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暮他们就返程回了大光明宫。楼兰二王子和他们几乎是前后脚到,只隔了一夜时间。
卿容把事情一股脑地推到妙风和自家的老父亲身上,每天窝在自己的小院里。反而是妙风有时候处理完教中事务会来小院子坐一坐。
谢渊已经发觉当初卿容说妙风是哥哥,确实不是在诓他。妙风像哥哥一样关怀着卿容,也像兄长一样管着她。
于是在晚饭后暮色渐深的黄昏时间,烛光初上,常常是谢渊与妙风在下棋,卿容懒懒地偎在谢渊身边旁观。她看着看着,见到他像是占据上风便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微温的颈后,欢喜地轻轻蹭一蹭。
他身上总有那股淡而凉的香气,山庄宿雨洗过的苍竹一样。轻缈却温柔。
谢渊最初仍想阻拦她,几次之后发现并无效果,只好在她贴上来时伸出手将她抱进他怀里安安稳稳地坐着,有些歉意地向妙风一笑。
除了向她,他很少对别人直接表示他的羞涩。卿容却能看出他白皙的耳尖微微透红,像春日初绽的桃花,温软得动人。
他们最初还是客客气气的“妙风使,请”,“谢公子,请”。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妙风”和“谨行”。
“你和妙风关系变好了。”卿容总结了一下这些天的事情,轻轻牵住谢渊的手,挠了挠他的掌心,故意亲昵地唤他的字,“谨行?谨行……”
她从前从不这么叫,偏要学妙风,却唤出千丝万缕的情丝牵绊,千般旖旎,万般温柔。朦胧的烛光中,纤细的少女坐在谢渊膝上,攀住他的脖颈,仰起脸亲吻身边人柔软的唇。
她很轻,这样的时候也很软,温暖柔软得像一朵云拥在怀中。
“你觉得妙风怎么样?”她又亲了亲他,忽然若有所思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问得突然,谢渊微微一怔,蹙眉思索片刻,最终给出了一个卿容没有想到的答复:“妙风……是个绝对忠心于教王的人。”
“嗯?我还以为你会说他是个好人之类的……”卿容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看来阿渊看得还是很清楚的,是我担心得多余了。”
“你不信任妙风?”谢渊略有些诧异。
“当然不是。妙风绝不可能对我本人不利,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卿容懒懒地伸手去挑烛火的灯芯,看着光影明灭,笑容淡下去,“但是对你而言就不一定了。爹爹说要对你动手,即便他认可你,也绝对不会犹豫的。”
“他正面虽然不敌你,但是趁你没有防备突然偷袭你,你少说也会受重伤。”卿容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对于公子而言,还要留点心。”
“我知道。妙风他……奈何不了我。”
卿容看着谢渊从容平静的模样,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太低估他了。
大约是因为谢渊在她面前总是显得脆弱的缘故,让她常常忘了他本身的武功也很强。
他看妙风分明很清晰,可是当时却错看了她。大约是因为他毕竟心动,于是便看不分明了。而她则借此机会,钻了这样的空子。
“你希望我和他关系好?”谢渊忽然垂眸道。
“当然。”少女低低笑了,眼光深深,“妙风会是下一位教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关系好,对未来中原武林和大光明宫长久安定有帮助呀。”
谢渊放在她发上的手轻顿了一下,“阿容想要有这种和谐的关系?”
他不知道他在隐约期待什么。
卿容窝在他怀里,觉出了谢渊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忍不住暗笑了一声,直接说出了他有些怕听到,却也期待听见的答案。
“因为我喜欢阿渊呀。”卿容抬眼看眼前人清隽雅致的眉目,他的眉眼在烛光中温暖清美如画。
少女朱红的唇贴近他白玉一般的耳珠,字字轻声细语,“因为我喜欢阿渊。不是容淮喜欢公子,是陆卿容喜欢谢渊。”
“所以……”她故意拖长声音,听她的公子心跳骤然的加快,“所以,大光明宫与中原的和谐对我来说,很重要。”
谢渊像是僵住了。
卿容将手贴在他胸前,却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从耳朵开始,他的脸渐渐热起来,然后是脖颈和胸口,一层薄粉。
然后卿容眼睁睁看着谢渊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停了片刻,忽然又低下头把脸埋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怎么能这样。比她想象的还要可爱。
卿容反过来抱着又埋在她怀中的谢渊,笑眯眯地顺着他的长发,“真的呀。”
她的阿渊一直清雅端正,几乎都没有露出过这种样子。
“不要骗我。”他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人,在心如擂鼓之间忽然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轻哑颤抖,“这一次请你不要再骗我了。我也是一个人,我……也会难过的。”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叹息。
“不骗你。”卿容的心抽了一下,蹭了蹭他,“是真的。”
她有多么喜欢他呢?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但她想,大概也不会有人让她更喜欢了。
“阿渊,我想要你。”少女偏过脸亲他的额头。
这几天回来之后,一直都只是亲一亲抱一抱。但是现在,她忽然忍不住了。
“好。”谢渊的眼睫颤了颤,几乎恍惚着被她牵到了温泉边。
宽大的衣衫被解开挂在一边,少女纤细的手指抚了抚男人已经泛着红潮的脸,“阿渊放松,自己把腿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性事上,她依然支配着他。
“嗯……”清隽漂亮的人仰躺在宽大平整的石台上,微微喘息着大大张开双腿,伸手抱住膝弯,将最脆弱的秘处暴露在少女眼下。
“很好。”卿容伸手轻轻握住谢渊的性器,上下滑动着爱抚,手指熟练地摩挲着他顶端下方的敏感,很快让那里抬起头。
他的身体很漂亮,修长有力,肌肤白皙。连性器都生的笔直漂亮,颜色偏浅。卿容让谢渊完全硬起来,然后低下身亲了亲他的唇,手指意有所指地逗弄着他身下,“这里锁起来好吗?我想和阿渊一起射呀……”
他的阴茎在她手指间被肆意挑逗,顶端一颤,吐出几缕透明的水液。
谢渊的脸更红。明明在说些见不得人的话,内容也是强硬的,怎么就能这样软软地,含着撒娇地说?
“别……”他低低说。
“哦。”卿容竟然真的并未强迫他,只是表情有点失落。
“……算了,锁起来吧。”谢渊看着她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了,轻轻伸手摸了摸卿容的脸。
“公子真好!”卿容一下笑了,从手里变戏法一样掏出了锁阳环和尿道棒,小心地替他戴上。
她知道谢渊一定会答应的。她的阿渊心太软了,所以总被她坏心眼地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的双腿温顺地张开,有些隐忍地蹙着眉,任自己的欲望在她手中被束缚,忍不住有些茫然地绷着身子,哑哑哼出声:“啊……”
卿容安慰地亲他的唇。她喜欢看谢渊隐忍又动情的表情。有种玷污她的小神仙的感觉,迫着清冷温柔的人坠入欲望的渊薮,看他克制却忍不住沉迷,真是又罪恶又刺激。
她把玉管握得温热,涂了膏油,缓慢温柔地插入他的体内。谢渊闷闷哼了一声,手指收紧攥着石台的边缘,蹙着眉。
卿容把动作放轻给他灌了两次。第二次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了。卿容换了只药囊上去,慢慢将液体注入谢渊体内。
“不是情药,是缓解体寒的药物。”卿容轻轻地抚着他的侧脸,缓解他的紧张,“对你有好处的。”
“……”谢渊仰起脸半阖着眼睛静静承受着,还是有点无奈,“怎么还专门配这样的药,这样的用法、唔!嗯……”
卿容使坏地轻轻挤了一下药囊,打断了他的话。“没事的,没人知道是我要的,也不知道是用在你身上。”
白皙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卿容把最后一点药液都注入进去,手轻轻抚了抚谢渊鼓起的小腹,“夹紧哦。”
然后,她把一个葫芦形的肛塞旋转着深深推入谢渊的后穴。男人唔地哼出声,身体颤了颤,“阿容……”
卿容轻轻松松把他抱起来,裹进宽巾里擦干放在榻上,在他身下又铺了一张单子。榻上的人乌黑如墨的长发湿润地贴着白皙如玉的清冷脸庞,微微仰着脸,喘息急促,小腹异样地隆起,性器也高高翘着。一层薄红自他的耳尖蔓延。向下散到脸颊,然后脖颈与胸口都泛起淡淡粉意,肌肤上滚落发梢跌落的清澈水珠。
她的公子,实在太过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是喜欢这样掌控着谢渊的身体,听他在她引导下的轻喘与低吟。阿渊的前后都被封好,只剩下中间的花穴了。
“如果是真的受不了想要停的话,把脖子上的珠子晃一晃。”卿容抱着谢渊的腰,认真叮嘱他,“光喊停我是不会停的哦。”
毕竟谢渊太害羞了,呻吟里就会不要不要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停下来。
“嗯,知道了。”谢渊望着她,弯起唇笑了一下。
他能感到她态度的变化。这件事让他高兴。
“阿渊把腿张开。”卿容的手揉捏着男人胸前的乳尖,看着那里迅速鼓起,透出靡艳的红。
男人修长的双腿温顺地分开,卿容伸手向下包住那朵脆弱的花儿,手指熟练地逗弄,用拇指压着花蒂放肆地揉搓,其他四指随意夹弄摩擦着湿软小巧的花瓣。
“阿渊已经湿了呀。”少女愉悦地用指尖在两瓣软嫩的花瓣间滑动,看着他小小的花瓣被摩擦成柔媚肉欲的微红,沾着淫水儿亮晶晶的。
她忽然伸出手指拉开那两瓣还有些羞涩地合拢的花瓣,白皙的手指探进去往开撑了撑,直接暴露出藏着的紧窄穴口。
