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冷悯倒是也有所感悟。“恰恰是因为他们无法接受自己的缺陷,也没有将心思花在改变自己上,所以才成为了平庸的人。也有可能他们知道,无论多花心思也无法追赶上别人时,便自暴自弃了。”
许是气氛变得好了不少,看着她脸上清浅的温柔神色,闻言不由得问道,“那你怎么看待别人的喜欢呢?”他顿了顿,有些怪自己怎么问出了这样的话,但还是在她开口前补充道,“我指的是浅薄的、会造成困扰的那种、随意的喜欢。”他一连用了三种描述方式。
冷悯没有正面回答他,却说,“我们,不可能成为很多人心中都至关重要的人。只要能成为某几个人心里很在意的人,不就足够了吗?”
男孩没有接话,氛围又回到了之前凝固的状态。直到冷悯把车停到车位上,准备和他一起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那如果没有人在意呢?”
不说几个,一个也没有的时候呢。
车里没有开灯,只有不远处的灯火通明长途跋涉至此,成了模糊的光影,照在他低垂静美的侧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悯解下安全带,探身过去,捏着男孩的下巴要他看过来。这个动作或许很越矩,但闻言没有抗拒,即使他现在不想与任何人对视。
于是冷悯看到了,那眼里是…揉碎了的骄傲,和拼起来的倔强。
她开口说,“如果先前没有,那以后也会有的。更何况你不用心去发现又怎么能言之凿凿地…”
就依着前头在饭店里拉着他的女孩,或是去看他演出的观众,里面多的是喜欢他的人。冷悯不觉得他是没人在意的小可怜,这分明是只倨傲的永不低头的白天鹅。
这里面没有他想听到的话,闻言垂下眼眸,不理会那些古板的劝诫,视线却落在面前她开合的唇上。
“你想亲我吗?”他骤然出声打断了女人的话。
是他想吻她,但闻言怎么会承认呢。
冷悯愣住,差点忘了刚刚自己在做什么,手下不自觉地松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闻言抬眸瞪着她。
对,瞪着,什么骄傲和脆弱都不见了踪影,像是在看仇人似的,目光紧紧咬着她。
然后,他就真的咬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知道是光线太暗,还是他很紧张,总之准头不太好,磕得她的唇角有些疼。但男孩顿了一下,很快就含住她的下唇细密地啃咬起来,又渐渐慢下来,柔软的唇畔挨着她的,轻轻吮抿着。
冷悯很想和他说,亲吻不是这样的,但似乎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只好由着他颇为热切地又咬又舔。
过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将手按在她的腰上,要两人靠得更近。
冷悯被拽得腰疼,这个姿势对她的老腰太不友好了,忍了一会还是不干了,用了点劲把他推开。
男孩被推得险些撞在车门内侧,抬头就见到驾驶位的人已经推开门下了车。闻言抿抿湿润的唇畔,放在腿上的手也悄然握紧了拳。
咚咚咚。
车窗被人从外面用指节轻扣了几下,站在车外的女人没有直接打开这侧的门,而是示意他自己下来。
隔着茶色的玻璃,她站在灯火刚好能照到的地方,半张侧脸温柔又冷淡。
而自己,像被困在车里一样,在明明灭灭的黑暗里无所适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言半天才从车上下来。
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低头盯着女人走动间轻晃的手,有些失神。
等进了包间,冷悯再看他,却发现他的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下唇都咬破了,原本红润的唇色此刻被咬得发白,男孩微垂着头,颇为丧气的模样。
噢,像只落难的小天鹅,沮丧又倔强。
冷悯心软了,她早就对他感兴趣,这本无需掩饰。
只是对着他突如其来的示好,冷悯一时没想明白,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才行。
不过现在…随便吧,似乎哄好他比较重要。
男孩已经垂着头坐了下来,白润的指头捏着瓷碗转来转去,不发一言。
冷悯给他的碗和杯浇上热水,顺手拿开他的手。男孩睫毛颤抖,被握住的手腕挣扎了一下,最后却只是微微蜷了蜷手指。
他垂着眼眸看两人贴在一起的手,又咬了咬下唇。
冷悯将水壶放好,转头看他又在蹂躏自己的嘴唇,心底低叹一声,另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微仰头贴上他垂下隐匿在阴影中的脸颊。
闻言待看到她尽在咫尺的脸时,顿了一顿,反应过来后眼睛里簇然多了两柱火苗,揪着冷悯胸前的衣领,朝着她的唇咬了过去。
先是提着气恨恨地揪咬着,在刚淡下去的齿印上又叠了一层,很快便缓了下来,有些眷恋地轻舔着,让人无端感受到了些许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悯有些不自在。
她看不得他的低落,他应当是趾高气昂的,即使是伪装出来的温和也比如今这般有些失落自弃的模样要好得多。
女人又是在心底浅叹一声,敏锐地意识到——也许一开始是见色起意,可现在…她似乎惹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尤其是她失策了,姿势又没把控好,弯着腰也实在累人,特想和他说一下,咱歇会等下再来行不?
