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
沈安玥躺在软榻上,撑着头看向空空荡荡的早会,掰着手指头算。
寒铩去执行任务了,宿渊接了个押镖的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肃清阁会抢走镖局的单,但秉持着顾客就是上帝,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的原则,她还是放宿渊去送镖了。
白虹做贼似的凑到沈安玥面前:“阁主,打个商量呗。”
沈安玥乜他一眼:“怎么?”
白虹笑嘻嘻的:“嗨呀,摄政王您用完了么?肃清阁不养闲人,与其让他在这里白吃大米饭,不如让他为我们创造更多价值……”他离她耳朵近了几分,嘀嘀咕咕一阵之后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不去当悍匪真是屈才了。”
沈安玥听完立刻爬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指指点点。
白虹委屈:“他每天吃吃喝喝都要钱的嘛!挑食不说,作天作地的,每天都要花掉半金的食材,什么非晨露泡的茶不喝,非皇室供奉的牛肉不吃,难伺候不说,开销也大,兄弟们给阁主您上的贡都被他败光了。再看看他对您是个什么态度——”
白虹眨着狐狸眼,握着少女皓白的手腕很是情真意切,几乎快要潸然泪下:“阁主,属下是真的为您感到不值得啊!”
你好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默默地看着他表演,将橘子瓣塞进嘴里,酸得龇牙咧嘴面目扭曲,当即拍板:“你说得对!进了我们肃清阁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看给他惯的!”
白虹拱手,十分斯文地恭维:“阁主圣明。”
两个人一番密谋,各自揣着阴恻恻的奸笑散开了。
肃清阁对摄政王不算苛待,毕竟阁主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挺高,大到琼楼玉宇,小到装饰器皿,她都不惜用重金打造,只为了看着养眼一点。
阁主对自己大方,却不意味着她对别人也同样慷慨解囊。
沈安玥拿着从鸡爆礼包里开出的催眠项链,慢悠悠地晃荡到了摄政王的院子里,她望着这色泽鲜艳又音乐带着些妖冶的瑰丽宝石,叹了口气。
取之于羊,用之于羊,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睡美人肏得高潮灌满精液才抽到的精美道具,最后竟然还是要用在睡美人身上,简直是……
摄政王坐在院子里赏景,时至金秋,院子里红枫正艳,瞧着着实喜人,就连被关押的郁闷心情也晴朗了几分,他端着茶盏细细品茗,淮景毛尖的味道让人赞不绝口,这样的好茶在燕国都是皇室特供,旁人若是能拿到百两,算是极有手段了。
沈安玥蹲在围墙上,她微笑地和他寒暄:“乐不思燕了啊,摄政王。”
摄政王手还算稳,没有被吓得茶杯脱手而出,只是滚烫的茶水晃荡着给他手指烫的发红,他面色顷刻冷硬,盯着坐在墙头没个正形的沈安玥,语调听不出喜怒:“沈阁主有何贵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跟我端这么大架子做什么,骇死我了。”她笑眯眯地纵身跃下,落地拿出团扇半遮面,剪水秋瞳笑吟吟地望着他,“放轻松,我来呢,只是想和大名鼎鼎的摄政王来好好算算账呀。”
摄政王俊美的面容浮现怒意,笑得很用力,额头上爆出十字小花:“本王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会倒打一耙来找本王算账?”
沈安玥奇道:“你和我算什么账?”
摄政王冷笑不止:“将我绑到这里,强盗行径!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无耻之尤!”一桩桩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她居然好意思满脸无辜地问他算什么账?
沈安玥:……
看来他是铁了心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她遗憾地掏出项链,熠熠生辉的宝石在阳光折射出璀璨的光,她视线穿透宝石落在他脸上,笑着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剔透晶莹的润泽宝石在眼前摇晃,摄政王愣住,目光被牢牢锁住,追随着它左右摇动,口中喃喃:“……是什么?”
“是我们友好关系的开始。”
沈安玥低头钳制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语调轻柔:“记住我的脸和声音。当我说出‘专注’时,进入催眠状态;当我说出‘结束’时,结束催眠状态,记住了吗?”
