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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杀手和他的阁主(1 / 2)

('游戏嘛。

就该这样。

沈安玥作为肃清阁的阁主,筛选属下的时候都是仔细挑选过的。

容貌,得养眼。

身材,得她喜欢。

性格,得是冷冽淡然,少言寡语。

武功,得超越95%的NPC。

后面还跟着些奇奇怪怪的筛选条件,什么耐痛啊,什么耐脏污啊,她精挑细选过后,宛若皇上选妃般留下了最满意的五十个人,在肃清阁新修的寝宫里,满意地看着面前可以直接出道的酷哥杀手方阵。

沈安玥觉得。

自己纵欲的日子,已经悄无声息的降临了。

寒铩被提拔为左护法,原因无他,沈安玥对他的身材爱不释手,又很喜欢他深邃凌厉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对他的名讳感到莫名的熟悉,回首自己秽土转生的那天,她记起来这就是当时那个吸引火力的杀手。

这该死的,令人心悸的命中注定。

从万众瞩目里刺杀她,到成为她的下属,经历了什么事情沈安玥不想多问。

但是这种极其适合屈辱PLAY的氛围,让她感觉到血液都开始灼热着万马奔腾起来。

沈安玥叫他跪在地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轻佻玩味地问他:“要杀的人突然变成顶头上司,什么感想?”

寒铩道:“都是为了活着,没有区别。”

好务实的杀手。

沈安玥好奇:“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会逆来顺受?”

寒铩抬头不偏不倚地直视着这个目光充满调戏意味的上司:“阁主想做什么?”

“我不信你猜不到。”她哼笑,“明知故问的话,我可要惩罚你了。”

“……”寒铩对她的话表达了长久的沉默,“与其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不如直接步入主题。”他目光移开,一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摆烂表情,“我还有很多单子没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接那么多单子做什么。”她感到由衷的茫然,“按照你的效率,你现在都快富可敌国了。”

都杀的红名了。

“养剑。”他言简意赅地回复着,“很费钱。”

沈安玥看过寒铩的剑,寒光凛凛,剑体薄而坚韧,轻轻一划就是一道口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绝无仅有】的珍贵品级,并且系统似乎还嫌不够气人似的,在后面加了个括号——可提升。

意思是它的属性还能更优秀。

但他也确实穷。

寒铩浑身上下寒酸得可怕,从他这一扯就碎的劣质衣服就知道——这种衣服,送给乞丐,乞丐都不想穿。

他缺钱,她恰好有点小钱。

沈安玥依稀觉得自己像是在武侠世界里开发出了“包养”的奇怪玩法,她觉得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NPC真的在为五斗米折腰啊。

她面色变得尤为复杂:“给钱的话,你什么都做吗?”

寒铩望着她十分意动的模样,问:“阁主准备给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沈安玥以十二万两黄金的最终价格买断了这个对锻剑很是执着的杀手。

她感觉到自己在诱哄对方和自己在违法的边缘翩翩起舞——按照律法,包养是不被允许的。

但是,这是游戏。

这是游戏。

沈安玥望着面前的杀手,突然觉得自己的龌龊也不是不能摆上台面。

更多的人选择在游戏里发泄自己的欲望,游戏的分级变得更为复杂苛刻,从什么禁忌话题都不能有的12+,更多是性启蒙题材的14+,可以略带颜色的18+,再到本作……

这是典型的28+成人游戏。属于踏上社会之后,专供饱受社畜经历磋磨的成熟人士的“刺激”游戏。

你甚至可以让门派师兄弟跪下来叫你爹。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攻略沧澜剑阁的阁主,让他干出出轨一百次这种背德的事情了,对吧。

……

玩家哪有不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铩对于她的要求适应性良好。

沈安玥用手指插进那个又软又涩的穴,没被开过苞的后穴简直嫩得让人头皮发麻,她看着他犹如面瘫般不为所动的表情,使坏地用手指往深处摁了摁。

“……”

警觉的杀手对杀气很敏锐,但是他在床上实在是有些木讷了。

他仰躺在软和的被褥上,漆黑的眸子望着床顶,声音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干巴巴的,但她在里面听出了他无比真挚的建议。

“阁主,能不能,做点前戏。”

“你知道挺多的哈。”她挑了挑眉,从他那干涩的后穴里抽搐带着些许暧昧液体的手指,在盆中洗干净,“如果嫌弃我做的不好,你可以自己来。”

寒铩问:“阁主是真的让我自己来,还是气话?”