不过好在没一会闻言就放开了两人紧贴着的、湿润中还带着些许血腥味的唇,只是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抓着她的手将人拉过来按在他的大腿上,又微低着头亲过来。
冷悯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还有点霸道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不是她的剧本?
“咚咚咚”——几道沉闷的敲击声过后,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便有服务员推门而入,似乎也被惊到了,慌张地又关上门,把站在她后面准备上锅底的另一个人也吓了一跳,两人在门外小声地吵起来,慢慢才静下去像是在低声讨论啥时候进去。
冷悯本以为自己脸皮已经算厚的了,没想到他更胜一筹,压根不理会外面的喧嚷。
等到两人分开时,冷悯的唇上全是浅浅的牙印,被他像盘舍不得吃的点心似的来来回回又舔又咬。
男孩的手还捏在她的下巴上,额头紧贴着额头,低喘间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动着,像是稍有不慎立马又会燃起火花。
闻言眼眸低垂,在两人的阴影间垂眸看她红肿的唇。他声音低哑,比往常成熟了一些,和她说,“我没有骗你。”
冷悯愣愣地,看向他的眼睛,像是在思考他这说的是哪一茬,但很快男孩自己就解答了她的疑问。
闻言的脸颊依然是红的,神色却很淡定,“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在意我。”他说出这话时,仿佛生来就应当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悯明白了他的意思,按理说如果是别人讲出类似这样居高临下,像是在命令人的话,还真是怪让人讨人的,但是他一说,冷悯却觉得…
比起命令,这分明是哀求。
倔强地隐匿着的哀求,或许需要几重解密才能体味其中的意思——“求你…认真地对待我…”
小天鹅没有低下它的头颅,但它的眼睛已经红得要落泪了。
冷悯一时没有说话,她欣赏着眼前的画面,一边是淡淡的怜惜,一边是…想要摧毁的暴虐。
见她没有回话,男孩的眼眶又红了几分,“当然,我也会想着你。”他稍稍仰着头,用像是施舍般的语气说到,要不是带着湿意的眼眶和耳垂上的红晕破坏了他的居高临下,这句话怎么听都十分欠揍。
冷悯忍不住轻笑起来,这突兀的一切竟被他说得这样自然而又笃定,让人甚至问不出为什么。
她甚至可以设想得到,如果她那样问,那闻言会是什么反应。
必定是瞪大了眼睛看她,而后眉头一皱,大声回问,“不然你还想怎样?”
只是从话语中透露出两分惊慌和惶恐。
那么,闻言,你说...