摄政王安静乐良久,努力地消化理解这这些内容,目光空白地对着她:“……记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记得你被绑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我在书房……翻阅有关兵马司贪污的密卷,而后……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冲我撒了药粉,我昏睡过去……被绑到了肃清阁……”
“不对。”她笑着低头抚摸着他的薄唇,“再想想,你是直接来到肃清阁的吗?”
“…直接来到…肃清阁…?”
“你在昏睡的时候挣扎过,意识清醒了一小段时间,你忘记了吗?”
“我挣扎…清醒过…?”
“你发现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一个人的说话声,那个人的声音你很熟悉,你想起来了,他肯定是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先下手为强……确定了心中的怀疑,现在你已经确定了幕后推手是谁,对吗?”
“唔…是、是工部尚书…”
“对。你猜测得没错,是工部尚书。他和兵马司的贪污案脱不了干系,为了除去你这个隐患,他让王府里的眼线引开了守卫,命人把你悄无声息地带离……药性太强了,你的意识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嗯……”
“你被下了药,扔在勾栏中,催情药让你浑身滚烫,你在昏迷中也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你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你不想被发现身体的秘密,用力挣扎抵抗着药性,但你失败了,你醒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的面色浮现出靡丽的潮红,他仰着头唇齿微启,眉头紧紧皱着,涣散失焦的瞳孔找寻不到任何目标,口中发出低沉的喘息,薄薄的衣衫间性器缓缓昂扬起来,顶出了些许弧度。
“你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和他们争吵起来,你隐约听见了她和老鸨交涉的声音,但听的不分明。只知道她替你赎身,将你带离了勾栏院,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你感到放松……”
——
“所以,听明白了吗?”
沈安玥坐在另一侧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金丝团扇半掩面,下巴微抬:“肃清阁的阁主给你解毒,十万金,收留你的这些天,你喝了一斤半的淮景毛尖,用了新鲜食材五十斤,珍贵香料两盒,加起来一共两万四千金。”
“……好。”
区区十二万黄金,虽说搬空了大半的摄政王府,但也不是支付不起的价格。
她救了他,他确实也是应该投桃报李回报一些东西给她,他摄政王命贵,别说是十二万,就是二十万来买救他的命,也是买得的。
摄政王看着面前的女子,他皱起眉头:自己怎么总感觉这钱给的不情不愿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催眠过后的摄政王当真乖巧了许多,他甚至为自己之前的辱骂行为道歉——沈安玥看得是心里啧啧称奇,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恐怕真的要被他的致歉给宽慰了。
但她不是个好鸟,于是她十分勉强地原谅他:“看在你足够诚恳的份上,那四千金免了你的吧。”
横竖这些金子都是白来的,给他抹去点蝇头小利,也没什么心疼的。
商人逐利,更何况业界内有句话,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四千金算是一个交好的信号,摄政王要是足够聪明,自然不会拒绝肃清阁——
毕竟这个世界上,总有些龌龊事,是要有人来代做的。
沈安玥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欠条,回去就丢给了白虹,这家伙作为肃清阁唯一的财务管理,催债这种事情他也一并包揽了。
“阁主英明神武!小的对你的敬仰简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不仅花容月貌,更是神机妙算头脑过人,这般智近于妖更是千古难逢……”
“打住。”沈安玥捂住他的嘴皮子,嫌弃,“你太聒噪了。”
白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沈安玥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摄政王会选择和我们合作,到时候你去交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好嘞!属下遵命!”
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又很是充满求知欲地凑到她跟前:“阁主,寒铩怎么夸你的,说给我听听,让我也学习一下呗。”毕竟寒铩都是阁主身前的老红人了,指定是有什么哄阁主秘籍握在手里,要不然大伙都长得差不多,凭什么他独占圣宠啊!
而且,做狗腿子这种事情,自然是能偷师就偷师。指不定哪天阁主喜笑颜开奖励个一两千金呢——白虹乐滋滋的想着,梦想还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
沈安玥回想良久,茫然地思考着:寒铩似乎从来没夸过她?
