼物要亲手打开才算惊喜。”
我冷哼一声,不带犹豫地一把扯掉这碍事的东西,他哼哼一声,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我终于见到了我心心念念的大奶,然而此时比奶子更吸引我的却是奶子上更好的好东西。
“嚯。”
我笑了,伸手点到他胸前,指尖轻轻托起两颗肉粉色的奶头。
上一次见面还单纯干净的肉粒,这会儿被两颗乳白的珍珠夹在中间,一根银针将三颗圆粒完美串起,白色的珍珠与深色的肌肤相互映衬,难怪大家都说黑皮跟珍珠才是绝配。
这还不止,他还挂了链子,三条精细的银链连接着奶头,成三角汇聚男人到被浴巾掩藏着的胯下。
第三个连接点是哪里,不言而喻。
他邪气骄傲地咧嘴,将浴巾彻底丢开,露出腿根已经汁水淋漓的骚逼,自己勾着其中一条银链,挺起胯将被迫从肉逼包皮拉扯出来的肥嫩阴蒂展现在我眼前。
“怎么样学姐?这个惊喜,学姐还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盯着那颗因发情充血而被珍珠挤得更加突兀的骚肉粒,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这该死的男人,可真是太会在我xp上蹦迪了,也不怕自己被我玩死。
“满意……死了。”
多一句话都不想说,我直接拉着一根链子,毫不犹豫地向上一扯。
“呜啊!!!呜!!痛呜!!”
那许久未见的可怜肉粒便被完全从阴阜中探出头来,伴随着主人的惨叫,毫无保留地跟我打了照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呜、呜……学姐、学姐轻点……”
最致命的地方被拉扯控制着,淫荡肥大的骚阴蒂通过那细细的银链成了我手里的玩具,而他连哭都不敢用力,腿根都拼命控制着不抽抽,只能哑着嗓子哆嗦着求饶。
青年一张俊脸让比小麦色更深一层的秾丽艳色覆满,湿润的桃花眼比平时媚气更甚,嘴角更是浪得这就兜不住水渍,怎么看都是只逼痒欠日的骚狗。
我哼笑,抬起脚背就是一踢,脚背和他那被淫水浸透的肥软阴唇发出‘啪’一声脆响。
“呜啊!!!”
他的逼可没他这身腱子肉有出息,毕竟是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尤其是阴蒂本来就被外物扣穿,这会儿再被这么一踹,这高大健壮的青年当场就像条软了骨头的狗,尖叫完又是一阵呼哧呼的喘息,软趴趴地伏在我膝上,模样脆弱又可怜。
“呜……学姐、学姐……疼……对我温柔些吧学姐……呜……”
这条惹人怜爱的小狗伏在主人身上求饶,却忘了自己认的是个暴虐的主,自己把阴蒂这么宝贵的地方都献上来让人随便戏弄了,还想求温柔怜惜,真是笨的可爱。
“疼?疼你流那么多水?你自己听听,这像疼的样子吗?”
我笑着又在指尖使了点劲儿,让那细小的链条绷得更紧,那被我脚背碾着的肉粒受了刺激,下边的尿道又‘噗咕’地挤出一股水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脚背被这些黏液糊了一片,碾着他阴唇前后摩擦时跟两片软肉发出黏糊的动静,那声音极磨人神经,是最能调动人性欲的声响。
他兴奋得水冒不停,甚至被我的跗骨隆起处磨开肉缝蹭到阴道口时,那穴口拼命皱缩蠕动想要将什么吞进去的饥渴模样,他那句疼显然站不住脚。
“呜……怎、怎么这样呜……说好、说好给我舔的……光欺负我……”
他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反抗,说着这话的同时还怕我生气似的,握着我的脚腕往腿根压,也看不出他是真委屈还是只是纯粹地骚。
但他这姿态着实取悦到了我,我喜欢这些男人那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就算我再过分,他们的身体也离不开我,就算被我玩烂到合不拢逼,下一回只要我勾勾手指他们还是会乖乖为我张开腿。
“不喜欢这样?不喜欢的话推开我就好了,我又不会生气,嗯?”
