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很腻我,像是巴不得长在我身上。
床上也主动不少,甚至偶尔还表现得有点欲求不满。
我一直很纵容他最近的闹腾,以各种方式引起我关注的小打小闹我都没责备他。
临出门的几天里,我需要聚精会神,把自己的状态调成最好,以应对接下来这场事关司炎的硬仗。
我反复和他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试图让他理解司炎和他的差距。
但他听不进去,反而变着法子来闹我。
终于在我出门前,他又一次赤身裸体贴上来的行为彻底惹怒了我。
我牵着他的项圈,亲手把他锁进房间里。
隔着房间木门,我留了四个字给他:“好好反省。”
我嘱咐管家务必看好他,不准让他离开房间半步。但考虑到他最近的情绪很低落,又交代了管家不要让下人知道这件事情。
落井下石的人太多,那些恶意在他还没失宠之前就已经蠢蠢欲动,但凡让他们嗅到一点他失宠的气息,恐怕就会肆无忌惮地来讥讽他。
这也是我能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交代完一些琐事,然后带着手下出门了。
有备无患总是好事,在查清叛徒身份之前,我没法信任任何人。所以在行使计划方案之前,我做好充分准备。
比如覆盖全身的纳米防弹衣、藏在手腕处的微型弹药发射器和鞋底可用于撤退的小型喷气装置。
但我低估了对方的猖獗程度。
他们竟然在我途径某段公路的时候公然开火,即使我反应够快,激光束还是擦过了我额前的一小片肌肤,射中我身旁某个不幸护卫的太阳穴,一击毙命。
敌在暗,我在明。对方出手又是不计后果的凶狠残暴。
只能拼勇劲。
我翻出舱外,立在飞船上。
今天是个阴天,四周灰蒙蒙一片,带着散不尽的雾,能见度很低。
他停滞了很久没有活动,我一时分辨不出他的位置。
于是我索性假装露出个破绽,他果然上当。
在他枪膛射出的激光打穿我左手掌心的同时,我瞄准他的位置射出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就听见重物从高处坠落的笨重声响。
当然,这只是第一个人,今晚的硬仗还有很长。
第一个的死显然给后来的每个人打响了警钟,让他们变得更加谨慎。
只是包围的队形之下,一旦有了第一个突破口,后面其他人的藏身位置也就不难推测了。
我迅速结果了剩下几个人,派了手下去查看尸体,却没有任何发现。
这群人只是等级不高的一群雇佣兵,简单来说就是有人花钱买我的命,而这帮雇佣兵显然没料到我一个女人竟然还能以一敌十,所以惨死。至于背后的人,一时还猜不透他的目的。
虽然这些人的实力让我有不小的诧异,但鉴于敌方对我的想法到底是击杀还是生擒说不准,我也没在这里多下功夫,只当做是对方低估了我的实力,白白送死。
正当我认真思索背叛者可能的身份之时,却遭遇了第二轮的致命打击。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圈套,原来刚刚的第一轮打击就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倒是我太过大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轮的进攻来势汹汹,最开始连我也没能反应过来。
膝上连挨三枪,破穿防弹衣,打出来一个血窟窿,我狼狈地摸到树后,借力才能勉强站稳。
树丛中浓雾比刚才更深。
敌人就像雪夜里的狼群,神出鬼没。
在夜色中闪烁着贪婪暴戾的眼睛,一双一双的,躲进浓雾里。我只能听见一片的惨叫声和激光迸射的机械枪响。
对方的人数粗略估计是我的数十倍,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我咬着牙,感觉身边的护卫越来越少,不由得生出来一股绝望的气息。
我抬眼去看天上的月亮,只觉得惨淡又凄凉。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已然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这时候,一个猖狂放肆的声音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小姐,别来无恙。”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上个月我刚整垮了季家,吞并季家名下数家公司产业。虽然季家树敌众多,但敢于出手整垮他的,大概也就我一个。
季家倒台的时候,季家长子被我脸朝下踩在地上,狗一样地求饶,涕泗横流地求我饶他一命。
我心软了,没能斩草除根。
如今他出现在这里,以这样盛气凌人的方式。
我倒宁可自己给自己来个痛快,也不想落到他手里。
不过大概是上天眷顾,或者说是恶人自有天收。
他没能说完下一句话。
第三方加入的枪声打乱了他的阵脚,他的话语陡然变调,变成一声声的尖叫。然后变成密集的扫射声和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喊着“季家的余孽”一类的字眼。
我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家的运势看来是真的不行。
难得看起来似乎要逆风翻盘了,却原来也只是假象。恐怕这次过后,季家想要翻身就再没有可能了。
我扯下一小块内衬的布料,简单包扎了膝盖上的伤口,然后迅速撤离。
还好我一开始就做了准备,另派了小队绕路去星际发射站打探司炎的消息。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我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
剩下的护卫不多,但安全返回应该不成问题。
膝上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强忍着怒意,让自己不在一众护卫面前失控。
但对背叛者的深恶痛绝还是难以遏制。
上一位出卖我消息的人,曾经是我同学院的挚友,后来她靠出卖我的消息大赚一笔。
可惜我没死,逃过一劫,而她在逃往外星的途中被我截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依然活着,但也只剩下那么一口气吊着。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她被关在我实验室的玻璃舱里,浑身上下布满了溃烂的皮肤和脓水。体液里面流淌着各种未开发完全的禁药。