沈安玥叹气:“你又是从哪看出来我在说气话?”

寒铩道:“三教九流的场所都呆过,走过的路也不少。至少看过男妓接客,也看过姑娘撒娇。”

沈安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手沉默地望着她。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这个饶有兴趣,尾调上扬的字眼,无一不说明着她在等待他的表现,这属实是有些玩火自焚的意味包含其中。

“……”

杀手在目光的逼视下缴械投降。

他赤身裸体,对方衣裳完好无损,这种不对等的衣量昭示了二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他不太能把对方变成自己这副赤条条的模样。

毕竟那是他的阁主。

杀手只是思索了顷刻,便饮了些冷掉的茶水,漱口后将自家翘首以盼的阁主摁在床榻上,低头开始了自己初次的依葫芦画瓢。

亲吻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两个人都是母胎solo的人,寒铩好在还有些现场观摩的经验,沈安玥就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了,虽然有恋爱模拟器教人如何舌吻,但那个游戏的男主实在是柔弱得令她作呕,在一阵娇嗲柔软的关怀声中,演示被迫中断。

她在热泪盈眶中落荒而逃。

而后再也没打开过那个游戏。

她不喜欢弱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弱受已经是一种潮流,一种趋势,婚恋市场上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交配对象,又要忠诚专一,又要冷酷寡言,又要才能无双——

能生就行,要那么多有的没的要求作甚?

......

沈安玥不是很抗拒寒铩的亲吻,他进退有度,虽然带着明晃晃的生涩,但他强大的学习能力弥补了初次的经验不足。

“阁主,呼吸。”

掌握进攻节奏的人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身下少女的显然还在进入状态的路途之中,但天生的上位者是不会露怯的,她握住了他下半身有些充血的淫具,对他发出二次决斗邀请。

“再来。”

这次的接吻不同上次,他的气息被阴茎上传来的刺激扰乱,乌黑的睫羽垂落遮盖了大半的瞳孔,他在喉结的微动中发出低沉且不易察觉的喘。

沈安玥在接吻方面不慎擅长,但在如何玩弄床伴的方面颇有建树。

她的手法精湛到让游戏都为之创造出一枚奖牌——【酒池肉林的女王调教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成条件是50人自甘堕落成为【恋慕】【隶属】双素质的奴隶,并且臣服的第一理由都要是喜爱被主人肆意玩弄。

这很难。

但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

沈安玥轻而易举就能判断出寒铩的状态,他现在被撩拨得顶端流出粘稠的透明腺液,再多刺激一会儿就会达成射精的条件,初次被玩弄的人很难精准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除非借助外力。

寒铩默然。

他被欲望弄得嗓子都沙哑,说话的时候拨人心弦,语调平淡像是毫不在意,偏偏嗓音磁性又低沉,听在耳朵里勾引人似的酥麻。

“阁主……再玩下去要弄脏衣裳了。”

“啧。”她眉梢上扬,低低笑起来,“这说得让人都没办法反驳啊。”她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第一次也不好玩得太过,但也不能扫兴不玩,可真是让人为难啊……怎么办好呢?嗯?”

寒铩无言地垂眸,他真没觉得自家阁主有多纠结。

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杀手面瘫的神色,她忍不住笑,解开衣裳,拍了拍空余的地方,“逗你玩的,躺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安玥拍打床铺的模样像极了直钩钓鱼的老变态,她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宛若奸计已经得逞,寒铩在她盛情邀请之下以十分标准的尸体姿势躺在一旁,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面瘫,仿佛光是躺在这里就已经磨光了他所有的情绪。

阁主大人摸着下巴:她是不是应该让他活泼一点?