白虹惊恐地发现阁主的面色逐渐阴沉起来,十分的求知欲立刻化为求生欲:“那个,阁主,我先去整理账上的欠条了哈,您保重身体,去钟神医那里多多喝茶哈~”
……钟神医。
沈安玥听到这个名字,就联想到了她因为口渴冲进钟白颐院子里,猛灌三碗凉茶的事情。
凉茶不是放凉的茶,是中药熬出来的祛火茶。
苦得她原地哆嗦了小半个时辰,眉毛鼻子都皱巴在一起,手指颤颤巍巍指着钟白颐:“你…你谋财…害命啊。”
沈安玥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喝中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曾经因为养生,按照中医老老实实饮食清淡了大半年,配合着中药,总算是把体虚宫寒又上火的毛病治好了,可嘴巴里实在是淡出鸟来,她忍了半个月,冰的辣的照收不误,堪称原形毕露。
任何一个医生看见这样不守患德的病人都是要抓狂的。
因此她被抓了理疗中心,在老医生孜孜不倦的教诲下喝了两个月的黑浓苦涩不明汤汁,从此恨上了喝中药。
而凉茶,我的朋友,她简直更是恨之入骨。
每当她对垃圾食品流露出渴望,她的旁边总是会被尽职尽责的机器管家送上一杯温暖的凉茶。
现在她死了还要喝这个糟心玩意儿吗?!
……
若不是专业不对口,她真想奋笔疾书一篇《论赛博女鬼喝电子中药的可行性》。
想到钟白颐,沈安玥面色更扭曲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白颐,沈安玥愿称之为蛇蝎美人。
在她喝茶喝到面目扭曲的时候,钟白颐唯一的一句话就是:“这样容易有皱纹。”
听完后沈安玥更狰狞了。
钟白颐的面相本来就不善,说真的,见的第一面,沈安玥以为这事从事不法行业的人,说的简单点,她以为钟白颐是谁家豢养逃出来的小倌。
这张脸妖孽得很,丹凤眼,眼尾上挑,肤如凝脂,你瞧瞧这没个正形的样子,看着像个医生吗?
再看看他头上的红名,噢,杀人无数啊,这就不奇怪了。
阁主和钟神医气场不合,这事全阁都知道。
在连喝一个月越来越苦的药之后,沈安玥严重怀疑这是钟白颐偷偷报复,悄悄在镇子上找了个医馆验药,大夫说:药性是没问题,但甘草确实量少了很多,一般人很难喝下去这么苦涩的药味。
果不其然!
沈安玥站在药堂里沉默两秒,随后健步如飞地冲回了肃清阁,一脚踹开钟白颐的大门,面目狰狞地着站在他面前,横眉冷目:“钟、白、颐!我就知道你小子偷偷给我少放了甘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泡澡的钟白颐收到了巨大的惊吓,他双手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立刻缩回浴桶,勃然大怒:“我在洗澡,你能不能矜持点!”
沈安玥冷笑连连:“就你那二两肉有什么好看的,呸!”
奇耻大辱!钟白颐坐在浴桶里指着敞开的大门外,脸都给气得涨红:“给我出去!”
你看这人就很奇怪。
是个医者,却又是红名;长着一张妖孽放荡的脸,衣衫却又穿得正正经经的;情况如此紧急而窘迫,他居然没有破口大骂?
沈安玥屡屡以为他要爆粗口的时候,他总是骂得很……没杀伤力。
她气定神闲站在他的浴桶前,看着他咬着牙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暗爽,十分无赖地站在他面前,嬉皮笑脸的:“我不!你这叫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怎么样,是不是后悔少放那些甘草了?”
钟白颐:“呵呵。”
还呵呵!
瞧瞧这死不悔改的小模样,真给她气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把门一关,看着戒备无比的钟白颐,微笑着站在赤条条的钟白颐面前,“钟神医,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签了我肃清阁的合同,和签了卖身契没什么区别?”
钟白颐:“……”
他戒备地看着面前笑得满脸都是阴谋的少女,奈何医学天赋点满的神医在武力值上实在是弱鸡,他抱臂坐在浴桶里,牢牢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像极了即将被凌辱的小媳妇。
沈安玥狂笑:“哈哈!落在我手里了吧!”
她一把给人从桶里拎出来,按在床上,一巴掌拍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打一巴掌说一句,“叫你偷偷克扣我甘草!叫你让我嘴巴苦了一个月!叫你乱来!落在我手里还想好,哈哈!”
