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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临行(口/T花X/弄哭)(1 / 2)

('谢渊几乎是刚一入山庄便被唤走了,回来之后便告诉她这一次他将一同前往拜月教。庄主也会去,夫人留下坐镇山庄。

行程紧锣密鼓地安排,整个山庄都忙碌异常。甚至有一两日时间谢渊都不曾回来睡觉,直到大致事务都已经安排下去,第二日即将启程,他才于清晨含着倦意回来。

卿容把谢渊抱进怀里,用内息安抚他的疲惫,看他倦倦地半抱住她,被拢在被子里很快睡着了。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枕在脸下,在晨光之中眉眼安宁。

直到申时谢渊才清醒过来,沐浴更衣,准备晚间作为东道主宴请不少先来到重明山庄共同启程的武林同道。卿容算了算,离晚宴尚有一个时辰。

“阿渊。”少女身上也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润,晃着腿坐在床边,脸上携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拉住谢渊的手,轻轻唤,“公子,还有一个时辰才要去呢。”

谢渊怔了怔,看着她,“怎么了?”

“这几天阿渊总不在,我想你了呀。想要阿渊......”卿容握着他的手,温柔地下拉,直到谢渊的身体一点点压低,跪倒在她脚边的软垫上。

他的深色宽衫散开像朵盛开的花一样铺在软垫上,眉眼清冷,肌肤皙白。

“我想要这样。”她偏过脑袋,含着点笑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阿渊愿意吗?”

谢渊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迟疑着点点头,颊上薄薄红了。

那双修长的手有些轻颤着解开卿容的里衣,他微微垂下眼,低下头张开口含住她已经硬起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们关系变好以后他第一次给她口交。

卿容低着头看着身下跪着的人,有种占有他的满足,也有点心软。那样清冷温雅的一个人衣衫整齐,温顺地给她吞吐着口交,脸微微红着。

他柔软的唇张开包着她,颊边被撑得鼓鼓的,睫毛低垂,简直诱人又惹人怜爱。

谢渊还是有点紧张,大概也有点羞耻,眼睫一直在颤。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答应了她。

卿容垂着眼享受,纤长白嫩的小腿抬起来架在谢渊肩上,为眼前所看到的香艳场景脚丫兴奋地一晃一晃。

她伸手轻轻抚着谢渊的柔顺的长发,安慰着他,顺便别开他一两缕凌乱的发丝,手指轻轻揉着他白皙的耳垂。那里很快也红起来,温度升高。

他的动作依然很笨拙,卿容小心翼翼地试着往里顶了顶,谢渊被顶得微微蹙了眉,“唔”地哼了一声,本能地有些想要退出去。卿容立刻要放开他,却见谢渊缓了一下,微微蹙着眉又往深含了含。

大概是不舒服的,触到那么深,肯定弄得他想呕。

“阿渊难受吗?难受我就出去。”卿容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手却被谢渊抬手握住了。

他将她的手按在他脸颊上抚了抚,垂下眼继续吞吐她的分身,几乎是不许她走的意思。他的舌尖试着舔弄她,柔软舒适,喉口含着她的顶端微微收缩着。

这样弄,确实很舒服。卿容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避讳,放松地轻轻哼出声,脸上也有点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一边获得身体上的舒适,一边看谢渊的神情与姿态。她一点点沉迷,不自觉伸手压紧他的后脑不许谢渊抬头,“唔、公子……”

以前谢渊做的时候没什么技巧,也不算太舒服。她没想到这次他有点摸索出方法,几乎让她有点恍惚,两腿不自觉绞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脚尖绷紧着希望他给的更多,手紧紧按着谢渊的头,手指插进他长发间,“嗯、阿渊……再深一点、嗯、就这样!”

房间里有男人吞吐之间暧昧的水泽声,他们急促的喘息纠缠在一处。

还差一点。不够。

少女有些意乱情迷地双手牢牢按着身下人的头防止他撤开,配合着他的吞吐往深处顶弄,脚尖一颤一颤,进到狭窄的深处。

本性中潜藏着的暴戾又被唤醒,她本能地将顶端不断往里送,追逐自己在他口中的跳动与他艰难的吞咽与喉口的抽搐带来的快感。一切逐渐攀升到顶峰,她微微向后仰起脸绞紧身下人的脖颈,然后释放在他唇中,低低地喘息,手还虚虚按着他的头。

好舒服。

理智慢慢回笼,卿容一低头才猛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谢渊弓着背有些呛咳着,被磨得红润的唇上湿漉漉的,还沾着白浊,长发被她揉得有些乱。他低着脸,看不清神色。

“阿渊……”她终于彻底回过神,少见有些不知所措地把他从软垫上抱起来放到榻上,给他拍着背,拿帕子擦拭他唇边的白浊,“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阿渊快吐出来!”

“没、没事……”谢渊从呛咳中缓过神,向她摆了摆手,自己从旁边拿了茶水漱口,平复着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抱着他给他顺他被揉乱的头发,觉得后悔心疼得不行。她本来只是想像以前那样让谢渊试着含一含,结果到最后竟然失控了。

“别担心。”谢渊已经慢慢缓过来,伸手抚了抚少女的头发,脸颊上尚且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声音轻哑,“抱歉,我不太会弄……刚刚阿容舒服吗?”

