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端坐在怕改变的椅子上,精致的面容和不苟言笑的神色尽显华贵,周围的人退至门外,毕竟皇女殿下的赐福不是每个人都能观看的。
毫不意外的事情是,在这里的孕夫大多都是高官家眷,能接受皇女殿下赐福的更是家族鼎盛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个进来的是克莱因家族的小儿子菲利普,他今年才十九岁,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有七个月大了。
你看资料都看得啧啧称奇。
菲利普进来的时候显然有些拘谨,他的金色长发挽在脑后,湛蓝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望着坐在床边的皇女殿下,目光触及到皇女殿下胯间巨物的时候,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抹红霞,吞了吞口中的津液。
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小年轻红着脸跪在软垫上,他在来之前经过了很详细的培训,知道此时此刻应该用嘴巴服侍皇女殿下,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想要去看看这位雍容华贵的皇女,她……她真的太好看了。
你此时此刻脱去了繁复冗杂的饰物和衣裙,坐在沙发上,慵懒地短期红酒杯,“怎么了,我的菲利普小可爱?”
菲利普脸色越来越红,他心口一跳,鼓胀的腹部传来些微的动静,他捂着肚子,小声回复:“嗯…殿下…是,是孩子太喜欢殿下,所以忍不住踢了好几脚。”
“是这样吗?”
“是、是的。”
菲利普耳根子发热,他赶紧低下头,双手捧住皇女殿下的根,那樱粉色的唇瓣含着粗大的根,险些包裹不住,勉勉强强将它旱灾嘴里,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唔…怎么突然一下就…好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菲利普没有注意到房间内淡淡的熏香,他只觉得自己身前的皇女殿下的性器是如此的凶猛威武,他不由得对比起自己伴侣的那根性器,只觉得以往的那根逊色无比,一点儿也比不得殿下的巨兽。
现在的他,只想马上让这凶兽用力的、狠狠的肏进自己的骚穴……
菲利普只是用嘴口交着,一时间想入非非,竟然濡湿了下穴,淫水从逼口猛地喷出,将腿根喷得像是失禁了一般,身下的软垫也润湿了大片。
菲利普的乳房被手臂夹着,也禁不住诱惑般从细小的乳孔中射出细细的奶液,口中含混不清的发出淫靡的水声,碧蓝的双眼此时此刻被情欲沾满,写满了对口中雄起性器的渴望。
“唔、唔嗯…殿下…小穴好痒…唔呣…”菲利普让那性器顶到喉咙,用力吮吸吞吐着,手指揉着自己绵软硕大的乳房,一只手握住都显得十分困难的乳肉饱满得快要从指缝里溢漏出来,雪白的奶子在眼前不断产生形变,让人心口痒痒。
孕期的男性乳晕显然要大了很多,乳孔清晰可见,里面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奶香,在空气中过了没多久变得有些腥味,似乎是在催促她着赶紧咬住那颗红肿的奶头吮吸新鲜的奶汁。
皇女殿下一点也不着急。
你把玩着他的腮肉,婴儿肥的肌肤捏在手里触感极好,手指揪起肥软的雪腮捏了捏,菲利普呜呜地叫着,蓝色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你。
真是香软可爱。
你倒也没怎么让他等待,七月的胎儿已经足够可观,他的腹部隆起巨大,久跪不得,因此你将他横抱起坐在躺在床上,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被淫水冲刷过的肥厚阴蒂,听他小猫似的发出孱弱的呻吟,像是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啊、殿下…不要碰那里…!”
孕夫的脚尖用力蜷缩着,他想要将双腿合拢抵御这样剧烈无比的刺激,却受制于胎儿不敢乱动,
已经是熟透的小穴泛滥出晶莹的液体,菲利普挣扎的姿态让手指陷入更深的地方,那口穴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含住这不怎么含蓄的入侵者,挛缩蠕动起来。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皇女殿下嗤笑一声,捏住那颗红肿的豆子狠狠拉扯着,床上的男人惊叫一声,双腿发颤,随后带着哭腔求饶:“啊、不、疼呃…不要…皇女殿下,不要扯那里,哈啊!”
“嘴上说着不要,骚穴却湿成这样。”
皇女殿下手指顺着松软湿热的甬道狠狠插入,耳畔传来男人艰难的喘息声,两条雪白的腿想要合拢却被强硬扒开,纤细的手指在那软肉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带出无数的淫水。
菲利普湛蓝的眼睛逐渐失神,他张开唇瓣大口大口呼吸着,发出粘腻娇媚的呻吟:“殿下、嗯~皇女殿下…插进来了啊啊啊~”
哈啊…皇女殿下的手指进来了…不行、不行的……太激烈了…会高潮的…!