“嗯……”谢渊挺起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嫩红的穴口惊慌地一下一下张缩着,紧窄的小口被毫无准备的暴露刺激得挛缩一下,咕地在卿容的视线下淌出一股清澈的淫水儿,湿哒哒流到两瓣花唇之间。
“阿渊好敏感。”卿容有点戏谑道,勾着手指从他穴口挑起细细的透亮银丝儿,淫靡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看……”谢渊别开脸抿着唇,耳朵烧红了,呼吸轻而急。
卿容存心把动作放得很缓,轻柔地触碰他,让他绷紧身体紧张地等待她的动作,因为专注而格外敏感的身体让每一下手指的落下都有牵动全身的酥麻。
她换了个姿势,把谢渊半扶起来让他靠在她身上,右手捞起他的膝弯,左手则轻车熟路地从他身后探下去托住他已经湿滑柔软的秘处。
“嗯……啊、不……”谢渊有点无力地侧过脸偎在她肩头,能看见他酡红的脸颊与红红的耳尖。睫毛低垂着,大概是不敢看自己完全被打开的身体。
卿容用两指捏着他鼓鼓透红的小花蒂,揉搓着不肯放,几乎轻轻拧着转了个圈。
“啊、哈啊!嗯……”谢渊的身体痉挛着绷紧,两条长腿剧烈地一夹,脚尖绷紧,柔软的花穴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澈粘滑的热液,淋在少女掌心,“别……不要……”
“阿渊又流水儿了,是很喜欢吗?”卿容故意戏谑地逗弄他,托紧他将那股柔润的液体全部按紧在谢渊的秘处,就着湿滑的淫水儿手掌剧烈地摩擦着谢渊的腿心。
“不、哈啊……不……别这样……”谢渊绷紧身体,敏感脆弱的一处受到这样直接的刺激,快感像惊电一样穿过全身,那双修长的腿本能地并拢,又被卿容拉着膝弯分开,窄窄的腰在她怀里不住晃着想躲开,“嗯、不要……”
他终于意识到唯一摆脱困境的方式,有些无助地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握着她的食指和中指,闭上眼睛声音小得要听不清,“阿容、唔……插进来吧……”
“好呀,阿容听公子的。”纤细的少女低低笑了一声,知道他已经羞得要受不住了,并拢手指就着他丰沛的水液轻柔地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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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容放缓了速度,很轻柔地进出着他。有几天没有做,又没有在里面放东西,她有点担心弄疼谢渊。
她大部分时候和他做,前戏一般都很长,直到谢渊已经忍耐不住,身体完全做好准备才进入他。
入口箍着她的手指,紧紧的,手指只要一动就敏感地抽搐着轻吮。只有两根手指就这么紧,直接进去一定会疼。
卿容慢慢抽插着那处紧窄的穴道,指腹轻柔地摩擦着他内壁的褶皱。只是这样,怀里的人就绷紧身子战栗着,穴道收紧,紧紧压住她的手指吮吸。
“啊……”谢渊抓紧她托着他腿的手,有些无力地低吟出声。他的呻吟声从来不大,低哑轻柔,含着克制不住的轻喘,响在耳畔却格外清晰动人,让她听得心里痒痒的。
想要阿渊叫出声。
她故意用指腹有意无意刮过他的敏感,引得谢渊的身体时不时轻轻抽搐一下,他白皙如玉一样的足因为双腿被捞起来,无依无靠地悬在空中,足弓绷紧,一颤一颤。
“舒服吗?”少女的唇轻轻吮咬着他的耳垂,抽出功夫认真地问,“要不要深一点?”
“嗯……”谢渊喘息着握住她捞着自己腿的手,微微有点失神,“舒服的。这样就、很舒服……”
其实都是舒服的。除了他们关系最恶劣的时候,她总是可以把他拉入欲望的深渊。只是有的过于激烈的快感他有些适应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处最初还有些紧缩的窄小入口随着耐心的逗弄慢慢柔软的张开,卿容入了三指又开拓了一会儿,直到谢渊已经不自觉难耐地轻哼着蹙着眉,有些挺起腰去追逐她的手指,想要更深一些。
她把谢渊抱起来让他正对着她,帮他跪坐下来,哄他,“阿渊自己来好不好?”
“嗯。”谢渊咬了咬唇,有点无措地垂下眼睛,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到身下轻轻拨开已经湿滑的柔软花唇,试探着对准地方,然后缓缓纳入她。
“疼吗?”卿容揽住他的背,向下滑落到他的腰,爱不释手地摸了两把。肌肤滑润,但是紧致有力。
“不疼。只是有点胀……”谢渊低低喘了一声,有点无措地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迟疑道:“真的不会漏出来么?”
“当然不会。”卿容噗嗤笑出声,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阿渊来动一动吧?”
“嗯……”谢渊微微仰起脸,脖颈紧绷,腰部用力,修长漂亮的身体弓一般绷紧扬起。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马车上,卿容就发觉他这样做的很好。现在没有借力,她本来想让谢渊压着她的肩膀来,但是他给的力度很小,更像是温柔的轻抚。
他不想压到她,就只能靠自己的腰腹力量。这个姿势本身就进得深入,容易顶到敏感处,谢离这样绷着身子,穴道收缩得更紧,湿软紧窒地收缩着吞吐着卿容的分身,只能让他受到的刺激更大。
何况他肚子里还装着药液,用不上什么力。
卿容看谢渊做了两下就已经腿软了,黑澈的眼睛迷离恍惚,脸颊绯红,脊背上少见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还在固执的坚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我来吧。”卿容想了想,还是先让谢渊排空了腹中的药液,然后让他躺在榻上,抬起他的腿深深埋入他。
“唔……”卿容直接顶到了深处,柔软湿润的花穴骤然被彻底填饱,穴口紧紧箍着她收缩着,谢渊几乎是满足地本能哼出声。
卿容开始快速地抽插着他,深深浅浅地肏干身下已经完全打开的身体。身下人平日清冷淡漠的眉眼间已经全是情欲的丽色,眼尾绯红,张开唇剧烈地喘息,“啊……嗯、嗯……”
还是那样轻哑的呻吟,竟然也能如此令人心动渴求。
她的唇在他的锁骨上轻咬舔舐,在那里皙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柔红的吻痕,层叠如桃花在肌肤上盛开。最后,凑在他颀长温暖的颈侧吮吻着落下一个小而清晰的精致红印。谢渊失措地绷起身子轻喘一声,黑澈的眼里恍惚湿润,像含着水光。
过去她顾忌着旁人,从来不会在他的脖颈上留下痕迹。可是现在却忍不住想要亲出吻痕,像给他盖上小小的印章。她真的好喜欢他啊。
谢渊有时候羞涩得想要抿着唇不出声,有点隐忍地皱着眉,往往被卿容两下就顶得失声呻吟出来,鼻间哼出甜腻情热的低喘。两人身体相接之处不断挤出湿润晶亮的水液,顺着谢渊的大腿根淌到榻上。谢渊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双腿不自觉紧紧夹拢少女纤细的腰,挺起腰迎合她的动作。
阿渊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卿容满足地享受谢渊身体紧致温暖的包裹,感到他柔软的穴肉抽搐着吮吸她的身体,忽然起了坏心,伸手下去环住他的腰,将谢渊整个人抱起来。
“唔!”谢渊的身体一下子凌空,本能伸手握住少女的肩,“阿容,放下我……”
“不要。”卿容感觉他的腿忍不住紧紧夹住她的腰,整个人依赖无助地靠在她身上,愉悦地就着这个姿势将怀里的人抵在墙上,托着他的臀嘬吮他红鼓的乳尖,更快更深地进入他。
“唔、别、太深了……”谢渊仰起脸紧紧抵着墙,喘息剧烈,腿间埋入的硬挺已经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的小腹都在跟着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端忽然触到一个小小的口。卿容好奇地加力撞过去,怀里的人陡然痉挛着哽了一下,肩背绷紧,柔软的穴道用力绞紧夹住她,喷出一股水儿。
“这里……”卿容找到门径,一下又一下撞过去,谢渊剧烈地哽咽着,双腿却更紧地盘住她。身体被抵在墙上双腿凌空,让他本能地抱她更紧,体内过于深入的一处却被趁机重重顶撞着泛起酸痛,同时又有一股奇异的闷闷快感,几乎逼得他软了腰带着泣音推她的肩,“停、我受不了了……”
他没有晃珠子。
卿容抬起脸吻上他的下颌,重重挺腰往柔软的穴中一进。那个已经从紧闭被撞得微微开启的小口被彻底撞开,抽搐着包裹着她的顶端一下下小嘴儿一样嘬吸。靡红的花穴软肉紧紧挛缩,挤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儿顺着两人的腿间流下。
卿容被绞得差点绷不住,抱紧他快速在紧致的穴中抽插着,用肉棒准确有力地研磨他穴道中的敏感,又向里顶入那张小嘴儿。
“……”谢渊一瞬挺起身子,已经说不出话,喉间哽咽了两下,眼角被撞出生理性的泪珠,顺着绯红的眼尾滑落,扣在她肩上的手本能地用力攥出了红印,又恍然猛醒地松开她死死握拳。
下腹酥麻又沉闷的快感让整个小腹都向下压紧,双腿紧压着她的腰,似想推拒,又像挽留。硬起的茎身涨得通红,被夹在两人小腹间摩擦,却得不到释放。他在她怀里被快感支配,像是一滩水一样融化。
到达高潮的前一刻,卿容骤然放开谢渊分身上的束缚,温柔抚慰着他受了委屈的身子,让他和她一起释放出来。
“嗯、阿容……”谢渊在剧烈的快感下绷紧腰挺起身体,搭在卿容肩上的手用力压紧她,将赤裸纤细的少女拥在怀中,彼此紧紧贴着,剧烈地喘息,“阿容……”
卿容窝在他怀里,继续埋在他体内享受谢渊高潮余韵带来的抽搐,半晌缓缓退出来,亲着谢渊白皙如玉的脖颈,吮掉他眼角的泪痕。
把公子弄哭了......在床上还是第一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对吧。”
“嗯。”谢渊侧脸贴在卿容发上,有些疲乏又放松地抱着她。
过去虽然也算是舒适的,但毕竟有心结在。现在更加水乳交融,确实……确实有让他有些说不出口的舒服。
“但你总故意使坏。”谢渊又平静了一会,终于回想起中间的过程,有点谴责地看着她。
卿容看着谢渊反而要憋着笑才能保持认真,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湿润柔和,没有半点攻击力。
“我怎么使坏了?”