卿容怔了一下,忽然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上,半晌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阿渊别这样。”

她侧过脸望着他清隽的侧脸,忽然觉得对他的心爱满满的要溢出来,又心软,也难过,“你不要总是纵着我。我没有想伤害你,可是你这样,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实在太温柔了,几乎完全纵容着她。就像她认识他时就察觉的一样,看起来冷淡又疏远,可实际上却那样温和又宽容。

对他人已然如此,而因他爱她,对她则又多了百倍的温柔。

谢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以后不这样了。”

他最初也没有想弄得这么夸张。只是他能听见她动情的喘息,感觉到她的腿紧紧绞着他的脖颈,有点着急地渴望更多,身体不安地蹭来蹭去。

他微微抬眼间,看见卿容少有的皱着眉有点焦急不满,脸颊红红的,居然是有点稚气任性的神色,像得不到心爱之物的小孩子。

他几乎没见过她这副表情。大多数情事都是由卿容把控的,节奏随着她的把握高低起伏,因此她也几乎没有失态过。即使他已经情难自已,她依然能轻笑着慢慢撩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看到她因为他而露出那样渴望的,难以抑制的动情表情,他忍不住就在她想撤开的时候挽留了她,纵着她来了。

但是当卿容把他压在榻上,开始解他的宽衫时,谢渊已经有些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作为。

才穿好不久的外衣被她轻而易举地除去,卿容按住谢渊的手不许他推拒,耐心地吻他的颈侧,“阿渊明明也有反应呀,我来给你解决一下好了。”

她刚刚往他怀里钻时被他反常地推了推,伸手一探就发觉谢渊居然也起了反应。

“别……”谢渊微微无措地被她压制着内息将双手按在头顶,脸颊红透了,被她轻松地解开了衣衫,“嗯……”

“阿渊害羞了吗?”卿容停下动作,松开他的手抱住他,感觉他本能地揽住她的背。他本来也在动情,这样贴近,明显感到谢渊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谢渊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他来给她做,害羞的是他。她反过来给他做,害羞的还是谢渊。

“没事的,很舒服。”卿容伸手环住他窄窄的腰,笑盈盈的,红润柔软的唇贴在他耳畔含糊地轻笑着,暖暖的吐息落在他耳畔,几乎是蛊惑,“我也想让公子舒服,好不好?再不解决可赶不上晚饭了……”

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拉下了他的里衣,手指轻轻抚着,然后慢慢自他的颈窝往下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枚又一枚桃花瓣一般的吻痕。两粒乳尖被吮得红艳艳得如两粒小红莓,胀鼓鼓地被按在手指间狎弄揉捏,带起短促的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茫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绵密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小腹。

然后,她轻轻按住他想要推阻的手,张口含住他。

“嗯……”几乎一瞬间,卿容就感觉谢渊整个人都绷紧了,有些无措地闭紧眼睛,手像要寻找依靠似的牵住她的手,轻吟出声。

她慢慢往深处含,克制咽部本能的反射尽力容纳他,舌尖环着舔吮吞吐。通过谢渊的反应,卿容已经大概估计出她第一次的表现和谢渊第一次做的表现大不相同。

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本身也是半强迫着来的,牙齿都要磕痛她了。但眼下谢渊喘息急促,身体随着她动作的节奏微微绷紧又放松。

他平日清冷的眉眼间已经尽是情欲的丽色,面颊绯红,最初出了一声后还抿着薄薄的唇,湿润纤长的睫毛颤着,诱人得不像话。

卿容成就感十足,看他不出声,有点坏心地加大力量吮着,舌尖摩擦着他敏感的顶端。

谢渊被她弄得仰起脸,绷紧脖子呜咽了一声,腰肢拼命摇着想要逃离,手本能地伸下来想推她的头,“阿容、不……”

她会享受这种快感,但谢渊性子本身就克制,遇到这样激烈的快感往往本能就想要逃避。

“我想听阿渊叫出声。”卿容抬起头,拉了拉谢渊的手,看见他湿润迷离的眼睛含着薄薄水雾迷茫地望着她,轻轻笑,“不然不会轻易放过阿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有点谴责无助地看她,被逗弄了两下之后无奈地妥协了,闭上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轻哼出音,“唔……阿容……”

他的手也搭在她发上,但是力度很弱,还是温顺地承受着身体激烈的快感,“唔、别……嗯!不、哈啊、别舔那里……”

少女的舌尖专和谢渊的呻吟反着来,他越晃着腰躲着不许她碰的地方她越积极地逗弄,直到把谢渊的敏感处尽数掌握,在他濒临巅峰的时候却戛然而止。

连续几次,卿容游刃有余地让谢渊在过度的快感与始终无法发泄的难过中被逼得喘息着轻轻呜咽起来,“阿容……别……唔、给我吧……”

卿容想,她的公子真是太好了。难受成这样也不会按住她顶两下就出来了。

相较而言她简直是大恶人。

她伸手拉住谢渊的手握了握,动作却是相反的。谢渊修长的双腿在方才的情欲中已经被分开,少女伸着指尖轻轻往下一探就摸到一片柔软湿滑,指尖一勾,挑出一缕细细透亮的银丝儿。

“唔!”谢渊过电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想要并拢,却被按着大大张开。两瓣柔软粉红的花唇淋漓湿润得沾着涌出的晶莹热液,隐约露出被包着的媚红穴口。

下一秒,舌尖已经顶上了两瓣柔软的花唇,吮在口中轻轻吸舔,舌尖滑过花唇的缝隙,顶开柔软的两枚花瓣抵在了一张一缩的软嫩洞口上,试探着往里钻了钻。

“嗯……”榻上人的腰肢一瞬顶起,蹙着眉脸颊霞红一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声音里几乎含了哭音,“阿容……不许……唔!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的少女分着年轻公子的双膝半跪在他身下,那双含着清媚的眼睛挑起来看清她公子的表情。

很舒服呀。也没有晃珠子。

“阿渊乖,很舒服的呀。”她安慰着他,俯下身舌尖顺着花瓣往上舔,抵住那枚红艳艳的小花尖儿,在舌尖打着转嘬弄着,感到下面的小花穴剧烈地挛缩了两下,流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水儿,把大腿根都打湿,于是又嘬了那里一口。

“啊!”被分开的腿剧烈地一抖,本来扶着她头的手猛地抬起来紧紧攥住床单,快感自腿间传到全身,最敏感的一处被放在唇间吮吸着用齿尖轻碰,几乎要逼得他彻底叫出声,“阿容……不……唔、唔!”