她曾经有某次因为试药产生的不良反应而停止心跳,我耗费了六个小时的时间抢救她,给她换上一颗金属的心脏。
她带着微笑和解脱闭眼,再睁眼却迎来更深切的、无穷无尽的恐惧和折磨。
她苟活着,直到今天。
所以这次的背叛者,下场不会比她好任何一点。
我向来痛恨背叛。
无论是什么人,无论以何种借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派去打探司炎消息的小队回来了。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所谓的“司炎”不过是恰巧撞名的一个非人类种族中年雄性,还是觉得失望。
这件事情布局心思缜密,看来是个大手笔。
先是有意拦截下这个模糊的“司炎”的消息,又在临近的时间抛给我,再花点手段让我遍查不获他的消息,显然单单为了赌一把。
赌我对司炎的消息万分重视,无论真假都会亲自调查。
但既然派出的小队没有遭遇伏击,单单只有我被袭击,说明走漏消息的叛徒最起码不在护卫之中。而这个人却又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必然是亲近的人。
那么这样看来,别墅内的每个人都有着重大的嫌疑。
我捏了捏眉心,只觉得头疼。
越亲近就越难以路出马脚,这样一来要找出背叛者就难上加难了。
我索性将计就计,派人放出我重伤的消息,然后拐去我名下的另一处房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得到的第一个消息是关于司言的。
他跑了。
在我离开不久之后。
我封锁了他被禁闭的消息,却意外地成了他逃跑的助力。
他从二楼的房间窗户翻出去,沿着墙上突起的装饰和水管往下滑。
他走过花园,经过门卫。
人人都以为他还是那个受尽宠爱的小宠物,甚至还有园丁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
他的逃跑毫无技术含量却偏偏无比顺利。
我脑海里就浮现出来他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上资料的样子。
若不是这一件事,我还觉得管家的嫌疑大一些,毕竟他人脉广,而傅家自从由我这个独女继承了之后,他就一直担任着管家一职,我对他也有着深深的信任,几乎无所隐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会管家还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祈求护卫替他向我求情,让我谅解他的失职。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却对着自己的晚辈低声下气。
我一瞬间也替他感到悲哀,那点怀疑也消失殆尽了。
那就是司言了。
偏偏挑在这个时候逃跑,看来是迫不及待给自己的老主人递消息去了。
可惜他大概没能料到我命大福大,竟然能活着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翻江倒海的愤怒一下子涌上来。
现在看来他的身手和计谋远胜过其他的人造人,却甘愿为了别人雌伏,倒是不容易。
很好,我又一次败给了身边人。
哪怕只是付出了微不足道的、一小丁点感情的一个床伴,一个替代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伏击的措手不及和被背叛的滔天怒火混合在一起,在我胸膛四处闯荡,无可宣泄。
我抬手,打翻了桌上的青瓷茶具。
瓷器落地的声响尖锐刺耳,就像鬼魅的尖叫声。
我闭了闭眼,握拳的手几乎要把指甲嵌进皮肉。
房间里很静,没有人敢出声。
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过了许久,我把地上的碎瓷片使劲踢出去很远。
我冷冷地说:“抓回来,要活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没能跑多远。
护卫们在黑市附近捉住了他。
只是没能挖出他背后的人,我感到略微的惋惜。
他被带回来的时候脖子上还戴着我出门前给他套上的项圈。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即使在他的老主人那里,他也只是不受认可的一条狗,现在没了利用价值,也不打算再要回去,连别人宣誓主权的项圈都没拆下。
他被扣着手腕拉扯到我的面前,被推倒在我面前,跌进那一地还没清理的碎瓷片里。
有几个瓷片扎进他皮肉里,渗出血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079号人造人。”我喊他。
那是他刚来时候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一个人造人。
他们对疼痛的感受度比人类要低,对性的敏感度又比人类要高,这方面显然已经昭示了他们最初诞生的原因。
当然人造人也不具备人权,出生的第一天他们就会被告知自己的生命不属于自己。圈养他们的人类对他们的生命有绝对的处置权,这条法则以及其他人造人必须遵守的规定会被写入芯片,成为他们大脑中无法抹杀的永久记忆。
杀掉一个人造人也很容易,毁掉他手腕处的芯片——里面承载他的记忆和人造人的合法身份。联邦人造人监测部门会定期检查人造人芯片的存在情况,没有芯片的人造人相当于被剥夺了生存许可的人造人。当然如果主人不想亲自动手,也可以交由当地监测部门,让他们代为销毁。
简单来说,人类并不会把人造人当成一种生命。他们看起来更像是被制造出来的一项物品。
我说:“你知道,我痛恨这种行为。”
他的脸色惨白,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抬脚踩在他的肩上,逼得他身体再放低一些,几个碎瓷片扎进他冷白色的肌肤,几个被压力弹飞出去。
他咬着下唇,额角滚下来一滴汗珠,没有吭声。
哦,对了,对疼痛的感受度比人类要低,所以这点小伤大概就像是挠痒痒。
起先我的怒气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外放溢出,现在好像消下去一点,起码我能抑制住自己杀死他的冲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可以承受的痛苦远在人类之上,但他能够抵抗的性欲远在人类之下。
我并不打算要他的性命,毕竟他也只是别人手下一颗小小的棋子,杀了他毫无用处,反而断送我唯一的线索。
我只想从他那里打探出他背后人的消息。
