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会把他开发成什么样,就取决于我的爱好和他的接受度了。但由于后者几乎可以被无限压低,最终基本还是取决于我。
男生的下身半勃着,被我探下去拿手指拨弄两下就重新硬起来。谢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绑紧的下身,看着我慢慢把尿道棒给他戴好,抿着唇半垂着眼睫,神情有些委屈可怜,大概是已经知道虽然这会儿就硬起来,能射出来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亲了亲谢离的脸蛋,给他戴好猫耳朵。藏在黑发间,做工很好,摸上去毛茸茸的令人心痒。谢离微微哼了一声,侧过头有些羞耻地红着脸半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一颤一颤。
我把谢离领下床,让他重新四肢着地地跪趴在地上,随手抚弄着他柔软泛红的耳尖,轻轻在他的耳钉上捏了捏,“阿离要听话。”
谢离的膝盖、脚腕和手肘手腕都被我戴上了黑色的护垫。然后,我直接拉着男生白皙脖颈上紧扣着的颈圈,稍用了点力往前牵着。
“唔……”谢离低低呻吟了一声,被牵到卧室门前的时候果然又卡住了。门外阳光明亮,谢离皱着眉有些哀求地看着我,身子不停往门里缩,“主人、别、别……”
我笑了一声,把谢离往前扯了扯,让他有点踉跄地趴在我脚下,拎住他的项圈在男生抬起的臀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两巴掌。
谢离吃痛地小声唔了一声,眼神哀哀的,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但是我并不准备任何情况都惯着他。男生白皙的屁股上几乎立刻浮现出两个巴掌印。
他依然在门口踟蹰不前。我干脆绕到他后面,抄了一条短短的散鞭在手里。散鞭抽在人身上会有一定痛感,但不会真正肿起来,伤害有限。也省得我抽他屁股还要半弯下腰。
我在谢离的屁股上抽了两鞭。男生“嗯!”地痛哼一声,终于慢吞吞地爬出卧室。
在阳光明亮的室内爬行对谢离来说显然比在温暖昏暗的卧室艰难太多,几乎是爬两步就要停顿两下。只要停顿,我就不轻不重地抽上男生的屁股,让他含着呜咽继续往前爬。
艰难地楼上楼下爬了一小圈,我绕到谢离前面,抬着他的下巴一瞧,果然一双清澈黝黑的眼睛里全是泪,一眨眼就顺着脸蛋流到尖尖的下巴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离乖。”我叹了口气,只好坐在椅子上,把他再抱起来坐在我怀里哄,轻轻顺着男生颤抖的背,手指插入他柔软的黑发,拉着发根迫他仰起脸露出脆弱的喉结。男生白皙颀长的脖颈弯成漂亮的曲线,我低下头含着他的喉结,用舌尖细细勾勒着轮廓。
“嗯……”谢离轻哼出声,手不自觉地抱紧我。我慢慢往上亲吻他,直到按着他的后脑压低他,唇亲密地落在他的嘴唇上,温柔缠绵地吻他。
谢离喘息得急促,呼吸柔软清新,有些战栗地被我细细亲了一会才放开。
谢离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潮,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耳朵尖都是红的,嘴唇红润,“容容……”像是被亲的有点呆,哭也顾不上了。
其实谢离也确实很好哄。稍微欺负得哭了,抱起来哄哄也就听话了。不过每次哄他,倒也不是为了让他听话。主要是看不得谢离那种无助哀伤的可怜样。
“我爱你,不哭了,嗯?”我摸着男生的黑发。他的身体很敏感,坐在我怀里被我温柔地沿着脊沟轻轻摩挲着摸下去,亲亲颈窝就会仰起脸小小地呻吟。
“好了,趴下吧。”我把谢离从我怀里拉出去,重新摆成小动物的样子,站起来牵着牵引绳。这回谢离乖乖被我牵着慢慢爬着,喘息却一点点急促。
假阳上被我涂了薄薄的G点液,伴着润滑插入进去,大概也该发挥作用了。我回头果然看见谢离的脸蛋慢慢泛着红潮,身体有些不自然地颤抖着。
我却并没有停下,依旧牵着谢离让他有点艰难地爬着。他后庭内塞着粗大的假阳,本身就是爬动的阻碍,然而随着药效发挥,我回过头,就能看出谢离在小幅度地摇摆着屁股,试图让假阳在体内摇晃着戳弄。
这样的爬法无形间让男生的动作带上了不自觉的媚意,配合谢离微微蹙眉隐忍的神情,惹人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无论我怎么折腾他,逗弄谢离,也得承认他实际上骨子里还是那种容易害羞的敏感类型,在情事上也单纯得可怜。即使现在被我逗弄成这样,也不会真正放浪形骸地浪叫。现在含糊的呻吟已经是一年时间教出来的成果,还是在激烈的情事中。
不过,我也恰巧就喜欢他被欺负得隐忍无力,却依然难以自持地动情的模样。
身后男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回过头,果然看见谢离脸蛋潮红,身体哆嗦着爬着,腰几乎已经克制不住地大幅摇摆,湿漉漉的眼神都有些茫然:“嗯……”
又艰难往前支撑了两步,谢离手腕歪了一下,瞬间撑不住身体,就往地上摔过去。还好我见他渐渐无力一直关注着他,见他摔了抢上去接住他,免得谢离磕伤。
男生窝在我怀里,喘息都带着热度,有些惶然,眼睛睁大看着我,圆圆的,真像只小动物,“主人、唔……嗯、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没事吧……”
是真撑不住了。我解掉男生关节上的护垫,就近把他按趴在沙发上,手慢慢抽出男生后庭插着的假阳。
吸得很紧,拔出来以后肛口却是微微红肿着张开的。谢离轻轻皱着眉嗯地呻吟了一声,两条长腿绷紧又放松。
“算了,还是回卧室好吗?”我抚着男生有些汗湿的黑发,重新把假阳一插到底。谢离挺起身子“啊”地叫出声,有些无力地点点头,“嗯……”
他现在基本爬不动,我把他半靠在我身上,才算弄回卧室。谢离被我压在床上,抽出假阳,抬高他的两腿,轻柔地插入几根手指抽插按压。
谢离乖乖躺着,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偏过脸咬着嘴唇用鼻音哼唧着,间或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呻吟,白皙细窄的腰不断轻轻扭着,带着屁股微微晃动,迎合我的手指。直到他差不多完全吸收了药效,我才把男生拖到洗手间重新灌了个肠。足足灌了四次,洗净肠道内的热液与药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到第二次时,流出来的已经全是干净的。又被我压着灌了两次,男生坐在马桶上泻出来的已经是干干净净的浣肠液,带着一点点淡淡的药味,并不难闻。他被我做得多,灌肠也频繁,这个药液本身可以保护肠道,也帮助洗得干干净净。
谢离脸颊潮红,张开腿坐在马桶上。我把他带回床上,抬起男生的两腿,就能看见柔软微张的粉红小口。肛口已经松软下来,用手指轻轻插进去分开就能里面淡红的肠壁细微蠕动着。
谢离几乎是本能地在用屁股迎合我手指的触碰,喘息急促,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潮红。他倒也忍了挺久了。
我慢慢扩开男生的肛口,就能看见稍微深处胀鼓鼓的前列腺。轻轻伸手指进去挤压了两下,谢离就“嗯——”地长长哼出声,两腿忍不住乱动。确实敏感了很多。
我重新拿了灌肠的软管,塞入男生的肛口。谢离微微呜咽了一声,被我快速捏了几下气囊,让软管的堵头膨胀起来牢牢封住男生的后口。谢离微微扭了扭身子,睁大眼睛有些惶惑不解地看着我,“主人……”
我拿了一瓶红酒,温柔地摸了摸谢离柔软的黑发,稍微把他沾湿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拨开,托起谢离的肩膀亲了亲男生红润的嘴唇,“不怕。阿离长大了,我们喝一点酒庆祝好不好?”