“……”谢渊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她一定是撞到他的宫口了……还一副无辜样子。
“哎……公子真可爱。”卿容看他平时没太多表情的脸难得露出些纠结无助的神色,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把脸埋在他肩窝整个人笑得一抖一抖。
“你……”谢渊拿她没有半点办法,最终只好妥协地轻轻抚着卿容的背,温柔地叹了口气,“好吧。”
卿容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好成这个样子。
当初她怎么会忍心伤害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重新泡了泡温泉,清理干净身体换上寝衣。卿容懒懒地窝在谢渊身边,手指缠着他的一缕黑发。
“明天我再带你去见见阿爹吧。”她若有所思。
“嗯,好啊。”谢渊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这些天卿容都只是自己去找教王。
只是还有点不适应……大光明宫虽然近年来和中原往来不多,但是毕竟长久顶着魔教的名头,他过去听说教王时常常是以对立态度来看待的。
现在忽然就变得奇怪了。
“不,还是我先去一趟,然后带你去。”卿容想了想,自榻前扳动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机关,房间的地砖忽然顶起厚厚的一块,冒出一个金属盒子。
卿容把机关归位,又在那个盒子上按了半天,自平日穿的衣服中取了把钥匙一拧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朴素的黄铜戒指。
谢渊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的操作,看见卿容牵起他的手比划了几下,将戒指套在他左手的拇指上。
大小刚好。那个黄铜戒指上刻着繁复的文字,却认不出是何方语言,密密麻麻。
“这个戒指是天干令,上面刻着的文字是大光明宫的十律,戴着它,如果我不发话,天干十卫都会服从你的命令。我们一路上来时,就是天干卫在沿途接应。”
天干卫凶名在外,核心由十支组成,在中原扎根多年,行迹隐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干十卫竟然归卿容掌控,也难怪她敢于孤身涉入中原。
她看出他想拒绝,轻轻摸了摸他的手,“阿渊拿着吧,我给你是有原因的。”
“当年你最初所想的,不止于你从前同我说的那些吧。”谢渊攥紧手指,感受到那枚戒指冰冷的压迫,忽然低声道。
她亲身前往重明山庄,手下所掌握的也是扎根中原的十天干,再想想她原本的想法。他大概只是她图谋中的一点罢了。
甚至是顺便的一点。
“嗯……”卿容并不掩饰,“我不到十六岁就已经到中原了,原来当然是有些想法的。后来偶然听说你的身体和我的有点相似,就干脆到重明山庄了。毕竟你们基本也算是中原武林的中心,接触人和事都多。当然也顺便图谋了你一下。”
她想了想补充道:“你的事我是从一个给你幼时把过脉的医者的后人那里听说的,他加入了天干卫,不过已经因为处事不力被杀了,这件事应该只透露给我过。”
她是怕他担心自己的事泄露出去。谢渊从对于过往那些让人震惊的追忆中抽离,胸中重新有淡淡暖意。
“你在重明山庄的一年多,也一直和天干十卫保持着联系么?”
“当然,方法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我和他们的联系除非我死,否则无论是否有消息要传递,每七天都至少一次。即便当时那一个月和如今我在大光明宫也是一样的。”
卿容轻轻笑了,含了一点思索,神情很淡,“哎……要是我当时不图什么好玩在你身边当侍女,就不会把事情弄得这么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话,妙风坐镇西域,她则深入中原,也是很好的。只是生活无趣了些,无趣得很。
卿容感到身边的人身体微微绷紧着,叹了口气翻过身抚他的长发,声音软下来,“……怎么,是我吓到公子了吗?”
“……只是有一点后怕。”谢渊垂眸将她拥住,感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于是觉得方才那个有一瞬身上透出冷漠的人淡淡散去了,剩下的又是那个在星空下睡成一团的阿容。
“你不像是对这些感兴趣的人,此前为什么要这么做?”
卿容认真思索了片刻,“因为我喜欢江南。”
谈不上多么热爱,但是在贫乏无趣的生命中,略微的喜爱就足以让她认真了。
“但是现在我更喜欢阿渊,所以那些就不要了。反正要和不要,都只是玩一玩罢了。”
没有她的推动,天干十卫也长久在中原。她只是调用了他们而已,现在不想要了,让他们继续原来的轨迹就是了。
谢渊抱着她的手臂忽然收紧了。
“那我呢。”他忽然低声问。
如果她有了更加想要追逐的目标,他是否也会一样被弃之不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她轻轻易易地抛弃了自己几年的图谋和计划。
“别担心,阿渊不一样的。”卿容一瞬明了了他的担忧。她纤细的手指勾了勾,从他寝衣中勾出了那枚精致的玉珠。
“这是我阿娘最重要的遗物。”她将那枚珠子贴紧谢渊的胸口,“我把它给你了。它从前守护着我,现在守护着你。看到它我就会想起阿娘,想起她一定……一定不会允许我,那样去伤害你。”
谢渊紧抱着她,因此卿容能清晰地察觉,一瞬之间,他的心如擂鼓。
“你怎么这样。”他像是无措又难过地呢喃了一声,紧紧抱住她。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她正是如此。
怎么这样。
“我会保护阿渊的。”卿容轻轻笑了一声,窝进谢渊的怀里,“以后不要担心了。”
她会保护他。因为那些在世人看来重要的东西她并不看重,因此可以走得更深,更远。
她过去几乎没有想到过要保护什么东西,保护什么人。但是她现在却想保护她的谢渊。保护她温柔又宽容的公子,让他在漫长的岁月最终有如最初一样,洁白纯净的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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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有一件事我要问你。”重重帘幕随风摇晃,春水微微起了波澜。看起来依旧孤冷清俊的教王静静望着小女儿。
时光如此之迅捷,只是一晃眼之间,他的女儿已经长大了。从那个枇杷树下牙牙学语,张着手要他摘枇杷的孩子,长大成了纤细美丽的少女。
她的眉眼与母亲如此相似,终于印证了她的名字。陆卿容,卿之容颜,如今于斯重现。
她如此年少,如此美丽。那颗红痣殷殷,一如妻子的当年。重叠的烛火之间面纱飘起,眼如春水,让他看到世上至美。
他曾经失去过她,这个他唯一的,最为珍爱的孩子,却有那样坎坷不堪的命运。因此他对她想要的,从不会有半点迟疑。
他的小女儿啊。
“你对谢家的那孩子......是上心了吧。”陆笙撑着额头看了女儿半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盏小巧精致的铜莲灯,低低叹了口气。
“啊?嗯......”卿容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笑了,“嗯。爹爹怎么知道了,是妙风告诉你的吗?”
