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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马车lay——那位被C服的冷硬东宫(2 / 2)

她知道这是跳蛋之类的物件儿,但古人最会将这些淫物起个极文雅的名字,让人一时半会儿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顾之珩这样的小玩具有整整一大箱,她只挑了看起来他最常用的几样,这对球就是其中之一,肉眼可见的是被长久盘过才有的光滑,只是被哪里盘就不知道了。

“啊…是…勉铃…从大光寻回来的…”

她偏头舔了舔他的唇,像是奖励一般。

“阿珩平日里都怎么用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呜咽一声,看出她的坏心眼来,但又没办法,也不想去反抗,她有欺负自己的心思那也是好的…

“放…放到小屄里夹着…会很舒服…”

“那阿珩夹给我看看。”

她嘴角的坏笑又扬起来,反手将两个小铃塞进他手里,完全无视他一双瞪大的泪眼。

她下巴一抬往旁边指了指,顾之珩便知道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握着两个玩具,慢吞吞地从她身上扒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她面前,摆出伏低的跪姿,将吞含着玉势的臀缝展露在她眼前。

徐笙咽了咽口水,伸手在男人外翻的肛口轻轻捏了捏,险些就让人腿软得趴下去。

但要说到底是顾老板,就算心中羞耻,身子却自觉地摆出讨她欢心的姿态,他塌下腰,将两团浑圆的臀肉衬得挺翘饱满,回头观察着她的神色,慢慢地向后挪动身子,直到确定她能将自己屄口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的位置才停下。

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徐笙便清楚地看见那红肿湿润的穴口开始向内蜷缩,半晌又慢慢向外凸出,粗壮的柱体便被向外推出一些来,她看得呼吸一窒,鸡儿似乎回忆起了被这屄穴夹得欲仙欲死的感觉,这会儿涨得生疼。

他显然是极熟练的,也不知这样自己玩过多少回,只是片刻就已经将玉势推出大半,这会儿已经快要成功了,但她还没看够,于是抬手毫不留情地托着柱体底部狠狠地重新将它推进男人的屄口,瞬间叫人前功尽弃,加上毫无防备地被这么肏一下,原本就已经没什么力气的男人瞬间就喘着趴了下来,徐笙及时掐住他的腰才让人保持着跪趴的样子。

“妻主…呜…”

“乖,再弄一次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凑过去在他臀尖亲了一口,好声好气的哄着,男人本来就对她没脾气,虽然心里委屈但也乖乖地受了,认命地撑起来重新努力,但方才第一次用力过猛,这会儿已经感到腰酸穴软,身上的汗水几乎将他整个身子浸湿,这一会再弄显然就没刚刚来得快了。

他的喘息声都变得粗重起来,听得她心头痒痒,忍不住抬手去揉眼前两团软肉,坏心地将臀肉往中间推挤,强行给本来就艰难吞吐的屄穴增加阻力。

“呜…妻主…不要欺负我了…您疼疼我…”

他嘴上抽抽搭搭地求饶,但后面那人显然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地玩弄他的下身,弄够了臀肉便看上他那在这场情事中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男根,握着它揉搓把玩,像是得了比那缅铃更新奇的玩具,将他弄得龟头咕噜咕噜地冒出水来,将它们全抹在他本就湿淋淋的腿根,许是嫌他反应不够大,她还伸过另一只手来抽打他腿间挂着轻晃的肉囊,将经历过多次高潮的囊袋拍得红肿可怜。

就算是顾之珩钟爱后庭之欢,鲜少顾及自己的男根,也禁不住被这样欺负那处脆弱,原本手脚发软的男人一下来了力气撑起来要躲,可还没往前多爬两步就被扣着腿根扯了回来继续欺负,就连一直堵在屄穴内不上不下的玉势也不知何时掉了出来,咕噜噜的在床上滚了两下。

他被打得疼了,那被撑开多时的屁眼便张得愈发开,他的屁股又凑的近,徐笙便能清晰地看见他穴内软肉翻搅收缩的美景,他肠内软肉已经褪去粉嫩,显出被频繁使用过的熟红充血,他的息肉褶皱比常人要深,张缩间她还能看见间隙中填满了她射进去的浊白精水,她喜欢男人这副被她完全肏开的模样,每当他要收缩着关上这娇嫩肉眼她便使劲儿往那坚挺的男根上拍下一掌或在龟头上捏上一捏,他便立即尖叫着抖着腰臀重新将屄口张开让她欣赏。

“呜…不要打了…妻主…疼…奴家好疼…不要打了…呜…”

他哭得可怜极了,就连刚刚被摁着狂肏时都没哭得这么厉害,显然是真被打疼了,但那依旧坚挺红肿的肉根却又好像在说其实并不是只有疼。

她最后撸了一把男人已经被折磨得只会淅淅沥沥滴水的肉根,终于舍得放过可怜的美人,将注意力放回那身后的肉穴上。

“不打你了,快玩给我看。”

顾之珩这才想起她原本的意图,呜咽着捡起已经在方才他乱动时滚到一边的缅铃,指尖捏着一个颤巍巍地伸到身后,让滚圆的小球在屄口沾满滑腻的骚水,才微微发力将小球慢慢塞进红肿的肛口,堆在屄口的软肉被球面的花纹勾住往里缩了几分,他熟练地将小球推到某个深度,徐笙猜出那是他的前列腺,这人已经开始抽抽起来,被刺激得臀肉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缅铃足有鸡蛋大,压在敏感处时恰好能撑开穴口,屄肉从铃面镂空处挤进来,时不时被疯狂跳动的小球狠狠撞到,淫水从空隙间挤进铃中,小球打出水声,最后还是从屄口缓缓流出,顺着滚烫湿滑的腿根落到已经被汁水浸透的被面。

“这就到阿珩的骚浪处了么?”