这宛若死鱼的安详离世模样,到时候干起来还真有点负罪感……问题是这事情你情我愿的,她究竟是在罪恶什么啊。

沈安玥常常因为自己道德感与自我约束力太强而感觉无法融入游戏。

罢了罢了……阁主从床底下的木屉里翻出好几件道具,木制的,打磨得十分精细,外边还上了一层木蜡油,看起来品质不凡。

肃清阁里准备的小玩具有很多,当初去找木匠订制,沈安玥还未说完自己的意图,那老师傅就叼着旱烟摆了摆手,从箱子里搜刮出一本《房术用具全览》,她翻开一看,登时瞠目结舌,动弹不得。

本以为是哪位神人编撰的奇书,不曾想一看编撰者,竟是群英荟萃,长达几百列的贡献者ID看得眼花缭乱,她送过来的两张图纸竟显得如此寒酸。

“我全要了。”她小手一挥直接包下,“这两个您看能不能弄出来,能的话图纸送给您了。”

老师傅见多识广,直接把图纸收下了。

有点小钱的沈安玥不会吝啬用金钱提升自己的享乐档次,她的财大气粗和用料豪放让木匠都为之侧目,最后在木匠师傅深沉的注视中,她满心欢喜地将自己那足足摆了一个库房的玩具拖了回去。

床底下放着的这些便于拿取,一个二指粗细的木制阳具,一根纤细笔直的木簪搭配着锁阳环,一对精巧的木制乳夹,一个浑圆镂空的精妙口球,她还从里边儿摸出来一盅药膏,封得严严实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铩望着跃跃欲试的阁主,从她炯炯有神的目光中似乎品出了‘你今日别想下床’的战前宣言。

“张嘴。”

少女将镂空口球塞到他齿间,绑带分两束绕后扣在后脑勺,这种莫名的扣带束缚在脸上太有恶犬嘴套的意味了,她垂眸盯着他安静又内敛的神情,忽而笑起来。

其实吧,人与狗也没差。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笑得眉眼弯弯,“乖狗狗。”

寒铩咬着球不便说话,他望着少女兴奋中掺杂着莫名让人觉得诡谲的笑容,对自家阁主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她控制欲有点强。

他其实没观察错。

沈安玥的的确确是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她习惯性将所有的握在手中,像极了伺伏的蜘蛛,在不易察觉的织网上静候着猎物踏入陷阱。

心机深沉的人往往更喜欢和纯粹的人相处,她贯彻着这点,比起花花肠子的武林正道,显然这些每日刀尖舔血的杀手更为纯粹,纯粹的恶意,纯粹的杀戮,纯粹的追求目的与结果,直白得让人找不出任何龌龊。

当然不是说杀手都是这样的人,但大多如此。

沈安玥的手指有些凉,指尖从他的喉结缓慢滑到锁骨,在他稍有弧度的胸乳上抚摸到了柔软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粒是柔软的,男性的身躯在这个地方其实没那么容易有反应,在爱抚过后它依旧发软,只是颜色稍稍艳丽了些许。

药膏在指腹的温度下化作一滩油汪汪的液体,乳头被手指肆意揉搓,整个胸膛上都油亮起来,阵阵诡异的刺痛在乳头上延展,火辣辣的感觉覆盖在皮肤上,让他咬着口球倒吸凉气。

乳头的敏感度有待提升。

木头夹子咬在痛感飙升的乳头上,他闷哼一声,垂在身侧的手指蓦然紧了几分。

杀手的身材很好,匀称,修长,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在躯干上有着猎豹般的流畅弧度,结实的肌肉在手下因呼吸而起伏,让人有着别样的欲望。

摧毁他。

沈安玥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长年累月佩戴的面具让少女维持着应有的温柔和体面,这是习惯。

她敛去眸子里那暴戾而狂热的欲望,好似无事发生。

“真漂亮……来,腿打开。”

她低头凝视着那个因为胸乳被玩弄不自觉变得湿润的软穴,手指情不自禁地抚摸着紧闭的褶皱,淫水已经兜不住涌出一小部分,再怎么遮遮掩掩,手指也能够轻而易举地扩张开来,将那残余的药膏埋进肠壁的深处。

药效变得很稀薄,但对于脆弱的穴肉来说已经算是致命刺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双腿被少女纤细白皙的手撑开,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后穴的疼痛而绷紧,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得略有些急促,她的手指在那个隐蔽的地方进出着,咬紧的肛口根本构不成威胁。