自从怀孕之后…嗯唔…就再也没有这么激烈的性爱了…皇女殿下…哈啊、弄得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性器抵在穴口,哪怕他产道已经经过扩张,却仍旧显得逼仄,更加衬出那物狰狞,就着那逼穴的淫液稍稍润滑过后,在他急促的尖叫声中缓缓插入了深入。
“哈啊、啊啊啊——”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少爷,这口穴哪怕是亟待生产,都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在他体内缓缓进出着,看他双眼含着雾气抱着肚子呻吟惊喘,硕大的孕肚随着进出竟然微微摇晃起来,那口穴被打开得彻底,又敏感得不行,你只是稍微摩擦,便能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龟头——
他高潮了。
这还只是开始。
你揉弄着手底下那硕大的乳肉,像是水球一般的乳房在手中被捏出各种形状,他的喘叫声越发淫浪,又带着哭腔:“殿下、啊、太深了…不能…不能这样!会顶到宝宝的…哈啊、嗯啊啊…子宫不能…不…插进去了唔啊!”
湛蓝的瞳孔上翻着,两条腿无力摊开在两边任人进出,嫣红的媚肉被肏得翻出,每一次进出都能捅进嘴深最狭窄的地方,汹涌的淫水顷刻喷出,菲利普尖叫着发抖,在痉挛中达到绝顶高潮。
“殿下…殿下射进去了…哈啊!子宫被肏开了…殿下…殿下的赐福都给宝宝…唔!”
“呵。”你摸了摸他的孕肚,眼底含着笑意,“不错,好好生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岂止是不错。
他这句身子,简直甜软可口到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可惜你还不是那种为了淫欲什么都不管的暴君,要是真的把人操的胎儿不稳……那可就是罪过了。
菲利普被人用推车送了出去。
你稍稍清洗,看着夫幼保健院的工作人员走进来换掉弄脏的床单。
这个工作人员长得也很不错。
眉眼冷冽,容貌疏淡,黑色的眸子低垂着,站在床边收拾沾满淫液的床单,身后是装有换洗被单的推车,他沉静地铺设着床上的物件,对身后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
你支着胳膊,待他将床单被罩整理完毕,站在他身前,将他压在墙壁上,手指扣住他劲道有力的腕,摩挲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你的目光落在他的工作牌上。
晏疏,夫幼保健院的护工,三个月前入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微微凑近他,语带笑意:“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干这份工作实在是屈才。”
晏疏的眉目更冷了些。
昏庸,淫荡,下流,罔顾纲常。
这是他们对于这个皇位继承人总结精辟的“溢美之词”,然而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他垂下头:“殿下谬赞。”
皇女殿下笑:“我欲与你嬉戏,你意下如何呢?”
晏疏抬起眸子,脸上的表情很是清冷,“殿下不是要为孕夫赐福么?这样一来岂不是耽搁行程?”
皇女殿下摆摆手:“不妨事。”
你从墙上取下手铐绳索,鞭子蜡烛,摆放在桌边,意味明显得不必多说,晏疏脸上微冷,却是低下头,站在推车后方,伸手开始解衣。
“我要看你脱。”你满目兴致盎然,坐在软椅上,“身材这般好,不给我看岂不是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疏道:“脱光了看不也是一样的么。”
你就笑:“这怎么能一样呢?就像是拆开礼物的包装那样,一层一层,充满了期待——我享受的是拆开惊喜的过程,享用的是惊喜的结果。”
晏疏面色不明,只是低着头,随后从推车后面走出,站在你面前开始脱衣解衫。
你盯着看,期待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荆轲刺秦。
他是个杀手,潜伏在这里,等的就是今天。
但是毕竟玩家是开了挂了,他的信息在靠近的时候就已经涌入脑海,这名职业杀手潜伏在这里用的居然是自己的本名,而他的身上,也仅仅只携带了一把尖锐锋利的水果刀。
杀手的刺杀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现在主动权被人强行掠夺走,他会找准机会行刺杀之事吗?
真让人好奇。
你兴致盎然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期待着他在脱掉某一层衣服的时候突然拔出水果刀刺来,这样的暴起很有可能抵挡不住——
但是没关系,路梧会救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玩家,心安理得地享受服务,有什么不妥呢?