“好……”谢离垂下眼睛可怜兮兮地点点头。他又不傻,我已经摆出这个架势,估计男生也大概猜到他会用哪里喝酒了。
我把红酒灌进原本应该装浣肠液的袋子。然后轻轻挤压,深红色的液体就慢慢注入男生的体内。谢离有些脆弱地绷紧身体,脸微微扬起来,喘息急促,唇抿紧有些不安的表情。两条长腿不自觉夹拢,被我握着脚踝抬起来安慰地抱着摩挲。
七百五十毫升。谢离胸口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小腹慢慢胀起来。我平时一般只给他灌五百毫升的量,七百五十毫升还是多了些。
“唔……嗯……容容、好胀……”七百毫升的时候谢离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手微微惶然地想要挥开插着的软管,身体也有些不安地扭来扭去,摇着屁股像是想摆脱肠道内还在不断流入的液体。男生白皙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隆起一个清晰的弧度,胀鼓鼓的,肛口也被撑开,稚嫩脆弱的褶皱都被撑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离的脸有些发白,有些艰难地喘息着,额头湿漉漉的一层汗水,垂下的眼睫微微颤抖着,被我一抱就隐忍地把脸蛋埋在我肩窝里呜咽着喘息。
我安慰地抱着他,抚着男生有些单薄的背,却忽然想起以前按着男生逼迫他灌肠的时候有时候居然能灌进快一升的量。七百毫升时瞧着样子已经很难受,当时还青涩时谢离挣扎着哭喊求饶,大概是真的无法承受。
最狠的一次是他不听话差点勒死程越,我几乎灌了一升出头的量进去。那时候对待谢离,狠起来手上其实几乎完全没有轻重了,只要不真正弄伤他什么都敢做。
是真的很狠心地折磨着他。
我亲了亲怀里谢离的发顶,忽然心里有些难过。倘若前世的我并没有那样冷淡,如果我看出他讨好背后的压抑与绝望,留心看他的脆弱,即便是那一次,我们也不会走到那样不堪痛楚的结局。
而这一世他还是个小少年,就受到我毫不留情的报复。
红酒已经完全灌进去。我稍微停了一分钟,就半抱着谢离到洗手间让他排出来。只不过短短一分钟时间,谢离的脸色已经重新泛起潮红,眼睫垂着,看着我的眼睛水蒙蒙的,有些迷茫恍惚的样子。
酒精通过肠粘膜吸收比直接喝下去还要快。我有点意识到失策——谢离上次过年喝醉的样子我还记得呢。我摸了摸谢离的脸颊,热得厉害。
“还清醒吗?”我抱住谢离把他拉回床上,男生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迷离朦胧的样子,却点了点头,“唔、有点、有点醉了……但是还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折腾着洗完澡,也已经四点多。爸妈这两天在H市,打了个电话说空运来无数奇形怪状的海产品,以及一个点名指派来做的大厨。
其中好几个,妈妈居然专门提到给高考完的谢离吃一吃补补。
“我的阿离这么招人疼啊。”我故意逗谢离,却看见男生微微垂着脑袋,眼睫低下去一言不发,紧紧抿着唇,嘴角却止不住往下撇。
“怎么了?”我叹了口气,张开手,谢离就垂着头抽了抽鼻子走到我面前,鼻尖红红的。
“……以前,一直都没有人。”男生把脸埋在我肩窝,单薄的肩背微微颤着。他的鼻梁很高,有些硌人,我肩膀上很快又湿润了。
“这么爱哭。”我轻轻把他的脑袋抬起来,刮了刮男生微微湿润的脸颊,“以后就有了。他们不喜欢你是他们的损失。疼阿离的人多得是呢,他们算什么啊。”
上次谢离一个人跑出来,大概和谢家的矛盾终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谢离高考完我也算例行公事地给谢廷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他。毕竟再怎么说,谢廷都还是谢离名义上的父亲。
虽然实际上而言,谢离根本就是谢廷的异母兄弟。
谢廷的反应很平淡,客气着说多谢我对谢离的辅导,谢家国内没什么人。以后也要多多麻烦我。要不是谢离尴尬的身份和僵硬到一定程度的关系,谢离的成绩大概足够谢家回国办宴庆祝了。
我父母之所以这样关爱谢离,大概也是多少听说了谢家的龌龊事儿。有些东西,想要瞒住也并不容易。于是,对他总不自觉有更多怜爱。
“不过我爸妈知道阿离已经被我调教成现在这样子,可能会揍我呢。”我轻轻笑了一声,手指逗弄地探进谢离的睡衣揉了揉男生的乳尖,看着谢离白皙的脸蛋又迅速泛红,有些可怜的把偏过头轻轻喘息,“不怪容容……最开始我不情愿,可后来是、是我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虽然一步步掌握控制着他,却从来没有用强制手段禁止他离开。以谢离的聪明,其实并不难意识到我慢慢加强着对他的控制。可是,他却没有选择离开。
直到沦陷,是我的有意而为,也是谢离的自愿承受。
“一会和我去机场接个人。”
“你亲自去?”谢离怔了一下,能让我亲自去接的人并不多,能带上他去的人更少。
“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天从M国回来。她和我很随意,你随便就行。”
当年我和崔池在少年班认识的时候,两个人都只有12岁。即使是在少年班,我过于提前的心智也足够让我和大多数同岁入学的孩子格格不入,更别说其中还有不少怪才。
但是崔池很早慧,成熟得不像个孩子。崔池和我19岁时都已经完成了本科与研究生的学业。
读完本科时她就想说服我和她一起出国,只是我最后还是选择留在国内。
所以崔池也选择留在国内和我读完研究生,然后去M国继续学业。她在学术上始终比我强不少,深受导师倚重。这一次回国,也只是国际学术交流。
我对她的一帆风顺毫不惊讶。我第一世时二十二岁才研究生毕业,崔池则第一次就和我这一次一样跳级。
我让谢离自己去随便穿衣服,然后随手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临出门前我把男生拉过来。谢离穿了件短袖白T恤勾勒出少年漂亮的锁骨,刚过膝盖的短裤,一双白色运动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我面前穿这种风格衣服的时候不多,像是刚从球场之类的地方跑下来的,倒是格外有种少年感,皮肤白皙,头发乌黑。
我拍拍他的屁股,顺手把男生的裤子拉下来。
谢离被吓得颤了一下,随即很乖顺地自己半趴在墙边,任由我把他的内裤也扯到膝盖处,让男生白嫩的裸臀暴露在空气中。
谢离的脸很快红了,把头埋在手臂间,脖子根都有点粉。我用手肘压住他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些,掰开男生的臀瓣往上抹了些润滑液。
手指探进去略微扩张了一下,然后随手把一根中型的假阳推进去。谢离趴着微微发出一小声哼唧,两条光腿不自觉地晃了晃,“嗯……”
我把他翻过来,在前面给他上了尿道棒,然后替谢离把裤子穿好。男生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微微有点汗,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唇看着我。
“走吧。”我牵住他的手,谢离也就乖乖跟着走到门外,姿势略微有点别扭。毕竟后庭里被我塞着不小的东西,比跳蛋的存在感高上不少。
司机开车等在门外了。我拉着谢离一起坐在后排。这类商务车私密性很好,挡板升起来以后前后就是隔绝的空间。不过我倒也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司机还在前面开车的时候对谢离做什么。
我前面接了几个电话,事情弄完以后,一路上,我都在拿电脑和谢离组队玩森林冰火人。这个画风独特的小游戏是崔池的最爱,偶尔我也会和谢离一起打一打。我们俩组队的时候还没有通关过,不是我失误就是他失误。
其实显得有点蠢。不过挨在一起打这种双人小游戏有时候有种意外的温暖。谢离大概格外喜欢这种感觉,每次都很积极。
打到一颗大钻石关卡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机场。崔池的飞机准点落地,头等舱第一批出来的人不多,我没用什么功夫就看见崔池穿着一条超短裤和短背心出来,背着一个黑色的大登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池足有一米八高。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已经一米七,还没到十五岁就达到了一米八。幸好之后没有继续长上去。在国外的时候这个身高也不足以泯然众人,在国内的时候相比大部分女生简直鹤立鸡群。我招手叫她过来。
崔池迈动长腿来得很快,给了我一个毫不含糊的拥抱,“卿卿,我时差没倒过来哦!”
“瞧这大呼小叫的劲儿,呆几天就过来了,你不是早习惯了。”
上车的时候崔池坐右边,我坐中间,谢离坐左边。还好车大,三个人非空开第一三排挤在一排也不觉得挤。
我直接让司机去了一家私厨。一堆海鲜在家里施展不开,直接运到那边的,厨师团队也是爸妈在B市这些年吃惯的。这地方也就能再享受这些年,再过几年反腐倡廉这个私厨就是受到冲击关停的一批。
崔池啧啧了两声,“有钱人的嘴脸啊。”
“还不是给你吃?”我没好气地嗤笑她,“呆几天?”
“一周半。我导明天也过来。”
“你导亲自来,级别很高啊。”我把谢离拉过来,介绍给崔池。崔池打量了谢离一番,眼神有点变味地瞟着我,“是谢离吧?卿容提到你好些次。学物理多半将来要深造,要是到M国有事儿可以找我。”
谢离抿着唇有点腼腆地笑着点了点头,认真道:“谢谢崔池姐姐愿意指点。”
崔池一顿饭和我随便扯闲篇,家长里短。晚上崔池来住,我把谢离腾了个房间,和崔池窝在被子里夜聊,从13岁追求我的小男生聊到当年同窗现在各自的发展。其中一个同学现在和崔池拜入同一个导师门下,可称世事巧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夜深,崔池才突然袭击,“阿容,不是我说。你和那个谢离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照顾他呗。”我漫不经心。
“还不说实话!”崔池伸手挠我痒痒,贴过来压低声音,“照顾到床上那种照顾?”
“多想了你。”我假装听不懂。
“都是千年的狐狸卿容你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啊。”崔池挪揄地啧了一声,“你在那小家伙下面塞了什么?走路都有点别扭了。”
“你挺懂行啊……”我反手拧了她一把,“没玩过的怎么会看得出来,你在M国长进了不少啊。”
“彼此彼此吧。”崔池颇不正经地笑了一声,“这种玩法挺爽的,那边俱乐部也多。只不过不是你家里这种类型。”
“你喜欢什么类型?”我懒洋洋地拿脚勾她的小腿。
“成熟风骚一点的呗。屁股翘腰细,有肌肉。你家这个还有点单薄着呢,一瞧就是那种害羞派。我严重怀疑他就是你教出来的,把人家一个单纯的好学生带坏了。”
她停了停,忽然有点认真,“不过你可得注意。看他像个认死理的,你可别弄得太过火让他陷得太深,到时候你玩腻了都不好抽身。”
“怀疑正确。”我笑了一声,“不过我可没有对他玩得多过火,稍微弄得过一点就哭了,可怜得不行,还要停下来抱着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我们不是单纯的玩一玩。谢离认真下来伤心了,我也有些受不了。”
“随你……”崔池叹了口气,伸了个懒腰,“也真奇了怪。你要什么样的没有,这孩子虽然长得漂亮,可漂亮的多了去了,比他听话的有的是。”
“要不是对着他,我可没心思玩这些小游戏。”我也打了个哈欠,“睡吧,明儿你们还要走呢。”
第二天起床时谢离起得也很早。他自己呆着的时候不是一个容易赖床的人,往往是和我腻在一起,被纵容着睡到中午。
崔池并不能在我这边呆太久,今天上午就要走了。她的导师今天也来,她当然要去迎接。临走前倒是给我塞了一堆东西,美其名曰交流国际经验。
我把她送走,去了趟公司签了几个字,吃了个饭局,到家已经快三点。我把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对透明的硅胶碗,中央微微鼓起,圆心分布着淡粉色的硅胶软刺。
谢离在旁边看着我拆开那堆东西就知道来者不善,有点紧张地揉着衣角。
下午阳光很好。我让男生自己去清理好,硅胶碗用热水和清洗液洗了几遍擦干。弄好后又彻底晾了晾,回了两封邮件才去卧室。
谢离已经坐在宽大的床上,眼睛一眨一眨,有点紧张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他没换睡衣,穿着一件纯棉的宽松白短袖和松松垮垮的浅棕色短裤,头发半干着。
夏天男生穿成这样,纤瘦皙白的胳膊腿随意伸着,格外有种青涩明亮的少年感。
他也估计弄不明白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咬着嘴唇,有点紧张地盯着我摆弄那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随手按着他肩膀一推,谢离就顺着我的力道躺下去,有点软绵绵的,抬手挠了挠胳膊。我一抬眼,才发现他胳膊上又是好几个红红的蚊子包。
他好像天生就比我招蚊子。同处一屋,我基本上都没有被叮过。之前我就发现好几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抹些药。
我把吸乳器扔下,先起身拿了六神花露水来给他擦。这个时代国内还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产品,妈妈又是老品牌的狂热拥护者,我家从我小时候也一直用六神,几乎成了习惯。
谢离把胳膊举着让我给他抹药,有点红着脸盯着我,表情还挺幸福。
“盯着我看什么?”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忽然想起之前好几次让他自己抹他都当作耳旁风。
我想到了就嗤笑了一声,顺嘴戳破他的心思,“说了多少次,故意不抹花露水等着我给你擦?”