“你天天钻在人家怀里,像什么样子。”陆笙有些无奈地斥了一句。况且即便妙风不提及,他也能看出女儿提及谢渊时态度的变化。
大约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每一次提及他时,眉梢眼角明亮的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一个人,确是藏不住的。
“你最初告诉我你想要他的时候,我就查过他。”陆笙平静道,“谢家的孩子和你不是一类人。这个人外柔内刚,不是你能真正拿捏住的。你如果再想借他控制重明山庄,染指中原,他终有一日会和你反目。”
这个人唯有毁掉与珍惜两种选择,想要以他控制中原武林,从来是无稽之谈。因为他只要还是他自己,便不会屈服。而他若已经昏昏沉沉,自然也无法接任重明山庄。那时候女儿拒绝了他,他想,等她碰壁之后最初还是会走向第一个选择,得到他的身体,然后另行图谋中原。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选择第二个。
“我知道。”卿容抿了抿唇,良久释然地笑了,“反正当时我也说了,中原于我只是玩玩而已。这些年也有了不少成果,就这样吧。”
“你认真如此?”陆笙的神色也郑重了。
“我认真如此,并非玩笑。”卿容的声音很轻,“阿爹,你不知道呀……谢渊他真的好。”
“此前我只道你是玩一玩,当然也不管你。现在你既然真心待他,便不能再由着性子欺负他,更不能随意情变。”陆笙默然了片刻,淡淡道。
“好比你阿娘和我,当年便是……恩深爱重,情投意合。”他似是叹息地望着女儿,眼底一瞬不自觉有顷刻即逝的落寞。
陆笙自己本就是天下正邪皆知的痴情种子,并不希望女儿真是一个放纵之人,只是奈何卿容并不是那样好教诲的,他听闻卿容和谢渊的事也只好想要控制住谢渊,免得他伤到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如果他们两情相悦,他亦希望他的女儿能如当年他与妻子一般与爱人心意相通,长厢厮守。
“带他来见见我吧。”陆笙握着那盏莲灯,“你们的事,总有一日重明山庄也会知情。我要再好好想想此事。”
卿容点了点头,带着笑一路回了院子,告诉了谢渊这件事便开始打扮她的公子。
今晨刚刚沐浴过,她直接给他换了一身玄青的鹤氅,能衬出里衣纯白色的窄窄边缘。然后仔细绾起他的发,戴上白玉的芙蓉冠,簪上桐木簪。
他的眉眼清美隽秀,温雅淡泊,连唇色也浅淡。唯有动情之时,嘴唇却是柔红。
越看越喜欢。
谢渊有些赧然地看着她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看,抬手轻轻遮住她明亮的双眼,有些哑声,“……并无什么好看的。”
“是吗?”卿容把他的手拉下来些,露出一双含笑的眼,唇啾地一口亲在他掌心。
那只玉雕一样冰凉的手掌在她手中微微一颤,慢慢热起来。
他的脸也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用饭,不许这样亲我。”谢渊有些不自然地从她手里把手抽回去,想了想还是叮嘱。
“公子不喜欢就不亲。”卿容居然一口答应,只是谢渊下一秒便知道了缘由。
卿容借吃饭不能亲他为理由,轻轻重重亲了他好些下,从脸颊嘴唇鼻尖到脖颈都被亲了个遍。
“阿容……”谢渊颊上烧红着,有些苦恼地看着仿佛无事发生的始作俑者,“你怎么都不脸红的。”
他莫名有些不甘,忽然伸手拥住卿容,唇轻轻吻在少女唇角。然后向她颈侧一吻,最后缱绻地含住她的耳垂吮了吮。
“……公子?”卿容意外地看着他,难得呆了片刻,颊上竟真有些薄薄的红。很浅,但毕竟是有的。
谢渊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难得有些畅然地笑了,“原来也是会脸红的。”
他很少有这样的神情,也很少这样主动。卿容心里一动,弯着眼睛笑了笑,拉住谢渊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按,“阿渊可别总这样……”
她拉着那只手细细感受了一下衣衫之下的硬起,笑得意味深长,“因为我可不只会脸红。”
“……”谢渊简直不知拿她怎么办好,被烫了一下似的收回手,偏过脸不再看她,耳尖红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卿容闲闲地坐在一边,小腿荡来荡去。阿渊还是太害羞了。哎……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多少次了。
谢渊起身到桌前拿了本书看着,她就靠在榻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她在过去并无什么爱好。除了练功和处理事务,剩下的时间常常发呆。
在大光明宫的岁月,她常常看着雪山之上终年不化的冰雪在日辉下闪烁微光,看飞瀑如雪白的匹练奔流而下。耳畔铜铃轻响,岁月于一呼一吸之间过去。
她的世界像是寂静的。大光明宫之中,有爱她的父亲,关怀她的兄长。但是他们并不能教给她一个普通人该如何生活。他们毕竟不擅长,大光明宫也并非一个适合的地方。
后来她来到江南,在四通八达的街巷之中感到熟悉的安宁。雨雾弥漫,雨打竹梢,绵延出寂静的沙沙轻响。杀死一个人,他的血混着雨水,流经夜中在月色下反着微光的青石阶。
在这里,她有着细心经营出的清白身份,慢慢修补自己因为长久的扭曲生涯造就的不完整。她慢慢学会了如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说笑,学会如何生活。
但她不明白许多事背后的意义。为什么弹琴会快乐?为什么绣出香囊赠与他人时女子会羞赧?
正如她不明白,当年石洞之中,她被逼着站在一边,一次又一次冷眼旁观妙水与不同的赤裸的身体纠缠。她亲吻他们,也折磨他们。他们时而快活,时而痛苦。那些人有时哀求,有时又渴望。她拿着玉石插入他们的身体中,承受之人最初哀鸣着,调子却渐渐婉转,高低起伏。
妙水说,这是无上乐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她的身体与旁人是不同的。随着年纪渐长,渐渐也会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她听说重明山庄谢家的长公子和她似乎是一样的。
出于好奇,出于隐秘的贪婪,她以侍女的身份来到了重明山庄。然后,一切顺利得太过意外。她就那样在孟春清整的绿意中,望见含笑的他。
生活自此忽然被填满。给他绾头发,收拾房间,然后与山庄中的人来来往往。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闲暇的,充满了桂花糕,荔枝冰和他给她写出的字帖。蝉鸣声声,绿荫长昼。细碎的阳光穿过一槛一槛的竹屏,落在他肩头与发上,令她在朦胧中感到分明的美好。
他的生活与她迥异。但是因着她虚无的身份,她得以窥到他生活的一角。
烹茶为什么有趣?为什么她插出的海棠花不漂亮?生辰为什么要吃长寿面?这些事在他一字一句的解释中,都慢慢变得生动。如黑白的画卷因为点染了颜色,骤然变得分明。
而他的手覆上她的手时,她像是无师自通地理解了过去妙水所做的事。
她想要得到他。与最初含着无所谓的恶意占有不同,她贪求他身体的温度,他的低吟,他蹙起的眉与潮红的脸颊。
是的。确是无上乐事。
她向他微笑时,虚情假意与真情,各占几分?也许这个问题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模糊而散佚了答案。只是她尚未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容在想什么?”谢渊看着书,总觉得有道目光落在他身上,终于忍不住问道。
“想阿渊真好啊。”卿容被他拉出过往的回忆,眨眨眼睛。
谢渊的手微微一顿,佯作无事地别过脸去,不再应她。只是耳尖微微透出一抹红。
中午果然如卿容所料,陆笙遣人让她过去吃饭,带着谢渊一起。
“紧张吗?”卿容牵住谢渊修长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将他颈上的玉珠扯出来悬在衣衫外,打量了一番。
“有一点。”谢渊垂眸望了望她。
“是因为见我爹爹还是因为见教王?”卿容故意揪着问题不放。
他们已经走到了曲折的回廊上。谢渊任她牵着手,停顿了一下,方道:“是因为见你爹爹。”
教王的身份诚然迫人,却并不足以让他紧张。如果没有卿容的影响,他即便不敌,抽身而去也全无问题。更何况和他交手,教王也未见得能够全身而退。
但是见她的爹爹……若是换一个场景,大约是寻常人家女婿见岳丈的模样。总是有些不自觉的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将来你爹娘如果知道我们的事怎么办?”卿容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们恐怕还不如我爹能接受。”
“没事的。”谢渊忽然抬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长发,“我会想办法。”
尽管可能会困难很多倍。但是卿容在保护他,而他也会尽他所能,保护着卿容。
他并非不明白她所作所为的用意。在他人面前也毫不避讳地与他亲昵,让妙风和他初初有不错的关系,将玉珠戴在衣衫外,给他天干令。
她在无声地告诉父亲,她对于他的重视。告诉他她对于她的喜欢,并非玩笑。
他们一路进了偏堂的门。妙风也不在,出乎意料,教王选用的是一张不算太大的圆桌,几乎就是家常用饭的模样。
教王坐在一侧有些出神地凝望着窗外盈盈的池水,天山仲夏的风吹动半垂的竹帘,光影隐约。他对侧摆着两张椅子,是挨着的。
卿容轻轻捏了捏谢渊的手,眉眼弯弯。
爹爹同意了。
卿容和谢渊的武功造诣都很深,两人走路脚步均轻而无声,教王又正有些怔忡,几乎是他们二人到了门口才回过神抬眼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儿穿着一身浅青色衣裙,长发绾起,依然只是以木簪簪着。一边的男子如今方第一次见到真容,倒不是上次那样红着脸被抱着来了。
即使对女儿的心悦之人怀着点莫名其妙的敌意,他也不得不承认,谢家的长子确然风仪隽雅,温润清美。他的手握着女儿的手,手指上一点黄铜的光是……
陆笙眯了眯眼,觉得有些头晕。
他眼花了吗?那分明是天干令,他这个女儿啊。
“爹爹,我们来了。”卿容颇为愉快地出言。
“囡囡,你……”陆笙正想说她两句,一抬眼间却又看见谢渊颈上坠着一点晃眼的白。白润的玉石中一点殷红,衬着暗色的鹤氅格外分明,是世上罕有。
浮水珠。
他的女儿紧紧牵着谢渊的手,见他不语,偏头看了看谢渊,像是认真打量他,又忍不住快速伸出手给他压了压衣领。
谢渊垂了眸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像是示意她不要乱动,耳朵红了些,眼底却是温柔的。
卿容把眼光从谢渊身上挪开,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看着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少流露出这种神色。早上虽然瞧着随意,当真把人领来,毕竟是忐忑又希望得到认可的。
陆笙忽然恍惚了一瞬。当年那双柔软的手将这枚玉珠挂在他颈间,含着的是不是也是那样认真的眼光,连他衣衫的褶皱都看入眼中?