我恶劣地笑着,脚背更用力地陷进他腿根,发狠地碾着他肿大却软弱的阴蒂。
“呜呜!!不、不推开、呜啊!喜欢、呜、喜欢学姐欺负我……啊呜!!”
他的身子干渴了几个月,本就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刚刚光是吃鸡巴都能爽得高潮,这会儿直接被折磨阴蒂又能忍到哪去。
阴蒂骚逼被我碾磨着,嘴里含着我的手指,被弄得翻白眼了都不敢咬牙,小心翼翼地用牙齿磨下一个牙印,喉咙冒着咕噜难耐的动静,就这么两下就让他彻底进入了发情状态,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高潮,温热黏糊的淫水淋了我一脚,也滴湿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骚逼,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吃鸡巴喷就算了,被踩两下逼也能喷?骚成这样嗯?”
我嗤笑着挪开脚,看了眼他那黏糊得拉丝的腿根,又是‘啪啪’两脚踢了上去,男人的骚逼只知道爽,不知道为主人争点脸面,被这么羞辱只会更欢地吐出淫液,被脚背拍得汁液乱飞。
“呜……呜啊……因、因为是学姐、呜、才会这样的……”
他抽着鼻子,拉着我空闲的手放到胸前,让我摸他红肿发烫的奶头,那肉粒被外物贯穿后,尺寸比之前还大了些,垫在指尖沉甸甸的很有手感。
最近景熙一直在跟我若有若无的提起孩子的事,我现在干啥都总会想到那方面,现在我有个不合时宜切荒谬的想法。
“嗯~一直戴着这个的话,以后给孩子喂奶岂不是会很不方便?”
这话一出,我愣了一下,他也愣住了,我干咳一声,略有些尬,不是很想承认自己确实没事就YY竹马生娃产奶的猥琐思想。
“咳,没什么,起来吧。”
“学姐……学姐喜欢小孩吗?”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你这突如其来的一脸娇羞让我很惶恐啊!
我木着脸,冷漠反驳:“不,我不喜欢,我只是想看男人产奶而已。”
他一脸似懂非懂,接着伸到胸前托了托自己两团饱满的奶子,接着一脸灿烂地笑了:
“我爸说过我以后应该是奶很多的类型,学姐放心!”
我放心个鸡毛啊!
但在这种正准备上头的时候说些泼冷水的话不是我的作风,我这人向来滑头,给男人画大饼的工作我一向是愿意做的。
“哦?是吗?那我浅浅期待一下吧。”
于是面不改色地露出玩味的笑,掐了一把他那据说奶会很多的奶,又在他那水也很多的骚逼上又响亮地踢了一脚。
“呜!”
“起来,不是想被舔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他似乎还想顺着刚刚的杆子往上爬,当机立断将话头转开,果然他一听眼睛就亮了,也不再装可怜柔弱,我一松开对链子的控制就麻溜地站了起来。
“我要躺下吗学姐?”
