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G/B]双儿妾室妻见犹怜 > 6含夫人吃过的勺子挤扔被发现,灶台边妻妾贴X拥抱妾R汁四溢

6含夫人吃过的勺子挤扔被发现,灶台边妻妾贴X拥抱妾R汁四溢(1 / 2)

('蔡意书抄完了六遍清心咒,大雨未歇,阿照也一直待在厨房没有过来,小佩见母亲拿笔,生怕被提溜过去念书,躲得远远的,一个人坐在外厅玩意书儿时的玩具。这些木雕还是当年夫子亲手给意书雕刻的,都被收的好好的,斯人已逝,死物却长存,转眼间又传到了下一代手中。

确认自己已经心无旁骛,意书收了纸笔,打算去叫阿照回房来。厨房和正厅隔着一道连廊,前天她们只用心打扫了卧室和厅房,厨房只简单擦洗了灶台厨具,其他地方都没有怎么清理过,灶台堆的柴火还是去年她为父扫墓拾来的,灰尘遍布还腐朽了一些……总之,目前家里的厨房并不是能长久待人的地方。

再加上连着下了三天雨,温度降了不少,阿照还怀着孕,又只穿着粗布单衣,这孩子是个傻的,万般委屈从未言说,每每见了自己都是笑脸相迎,实在令人放心不下。

阿照是陈生的妾室,由于天生的敌对关系,二人往日并无过多交集,话都说不上几句,若非看小佩想念漂亮姨娘日渐消沉,她此次也万不会带阿照同行。

她向来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三番两次插手阿照的事情,即便再不愿承认,恻隐之心四字也不可避免从她头上冒了出来。想来也是,头一次见到那孩子就不觉得讨厌,回想起来,当日的细节全不记得,只记得阿照一双美目流转,怯生生看向她,端的是我见犹怜。

莫非自古红颜多磨难,命途坎坷,又遇人不淑,碰上陈生这么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把好生生的女孩折腾成这样,一年时间不到,阿照整个人都变了副样子。她的个子长高了许多,身上有了肉,因怀孕而暴涨的丰满乳房,愈发圆润饱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也下意识扭动,再没了当初的羞涩清纯,除了一张脸还带着几分稚嫩,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是成熟妇人模样。

两个月后,曾经的少女如今的熟妇阿照即将诞下胎儿,成为一名真正的母亲。毋庸置疑,阿照一定会是个很好的母亲,从阿照照顾小佩时的耐心程度就可见一斑,成为阿照的孩子,或许要比做自己的孩子幸运得多。

意书抬了抬裙角,避开大雨冲出的水洼。她自幼就没有母亲,也不晓得要如何去做一个好母亲,婆母见她生的是女儿就不怎么过问,一切只能靠着她自己一点点摸索。她痛过,哭过,迷茫过,失望过,但如今彻底绝望,不过短短四年时间,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见不得阿照也受同样的苦,不忍心见她一个人孤立无援,所以尽管甚少交流,却相互扶持,一连数月,早成默契。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默契,让阿照对她如此信任依赖,也许就是因为阿照的依赖和处处顺服,似乎无论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才让她做了这等不堪之梦:

她把柔软温顺的妾室压在身下,一口含住了艳红肿胀的阴蒂,而妾室也温柔舔舐着她的阴唇,用灵巧的小舌一点点顶开阴唇的保护,探入了她两年未有情事的花穴。当她意识到自己和妾室做了些什么,非但不知悔改,还如法炮制,学着妾室的动作把舌头莽撞地探入阿照的穴口,惹得妾室媚叫连连,直呼姐姐不要……

从厅房到厨房,短短的一截路,因着梦里的旖旎温存缠绕心头,意书好像走了整整一个世纪,放下裙摆,推开厨房门的那一刹那,她直接呆立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廉耻的妾室,她坐在灶台边的小凳上,袒胸露乳地挤弄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把乳白色奶水挤到了方才燃尽的草木灰中。如果光是这样,倒也算不上不知廉耻,只是一个被涨奶折磨的母亲趁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清闲时光,排出乳房里多余的奶水而已,可她她她……

不知羞耻的妾室,她的嘴里还叼着额外的东西,是方才夫人吃粥用过的勺子,勺柄上还沾着一粒高粱米,但凡用水冲洗过,光滑的瓷勺柄上都不会留下饭粒,除非妾室刚才阳奉阴违,根本就没有清洗夫人吃过的勺子!还把没洗的勺子含在嘴里红着脸给自己挤奶!