腿间花穴的水儿像开了闸一样一股一股往外涌,媚红的穴肉挛缩着迎接柔软舌尖的侵犯。卿容放过了小小的花蒂,慢条斯理地品尝吮舔这朵漂亮的花儿,直到谢渊克制不住地一下下呜咽着呻吟出声,两瓣花唇被舔吮得大大张开,露出嫩红的小穴口。

舌尖抵住洞口,慢慢插入进去。

“——”谢渊抬起手一口咬住手背,腰整个都抬起,又无力地软下,卿容稍微起身伸手将公子的两手拿起来,抬起他的腰用腰带垫着床单捆在背后,又在他手心塞了一团床单,摸了摸谢渊已经潮红一片,沾着薄薄汗水的脸。

榻上素来清冷的人嘴唇红润,眼睛里含着水光,眼尾绯红。乌黑如墨的长发散在榻上,白皙匀称的肩颈和胸口都染着粉意,像块等待人品尝的美味点心。

“公子,别怕呀。很享受的,舒服就叫出来。”她爱怜地吮吮他的耳尖,亲昵地哄。

然后重新打开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公子的双腿,舌尖吮着腿心绽放的花儿,舌尖抵进了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窄窄的腰震了一下,两腿颤了颤。

舌尖继续向内,开始一进一出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磨着柔软紧致的穴道,舌尖扫过敏感的内壁,带起花穴剧烈的痉挛。唇则贴着两枚小花瓣,温柔地摩擦着。

“阿容……”那双手死死背在身后攥紧床单,被舌尖逗弄的穴道渐渐泛起麻痒,空虚得不断抽搐着淌出水儿来,她却偏偏只是在穴口磨蹭,小巧的鼻尖蹭着他的花蒂,逼得他一声声抽泣般地低喘。

“阿容……唔、难受……”

卿容愉快地欺负着她的公子,闻言闷闷笑了一声,拨开花瓣看着那个已经熟透,抽搐着淌出清澈透亮淫水儿的媚红小洞,舌尖一顶,直接进到深处,快速急促地舔弄抽插。

“阿容、唔……啊!哈啊……”层叠的媚肉挤压着舌尖,谢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鼻音里终于带上了甜腻的哼吟。除了那里,浑身都像是失去控制一样,瘫软如一滩柔水,任人支配。卿容明显感觉谢渊在剧烈的快感中不自觉挺起腰,迎合着她的唇舌。

被冷落的硬挺高涨着,顶端不断流下一股股清液,沾湿白皙平坦的小腹。

舌尖向内,抵住不深处的一片小小突起,用力一顶。柔软的穴道剧烈痉挛着,谢渊猛然一挺腰,张开唇几乎失声地哽咽着,从绯红一片的眼尾落下清澈的泪珠儿。

“阿容……”恍惚的意识和破碎的呻吟之间,他只本能地唤她,被在快感的暴风雨中颠簸成一只小舟,望着唯一的灯塔,“阿容!唔……”

舌尖一次又一次顶上那一处,穴道崩溃般地痉挛着,软红的媚肉间淫水儿不断吐出来。他涣散地夹紧她的头,又本能地放开,只是摆动着腰被迫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捧紧他的臀,舌尖抵进深处,最后用力顶了他的敏感两下,手握住他的硬挺温柔快速地爱抚着。

“啊!嗯——”怀里的人绷紧身体战栗着,在几乎失控的呻吟声中抽搐着穴道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水儿,硬挺跳动着射出来,达到了巅峰。

卿容的脸被弄得湿漉漉的,抬起脸看看谢渊的腿间。花穴完全被舔开了,两瓣花唇张开着,小小的靡红穴口哆嗦着,还在往外细细地流水儿。

唔。少女没忍住又亲了亲那里,让刚刚经历了高潮的人颤了颤,然后在他白皙敏感的大腿根细细吻了几下,留下了几个红红的吻痕。

花穴被刺激得又吐了一小股水儿。

卿容打湿毛巾给他温柔地擦干净身体,快速跑去洗脸漱口,然后直接扑上床哄她的公子。

她的小公子眼圈红着,绯红的眼尾全是泪痕,眼角湿漉漉的,整个人都软着,还恍惚着没回过神。卿容把他的手解开,发现给他塞的床单被攥出十个深深的指印。

手背上被他一口咬出一个印子,被刺激得这么厉害,他的腿都只是夹了她一两下就强迫自己大大分开。

阿渊真是太温柔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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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入蜀,先为旱路沿平原入铜陵,再由此进入长江水脉逆流而上,零零总总也要近三月。卿容并没有太走过水路,起初一入长江水道居然有些晕得不适,有点打蔫地窝在谢渊的舱室里。

船上尽是江湖人,形形色色,沿船头至船尾,一路上推牌九的,喝酒划拳的,比试拳脚的不一而足。幸好谢渊选的舱室在船尾,远远的声音都随着江水的哗啦啦轻响远去了。

“阿渊。”卿容一抬眼间看见谢渊推开门进来,往里挪了挪给他在榻上腾出了一片地方,“你的事弄完了?”

“嗯。”谢渊笑了笑,把一个白瓷罐放在桌上,“今天没事了。”

卿容伸手解掉谢渊的外衫,把他拉上榻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公子,我好热,让我抱抱。”

他的手没有过去那样冰冷,毕竟被药调得好好的,只是摸着仍有些淡淡的凉,入了夏抱着像个大号的竹夫人,舒服得很。

谢渊有点心软地看着蔫蔫的卿容。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没精神,温声,“我拿了冰梅子汤,阿容喝一点就不难受了。”

卿容接过那个白瓷小罐抱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卡巴卡吧地把碎冰嚼掉,“好喝,阿渊要不要尝尝?”