他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的手放到腿根,刚刚还欲拒还迎的阴蒂这会儿主动送到我手上,都把我整笑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把他已经充血红肿的肥逼扇得又是一颤。
“呜啊!学姐呜……”
“叫什么叫?我什么时候让你躺下来过,站好,敢弯腰腿软你的逼就别要了。”
他哑着嗓子想求饶撒娇,而我又是冷漠的一巴掌,结果那兴奋的骚逼又爆出一股黏糊的水儿,我被溅了一脸,气得又一口气连抽他好几下。
“呜、不、学姐、学姐别打了呜、会潮吹的呜……”
要把逼送到我嘴边,他就不得不像青蛙似的往两边岔开腿,挺着腰把肥软的肉蚌送上来。
可这样他的逼就会不得不向两边扯开,阴蒂更加无处可躲,肉缝打开后让脆弱的空洞失去最后一层屏障,他连尿道都会成为我凌虐的目标。
他也知道要是他敢忍不住在得到允许把水喷到我脸上会有什么后果,可他也更知道自己现在这敏感骚浪到极致的逼肯定憋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我平时用手他都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是舌头,被一贯只会用各种手段欺辱他的小逼的我用舌头伺候一回,光是想想他就想要高潮了。
“我说行之前你敢喷,今晚你就等着脱水吧。”
我冷哼一声,扶着他激动得发颤的腰,将那潺潺流水的肥逼带到面前。
我随手拨开那已经肿得比花生米还大的肉粒,用指腹揉了揉下方被扯得张开孔洞的尿道,那小小的肉孔正是男人大部分淫液的泉眼儿。
我的情人们都应该庆幸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兴趣,否则指不定他们被我不小心玩坏,下半辈子都要穿着纸尿裤过活。
我又掰开他肥软的大阴唇,看了眼里边正激烈蠕动着的花蕊似的阴道口。
陈昊这口馒头逼虽说比不上景熙那么肥,也不像司阳那么粉,可他的逼也没有像他的肤色一样色素沉淀,是更骚的肉粉色,这会儿充血后变成艳丽的瑰红,软乎乎湿漉漉一团鼓在健壮的腿根,反差感极强。
他是有本钱的,跟大多数光长个不长逼全让顶端又是抑制侧芽生长的体育生不一样,这男人是全方面发展,也难怪当初有自信来主动勾引我。
而且也乖乖地没有乱搞,味道也很干净,我不讨厌舔这样的逼。
“学姐、荔荔、痒……求你了……弄弄我的骚逼……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被女人温热的气息喷在淫肉上,陈昊就觉得自己憋不住了,为了憋着那股一泄千里的欲望,他腰抖得厉害,恨不得立刻凭本能坐到她脸上。
他平时很少会直接叫我名字,都是小狗似的学姐前学姐后,只有像这样快理智全无的时候才会叫,黏糊沙哑的调调让他的撒娇到我耳朵里更加受用。
我满意他的讨好,也不折腾他了,张嘴咬住他那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用牙磨起来,同时舌尖快速扫刮被迫鼓起的顶端,那是现在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没有之一。
“呜哦——!不、呜!荔荔、呜、学姐不要、呜啊——!不要咬、会烂掉的呜——好痛、呜、阴蒂要烂了、呜啊——!”
即便我只是咬了两下就放开他去用舌尖舔他尿道和阴道口,以免他一下就承受不住喷出来,十分贴心地在三者之间来回拨弄,可这没出息的男人第一次被舔逼,性奋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这才刚被舔两下屁股和腿根就抖得跟要抽筋似的,逼口就差没把我舌头夹断。
“学姐、啊哈、舌头、求求学姐、呜啊……舌头好舒服、再舔舔我吧——呜哦!!好爽、呜、学姐、学姐好会舔、骚逼爽死了——”
所以说男人就是这么容易被快感支配的生物,上一秒还要哭似的喊痛,下一秒多舔两下阴蒂头,给他挠挠瘙痒不已的阴道口,他就又咿呀叫爽了。
迄今为止,即便是事事以我为先的林绥,也做不到被舔逼舔到爽时乖乖张着腿,他们追求追求快感和侵占的本能刻进骨子里,即便脑子不想,身体也会拼命想把逼往我嘴里送。
就算我不许他倒下,这一身腱子肉没白长的男人也能抱着我脑袋把我的脸摁倒胯间,强行把逼塞过来。
就算我咬他啃他,狠得要把他阴蒂咬掉都好,已经得了趣儿的肉体不会轻易放过快乐源泉,就算痛得腿根抽抽,也会拼命往上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啊……学姐……呜!!要喷了、忍不住了学姐呜、别、别舔了、让我缓缓、呜!!不要、呜!让我、呜、求你呜、让我多享受一会呜……!”