温热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了出来。

她也没有浪费,反而将它涂抹在了那根假阳具上,二指粗细有余,三寸长,模拟着阴茎的形状十分逼真,龟头形状完美,柱身上甚至还有盘虬着的青筋,看起来着实狰狞可怖。

阳具的尾端连接着麻绳,大约一寸长,尾端坠着一个圆球,球上有可拆卸的机关,可以在上面安装各种各样的尾饰,也可以直接用作双穴进出的道具,功能繁多。

沈安玥用手指在软穴里摸索,低头注视着他的神色,在他因痛感而难耐的神情上,察觉到了某刹那间的失控。

找到了。

这个位置。

凸起的腺体并不明显,但是手指按压上去的时候,他会发出格外沉重的喘息闷哼声,活像是被顶到高潮却又刻意憋着的低喘,被这样操出来。

多按压几下,后穴的水就开始汹涌起来。

手抽出来的一瞬间,几乎可以看见艳红的穴肉在不断吞入,穴口喷出淫水打湿了外边抵着的木制阳具的龟头,在肛口还未来得及收缩时,它轻而易举地撑开了逼仄的入口,将那肠肉从内抻直。

肛口的褶皱被阳具扩成浑圆的“O”形,阳具随着肠肉小幅度晃动着,运动轨迹像极了插入的阴茎被伺候爽了,一抖一抖地往穴内射精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铩鼻腔里溢出沙哑低沉的闷哼声。

阴茎没有被抚慰却起了反应,马眼已经流出水来,把整个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她仔细将簪子擦拭干净,沿着尿道,一点点地将它推进尿道深处。

簪子的长度足以抵入阴茎的根基部位,但没有全部推入,还余下三分之一的位置让他适应尿道被撑开的感觉。

……滋味并不好受。

寒铩闭上了眼睛。

簪子的尾端有螺旋的开关,拧开之后簪子就变成中空管道,集射精控制和导尿于一体,方便又精巧。

螺旋的开关用细长的铁链链接着睾丸的束缚器,四个圆环用于卡定,分别扣在阴茎根部、左右睾丸、阴茎柱身底部上,他显然被勒得很是憋屈难受,但毫无置疑的,这样束缚着,有着别样的禁欲美感。

他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有施暴欲望和怜惜欲望。

令冷静自持者因欲望崩溃,身体失控的凄惨模样,那宛若丧家之犬的绝望神情,挣扎在欲望之中溺毙的无声求饶……

这是一个极其难以达到的爱好,堪称苛刻。

她所喜欢的,是恪守本性的坚韧,是咬紧牙关的忍耐,是不屈和反抗的固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一个性情坚忍的人,会因为欲望而堕落成求饶的淫荡货色,在他屈膝下跪摇动臀部求欢的刹那间,就已经索然无味了。

淫荡,而不淫贱。

许久没有下一步,寒铩睁开眼,与垂眸看着他的少女视线撞个正着。

她莫名莞尔。

“现在是休息时间。”她散开衣袍,露出白皙纤细的躯体,微微歪头,“趁着这个空隙……来做点能让我愉悦的事情?”

她的语调依旧闲适得像是在聊日常,但寒铩在她漆黑的眸子里,看见了压抑着的,翻涌的暴戾。

他察觉到了。压抑着的反差。

……温柔。

但她深处的,灵魂核心里蕴藏的,是暴君俯视掌控一切的专制独裁。

迎合暴君是活下去的唯一路径。

寒铩被身体里多出来的道具塞得撑胀,他从柔软的被褥上勉强撑坐起来,假阳具被这个姿势顶得愈发深入,他额上青筋鼓出来半晌,在他的忍耐里又缓缓消退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握住了她的性器。

杀手的手掌布满了薄茧。

一个用剑的杀手,指腹上的触感是带着些粗糙的,摩挲在柔嫩的器官上,让人产生着别样的磨砂感,仿佛在皮肤上窜起电流那样刺激又澎湃。

或许还因为,他算得上是一个陌生人。

被陌生人手交的感觉晦涩难言,对于一个并不习惯暴露自己癖好的人来说,这相当突兀,且和恋爱模拟器中的感觉截然不同,和另一个养成游戏里的感觉也大相径庭。

至少她从未被这样抚慰过。

多数时候都是她玩弄别人——玩弄也玩弄得很克制,披着伪善皮囊的沈安玥还要脸,她不太想在现实生活中被人窥探游戏里的癖好,哪怕被发现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她依旧保持着警惕与基本的体面。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

她在现实里已经死了,

肃清阁的地盘玩家无法进入,“玥”的好友也全部清空,这意味着她完全与现实脱节,没有人会知道衣冠楚楚面容温和的沈总拥有着天赋极高的调教术,没有人知道她近乎病态的掌控欲,更没有人知道她用钱买下了一个杀手,正在勒令他成为她泄欲的淫具。