“我喝过、唔!”柔软的唇已经贴上来细致地吮着他的唇瓣,带着酸甜冰凉的梅子香。他的手被她按住,眼睫轻轻颤着,闭上眼睛温顺地张开唇任她吻他,呼吸一点点急促。

卿容心满意足地亲着他,良久放开,看着清冷的人两颊微微红着,“不许,这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又被亲上来。谢渊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肩仰起脸,轻喘着被肆无忌惮地掠夺。她温热柔软的唇渐渐往下亲,轻柔的呼吸落在颀长皙白的脖颈上,带起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痒。

谢渊曲起十指抵住唇,蹙着眉克制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脸颊红透了,眼睛水润,有些无措地看着她,“不行……”

又被亲上来。

卿容直到把人亲到毫不反抗,温顺地被抱着随便亲才放过已经透着粉的公子,眯着眼笑着轻轻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阿渊乖。”

都跑进一间舱室,其实大家早看出来了,阿渊却还是太害羞。

一路行船,卿容渐渐也熟识了不少重明山庄的叔伯辈人物。于是每每她和谢渊一起出现时,大家的目光便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露出奇异的微笑。

船至渝州,卿容立在谢渊身边,竟然远远见到岸上立着一群人。周围其他接船之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这群人,因此显得格外醒目。

天气已经初初入秋了。年轻的教王拢着手立在岸上,孤冷的眉眼并未如何有笑意,拱手一礼,“谢庄主,多年未见,功力更上一层楼呐。”

“彼此彼此。”谢鹤尧同样拱了拱手,“教王风采更胜当年。”

陆笙与谢鹤尧少年时曾经屡屡交手,打生打死,直到陆笙痛失爱妻,长居大光明宫后才不再碰面。如今相隔十余年,只觉得微感陌生之际另有一种眼熟,好似……与谁有些相似?

妙风、妙空与妙水与几位堂主立在教王身后,皆向船上人拱手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跟着船上的人向下面行礼,悄悄向妙风递了个眼色。妙风无言地笑了笑,动了动手指示意她不要闹出动静。

当夜住下,只是休整了一夜,第二日众人已经分批继续南下。拜月教中教众遍布苗疆,然而真正通晓术法、善于玄术的仅有至高的几人。如今中原与大光明宫兴师动众,大多为的是辟开苗疆的草木虫蛇,拦住教众,以便于最为顶尖的几人能够直击教首。

从渝州至贵州尚有官道可走,自贵州继续东进,便已经涉入了苗疆的崇林叠嶂之间。庞大的队伍被细窄的山路分散拉长,几日之间,再经过聚居的小镇村寨,已经能够见到月神的塑像。

月神纯白色的衣摆流云般散开,纯黑色的双目睁开,柔和悲悯地注视着远来的人。

卿容、谢渊、妙空三人共同率领重明山庄与大光明宫的一队人马,紧随在第一批人之后。妙空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有些俊秀得几乎有些女气的少年面孔淡漠着,一路沉默寡言。

他当然知道少使的长相,只不过不动声色。

夜间歇息,所有人均是就地结营。毕竟仍旧远离拜月教心腹之地,大光明宫的杀手习以为常地三三两两休息,庄中的弟子聚成一堆谈天,两者之间泾渭分明。妙空早早就进了帐篷,谢渊安排好所有人结营,忽然被一双手捂住眼睛,耳畔是轻轻的笑声,“阿渊,走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谢渊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口清澈见底的泉。

泉眼底尽是细碎的砂石,周围围了一圈被长久的流水浸润得光滑的岩石。再向外,草木葱茏,藤蔓摇曳着遮拢风光。遥远的人声已模糊不清,卿容环着他的腰,唇畔携着有些狡黠的笑意,“阿渊,这里好看吗?”

“嗯,可......”他的话未及说完,唇已经被封住。纤细的少女仰起脸含着盈盈的笑,眼角那点小痣在月色下清晰得动人,“公子,我想你了呀。”

拒绝的话在心头转了一圈,却最终没能出口。谢渊望着那张在清澈月色下几乎显得惑人的脸容,有些心软地叹了口气。确实太久了,这一路上始终跟他人在一处,她最多只是亲亲抱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长的眼睫垂落下去,他松开按住衣襟的手,有些无措地别开脸,权当正在被一点点除去衣衫,一丝不挂的人不是自己。

唔。卿容反而有些懵地看着乖乖站着任由摆布的公子。居然会这么顺利地答应。

“阿渊真好。”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含着笑轻轻吻在他的喉结上。

月光如水,洁白清澈。谢渊微微抿着唇,被摆成分开双腿的姿势坐在一块石上,小腿已经浸入微凉的泉水中。

身下冰凉的感觉,肌肤裸露在夜风中细微的凉意与远处的模糊轻缈的人声都清晰地提醒着他这里并非安全隐秘的屋内。

卿容眼看着安静地半闭着眼睛坐着的人脸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潮,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着,故作镇定地抿住唇。

公子好可爱。

纤细温暖的手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肩头,只是一碰就带起一阵战栗。卿容赤裸着站在泉水中,身体的线条美好清晰,那张脸在月夜之下清如神女,又丽如狐鬼。

“阿渊紧张了。”她的手一路暧昧地向下,抚过小腹,落在他已经硬起的性器上,握住滑动着爱抚,“可是也喜欢,对不对?”