谢离没想到我直接说出他的心思,身体一下子僵住,脸唰地有些发白。胳膊一下失了力气一样耷拉下来,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好像喘不过来似的,身体都开始发抖。
他之前类似的还有不喝药被我发现,当时看在他生病的份儿上才没狠罚他。谢离现在是吓成惊弓之鸟了。
我没想把他吓着,也没想到一句话就把他吓成这样。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享受着呢,就这点小事也值得一脸幸福。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他怪可怜的,小白菜一样。
但我平时也不算没对他好过。但谢离有时候对给他多贵重的礼物之类的兴致缺缺,反而是生活中愿意去他的家长会,给他擦花露水这种琐碎的小事情让他珍惜地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我给你抹花露水?”我问他。
“嗯。容容这样……很温柔。”谢离的嘴唇动了动,瞟着我,有点胆怯地小声嗫嚅道。
毕竟还是喜欢被我关爱的感觉。谢离最要命的就是缺爱,现在越来越体现出来了。
“行了,吓成这样。”我把他的胳膊拉起来继续找着蚊子包擦,“以后被咬了我在就来找我,我给你擦,我不在就自己擦,知道吗?”
“……容容不罚吗?”谢离有点愕然,意外的惊喜反而让他懵了似的。
我知道他更多的在惊喜我的态度,掐了一把他的脸,“怎么,还想找罚?”
谢离立刻摇头,抿着嘴笑了笑。我把他按在靠枕上,手背在身后用手铐铐上。谢离乖乖任我摆布,脸蛋又开始红扑扑的,眼睛一眨一眨。
我撩起男生的T恤。他的胸口白皙,胸前的两粒乳尖仍然是淡粉色,但是稍微大了一些,碰一下就一点点硬起。
我先张开唇挨个吸舔了一遍。男生刚刚洗完澡的皮肤温热,带着温暖的一股香味,格外惹人留恋,乳头很快被刺激得鼓起来。
我拿起那对透明的硅胶碗,牢牢吸附在他胸口。男生的胸膛平坦,只是有薄薄匀称的一层肌肉,我费了点劲才把吸乳器固定好,让圆心贴着谢离的乳头。
他的乳头已经被吸舔过,玫红的两枚,被那些软刺紧紧包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估摸是一戴上就有感觉,谢离仰起脸哼了一声,肩膀不安地动了动。他的手被拷在身后,胸前完全是任人施为的状态。
我开了二档。
整个碗身立刻贴紧在谢离的胸口震动,里面的小刺开始蠕动着摩擦着男生已经红艳艳的乳粒。
光是看上去,也能感觉到大概极为刺激。
谢离的上身开始不安地扭来扭去,肩膀蹭在我怀里,“唔”、“唔”地短促呻吟。透过透明的圆杯,我能看清男生的乳粒被那些小刺蹭来蹭去,鼓胀得愈发明显,顶端居然慢慢现出细小的乳孔。
以前吸舔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弄到能看清的程度还是第一次。
“容容……唔、别……”谢离紧蹙着眉,表情像是享受,却又像是忍耐,额头细细一层汗,喘息剧烈,脸上红霞荡漾。
他的短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包。我隔着夏天短裤薄薄的一层布料揉捏他火热的下身,谢离的哼声中欲望更浓,带着微微的轻哑,那一团在我手心鼓胀得更为明显。
“别?我看你很享受嘛,这里都硬起来了对不对?”
“嗯……”男生向后仰着头喘息,脖颈和侧脸线条流畅漂亮,腿曲起来不安地蹬着床,短裤宽松得都快滑落到他大腿根了,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手从他松松垮垮的裤管里直接伸进去,拨开男生的内裤握住他的炙热。谢离哆嗦了一下,被我揉捏着,忍不住挺着腰迎合,眼底水蒙蒙的,“主人……唔……”
我随意揉捏逗弄着他,手指在男生前端滑动着爱抚。谢离主动把腿张大方便我动作,急促地喘息。
我把他的短袖向上卷起来,下摆塞在他嘴巴里让他叼住。谢离嘴唇红红的,叼着他自己的白T恤蹙着眉喘息,显得格外色情。
看得我有些心痒,干脆又按了一下遥控,调到了三档。
“嗯——”谢离的身子猛地一弹,长长哼吟出声,脸蛋潮红,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像是想要甩开胸口上贴着的东西。
我把他放平在床上按紧他的肩不许他扭,低头看他的乳尖。
从小碗的最中心又挤出一圈细小的软刺,密集地攻击着男生已经红胀的乳粒。男生翕张的乳孔也并没有被放过,随着那个细小的小眼儿越张越大,开始有软刺插了进去。
青涩初现的小乳孔被软刺插入摩擦震动着,谢离的脑袋死死蹭在靠枕上摩擦,胸口高高挺起来,喘息剧烈,一双黑澈的眼睛含着水光,有些失神地看着不知哪儿。
他的嘴巴还牢牢叼着t恤不敢放开,眼神迷离恍惚,闷闷地哼吟着,调子婉转。
看来还是舒服大于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手指随意揉捏滑动着爱抚着他的下身。男生挺着腰迎合我,阴茎很快开始一跳一跳,像是濒临射精。我正要控制他不许他释放出来,门铃忽然响了。
我图清净家里没有别人,只有人每周来定时做打扫和修理院子的植物。这门铃设置得全房都能听见,免得我在二楼三楼偶然有人来访听不到。
总有人在不该来的时候来访。我心情不大好。
“自己憋着。”我松开手,谢离蹙着眉咬着嘴唇像是想忍,没坚持两下就一下子呻吟着射出来,把裤子弄得一片狼藉,有点胆怯地红着脸蛋看着我。
“还真一点儿也憋不住。”我皱着眉看了一眼他,把谢离翻过去,一把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给了他屁股两巴掌。
摘掉吸乳器,男生的一对乳头被折腾得完全胀起来,红红的能清晰看见乳孔。
“自己收拾好了,换件衣服。”
我摘了他的手铐,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扔到一边,掰开男生赤裸的臀瓣往他身后塞了个跳蛋,然后冲了个手下去开门。
访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陈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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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陈叔叔大概根本不知道女儿跑到我家来了。
“真的太麻烦卿容姐姐了,其实是一点小事。”陈毓掏出一张邀请函,精致的白色信封上有散碎的金粉,还盖着火漆印章,典型小姑娘家精致的风格。
“我的十八岁生日要到了,邀请同学们来参加生日会,谢离没有回我的消息,我就来亲自邀请他了。”
“这样啊,不回信息确实不应该。说起来每个同学不回信息都有这样的待遇吗?”我状似不经意地笑着挪揄她。
陈毓明显有点窘迫,手指扣着衣角。
没有回消息,还可以打电话。反正总有方法,专门跑到我家来,心思当然不那么单纯。
“这个地址是陈叔叔告诉你的?”
陈毓沉默了一下,摇摇头,“不是我爸。我从家校联系簿上查的。姐姐能不告诉我爸吗?他知道我直接上门打扰,肯定会骂我的。”
不打招呼就上门找我当然是不合适的,但是我估计陈叔叔到时候更关注的可不会是这件事。他对谢家乃至谢离没有好感。
“可以。不过下次过来最好还是提前说一声。”我领她坐在沙发上,“毕竟直接找到我家不合适。就算我周六在家,也经常有事,没有准备不好招待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招待,我就是找一下谢离把东西给他……”陈毓咬着嘴唇。
“他有时侯也有事。道理是一样的。我上楼叫他。”
也就是她来得巧,说结束就结束了。要是赶上谢离套着丝袜戴着项圈乳夹正被做到一半,大概得让她直接打道回府了。
我直接上楼进了卧室。男生刚刚清理完身体,换了条短裤坐在床上,两条光腿舒展着。
嘴唇还红红的,脸蛋上还带着点潮红,胸前顶起两个小点。
“陈毓找你。”我带着点戏谑的笑,随手从医药箱翻出两个创可贴一边一个把他鼓鼓的乳尖贴下去,“去吧。邀请你去生日宴。”
“容容……”谢离站起来穿上拖鞋,有点乞求地看了我一眼才起身往楼下走。
他也知道陈毓找上门来,倒霉的还是他。
我拿着细小的遥控器,跟着谢离走下楼。陈毓看见谢离,明显有点惊喜,一改在我面前的神情,有点期盼地把那封邀请信递给他,“我邀请了全班人,大家一起聚一聚,看你没回消息就专门过来了。”
谢离没伸手,“抱歉,信息我确实没看到。”
他的话停顿了一下。我在他背后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把跳蛋开到二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看外表,确实想不到他已经被玩弄成这个样子。毕竟对着陈毓还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态度,温和又淡漠,一股疏离的意味。
“多谢你专门来邀请我,但我记得之前其实也跟你说过,我那段时间不方便去。”男生顿了顿,继续平静道:“现在再问我一次也是一样。你的好意我已经心领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们玩得开心。”
陈毓的神色随着谢离的话明显的失望下去,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忽然问:“是你姐姐不让你去吗?”
我嗤一下笑出声。这话说的,还当着我的面呢。我又坏心地按了一下遥控器。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去。”谢离的神色越发淡下去,带着一点很疏离的笑意,脸上却已经微微泛起不自然的红潮,“还有,下次请你不要这样没有提前打招呼就随便找来。很不礼貌。”
啧啧。陈毓像是要被说哭了。
我装好人的打圆场,“大家都是同学,总有机会再见的,也不在乎这一次。小毓要不要晚上就在这里吃?”