你含着笑期待着。
可惜晏疏太谨慎,直到被捆上绳索,他也没有任何行刺的意图,刀具更是不见踪影,估摸着是已经藏起来了……?
不要紧,这样就更好玩了。
你将他捆绑在床上,垂眸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露出些微的笑意:“不如做我入幕之宾,嗯?”
晏疏嘴角抿得平又直,漆黑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你:“感谢殿下抬爱,但不必了。”
……
你想笑。
皇女殿下的笑声来得突然,让他的心底忽而一颤。
紧接着他的手指被人尽数扣住,十指交握的状态暧昧而情妇,身前的少女微微笑着开口:“当个护工当真是屈才了,瞧瞧这双手茧子的分布……简直天生就是当杀手的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疏心口猝然一颤,瞳孔骤缩:暴露了!
他猛然对上那双笑吟吟的双眼,咬牙:“……皇女殿下说笑了,这是干活磨出来的茧子。且这里的工作我很喜欢,暂时……”
“嘘……我不喜欢听这些。”
一双纤细的手抵住了他的嘴唇,他抬目望去,只看得见那双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笑意,深深的兴味和欲望沉浮其中,望之令人心悸。
肛口被冰凉的仪器扩展开来,未经人事的穴口被扩肛器打开到拳头大小,里面嫣红的肛肉清晰可见,饱满肥厚的穴肉似乎已经经过调教,没怎么弄就已经蜜液流淌,倒是看得人垂涎,恨不得马上插进去好好享用一番。
晏疏的任务是杀死她。
在哪里杀死比较安全呢?
答案只有一个——
床上。
这个时候的皇女殿下是最不设防的,他能够轻轻松松完成任务,所以他进来换床单被看上也是计划的一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那把刀藏在哪里?
床单下,推车里,还是枕头中?
这不重要。
当粗长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肛穴好似尤物,才插进去便主动吸附上来,炽热的肉壁蠕动翻涌,处子穴的紧致程度自然毋庸置疑。
媚肉将粗长如婴儿手臂的性器狠狠吸住,骚穴涌出的液体即刻充当润滑,让巨龙插入的时候竟然有种销魂般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呃啊——!!!”
晏疏睚眦欲裂,从未经受过的痛苦让他挣动着,下意识的反击动作受制于浑身上下的桎梏,他的四肢已经被手铐和绳索牢牢固定在床头,双腿敞开如同妓子般淫猥谄媚地讨好着他要刺杀的目标——
这简直是屈辱!
“怎么了?”皇女殿下高高在上地睨着他痛苦耻辱的神色,“你应该早就已经做好了被我强上的觉悟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荒淫无度……”
“嗯。”第一次被人骂荒淫无度的你颇感新鲜,甚至笑出了声,在插入其中的时候止不住地点头,“是的,我荒淫无度。”
晏疏神色越发难看,他似乎是被这种无耻行径给气得狠了,扭过头去闭口不言,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唇色几乎泛白。
你倒也不在意他这宁死不屈拒绝沟通的态度。
床上情趣这种事情,不情愿有不情愿的乐趣,闷葫芦有闷葫芦的吃法。
杀手的身体的确紧致。
他们把他调教得太优秀了。
身形颀长,如猎豹般有力而流畅的身体曲线,并不突兀的肌肉分布,淡粉色的乳头……简直就像是艺术品。
这身体敏感得几乎一碰就有反应,乳头只是轻轻揉捏着顷刻就挺立了起来,阴茎白皙好看,昂扬着似乎像是在求表扬,被抚摸着龟头冠状沟等敏感地带,竟然会控制不住地喷出清液来。
单性的地位不比双性,杀手这种刀口舔血的活计,单性人居多,但他这副模样……怎么比双性人还要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孕夫,也不会是轻轻挑逗就轻易高潮。
……
“啧。”
杀手被囚禁起来。
他的肛穴被操得松软几分,皇女殿下玩的尽兴,操得他眼尾发红,奈何他却是一声不吭,撇开头不肯露出半点媚态,要不是后穴练练高潮瞳孔失神无法聚焦,皇女殿下险些就要质疑自己名器的功能属性了。
晏疏被麻绳捆了手脚丢在床底下,厚重的窗幔垂坠着遮蔽了床底的风景,这里根本看不到床底下还有个人躺在这里。
一柄蜡烛悬在他小腹上燃烧着,低落的蜡油从脐缓缓向下,燃烧到最后定会滴落在昂首的阴茎顶端,将那舒张的马眼用热蜡油全部封闭起来。