“唔......”手中的性器抬着头吐出一缕细细的清液,谢渊修长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的石头,喘息急促,偏过脸去,“嗯、阿容,别说了......”

少女温软的唇已经贴上他胸前的两点吮着,舌尖抵着乳晕快速绕着圈,让柔软淡粉的乳尖在唇齿间快速鼓起成两个小小的红莓,一手揽着男人窄而有力的腰,另一手掐了个指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清澈的泉水骤然自水面腾起,被控制着准准落在谢渊腿心的花穴上。

“啊!嗯......”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双腿间闪电一样击打到整个腰腹,谢渊的手情不自禁往后一按压在石上,仰起脸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小腹绷紧着,“阿容、你......”

“阿渊别怕,只是水而已,没事的。”少女纤细的手往下探去,拨开两瓣羞涩合拢着的花唇,暴露出那枚小小的艳红花蒂,一股清澈的水流直直冲上来打在上面。

“唔!”谢渊的腰猛然一挺,修长匀称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只是盘在了卿容腰侧,克制不住地哼出声,目光湿润迷离,“阿容、啊......”

他的手紧紧攥着石头,卿容捉起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按在自己肩头,环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了拉,轻笑出声,“阿渊要坚持住哦。”

还没等谢渊出口阻止,细小的水流已经飞快地涌起,一下下直直冲在艳红鼓起的花蒂上。怀里揽着的腰肢几乎是一瞬就软了下去,谢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拼命向后仰着身子。

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流泻在石上,发梢浸没入冰凉的泉水。一向清冷的眉眼间早已侵染上了情欲的丽色,柔软的唇张开吐出清晰柔哑的呻吟,“唔、阿容、轻点、别、别冲那里……”

双腿无法合拢,他几乎是含着泣音急喘着伸手去挡自己的身下,却被温柔地拨开手,无助地承受着过于剧烈的刺激。

所有水流都被约束得极为精准,并不沾上他的身体,只是有生命一样力度适中地冲击着花蒂,让那小小的一点胀大艳红,熟透了的模样鼓出两枚精致小巧的花唇外。

一阵阵巨大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谢渊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咬着唇呜咽着软在她怀里,双腿一抖一抖地紧紧夹住少女的纤腰,被卿容托着腰肢肆意地逗弄。

她的唇温柔细致地吮吸着他的胸前,在那已经胀鼓鼓的两点上又舔又是轻轻咬弄,舌尖紧紧抵住细小的艳红的乳孔摩擦,让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挺起胸口迎合上身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股水流,打在后口上轻柔地绕着圈。卿容选的位置本身就在泉水的最下游,少女纤细的手指按上那处羞涩合拢着的柔软穴口,以水流温柔地冲刷着那里,“阿渊,这里……可以吗?”

谢渊纤长秾密的眼睫轻颤着,敏感的花蒂还在承受着刺激,快感浪潮一般昏天黑地地席卷全身,几乎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微红着眼圈用鼻音喘息着,颤抖的手握住她的手往上按了按,“可、可以、哈啊……”

那枚红线穿起的玉珠坠在他锁骨下,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敲打着他的胸口,被白润的肌肤衬托得殷红艳丽如血,让他更显清美。

“不舒服的话,阿渊要告诉我。”卿容吻上他温暖的脖颈,手指按了按柔软的穴口,微微撑开,让水流凝聚成股涌入有些紧张地一下下收缩着的穴道。

“啊……”前后两处同时受到刺激,谢渊绷起腰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腰在她臂弯里轻轻颤着,眼尾嫣红,睫毛颤着终于被快感激得落下清澈的泪珠,声音饱含情欲的轻哑,“阿容、唔、轻点……”

“嗯,阿渊乖,我轻轻的来。”

卿容搂紧怀里人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下战栗和轻颤,松开他已经胀鼓的红润乳尖吻上他柔软的双唇,转而用水流冲刷爱抚着乳头。她的唇贪恋地沿着他的身侧向下,在他平坦皙白的小腹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分明的桃红吻痕。

水流的冲刷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冲过后穴微凸的腺体,几乎像一张轻柔的小嘴儿一样裹着饱满红艳的花蒂吮吸。就连一对茱萸都没被放过,在水流冲刷下红胀着挺立。

“嗯……”谢渊白皙的后腰上被情热烧起云霞一样的浅红,水流的冲刷只带来了更大的空虚,花穴内泛起一阵阵麻痒,徒劳地剧烈收缩着,从翕张的媚红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黏滑的清液,把腿间打得湿滑一片。

后穴与花穴都空虚瘙痒得拼命缩紧着,想要含住什么物事,柔软的水流却一夹即断。卿容伸手指在谢渊的两瓣花唇间一抚,早已湿滑不堪的花穴就一阵痉挛着想要含住她的手指。

“阿容……”谢渊手指扣着少女纤薄的肩,两条长腿夹在她腰上往里带了带,含着压抑着的淡淡泣音,“难受……哈啊……别这样了、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渊湿得好厉害呀。”纤细的手指在花穴口打着转,感到那里急切地收缩着想要吞入指尖,暖热晶莹的清液从靡红翕张的小小穴口一股一股吐出来沾在指腹上。

小小的花蒂已经被折磨得鼓鼓的,艳红的一枚,被水流包着吮吸。卿容拿手指按上去,温热的实体一下取代了冰凉的水流,让谢渊本能地挺起腰身迎合,轻喘出声。

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腿心。卿容抱住已经意乱情迷的清美公子,分着他的腿仔细用他腿间的淫水儿将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玉茎裹得晶亮滑润。谢渊闭着眼睛偏过头,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一颤一颤,分开腿顺从地任她摆弄。