是玫瑰驯服了小王子,还是我将驯服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悯没有直接回答他。
而是一手按在他的颈后,让两人皆早已湿润微肿的唇瓣再次密不可分,但这一次,不是小打小闹的孩子般的亲吻和啃咬——
柔韧的舌头肆意进攻,扫过绷紧的牙关,舌尖划过另一条小舌的边沿,又闪躲回避。反复几次,待对方已经失去耐心地迎上来时,才狡猾地与之交缠。
即使在略微昏暗的灯影下,也依旧能看出此时闻言的脸已经通红一片,只是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憋的。
其实在闻言心里,此时正来回闪烁着几个大字。
“太撩了。”
“喘不上气了。”
“不行、不能输。”
这样具有进攻性的她,身上弥漫着一股令人着迷的气息。
即便那般的慵懒挑逗、漫不经心,却宛如炙热的火焰,拥有真正致命的吸引力。
闻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飘忽起来,如同一只小小的飞虫,在恍惚和晕眩中打着转朝火焰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
后来如何了……
他似乎没有死在那片火光之中。
脑海里闪过一些两个人在大夏天开着空调吃火锅的画面,她好像被辣得嘶嘶地抽气,噗,还辩解是因为嘴亲肿了。
闻言意识到自己在笑,肃了肃脸,从床上下来。
但当他对着镜子洗漱时,却发现那抹被他自以为按下了的笑依旧挂在脸上,扬起的嘴角让他终于看起来像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眸子里藏着星星点点的天真和期许。
闻言不大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只是想到她,便又觉得不是不能接受。
或许她会喜欢?
闻言看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短得有些扎手的发茬,心想——其实我头发长点比现在好看。
唔,倒也……不介意让她,多喜欢我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他现在心情有多好,那么当他在下午的某一节课上,突然想到两人压根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时,心情就有多差。
闻言把新通知打开了三遍,反复确认没有新加好友,又来来回回在通讯录和好友列表里从头到尾“检阅”了一遍。
确认手机是没有用了,他又开始托着腮皱着眉在记忆里苦找有没有什么漏掉的片段,把昨晚坐上她的车,到回来时下车的过程回溯了好几遍。
居然一丁点与联系方式相关的信息都没有。
昨天他们光顾着干什么了?!
坐车,亲吻,吃饭,亲吻,坐车,亲吻。
傻子!大傻子!
闻言也不知道他是在骂她还是在骂自己,无论如何,这件事实在又傻又好笑得仿佛是假的。大约再不着调的作者也不会编出这样无厘头的drama剧情。
但他在恼怒过后,那被掩饰的心慌依然不可避免地涌上心头。
昨晚太像一场梦,骤然而迅猛的心灵相接让人以为他们已然熟识了许久,甜蜜的亲吻缱绻又缠绵,谁会记起那只是方才虚虚牵起的一根红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拢共只见了三回,几乎没有什么信息。闻言别无他法,时而愤愤地想“我忘了难道她也忘了不成,没准是个花丛好手,最爱折腾这种露水情缘。”时而又委屈地找出一大堆原因,安慰自己“或许就是这样呢,周六的演出,她要是没来再另说。”
周六的演出,他去得极早。换好舞台装后在幕后望着稀稀拉拉入场的观众,看了许久,也没见到那个人。
闻言心里好笑,这才几天,他还要因她化作石头不成,不来就不来,有种这辈子都别被他见到。
他转头进去继续为登台做准备,瘦削的身影在利落转身时似乎砍断了一些什么。
今晚谢幕时,掌声似乎都比往常更热烈一些。闻言似乎听到台下有人在小声讨论说他情感好到位,他冷着脸,从送花的女孩们手里接过几束各式的花束,抿抿嘴鞠躬致谢。
或许是因为他往常也不怎么热情,所以并未引起太多注意。
倒是有几位,似乎是在网上看了什么帖子,特地找过来的女观众,互相推搡着一脸羞涩地请求合影。
放往常,闻言十有八九是拒绝的。他不太喜欢与人合照,那往往会显得他与别人很不一样,即使这个不同并不是贬义,但在他看来,实在没有任何必要。
婉拒的话刚要说出口,吐出前却突兀地在嘴边替换成了另一个词,“可以。”
话脱口而出的一瞬间闻言体会到了一股报复的快感,但下一秒那微不足道的快感全都化为了对自己的嘲讽。即使如此,他也不知道在赌些什么气,最后甚至连签名都应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他一反常态的举动和网上传言出入很大,有个姑娘憋了一下最后还是红着脸问他能不能加个好友。
“忽——”中性笔在印着粉色印花的精致本子上突兀地拉出一条长长的斜线,闻言愣了愣,回过神来,说,“不好意思,我再另外写一个。”
“那…可以加吗?”女孩双手紧握着自己的手机,一脸忐忑地仰视他。
闻言翻过另一页,快速签完后将本子合上递会给她,“不行。”