意书的脑子简直要炸开了,她后知后觉关上了厨房门,房间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不知悔改的妾室直愣愣盯着门口的意书,口里的勺子依旧含得紧紧的,手中握着的肥大奶头喷的奶更多了,尽数埋到草木灰里,激起一阵细小的灰尘,来不及扬起,就被奶汁压了下去,混合成了深色的湿泥。

“阿……阿照?”她有些不确定阿照的意图,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红着脸挤奶的妾室小心翼翼地把勺子吐出来,十分珍惜地把湿漉漉的瓷勺夹到了胸前深深的乳沟之中,安置好珍贵的金鱼勺子,才抬起头来看已然被眼前这幅场景吓得目瞪口呆的夫人。夫人总是一副严肃冷静的当家主母模样,鲜少露出这般鲜活生动的表情,阿照不舍得闭眼,只稍稍眯起眼笑着看她。

被夫人发现了用她十分珍视勺子做这样肮的事情,以后的日子会如何,夫人会怎么看她,又会如何对她,阿照不敢往下想,她只知道,绝对不可以弄坏夫人的勺子,所以把它放在了最安全最柔软的地方,两胸之间的部位夹的很紧,一定不会掉下去,不会因此坏掉。至于本来就已经坏掉了的自己,又有什么所谓,反正不过是一条不雌不雄的家犬罢了。

“夫人,需要奴做什么吗?”她的语气再平常不过,似乎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羞耻和愧疚,但她两胸之间夹着没洗就直接含在嘴里的勺子,让意书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

“阿照,为什么要咬我的勺子?”意书一步步逼近,不顾灶台的灰尘和裙摆的体面,弯下腰去,用拇指和食指勾住了阿照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的脸。

看来夫人是不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自己了,阿照眨了下眼,修长的睫毛扑朔,盈出两汪泪眼来:“夫人,奴从未有过自己的勺子,心中羡慕,才做下如此错事,乳房……涨的厉害,奶水出不来,只有这样才能出来,夫人,就饶了奴这一回吧。”

阿照的哭腔听得人心里痒痒的,意书捏下巴的动作紧了紧,捏得犯了错的妾室微微发颤起来,偏偏她柔顺地捧起两团丰盈的奶肉,把还在冒奶的乳头捏住,噙着泪抬头冲意书微笑:“夫人,奴把骚奶头堵住了,不让它再流奶,夫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阿照在陈家过得到底是怎样的日子,意书除了夜半偶尔听到的动静和求饶声,具体如何不得而知,然而看到阿照两乳仍努力夹着勺子,熟练的跪倒在她的脚边,趴下身子打算舔她的鞋面时,她触电般后退两步,心中有了计较,却见阿照膝行跟上,不再有多余动作,只是柔顺地跪趴在她鞋尖前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勺子而已,”她把阿照扶了起来,轻拍着阿照的后背,前胸紧贴着妾室漏奶的胸乳,抵着两乳间硬质的瓷勺,什么责怪质问通通都抛到了脑后,只余怜惜:“虽然是我从小用到大的勺子,但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夫人,需要奴做什么吗?”

阿照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为什么她会认为自己一定需要她做些什么呢?

“只是勺子而已,不需要你做什么。况且,我喜欢的是男人,变成男人,你难道也能做的了吗?”

“可以吗?”阿照的眼睛亮了起来,可惜因为背对的关系,意书并没有看到,她只能听到阿照迟疑的语气。

“当然不可以了,你是女孩子啊,我也是,所以,阿照……”

对于意书后面的循循善诱,阿照一概没听清,满脑子都是变成男人之后就可以赘给夫人过上幸福生活的幻想,既然如此,那她,不对,他以后就要想办法做一个男人了。他甚至比男人还多了一层优势,就是他可以生孩子,无论是女孩还是男孩,或者想要一个和他一样的双儿,只要夫人喜欢,他都可以为她生,反正只要是自己养大,是谁的种根本无所谓,比如,他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借种怀上的。

陈生在两年前就失去了生育能力,没有了生育能力,又死守着男人的面子隐瞒妻子和母亲,买来了人微言轻的妾室成日折磨,找来许多男人让他们和阿照做,最终借种成功,怀上了这个孩子。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男人让他怀了孕,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摊开大腿露出双穴被男人们肏弄着,为陈生赚取嫖资,连怀孕了都不例外,只是为了孩子的健康,少了灌药的环节,但接客还是需要的。为了延迟他的使用时限,不那么快昏迷过去,陈生每晚都会给他灌上春药,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就变成现在的淫荡模样,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只有成为男人才有和夫人在一起的可能,这是她说出口了的。会说出口的话,即便是玩笑话,也是带了发言人的主观想法的,这代表夫人并不完全抗拒和讨厌他,甚至还可能想过会和他在一起的可能性,即便只是一瞬间,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怎么会听不出她在故意刁难,想要他知难而退,可他不甘心、不情愿,亦不想就此认命。被父母区别对待宛若家奴,卖给人牙子一路颠沛流离,在失去了生育能力的陈生手里备受折磨,倘若夫人从未对他另眼相待,冷冰冰宛若明月高挂从未垂照,便也不会心生妄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这怨不得夫人,只怨他不知廉耻,痴念早生。初见之时,她一身素衣不施粉黛,长身玉立亭亭如竹,只是那么不咸不淡看了陈生身后的他一眼,就让他心跳没由来的漏了半拍。