他的肛穴里插着硕大的震动棒,仔细看还会发现旁边竟然漏出几根线,显然更深处塞着几个跳蛋,细弱的嗡鸣声在穴肉里闷闷响着,他仰着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忍着吧。
皇女殿下愉悦地接待者孕夫,在床上翻云覆雨,床上孕夫娇喘连连,丝毫不知床下还有个杀手正在被玩具戏弄的几欲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疏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蜡油烫得猛然清醒,却又因为顶到高潮点的震动棒不断刺激而连连失神,眼尾因为忍耐而滴落生理性的眼泪,双腿不自觉的张开想让那物体进得更深。
真是耻辱……他竟然……会被这个昏庸无道的皇女,给亲手送上高潮……变得、如此淫荡……
他头顶上的孕夫喘叫娇媚,倒是让他得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低哑的呻吟,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出这个好淫的皇女殿下是如何让那个大着肚子的男人攀上高潮的,二人又是如何交媾,在他头顶翻云覆雨……
不行……不能想这个……
晏疏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他思绪恍惚间竟然会有卑鄙无耻的想法——就这样沉溺在这样欢愉的性爱中,他本就淫贱,喜欢那样硕大威武的性器……不是很正常么?
……很正常?
晏疏咬破舌尖,火舌翻卷,带来的热油滴落在那娇嫩的肌肤上,龟头骤然一颤,竟是控制不住地冲破蜡油射了出来,令他骤然闷哼。
杀手漆黑的眸子在震动棒的嗡鸣下愈发模糊涣散,床上的震颤引人遐思,他呼吸急促着,乳头上的电极是不是放电令他浑身酥麻,额上薄汗已经淋漓,神智终于是撑不住这样高强度的刺激,他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呻吟起来。
想要……
这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震动棒永远都比不上那根粗长的巨物,它插进来的时候,他的魂魄都像是要被它顶开,他的穴已经开始欲求不满,他想……
他想要……皇女殿下……
不,不行……
晏疏恍惚着躺在床底被震动棒操到痉挛高潮。
他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或许只是过了十几分钟,或许已经过了半日,他在连续的高潮下精疲力竭,在重见天日的时候甚至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
皇女殿下低头吻他,眉眼弯弯地把玩着他故障的腹部,在他惊醒的刹那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躯。
“别害怕……我听见你呼唤着我,对吗?”
晏疏疲倦地半睁着眼睛,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却能够感受到她话语间的温柔。
他呼唤她了么?
身体被温柔地抚摸,他不知为何戒备心降低,蜷缩在少女的怀里,闻着她身上好文的馨香,身子彻底瘫软,哑着嗓子哀求:“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她一点点将他身上的蜡油清理干净,抚摸着他被刺激得有些红肿的阴茎,细致地清理着,像是安抚受惊的幼鸟那样温柔体贴。
“不…别摸…哈啊、别!”
他的膀胱已经鼓胀到濒临崩溃,她只是轻轻搔刮顶端,带来的痒都足以摧毁拿到最后的防线,令他的尿道彻底失守。
她一边吻他,一边安抚:“没关系的…乖…将这些清理干净就好,嗯?”
晏疏低声呻吟,瞳孔微颤:“不……”
随着手指极富技巧的把玩与抚弄,本就敏感的龟头传递的讯息如同电流般涌过四肢百骸,他的膀胱骤然失控,一道清亮的尿柱射出,随后便是淅淅沥沥喷出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房间之内。
“……呃哈!”
尿液,精液,后穴被堵住的肠液和属于皇女殿下的精液一同涌出,他下半身几乎漏斗般将那些液体尽数排出,颤抖着在她怀里再次迎来高潮。
“…不…不、别。”他漆黑的瞳孔失去焦距,唇瓣发白,声音发颤地喃喃自语,“别抽出去…这样我会想要、想要…皇女殿下…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皇女殿下的什么?”