陈毓勉强维持着镇定摇了摇头,看着我的眼神到底透露出一点不甘,“没事,不麻烦姐姐了,我回家吃。”
她向谢离勉强挤了个笑容,让他以后有时间多和大家聚聚就有点狼狈地出了门。
陈毓的前脚刚一出门,谢离就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剧烈地喘着气,哀哀地拿眼睛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容容、唔……别、停一停好吗、太大了……”
“你还挺招人的,都追到家里来。”我把男生推在沙发上,隔着裤子揉捏着他的阴茎,带着技巧挑逗。他很快呜咽着又硬起来,裤子小帐篷一样鼓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屁股里塞的东西还在剧烈地震动。我把谢离的裤子扒到膝盖,推开男生两条白皙光裸的大腿,在他阴茎和两丸根部用皮筋绑了几道。
粉色的小蘑菇顶端已经开始吐出一股股清液,把我的手都打湿,弄得黏滑不堪。我把吸乳器也给他戴上,调到三档。
“不……不……”男生摇着身子呜咽着呻吟,艰难地喘息着承受过于剧烈的刺激。他后面很快高潮了,身体却继续在不应期被刺激着。
谢离偏过脸来祈求地看着我。
我无动于衷,他用那种柔软湿漉的眼神看了我片刻,看清我的神色以后呆了呆,脸色黯淡下去,又偏回头去耷拉下脑袋,乖乖把两条腿张得更开,方便我揉捏他的胯下。
然后我的手上忽然多了一滴水痕。
心里本来因为陈毓找过来生出的恼怒平息下去,我给谢离停掉身上的东西,解开他下身的束缚,把他的短裤扯下来扔在一边,分开男生两条光裸的腿解开皮筋帮他射出来。
谢离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张着腿,被我弄得有点茫然,倒也不哭了,愣愣看着我。
我想起刚才谢离对着陈毓那样子,还真是完全看不出他现在光着两条腿歪在沙发上这副软绵绵任人揉捏的样儿。
“刚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着人家,现在还没怎么着你呢就哭了?”我把手里的东西擦在纸巾上,随手把跳蛋拉出来,把纸巾扔给他。
谢离垂着脑袋接过纸巾有点笨拙地慢慢擦自己身下,我叹了口气,还是伸手过去捋了捋男生的头发,“行了,已经擦干净了,来抱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凑过来扎进我怀里,手环住我的腰,声音低低的,含着委屈,“容容,我也不想她来的……”
“我知道。”我拍了拍他的光屁股。谢离半跪在沙发上扎在我怀里,姿势有点好笑。
“你会不喜欢我了吗?因为有别人喜欢我……我不要她们的喜欢,可是……”谢离闭上眼睛,有点颤的模样。
“不会。”我很肯定地告诉他,拍了拍他的背。
这毛病难道还改不掉了?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觉得我会不要他。
“不要有事没事怀疑我不要你了,小男朋友。”我摸着男生的头发,把旁边的短裤拿过来往他腿上套,“不要你就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了。”
“嗯,容容是我的女朋友。”谢离抿着嘴唇,被我随意的一句安慰弄得脸上又有点幸福的红晕。
“伸腿。”我拍拍他的屁股。
谢离配合地伸腿,我很轻松地给他套上裤子,随手伸进去又摸了两把他光溜溜的大腿。男生的身上对我不设防,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谢离的大腿内侧肌肤光滑柔软,我故意使坏地没有给他穿内裤,就让他在家里挂空档,往上一摸就能探到男生刚刚射过,软软垂着的阴茎。
“唔、容容……”谢离压抑地呻吟出声,白皙的脸上霞红一片,两条腿习惯性地张开,软在沙发上任我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光着身子在家里应该也习惯了,结果被挂空档还是有点羞耻的模样,倒也好笑。
被调教了这么久,谢离已经习惯在被我摸弄时自己张开腿,把自己最私密脆弱的一处暴露在我手中。
我的手在男生细腻的大腿摩挲,又向下抚过他的两条长腿,揉着男生的肚子和头发。谢离不自觉就慢慢窝在我怀里,半蜷着身子配合我的抚摸。
我把他往前抱了抱让他趴蜷在我膝盖上。男生脸蛋白皙,头发乌黑。我挑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嘴唇红红的,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现在湿润柔软。
“来。”我把手指递到他唇边,谢离就乖顺地张开嘴含住,舌头在我手指间软软地舔弄。我抽出手指,他就以红润小巧的舌尖在我指腹上一下下舔舐。
倒真像只乖巧的黑猫。
我喜欢看这只猫儿发情的样子。
我从沙发的里抽屉里拿了副手铐,把男生的两只手铐在背后,手从男生的白色T恤下摆探入,耐心地抚摸他的胸腹。肌肤细腻,温热柔软。
谢离有点紧张地喘着气,胸腹在我手下轻而急促地起伏着。
男生之前练芭蕾和跆拳道,肚子上是有腹肌的,放松的时候软下来手感也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谢离总是有点显单薄,下巴溜尖。也有可能是我确实养得不好。
我把手往上探,按了按那枚小小的突起。比以前丰盈太多了,胀鼓鼓的一粒。
“嗯……”男生的身子动了动,有点怕,“容容,啊疼、疼……”
“好了,别怕。”我放轻了力道,夹着在指腹间轻轻揉捏。谢离的喘息慢慢急促起来,眼睛有点水蒙蒙的,“嗯……主人……”
“这就弄肿了。”我淡淡揉捏着手指间的小红莓,“真禁不住玩,崔池家那个可不是这样的。”
确实,崔池喜欢成熟风骚的,身经百战,当然比谢离耐玩多了。谢离毕竟还小呢。
谢离在我腿上抖了一下,像是挨了一下打似的眼光黯淡下去。
他呆呆地想了想,有点小心翼翼地把乳尖往我手里送,有点乞求的样子,“好玩的,容容,你玩吧,我不喊疼了……”
他这副样子弄得我一下心软了,有点后悔故意刺激他。
“行了,小鹌鹑似的。”我揉搓着那里,“随口说一句而已,我只玩你。疼了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容容只玩我。”谢离像是怕我后悔似的重复了一遍。我亲亲他的唇以示鼓励。
我又揉了两下他的乳头就放开了那里,手从后面拉开裤腰探进男生的短裤。说实在的,这样让谢离趴在膝盖上,随意抚摸爱抚他的感觉其实不错。
被衣服遮住的,不被衣服遮住的,都完全被占有着。
我随手揉捏着男生的屁股,看他的短裤外松松鼓起一只手的形状。
“陈毓可想不到你现在趴在这里被摸屁股的样子。”我故意笑了笑。
“嗯……”谢离有点羞耻地趴下,耳朵红红的,手指攥着沙发垫。
我拉开茶几抽屉拿了一管暧昧的粉红色药膏,挤出一点薄薄涂在男生后口一圈,又稍微往里带了带。
男生的喘息很快凌乱起来,后口开始收缩蠕动,脸蛋热乎乎地靠在我的小腹上。
他的脸很快潮红起来,“嗯”、“嗯”地哼着呻吟。我冷眼旁观,谢离勉强绷了一会,身体就开始微微摇晃,额头上薄薄一层汗,眼神含了水一样迷离。
崔池给的东西药劲儿真不小,也不说一声。还好我第一次只是抹了一点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容……”男生的屁股开始摇晃着去蹭我的手,想要得到安慰。
我托着他的臀,掌根抵着他蠕动的后口,并不准备将手指伸进去安抚,只是欣赏谢离红着的脸蛋和迷离的表情。
“自己把药劲儿忍过去,乖。”我摸了摸男生的脑袋,有点坏心地用手掌揉着他的屁股,“我喜欢看猫儿发情的样子。”
“唔……”谢离有点委屈地哼了一声。男生下面已经热乎乎地硬着,我按着谢离的背,看他努力趴在我怀里小心翼翼地夹着两腿摩擦,一边蹭一边哼唧出声。
我和他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的阴茎几乎能感到就贴在我腿上。
我把他翻过来,让他仰脸躺在我怀里,分开男生的两腿。短裤前面已经被洇湿一块,顶得高高的。
最后的慰藉也被剥夺了,谢离难受地轻轻喘气,有点委屈可怜地张开眼看着我,脸颊潮红。
少年尚在发育的身体温热纤长,就这样靠在我怀里,让人觉得格外满足。
谢离大部分时候在别人面前显得比较冷淡,有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客气。但是在这种时候被调教得身上不自觉有股淡淡的媚意,真像是小动物发情了一样哼唧着,眼睛里迷离朦胧,嘴唇红艳艳的。
我的手摸摸他的脸,男生就讨好地吮吸上来,含糊地呻吟,“容容、唔……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我伸手下去轻柔地撸弄他饱胀的火热,慢慢加力滑动,很快让他哼着泄出来,一双黑眼睛朦朦胧胧,像含了水,荡漾得不行,红着脸软在我怀里喘息。
最后是弄得他挺舒服的,忘了前面的难受,反正是享受上了。
“裤子自己洗。”我拍拍他的屁股,给他解掉手铐让他看自己短裤上的痕迹。
“嗯。”谢离软绵绵地应了一声。
我不管洗衣服这些事,除了内衣以外的衣服全都交给雇来的人一周一次拿去洗,烫熨之后直接挂回衣柜里。内衣我不喜欢假手于人,倒是自己处理,也是从爸妈那里养成的习惯。反正用不了几次也就丢掉了。
谢离读高三的时候也是这样处理的。所以说打扫卫生的人才最知道这栋别墅里都发生了什么,有些痕迹毕竟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况且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具塞在鞋柜顶,茶几抽屉乃至床头柜。
所以我才坚决拒绝爸妈从老家那边给我选人负责我这里的事。只不过找的也是精心挑过的人。
周围的圈子,有几个是干净的?一样的肮脏堕落,但多少要维持脸面上的光鲜正直。
不过谢离高三毕业以后天天呆在家里,总是不好意思地自己洗掉那些留着痕迹的衣服,我也就随他去。反正左右也不是我去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离缓了缓,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类似的宽松衣服,这次变成白色T恤深色短裤,愈发显得腿白。
他自己就跑过来偎在我身边,有点软绵绵的。
说实话,夏天这样露胳膊露腿,真是给我折腾谢离提供了极大的兴趣和方便。
我把他拥在怀里,轻轻梳理着男生柔软的黑发。本来就是半干着,被我慢慢打散开一点点干了。
谢离抬起脸看着我。我仔细看他,忽然觉得比起一年之前谢离又长大了些。眼睛像是更狭长了一点,没有意乱情迷的时候看起来更深了。
有点像小狼崽小时候眼睛是没张开的雾蒙蒙,长大后就现出清亮的眼睛。
在长大。从少年向青年,从男孩向男人过渡。
他在一点点变得更像是我过去所熟悉的样子。我熟悉的,年轻有为的、锋芒未敛的谢离。小小的少年终将长大,变成往日让我深爱又曾痛恨的模样。
前一世,二十二岁的我研究生毕业一年,刚刚进入公司,焦头烂额地处理数不尽的事务。公司在我二十四岁那年上市,我依然是CEO,副手也是陈烨,不过募资规模要大于这一次。也是二十四岁快二十五那一年,我才认识了二十一岁的谢离。重来一次,一切都不同了。
在无数次的梦里,那双手拉住我。男人拉开车门,在我上车时淡淡垂下头,声音轻哑,别过脸没有看我。他说:“……对不起。”
是的。他偷走了我的事业,背叛我对他的情谊和信任,背叛我对他的爱,然后怀揣着一切,对着尚未知道真相的我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谢离将我所管理的子公司掏空的始末时,我正在和妈妈视频,猝不及防得知全部内情。爸妈那时候恰好在我家,妈妈为谢离的忘恩负义气得突发急性心梗,爸爸将她送到医院抢救。
而我匆匆赶回家时,意外出了车祸。
妈妈靠溶栓恢复过来了。但是我没有那么幸运。我的意识被困在已经无法动作的躯壳中,听见爸妈的悲痛欲绝,听见过往生意伙伴探视时的唏嘘。我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失去了双臂与一条腿,却依然活着,所谓的“植物人”。
最为可悲的是,意识清醒。
我可以听见爸妈的声音。他们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什么,谢离主导了对于谢家家族企业的恶意收购,竟然是一出狗咬狗的大戏。他一直和家里关系恶劣,我想,大概又是老一套的家族权力斗争。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器官不断衰竭。最好的医疗水平也并非上帝,毕竟无法挽回一个已经破碎不堪的生命。我已经足够努力地想要醒来,然而在我的意识能够醒来以前,我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
听说谢离原本已经凭借互联网这块大肥肉把公司在美国上市,却偏要和谢家内斗,爸妈也出资干涉了。最终谢家的企业被国企控股,谢家目前在董事会已经没有名额。
谢离被评论为最大输家,只持有5%的股权。折腾半天,一无所获。
听说谢恩自杀了,谢廷一蹶不振。年纪大了的人,大概确实禁不起刺激。八十多岁了还自杀什么,等死就好了。