陈生总嫌夫人寡淡无趣,说她板着一张脸不知体贴,可阿照不这么觉得,她待婆母如亲母,视妾室如亲妹,读书人念诗经,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书读百遍,却不解其中意,而夫人似乎天生就有这样的能力。

她美好得就像冬日的雪花,纯洁的白,一视同仁地盖住世间的红橙蓝绿黑黄灰,落在身上冷冰冰,融化之时却温柔遣倦,一起待的久了,还会让人身体发热。像他被姐姐脱光衣服扔进雪堆里那一日,开始冰凉,后来滚烫,热化一滩雪水,而雪始终如常,不曾言语,更不曾责怪,只用冰冷的躯体温柔把他包裹。

他想和她在一起,即便只是和她抱着贴着,瘙痒难耐的身体似乎得到了缓解,也只有咬着她的勺子,奶水才肯喷射而出,缓解涨奶的痛楚。这幅淫贱肮脏的身体和他一样,都很喜欢夫人,喜欢她,所以无论怎样都可以。

“嗯,奴也是女孩子,所以,姐姐,抱紧一些吧,奴好想你。”秦心从未把他当成妹妹看待,冷嘲热讽非打即骂,他的姐姐只有夫人一个人,但是他不介意用秦心当幌子,营造姐妹情深的谎言,以此获得夫人的怜惜。

阿照闭上了眼睛,试探着虚虚回抱住意书的腰,果不其然,心软的夫人听到他提到姐姐,以为他想念家人,把他抱的更紧了。长着细小肉根的妾室柔软的肥大乳房紧紧挤着夫人的玲珑玉乳,自己挤怎么挤也出不来的奶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股一股往外喷,把两人的胸口都喷的湿湿的。

“姐姐……夫人,对不起,是奴不好,奴会帮您清洗干净。”妾室的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眼眶里却没有泪。

“阿照不哭,姐姐不怪你。”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淫荡的妾室又喷出一大股奶汁来,在这狭小阴暗的灶台前,春色靡靡,乳香四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爹是万山镇学堂聘来的夫子,自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娘,是我爹靠着学生束修养家糊口,拉扯我长大。虽然日子并不宽裕,但比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也勉强算得上体面。

变故发生在我爹病重之后,一场大病,要了这位体弱夫子的性命。我爹病前和我说,下月便辞了夫子的职,带我到扬州去看我娘,哪曾想人死灯灭,竟是什么都不剩下,只空添悔恨。

那年我刚满十八,是该嫁人的年纪,我春心晚动,未曾做怀春少女,便嫁做人妇。对方曾是我爹的学生,陈家村人,稍长我两岁,是我爹临死前为我定下的婚事,说是瞧着陈生本分,当能托付终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患苦悲戚颇多无奈,又与谁人言。亡父教导,知礼义识廉耻,即便对陈生无甚感情,我仍努力尽到妻子本分。

往后四年,我起早贪黑,操持家务,忍受婆母娘的挑剔,四年无子,只得一女,又因产后调养不当,再难有孕。

生了个女儿,陈家母子兴致缺缺,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他们不爱,自有我来疼爱。我样貌寡淡,不喜粉黛,多次为陈生诟病,不愿女儿如我一般“不似女儿家”,我为长女取名单字“佩”,愿她如珠玉般灵秀动人。

陈生家贫,未开办婚宴,更无彩礼媒聘,反倒是亡父家产随我携来。夫妻之间,不必计较良多,我未曾有怨。

婚后陈生混乱难堪,男人本性,我也未曾计较。到如今,竟是与我商量也不曾,直接买来个娇滴滴的小丫头,说要纳为妾室,为陈家开枝散叶。

我自认尽到妻子本分,可陈生却不能使我如愿。我爹读了一辈子儒家学典,教导我如何为子女,如何为妻子,如何为母亲,可他从没教导过我,如何为我自己。

陈生纳妾之时于我好言相劝,我听来只觉可笑,我嫁与他,便是依附他生存,为他做了多少都是理所应当,受了多少委屈也是咎由自取,这便该是身为女子的命数。

我该怨恨那个小丫头,可我怨恨不起来。

她看着十四五岁,消瘦非常,个子倒是和我一般高,看人时怯怯懦懦,自称为“妾”,称我则为“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丫头是陈生从牙婆那里买来,先前也没个正经名字,由着陈生给取了个“照”字。分明是个丫头片子,取个这样的名儿,我虽心存疑虑,却也懒得多言,阿照便阿照,左右只是个名号,谁乐得管她。