许是他不自觉露出了吓人的冷脸,那女孩面色一白,诺诺应了声“好吧”,便尴尬地拉着同伴离开了。
她的一个同伴似乎在安慰她,也不怕他听见似的,音调偏高地边走边说边说,“不加就不加,态度还那么差,牛什么牛啊。”
因为折腾了一些时间,等到他换好衣服出来时,天色已经渐显昏暗。
闻言看看天,又盯盯地,往出租车点走的步子放得又慢又轻,似乎心底还是抱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或是希望这一天能结束得慢一些。
这一周发生的事,都不像是真实经历的,或许真是梦也说不定,哪里会有人,就那样恰到好处地冒出来,然后妄想托着他。而那般没有理智扑火的飞虫,也绝不可能是他。
在意?我什么也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
不远处有人在喊他,见他没有停,疾步走了过来。
而后他的手腕被一把扯住。
“叫你呢?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身体比头脑反应得更快,他抬起头,看见女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脸。
为什么?她好像完全没有在这一周收到任何一点的折磨,依旧光彩照人。
起码在闻言的眼里,她的笑一如既往,温柔中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仿佛昨日才见过般熟络。
“你,没给我手机号。”不知道是回答她的问题,还是见到她下意识说出的第一句话。
“哈哈哈是啊。”她终于在这一刻露出一丝窘迫,笑了两声见他并不受用的样子,又止了笑,用手捋了捋脸侧的头发,边掏手机边说,“没想起还有这个流程。”
“为什么?”闻言微微低下头,紧盯着她的面容,发现她的右眼靠近鼻梁的地方有一颗小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眸子里一片认真,仿佛这是个极其严肃的专业问题。
“啊?为什么?”冷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不知道答什么,想了想,抬起头看着他,犹疑地说,“唔,可能,因为我……第一次谈恋爱?”
闻言直视她的眼睛,似乎在尽力辨别真伪。半晌后放弃了,直白地问,“你是说真的?”
“不然?我干嘛要骗你。”冷悯好笑道,“号码多少,我拨一下,别等下我开车过来发现你人不见了。”
“那为什么不一起去呢。”他说完,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
唔,自以为自然,冷悯发现他的食指和中指颤得厉害,手心出了汗。
像是生怕被她甩掉手,落得无比尴尬的境地。
冷悯无意挫败他,但是该说的还得说。
“诶,走错了,我车不在这个方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走错了,我车不在那个方向。”
“噢。”他颇为冷漠地应了一声,转过一百八十度往身后走。
等等...也不是那边啊喂!
冷悯被扯得一个踉跄,正犹豫要不要再提醒一下,拉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的人却突然停了。
他转过头,短发遮不住的耳廓泛起可疑的晕色。
发觉女人在盯着他的脸侧,闻言稍稍侧过身,带着些微恼怒扯了扯她的手,“走。”
脸色那么冷淡,耳垂却那么红。满脸写着我正在生气,手又抓得这样紧。
真的就,十分可爱。
让人非常想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
应该也不算太过分吧,冷悯一边这样想,一边已经“过分”了起来。
挣开握住她的手,在他错愕地转头过来时,抬手压下那白天鹅般的脖颈。
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给你的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广场上偶有走过的路人。
侧后方几百米远的地方有人在拉大提琴,琴声忧郁,像是士兵在公主的窗下等了九十九个月夜也不愿离去,仍在期待一个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淡淡的回应——哪怕是从打开的窗子往下看一眼这位苦闷的求爱者呢。
但别人的苦闷与他无关。
闻言窃喜于他已经得到的爱。
即使不知道短暂或漫长,不确定真实或虚伪,不敢想深沉或浅薄。
他突然变得很宽容。
就像干渴了很久的湖泊,被融化的雪水浅浅淌过一道水痕,便觉得拥有了许多。
还能不能有更多呢?
他急迫而忐忑,渴求却又恐惧。
---
闻言在副驾上安安静静坐着,一边不自觉地食指摩挲着比往常更红润的唇畔,一边思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你家吗?”他突然开口道。
“啊?”傍晚车流量比较多,冷悯留意着前面的路况,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又不做声了。
等冷悯在红灯前面停下来时,他才扯了扯她的袖子,再次问道,“去你家吗?”