那枚玉珠流连在圣女颈间,到了他身上,又在女儿出生时被两人珍而重之地挂在女儿的脖子上。如今,又有了新的主人。
谢渊见教王注视着自己,却并不出言,犹豫一瞬躬身深深一礼,温声道:“晚辈谢渊,字谨行,余杭郡临安人氏,见过教王。”
“来,坐下吧。”陆笙终于只是深深叹息一声,示意他们坐在他对面。
“无论武林规矩还是如今这层关系,我都可充作你的长辈,叫你谨行不算过分罢。”陆笙随手示意旁边立着的侍者开始布菜,“此前见面多有失礼,还望你不要见怪。”
卿容想自家爹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偏头果然瞧见谢渊有些尴尬地红了耳尖,“尊座不必如此,不过误会而已,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就好。”陆笙当然不会相信这句虚言,但多少要客气客气再引入主题,“你们两人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大概。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自不会做棒打鸳鸯的无理之人。”
“那就好,爹爹真好。”卿容笑嘻嘻地插嘴。
“我在和他说话,你不要插嘴。”陆笙难得地瞪了女儿一眼,继续看着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认真复行了个礼:“多谢尊座。”
“到了这个地步,还叫什么尊座。”陆笙不满道。
“多谢……陆伯父。”谢渊迟疑了一下,改了口。这样称呼教王,总有些不习惯的感觉。从过往的对立到如今的……长辈。
桌上的菜不算过于冗杂,清新雅致,甚至有道龙井虾仁,显然是照顾了谢渊的口味。
谢渊怔忡了一瞬,终于真切地意识到,在面对女儿的事时,即便是大光明宫的教王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父亲。
一餐饭间,陆笙不过是聊了些家常,临走时却忽然想了想,“囡囡,你们二人先去一趟药师谷看看之前你的旧伤,然后直接回临安吧。”
“嗯?”卿容有些不解地望着父亲,“不是说我等天缺老人到了再走么?”
天缺老人当年叛出大光明宫,得到了楼兰王的庇护,陆笙也并未过于追索。但是此前他派死士夺了卿容遣天干十二卫送往大光明宫的奇花“燃灯”送给日圣女乌玛以助她叛乱,险些毒到陆笙。
卿容大怒之下,前些日子才亲自动手,还准备等天缺老人被押送到大光明宫再算总账。只是如今天缺老人还没到,父亲倒让她先走了。
“三日前我收到谢鹤尧来信,想要联合大光明宫铲除拜月教。我也恰有此意,已经回信答应。如今五明子齐在教中,各个堂主也将回来。待你们回到临安,这件事也多半商量得有眉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感到他手心的那只手一瞬收紧了。
“好。”她说。
拜月教这些年屡犯中原,又与陆笙有血仇。但是依仗苗疆地利与术法蛊术,中原与大光明宫都始终不能奈何拜月教。如今陆笙筹谋多年,中原武林也终于忍无可忍,只是她没有想到如此突然。
直到当日下午启程去药师谷的马车上,卿容仍有些怔怔的。
谢渊察觉了她情绪的低落,垂下眸子望着她,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顺着少女柔软的黑发。卿容将脸贴在他微暖的锁骨窝,伸手抱住他的腰。
“阿容,这次拜月教一事,我会和你一起去。”
“真的么?”卿容怔了一下,撑起身亲了亲他柔软的唇,手指描摹着他喉结的轮廓,她清澈的眼睛深深望着他,良久很轻地弯起唇笑了,“不要。”
“阿渊应当坐镇重明山庄。苗疆很远啊。”
很远,也很危险。
“易位而处,阿容也会去的。所以不必劝我了。”谢渊只是笑了笑,声音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你比我最初想象的坚强很多。”卿容依偎着他,忽然淡淡叹息。
没有平时的戏谑与逗弄,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带着来自过往岁月的惆怅与倦意。
她最初以为让他屈服时,他能够谋划着想要杀了她。她以为用那些手段已经能够磨平他的反抗,他也确实如她所想的那样温顺服从。
可是他的心依旧不曾妥协。
他是宽容的,也是顺服的,柔软的。可以那样温顺地任她摆布。可是当她曾想要强硬地折服他时,却发现这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他有着自己难以损毁的坚持,如对重明山庄,如这次他要和她同去苗疆。
幸而她以爱他,找到了唯一真正折服他的方法。
“那就一起去吧。”卿容将脸贴在他白皙温暖的颈下,缱绻又缠绵地轻轻蹭了蹭。
她的唇吻上他的颈侧,看他清冷镇定的眉眼一瞬有些柔软的茫然,脸颊攀上一抹红,“我会保护你的。你……也会保护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往位于乌里雅苏台的药师谷,路上便有七八日的功夫。药师谷谷口设有迷阵,卿容到了大约早早就通传过,马车才远远来,已经有人在谷口等着。
卿容拉着谢渊下了马车,随着那名使女入了谷。江湖之上,要入药师谷千难万难,求见谷主叶存青更是不易,眼下卿容倒像颇是熟稔。
药师谷中气候不同于谷外,进谷不过百步,已能见到谷中雾气蒸腾,奇花异草四布,宛然如春。
“这里我住了两年,后来十四岁又来了多半年,很熟的。”卿容牵着谢渊的手,跟着使女往里渐走渐深,终于远远见到一角方亭。
亭中的人见到她远远来了,站起身慢慢走来,慈爱地笑了,“小容又来了?这一年多不见,又高了些啊。”
“奶奶,我早就不长个子了。”卿容有点无奈地笑了。
满头银丝如雪的老人伸手握住少女柔软的手,拍了两下,“是奶奶糊涂了,我们小容都十九了,总像是还小呢。这是你提到的谢少庄主吧?”
“晚辈重明山庄谢渊,字谨行,见过谷主。”谢渊躬身一礼。
他确实没想到卿容和谷主之间是这样一个相处的方式。实在是……有些意外。
“小容的眼光真不错。”普通老奶奶一样的谷主也握住谢渊的手拍了拍,“哎呀,谨行一看就是个好孩子,来,快进来坐。”
谢渊和卿容被谷主领到亭子里坐下,桌上满满的点心。谢渊粗略一扫,发觉竟然都是卿容爱吃的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谨行今年多大了?”叶存青慢悠悠问。
“二十三岁。”谢渊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经受第二轮盘问,好在他向来衣冠齐整。
卿容笑笑地托着腮看着他,在桌下以脚尖悄悄勾他的小腿,脚背在他腿侧轻柔地摩挲。
果然,阿渊又脸红了,皱着眉毫无威慑力地瞥了她一眼。
“大几岁好呀,懂得疼人。”老奶奶笑眯眯地,“小容是我亲手救回来,照顾了两年的,真是费尽心血才养好了,跟我的亲孙女没什么差别。你就跟着小容叫我奶奶吧。”
“嗯。”谢渊少见的有些局促,垂了眼有些脸红地改口,“奶奶好。”
啊,是个害羞的孩子。老奶奶叶存青以打量未来孙女婿的眼光打量谢渊,只觉得颇为满意。谢家这位大公子在江湖上名声很好,一见果然也是清雅俊美,和小容十分般配。
当年被年轻的教王裹在长裘中以内息昼夜不停地续着命,在父亲怀里窝成小小一团的小姑娘现在长得这么大了。
小容是她花了最多心血的病人,她一生醉心医术,并无伴侣子女,老来寂寞时却恰有这么个小病号,又冰雕雪砌的惹人怜爱,于是慢慢地也就疼爱异常。
后来她失踪多年,回来还带着一身暗伤,又被送到药师谷中,瞧着变了个人似的。呆了多半年,暗伤好了些,也有些生动的气息了才又回大光明宫。之后每隔半年一年就会来看她,如今这次回来瞧着眉眼是最活泛的。
果然爱情还是一味良药啊。并不醉心爱情的谷主笑眯眯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两个预备什么时候成婚啊?”
“咳!”谢渊喝着茶差点呛住,长长的眼睫一颤,红意自耳尖向下一路染上白皙的脖颈,勉强镇定着,“......奶奶,我们尚未说定此事。”
啊。公子都要变成粉色的了。
“奶奶,我们将来再定这件事,您先给阿渊看一看他的体寒吧。“卿容终于解救了红着脸的公子。
“来,谨行把手伸出来。”叶存青眯了眯眼,凝神搭了会脉,伸手按了按谢渊腹部,“嗯,你们两个倒是有缘。谨行的初潮是来了不久吧?”
“嗯。”谢渊僵硬了一下,放松身体以便于叶存青看诊,“十七八日前方结束的。”
卿容看着谢渊认真地坐在那里看诊,虽然很自若地描述自己的身体情况,耳尖毕竟红了。于是伸手握住他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痛得不轻吧?”