妾室阿照身子单薄,手脚倒勤快,平日里还会帮忙照顾小佩,给我省了不少麻烦。比起挑剔的婆母和于我眼中已面目可憎的陈生,还是将养圆润愈发可人的妾室更加顺眼。

看得顺眼了,自然不再冷眼相对,何况小佩也喜欢她,总拉着妾室的手软软糯糯叫“姨娘”,每当这时候,妾室就会停下手头的伙计,蹲下身来摸小佩的脑袋。

看得出来,阿照很喜欢小孩子,也很讨小孩子喜欢,她也来了陈家不过数月,比起我这个总板着脸的娘亲,小佩好像更愿意亲近她。这让我大受打击,婆母和陈生偏爱阿照也就罢了,连小佩都这样,看来要不了多久,这个家就彻底没我的位置了。

阿照来前,我和陈生约摸有两年多未同房,我还道他是不行了,原来只是对我不行。现下他正与阿照行鱼水之欢,动静大的很,就在隔壁房间也不注意些,小佩都快被吵醒了。

话虽如此,我可没有羡慕的意思,反倒是有点心疼身子骨单薄的阿照。和陈生行房简直像在受刑,他做那事时只顾自己,从不管旁人乐不乐意,高不高兴,还总逼着说满意。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半点逞量,简直自信的过分。

果不其然,第二天阿照又是没能及时起床,天都大亮了,她才叉着腿虚着步走出来。

婆母脸色铁青,依我对她的了解,定然是怪阿照狐媚子一般勾住了陈生,而且耽误了许多活计,虽然这活儿我也做得,并且已经做好了,但婆母仍是要训斥赖床的阿照。

“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这个点才起床,是要我这一把老骨头去挑水来吗?”

往日也有这种情况,我一般沉默不语,反正火没烧到我身上,我坐等看戏就行,但早已被收买的小叛徒陈佩不停地摇着我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希望我能给阿照求情。

我撇了撇嘴,扭过头去不看小叛徒。这算什么,陈生爽完就走了,水明明是我去挑的,到现在肩膀还疼呢。凭什么还要我给她求情,她是陈生的妾室,又不是我的妾室,轮得到我说话吗。

发现我指望不上,陈佩决定自己上,凑过去窝在婆母的怀里,求着奶奶带她去玩。到底是唯一的孙女,说话还是管用的,婆母歇了教训的心思,带着陈佩出门了,临走前还恶狠狠的提醒阿照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婆母和小佩走后,这破屋里就剩下我和阿照两个人。挑完一缸水我现在肩膀疼得厉害,又和她没什么话可讲,决定不搭理她,自己回房休息。

“夫人,是您挑的水吗?”

这不是废话吗,不是我还能是谁?前头两月陈生还食髓知味,知道心疼她,太阳打西边出来,连挑了两个月的水,今天早上原形毕露了,自己爽完丢下小可人走了,任由她承受婆母的责骂。

一开始他对我不也是如此,承诺亡父会一辈子待我好,先前也确实好了那么一段时间,等到我开始依赖他,再露出本相,冷漠无情满不在乎,甚至有时还会动手,吃准了我离不开他,就算为了小佩,也甘愿忍气吞声。

处于对立立场,还策反了小佩,我却一直对阿照怨恨不起来。我看得出她不是坏人,而且,现在满面桃红的阿照,不正是过去的我吗。

罢了,她也难做得很,寻常女子哪个又甘愿做妾,无非是落入困境被牙婆倒卖,大概率还是被自己的亲人卖掉的,和她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我尽量语气平静的问答了她:“是我。”

她好像吃了一惊,看向小佩离开的方向,接着转头看向我,浅浅的笑了一下“夫人勿要操劳,往后这种事交由妾身便好。”

我移开了视线。她这张脸确实生得好看,尤其是笑的时候,愈发楚楚动人,平心而论,我输得并不丢人,我若是男人,并且有的选,肯定也会选这样善解人意的可人,而不是一个成日板着脸的怨妇。

“阿照。”我头一回叫她的名字,并不拗口的两个字,却纠结的差点咬到舌头,她把视线移过来,一双清瞳温柔似水,二目含笑光彩照人,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实在怪不得小佩,这孩子天生就爱往好看的人身边凑,更何况这人还如此好亲近,一时抵抗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她这样看着,我甚至忘记了最开始想要说什么,只好临时起意胡诌了一句:“我看你疼得厉害,我那边有伤药,待会儿拿给你,那处也是能涂的。”

她看起来惊讶极了,点头致谢,未再多言。

回身过来复又寻思,方觉有些失礼,可她颠沛流离无人教导,婆母不会说,陈生更是不懂,即便懂了也不会在乎。我家中并无女性长辈,跟着父亲长大,也是自己受了苦才知道要如何养护爱惜自身,可惜孕宫已损,无力回天。

坐在床前,我一一与她讲明,从头至尾,她面红耳赤,神色怯怯,一副放不开的模样。其实我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但身为老师不能怯场,我摸了摸她的胸,又带着她的手摸了摸我的,然后硬着头皮告诉她:

“你看,我们不都是女子,有什么可羞耻的。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要是不懂又不注意,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

“嗯,妾省得。”

到底是小姑娘,娇涩得很。不过她可比我当年有趣得多,我从小就已经是这幅没趣的模样了。娇柔无力而刚直有余,“不似女子”,这就是我夫君对我的评价。

女子就该像阿照这般乖巧可人吗,所有的女子都该是同种姿态吗,我不清楚,但阿照确实惹人喜爱,温柔体贴,我见犹怜。

我第一次摸到了阿照的手,我未曾料想,她的手竟是这般粗糙,掌心里还有硬的茧子。

“阿照过去受了许多苦吧,”这名字越见越顺口了,我捏着她掌心的茧子,轻叹道:“谁说妻妾之间非得闹个地覆天翻,你对小佩好,我也对你好,总不会让你孤零零独自受苦。”

“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妾室欲语还休,回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比我的要小些,摸起来却并不柔软,才十几岁的姑娘,就被折腾成这样子,性格又这样温吞,我见了也是于心不忍。

“夫人,您待奴真好。”

“陈生待你不好吗?”

她的眼神暗下去,复又握紧了我的手:“只有夫人在意奴会不会疼,夫人,奴今后真能不再受苦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我的命运,我的幸福,又何尝不是掌握在男人的手里。

“你理解错了,我没那个能耐。我的意思是说,我会陪着你。”

她愣了一下,眼睛亮了起来“嗯,奴也会陪着夫人。”

抽回了自己的手,我终于能回到房间休息。躺在床上,我听见阿照栓门的声音,大概是要涂药了。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等等,什么叫“奴也会陪着夫人”,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劲呢。不过,好像我说的话跟她也差不多,她只不过是把我的话复述了一遍而已。

真是单纯的小姑娘,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的话,何况还是来自本该是敌对关系的我。唉,那我以后就对她好一些吧,至少得说到做到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照最近食欲不振,刚养出来没多久的肉又清减下去,做事情也总是犯困,体力更是不支。婆母只道她是作妖造孽,骂骂咧咧闹了一通,吓得小佩哆哆嗦嗦窝在我怀里,都不敢当着婆母的面去拉阿照的手。

至于陈生,那更是指望不上。新鲜感过了,除了夜里要去阿照房里,发出点儿羞人的动静,白天他可是一点不会管女人间的事儿,阿照都快要给婆母跪下了,他还能安然的坐在一旁扒饭。

“阿照约摸是有了身孕,不若请大夫来瞧一眼。”

有病不给瞧,一听我这样说,他母子二人倒是忙的慌。小佩这孩子看着精明,其实也是个傻的,阿照怀孕她也跟着高兴起来,大夫还没来看呢,就笑眯眯的说恭喜姨娘。

先不说怀孕对阿照开始是否值得欢喜,单就小佩这一门心思粘着阿照的态度,若阿照真有了自己的孩子,指不定要如何对小佩。不过也是,小孩子根本不会想那样多,只是单纯的为喜欢的人喜悦罢了。

陈生请了大夫来,给阿照看过,果然是有了身孕,不日就能生下个大胖小子或是俊俏千金,在大夫说到“千金”的时候,我看见陈生和婆母脸上的笑意敛了敛。

果然,婆母开始追问孩子是男是女。

大夫皱了皱眉,斜了婆母一眼:“这才将怀上,哪能看得出来,好生将养才是正经事。”

等到婆母和陈生欢欢喜喜去送大夫,从头到尾一直沉默不语的阿照才有了动静,不安的抓住了我的手。

“夫人,奴害怕。”

她的声音不算清脆,比之同龄的小姑娘声音较为低沉,且略有些沙哑,大概是使用过度导致。我的房间就在隔壁,能够清楚的听见喘息声,啪啪的水声,以及阿照的哭喊声,“不要”和“好疼”,是她最常说的内容。

害怕不该要找夫主倾诉,抓住我的手算是个什么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依陈生的性子,现在满脑子大概都是传宗接代,指望阿照肚子能争气,为他陈家生个儿子出来,至于即将承受十月怀胎与分娩之痛的人害不害怕,他从来都不会关心。

让我想想,阿照说“不要”的时候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他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止息了她的哭喊。

不比大户人家,寻常人家里,妾室不过只是能够随意使用的仆人罢了,若夫家有良心,使妾归为良籍,情况境遇都会好上一些。但陈生显然没这么做,他仍把阿照的卖身契牢牢攥在手里,并不打算给她反抗挣扎的余地。

我在房事之上并不热情,也不会像阿照一样叫出声音,陈生往往不得尽兴,除了前头几月,都是为能怀上孩子草草了事。可我孕宫已损,自然不能得愿,兴致更无,以致两年多未曾同房。

恩师所托,有妆无聘,他不便对我施暴,对着阿照却能任意施为。我扯开阿照的衣领,外衫之下竟是裸肉,少女白嫩的胸脯红红紫紫,许是因夜夜浇灌,又许是因着有孕,她胸前的两团比之几月前大了不少。

“你的肚兜呢?”