不过我想。谢离也确实够狠。逼死亲爷爷,搞垮亲爹,对我做出这事相比之下也不奇怪。他今年只有二十八岁,也算是年轻有为。
这个年纪创立起规模巨大的公司,凭从我那里掏出来的巨额资本,也凭互联网飞速增长的市场。他二十二岁创办公司,二十八岁已经成为互联网巨头。电商真是不错的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三十一岁。时间像是在我脑海里停滞了。人需要经历才能够成长,而我现在反而像是回到了二十六岁,二十五岁,二十三岁。
最好不要是二十四岁,因为我在那一年遇到了谢离。
再见谢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回来报复他。
什么时候是醒来?什么时候是梦境?偶尔,我已经分不清。
我常常在空洞的意识中想起小时候,我在家中宽阔的后院奔跑,然后摔倒在柔软的草坪上。
这个微不足道的场景不知为什么在我的记忆中无限地放大,重复。小小的我扑倒在草坪上,绿色明亮的草地扑面而来,我的手按在湿润的泥土上,身影被阳光在土地上浓缩成清晰的轮廓。我听见自己响亮的笑声和阿姨们的惊叫。好几双手伸过来扶起我。
如此自由,如此明亮。
我得了肺栓塞,又被抢救过来。爸妈还在坚持。他们时常告诉我谢离来过,但是当然无法见到我。
谢离又来了。当然,又是闭门不见。
我很痛苦。这具身体在日复一日衰败。爸妈日渐地苍老,说话的声音逐渐都虚弱。我是他们的独生女儿。我知道妈妈在为她的心梗自责。
不,妈妈,这不是你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我却永远无法有机会说出口了。
肺栓塞出现了肺部感染的后遗症。人的死亡原来这样漫长。
谢离又来了。我想,他一定在害怕我的死。他知道我的性格,即便死去,如果世上有冤魂,我一定是其中之一。我不会放过他。
一家子公司对我是一个打击,但是当时真正让我无法原谅的是他的背叛。包括妈妈无法接受的,也是对于她一心看好的人的背叛。而我如今如此苟延残喘,与这件事也有着间接的关系。
爸妈不会让他见到我。妈妈说他瘦得很厉害,摇摇欲坠。她鼓励我撑下去,坚持撑过谢离。
谢离的企业枝繁叶茂,收购失败,他也不过是损失些钱,竟然憔悴成这个样子。如果我可以控制自己睁开眼,我会愿意亲眼看见他的惨状的。可惜我连睁眼都已经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肺部感染引发了心肺衰竭。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从二十九岁到如今,我已经坚持了三年。最后的意识已经断断续续。
我常常在这具被困住的躯壳中回忆过去。回忆起我还行走在阳光下的日子。回忆起我灿烂的童年,骄傲的少年。
我的一生并未有什么大的挫折,唯一的一个就要了我的命。是不是因为生活太平顺,于是过于容易被击倒?
我也会回忆起谢离。回忆起他因为失眠亮着灯彻夜不睡,回忆起他按着胃皱眉的样子。回忆起他将脸枕在我手心,黑发散落,呼吸轻缓。他蹙起的眉头散开,像是很安心。我抽出手去的时候,发觉他沉沉睡着了。
他的电脑静静停留在不断变幻的锁屏画面,谢离歪着头依偎在我身边,眼下淡淡的青。我伸手摸他的头发,抚他的脸,他迷迷糊糊地念我的名字,伸出手将我的手按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忆里,他好像很少有快乐的时候。
也是,满心算计的人,何谈快乐。
有时候也有宽大的床上我们纠缠的时候,喘息急促,暧昧,暖热。躯体与躯体,欲望与欲望。
是不是有爱呢?当年我认为,有。
而现在我知道了,没有。
但是现在我有了恨。恨比爱更深刻。
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失去意识。但是爸妈坚持认为我的意识仍然存在。他们想尽办法,最终请了一支英国团队对我进行大脑扫描检测。
他们指点我想象某些场景。通过扫描我大脑对应位置的活动状态,他们确认我是有清晰意识的。他们说这样的意识强度,大多数人都在几个月内苏醒。
爸妈喜极而泣。
他们看到了一点我可以回到这个世界的希望。可惜我知道不是的。因为三年来我一直如此。
爸妈说谢离又来了。他们说他不知怎么知道了我还有意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谢离不可能有机会见到我。
妈妈让我坚持下去。她告诉我谢离的状态很糟糕。她说我可以坚持住,看着谢离遭到报应。
可惜……我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意识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在身体本能地睁眼时,我只能够看见一片幽蓝的病房中仪器的灯光一闪一闪。或者灯光雪亮。阳光已经离我很遥远了。远得我快要记不清。
这里只有我一个病人。由于雄厚的财力,我住在单人病房。三年过去,我的身体状况连虚无的探视也无法支撑了。
我已经三次进行抢救。尽管都支撑了过来,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不会再有几次成功。第三次我还能够活着已经是奇迹,这具身体已经不可避免地走向死亡。
我永远没办法再等到重新回到世上的那一天。而死亡竟然也如此漫长。
爸妈已经不能再来到我的面前。隔着探视系统,我在意识昏沉与清醒的间隙偶然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第四次抢救。成功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不会再有第五次。
我真的很想活下去,可惜没有机会了。死后会去哪里?是现在一样的空洞与虚无吗?还是连意识也不再拥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些时,我会感到恐惧。但是连恐惧也是短暂的,因为我常常陷入漫长的昏迷。
也许这样的昏迷逐渐延长,最终永远不再醒来的那一天,就是我的死亡。
谢离死了。
妈妈一直在重复着这一件事。因为她不能知道我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昏沉。
谢离从自己公司的四十五层楼一跃而下,头部着地,当场死亡。对他而言,死亡如此迅疾。
我听说很多人从高楼跳下时都会忍不住用四肢保护身体,或者缩成一团。但是谢离没有,他直直坠落到地面,死志坚决。
原来他对于自己,也如此残酷。
从四十五层楼的高度跳下来,需要几秒钟。那些时候他在想什么?就这样跳下来,会不会很痛?
我的心有一瞬的抽搐,但转瞬平淡。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有我这样痛。
也许上天给了我漫长的三年,只为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到他先于我死去。
很巧合的是,当年我的公司刚好有四十五层楼。有一次我拉着他到天台,高楼最高处,春风浩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下的城市缩小,像模型。人像尘埃,像虫蚁。
他问我,从这样的高度跳下去,人会不会像一只飞鸟?
不会,我说,会像雨水,溅碎在地面上。
现在谢离就像雨水一样,溅碎在他二十九岁的生命中。
可惜这样的死亡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要亲手报复他。我依然不甘,也依然怨恨。
在谢离死之后的两天,我又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而这一次,我不再有机会在无意识间睁开眼,不再能看到仪器灯光的闪烁,不再能回忆起童年翠绿的草地。
这些我最后所有的,微不足道的一切终于也都失去了。
我不再有机会走出来。
我病死在三十二岁那一年,第五次抢救的手术台上。
而再睁开眼,我十二岁,在一九九八年的夏天从夏日的午睡中醒来。
男生抬着眼睛看着我。他大概察觉我的情绪逐渐恶劣,却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点惶然地窝在我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捏着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眼睛上轻轻抚了一下,“眯眼。”
谢离呆了呆,听话地眯眼。
很像。之前还没太觉得,这样一看简直已经有那个样子了。
“容容……”男生有点不安地抱紧我,想往我怀里扎。我闭了闭眼,一把将他推出去,“你先滚开。别让我看见你。”
之前那些事已经过去太久。这一世我见到谢离时距离我刚刚醒来已经过了八年,当年的一切已经没有那么清晰了。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刚刚看他的一瞬间,过往的一切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翻腾上来,让我觉得胸口烦闷欲呕。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谢离。把他推开已经是我收着,不然我担心控制不住情绪对他动手。
“容容……”谢离被我推出去,居然没用力,软了一样摔在地上,咚的一声,脸白得像张纸,“主人,我错了……你别生气……”
你错在哪里了?你根本不知道就认错!我在心里有些失常地喊。
他是谢离吗?不,当年的谢离绝不会这么做。那么我在报复谁,谁来补偿当年的我?难道上天给我一次机会要让我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可是我要去向谁讨一个已经不在世界中的债?那个谢离已经死掉了,那个我却还活到了今天。
ICU里的日日夜夜忽然如此清晰,父母的哭泣,无尽的黑暗与幼小时跌倒的那片草地,谢离整夜不灭的灯和他爱欲之后微微眯起的眼睛。
我知道我很不对劲。当年刚刚睁开眼,我就恢复了很久。如今过了这么久,居然还会如此。
谢离察觉出我真的不对劲,连哭都忘记了,嘴唇抖着想要凑上来抱我,被我一把推出去。男生后腰撞在茶几上,咚的一声。
他呆呆坐在那里,又要凑过来抱我,努力拿脸蛋凑过来蹭我的膝盖和小腿,他从来没有做过的讨好姿势。
我把他甩开。他又黏上来,看着我勉强地扯出一个惨淡如纸的讨好笑容,声音单薄艰涩,“容容,别生气……我乖的,你别生气……”
他慌乱地伸手抓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手冰,脸蛋也是凉的。
我用了力,把他踹在地上,“你滚开,别过来。”
说着我就起身准备出门缓一缓,却被谢离抱住小腿。他不说话了,只是抱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
“你有病吗?”我听见自己冷漠地说,“让你滚不滚,上赶着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离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像是毫无防备就挨了打的小孩子。
他跪起来抓住我的手摸他的耳垂,“容容,你看、你看……你给我的,我是你的……”
声音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像一个绝望惶然的小孩抱着大人给的承诺,抱着他最大的倚仗。
他的耳垂上是那个我给他的耳钉。亮亮的,黑曜石的。
我看见自己冷笑了一下,手随便一扯,那个耳钉从谢离耳垂上落下来,叮的一声弹到地上不见了。
“现在不是了。”我说。
男生呆呆跪在我脚边,像是一下丢了魂,伸手颤颤地往耳朵上摸。
空空的,只有细细的血丝。沾在白皙的手指上。
他一下愣了,反应了一瞬忽然几乎是跪趴在地上找那枚耳钉,慌张地乱爬,到处摸索,嘴唇颤抖着不知道在念什么。
我冷冷看着他找。谢离终于从地上找到那枚黑亮的小石头,抖着手戴在自己耳朵上,两手抱着我的手祈求一样来回摸着,“还在呢,还是对不对,容容……我还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温柔地低头,摸摸他的脑袋,又摸摸他的耳朵,“嗯,阿离还是。”
然后下一秒,在谢离苍白的脸上颤颤地露出一个笑时,重新把那枚耳钉扯下来,随手扔出半开的窗外,彻底隐没到草丛里看不见了。
“不是了。我是骗你的。我不要你了。”
“容容不要我了……”谢离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有点茫然地抬起脸看着我,像是突然在温暖安全的被窝里被拽出来挨了一顿打,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我已经转身到门厅开了门。谢离还一动不动坐在客厅,丢了魂儿似的,脸色白得像纸。
他见我要开门,一下子惊醒一样,挣扎着要往门边跑,却又跌倒在地上,“咚”地一声。
他像是根本不觉得,又要拼命挣着往起站,嗓音绝望干涩地哭叫出声:“容容!容容,别走……别走!”