她低笑,轻轻扣着他屄口的嫩肉,逼得人臀肉紧绷,不仅要应付缅铃的刺激,还要分神去顾她的手指。

“没…没有…妻主替奴家再放一个就到了…”

他费力地将剩下的那个木铃塞到徐笙手上,便像一团没骨头的香肉一样瘫了下来,岔着两腿一副听天由命任人玩弄的模样。

她也不再多为难他,用两指掰开他的臀缝,顶着露出穴口的铃面将第二个缅铃也塞了进去,刺激也随着进入成倍增长,等徐笙刚刚将小球完全塞进男人的臀眼,他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两腿压低到几乎是坐在她大腿上,屄口还在剧烈抽搐,男人浑身只剩下一个屁股还在动弹,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笙拉着人的手一把将人拉起重新带到怀里,让他几乎没有合上过得腿久违的并拢,却因穴肉收紧让人哆嗦得更厉害。

“阿珩平日里会夹着它们出门么?”

“不…不会…啊啊…太刺激…了…走路会…呜…会腿软的…”

她拉着他的手握上自己肿胀的鸡巴,拿龟头去蹭他带着薄茧的掌心,紫黑的柱身被修长的玉手包住的画面极其刺激,她舒服地低头亲他,放开他已经自觉地开始帮她纾解的手,抬起替他擦去因过度刺激而从嘴角淌下的津水,她揽着他的腰颠了颠,将人往上带过来同自己平行。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被她一颠,体内的玩具又是一阵极致刺激,喉间发出一阵喘息,喉结快速滚动着,她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在这个小小的突起,也没忍住咽着口水凑上去轻轻啃他,在人修长脆弱的颈上留下一堆口水印子。

“你第一次就玩这么久,就不折腾你了,替我吸出来就带你回家嗯?”

她啃够了就又抬头跟他亲嘴,男人手上技巧也十分优秀,这会儿已经弄得她有了射意,便在他耳边轻声哄道。

他原本痴痴地望着她的眼滞了一瞬,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

“回家…?”

她理所当然的挑挑眉。

“既然是我的人自然就要跟我回相府,你不愿意?”

他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嘴角勾出的笑明媚生花。

他没说话,只是捧着她的脸近乎虔诚地落下一吻,然后撑着身子趴下来埋首到她胯间,努力地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口中。

他仔细认真地舔舐着口中的巨物,无法吞咽的涎水将整个柱身染得水光淋漓,他像是得了心爱玩具的孩童,双手捧着并不算好看的阳物用舌尖嘴唇将每一条经脉都细细顾及,最后重新将头部送进口中紧紧吮吸。

眉眼温柔的美人在为她口交,在吃她的鸡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倒吸一口气,轻轻摸着顾之珩低垂的眼睫,他实在是长了一张让她迷醉的脸,明明并不是多惊为天人,却足以让她心神荡漾。

“阿珩,再用力吸一吸。”

他抬起眼皮看她,口中听话地顺着舔舐马眼的动作猛地一吸,下一刻就被紧紧扣住后脑硕大的肉冠冲到喉头,让他条件反射地拧着眉滚动软肉排斥,但紧接着冲进食道的热流容不得他再多想,连忙跟着做出大口吞咽的动作,甚至都没来得及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当他感觉腹中有了饱胀感,口中的物件才终于有了软下的迹象,停止了喷射,他轻轻将它吐出,温柔地将残留的精水吸出来含在嘴里,爬起来凑到她眼前,像是邀功一样张嘴让她看见在舌面上滚动的粘液,他喉结一动,红唇重新张开时已经一干二净。

他弯着眉眼,凑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然后将脸埋在她胸前,嘴里咕哝。

“妻主,回家…”

她点点头,在他头顶落下一吻。

“好。”

缅铃:……,我们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殿下最近郁闷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那个女人抛到脑后了。

原本他就不是她心里最宠的那拨,一个月她来东宫的次数撑死也就四五回,还不是没回都过夜的那种,这会儿相府前后挨着传出他皇叔与胞弟有孕的消息,徐相又刚生下双胎,那人忙的团团转,就更记不起他这号人儿了。

他瞧不起自己像个深闺怨妇的作态,又拉不下面子,愣是没主动找过人,平日面上更是稳如老狗,朝上见了徐家兄弟还能打声招呼,实则心里已经憋屈得要命,写着写着一愣神就勾出了她的名字,回过神来便恼羞成怒地将纸揉成团丢出去,暗自在心里斥骂那无耻之人,而过不了多久就又要重复这一动作,最后还要担心被收拾的下人展开看见里头这丢人的内容,又一团团捡回来丢进纸篓,完了还要伸脚愤愤踩上几下。

太子殿下不愿承认自己心里难过,更不会承认自己吃了皇叔胞弟的醋,但他得承认自己心里头挂念那个女人,他因心绪不宁被父皇责骂之后就更加想见她,想质问她是否对他不满,为何总是这般不将他放在心上。

他也是会委屈的啊…她怎么就从不愿将对别人的心疼分他一些?哪怕只有半分,她都不至于会将他忘记一个半月不闻不问。

说到底,他到底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男人,跟他之间那点过往还十分不痛快,若不是皇命难违,料想如今的她断不会多瞧他一眼。

他不是没看出来,只是心里不肯面对,自己实则连这张皮囊都不对她的胃口,脾性更是十分讨她嫌,起初她或许还觉着他不驯弄着新鲜,但过了那一阵儿她便厌了,平日里对他说是纵容,到底还是不在意罢了,那人皮下霸道得很,他是清楚的。

之前她陪在身边的时间从不比那些个少,说话也是一样没个正经,夜里也照样将他弄得第二日腰酸腿软,他便有借口不去想这些,但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想透了。

他在她心里不重要,这一结论竟轻易将他压的半垮,他原以为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能随时抽身,他以为自己并没那么在乎那个女人,但他错了,他想她想得要命,委屈难过得要命,冷硬又大男子主义如他,夜里都会咬着牙暗恨自己怎么就没能怀上她的种,明明他们那事儿也没少做,他身子也比那两人好,凭什么他就怀不上?