“起初两日最痛,后续好些。”
“身体过寒,旁的没什么大问题,再调理调理体寒还能怀宝宝呢。”老奶奶安慰地拍了拍谢渊的手,“你们两个如今不用介怀怀孕一事,再过个一年半载可要小心着些。”
“你们在这里也能住几日,我给谨行开上方子,调一调他体寒这毛病,以后月事也不会那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怀宝宝三个字出口起,谢渊的脸颊立刻飞快地红透了。卿容看他明明已经害羞得受不了却不能失礼地离开,还要抿着唇强作镇定撑着向谷主点头道谢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
她心里软软的,忽然凑上去在他颊侧轻轻亲了一口。
“!”谢渊侧眸看着她,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有些无奈地转过脸向叶存青笑了笑,“……让谷主见笑了。”
“哎呀……年轻人真是好,甜甜蜜蜜的。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卧房,还住在冬苑,一路劳累下来,快去吧。”
那一处房间就是当年卿容养病时住的。谢渊望着那个房间片刻,忽然笑了笑,“我曾经陪我父亲到过药师谷,他前去为友人求药,我因此在这里留了数日。好像……我那时候曾经见过你。”
其实,早在妙风从前向他提到她幼时在药师谷住过时,他便想起来这件事了。
那时候已入二月,药师谷前一日晚间仍落了一场大雪。第二日一早,他踏着一地松软的新雪前去东暖阁寻谷主的使女,恰经过冬苑。
白雪积在檐下,旁边一扇掀起窗板的窗后挂着的厚帘子被小心翼翼掀开,他看见一根白嫩的手指悄悄戳破了窗纸,挖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是个孩子的手指,他有些觉得好奇又有趣,于是不自觉停了脚步看那孩子想要做什么。
小孩子悄悄将那个小洞挖大了到能容下两三根手指进出,忽然那根手指缩回去,接着一只眼睛出现在小洞前面。
大大的,明亮的眼睛,眼下一枚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殷红小痣。她看见了他,小小声喊:“哥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叫自己,“嗯。你是谁家孩子,为什么要把窗户纸戳破?”
“地上的是雪吗?”她问。
“是雪。”他意识到那孩子可能患了什么重疾,以至于在药师谷这样常见的雪都不怎么见过。
“你是不是怕寒?快回去。”
“你给我拿一点点雪好不好?就一点点。”那个小姑娘期待地趴在窗户的那一面,“我看一看立刻就回去了,好乖的。”
乌里雅苏台的雪纯净得几乎透明,纯白如雾,寒冷如冰。
谢渊犹豫一瞬,自道边的绽开的梅花上拾了一点雪,放在她眼前,“看完了快回去吧,莫受了冷风。”
“我看不清,你把手指伸进来好不好?”她软软地求。
“……”谢渊见她还不肯回去,只好将手指托着那一点雪伸进去。幸而他体寒,手指冰冷,雪并未化得很厉害。
“这样看清了……唔!”他猛地将手指收回来,惊得眼睛都睁大了,脸颊有些发红。
指尖尚存温热湿润的触感,那个小姑娘居然含住他的指尖,把雪从他指上舐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甜,一点也不像白糖。妙风骗人!”
里面的小姑娘咳咳地咳嗽出声,犹自恼恼地抱怨。谢渊被她咳得将方才她的失礼忘到脑后,见她还不肯缩回去,直接解下自己的长裘罩住窗户,遮住那个小洞,“不要再出来了,我去叫人。”
他只寻到人说了一句,立时就有人过去看她。他隔着屋听见里面人给她检查了一遍身体,知道她无碍后方去寻人。
第二日他们便离开了药师谷。他也始终不知道那个没有见过雪的,好奇的小孩子究竟是谁。直到当初妙风提到她消失的那些年中,有两年是在药师谷度过。
童年时那只眼睛于是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是了,眼下确是有殷红的一点,不过针尖大。那时候小小的,看来是随着年岁长大了。
“啊……那时候的人居然是阿渊呀。”卿容听着他的描述,忽然回忆起遥远的记忆角落。
小小的阿渊也很温柔。他手上的那一点雪被她含在嘴里化掉,并无期待中的甜味。
很凉。
她那时候好像就已经会骗人了。就如长大以后一样,轻轻松松骗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如今,就在自己身畔。
卿容忽然觉得往日那些她已经遗忘的岁月在与谢渊相处时奇异地重现,有种出人意料的温暖。就如临安的夜中,重明山庄笼在轻沉的雨幕下。朦胧柔和的灯火里谢渊让她早些睡下。
她睡在外间,谢渊睡在里间。她刻意放得沉一些的呼吸中,依然能听见他绵长的气息。窗外雨打青竹,一片细密的沙沙声。
他的眉眼清冷如帘外青竹,却亦有让人心底一动的柔和与宽容。
如今窗纸上的破洞早已经不见,隔了许多年,谢渊伸手抚了抚窗纸,不自觉笑了笑。
当年从那个小小破洞里露出一只眼睛望着他喊哥哥的小孩子,如今已经和他这样亲密了。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
房间很宽敞,收拾得干净明亮。药师谷冬日时,只有这里有隆冬之景。但是夏日这里也是长草茵茵。
窗上冬日厚厚的帘子已经被撤去,窗扇掀起来,湿润清新的空气流通入明亮的房间,一室澄明。
阳光之中,有细微的浮尘随看不见的气流飘动。
“很小的时候我住在这里,身体一动都不能动,每天只能睁着眼睛看风从窗外吹进来,树影一晃一晃的。”卿容有些追忆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容那时候很疼吧。”谢渊望着卿容,为那个遥远的她感到痛楚。
“忘了。”卿容笑了,“是真忘了。”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况且好像也没有多痛。”
相比于后来,那时候确实不值一提。
门被人敲了敲,卿容起身开门。是个瞧着五十岁上下的妇人,眉眼慈和,手里托盘上有碗药。卿容一见之下笑了,“是艾姑姑呀。”
“谷主给谢公子配了药,以后一日三顿,便要吃上了。晚间再有人过来准备药浴。”
“药浴?”谢渊怔了怔。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很香的。”艾姑姑意味深长,“谢公子和小容认识听说有一年多了?”
“啊,是。”谢渊微微笑了笑,“是在临安认识的。”
“听说想要成婚了?家里人知道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曾说定成婚,这次回去我会向他们禀明。”
“真是快,小容都要嫁人了。”艾姑姑仿佛没听到前面那一句,有些惆怅,“我们也变老了。”
“不老呀,姑姑瞧着跟当年我第一次来一样的。”卿容插话,说得像模像样。
“我们小容真是越来越活泼了。”艾姑姑欣然看了一眼卿容,又把惆怅放在边上,叮嘱了一番好好用药便去了。
谢渊端起那碗药在手中晃着凉了凉,仰脸一饮而尽,微微有些蹙眉,“唔……”
这药是他长到如今喝的最难以入口的,酸苦中还透出一点甜味,让人喝了直反胃。
卿容闻了一下那个空碗,也觉得味道难闻又奇怪,难怪谢渊这样平日喝药从来不动声色的人也这幅模样。
卿容略一想,纤细的手指夹着一个蜜杏在他淡色的薄唇边蹭来蹭去,“公子,张嘴呀。”
谢渊张开口,谨慎地自她手中将那个蜜饯儿叼走,没有触到她白粉的指尖。卿容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手指往前一探,抚上他的唇,暧昧地轻轻蹭,“阿渊的嘴唇真是软。”
她的呢喃越来越近,红润的唇瓣终于落在他唇上,吸吮舔咬,让男人原本颜色浅淡的唇也染上柔红的欲色,“公子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被她亲得有些急促地轻喘,身体初时还绷紧着,慢慢就松懈下来,任卿容揽着他的腰细致地亲他。
“阿渊真是好,我就在这里做阿渊好吗?”卿容在他耳边轻柔地低语,含着笑。
“不许。”谢渊睁开眼,按住她的肩有些无言,“在马车上……还没有够吗。”
分明这几日也做过两三次了。
他看了看她的眼神,却又柔和下来,“好了,至少要等晚上。”
“嗯,都听公子的。公子晚上想要,我就晚上给公子。”卿容的手臂落在谢渊的胸前,手攀着他的肩戏谑地笑。
“分明是你……”谢渊话未说完,颈上又被人轻咬了一口,“嗯……”
“好了,不闹了。”卿容看出谢渊真要被逗得受不住了,及时收了嘴,“阿渊明明也喜欢,对么?”
“……嗯。”只是轻轻应一声,颊边就有些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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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桶大桶的淡青色药液倒入宽大的木桶中,清香扑鼻,像是种不知名的花香,腾起乳白的蒸汽。两个小使女弄好便退出去了,只余下满屋飘香的房间。卿容被叶存青叫去诊她是否有暗伤,还未回来。
也好,否则他多少也会有些不好意思。
谢渊并未散发,只是摘了冠,将衣衫除去踩着桶边的台阶跨入浴桶。香味浓郁,却并不难闻,仿佛有种浸透身体的暖意。
又过了一刻,卿容才推开门回来。浴桶放在房间内的屏风后,卿容一时间并未看见,只是闻见房间一室飘香,“阿渊?”