外衫褪下就能摸到胸乳,若是汗水湿透外衫,乳头都能隔着衣服透出来,让旁人看了去。不知检点,不守礼乐,我气得有些头疼,百花楼里体面些的姑娘都不会穿成这样。

“奴犯了错,夫主不许奴穿。”

她低着头,仍握着我的手不肯撒开。并非炫耀,并非埋怨,也并非求我为她申正,我听不出她话语中的情绪,只能看到她被我抚摸乳头的动作羞红了耳根。

婆母与陈生回转,我收回了手,帮她拉上衣领,她也放开了我的手。

分明方才还握的紧,甫一撒手,竟有些空落落的,手心儿已经被她捏出汗来,陈生快步走来,抱住阿照咬耳朵,行步带风,凉意席卷被汗浸湿的手心。阿照被陈生抱在怀里,一只手捂住方才被我抚摸过的乳头,羞红着脸,一眼也没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佩被婆母牵着手,抬头看了看陈生怀里的阿照,又看了看面色如常的我,最后仰着头和婆母说:“奶奶,姨娘会为我生一个小弟弟,对吗?”

“哎,对,对,我们小佩都这么说了,姨娘肯定会给小佩生个弟弟。”

我不知道小佩这一套奉承的本事是从哪里学的,我记得我可从没教过她这个。我看向阿照,她正好也在看我,被捕捉目光,她收回了视线。

小孩子惯会耳濡目染,这种小聪明,还是不要学的好。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阿照来之后,小佩开心了不少,连话都变多了。

罢了,总归不是什么大问题,就随她去吧。不过,现下阿照有了自己的孩子,往后如何,我也说不清楚,但大概率看,她与小佩不会再像现在这般亲近,恐怕小佩又要失望了。

我的担心并不多余,随着阿照肚子逐渐大起来,婆母怕小佩冒失出岔子,扰乱阿照养胎,不让小佩总去找阿照。小丫头愁眉苦脸,闷闷不乐。

自己的女儿更亲近妾室,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想到阿照的脸,我竟也升腾起些许莫名的情绪。但放任小佩这么消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在父亲祭日当日带上了小佩,又以一个人看顾不了小佩为由带上阿照同行。

牛车颠簸,小佩精神没多会儿就阖上了眼,窝在阿照怀里,比起我孤零零坐在一旁,竟和她更像是母女。

“您也困了吗,不如靠在奴身上眯一会儿,到了奴会叫您的。”

我谢绝了她的好意。让我靠在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身上,何况她还挺着那么大的肚子,我做不出来。

颠簸摇晃,她的肚子也随之震颤不止,我知道那种感受,沉重压迫又颠簸,想必不太好受。为了满足小佩的愿望,劳烦她大着肚子陪我跑这一遭,我心里有些愧疚,在她诧异的目光之中,坐到了她的身旁,然后托着她的脑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该是你靠着我,”我受不了这双瞳孔震颤的眼,手动阖上了她的眼皮,轻声道:“辛苦你了,睡一会儿吧。”

“嗯……”

她又想抓我的手,却发现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着小佩,根本腾不出手来。可能她总要抓着别人的手才能安心,看着她这幅模样,我有些心软,从虎口处握住了她的手掌。

与我相触碰时,她的指尖动了动,被我阖上的眼皮也颤了颤。孕育生命本就不易,何况她年纪还这么小,我用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后腰,使得空荡的后背不至于无所依凭。

腰肢酸软,孕腹沉坠都是常态,虽然她平日里一声不吭,但想必也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为仆为妾,身心俱累,我若是她这般境地,做的不一定能有她好。

“奴被发卖之前,家中曾有一位与您年纪相仿的姐姐。”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她说过去的经历,竖起耳朵,想听听她到底要怎么说。

“没有旁人的时候,奴可以叫您‘姐姐’吗?”

“行啊。”只是个称呼而已,想叫就叫呗,这有什么难的。

“姐……姐姐,”她磕磕巴巴叫完,小心翼翼往我怀里靠了过来,这会儿才敢把身上的重量完全压上来,她颤着声,闭着眼睛,又叫了一声:“姐姐。”

她大概是想家了,把我当成了家中的姐姐。与我年纪相仿,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姐姐现在应该也已嫁为人妇。而在此之前,她想必已度过好几个飘零无依的年头,一路辗转流离,才被陈生买回,有了类似家的居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奴籍未消的妾室,她拼命想要融入到这个家中来,甚至不惜策反小佩来讨好身为正妻的我。左右我与陈生也不剩什么夫妻情分,而且她留下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她不伤害小佩,由着她便是。