太子脸上不动声色,实则心里已经千回百转拧成了麻花,到最后憋不出显露在脸上,满脸都写着‘我不开心’,低气压直接吓退方圆几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容看在眼里,回去后便寻个机会跟徐笙说了。

这会儿徐笙正在制药,忙得焦头烂额,徐子容这么一说才懊恼地一拍大腿。

“卧槽,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徐子容拿着湿巾替她擦着因一直倒腾药草变得乌漆嘛黑的手,脸上还是那处事不惊的温润浅笑。

“殿下不同我们住一起,不知你忙的什么,这位爷心思细又多疑,约摸是自己把自己气着了。”

徐笙不禁感叹自家老婆这看人的准头,简直直中要害,一样一样的。

“多亏你有心,若不然我这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爹爹和宁哥那边辛苦你多照看些,叫清河跟之珩给你搭把手,顾不过来澈哥儿便让那俩孕夫替你带带,我这便往宫里去一趟,不然我这位太子殿下是要将自个儿憋死。”

说完,她就拿还没擦干净的手捧着人白净的脸往他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在那玉面上留下两个淡淡的黑印子,笑嘻嘻的蹦起来扯过衣架上几天没动的衣裳往外跑了出去,到门口时还回头对他甩了个飞吻。

徐子容无奈地笑了笑,重新洗了帕子往脸上擦了擦,便起身离开了这被某人弄得乱七八糟的药室。

徐笙嫌马车慢,干脆直接骑了陆清河送她的马,这是她第一回骑这马,听说是巴莫族换回来的良驹,小将军亲自挑的自然没话说,虽然也确实把她颠得难受差点没扯到蛋,但确实是快,马车要半个时辰的距离她不到一盏茶就到了,而且轻装上阵,加上有太子妃的令牌,她一路绿卡通行干脆直接在东宫正殿前勒马,还省了走半天的路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疯狂的举动把守在殿前的宫女太监吓个半死,但一看清马背上的人是她,又不约而同地露出得救了的神情。

“娘娘,太子爷在书房。”

还没等徐笙问,便有小宫女迫不及待的说了,她一愣,看着众人期许充满希冀的目光干笑了几声,看来因为她害得大家日子不好过啊。

“别怕,都交给我。”

她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转身就轻车熟路地往书房走去,一路上得到无数人看救世主一样的目光洗礼,别提多心虚,为此她已经做好了承受太子殿下怒火的准备。

来时恰好是午后,凤长歌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才刚躺下没多久,徐笙一路进来摆手让人退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内殿。

凤长歌压根就没睡着,脑子里还在想糟心事,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异常,从床头拔出剑翻身坐起,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也听见了动静,刀剑出鞘的脆响让她生生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探出一个脑袋。

凤长歌一看是她愣了片刻,半晌收回剑,面上带着没来得及收回的阴沉冷漠。

“你来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知他肯定已经气炸了,这男人从不轻易表露情绪,是个不快憋死都不会露出半点心思的闷葫芦,虽然这可以称为城府深,但徐笙还是觉得这家伙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死闷骚,一个嘴很欠的死闷骚。

“听说殿下心情不好,我这不就赶紧颠儿颠儿地来了么。”

死皮赖脸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不管人给不给她好脸色,总之先蹭过去就对了。

她一屁股坐到男人身边,两手一圈箍住男人的腰,脸已经在人胸前蹦起来。

可惜太子殿下正在气头上,完全不吃她这套呢,抬手就将她的脸推得老远。

“让您百忙中抽空来瞧我一眼,要不要给您磕个头?皇叔身子不好,您合该多陪着才是。”

见这男人说话都阴阳怪气起来,徐笙就知道这回真捅娄子了,她讪笑着握住男人摁在脸上的手,讨好地亲着他的手背。

“是我不好,没个脑子瞎来,我最近忙呢么,觉都没睡几回,你瞧么,我不敢诓你。”

她巴巴地凑到男人面前对上他的眼,一副可怜的模样。

凤长歌拧着眉,见她眼底一片乌青,平日透彻明亮的眼里布了不少红丝,他也曾不眠不休地公务过,心里清楚她说的是实话,但那股气依旧梗着没下去,嘴上便不肯轻易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么,双喜临门,您可不得忙得团团转?”

她一怔,终于回味过来他生气的点,颇有些哭笑不得。

“你还要同我较劲,我这分明是熬出来的眼圈子,到让你说成是纵欲过度似的,我发誓我只开始乐了几日,剩下便关在房里捯饬药方了,谁的房里都没多去几回,殿下别生我气了,这回是我不好,殿下气不过便罚我可好?”

她语气愈发的软,在男人身上猫儿似的蹭着,加上那双疲倦的眼,原本还硬邦邦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被磨得软下心肠,他就算自己气的半死,终归也没法真跟她置气。

“你就是看准了我不敢跟你计较。”

“哪儿能说是不敢?天孙大度,是不屑跟我计较的。”

她马屁拍的溜须,弯着眼冲他笑,哄直男最是简单,绕是心里再多弯弯,只要服软讨好便一哄一个准,她这招虽然不至于能把人哄得服帖,但总归能让人消气。

“你说得倒比唱得好听。”

他原本想将自己心里那些问题一股脑地倒出来,可一见她那双眼里只有他的倒映,他便又硬生生地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罢了,反正现在看来还是紧张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也不点破,只是顺势就将人推到,直接趴在了男人胸前。

“殿下,要不要同妾身白日宣淫?”

“……”

绕是太子身经百战,也登时愣住了,瞪着一双凤眼震惊地看着她,尤其是感受到她下腹慢慢涨起来的那块硬物都顶到了他的腿缝时,凤长歌险些没蹦起来。

“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想这事儿?!”

