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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囚禁起来的第三天,我才去看了他一眼。
锁链吊起的人遍体鳞伤,股间红白交错的一片浊液。小腹和腿上有已经干掉的精液,留下蜿蜒的痕迹。
震动的假阳具被固定得很巧妙,专门攻击他的敏感点。
他已经叫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喘息。
他的双眼被蒙住,却在我开门进来时抬起头来看我。
蒙眼的黑布被浸湿,我仿佛看见它后面的眼睛含着痛苦和悲伤,迫使我脚步一顿。
他的脸色惨白,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高潮的红。发梢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脸上,一副狼狈的样子。
我伸手去掐他的下体,他却没什么反应,地上干的湿的体液混在一起,不知道这几天在我嘱咐的“特殊照顾”之下,他单靠后面射了几回。
他下面保持着半勃不勃的状态,前端颤巍巍地往外吐水,淋得整根湿漉漉的,看来似乎是有些纵欲过度了。
房间里能听见“嗡嗡”的振动棒的响声混着他微弱的喘息还有抽插发出的水声。我走过去,细高跟踩过地面在房间里发出第四种声音。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像从前在床上的时候安抚他情绪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问他:“你去黑市,做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身体紧绷了,似乎努力从被情欲全盘占据的身体里找出来一点清醒的痕迹。
我以为这是他松口的前兆,于是抬手摸向他后方,把折磨他振动棒拔出来丢在地上。
它在地上滚动了几下,蹭着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被我一脚踩烂。
我皱着眉,看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溺水的人捡回来一条命。
但他的唇张张合合,最终摇了摇头。
他做出来几个口型,我磕磕绊绊地读出来一句话:你爱的司炎已经死了,杀了我吧。
我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司炎是我最大的忌讳。
于是下手一时没分轻重,在他脸上留下来一个深红的掌印,他就这么虚弱地头一歪昏过去。
或许是我太天真,我早该知道,区区一个人造人,嘴里应该问不出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试图激怒我,最好让我杀掉他,放他解脱。
所以我也不想在浪费时间在一个人造人身上,我打算下一步直接销毁他的芯片。
等他醒来,我会最后一次问他。
虽然我感觉几乎已经能猜到结局,却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总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
或许是因为他太像司炎,又或许因为我们曾经有过愉悦的时光——即使多半是在性事上,我一时觉得有些下不去手也实属正常。
我想到要亲手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他的生命,忽然又觉得心口一痛。
我为什么在此处犹豫不决忧柔寡断,这不像我,一点不像。我冷血无情、雷厉风行,是公认的女强人。
我不该在感情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而且是面对一个所谓没有人权的玩具滥发好心浪费感情。
我沉默了许久,把那点自我怀疑从脑海中清除出去。
我踩着细高跟走出门去,却还是吩咐人让他喘口气,等他自己清醒过来,不要用任何暴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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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昏过去一整天,醒来的时候死死抓着看守的手。
他是被噩梦惊醒的。
醒后他脸色苍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但问他什么,他又只是摇头。
我有些疑惑。
作为一个人造人,到底什么样的过去能让他感到这样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他不是按照我的喜好被制作出来,然后送到我的枕边的吗?
谁曾经伤害过他,是那个他宁死不肯出卖的主人吗?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觉得无解。
算了,他已是将死之人,多想无益。
他的锁链已经被解开,只在脚腕上扣了一副镣铐,挂着沉重的铅球,以确保他不会再逃脱。
他双手抱着弯起的膝盖,脸埋在膝上,蜷缩在角落,除了发抖就是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晃着短匕首走过去,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他抬头了,但竭力禁闭着双眼。
但没用。
我贴在他耳边告诉他,要么说,要么死。
冰冷的匕首贴上他的右手手腕,意图不能再明显。
他瑟缩了一下,睁开眼看我,莫名其妙地滚下几滴眼泪。
那泪水砸在我手背上,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烫人,让我愣了个神。
他抓过我的手,在我手心写字。
他写:只能告诉你,司炎已经死了这件事情。
我点头,心里的不屑又翻涌起来一点,他嫉妒司炎,大概是这样,一种卑劣的情绪。
于是我把匕首又向下压迫一点,在他被锁链勒出红痕的手腕上割破一小块皮肤,渗出殷红的血来。
他咬住下唇,偏过头去。
我有意把过程放得很慢,刺破皮肤,把芯片挑起一小块边角,再挪开匕首,看它弹回去,再挑,再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程漫长且充满恶意,是我内心种种负面黑暗情绪的真实写照与宣泄,单方面的发泄恶劣但有趣,我乐此不疲。
直到芯片被我完完全全挑出来,他腕上已经血肉模糊的一片,额角的汗珠大颗大颗的,砸碎在地上,悄无声息。