至于用什么手段,我想,他作为我见过的最具有自己思想的人造人,大概也稍微会和人类一样会感到羞耻和惭愧。比如他讨厌被冰冷的振动棒抽插到高潮、会抵抗我试图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自渎的行为。
疼痛未必能够击垮他的心理防线,但情欲或许可以。
我用未受伤的右膝抵住他的头颅,迫使它重重的在地上叩响,一下又一下。
“你如果愿意交代你去黑市做的那些事,你就‘嗯’一声,那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趴在那里,许久,没有出声。
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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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囚禁起来的第三天,我才去看了他一眼。
锁链吊起的人遍体鳞伤,股间红白交错的一片浊液。小腹和腿上有已经干掉的精液,留下蜿蜒的痕迹。
震动的假阳具被固定得很巧妙,专门攻击他的敏感点。
他已经叫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喘息。
他的双眼被蒙住,却在我开门进来时抬起头来看我。
蒙眼的黑布被浸湿,我仿佛看见它后面的眼睛含着痛苦和悲伤,迫使我脚步一顿。
他的脸色惨白,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高潮的红。发梢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脸上,一副狼狈的样子。
我伸手去掐他的下体,他却没什么反应,地上干的湿的体液混在一起,不知道这几天在我嘱咐的“特殊照顾”之下,他单靠后面射了几回。
他下面保持着半勃不勃的状态,前端颤巍巍地往外吐水,淋得整根湿漉漉的,看来似乎是有些纵欲过度了。
房间里能听见“嗡嗡”的振动棒的响声混着他微弱的喘息还有抽插发出的水声。我走过去,细高跟踩过地面在房间里发出第四种声音。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像从前在床上的时候安抚他情绪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问他:“你去黑市,做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身体紧绷了,似乎努力从被情欲全盘占据的身体里找出来一点清醒的痕迹。
我以为这是他松口的前兆,于是抬手摸向他后方,把折磨他振动棒拔出来丢在地上。
它在地上滚动了几下,蹭着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被我一脚踩烂。
我皱着眉,看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溺水的人捡回来一条命。
但他的唇张张合合,最终摇了摇头。
他做出来几个口型,我磕磕绊绊地读出来一句话:你爱的司炎已经死了,杀了我吧。
我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司炎是我最大的忌讳。
于是下手一时没分轻重,在他脸上留下来一个深红的掌印,他就这么虚弱地头一歪昏过去。
或许是我太天真,我早该知道,区区一个人造人,嘴里应该问不出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试图激怒我,最好让我杀掉他,放他解脱。
所以我也不想在浪费时间在一个人造人身上,我打算下一步直接销毁他的芯片。
等他醒来,我会最后一次问他。
虽然我感觉几乎已经能猜到结局,却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总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
或许是因为他太像司炎,又或许因为我们曾经有过愉悦的时光——即使多半是在性事上,我一时觉得有些下不去手也实属正常。
我想到要亲手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他的生命,忽然又觉得心口一痛。
我为什么在此处犹豫不决忧柔寡断,这不像我,一点不像。我冷血无情、雷厉风行,是公认的女强人。
我不该在感情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而且是面对一个所谓没有人权的玩具滥发好心浪费感情。
我沉默了许久,把那点自我怀疑从脑海中清除出去。
我踩着细高跟走出门去,却还是吩咐人让他喘口气,等他自己清醒过来,不要用任何暴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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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昏过去一整天,醒来的时候死死抓着看守的手。
他是被噩梦惊醒的。
醒后他脸色苍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但问他什么,他又只是摇头。
我有些疑惑。
作为一个人造人,到底什么样的过去能让他感到这样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他不是按照我的喜好被制作出来,然后送到我的枕边的吗?
谁曾经伤害过他,是那个他宁死不肯出卖的主人吗?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觉得无解。
算了,他已是将死之人,多想无益。
他的锁链已经被解开,只在脚腕上扣了一副镣铐,挂着沉重的铅球,以确保他不会再逃脱。
他双手抱着弯起的膝盖,脸埋在膝上,蜷缩在角落,除了发抖就是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晃着短匕首走过去,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他抬头了,但竭力禁闭着双眼。
但没用。
我贴在他耳边告诉他,要么说,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