他原本就在午睡,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衣,她的手往领口一钻便摸进了男人胸膛,温热柔韧的肌肤让她享受地哼了一声。

“殿下疼疼我,我素了二十几日,都要憋坏了。”

她说得楚楚可怜,叫人分不清她说的真假。

凤长歌心里其实并不相信这匹种马能忍住二十几日不发泄,可她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他还是没狠心拒绝。

更何况,一个多月未见,他其实也是想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他便纵容了她的动作,他不反抗便是配合了。

徐笙见他默许,登时兴致起来,抬头凑过去吻他,顺便给人喂了辟谷丹。

情人久别后的吻有多激烈,是到了身处下位的人险些被自己口津呛到的地步。

她霸道起来从来就没他发挥的余地,他喉结不断滚动也吞不尽两人纠缠出的水液,从嘴角滑下晕湿了大片枕巾。

她的舌头仔细的扫遍他口中每个角落,男人上颚敏感,她便坏心思地不停舔弄,把人挑逗得腰臀颤动。

闷在房里这段时间,她都没心情做这事,只有中间徐明曦心疼她给她口过一次,从前每日必做的玩奶子这期间也只弄过那一回,这会儿重新握上软弹的胸肌,她哪里会手下留情。

男人被她暴虐的动作弄得受不了,他两团奶肉几乎被她捏爆了,眼睛往下一瞄就看见原本白玉似的两团肉满是红通通的指痕,奶头被夹在指间挤压得迅速肿胀,被挤得像两个小小的肉片,可怜极了。

“唔…你别…轻点…”

她也亲够了,男人的气息让她感觉又活了过来,于是便放开他已经通红的唇,两手也从他胸前绕到身后,在那宽厚的背上来回摸着,嘴贴在男人脸上眯着眼十分陶醉的模样。

凤长歌睨眼看她这副沉迷男色的没出息的样子,是无奈又好笑,但心里头还是难免有几分窃喜,于是便也不制止,纵容着她在自己脸上留下一片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下午可还有公务?”

她已经转移到他颈侧,嘬着一小块肌肤含糊不清地问道。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半眯着眼轻哼:“见了你来,自然有人会处理。”

她嗤嗤笑了两声,不再多话,埋头一路往下,张嘴含住一侧黄豆粒大小的奶尖大力吮吸,可怜这粒小肉才从蹂躏中解放没多久,还火辣辣地发着烫,这下又被逮住不放,实属凄惨。

“嘶…小混蛋,你轻些下嘴,要给你咬死了。”

徐笙被他推了推脑袋,抬起眼皮睨他一眼,勉强放开那被啃得满是牙印的奶肉。

“殿下放心,您这处比您想得硬气多了,让我弄了这么久也没见真伤过,瞧这还越来越出息咯,等生了崽子估计还能再长大些。”

男人被她说得怵极,看着自己已经较之从前鼓胀了不知多少的奶头满脸通红,光是如今这大小就让他平日都没脸让宫人伺候他穿衣,更不敢凭空穿太薄的衣裳,得要在乳上贴着薄布才敢见人,若是再大上几分,他就真真没眼看了!

“不行…不能再大了…”

“殿下是不愿给我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狠狠瞪她,歪曲事实的功夫她是独一份儿!

她又笑了笑,手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他午睡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她便屡屡偷袭成功,说来也是怪,都让她得逞了这么多回,他也依旧是不穿,至于这到底是什么心思,他们谁也不戳破就是。

“好了好了,倒时给你弄些东西挡挡便瞧不出来了,你瞧我家爹爹比你还要大许多,平日不也瞧不出来么?”

他听她还敢拿自己跟别人比较,更是气得抬手拍她,他手劲儿实在不小,她都被拍得疼了,但自知理亏,还是赔笑。

“错了错了,别同我计较,我就是随口一说么。”

“哼。”

她本身这会儿就不占理,也有意疼爱讨好他,便挪动着俯下身趴到他腿间岔开他两腿,拿过垫子垫到他腰下让他下身抬起,伸出舌头舔上男人敏感至极的会阴软肉。

“唔!!”

果不其然他下身猛地弹起,但被徐笙有先见之明的一把按住。

凤长歌本就已经一个多月不曾得到抚慰,又因着心里不痛快连自我安慰都不曾有过,这会儿身子本就极其敏感,加上那处软肉向来是他的弱点,被那火热的柔软那么舔弄,几乎只是一瞬他就腰臀打颤着投降了,更别说这人还趁他下身发软时往他穴里塞手指,他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紧皱的穴眼儿只负隅顽抗了没多久便乖顺地张开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熟练地摸到他的前列腺,她并不大刺激他,只用指尖轻轻揉着让他穴肉翻涌,他的腰还在疯狂颤抖着,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呜咽,尺寸傲人的深红肉茎不停地冒出黏糊的清液,将紧绷的奶白腹肌染得一片狼藉,当她感觉到挤压指尖的软肉开始痉挛冒水,便张开嘴大口将已经被舔得一片湿滑的会阴含进口中,牙齿也不收敛,直接狠狠在软肉上刮过,指尖也突然发狠地往那藏着腺体的软肉一摁。

“呃啊啊啊!!!”