他倚靠着墙角,半天没有挪动一下。
我踩上他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甚至碾了一圈,他竟然毫无反应。
一瞬间我以为他轻易地死了,不甘心地去掐他的脖颈,直到他挣扎着扭动,我忽然意识到他的意识尚存。
看来只是废了一只手,还有命在。
他似乎绝望了,盯着天花板无声地落泪——他大概觉得我走出这个房间,就会马上销毁芯片。
但这个芯片,自然我不会早早销毁,反而要好好保存,靠他来查询079背后指使人的身份。
我相信靠他一个人难以完成这样心思缜密规模宏大的布局,再者他被发现之后有我再查暗中对傅家动手的那些人的资料,又比原先困难许多,想必傅家里,还渗透着不少不忠心的东西。
借这次查询079身份的机会,正好能让我看看这些人的真面目。
我会假装把这个任务交给每个我怀疑的对象,然后告诉他们此事只交由他一人调查,然后自己暗中着手调查。
最后只要看谁的调查结果与我自己查询的结果不同,便能够揪出这个深埋傅家之中的叛徒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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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应该相信自己的信息来源出现了差错,被钻了漏洞。
但反复确认的事实真相却不能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自己。
这是一张彻头彻尾的假芯片,他也不是一个人造人。
司言的身份是假的,故事是假的,但人是真的。
他并非原生人造人,而是后天被植入芯片,再加上激素改造成为的人造人。
他去年三月他在黑市做了一笔交易。
一场非法手术和一个假冒人造人身份,花光他的积蓄。
之后他混迹在黑市的各个风月场所,某天“偶遇”了陆家,被陆家从黑市花费高价赎买,送到我的床上。
那会正是我头一回在黑市放出消息要找寻司炎的替代品。
看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遇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为什么?
怎么会有人放弃人类的身份而甘愿去做一个下等的人造人,以我的思维方式恐怕永远不能猜透这个问题。
当然大约是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力太大,以至于后来收到了管家“篡改”过的芯片资料后我也毫不惊讶了。因为知道了真正背叛我的人,就可以顺藤摸瓜查清楚他背后的势力。但知道了司言费尽心思甚至不惜自降身份成为人造人而来到我身边这件事,让我一时百感交集,却想不出缘由。
我想起来他写在我手心上的那行字。
如果他和司炎相识,那么或许有这样一种可能,是司炎真的已经去世,所以让他来找我,代替司炎填补我内心的空缺。那么他又去黑市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去找他。
只是在我付出行动之前,我先接到了关于他的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他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又鉴于他最近的生活状况并不好,而且身上旧伤新伤混合,导致身体很虚弱,暂时还未能预知醒来的时间。
医生方面给出的建议是,直接送走销毁。
因为再造一个人造人的价格远比修复一个濒死人造人的价格来得低。
我在投射的屏幕上查看医生发来的电子病历卡,只觉得触目惊心。
他的旧伤在头部,是某种非正规医院手术的痕迹,但这次手术不仅直接在他头部留下不可逆转的神经损伤,还间接导致了他的失语。虽然暂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医院在进一步观察之后仍然建议我放弃,毕竟一个残破的、不会言语的人造人,并不算是合格的玩具。
但我不同意。
我还指望等他醒过来之后,问清楚他和司炎的关系。
他被从冰冷幽暗的囚室转移到医院灌满营养剂的舱室里,只是情况一直不见好。
我从愤怒到期待再转为失落,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零几天。
我没有再听到司炎的任何消息,也没有得到司言好转的消息。这点时间显得无比漫长而令人难过。在雷厉风行地揪出了管家背后参与的季家势力之后我松下来一口气,却被巨大的懊悔和自责占据。
我调查他在黑市的行踪,虽然不全面,但大概能还原出他去黑市的目的:不是出卖我的消息,而是出卖季家的消息。
管家在篡改的芯片资料离把自己和司言有联系的部分删除这一点,虽然可以佐证两人确实有联系,但就之后的种种也说明了两人并未达成一致协议。至少司言并不愿意出卖我的消息。
我一直反复地想:如果我能,多信任他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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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看见我出现,就无声地落泪。
我不忍心刺激他,却又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司炎和司言,孰轻孰重,其实,我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
所以我还是问出口了。
我问他:“你认识司炎?”
他点头,忽然笑起来。
我遏制住内心剧烈的情绪波动,又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
我继续问他:“他在哪里?他过得......怎么样?”
他抬起手来,那只手苍白,青筋被衬托得更渗人。
他的手没抬起来多高,就停在胸膛的位置,食指之间点了一下心脏的位置。
他做着口型,他说:“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他在开我的玩笑,我像被耗子捉弄的猫咪,有些炸毛。
他明明知道我想问的是司炎,不是司言。
我的手掌攥成拳状。
我说:“不是问你,不是问这个司言。”
他抿着唇,看起来有些痛苦,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把光屏投射在他面前,我希望他写出来。
“傅暮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