皮囊下压抑的性欲,终于在此刻拥有了发泄的突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解开了寒铩的口球,吻了上去。

最猛烈的唇齿纠缠,带着不死不休的意味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寒铩沉默地承受着,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干柴烈火激烈拥吻,她只是在发泄,仅此而已。

“呼……”

她调整着呼吸,淡粉色的唇瓣莹润无比,漆黑的眸子有如裂隙和深渊,望之令人胆寒。

沈安玥垂眸。

寒铩手上动作没有停下,他细致地抚摸着那根笔直而又优秀的性器,现在只是前戏过后的中场休息,它最终会插进他的穴里。

“你适应好了吗?”她扣住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将他重新压在被褥上,低头吻住他的唇舌,“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唔…真是让人难顶。”

虚伪的礼仪刻在骨子里,却并不会让人有多讨厌。

寒铩喉头微微阻塞,喘了口气:“可以了……阁主。”

她捏着假阳具后面的小木球,将它迅速从蠕动的肠道中抽出,粘腻的水声连带着“啵”的暧昧抽离声震颤在空气中,她低头看着臀缝里涌出的液体,低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远比阳具要粗大,但并不硬。

借着洞口涌出的淫水缓缓插入,褶皱二度撑开,穴口的肉被送入的阴茎带着陷入几分,堵得严严实实。

他浑身上下无一处能泄欲。

多么靡艳色情。

沈安玥低头凝视着他的眸子。

这个被压在身下承欢的杀手被阴茎操进了肛穴。

……

隐含着暴戾因子的性爱。

开始了。

沈安玥依旧有着无与伦比的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玩弄得嫣红的乳尖挺立在发红的胸乳上,阴茎因为长久未能释放而青筋毕露,呈现出略有青紫的憋胀色泽,金属环紧紧勒住了鼓胀的睾丸,阻止着精液喷薄欲出的冲动。

后穴被操得湿透了。

淫液打湿了两个人交合处身下的被褥,红肿的穴口被阴茎操得有些像是泪失禁,他修长的双腿被摁在肩头,阴茎插入肠道的深处,喷出浓稠的精液,与他的肠液混在一起,被肠肉裹挟着,在阴茎的冲击下一次次激荡在穴中。

寒铩的喘息剧烈无比,他侧着头,原本挡在眼睛前面的手背滑落在鼻尖,他唇齿咬合着自己的手腕,齿印和血迹混合在薄薄的肌肤上,眼尾泛着用力过度的潮红。

阁主并不喜欢求饶。

比起因为放弃底线而发出浪叫,她更欣赏忍耐苦痛和欲望的坚韧难耐,她甚至会温柔地安抚,用亲吻,用抚慰,用放缓的抽插来让他适应。

寒铩学习能力很强。

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技巧和天赋之一。

“还能继续吗?”温柔的少女低头抚摸着他汗湿的鬓角,将他的碎发撩到耳后,“亦或者,让你射出来会舒服许多?”

“……阁主。”寒铩用嘶哑的声音回复,“让我射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

“如你所愿。”

以跪趴的姿势,将茶壶盖掀开放在正对着的位置,慢慢旋开木簪的旋钮,从中抽出笔直的木杆。

失控的液体并未如同泄洪般喷涌而出。

它一股一股地从纤细的管道中喷出,坠在清亮的液体中,浮浮沉沉,溅开几滴透明的茶水。

阴囊撞击着肛口,肠肉依旧被操得挛缩,他的肛穴被射入更多,混乱的淫液浓稠腥膻,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根部蜿蜒落下。

沉闷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少女扣着他的腰肢,伏在他健实的脊背上,掌心压着他的小腹,微微用力。

“阁主。”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会尿的。”

沈安玥低笑着将他的腹部揉得更为用力,在他猝然的闷哼声中,淅淅沥沥的液体洒落声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她复而在他肛穴里凶猛地抽插起来,阴茎的摇晃让尿液抖得四处都是,狼狈不堪,看起来就像是她活生生将他操失禁了那样脏污又难看。

“乖。”

她掐着他的腰,让他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翻了过来,将他抵在平整的案桌上,在他松软红肿的嫩穴里,再次食髓知味般贪婪地活动起来。