男人喉间发出高昂的尖叫,腰胯拱起,腿根都打起摆子来,他高潮来得猛烈,射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停,她跪坐起来握住他硬挺的肉根撸动,另一边手指则飞快地在他肉穴中狂插,拇指还摁着痉挛抽搐着的会阴,将他送上一层比一层高的巅峰。

等这具男体慢慢平静下来,徐笙已经感觉自己插穴的那只手已经快抽筋了,而且他这回出水量大的可怕,几乎喷湿了她的整只手臂。

前后同潮的刺激极大,就连余韵也尤其绵长,冷硬的储君也不能轻易逃开这情欲的束缚,一身汗津津地软倒在床榻间,偶尔腰胯猛地抽上一抽,鸡巴屁眼还时不时冒出一小股水,男人平日冷厉的眉眼此时染上桃红的春情软化开来,储君生得本就是天人之姿,如今去掉几分凌厉添上几分艳情,也是真真好看极了。

他彻底舒服了,也就显得温顺许多,两条长腿软得像面条,任由她摆弄。

徐笙给他弄了半天,自己也是憋不住了,拉开腰带放出涨疼的鸡儿就往男人腿间塞,那屁眼儿这会儿已经软得只会抽抽,轻易地就将那狰狞的肉物吞了进去,滑腻的肠道一下就让她进到了底儿,他呜咽一声缩进了肉道,夹得她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她这段时间本身也就是憋得半死,也没心思跟他再玩什么花样,两手撑在他腰侧就开始打桩事业,小腹跟他的臀肉拍出激烈的脆响,将软绵的穴口软肉抻得像个皮肉套子,箍在她鸡巴上被捅进捅出,他的小腹上隐约被干出了鸡巴的形状,飞快地平复又凸起,可见皮肉下方是进行着多激烈的交合。

“啊…哈啊…轻些…呜啊…”

他嘶哑的低吟丝毫引不起她的注意,她此时就像一头发情中的年轻猛兽,根本不管身下雌性的感受只顾自己发泄,将那肉腔肏得几乎要磨出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时只想着赶紧出一趟精,有射意后也不憋着,等凤长歌被她这一通狂插猛捣逼得又泄了一回,她才低吼一声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两人下体贴得严丝合缝,她尽根没入他体内,将存了大半个月的第一发精水灌进了他腹中。

禁欲后的尽情发泄简直不要太爽,她甚至久违的头脑空白了片刻,倒在男人身上微颤起来,他还在被灌着精水,看着她这副惹人疼的模样又没忍住抬手抱住她,肚里被灌的都有些涨了,他这才有些相信她是真没有故意忘记他,她这副沉溺情欲的模样他也是从未见过的。

“殿下今天都陪我可好?”

她在他胸前蹭着,声音是她自己都嫌恶心的甜腻。

但没关系,储君殿下就吃这一套。

果然他连语调都软了,抬手摸着她塔顶,抿着唇低低应了声:“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笙揽着凤长歌的腰,紧贴着男人在激烈的情事中汗湿的肉体。

两人刚刚搞完一轮,这会儿短暂地中断了负距离接触,太子殿下方才被日得狠了,腰臀还在轻轻抽搐着打着颤,两腿朝她的方向大开,将水淋淋的臀缝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眼前。

他斜靠在床头的枕上,正眯着眼轻喘着回味着高潮的绵长余韵,他起先并不能接受被内射的感觉,只是到后来也不知是否因为心态有了变化,他如今不仅对她的精水有着近乎狂热的渴求,甚至格外享受将填满肠穴下腹的微凉裹成温热的过程,就连她拔出后带着精水流出的失禁感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的快慰。

她趴在他胸前,手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伸进人臀间逗弄那敏感脆弱的穴口,反复将已经流到臀下的黏滑浊液勾回合不拢的肉穴,凤长歌没心思管她,便任由她玩,两手一展搭在靠枕上,像个吃饱喝足餍足的大爷似的。

徐笙默默抬起眼皮瞄他,有些不爽地捏玩起男人半软下去的肉根,他颇为舒爽地沉声哼了两声,就直直响在徐笙头顶,他还像是奖励一般,伸过一只手来揉她发顶,并低头在她耳边湿漉漉地亲了一下,淫靡的唇舌翻搅声和男人的轻喘声直接传进脑海,她对这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不得不承认,凤长歌真是个该死的雄性荷尔蒙暴徒,完全是顶级玛丽苏古言里才能出现的货色,平日里冷冰冰的像个瘟神,但又天赋加成很会来事,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外在优势,心里放开后便毫无顾忌地散发魅力,即便是身处下位,即便过程中被肏得涕泪横泗腰臀发软,他事后也能表现得像个解了春药的霸总一样,他知道徐笙喜欢被怎么撩拨,也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自己独有的优势,无论是这张男主标配的俊脸还是东宫的气场,他如今学会了如何把握力度,只要得当,她就会展露出轻易不能看到的模样。

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着她重新将头低下去,还欲盖弥彰地咬住他一边乳首,但那秀发间露出的那点红嫩的耳尖彻底暴露了她的心情。

太子殿下心绪大好,放肆地笑出声来,连胸膛都笑得轻轻颤动起来。

徐笙怎会不知他在笑什么,登时气恼得抬头狠狠瞪他。

这时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敛了怒容,转成带着诡异感的笑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咱们玩儿点儿新鲜的罢。”

凤长歌看她这一副酝酿奸计的模样便知她又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记忆中每次见到她这模样自己下场都不太好看,太子殿下也收了笑,眯着眼颇有些警惕地盯着她。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么。”

她嘿嘿的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对他抛了个媚眼,把男人看得头皮发麻。

她说罢便从男人怀里爬出来,回头环视了一圈太子殿下宽敞得够五六人打滚的大床,便回头将还靠在床头的男人一把扯到床中央。

她力气大,凤长歌一下被她扯到始料不及,一下便趴了过去,刚撑起半边身子就被徐笙从身后按住了腰,两人好歹也在这铺床上滚了这么久,多少默契也是有了,她轻轻碰碰他的腿,他便心领神会地将腿岔开压下腰,摆出个标准的后入式,连该将屁股抬得多高都把控得刚刚好,正好就对到了她胯间。

见他上道,徐笙心情便好了些,不轻不重的往他大开的臀缝间拍了几下,将原本已经差不多合上的穴眼儿又打得张开红肿湿润的肉缝。

“这有什么新鲜的?从边儿上换到中间?”