我愿意给男人舔逼的重要前提,就是我知道再牛的男人也不可能在我嘴下坚持超过十分钟。
这十分钟的记录是我亲爱的竹马创下的,那是他那骚逼这么多年来被反复磨炼才有的成绩,而陈昊这空虚已久又是第一次被舔的敏感嫩逼,能坚持三分钟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而我说舔一次就是一次,就算他再哭再讨好也好,一次就是一次。
我毫不留情地继续快速舔吮着那颗已经肿得几乎能刻下牙印的肉粒,咽下他大股分泌的淫液,不断推进他试图克制的激烈高潮。
“呜——!!学姐、呜、忍不住了、呜哦!!忍不了了呜——让我喷吧、荔荔、呜、让我喷、求你了呜、憋不住了、救救我呜啊——”
他又努力撑了一分钟,可代价却是尿道痉挛得比腰臀还厉害,在我舌尖激烈地蠕动张缩。
我就算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也知道肯定狼狈痴汉得不堪入目。
他逼抖得都快擦到我鼻子上去了,我睨了眼腕表,也不准备再浪费时间,便大发慈悲地拍拍他的屁股,这是允许他放开我喷水的信号。
“呜……呜……要死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松开我,被玩得像红枣似的肥大阴蒂一接触空气就瑟缩发颤,露出下面同样激颤的红肿尿道。
“喷了呜!!潮吹了呜啊——!!”
这帅气健朗的黑皮小狗毫无形象地吐着舌头泛起白眼,被我勾着连着奶头阴蒂的链子,三颗软肉被夸张地拉扯。
而那已经到达极限的泉眼,在我又是重重一巴掌甩上去后,就像打开了深渊的开关,开始肆无忌惮地喷泄潮涌。
这一波真正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猛,就算我已经尽快拉开距离也无可避免地被他乱喷的淫水溅到下巴。
而即便是他,也没法用稳当当的站姿承受这种程度的高潮,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在他两腿打着哆嗦哭着喊我名字时也就将人拽到了床上——接着俯身到他腿根,往那肉口大张的骚逼里塞进三根手指,精准找到那块粗糙微鼓的软肉使劲用指腹碾磨起来。
同时也不放过他被咬得牙印未消的肥肿阴蒂,拇指碾着被阴蒂环穿过那块最敏感的硬处狠狠按揉。
“呜哦哦——!!不——嗬额——!!死了——呜!!要死了——救命呜——!”
被强行施加的刺激不断摧垮着男人本就不多的意志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击碎了他所有理智。
他哭喊着,喘息着,求饶着,大张着腿露着潮湿的肉逼,在女人的手指下抖着浑圆的屁股和健壮的大腿疯狂喷水,像只破了口的热水袋子,他腿根的床单都被喷得湿了一大片,而那片深色区域还在不断蔓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认为男人高潮的时候是他们最漂亮的时候。
被快感逼得肢体发颤、逼肉抽搐、奶子乱甩、泪流尖叫不止,实在很难叫人不想比他们露出更崩溃、更痴态的模样。
“死什么?你哪那么容易死?要死也是爽死的吧?骚逼。”
我笑着抽出手指,轻佻地在他湿漉漉的高潮肉逼上拍了几下,不让他疼,却能响出清脆的拍打声,羞辱性十足。
“呜呜……”
他又哭着哆嗦了两下,眼神却软得不像话,还在痉挛中的大腿努力地抬起,配合我压他腿根的动作。
“学姐、呜、荔荔……轻点……”
尽管最激烈的一阵已经过去,可高潮余韵还裹挟着他,倒不如说,他现在正处于比高潮中更敏感的时候。
可以说,这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
而我就喜欢趁虚而入,喜欢在他们最无力反抗、屄却最软最松最好操的时候,在他们期待又恐惧的眼神中将鸡巴毫不留情地塞进去,用最优秀粗壮的性器填满他们空虚淫荡的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景熙那被我操熟操透了的熟逼都受不了这种折腾,都会在这种时候夹着屄哭叫求饶,更何况是一个空虚几个月只被舔舔屄就爽得要昏过去的骚屄?