我没有管他,关上门到车库,开车一路疾驰到公司。
最后一眼看见谢离几乎是跪爬着扑过来,却追不上我,瘫坐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像个木头人,手耷拉下去,“容容我错了,我错了……”
我的脑子很乱。我觉得我现在一定很癫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烨恰好在楼下,看到我惊呆了,“小卿总你怎么了?”
我勉强对他笑了笑,“怎么,我看起来哪里不对吗?”
“哪里都不对,出什么事了?”
“没有。心情不太好。”我一路走到办公室,坐在熟悉的位置。
我现在很失控。
谢离和谢离,我和我。我以为我放下了,原来并没有。
这些记忆等在这里,随时想要吞没我。我的脑子很乱。
我到了公司天台。这里理论上来说不允许人上来,但我和陈烨有时候喜欢在这里谈谈事。就像当年我和谢离曾经站在同样的位置向下俯瞰空荡的都市。血液在血管中奔流,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从四十五层跳下去,人会不会像一只飞鸟?
不,人会像雨水,溅碎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离上一次从这个高度跳下去时,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到了我们那一天的对话?
他为什么要跳下去?他没有勇气。
他的事业很好,青年才俊,一帆风顺。他只是没有勇气,没有勇气面对我的死。所以他干脆跳下去,死在我的前面。
他爱我吗?时隔这样多年,我终于敢仔细回想这一切。连如今所知道的,谢离和谢家的恩怨一起回想。连如今谢离的性格一起回想。
答案是爱的。可是当年的爱,敌不过他想要摧毁谢家的渴望。那时候的我无法给他他渴求的温暖,他毁了我,也毁了他自己。
更何况隔了这样久回看,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切会害我至此。一家子公司,对于卿家是可以接受的打击,何况母公司持股只有百分之十几。但那是我亲手送上市的企业,事情就是如此荒谬,一步踏错,差之千里。
谢离是个胆小鬼。
我还恨他吗?我此前始终避开这个真正的问题,如今想想,竟然还恨。但是那一个他已经随着过往的岁月消逝了。他是如今还未来得及发生的将来。他是还未犯下的一个错误,是未来千万条命运轨道中不会再踏入的一个可能。
连同那些糟糕的,绝望的岁月,连同我三年的黑暗,未及发生,也永远不会发生。
我还恨如今的谢离吗?恨他的现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少的谢离,这个属于我的阿离。
我不恨他。我爱这一个阿离。
他吓坏了。他过去经历了太多糟糕的事,也需要保护。在没有保护的时候,他做错了事。但是如今我已经拥有了他,当然不会重蹈覆辙。
我感到混乱的头脑缓慢地清晰下来,记忆慢慢回到它们该去的地方。想起他,像是一点点让我凌乱的思维回归正轨,让我爆发的情绪终于缓和。
然后我意识到刚刚对谢离干了什么。最开始那一段的记忆都有些模糊,慢慢地,出现了谢离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的脸。
是的。他被我吓坏了。
我几乎是立刻下楼开车回家。路上我路过上次的商场,重新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黑曜石耳钉。
我走的时候已经六点多,到家已经九点。
家里没有亮灯。我想谢离有可能走了。
但打开门的一瞬,我就看见黑洞洞的客厅里蜷着一团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心一瞬抽搐了一下,打开客厅灯的最小光快速走过去。
谢离缩在客厅的地板上,听见有人回来像是愣住了,身子抽了抽,慢慢瑟缩着坐起来,摸索着转过身。
男生的头发乱了,衣服裤子也都乱成一团,上面沾着泥,狼狈不堪。
他一直喜欢干净,从来没有自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他转过脸的一瞬,我一下愣住。
谢离在自己眼睛上戴了个眼罩。
我走过去,他像是听见我的动静,摸索着过来抱住我的腿,手都在抖,像是怕我再踹开他,仓促地拉起唇角扯出一个干涩的笑,讨好地向上摸到我的手,“我找回来了,容容……我知道错了,我不看你了,别生气了。”
他的手指动了动,把一个东西塞到我手心。
是那个黑曜石耳钉,被洗得亮闪闪的,和他狼狈的衣服对比鲜明。
我把它丢到窗外,谢离大概是跑出去翻草丛翻到的。怪不得狼狈成这样。
我忽然有些想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离没有等到我说话,整个人瑟缩在我脚边,努力扯出笑脸寻找平时有点软乎乎的撒娇语气,“容容,别这样,我乖的……还好玩,你别、别不要我……”
“容容,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他说着说着,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与勇气,声音低下去。
“容容是我的女朋友。”他轻轻说。
“我是容容的男朋友。”
“我很爱容容……”他说,“容容也……”
他像个小机器人,呆呆地说写好的程序,抿着嘴巴空空地笑了笑,哄着自己,“容容……容容也爱我。”
我僵硬的身体忽然一瞬像是又可以活动,一下子掉下泪来,蹲下身紧紧抱住他。
“阿离……对不起。”
我不恨他。我爱他。扭曲的,奇异的爱。然而是爱,不是恨,泾渭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歪着脑袋靠在我肩上,戴着那个可笑的黑眼罩。我把他半扶半抱地带到浴室,放了一缸热水把男生剥光泡进去。
谢离蜷在那池水里,整个人还在抖。我去摘他的眼罩,男生一下惊弓之鸟一样挣扎起来,伸手捂住眼罩,声音祈求,“别、别摘……”
他弄不懂我为什么生气,却知道和那一眼有关。
“不怕。”我半抱着他,轻轻摸男生的背,“不怕了,我回来了。”
“我喜欢阿离的眼睛,一直很喜欢,对不对?”我慢慢拍着他的背,让他一点点在热水中放松下来,“阿离的眼睛很漂亮,我看一看可以吗?听话。”
男生的手慢慢放下了,有点茫然绝望地坐在热水里仰着脸,等待最后的处决一样任我摘掉那个眼罩。
他没有哭,只是眼睛空空的。我低下头,轻轻吻他的眼角,然后亲上他空空的耳垂,找出药箱里的酒精棉给他擦干净血丝。
还好做工精致,被扯出来也没有太伤到耳垂,只是一道细细的血丝。
谢离发着抖窝在我怀里。我拿出他塞在我手里的黑曜石耳钉,消毒后涂了层药膏小心地给他戴上,拉着他的手摸了摸。
“还在。”谢离茫然地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还在。”我拉着他的手慢慢摸,那只手瑟缩着,终于动了动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我给他洗了头发,手腕上蹭的泥洗干净,把他擦干裹上浴巾,自己也简单冲了个澡,然后给他拿了一件平时喜欢穿的睡衣套上。谢离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耳垂,任我摆布地换好衣服,被塞进被子里。
我换了睡衣,找出喷雾剂撩开他的衣服找淡淡淤青的地方。果然,膝盖和手肘都青了,腰后也一片。
谢离怔怔看着我给他抹药,一只手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袖。
“阿离怎么了?”
“容容……”男生动了动嘴唇,放下摸着耳垂的手小心地张开,“我想抱一下你,好吗?”
“好。”我本来也已经给他喷完了,把药放下立刻轻轻抱着谢离,拍他的背,“不怕了,阿离乖啊。”
“容容,今天好可怕。我在草丛摔倒了,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谢离的声音很低,脸慢慢埋在我的肩膀上,终于哑哑地哭出声,“我怎么求你都不回头,我好害怕……容容明明是我的女朋友!我好害怕……我怎么求都没有用、怎么求都没有用……”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感到我就在他身边耐心地抱着他,终于变成委屈的嚎啕大哭,呜咽地像是受了伤终于得到大人安慰的小孩子,“容容不要我了……容容说她不要我了!”