他没搞懂她的意图,回头疑惑地看她,只见她还没有要挺枪直入的意思,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急么殿下,您看前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露出一个爽朗的笑,把男人吓出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拧了拧眉,再回头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们跟前不远处的床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副半人高的铜镜,恰好将他们完全照映进去,他两腿大开腰臀拱起的模样无处遁形,太子殿下哪里见过自己这副模样,登时便羞耻得头脑发烫,挣扎着要翻起来。

徐笙哪里会允许他挣扎,反手就将人镇压下来,趴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动弹,胯间不知何时挺起的鸡巴也在滑腻的臀缝间散发着凶意。

“不要!你撤掉,快将这东西撤掉!”

“那可不行,殿下说好陪我玩儿,怎能临阵逃脱?况且这幅美景我独自欣赏倦了,是诚心邀殿下陪我共赏的。”

她笑得十分欠打,压着男人一只手,另一边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面眼前的情景。

饶是张狂如皇太子,这会儿也着实慌了神,他愿意委身人下是一回事,但让他直面这副模样就是另一回事,他怎能接受那样孟浪不堪的自己,哪怕就是方才匆匆一瞥,他都已经开始唾弃自己,只是摆出这副姿态,他便感觉下贱得叫他无法接受,活像个靠屁股讨男人鸡巴高兴过活的勾栏妓子,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别…徐笙…你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住…”

他别不过头,只能闭起眼,颤巍巍地恳求着,丝毫不见片刻前那副狂傲的模样。

但徐笙不吃这套,胯下一摆一动便让鸡巴滑进了松软滑腻的肉道,一下就把还在挣扎的男人钉得不敢动弹。

她的脸贴在他背上,轻轻啃咬着他圆润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觉着同我交合如此不堪么?”

他颤了颤,半晌才开口:“我是觉着自己太不堪入目……”

“为什么?我觉着殿下在我身下快乐的模样好看极了,哪一处敢说是不堪入目?”

他抿着唇不应声,仍是紧紧闭着眼。

她见他固执,沉吟片刻,又笑了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男人浑身一震,被她扣着的手也使劲儿起来,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睁开眼别过去看她,眼神明显的动容。

“你…别骗我。”

“殿下什么时候见我在这种事儿上瞎说过?”

他抿了抿唇,同她对视许久,直到确认她眼里并无半分玩味,才慢慢地回过头去,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看向了那清晰得令人发指的镜面。

她被他不断夹紧的肠肉吸得一阵哆嗦,缓了好一会儿才长长的松一口气,开始缓缓挺动腰身。

他们先前胡搞了几回,这会儿男人的穴道湿得像个水袋,加上他羞耻得厉害反而动情得明显,轻轻一插便能从软肉里压出一股水,从湿软的肛口往外じ05-53-14じ冒,顺着两人的腿往下流,膝下迅速地湿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额…啊啊…”

变得放不开的男人连吟哦都含蓄得不行,像是不得不从喉间基础的低吟,他恨不得眼前的水雾再浓重些,将眼前的景色完全模糊,他光是看着镜中像母兽一般雌伏着被身后女人侵犯攻占的自己,就已经浑身发烫,腿都快软得跪不住。

他从不知自己沉溺情欲竟是这般模样,哪怕此时心里已经快要羞愤而死,却还是一如既往地落入那人编织的情网中,玉面泛红眼含水色,身子不经思考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迎合,嘴上抿得死紧,却显得更像个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娼妇!

实在…实在不堪!

他从未如此庆幸这女人精力旺盛,她只要发力他便能趁势沉溺快感,暂且忘记眼前的一切,但她显然也察觉了,总是猛地进攻一阵就慢下来逼他回神,每一回他都比前一次更加狼狈色情,几次下来他甚至都有些麻木了,开始默默接受了这样的自己,甚至连徐笙将镜面拉到他跟前几乎要贴着脸的距离,他都只是颤了颤,连多余的挣扎都没有。

到最后太子殿下被肏得狠了,趴在镜面上哭喊着求饶,完全失了最初反抗的骨气。

“啊啊啊!!妻主…轻点儿呜啊!要肏坏了…坏了呜!穴眼儿要日坏了呜…肚子好撑…吞不下了…”

她手往前伸去摸了一把太子殿下已经鼓起一个小包的小腹,笑得轻颤。

“不多吃点精水怎么怀孕?这点儿就吃不下了,等孩子长大岂不是要把你撑死?”

“那…那不一样…”

他小声地辩驳了一句,但也不再说撑了,在徐笙挪开手后还煞有其事地将自己的手覆上去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见他这有些可爱的举动,嘴角抽了抽,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猛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两人躺在没被战斗波及到的另一边床盖棉被纯聊天。

徐笙本就一个多月没睡一次好觉,这会儿又大战一场,早就已经眼皮打架,凤长歌一手撑着脑袋,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晕,见她这模样知她撑不了多久,但心里还是着急要她承诺,便狠心的将她拍醒过来。

“你说的事,你自个儿可得记着。”

她一愣,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笑着拍拍他的背。

“等府里那俩稳定了咱们就要,你要怀的可是未来的皇帝,我得保证你跟他们错开,这样才不至于在他们产期忽略你,只是你还是搬来相府待在我身边的好…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她最后还是撑不住了,勉强把话说完便脑袋一偏睡死在他怀里。

他垂眼看着她,半晌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伸手将床头的灯罩合上,躺在她身侧合上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城终于有了暖意,屋里的炭火开始慢慢撤了些,只有徐子容孕期怕寒,屋里一直暖烘烘的。