柔软的后口被指尖揉按爱抚着,圆润微凉的玉茎顶端抵住张缩着的后口,顶着温柔地旋转摩擦了两下后一分分钉入早已渴求的穴道。

谢渊低低呜咽了一声,手滑落下去按住少女赤裸的肩背,清冷眉目间尽是情欲,嘴唇柔红,“嗯、舒服……”

那柄物事开始缓缓在后口旋转着抽插。少女纤细的手指并拢,谨慎温柔地插入已经空虚得颤着的媚红花穴。

穴口已经完全软了,层叠的嫩红软肉激烈地裹上来,紧紧夹住插入的手指一下下小嘴儿一般含吮,里面柔暖的热液浇在指尖上,像浸入了一泡温水。

谢渊的足弓紧绷着,脚一颤搅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睁开含着水汽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

月光如水淌落,她乌黑的长发落入池中,如墨色的河流。那双眼里含着笑意,认真又沉迷地望着他。

卿容被他朦胧又温柔的眸光蛊惑着,抬起他的腿更紧地盘在她腰间,一挺身深深没入了他。

“嗯……”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满足着轻哼出声,“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黑澈而深的眸子只倒映出她的影子,月色下的清池中,清美的青年紧紧拥抱着怀里纤细的少女,仰起脸长发散落,暴露出白皙颀长的颈与脆弱的喉结。

卿容没有停止对谢渊花蒂和乳尖的刺激,唇落在他薄而微红的唇上碾压轻吻着,肉棒在他柔软湿热的穴道中快速地进出。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激烈地顶开,又热情地吮裹上来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亮淫水儿,谢渊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少女的腰,迎合地晃动着窄腰帮她进入得更深。垂在池中的双足随着体内受到的刺激时不时轻颤一下,划破水面搅起一池零碎的粼光。

肉棒来回挤压着穴道,渐渐有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自相贴处传来,与谢渊轻哑的呻吟与无意识间哼出的甜腻鼻音交织在一处,像乐曲一样勾人魅惑。清澈滑腻的淫水儿自被磨得红艳的小穴口挤出,沿着会阴淌落,又被激烈抽插着的玉茎带入后口中,在柔红的穴口打出细腻的白沫。

卿容找准位置一下下碾压过他花穴中的敏感,感到柔软的穴道抽搐着吮紧她的分身。谢渊被撞得一晃一晃,发尾浸在清泉中摇着。

“阿渊真好看。”耳边传来卿容满足的轻语,让他于昏沉中都一颤,被她含着耳垂吮着,耳畔热意分明,呼吸凌乱。

卿容明显感到公子的穴道又收紧了几分,有点觉得有趣,又觉得怜爱。

“阿渊是我的小神仙呀。”她贴在他耳畔变本加厉,含着笑,“公子是世上最好的人,又好看又温柔,还害羞……”

“别、别说了……”谢渊简直被她夸的要烧起来,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讲话,“唔……”

“!”他的手触电一般自她唇上拿下来,按在石上,偏过脸含着一点泣音剧烈地喘息。

她……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一边快速撞击顶弄着怀里的人,听他压抑着的呻吟与喘息,一边有些心软又不解。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舔一下手心居然能把她的公子惊成这样。阿渊害羞的点真是奇怪啊。

她一挺腰进入到最深,准准撞上以前抵达过的那个小口,专心研磨着往里挤。谢渊的腿紧紧夹住她的腰,战栗着想要逃离,却被压住腰托着臀无法离开,手指扣紧少女的背,“阿容、唔!太深了……”

小腹又酸又软,奇异的酥麻与闷闷的快感自体内深处浪潮一般累积,让他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地软在她手臂间。

“哈啊……”紧闭着的宫口被撞开,肉棒的前端挤进去被紧紧挛缩着含紧嘬弄,谢渊的鼻间溢出一声甜腻的低喘,脚趾勾紧,清澈的生理性泪水顺着嫣红媚人的眼尾淌落。温热凌乱的吐息打到卿容耳畔,让少女的背都跟着绷紧。

“阿渊……”少女埋首在他锁骨下吮出清晰的红痕,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与痉挛,找准角度顶着他的敏感,撞入宫口,听他克制不住地轻呼出声,呻吟着含着泪紧抱住她。

后穴的玉茎被控制着准准碾压着腺体,她抱紧他,在他穴道崩溃一般的挛缩中用力顶撞了最后几下,尽情释放在他体内。谢渊的手一瞬压紧她的背,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高声呻吟,媚软的穴道收紧着喷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高挺的分身一跳一跳,射出股股白浊。

“阿渊喜欢吗。”少女柔软的唇细致地吻着他的肩颈,亲去他微红眼尾的泪痕,安慰着仍急促喘息的人,将他托起来抱进清澈微凉的池水中。

“嗯、不过有些……太……”谢渊偏过脸,抿着唇很轻地应了一声,脸颊又烧红了,挑了个温柔的用词,“太激烈了。”

拿水冲他那里,还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他被她折腾得都有些腿软,半依着她的手臂阖着眼睛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处人声飘渺,初秋的天穹深蓝透彻,星斗璀璨。

卿容撩着水清洗两个人身上的黏腻。谢渊垂眸温顺地敞开身体任她摸摸弄弄,长发散在她肩头,和她的黑发落在一处,红着脸颊静静平复着呼吸。

“那,下次我还可以这样吗?”卿容从后面拥住他,撩开他已经沾湿的墨发将温热的脸颊贴在他沾着水珠的后颈上,蹭来蹭去地撒娇。

“……可以。”谢渊垂着眼睛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任她把自己当成大号的瓷娃娃抱着折腾,被她抱得晃了晃,“嗯、别……现在我还站不太稳……”

啊。把阿渊折腾得腿都软了。

谢渊转过身将卿容抱在怀里,免得她继续乱动着蹭他。卿容捏起他如墨的发尾,滑到他腰侧轻轻挠着他,弄得谢渊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攥在手心,“不许,这样好痒。”