……

属于我,

服从我,

然后,被我支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烟花和激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个璀璨过后剩下灰烬的余温,一个运动完之后留下难得的温存。

沈安玥想。

她难得地有了负罪感。

因为寒铩被她折腾得失去意识了。

青年的身体已经有些淫靡得没眼看,后边儿红肿,里面淌出浑浊的白色液体,整个穴口都沾满了,甚至有些堵不住往外溢的失控感。穴口依稀能够看见艳红肠肉,一时半会儿竟然有些合不拢……她似乎是有些索取过度了。

乳头被夹得红肿带紫,被乳夹咬合,被手指提拉着蹂躏的乳晕也一并肿胀,上面的膏药已经渗透进皮肤,看不出什么了。

至于阴茎,已经不知道流出的究竟是什么了,木簪完完全全被嵌入阴茎之中,靠近顶端的末端微微凸起的小圆珠恰好卡入尿道舟状窝之中,整支簪子只余下尾端雕刻的花纹,点缀在铃口上。

它终究是被折腾得有些力不从心,微微颤抖着,液体从纤细的管腔里无意识地流出。

因为昏睡的缘故,所有的反应都基于本能,薄弱理智控制下的生理反应是最原始的,这种程度的意识控制完全敌不过本能的冲动。

就像是婴儿,对器官的控制趋近于无,于是膀胱的冲动让床上浸湿大片。

真可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去意识的时候露出的神情。

说是神情也不尽然,他的理智断弦得太猝然,睫羽还没来得及完全闭上头就已经侧到一边,瞳孔在无意识睁开的眼眶里只能够看见下端的边沿,和漫画里那些被操到高潮的崩坏神情莫名吻合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很多人对于昏睡PLAY嗤之以鼻:这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啊。

他昏睡中仍旧留有生理反应,极尽疲惫的意识是不会在此时此刻醒来的,然而他依旧会因为被操而分泌出淫水,在抽插中无意识地高潮,然而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则是“无知觉”。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

不知道自己用后穴被操到失禁潮喷。

不知道自己的肛穴里被灌满精液。

这种无知无觉的茫然,带着欺骗的快意,带着隐秘而禁忌的爽感,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玩弄成淫荡的模样。

他对此,一无所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禽兽思想,她将寒铩横抱去温泉池,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

脖颈无力支撑他的头颅,他像是关节松散无力的仿真娃娃,从她肩头瘫软下去,头颅后折仰着枕在她的臂弯之中,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次侵犯……将他生生从昏睡中操醒。

但她理智尚存,衣冠禽兽再如何禽兽始终保有衣冠,她为数不多的怜悯心让她只是低头与他接吻,并未再做出其他暧昧的举动。

清洁的程序是必不可少的。

沈安玥打开他的穴,纤细的手指再次探入红肿的穴口,将那些嫩穴中积攒的污浊一点点抠挖出来。

但这样太慢了。

她拿来注射筒,随意抽了一管温泉水,让它抵着疲软的肛口,将整筒水都推入他的软穴之中,她目测注射筒的容量足足有一升……她低笑一声,用手指堵住他抽缩的穴口,在他耳垂上轻咬。

“可别再勾引我了。”她用手指抽插引导着水流涌出,身下的阴茎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喘息带着不满足的媚意,“把你折腾坏了可怎么办,难得遇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床伴……嗯?”

对上他漆黑的眸子,被抓包的人没有丝毫的心虚,反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笑起来。

寒铩浑身酸软着横尸在她怀里,嗓子又干又哑,“阁主,能抽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不行,还没洗干净。”

他勉强将自己支撑起来,觉得经此一遭,骨头算是真真切切地散架了。

沈安玥捏了捏他的脸。

虽然她是个禽兽,但她拥有良好的床伴素养。

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洗干净,在他失神的表情里将他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路上招来无数杀手的目光问候,同僚的好奇心在沈安玥离开之后达到了巅峰,不过顷刻间就围得严严实实。

……

“阁主为什么抱你回来?”

“……”

寒铩面无表情地躺在被褥里,语调透出性冷淡的暴躁,“因为阁主喜欢我啊。”

众杀手:“……”你太幽默了,同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安玥觉得最近阁内气氛甚是怪异。

每次和属下对上眼的时候都能看见那赤裸裸的火热眼神,要不是残存的尊严作祟,她甚至怀疑这些人会直接冲上来跪在地上抱腿痛哭:“富婆,包养我吧!”