他的胎一直是几个孕夫里最不安分的,所以平日徐笙只要没什么事都会到他屋里瞧一眼,若他正好也空着便会留下来陪他说会话。

这日她刚从徐子宁院里出来,这位除了肚子尺寸有点变化以外依旧吃得好睡得好的准爹爹日子规律得很,吃过午饭喝了些甜酒,没一会儿就说要午觉软声软气地将她赶了出来。

理由是她在会打扰他睡眠。

这确实也没错。

所以绕了一圈不想回自己房间的徐某人就转头到了自家亲亲容哥院儿里,本来只是想打听打听他身子状况,没曾想今日徐子容这时辰还醒着,她就屁颠屁颠地蹭过去赖着了。

大公子见她过来愣了愣,但还是立即反应过来对她笑了笑,抱着肚子旁边上挪了挪,给她在身边腾出个位置。

她瞄了一眼旁边空着一大片的软榻,又看了看美人轻轻抿着唇眼神发亮的望着她的模样,当机立断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地踩掉鞋钻进了美人暖好的被子里。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肚子,手臂挑了个合适的地方环住他的腰,像虫子一样动了半天才找到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他身上。

孕夫身上都有股特殊的味道,徐明曦最明显,一股说不上多好闻,但却很温柔的味道,或许孕育生命真的会让人改变,起码就徐笙看来,徐子容比从前温柔了许多。

曾经眼底那抹对外人无法被温润掩盖的疏离淡漠,如今已经柔软了不止一星半点,不再让人觉得如此难以接近,她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儿怎么不睡?”

她张嘴接过他喂过来的蜜饯,随口问道。

“今早起晚了,这会儿睡不下。”

“这臭小子没折腾你了罢?”

他笑笑。

“这段日子都安分,想来是怕了你了。”

她嗤了一声。

“怕才好,不然等生出来看我不揍他。”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额头,微嗔:

“我受罪将他生出来可不是叫你揍的。”

“就是因为他让你受罪我才要揍他,我都舍不得让你有半分不好受,他却敢让你吃不好睡不稳,谁给他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容说不过她,只好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作罢。

徐笙反手握住他,也乖乖地打住了这话题。

“不说这个,我前几日入宫,皇后娘娘赏了许多补身子的玩意儿,一会儿我让人送些过来,你好好用了,嗯?”

徐子容轻轻应了声。

默了半晌,他突然语气有些踌躇地喊了她一声。

“笙儿…”

徐笙撑起来看着他,伸手揉开他微微拧起的眉心。

“怎么?有话直说就是,做什么这副表情,多不好看。”

“子瑜他…今儿就从青州回来了。”

她动作一顿,眼底不明显地暗了暗,神情却不曾变化,不冷不淡的回一句:“是么,那让厨房多准备些就是。”

他心知自己这话惹她不快,她这话说来也是明摆着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但他心下一横,还是捉住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笙儿,子瑜他是一时糊涂…”

“我给过他机会了,很多次。”

她脸上彻底没了笑意,同他对视的眼里也染上几分冷色。

“子瑜他…打小性格就强硬,爱钻些牛角尖儿,但他知错便会改,心思不坏…”

他说着顿住了,下意识地抱住了肚子。

眼前这人眼神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向来都是上扬的唇角也耷拉下去,盯着他一声不响,每一处都在警告他赶紧闭嘴。

“怎么?我身边少一个男人,容哥也这么不乐意?”

他连忙摇头,原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不…不是的兰笙柠Μ…我只是不想你们将来伤心后悔…”

“你大可不必操心。”

徐子容一怔,眼眶有些酸涩,别过头不再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抱歉,我明白了。”

男人眼角的水色登时让徐笙回过神来,她瞬间就慌了,连忙凑过去抱住人又亲又哄。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哎呀,我明白了明白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别伤心,都是我不好,你说的话我能不听么,只是先前那么多事,我俩一起说好的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这会儿他要说反悔就反悔,我还要不要这脸面了?我若是就这么原谅他,以后谁有这心思都敢这么干,这犯事儿成本也太低了,你这让我怎么办么?”

他捉住她的手,抽了抽鼻子,靠在她身上蹭了蹭。

“我明白,这回确实是子瑜的错,他该要承担的,我只是想着…你别太狠心,能给他个机会,他终归是我一同长大的兄弟,我实在…也不忍心看着他痛苦一生…”

她默然片刻,偏头在他颊边亲了亲。

“嗯,听你的,但我只承诺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能不能原谅他还得再说,他要是没那决心,你也就别怪我,嗯?”

“好。”

他轻笑着点点头,旋即又压下嘴角佯怒戳了戳她脸颊。

“不过,不管怎样,你都不许再凶我,若不然我便再不搭理你了。”

她哈哈一笑,在他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舍不得。”

“你就是吃准了我对你没办法是不是?”

他长眉一挑,满脸的不乐意,眼尾眉梢却晕开了笑意。

徐笙捏住他白嫩的指尖放到唇边轻轻咬了咬,转眼看他时眸色变得深沉,嘴角也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嗯。”

徐子容太熟悉这个眼神,几乎是对视的那一瞬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耳尖蓦地红起来。

“妻主…”

他微微哑了嗓音,精致温润的眉眼染上薄薄的魅色,还不等徐笙勾手他便自觉地靠了过去,趴在她肩上眼神柔软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她为他的默契和配合感到愉悦,抬手摘下他的发簪,顺着水一样落下的长发融进这片墨色中,她将他拉近几分,让他更紧地贴在怀里,微微偏头贴上那早便为她张开的薄唇。

不同于前几次表达亲昵的唇瓣轻触,这个吻染上了情欲的水色,唇舌交缠的声响很快变得绵密而激烈,他的手臂也不自觉的搂住了她的肩背,气息逐渐不分你我,他感受到了被她的气息和力量包裹起来的安心感,一不留神便沉溺进她制造的漩涡中。

她一手紧紧揽着徐子容孕后变得柔软的腰身,另一边已经开始熟稔地解他的衣扣,两人在情事上的默契早就到了对方一个动作眼神就知该如何配合,因而徐笙没花多大力气就轻松将怀里的男人下身剥了精光,手不客气地包住那在他腿间蜷成一团的软肉把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夫的身子极敏感,被她微凉的手碰上就哆嗦起来,她指尖逗弄了两下那男根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在她手心湿润润的冒水,没一会儿就蹭得她满手粘液,他被弄得浑身泛红,迫不及待地张开腿缝让她的手摸进来。