“不是吃完饭送你回学校吗?”冷悯觉得奇怪。
闻言也觉得奇怪,“你不想和我做点别的吗?”
“什么别...”的...
我的天,冷悯突然懂了。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像那种开着豪车去学校后门载走漂亮小姑娘的中年男人,用大把的钞票卖走一些年轻鲜活的肉体,借此获得自己尚且宝刀未老老当益壮穷且益坚重振雄风的...错觉?
难道她就要如小陈所说,走上了包养男大学生的道路??
“你觉得快?可我觉得还不够。”即使说着没什么分寸感的话,他的脸上平静依旧。
见她没回复,不对,他似乎也不需要回复的样子,自顾自接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打算从宿舍里搬出来,你要和我住吗?”
“等等!”在他说出更多让事情走向变奇怪的话之前,冷悯下意识打断他,疑惑道,“你这是本来就打算搬,还是因为想和我一起?”
“非要问得这么明白吗?”
冷悯脑子快速思考,还是没明白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信号灯转绿,她顾着开车断了思路。
在那之后闻言倒是什么也没说。
她当然不可能直接将车开到她家楼下。
不等她想出可靠的结果,男孩似乎意识到她的反应并不是很符合自己的期待。
“你不喜欢吗?”他又甩出一个奇奇怪怪的问题。
“嗯?什么?”冷悯不明白,起码到目前为止,他从身体到性格都挺让她喜欢的,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喜欢。
“你不喜欢亲密的接触吗?”问这句话的时候,副驾上的人不自觉捏紧了安全带,脸也往窗外侧了一侧,但很快又转头回来,盯着她的侧脸。
“啊?”冷悯歪头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像是在说那亲了那么多次都白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说更进一步的那种。”他甚至不介意说得更直白一些,比如说,上床。不过那似乎又显得他过于浪荡了,他还不确定要不要在她面前展现这一面。
“嗯?”冷悯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差点就回道,“我巴不得呢。”
只要她不说,谁知道她还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的上下其手过。
不行不行,她还要做个人,坚持住!
“还不是时候。”冷悯假装忙碌地看向后视镜,尽可能平静地回答道。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他不依不饶。
“等你工作了。”
“我现在就有工作。”
冷悯懊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她怎么忘了这茬。
“等你毕业了。”
“我现在就可以退学。”他淡淡地说。毕竟除了打算留校任教,没有几个傻子会用二十出头的年纪来呆在学校里跳舞。而这一般都是资质平庸的人的选择,他本不属于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业!我说的是毕业!”冷悯惊了,把车靠边停下,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像看一个打算辍学把孩子生下来的女初中生,满脸的不认同,“你怎么回事。”
闻言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半响撇开头,满是不情愿地说,“你才是怎么回事。”
真是奇怪,她居然不想占有他吗?喜欢难道不是恨不得把对方吞吃下肚吗?就像他想对她做的那样。
闻言分不清她是有的别的顾虑,还是单纯并没有那么喜欢他,自然也就没有那么渴望他,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的心情十分低落,同时又漫上一些委屈和恼怒。
因为我很渴望你,不只是我的心,还有我的身体。——这么令人羞耻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他已经够上赶着了,难道还要继续放低姿态让人瞧不起吗?
“总之我要搬出来住,你要是不想和我住,那我就自己单独住。”虽然没看她,但倔倔的语气一点也不肯松动。
“没有不想和你住,只是……”只是我怕我自己把持不住啊!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冷悯心里的贼胆大大滴有,但理智上并不认为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是好事。
尤其是…他看起来就很容易受伤害。冷悯不想万一因为点什么没谈下去,他会后悔。
毕竟年轻人的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也许他就是一时的依恋,刚好摊上事儿了在脆弱的阶段,可能过段时间再回头看就会觉得自己一时失去了理智。
虽然有心拒绝,但被那红红的、雾蒙蒙的眼睛一盯,冷悯最终还是没法拒绝到底,只是最后坚持各住一间房,当上了会在客厅疯狂亲吻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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