至于陈生,这两年他背着我出去找的相好可不少,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我睁只眼闭只眼,他还当我被蒙在鼓里。开始时只是晚归,找各种理由搪塞,后来干脆留宿不归,竟是连由头都懒得编了。

陈生书生粉面,文质彬彬,又惯会体贴温柔做派,若非如此,父亲也不会将我托付于他。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世事难料,怎知背弃,空留悲戚。

“小生心悦小姐已久,此生唯爱小姐一人,定不负恩师所托。”洞房花烛时,他这样和我说道。

看着此时躺在阿照怀里的小佩,柔软的孕腹抵着身体,脑袋则靠在阿照逐渐饱满充盈的胸部,而我费力的把阿照因有孕而粗壮不少的腰揽住,她小心翼翼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皮已不再颤动,看来是睡着了。

父亲逝后,陈生未曾陪我来看一次,都是我一人独往,甚至小佩来也是头回。生前颇多敬重,而今只字不提,还总在这几天找由头出去,一两次我信他是真有事情,一连四年都是如此,我再信他才是有鬼了。

反倒是一向挑剔计较的婆母,在这时候尤为开明,提前几天为我准备好要用的东西,还让我捎上自家酿的青梅酒,用小坛装好,一同带过去。

“先生就爱喝咱家这酒,每年都要送上一坛,今年也该是这样。”

我知人死如灯灭,又妄泉下能有知。父亲病时我担心他身体,怕他病迟迟不好,不肯让他碰酒,撒手人寰,竟到末了也没尝到滋味,若早知如此,我定不会拦他。

如今再给他带酒,不论带多少坛,又有什么用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久未归,稍稍收拾一下落尘遍布的屋子,又恐阿照孕期困倦,顺便把柜中的被子也拿出来清洗晾晒。即便挺着个大肚子,阿照也清闲不住,我只是起了个头,活计就被她接了手。

“天快暗了,路上不安全,姐……姐姐早去早回,这里一切有我。”

一声“姐姐”,她叫的磕磕巴巴,还在叫完后小心翼翼抬眼看我的反应。看她这模样,若是我但凡拉了脸,她肯定就改口回之前的称呼了。我答应她可以叫,就不会生气。

阿照虽然年纪小,却格外踏实稳重,做事也靠得住,何况小佩也听她的话,她带着小佩,我也能够放心。没再耽误,我点了点头,拿了东西上山去了。

因为要清洗打扫,阿照把袖子卷起来,露出半截嫩白的手臂,漂亮又纤细的手臂,可惜手腕处有着一圈难看的淤青。小佩拉着她的手问是怎么回事,她惨白着脸说不出话来,只好轻轻摸小佩的脑袋。

再往前走,我听不见她们讲话的内容,回头去看,看见阿照站在门扉处,正盯着我走的方向,一手牵着小佩,一手扶着后腰。

小佩看见我回头,冲我挥舞着手臂,小丫头抬头和阿照说了些什么,然后,阿照抬起手臂,学着小佩的模样,拘谨而生滞的挥动了两下。

“娘—亲—,早点回来呀—”

胡闹的小丫头片子,我又不是出什么远门,最多两个时辰就回,还拉着阿照也陪她一起闹。转念一想,阿照好像也没多大年纪,我十四五岁的时候,还在为了一盒胭脂和爹爹赌气。

与我同龄的阿香拿了盒胭脂与我炫耀,说我整日素面朝天忒得难看,我就闹着也要一盒。我还没怎么闹,爹爹就给我买了,迫不及待涂了半张脸,结果把他笑的直不起腰来,连连叹道真是个活宝。

后来我才知道,阿香的胭脂是邻村的阿牛送的,是人家的订婚礼物,她哪儿是和我炫耀胭脂,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女儿姿态,迫不及待传达喜讯罢了。

每年都要和爹爹说些近日之事,然今年无甚可说,总不好说陈生落了夫子的面子,背了曾经的誓言,买回来个怯懦乖巧的妾室,来给他陈家延续香火。守礼乐的夫子定然无法理解陈生,夫子一生不忘其妻,唯一夙愿未了,是再回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日之事无甚可说,那便说些往日旧话。十八年往事难以诉尽,再抬眼已是残阳将落,天地换色,耳边竟是小儿呜咽之声。

怀里扑过来一个温热的小东西,是满脸泪痕的小佩,抽泣不止委屈巴巴。

“娘亲,天都快黑了,娘亲还不回来,”小佩抹了抹眼泪,眼睛都哭肿了,嗓子也哭哑了:“外面,危险,小佩担心娘亲……”

或许是我平日太过严厉,这孩子少有和我亲近,更别提像这样扑到我的怀里来撒娇,反倒是与阿照亲密无间,我以为有阿照陪着她,她该会高兴才对。

心里又酸又甜,又是道歉又是安慰,哄了她几句,纠结她的事情解决了,小丫头就不哭了。还说她也要和外公说话,从出生起但现在,她还没来看过外公。

“娘亲,姨娘可以来吗,她一个人在那边等着我们。”