“嗯。”谢渊轻哑的声音隔着屏风,像是有些模糊在水雾中。
他听见她的声音,本能地回眸,于是有细细水声。
卿容心痒痒的,绕过屏风。
谢渊背对她浸在浴桶内,长发束起,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与挺拔的肩背,肌肤上挂着清透的水珠。他的蝴蝶骨很分明,轮廓清晰流畅,动作间像是振翅欲飞。
谢渊将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偏过脸回眸望着她。他清冷的眉眼被热腾腾的水雾熏得有些软化,颊边微红着,额上薄薄的一层汗,眼光格外显得朦胧。
“谷主怎么说,你身上隐伤好的如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已经差不多好全了。”
卿容走到他身边,将手肘搭在谢渊肩上,另一只手拇指捏在谢渊下巴上,食指曲着抵着他的下颌,迫他转过脸垂眸看着她,忽然贴过来亲亲他的眼角,“阿渊像是在被煮着呢。”
“……”谢渊怔了怔,眼尾莫名漫出淡淡一抹红。
“让你练的字写完了么?”他有意转开话题。
卿容的书法确实让人看不过眼,一直临的是他的帖。他们关系转好后,谢渊自己习剑看书之际看到卿容运功已毕无事可做,又写了帖给她临。
“没有。”卿容忽然被拉到考察课业的模式,“嗯,还差一点了。”
“差多少?”
卿容撩着水花泼在谢渊肩上,手指还是不规矩地探到他胸前,轻轻揉捏指间柔红的两点,“还差十个字。”
十个字每字五十次,差得还远呢。
谢渊眉眼间已经带上了淡淡欲色,“这样不行。唔……”
“是说好明天写完就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有点狡黠地笑着,伸手覆上谢渊的肩颈轻轻抚摩。谢渊向后有些脆弱地仰起脸,胸前粉红的乳尖已经在她的指间挺立起来,呼吸渐渐急促。
“明天……可以写完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含着压抑的喘息。
“我保证。”卿容稍微放松了对他的逗弄,只是双手温柔地按在他两侧肩颈之间,指尖勾了勾,“痒么?”
“嗯,别闹。”谢渊呼吸乱了乱,伸手抓住她的手,只是轻轻握着,忽然浅浅笑了笑。
啊。卿容被他笑得心里轻轻一跳。
“泡的时间差不多了么?”
谢渊看了看旁边矮柜上的沙漏,见沙已见底,点了点头,“阿容,让开些,我要出来了。”
卿容难得真背过身去,却在谢渊跨出浴桶,尚未披上浴巾的一瞬回过头,用手里的宽巾包住他。
“嗯!”谢渊一下被抱了个严严实实,有些无措地被卿容裹着擦干,抱到榻上。药液清澈,毫无半分黏腻,几乎就像是以水沐浴之后的感觉。
他的长发被解开,卿容打开宽巾,衣衫整齐地看着榻上完全赤裸的人,有些温柔地拿开他的手不许他遮住身体。
“阿渊把腿张开好吗?”她的手指攀在他膝上,诱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渊垂着眼,脸颊泛着淡淡红潮,微蹙着眉抿了唇,修长的双腿却温顺地张开了。
他腿心两瓣柔嫩的粉红色花瓣间,分明露出一个小小的白玉圆环。
是卿容软磨硬泡着他戴上的,后庭也放了物事。
“这两个大小合适么,你戴着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谢渊光是被她看着,感到她热热的目光就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嗯,我感觉也应该刚好。”卿容俯身轻轻吻上谢渊的脖颈,手指挑住他花穴的圆环,一上一下地缓缓进出,“阿渊放松。”
窄小的花穴夹着笔直微粗的玉石吞吐着,红润的花瓣被撑开,嫩红的柔软洞口撑圆裹着温润的白玉,有种格外的淫靡。
“阿渊下面像是吸着不让我抽出来呢。”卿容笑嘻嘻地轻声在男人耳畔呢喃道。
“嗯……”谢渊半抱着卿容的肩背,无措地仰起脸半闭着眼低吟出声。毕竟是在药师谷,他的声音放得格外轻,几乎是以气声轻轻呻吟。
敏感的乳首被人含在口中吮弄舔咬,卿容用舌尖抵着谢渊的乳尖,那里胀鼓鼓的,已经被挑弄出细小红润的乳孔。舌尖抵着乳孔摩擦,谢渊的腰便向上挺起,像是想把胸口压进床榻里躲避。
“啊……”他低低哼出声。后穴里填着的东西也开始忽快忽慢地旋转,让他几乎本能地收紧身体,却又被磨得一震,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容。”谢渊伸手轻压着卿容的后脑,被她轻轻吮着胸口,身下逐渐有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腿间有清晰的热流,浑身一阵阵过电一般的酥麻。
他的小腹本能一紧,卿容握着玉环的手一顿,愉快地笑出声,“哎呀,阿渊下面湿得真的好厉害。”
大概是因为在药师谷的原因,卿容的动作格外和缓,轻柔耐心地逗弄他的身体。那只纤细的小手牵住他的手,放在他身下,“阿渊自己摸摸看?”
“别……”那只修长的手一瞬便握成了拳,有点抗拒地远离着,“别这样……”
“没事呀,阿渊,我早就会了。”卿容安慰地耐心抚着谢渊的长发,扶着他让谢渊有些无力地侧靠在自己怀里。
她早就发现了,谢渊从前有欲望也是,从不纾解,靠意志力忍下去。
“身为习剑之人,理应克己正身,不当如此。”谢渊脸颊潮红一片,半阖着的清澈眼底有些茫然,仍蹙着眉固执道。
其实……便是他二人之间,他也不该如此沉沦欲望,只是被卿容磨着,于是不自觉就答应了。
卿容低下头看着他一颤一颤的长长眼睫,顿时觉得自己是心怀不轨的妖女,在诱哄温柔持正的君子。
啊,好像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毫不怀疑自己不给他做,谢渊能一直憋到欲望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阿渊是最好最好的君子,可是偶然摸一摸没什么呀,而且我想看……”卿容的唇蹭过男子的耳廓,热气吹在他耳尖,看那里迅速泛起红,“我想看阿渊自渎。”
“阿渊做给我看,好不好?”
“我保证乖乖练字,听你的话,一天练五十个。”
她一面在他耳畔甜言蜜语地哄他,一面已经将那只修长的手往下,趁他被五十个大字吸引时将那只手按上他已经硬起的欲望。
五指被引导着,一分分握上火热的硬挺。谢渊有些失措地蹙着眉,想要松手,却被纤细的小手包着牢牢按住。
“没事、没事……只有我看见。阿渊真好看,我最喜欢了。”卿容温温地安慰着他,亲着谢渊温热的侧脸,引导那只如玉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下滑动,感受着他身体的战栗。
他长长的眼睫快速地颤着,昭示了主人心中的茫然与不安。
另一只手慢慢被引导着,按在了自己胸口饱满的乳尖上,卿容引着谢渊的食指按揉着玫红硬挺的乳尖,然后缓缓向下,握住他的两指勾住了他腿心的圆环。
“阿容。”谢渊的声音脆弱又含着压抑的情欲,隐忍迷茫,“阿容……”
她纤细的双手带着他动作,慢慢抽插着圆环肏弄他腿心湿淋淋的花穴,另一手则引着他上下滑动着。
谢渊蹙着眉闭着眼睛,神色隐忍又沉迷,唇紧紧抿着,脸颊霞红一片,清冷的眉眼间全是克制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慢慢松开了手,只是虚虚拢着他的手。谢渊的动作并未停下来。
她的手渐渐松开,操纵着谢渊后穴的珠子适度地顶弄着他。清冷隽美的人在她怀中仰起脸,墨色的长发流散在肩头榻上,眼睫低垂,一下下轻喘着自渎。他的动作本能地越来越快,握住身下玉茎的手也渐渐加力,仍咬着唇不出声。
卿容吻上他的唇,手指借机挤进谢渊唇间,让他无法合上唇,手指搅动着谢渊的舌尖,听他模糊不清的轻哑呻吟,“唔……嗯、嗯……”
清澈的涎水顺着她的手指淌出来,谢渊混沌之中意识到了,无措之下只好含住卿容的手指,却被下身的快感刺激得不时漏出一点声息。
真美呀。卿容垂着脸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渐渐沉沦于欲望中,像是清美的小神仙被拉入了凡尘,罪恶却沉迷地享受,白玉般的身子渐渐泛起淡淡的粉,两条长腿不自觉地绞紧又松开。
他的喘息剧烈起来,因为努力的克制几乎像是小兽无助的呜咽,身体在她怀中弓一般绷紧,几乎是抽搐一般颤抖了几下。
他射出来了。
谢渊有些失神地半靠在卿容怀里喘息,才意识到自己被哄着在意乱神迷之间做了什么。
卿容绞了条巾子给谢渊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握着他湿淋淋的双手耐心地一根根手指都擦干净。
谢渊罪恶地垂着眼睛半靠在卿容怀里,抬起手臂挂住少女的肩,有点无所适从地把脸埋在她颈侧,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卿容给他清理干净身体,慢慢抚着谢渊的背,忽然低下身轻轻在谢渊颈窝嗅了嗅,“阿渊,你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谢渊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颈窝,酥酥痒痒,忍不住躲了躲,“怎么会。”
“是药浴的味道。”卿容道。
“是么?我泡久了,有些闻不出了。”
卿容还继续贴着他闻来闻去,有点不甘,“我更喜欢原来你的味道,不会被泡掉了吧?”