几乎是刚被龟头蹭到宫口,他就又痉挛着小腹抽抽着挤出一大股水。
“呜……呜呜……呜……”
他漆黑明亮的眼珠子控制不住地往上翻,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才没让那张俊脸彻底崩坏。
用道具自慰时根本不敢碰到的深处被随意碾磨对待,而他甚至不能也不敢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反而要抱着感激珍惜的心小心地用这具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将那根粗鲁坚硬的东西紧紧裹住。
“嘶……这么紧,自己平时不玩?放松点,我要日你的骚子宫!”
他被撑得哆嗦,我也被夹得没好受到哪去,他这屄外边看起来已经被玩得松垮垮的,可鸡巴塞进来才知道他里头紧得跟刚给他开苞那会儿差不多。
尤其是到宫颈前那一段,紧得简直像从未被打开过,即便已经被淫水滋润得滑腻柔软,可巨大的压迫感依旧挤得我的龟头卡在他宫口进退维谷。
我原本想一口气突破过去,让他再一次爽得抽搐喷水,可现在这情况,为了避免他受伤,害得我不得不耐着性子慢慢磨开他的宫口,简直比第一次他自己准备好了来还麻烦。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家伙这段时间非但没有乱搞,甚至没怎么自己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我、我做不到呜……疼、学姐、呜、我疼……”
这只高大健壮的黑皮小狗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能感受到他努力地吸气试图放松,可宫口一被刮蹭到还是忍不住夹紧哆嗦。
这也算是高潮中的身体的弊端了,他这会儿肌肉不受他自己控制地在痉挛,我要强行操进去只会弄坏他的子宫。
“哈……没用的笨狗……”
搞半天还得是我伺候他呢?
我没好气地在他发颤的肌肉奶子上甩了两巴掌,把那肉粉的奶头抽得肉眼可见地鼓囊了几分。
“呜……对不起……学姐别走呜……学姐、呜、学姐多操操就松了……”
他抽着鼻子,可怜地将腿缠到我腰上,又挺着胸膛将奶子往我手上送,俊脸上满是委屈的泪痕,像个为了挽留随时会拔吊无情的渣女而委曲求全的可怜小男人。
为了取悦我,又或许是观察过我其他情人,他现在连腿毛都不留了,像是偷摸做过激光手术,现在一双长腿滑溜溜的,往我腰上蹭的时候我也确实被讨好到了。
“哼,到底是你来伺候我的还是我来伺候你的?下次自己操松了再来,听懂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凶巴巴地用力扯了扯他胸口的链子,他疼得又呜呜求饶,可不管腿也好奶子也好,他都始终乖乖为我敞开着。
“呜、可是、可是呜、我只想被学姐操子宫……只想被学姐操到最里面呜……”
他嗓子那么哑,说的那么委屈,哭的整张脸湿漉漉的。
他的腿被我压着大敞着,这会儿肥软红肿的阴唇正被鸡巴带得来回外翻,连着一股股粘稠的汁液不断往外冒,肥大的阴蒂被激烈的交配撞得东倒西歪,那是他的屄穴正被女人的性器用力打开的证明。
他已经完全学乖了,或者说学精了,知道要怎么讨好说什么话才能真戳到我点上,而不是像以前一样一通骚话胡说八道。
我向来拿这种男人没办法。
“不自己弄,那就自己想办法多上我的床,姐亲自给你操开,操多了自然就成松屄了。”
我恶劣地说着,同时扯着他阴蒂环的链子,龟头又一次用力撞进他的宫口,刺激他的屄穴分泌更多黏稠温热的淫水。
好一顿磨下来,这固执的器官似乎终于认出了它的征服者,它的主人,慢吞吞地向我打开入口,允许我每一下都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而他的表情也愈发痴媚,被龟头碾进宫口时也不再一副隐忍,而是微微偏着头,吐着半截舌尖,屁股腿根发着颤,阴道夹紧,快乐地享受并欢迎着我对这个器官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