我当然知道她来了,不然小佩一个人也找不来这里。

“出来吧。”

一阵窸窸窣窣,阿照从树丛后面费力钻过来,她大着肚子行走不易,又带着哭啼啼的小佩找上山来,现下额发都湿透了,贴在脸上。她的肤色白皙,而脸热的红通通的,一副被折腾过后的模样,瞧着难看极了。

她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现在模样难看,不敢近前来,只怯生生的站在那儿。

父亲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如若仍在世,知晓阿照身世,想必也能谅解一二,只不过若父亲在世,陈生也不敢明目张胆将妾室娶进门来,这个假设本身就是一道自相矛盾的无解之题。

“娘亲,是我一定要来找娘亲的……”察觉到气氛不对,小佩拉了拉我的衣角,试图为阿照的冒犯之举开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着肚子的阿照腹中怀着陈家的骨血,阿照找到这里来,定然是问过村里人。过不了两天,陈生纳妾的丑事就要传遍万山镇,即便我父无过失,也会怪在他的头上。

到时人们会怎么猜测,定是蔡夫子的女儿有不端不足之处,否则身为学生的陈生为何会纳妾?夫子一生品行端方,却败在教女无方,因我不懂调养毁了身子,就使陈生纳妾传宗,实则为亡父蒙羞。

这事儿迟早要传开,阿照身为妾室,卖身契都握在陈生手上,要她忍痛受罪,要她孕子生女,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知道自己闯了祸,却根本不知道闯了什么祸的小佩受不了这般低压沉沉,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即便聪慧早熟心眼儿颇多,也万不能懂这其中复杂牵连,只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脸色不好,语气也有些重,阿照呆愣愣站在一旁,原本红润的俏脸吓得煞白。

从山下到这里,有段路荆棘密布,我手里有工具,过来都费了好大力气,更别说是阿照一个带着小孩儿的孕妇。小佩身上好好的,阿照脸上却多了划痕,肚腹处的衣物也被划破,露出一小块嫩白的皮肤。

看我盯着破开的地方看,阿照低下头,捂住了衣服的破口,落日隐匿,余晖未尽,她向着光站立,我清楚的看见她手背上也有好几道划伤的血痕。

“过来。”

她抬起头来看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顶着孕腹慢吞吞走过来,停在了我的面前,软绵绵叫了声:“夫人。”

我将新的香柱点燃,递到她的手里“既然来了,便上柱香再走吧。”

她双手接下,顶着孕腹,艰难的跪下来,挪动身子岔开大腿,弯下腰将香柱续上,又费力俯身磕了三个响头。磕头之后半天也没动静,近前去看,她挪动着不便的身子,大概是觉得委屈,已是泪眼朦胧。

我没有拉她起身,而是陪她一同跪下来,小佩懵懵懂懂,止了哭声,也随之跪在我们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知之域当心怀敬畏,我听过的志怪故事不少,其中有些是讲不敬鬼神受到反噬。阿照顶着孕腹跑到山上来,又是在天将暗之时,若真遇到什么或是冲撞什么,恐要受些折腾。

这事儿玄乎其玄,谁也说不准,单就是我幼时就遇到过一件。那时村长儿子虎子顽劣,跑到村头被封的枯井旁投石子,第二天就病殃殃不省人事。

请了道士来看,道士直接指明问那井是否有问题,村长支支吾吾说了,原来是多年前那枯井之中淹死过一个小女孩,后来就封了井,并且家里大人也一直不让我们靠近那井。

做了场法事超度亡魂,又让村长按着虎子磕了好几个头,睡了一大觉醒来,第二天病就好了,生龙活虎,跟没事人一样。

我亲眼见证了这场闹事,自此后念念于心。所以,今天这香阿照必须要上,头也必须要磕,还得她自己来,不能有分毫疏忽。

待香柱燃尽,我将小佩抱在怀里,又伸手去拉地上的阿照。她的眼泪已经干透,瞧见我向她伸手,乖乖的把手递了过来,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蒲团和篮子,扶着我的手艰难站定。

我给她找了根棍子,让她提着篮子在前面走,我抱着小佩跟在后面,她时不时要叫我一声,一边喘气一边和我说话,确保我没跟丢。

“夫人,您害怕吗,要不奴走后面吧。”

“不用。”更应该被担心的是大着肚子的她才对吧。

最新小说: 我的后妈与后妈的情人(无血缘乱伦) 攻被日全集(名字也是一种避雷啊接受不了速退) 不只想跟你做炮友 命运主宰RPG游戏 穿越后有了大奶军雌男妈妈 觊觎(gb) 【女攻/女S/女尊】女海王的自我修养(女S男M/NP虐众男) 锦城私语 高岭之花的难言之隐(重口合集) 穿书后我成了竹马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