“不会不要你的,那时候是我状态太糟糕了。”我抱紧他摸着男生的肩膀,亲他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是咸的,微凉湿润。落入唇中,顷刻就化掉了。
我把他吓坏了。一整天甚至连哭都忘记了。
还好终于哭出来了。
“我是阿离的女朋友,阿离是我的男朋友。”我轻轻拍男生的背,“我爱你。”
谢离哭得很狼狈,鼻子都被纸巾擦红了。他大概实在太累了,哭着哭着已经慢慢地睡过去。
我关了灯,热了牛奶倒进保温杯放在床边,又准备了一杯热水。
果然男生半夜忽然惊地挣了一下,惶然地醒过来。我今天晚上本身做好了准备,本来觉也轻,立刻跟着睁开眼。
男生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耳垂,确认耳钉还在以后垂下手呆呆坐在黑暗里,半晌小心翼翼地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脸。
手指冰凉。是吓醒的。
我伸手拉住他的手,谢离吓得又是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喝点牛奶好不好?”我打开台灯给他倒了碗热牛奶看着他喝掉,又给他倒了热水漱漱口。谢离喝完水,被我拉着窝在我怀里。我亲亲他的唇,哄着他又睡过去。
一夜之间,谢离惊醒了五次。第二天我没去公司。反正也是周日,按理而言本身就不用去。
谢离睡得很差,脸有些发白。毕竟一夜惊醒太多次了。
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伤到了他。他本身最怕的就是我不要他,平时有事没事都担心,这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我让他睡到了十二点。然后我终于决定把这一切告诉他。
告诉他为什么最初我会以那样的方式得到他。否则,毕竟不公平。
让他什么都不知道地承受了我昨天那样的所作所为。
我把男生团在被子里,抱着他让他处于一个绝对放松的环境,然后告诉他这个秘密。
-具体内容在彩蛋,大家可以看作话自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离在被子里蜷缩着,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直到听到我死去,像是惊厥一样抖了一下。我把这个漫长的故事收了尾。
“昨天是我忽然想起过去的事情,所以情绪没有控制住。”我把谢离从被子卷挖出来抱进怀里,亲亲他的唇,“吓到你了。”
“容容不恨我了吗?”他有点愣愣的。
“我很爱你。”我叹了口气,“我也是慢慢意识到,你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现在我把这个秘密告诉阿离了,要记得乖乖保密。即使为了这个,我也不会不要你。”我抱着谢离,轻轻安抚着他。
“昨天真是吓坏了,哭都不哭了。”我顺着谢离的脊沟往下轻柔地摩挲,“别怕,不会再这样了。”
“容容,对不起……”男生忽然伸手紧紧抱着我的腰,脸蛋埋在我颈窝。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又没有那么做。”我淡淡笑了,“那只是一种未来的可能,而我已经不会再让它变成现实了。”
我忽然想到那时候的谢离大概也是需要哄的。他有时候累了也会把脸贴过来靠着我,脑袋埋在我颈窝里。
有时候也会蹭一蹭。
但那时候我也是忙碌的,往往也就拍拍他了事,谢离就会窝在我身边,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他平日果断冷静的外表下,难得流露出的柔软。
而眼下谢离也窝在我身边,抿着嘴唇看着我,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袖,怕我倏然抽身而去。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已经能够看出未来模样的,一样的眉眼轮廓。的确是一个人。一个属于现在,一个属于未来。
只是不会再发生那些糟糕的事。
我把谢离拉过来抱在怀里,刮了刮男生的脸蛋,亲在他唇上。谢离积极地回应我,唇齿纠缠,喘息急促。
脸蛋红扑扑的,终于有了一点放松的味道。
我拍拍他的屁股,男生就把身体放松下来,一个任人抚摸揉捏的姿态。
真是乖的不行。
“我不管你,你将来会成为国内的互联网巨头。”我把男生的裤子扒下来到他膝盖,露出他的光裸白嫩的屁股还有两条大腿,上衣卷到乳头上方,让男生还有些青涩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现在就这么光着身子呆在这里,羞不羞?”
“我不想当那个……”谢离抖了一下,表情有点惶然,我立刻安抚地摸着他帮他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能想到那时候我很痛苦……”谢离缩着身子喃喃道。
大概吧。谢离应该没从对谢家的报复中得到足够的快乐,要不也不至于瘦成那样。我也体会过这种滋味不是吗?报复得到的只是虚无的满足。
或许,折磨着他的还有悔恨。
我逗弄着谢离的乳头,把他按平了躺着。那两枚小小的乳头被碰了两下就飞快硬起来,挺在男生胸前。
越来越敏感了。
我又揉捏了几下,另一只手沿着男生的身体温柔地摩挲,在他两条分开的大腿内侧蹭了蹭。
谢离压抑地喘息着,哆嗦了一下,前面颤巍巍地翘起来。
这就有反应了。
我握住男生热烫的前面,滑动着帮他弄。男生的茎身笔直,小蘑菇头比我用手指轻轻摩擦着,喘息越来越急,很快哼唧出声,软绵绵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顶端张开的小孔已经吐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沾湿我的手指。我就着清液继续撸弄他,男生仰着脸枕在枕头上,头一蹭一蹭,脸上霞红荡漾,“唔……容容、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跳动了几下,我手中加快速度。男生的灼热更为剧烈地跳了跳,骤然喷出一股白浊,溅在我手心。
“舒服?”我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拿纸巾给他清理干净,去洗了洗手。
“嗯,好舒服……”谢离偏过脸看我,依赖地伸手抱过来,鼻子里软软哼出声。
我把他的衣服拉好。谢离抱着我不撒手,眼睛舒服地眯起来,却又抖了一下猛地睁开,有点慌张地看着我,“容容……主人?”
还是吓到了。毕竟不能短时间就恢复过来,必须要慢慢养着才行。光眯着眼都会害怕。
我亲亲他的眼睛,“没事的,不会再有事了。”
我顺着谢离乌黑柔软的头发,缓缓拍他的背,轻柔地爱抚他,直到男生不自觉舒适地慢慢又眯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要是真的是只猫,这时候一定舒服的呼噜噜的。
想起他昨天无助地蹭过来抱着我又被踹开,我也觉得心疼。
“下午我没事,想干点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电影行吗?”男生有点小心翼翼地提议。
“当然可以。”我猜出他现在可能有点应激反应,不大想出门。
在家看的是老片子,谢离挑了一部宫崎骏的动画片。千与千寻。
这部电影我还真的没有看过。因为当年我总是在忙各种各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停下来看这种电影。
这一世我的事业比上一世更成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即使没有公司,光凭着我知道的投资机会,光凭着我家中,大概这辈子也都不会有机会为钱发愁。
未卜先知加上丰富的资源,我之所以还在公司忙碌还是放不下上一次亲手发展起来的事业。也算是个执念吧,况且钱来得太容易,多少也想自己做点实在的东西。毕竟我不能看透四五十年。
我和谢离吃了饭就团在家庭影院的被子里看电影,空调开得凉飕飕,被子里显得格外暖和。男生把脑袋偎在我肩边上,缩成不大的一团,手不自觉抓着我的睡衣。
一米八几的个子缩成那么小一团,我看一眼就心软了。
电影快到尾声,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大屏幕上光在变化,洒在男生脸上。他很久没有说话,我低下头看一眼,果然是睡着了。
浓密的睫毛长长的,垂下来打出两弯阴影,闭着眼睛时眼睛是稍有点狭长的。因为昨天没睡好觉,眼下有浅浅的青,鼻梁很高,气息温暖地落在我的手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天天呆在一起久了,对他的很多变化已经不大能察觉出来。经过这件事,这样沉下心认真端详,他确实在长大。
和过去我熟悉的样子越来越相似,然后终将有一日重合。
这样的相似在昨天让我失控。但昨天也像是我多年压抑情绪的最后宣泄,火山喷发一样,却不持久。也像挖开脓疮,有一瞬剧痛,但是是伤口愈合的开端。
现在,我好像终于能够回看我一直避开的过往。
有时候我把他们当成两个人。但从昨天以后,我终于开始接受他们是一个人。
如果我没有重活一次,我们之间拥有的结局会是上一次那样的惨烈。而这一次,新的故事已经发生了。
我恨谢离过去做出的事吗?是的,我恨他。然而从一开始,那终究不是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恨。
我不愿再回看这个问题,也是因为我知道,在这样的怨恨中,我依然不甘地,绝望地爱他。也正因我如此爱他,所以更不能原谅他的背叛。
因我如此爱他也如此恨他,即使有第二次人生,我却依然换了一种姿态,与他纠缠不清。
我静静看着谢离,伸手虚虚抚过他的眉头。他蹙着眉,因此也更像遥远记忆中谢离满怀心事地睡着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根本不喜欢计算机的。
如果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当年我们或许也不会走到如此惨淡的收尾。但是正和我这一次能够掌控他的原因一样,他习惯了冷淡,不愿意同旁人倾诉,只是自己承受。
我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从前的他,尽管我如今有些想要和他平心静气坐下来,谈一谈那些当年来不及说清,就掩盖在恨意与意外之下的旧事。
有没有想要道歉?之前究竟为什么睡不着觉?
是不是因为后悔,憔悴成那个样子?