卿容乖乖伸出手被他按着,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谢渊垂着眼睛,望着她很柔和地笑了,复伸出手将她拥进怀里,珍重又怜爱地抚了抚她在月色下皙白如瓷,却又较白瓷更温暖柔软的脸颊,叹了口气,“阿容啊。”

像是带着对于极珍爱之人的纵容与满足,他温温地叹息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的唇有微微暖意,柔软地落在她额上,卿容望着那双清澈宁静的眸子,忽然记起临安城中那些悠远的岁月。

那时候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夜雨,窗内是闪闪烁烁的烛光。她坐在桌前习字,所有寒冷凄惶都被薄薄的窗纸隔断,做了一个戛然的终结。

而年轻的公子握着书卷倚在榻上读着,却总时不时抬起头望着她,那时她并不太清楚他目光中的心绪,只是觉得他总会看着她,那样专注,那样认真,又在她回头之时骤然垂下眼帘躲避。他以为她并不知道,她装作她从未察觉。

雨打青竹,沙沙作响。心事朦胧,两两不知。

“对不起。”卿容忽然将脸埋在谢渊温暖的颈窝,有些呢喃地出声,含着清晰的难过与一点点极隐秘的惶然,“公子,我那样对你,你那些时候是不是很痛?”

谢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淡淡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头发,“还好,大部分时候不痛。人总不免做错事的,你……”

他一瞬停住了声音。怀里的少女把脸埋在他颈窝,无声地静止了。

那一处的肌肤上,渐渐传来温热的湿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人总不免做错事的。阿容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我原谅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哭啊。

卿容想,她后悔了。即便谢渊原谅了她,她却无法回避自己曾经给他造成了那样深刻的伤害,那样残忍地对待他。

依稀是在那一日的石洞中,谢渊静静倚在石壁上,颈间坠着海棠花的一幕撞入她眼底,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事情正在脱离她既定的轨道。

然后,他哭了。

她渐渐惊破一点自己朦胧的心绪。可是依旧太晚了。她已经对他做了坏事,才明白这一切。在她带他到了那片冰湖之后的日子中,每一天她都更喜欢他。

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刻中的分分秒秒。

见到他,她如此欢喜。

谢渊坐起身伸手将她抱起来,坐在石上,让卿容跨坐在他膝盖上,缓缓顺着她的背,“别怕,都已经过去了。”

他拥住她,像是叹息,也像是坦白,耳珠微微红了,声音有些发哑:“我很爱你,阿容。我原谅你了。”

“我不信。”卿容吧哒吧哒地掉眼泪,“你讲给我听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能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曾经那样对待他,怎么会就这样被原谅呢。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很久很久,甚至永远都得不到他对过去的谅解的。不原谅她和爱她是两回事。

“真的要听吗。”谢渊抚着她的长发。

是一个漫长却清晰的过程。他几乎是一边回忆,一边讲述给她听。讲他对她的爱,他的悲哀与怨恨,他的原谅。

从最初的惊鸿一瞥开始,在朦胧的烛火中,在桂花糕的香气里,慢慢沉陷。他的手轻轻覆着她的手,分明有些微相隔,温度却像是已经漫到了掌心。

她是个很狡猾的姑娘,从一开始就是。她从来不会搞砸什么事情,又总是游刃有余地踩着规则。她分明只是个侍女,然而他望着她时,常常不自觉觉得她不止如此。因为仅仅是完成那些需要做的事对她而言太过轻易。

那双眼睛看着他,有戏谑的笑意,装作乖巧的狡黠模样。他有时候常常觉得她不属于这里。

不属于重明山庄,也不属于任何其他地方。如世上流云,聚散无常,漂泊本无定数。

然而他未曾想到,他会以那样的方式知道他直觉的正确。在苦楚与情欲交织之际,他睁开眼,看见她含着笑恶意的眼光。

“能杀掉我的人,一定不是阿渊。”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她将手覆上他疲惫的身体,迫他再次被情欲所俘获。她的唇在他耳边呢喃,身体一痛。

“吃得下的。不用害怕,我不会弄伤你……就是痛一些。忍住。”她将冰冷的玉石缓缓推入他体内,然后慢慢加快速度。先是痛,然后变为极致的快感。唇被她以冰凉的圆球堵住,他无法逃脱,只是在她手中挣扎。他胸口夹着的银铃清凌凌地响,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被剧烈的挣扎磨出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纤细的手捧起他微微沾着汗的脸,擦净他的狼狈。身体被束缚着,涨痛得厉害。小腹也鼓起。

她喂了他很多水。

她抱着他,从他分身上插着的一个小东西上拔起一个细小的塞子。迫他就那样一点一滴释放出来。

“阿渊痛吗?”她揉压着他的小腹,迫他难受地哼出声,本能地剧烈挣扎,却反而被牢牢按住。他越是挣扎,她按得越紧。每次都是待她觉得他要承受不住时她才会松开他,直到他习惯顺从地承受身体的难耐。她用力大了,有时候留下青紫的指痕。

恨吗?大概是有的。他的一生中没有恨过什么人。这大概就是恨的感觉。恨他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心软。

可是再来一次,他能做到吗?也许能,也许不能。她笑了,他就心软了。

她知道他怕什么,总能够以他最在乎的一切威胁他。

他妥协了。如果将一切都加在他身上能暂时停住她所想要做的事,那就这样吧。

以后,再谈以后。

“果然还是这样容易。阿渊乖,我就不动他们好不好?”她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疲惫无力地点头,顺从地任她摆布地分开腿。