钟白颐又惊又怒:“沈安玥——!”
“听不见听不见。”
沈安玥挑挑眉,看着他粉红菊穴下那条淫靡的沟壑,随着臀肉被抽打,疼痛竟然让它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液体,逐渐打湿了那羞涩的肥厚蚌肉,如同嫩鲍般缓缓张开,露出那颗充血红肿的阴蒂来。
她压住钟白颐清瘦的身躯,贴在他耳边,手指轻描淡写地摩挲着他股沟下那湿润的小穴,语调玩味:“这是什么?嗯?钟神医。”
钟白颐肉眼可见地绷紧了身子,他的嗓音压抑着怒火。被压在床上夹紧双腿,声音俨然升腾起丝丝缕缕的情欲,止不住地挣扎,又惊又怒:“你——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医谷养着药人的事情江湖早有耳闻,本以为是传言……结果是真的?”沈安玥眼眸深深,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手指熟稔地撩拨着那颗未经人事的生涩花蒂,将那淫水缓缓涂抹在阴唇上,继续在他耳边施加羞辱,带了些催眠的引导,“钟神医,你这骚穴,还没开始玩就开始喷水了。”
“放、放开…沈…唔!”
药人基本上是用作药引,可难免有人会起了歪心思。
传闻神医谷培育的药人不仅身上有奇香,那口穴更是销魂蚀骨,哪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被那香甜软嫩的穴一吸,也是要泄了身子的。
而与这药人双修,功力更是能直接精进。
只是药人养育难度极大,千百种草药精细浸泡吸收,出不得一丝差错,也正因如此,药人更是媲美神医谷传承典籍的存在。只是神医谷这些年矢口否认药人的存在,这流言听起来也是真真假假,多数人也就当个江湖传闻一笑而过了。
结果……是真的?
钟白颐的抗议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美人喘着气,眼尾潮红一片,如同山间云雾染上了红霞,手指抓着卧榻上的被褥,纤细笔直的双腿被分开,私密处被少女的手指亵玩,生涩的花穴好似染上了瘾,不自觉地迎合着少女的抚摸,顷刻间穴口挛缩抽张,喷出晶莹的淫水来。
“呜啊!哈、哈啊…这里不可以…不能破了身子,唔、少主、不、嗯——”
“少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眉头微微挑起。
这种牛头人的感觉让沈安玥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她忍不住从兜里拿出鸡爆给的神器,宝石项链在钟白颐面前晃动,少女声音低沉而缓慢:“本少主和你说过什么,你可记得?”
钟白颐神思恍惚,挣扎的动作缓慢下来,缓缓点头:“奴……记得。少主命奴潜入肃清阁,取得阁主信任…再…找到机会除掉‘烟雨客’。”
烟雨客。
江湖上不知烟雨客模样,不知其武器如何,但烟雨客的事迹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只因他杀完人之后总会留下一块篆刻着“烟雨客”三个字的木牌,而后潇洒离去。
沈安玥若有所思:他们是怎么断定,烟雨客在肃清阁的?
烟雨客的确在她这里,本名断刀,是个一身肌肉的汉子,拿手武器是一柄二掌宽两臂长的刀,吹毛断发的锋利度,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想想其实也正常。
江湖上红名人大多是过街老鼠,时常风餐露宿,肃清阁待遇并不差劲。比起流落街头时刻担心自己被冷不丁捅死,多数杀手都会选择她,毕竟她也算是给居无定所的他们一个家的存在。
所以钟白颐想要杀掉断刀,所以选择接近她沈安玥,然后顺理成章被捡了回来,在这里卧底潜伏了好几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嘛,除了违背了和她肃清阁签订的合同之外,其余的地方她都没什么意见。
“很好。”沈安玥对钟白颐的卧底任务给予了高度赞扬,她嘴角扬起了邪气的笑,“你继续卧底,争取获得沈安玥的信任……记住,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必须不择手段。”
“少主,哈啊…肃清阁的阁主有…呃、喜欢操男人的穴…奴…奴属于主人,不想被她强占了身子…哈…嗯啊啊~少主,奴的穴只想给您…还有两个月、呜、呜啊!就是…您的传承大典…”
“……”
卧槽遇到真的药娘了。
沈安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做表情管理,她扭头把人捆起来,火急火燎跑到议事堂大喊白虹找主要部门的杀手集合,此等紧急事件,不商量一下简直要出人命了。
寒铩和白虹分坐两边,左右护法的位置不容动摇。
沈安玥肃然地环视一圈:“兄弟们,出大事了。”她的视线落在执行部的断刀身上,手指点了点他,“说起来还是你惹的风流债!断刀!你看看你一天天的干的什么屁事!”