“我哪有什么味道?”谢渊抱着她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捉下来,却发现根本抱不走她。
卿容压着他在他颈间小动物一样嗅,终于深吸一口气在他耳根处停下,蹭了蹭,“嗯,还能闻出来,被药浴的味道盖住了。”
鼻尖贴在他肌肤上用力闻的话,能透过药浴的香气闻出谢渊肌肤上自带的那股淡淡香味。
“阿容,你别这样闻我……”谢渊觉得自己的耳根已经要烧起来了,不知所措地躲了躲。她平日就爱看他的身体,这也罢了,现在还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即使她已经是他的爱人,又常常有肌肤之亲,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嗯,不闻了。”卿容看着谢渊通红的耳珠,有点满足地三两下解掉衣衫,随便换上寝衣就重新扑到谢渊怀里,闷闷地笑。
“你啊。”谢渊有些无奈地把她抱开,起身穿上寝衣,脑海里却还绕着她闻他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有什么味道吗?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出口,“阿容,你说我身上有味道……是什么样的?”
“很淡,有点像竹子的清香味,那种冷冷的香气。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家种的竹子多才会这样,后来你在大光明宫的时候我闻你也是这个味道。”
“是么?从来不曾有人跟我提过。”
“要凑很近才能闻见。”卿容有点满足地笑了,“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亲近你,所以自然没人说过。特别好闻。”
“你也可以闻闻我。”卿容忽然想到,“也许也能闻到我的味道。”
谢渊心里轻轻一跳,“好。”
卿容把头发撩起来,翻过身面对着他,露出柔软的颈窝。
谢渊垂脸贴上去,轻轻嗅了嗅。
竟真的有淡淡的香气,几乎需要贴着她的肌肤才能闻见。难以形容的,温暖的香。
“公子脸红了呀。”卿容伸手轻捧着谢渊的脸颊,“好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谢渊垂眼有些红着脸颊道。
“还有一件事……”卿容突然贴近他,含着笑动了动,顿时感到谢渊一瞬僵硬了,“本来我刚刚平息下去了,结果你闻我的时候我又想要了……”
“刚刚哄我的时候不是说你早就会……了么。”谢渊索性抬出她自己的话,“自己解决。”
“哦。”卿容被谢渊难得的顶回去,委委屈屈的别开脸不吭声了。
平时游刃有余地逗着他,现在倒乖了。谢渊默然了一会,还是把她拥进怀里叹了口气,“算了,阿容,我帮你。”
“公子最好了。”卿容难得卖可怜,效果显着,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悄悄笑着任他慢慢握上她的分身。
其实谢渊弄得远不如她自己来舒服,但她偏偏就想要他。
她紧紧抱着他,放松地发泄在谢渊手心,又重新擦身子洗手,穿着寝衣和谢渊放松地躺在被子里。
“阿渊,你爹娘会喜欢我吗。”灯烛已熄,卿容将头枕在谢渊怀中,忽然低声道。
谢渊想,她是真的很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在乎他,所以也希望被他的家人所接纳。
不然依照她过去的性子,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是不是喜欢她。想要的,无论怎样也会得到。
“我会努力的。”他伸手轻轻抚着卿容的头发,“而且,无论他们喜不喜欢,我都会一样的爱你。”
第二日卿容居然真信守诺言,从早到晚写了一天大字,加上原先未写的十个,每个五十遍,一笔一画的三千个。
她的字从原本的无风无骨渐渐变了,与他已经有了三分相似。
“谨行天生身体寒,这几日调理得已经好一些了,药还是坚持喝着,我给你拿上半个月的,喝完基本便好了。”叶存青过了六七日给谢渊把着脉,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他摸着还是凉凉的?”卿容不放心道。
“冰肌玉骨不好吗?”叶存青笑呵呵的,“不是病,是天生不易出汗,肌骨显凉的体质。”
“……”谢渊轻轻咳了一声,垂眸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卿容,无奈地红了脸。
“你们近两日是不是也准备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爹爹已经给我传讯了。”卿容道。
“这些个武林人,凑在一起便要打打杀杀。”叶存青摇了摇头。
“……”经常打打杀杀的卿容有些自觉地没应声。
临行前叶存青将药师谷的各种伤药又满满收拾了一箱,卿容和谢渊两人推推让让,方劝得叶存青把药箱子收回去。
然而上车行出四五十里,卿容想从座下的暗格中寻吃食,一拉却拉出一箱药:“……”
谢渊难得看见她那副无言的神情,低低笑了笑,“算了,就拿着吧。是奶奶一片心意。”
“还好我把诊金也留下了。”卿容轻轻笑了一声,“也许过些日子真的还会一起回去呢。”
马车一路东行,终于又远远望见了临安城高耸的城墙。
两个月前,他们离去之时关系尚且未定。两个月后再回来时,却已经是甜甜蜜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渊几乎是刚一入山庄便被唤走了,回来之后便告诉她这一次他将一同前往拜月教。庄主也会去,夫人留下坐镇山庄。
行程紧锣密鼓地安排,整个山庄都忙碌异常。甚至有一两日时间谢渊都不曾回来睡觉,直到大致事务都已经安排下去,第二日即将启程,他才于清晨含着倦意回来。
卿容把谢渊抱进怀里,用内息安抚他的疲惫,看他倦倦地半抱住她,被拢在被子里很快睡着了。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枕在脸下,在晨光之中眉眼安宁。
直到申时谢渊才清醒过来,沐浴更衣,准备晚间作为东道主宴请不少先来到重明山庄共同启程的武林同道。卿容算了算,离晚宴尚有一个时辰。
“阿渊。”少女身上也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润,晃着腿坐在床边,脸上携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拉住谢渊的手,轻轻唤,“公子,还有一个时辰才要去呢。”
谢渊怔了怔,看着她,“怎么了?”
“这几天阿渊总不在,我想你了呀。想要阿渊......”卿容握着他的手,温柔地下拉,直到谢渊的身体一点点压低,跪倒在她脚边的软垫上。
他的深色宽衫散开像朵盛开的花一样铺在软垫上,眉眼清冷,肌肤皙白。
“我想要这样。”她偏过脑袋,含着点笑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阿渊愿意吗?”
谢渊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迟疑着点点头,颊上薄薄红了。
那双修长的手有些轻颤着解开卿容的里衣,他微微垂下眼,低下头张开口含住她已经硬起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们关系变好以后他第一次给她口交。
卿容低着头看着身下跪着的人,有种占有他的满足,也有点心软。那样清冷温雅的一个人衣衫整齐,温顺地给她吞吐着口交,脸微微红着。
他柔软的唇张开包着她,颊边被撑得鼓鼓的,睫毛低垂,简直诱人又惹人怜爱。
谢渊还是有点紧张,大概也有点羞耻,眼睫一直在颤。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答应了她。
卿容垂着眼享受,纤长白嫩的小腿抬起来架在谢渊肩上,为眼前所看到的香艳场景脚丫兴奋地一晃一晃。
她伸手轻轻抚着谢渊的柔顺的长发,安慰着他,顺便别开他一两缕凌乱的发丝,手指轻轻揉着他白皙的耳垂。那里很快也红起来,温度升高。
他的动作依然很笨拙,卿容小心翼翼地试着往里顶了顶,谢渊被顶得微微蹙了眉,“唔”地哼了一声,本能地有些想要退出去。卿容立刻要放开他,却见谢渊缓了一下,微微蹙着眉又往深含了含。
大概是不舒服的,触到那么深,肯定弄得他想呕。
“阿渊难受吗?难受我就出去。”卿容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手却被谢渊抬手握住了。
他将她的手按在他脸颊上抚了抚,垂下眼继续吞吐她的分身,几乎是不许她走的意思。他的舌尖试着舔弄她,柔软舒适,喉口含着她的顶端微微收缩着。
这样弄,确实很舒服。卿容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避讳,放松地轻轻哼出声,脸上也有点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一边获得身体上的舒适,一边看谢渊的神情与姿态。她一点点沉迷,不自觉伸手压紧他的后脑不许谢渊抬头,“唔、公子……”
以前谢渊做的时候没什么技巧,也不算太舒服。她没想到这次他有点摸索出方法,几乎让她有点恍惚,两腿不自觉绞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脚尖绷紧着希望他给的更多,手紧紧按着谢渊的头,手指插进他长发间,“嗯、阿渊……再深一点、嗯、就这样!”
房间里有男人吞吐之间暧昧的水泽声,他们急促的喘息纠缠在一处。
还差一点。不够。
少女有些意乱情迷地双手牢牢按着身下人的头防止他撤开,配合着他的吞吐往深处顶弄,脚尖一颤一颤,进到狭窄的深处。
本性中潜藏着的暴戾又被唤醒,她本能地将顶端不断往里送,追逐自己在他口中的跳动与他艰难的吞咽与喉口的抽搐带来的快感。一切逐渐攀升到顶峰,她微微向后仰起脸绞紧身下人的脖颈,然后释放在他唇中,低低地喘息,手还虚虚按着他的头。
好舒服。
理智慢慢回笼,卿容一低头才猛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谢渊弓着背有些呛咳着,被磨得红润的唇上湿漉漉的,还沾着白浊,长发被她揉得有些乱。他低着脸,看不清神色。
“阿渊……”她终于彻底回过神,少见有些不知所措地把他从软垫上抱起来放到榻上,给他拍着背,拿帕子擦拭他唇边的白浊,“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阿渊快吐出来!”
“没、没事……”谢渊从呛咳中缓过神,向她摆了摆手,自己从旁边拿了茶水漱口,平复着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抱着他给他顺他被揉乱的头发,觉得后悔心疼得不行。她本来只是想像以前那样让谢渊试着含一含,结果到最后竟然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