不再那么痛了。最初的八九日过去,她像是出了气,开始逗弄他的身体。

情欲竟然能如此折磨人,快到巅峰,却被抛下。他看着她,最初叫她陆卿容,然后叫她主人。

不再是阿容。即便意乱情迷,也不曾叫错。

他重新看到了阳光。很温暖,他的手却如此冰冷。

对着别人,她依旧是那副模样,两个人独处时却放肆地玩弄着他。

为什么?他一度想要问出口,为什么……这样残忍地对我。

只是这个问题不再有意义。他最终并不开口,只是隐忍地,温顺地承受。

但是看到她如往日一样微笑,他便会觉得悲哀。

不要让我想到从前了。他狼狈地清理自己满身的狼藉,我……已经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时候故意唤他公子,以温柔的姿态给他清理身体。他拒绝了,然后自己颤抖着擦拭。

卿容从不让他在外人面前出事。武林会盟时,她果然出手了。

只是、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外面,我受不住的……

可惜,他的想法自很早以前,就不再被珍重。

很久不曾发烧了。他竟会将一时迷蒙,忘记他们之间后来那些事。陆卿容竟然也配合着哄他。

她说,等他好了,就给他做桂花糕吃。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可惜,是假的。她在骗他。

他一瞬忽然感到难以抵挡的悲哀将他淹没,带着不甘、不解与心灰意冷的绝望。

于是,在疲惫与昏沉中,他终于不计后果地,放纵一般地出言刺破了那层虚假的外皮。

卿容却并未恼火。病后的几日,她甚至是仔细妥帖地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游历。又要开始了吗?

然而没有。一路上,又是情欲纠缠,只是变得温柔,平添几分缠绵。她反而喜欢听他唤她阿容。陆卿容的容,容淮的容。

阿容和公子。陆卿容与谢渊。原本泾渭分明,却被打散开来,纠缠在一处。她给他清理好身体,抱着他往他怀里钻着,几乎像在撒娇。她喊他公子,一声又一声。

那双眼睛含着戏谑的笑意逗弄他,像是过去她故意在他的茶水里撒糖一样看他困惑无奈的眉眼,只是变作床榻间的恶作剧。甚至比起她刚向他展露他真正面目那时,如今的她更贴近她扮作他侍女的时候。

他的心微微一颤,复感到哀伤。

他原本喜欢她的。

隐秘的,温柔的爱意,尚未来得及表露便被践踏,被碾碎了。

她当初的漠然与如今的模样,哪一个是真正的她?

他渐渐意识到是后者。那是她已经完全不需要伪装,也并没有被激怒之时呈现出的放松模样。她含着对他的占有欲,逗弄着他,也有借阿容的身份亲昵地凑过来。

为什么依然会心软呢。在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时,他悲哀地想要避开,却依然被熟悉的温情捕获。卿容抱着他,握住他的手看他的指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渊手上有九个斗,听飞白说这样是要享清福呢。”她笑嘻嘻地说。

她用指尖蹭他的手指,蹭来蹭去。痒而酥。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卿容没有躲,就让他那样捉住,他想松手时就不安分地动。

他最初并没意识到她的诡计,于是就那样握了许久。半晌,她看着他,计谋得逞的埋进他怀里闷闷的笑。

那一刻他一瞬竟有些忘记从前纠缠的往事,有些羞也有些恼,最后化为无奈的心绪,温和地斥她:“……真是胡闹。”

卿容竟不说什么,反抱着他亲他的耳朵,含着暧昧地轻吮,含糊地,没有诚意地认错。

第一次发觉卿容身上有许多疤痕。清晰可触,他竟然会为她曾经的一切心惊。他知道卿容不喜欢疤痕,即使她最为愤怒时,她也不会把他弄出血,手指擦破都要涂祛疤膏。但她自己身上却有数不清的伤痕。

她该是教王最受宠爱的独生女儿,怎么会如此?

他的关心也许是多余的。她或许并不需要。

但她……吻了他。

见到妙风时,他大概心绪不佳,竟然被卿容看出来,于是凑上来几乎是在哄他。十指相握,他从中竟读出了清晰的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需要伪装,她已经可以让他服从了。为什么还要如此?

还有那些与日俱增的温柔。他终于怔忡地意识到,她也许对他也是怀有情愫的。

那一次的他病中的指责,像是微妙地点破了什么。

他竟来月事了,尴尬又无措。卿容借着自己是女子含糊了过去。她用心时是很懂照顾人的,正如她当年扮作容淮,在他身边。

暖热的姜糖水灌下去,她的内息流转在他的体内,冲淡了体内的寒冷与痛楚。连续几天,她的内息都从早到晚在他体内温养着。

为什么此前能够如此残忍,如今又可以这样温柔。

他们的关系像是在向好转变,可是他知道其中暗藏着巨大的裂缝。

果然,葵水结束以后他失言了。

不过本身便是迟早的事,那道赤裸裸的裂缝横亘在他们之间。他不会允许她借他掌控重明山庄,绝无妥协余地。

他说了实话。没有真正让他屈服,大概会让她意外吧。会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不如杀了他换成别人。

心中有清晰的痛楚。为他没能承担起这一切,为他的好友抑或亲人会承受这些事,也为她就这样说要杀了他。

而且对别人她也会这样做吗?握住他的手,含着笑亲吻着他。一个可笑的问题。在她那样冷漠之时。他的无法释怀尤其可笑,可笑至极。

但是卿容反而叹息了。她说算了,杀了他,她的公子就找不到了。她也不喜欢他们的长相。

他怔住了。为她话中的妥协。

她问他如果她不要重明山庄,也不要中原武林了,他还会不会想要杀她,会不会和她在一起。

他明了了她的话,有些难以置信的恍惚,却被裹进了欲望的深渊。

她说那些她都不要了。他一瞬不知说什么,于是第一次迎合了她。她像是很高兴,开开心心地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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