徐笙摸了摸他又湿又热的穴口揉了揉,伸进两个指尖试探性地拉扯了几下他已经极为柔软的括约肌,确定他的身子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才放开他的唇。

男人被吻得有些迷糊,这会儿还微张着红肿湿润的唇轻轻喘着,红润的舌尖色气满满的搭在唇缝间,一副还没满足的模样,她笑着又啄了啄他的唇角,将人拉倒在榻上,随手便挑开他刚才已经被弄得松垮的衣襟,让人近乎赤条地暴露在她眼前。

她轻车熟路的拉开他两条长腿,手指钻进他穴中示意性地抠挖几下就当是扩张过,随即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已经准备好开工的兄弟掏了出来。

徐子容的身子在被真枪实弹的开发过后,早就几乎不需要做繁杂的前戏,更别说他正在孕期,正是需要精气滋养的时候,身子随时都准备着被侵犯滋润,就算徐笙想温柔点把步骤做全他还不乐意呢。

果然他在见到她那根玩意儿时眼神就亮了亮,甚至没忍住喉结滚了滚,十分自觉地抱着腿抬起臀,摆出能让她进得最深的姿态,毫不羞涩的将湿润的臀缝和张合的穴口暴露出来。

她笑了笑,两手撑在他身侧,下腹扭动着用勃发的性器去蹭他臀间红润的水穴,随即冲他挑挑眉。

徐子容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毫无威慑力的瞪了这坏心眼的人一眼,然后便乖乖地伸手握住那根肉物熟练地蹭到穴口,他手上轻轻用力,她便跟着往前移,只见那湿软的熟红男穴缩了几下,轻松地将压进来的大龟头吞了进去。

“唔…”

温润的公子半阖眼发出一声酥软的低吟,他爱极了这被爱人填满的快慰与满足。

等徐笙完全插进孕夫火热湿软的孕穴时,身下的人已经微微痉挛着达到了第一次顶峰,穴水和精水一起汩汩地从下身两个孔流出,很快就将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眯了眯眼,在男人轻轻抽搐着的穴口摸了一圈,那肠穴息肉便更加疯狂地纠缠上来裹着她的鸡巴吮吸,她愉悦的吐出一口气,缓缓地动起腰来,坚硬的龟头不轻不重的碾过那穴道深处新生的器官入口,把方才还端庄优雅的人弄得腰臀发软、涎水横流。

这哪里还是什么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分明只是个被肏透穴眼儿的熟夫,没了精水滋润都要活不下去。

“啊啊…妻主…呜…好舒服…再用力些疼我吧…咿呀…哈啊…那里…妻主…那处爽快…再多肏肏那儿啊…唔啊!”

他腰扭得欢,不管不顾地将臀往她胯间送,恨不得让她的肉根长在他穴儿里似的,她无奈地抽过一个靠枕垫在他腰下,这才敢用力捣他这贪吃的淫穴,将湿滑的穴肉日出一波接一波的浪水,打湿了臀下的软巾。

她也情动不浅,粗重的喘着气,俯身便咬住了那在她眼前晃了半天的玉白饱满的胸乳上那色气十足的丰满乳尖。

他的奶头本来就遗传了父亲,在被徐笙亲手调教前便大而饱满,如今长期被把玩啃咬,早就被情欲滋润得熟透了,连带着奶晕都色气地鼓胀着冒着湿热的气息,花生米大小的奶头不比哺乳期的妇人娇小多少,加上他胸肌本就丰满,孕期更是柔软得像妇人的乳肉,轻轻一捧便能抓了满手,同他温润高贵的气质一比较,便能产生极大的反差,情色的气息扑面而来,饶是徐笙看多少遍都会心生感叹。

她默默想着,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快起来,小腹同臀肉激烈地相撞,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混着棒穴翻搅的淫靡水声和男人低沉柔媚的吟哦。

只是虽然孕夫孕期饥渴,但体力却大不如平常,即便他不漏声色地掩饰着,但徐笙在他射了第二回后还是察觉出他的倦意,她有意加快速度结束这场一时兴起的情事让他休息,但耐不住他身子不行还非要贪欢,缠着闹着不让她动得快,作势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那么久才来陪我一回,还不愿意满足我…呜…哪儿有人像你这样的坏…”

徐笙哪里拗得过他,认命地放缓速度慢慢碾压挑逗他的敏感处,这种方式其实她本人并不怎么爽,完全是为了照顾底下这人,但看着他舒服得又哼又颤,慢慢地被她磨上高潮的模样,她又觉得其实感觉也不错,她喜欢自己的男人在她身下快乐的模样。

“啊啊啊!妻主…妻主…呜啊!喷了…又要喷水了呜…妻主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徐子容第三次潮吹时,徐笙便找准角度狠狠怼进了他深处熟软的宫口,将精水尽数灌进他火热的宫腔,在高潮中又受到极度刺激的男人痉挛着又喷了一股水,随后彻底软倒在榻上,手搭着被忽略许久的孕肚享受着绵长的余韵。

“好了,不再来了,你身子该受不住了,再贪欢一会儿肚子又疼我可不心疼你。”

她这回好不留恋的将性器抽出,伸手替他挖出穴道里残留的大部分粘液,再随手抽过一件衣裳替他擦净穴口腰臀,便翻身下榻将手脚发软的男人抱起往内室走去。

“妻主…陪我睡会儿吧。”

徐子容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地放到床上,她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便想与他道别,他看出她的意图,便连忙拉住她的衣袖,他的嗓音还带着情欲余韵的低哑柔软,她听了心里便软得出水,哪里会拒绝,二话不说便掀被上床躺倒他身边。

“嗯,睡吧,到晚饭我叫你。”

他轻轻笑着点点头,凑过去在她唇上蹭了蹭,安心地闭上眼。

“午安。”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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