断刀喊冤:“阁主,冤枉啊!我兢兢业业杀人,为了完成任务可以说是风雨兼程,哪里来的什么风流债哇!”
沈安玥冷笑一声,立刻站上道德制高点对他指指点点:“有人要杀你,奸细都安插进我们阁里了!你还说不是你惹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刀把刀拍在桌子上,撸起袖子就要干:“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要找老子麻烦!”
沈安玥乜他一眼:“你就是把对方碎尸了也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我问出来的是:钟白颐是神医谷的奸细,他受他家少主的命令潜伏进来要杀‘烟雨客’,已知他还是个药人……”
财务鬼才白虹好奇宝宝似的探头:“我英明伟大的阁主,您是怎么发现钟神医是奸细的啊?”
沈安玥平静而不失礼貌地给他一个微笑,让他自行体会。
白虹哆嗦一下,赶紧把话题扯回来:“阁主放心!我‘盗不白’肯定对您忠心耿耿!再说回来这件事,既然阁主已经确定了钟神…钟白颐是奸细,又是药人,不如这样,我们故技重施……”学着绑架摄政王那样找钟白颐的少主要赎金?
沈安玥摸了摸下巴:“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既要又要,对吧?赎金我们要,阁内有个药人也挺好的。你想想,阁内的药材开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有了药人,不仅找药的效率会提升,有什么疑难杂病,也能物尽其用。”
这么想想,好像还得感谢钟白颐的少主把这么个宝贝送过来?
白虹深深震撼:感情您都没准备把人还回去啊?
他都以为他已经够雁过拔毛了,结果阁主才是真正的人尽其用啊!
沈安玥看着断刀,纤细的手指撑着下巴,“你想起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刀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我好像记起来是什么事情了……当时我去客栈杀人,推开门结果发现神医谷的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哎呦那给我恶心的,肠子都给玩出来了,我骂了句‘死断袖’,然后就关门走人了。”
沈安玥:“……”所以,后来神医谷的人通过客栈死的人推断出了那天闯入的人是断刀,怀恨在心,因此要杀上门来把断刀给弄死?
这和她何其相似!想当时,她也是看人在外边野战,看着看着就被人追杀了……
沈安玥怀疑地看着他:“不对啊,你在阁内这么久,钟白颐怎么没对你动手?”
白虹老神在在举手回答:“这个我知道!断刀整个年份的任务几乎全勤,就没有休息几天,好几个地区轮着接单,四处跑还整日不回来,和钟神医的面都见不上吧。”
断刀露出洁白的牙齿:“对。而且很少人知道我是‘烟雨客’。”语罢有些好奇地看向阁主的方向,“阁主是怎么知道我是‘烟雨客’的?”
沈安玥:……
她看着断刀信息面板上【烟雨客-断刀】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她露出微笑,选择什么都不说。
高人都是笑而不语的。自个儿猜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好想当个禽兽。”
沈安玥坐在摇椅上晃啊晃,看着树上坐着的寒铩,“钟白颐居然是个断袖。”
女攻去操男同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寒铩低头看着她,将求财的红布条系在树上,轻盈无声落地,道:“做自己喜欢的就好。”
沈安玥挑眉看着他。
“毕竟阁主已经豢养杀手了。”寒铩平静地看着她,“如果太在意世俗看法,肃清阁不会存在。”
“……”我操。
她呆住两秒,思绪刹那间峰回路转,豁然开朗——
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来着。
“寒铩!有你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冷冽平静的青年吧唧亲了一口,随后十分往事随风去地离开了小院,提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直奔钟白颐的屋子。
沈安玥发现。
自从自己成为数字生命之后,自己的道德感是越来越淡漠,素质是越来越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