还有,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摔得痛不痛。
昨天实在仓促,我没有时间细想。眼下仔细想来,我最初觉得谢离的性格被我掰得大转弯很可能是错的。
影响,肯定是有的。但是谢离本身的性格也许更贴近如今这样,我的调教只是加重了这一点。过去那样的环境没有给他依赖他人的土壤,但是一遇到机会,就生根发芽了。
我摸摸他的头发,自己把结局看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遇到卿容那一年我二十一岁。
在论坛上,她和几个外国人在攀谈。我隐约听见他们在讨论一个项目的发展方向,语速很快。隔着远远的距离,听不清。
她穿着长裤,蓝色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我不认识的漂亮的表,头发扎高盘起来,露出精致的下颌线条。
我知道那些都价值不菲。她是卿佑夫妇的独生女儿,今年作为CEO成功上市了一家子公司。年轻,而且事业有成。
我故意与她攀谈,提到了一个数据中台发展的新方向。是关于她公司想要拓展的新业务的。
她很感兴趣。出乎意料的顺利。
我第二年回国,靠我在美国攒出的一支小团队加入了她的公司。但是,我也创办了一个自己的小公司。
两头兼顾的日子很累。
卿容也很用心。比我最初想象的,那种依靠父母力量获得成功的人用心得多。她的办公室在这栋办公楼的最顶层,四十五层。有时候整个公司的灯都熄灭了,只有那一层亮着灯。
卿容说她喜欢看着城市的灯火慢慢熄灭下去。而金色的路灯则明亮整夜。
我不喜欢黑暗。可以说,我害怕黑暗。我的办公室在四十三层,在穿过已经无人的走廊时,有时候甚至会刻意加快脚步,不愿意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我那样离开的时候恰好撞上了卿容。她像是看出了我的窘迫。
她邀请我搬到四十五层。我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背后的真相,但无论如何,四十五层的灯是亮着的。
我答应了。
穿过走廊去倒咖啡时,我能隔着她办公室的玻璃看见她。她的办公室是透明的,只要她在公司,所有人都能够看见她在里面的工作状态。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和她有一样的困扰。
如此年轻,缺乏威信,自然要加倍努力。
她经常是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有时候会翻书看一看。她也不怎么回家,大部分时间耗在公司。
有时实在太晚了,一层楼中,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次凌晨四点多,我路过她办公室时,看见她趴着睡着了。她如此敏锐,一切都游刃有余。只有这一刻显得格外柔软。
她的头发散开垂在脸上,随着呼吸被轻轻吹起来,身上盖着的纯白色羊毛披肩滑落到地上。
鬼使神差地,我走进去,轻手轻脚地把那件披肩拾起来拍干净,披在她肩上。
卿容没有醒来。她偏了偏头,沉沉睡过去。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路过她办公室时,越来越经常地用余光看她。只是半个月之后我给她盖衣服的时候,就被她当场捉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紧张,紧张得手都有点发抖。她却笑了。
“以后干脆在我这个办公室一起做好了,反正一个人怪无聊的。”她说。
二十三岁生日那天,我和卿容在一起了。她说没有人比我和她更般配,同样年轻有为,从事同样的事业。一样勤奋,一样坚强。
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可是我也很害怕。为她永远如此坚强,永远不会脆弱,为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爱我,还是只是觉得我是那个合适的人。
也为我在背后的图谋。
我们同居了,住在她的别墅里。我们在公司的时间变短了,回家的时间变长了。
回家。我第一次也可以拥有一个能够称之为“家”的地方。
有时候我比她回家更晚,卿容会给我留灯。我喜欢在她睡着时窝在被子里抱着她的腰,窝进她怀里。
很安心。很温暖。
她醒着时太忙碌,我也无法在她面前这么做。因为她将我看作有力的助手,事业的伙伴,而不是可以撒娇的小孩子。她不喜欢那些不堪一击的人,我在她面前也尽力显得无懈可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时常想,如果我将那些不为人知的脆弱展露在她面前,她是否会厌烦我,还是会心疼?我不敢尝试,因为我承担不起另一种可能。
我爱她,可我不是她想要的“完美爱人”。我不敢去想如果她知道真正的我,看到我的虚弱,她还是否会爱我。更何况,我还有着那样的计划。
卿容总是那样忙碌,步履匆匆,我们相处的很多时间都是在会议上,在办公室键盘的响声中,在翻看合同时纸张的摩擦声中度过。最忙的一段时候,即使在飞机上,她不看文件时我们才有时间聊聊天。
只有偶尔,她会逗我叫她姐姐。
每次叫出口,我都感到血往脸上涌,烫而热。可是我并不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很爱她。越来越爱。
但是我很害怕。有几次我几乎想跟她坦白一切了,可是理智约束我停住了。
母公司绝不会同意的,没有一丝一毫可能。卿容也不会同意。
我想要报复谢恩。我想要报复谢廷。我想要报仇。
但是只是我而已,没有人会同意我以数十亿元为赌注做这样的报复。
我失眠得很厉害。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卿容只是觉得我担忧工作上的问题。她让我放宽心。她所着重负责的数据中台业务蒸蒸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家枝繁叶茂,集团规模庞大,她未来也不会仅仅止步于这样一家不算大的上市公司。她会回到集团的,一家子公司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挫折。
而且,我会还给她的。我对自己说。
但是她还会原谅我吗?即使我把一切还给她,她也很可能不会原谅我最初的欺骗。
因为如果没有她的信任,她不会被这样的把戏愚弄。没有人能够轻易原谅背叛,何况卿容如此骄傲。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去想。
我记得有一次她和我在天台谈天。四十五层楼的高度,脚下的一切变得渺小,春风浩荡。她的头发在风里飘动。
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衣袖滑落露出纤细精致的手腕。
从这样的高度跳下去,人会不会像一只飞鸟?我问。
不。人会像雨水,溅碎在地面上。她说。
她向我笑着,我摇摇欲坠。她看出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然后她伸手抱住我,摸我的头发,拍我的背。她的唇吻在我耳边。
是怕高吗?她问,以前好像不怕啊。阿离还会怕这些吗,真是个胆小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鼻梁,我的嘴唇。我在的,她低声道,阿离,别害怕了。
那是我们在一起的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安慰我。
我不害怕高空。但是我害怕失去她,失去她的安慰,失去抱着我的双手。害怕到发抖。
但是我们完了。
她在查整件事的始末。没有可能瞒住她,更何况我已经收购了那家子公司。
她甚至不屑于打电话质问我。我回家时东西已经被收拾出来了,我的,她的。她搬出了别墅,搬到别的房子了。干干净净,不留余地。
是我把我们的家毁掉了。
只需要两三年,我就可以把一切还给她。可是她不会原谅我了。我想,即使解释清楚这一切,她也不会原谅我了。
我怕见她,又想见她,听她彻底地说出对我的唾弃。我也有最后残存的盼望,希望她知道我的计划之后对我有一点怜悯。
我把偷走的东西还回去,可以吗?
但是没有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容出了车祸。她成了植物人。
我以为本没有那样严重的一个错误,最终变成了永远永远的无可挽回。
这个错误,再也得不到原谅。再也没有资格提及原谅。
知道消息的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身体,变成了碎片,变成了泡沫。
多希望出车祸的人是我。
卿家给她最好的医疗条件。我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父母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我通过恶意收购把谢恩的企业击垮了。在卿容父母的影响下,那家企业最终不是我的。卿家是第二大股东,第一大股东是一家国企。
外界嘲笑我空扔了几十亿进去,在这场豪赌中最后被证监会警告,只持有5%的股份。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企业也不再属于谢恩,不再属于谢廷。
谢恩自杀了。谢廷苍老的不成样子,像是有些疯癫。我去见了他们。谢恩恨不得把我剐成肉末。
我是报仇了吧?然而失去了报仇这个幌子,我只是觉得更痛苦。
我本身就是一个肮脏的人。我本身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说的对。她应该打掉我。这样,她可以活下去,卿容也不会受伤。
我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是我还活着?
生意越来越大。工作像是麻醉剂。可是高楼里的深夜,不会再有一盏灯等着我。
我不愿意回家,因为我没有家。我也不愿意在公司,因为那让我想到过去。
我经常把车停在卿容在的那家医院的地下车库,然后在车里睡觉。地下车库里总是有灯光。有点像以前回去时家里留的灯光。
地方很小,我喜欢缩成一团睡。但是即使睡着,也经常惊厥着醒过来。
最开始醒来的时候,我经常恍惚着不知道在哪里,伸手去摸身边的卿容。
幸好日子久了,慢慢就不会再有这样的幻觉。
因为再惊醒时,我已经知道我一无所有。
她的呼吸隔着很多层楼,像响在我耳畔。但是我知道她的呼吸在渐渐微弱。
卿容的爸爸发现了我。他让我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这里,也不再属于我了。
但是他说得对。我怎么还有脸留在这里,留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
我把车停在我们曾经的家外面,然后睡在车里。狼狈吗?我已经不觉得了。我睡得还不错,有时候能睡着四个多小时。
我好像变瘦了很多,卿容之前送给我的手表,现在戴上已经空荡荡的。不过,我把它调得更紧了。
这样戴起来和之前,好像不再有不同。
卿容的父母在找医生。但是他们对于这方面不太了解。我出国找到了最好的团队,给他们提供了研究资金,托别人引荐他们见到了卿容的父母。
我不敢告诉他们,是我找到了这些人。
他们对卿容做了意识检测。她是有意识的。
团队告诉我了检测的内容。最后一个问题是她是不是恨我,她想不想报复我。
是卿容的妈妈问的。她曾经很信任我,但是我做出了让她永远痛恨我的事。
恨我,就想象与父亲打高尔夫球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恨,就想象在办公室回复邮件。
高尔夫和邮件,割裂了我的命运,割裂了我的灵魂。卿容的大脑活动区域是无声的语言。
她看见和父亲在打高尔夫。
她说她恨我。
那之后我看到高尔夫,手就会忍不住发抖。好几次,差点失态。很尴尬,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她的身体油尽灯枯。我依然见不到她。确实,怎么可能见到呢。
卿容的妈妈告诉我,卿容恨我。她说,她希望卿容能够撑过我的死,这样卿容就能够瞑目了。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
我想是的。她从来如此骄傲,永远不会再原谅我。她会希望我死的。也许那样她能开心一些。
这是我唯一一件可以做到的事。我无法影响她的生命,但可以决定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即使没有她妈妈的话,我也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我很害怕。没有她的世界,我很害怕。
她撑过了第四次手术,我们都知道不会再有第五次。
我已经留好了遗嘱,进行了公证。那些资产,我的股份、投资,我的一切都会留给卿容的父母,几十倍于我当初偷走的那些。
然而可笑的是,我也知道这一切他们并不需要。没有什么能够补偿了。我只是想偿还我所欠下的债务的万中之一。
四十五层的楼,真的很高。我回到了子公司原来的那栋楼,到了四十五层。
上天台的地方已经被锁住了。因为没有人会再去上面。
我回到我自己的办公室。同样在四十五层,不一样的楼,却有同样的高度。我曾想,这样的高度,是否离过去更近一些?
也或许从四十五层楼到地面的距离,就是我与过去的距离。从终点落下去,就能回到起点。
人的一生就如尘埃,如草芥,如蝼蚁。
而我这样无意义的、充满错误的一生,恰如尘泥。从一生的最初到最后,都不该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我不死在最初?为什么我会活到今天?
我爱她。
我已经不配再爱她。
从这样的高度跳下去,人会不会像一只飞鸟?
这个问题,永远不会再有人来回答我。
但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不会。就像雨水,像碎石,像沉重的、不堪的命运。
我不会有轻盈的飞翔。
我的死,真的能让她瞑目吗?我不知道。
死亡是什么样的,会是永恒的空虚吗?像那些停车场里空洞的睡眠,永远延续,是不是就是死亡?
我好像看到了卿容。看到二十四岁的她,她手腕上漂亮的腕表在灯光下闪亮如星,她的脸上带着我很熟悉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能够回到过去就好了。如果能回到最初就好了。
如果能够挽回这一切就好了。
可是重新来过,她一定不会再愿意见到我。她会报复我吗?她会怎么对待我?
但是我并不害怕。无论她对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承受。只要在我不堪的人生中,还能再次见到她。
可惜,连这样的机会,我也不会再拥有。
容容,我很害怕。
容容,我不再害怕了。
原来死亡像羽毛,落地无声。我很幸运,因为至少在我的耳边,是无声的。
一切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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