她觉得自己的梦碎了。

怎么回事,杀手不应该是高冷的吗?

早会的时候寒铩上报自己锻剑成功,并且将烧钱的败家玩意儿丢给阁主玩了,终于将众人热火朝天的殷切目光从两个人身上拉下来,转到了这柄通体乌黑的长剑上。

沈安玥简直惊呆了:它竟然从【绝无仅有】变成了【世间瑰珍】,品质已达至臻之境,堪称削铁如泥杀人越货之神器。

但是寒铩的脸色没见着有半分志得意满,沈安玥不由得问:“神器已成,你不开心吗?”

寒铩“……”了一会儿,他说:“开心过了。”

沈安玥恍然:这不就是她玩《圣耀忏悔录》为了时装爆氪两百万之后的感觉吗?充钱一时爽,购物爽上加爽,但是在货品到手的一瞬间,又会有着淡淡的空虚和对自己的质问——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吗?

善于调节自己的沈总很快就把这些情绪消化掉:买都买了,不值也得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现在自己成了游戏数据,买过的游戏,充过的钱,一切都像是浮沫,随着水流越走越远,离她而去了。

众人殷切地期望能够摸一摸这个传世珍宝级别的武器,做杀手对于一把好武器的追求是有必要的,寒铩是他们中的佼佼者,他们做不到节衣缩食只为了养剑,更做不到为了锻剑出卖自己的肉体——

他们看寒铩的眼神宛若看以身殉道的侠客,充满了敬佩和感叹。

为了锻剑,寒铩真的牺牲颇多啊!

沈安玥觉得好大一口锅扣在头上。

说的好像她是禽兽似的,以财赂人,然后把寒铩引诱进了卖身的深渊,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是这种人吗?

阁主觉得有必要为自己小小地挽尊一下,她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看着一众杀手肃然起敬的表情,十分温柔地冷笑:“用这种眼神看着左护法做什么?都觉得本阁主喜淫好乐是吧?当真是不错的想法,这样吧,本阁主不如遂了你们的意,想追求梦想的都过来,一人五万金卖身给我,如何啊。”

都说这话了,还察觉不出阁主生气的人就是傻子,一时间会议室安静得落针可闻。

众杀手缩如鹌鹑,低头不敢言。

置身风波之外的寒铩面色如常,提起另一件事:“阁主,锻剑的卢师傅说想进阁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道:“如果要进,让他签终身契。”

寒铩眉梢微微动了动。

“能锻造出这样绝世好剑的师傅不会是普通人,大多数的手艺人会主动臣服吗?未必吧。图钱是假,寻求庇护是真,恐怕有不少仇家吧?”她慢悠悠地转着银箸,“不过也不亏,进我肃清阁就是我的人,他的手艺可不便宜……谁会嫌钱少呢。”

“白虹,你去和他谈,”沈安玥侧头看着桌边的右护法白虹,“其他条件无所谓,但是肃清阁得利,必须七成往上走。”

白虹笑眯眯的:“好嘞。”

卢师傅要求的也不多,他过来肃清阁是因为惹上了疯子,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

有名刀客前来锻造,用料大方,给钱痛快,然而这个刀客杀人无数,杀完之后还要仰天大笑:“真不愧是卢年锻的好刀!真叫人杀得痛快!”

来找刀客复仇的人能从沧澜剑阁排到妙音坊,但总有脑子不好的,直接找上了卢师傅。

沈安玥听完觉得好笑,她实在没想到古文也能照进游戏。

《寡人之于国也》里提到的: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

眼下这荒谬又戏剧的事情,不就是刀客杀了人,然后说,这不是我杀了你,是这把兵器杀了你,然后竭力撺掇其去找锻造兵器的人寻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年简直遭受了无妄之灾。

NPC也挺癫的。

不过这样也好,名门正道向来劝和不劝分的和稀泥姿态是肯定的,虽然这件事卢师傅占理,但是刀客又说错了什么吗?他可没指着卢年鼻子和那些人说,对,就是他造的兵器害死你亲朋好友家里人了,你去找他。

卢年应该是碰壁过了,他意识到,想要真正的安全,只能找极其护短的邪道教派。

但他骨子里仍旧是江湖正派的思想,宁可死,也不会去找魔教。

亦正亦邪的肃清阁简直是完美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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