那道温柔的声音诱哄着,仿佛什么都能包容那般安抚着他。
“想要皇女殿下…插进来…狠狠地操烂骚穴…皇女殿下操得好舒服…”晏疏喉头微颤,手指紧紧扼住掌心,“不…我不能、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呢?你可以。”
“我……”
“喜欢皇女殿下是无罪的。”少女抚摸着他的脸颊,眸子注视着他,微微笑,“臣民们所追随的,是最正确的选择,你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
【技能已升级。】
【游说Lv,3:人们将你的话语奉为圭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神明原来是这种感觉。
你盘腿坐在破旧的庙宇之中,这里的陈设多数已经腐蚀,除却中央这座巨大的观像之外,其余的均已被周边的村民搬回家中,山上人烟稀少,荒草丛生,越发显得这庙宇破烂不堪。
你是这座庙宇的“神”,但是很可惜,你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荒芜一片,没有任何香火供奉。
所以,为了活下去,走上歪门邪道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对吧?神,总要吃饭的嘛。
这世上总会有守株待兔的幸运事件发生的。
就像是这个杀手。
黑衣蒙面的杀手浑身染血,喘息狼狈地推门而入,在万籁俱寂中这声嘎吱显得尤为刺耳,但他无暇顾及,在搜寻一圈之后他站定几秒,随后铤而走险跃上破损观像的肩膀,从脖颈的裂口处钻入巨像的腹中。
他需要一个藏身之处。
你饶有兴趣地从巨像的顶上降下,手指抵在他的眉间,另一只手心里托着的舟形乌头发出淡蓝色的微弱光线,照亮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人物信息浮现在你的脑海,你玩味的勾起嘴角,目光落在他惊惧戒备的脸上。
“闯入我的领地寻求庇护,带着污秽之物却不祭礼,无欲,你好大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湖上四位大名鼎鼎的杀手,均出自血煞门,无情、无心、无欲、无求……这名字取得可真是太随便了,朋友。
无欲的面色因失血过多而惨白,他定定地看着前方的少女,像是在她的话语间察觉出了她的身份,声音低沉而沙哑:“……在下无意冒犯,恳请仙子恕罪。”
对面的少女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回答,她虚空起身,浮在半空中,周身淡淡的暖光淡了几分,少女的语调很是冷漠:“这些年本就缺少香火,你竟还带着污秽之血入我观像!如此不讲我放在眼里,是肆意妄为到觉得能与我为敌不成!?”
“仙子息怒……”无欲咳出一口血来,用面罩捂住不让它四溅开来,声音虚弱,“仙子庇佑我,日后……我供奉仙子。”
“呵。”
你掐住他的下巴,“我可以庇护你逃脱他们的追杀,但,我会取走报酬——那是你理应付出的代价。”
“……承蒙仙子庇护。”
无欲抵着冰凉的雕塑内壁,他喘息着,唇齿间全都是血腥味,面前的光亮顷刻消失不见,少女的身形像是骤然消失,他感受不到这座巨型观像内部除了他之外的任何存在。
所以……那些庙宇里供奉的观像,都是真的有神仙在里面的……是吗。
无欲喘息粗重,他耳畔除了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还有外边纷乱嘈杂的脚步声——
追兵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邪神,你自然是很满意自己的身体的。
有形却无形的奇妙状态真是令人倍感心潮澎湃,透明的长触手盘在身下,它既可以如同灵魂穿过他的躯体,也可以刹那间绞住他的身躯,将他抵在这座观像内狠狠肏弄。
现在,到你收取报酬的时间了。
——
杀手的身躯处于高热状态,这对于一个没什么温度的魂体来说,简直是温暖有加。
甚至不用取下衣物,你就可以触摸到他的躯体,劲瘦的腰肢抵在身前的位置,环抱的姿势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很轻易就能挣脱,但……如果是身受重伤的杀手呢?
他的身躯僵硬了一瞬,随后缓缓转头。
他的身后是塑像的内壁,没有人,没有呼吸。
然而那种触摸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他感受到某种柱状的柔韧物体蜷着攀上了他的脚踝,像是蛇,但远比蛇要柔软,湿漉漉的,沿着他的腿螺旋而上——
“指挥使,血迹在这里消失了!”
“他一定还躲在这里,搜。”指挥使的声音很冷淡,几乎近在咫尺,“不要放过这座庙宇的任何一个角落,房梁和灶台,地窖和水井都要一一查验。记住了,事关重大,如若今日不找到这个贼人,仔细你们的脑袋搬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塑像外脚步声散开,无欲的心脏微颤,他屏息凝视,手指捂着染血的面罩,闭上眼睛。
然而,那道力量却不允许他如此逃避。
它强硬地扯开他的手,将手臂背在身后牢牢箍住,染血的面巾跌落在胯间,一道粗重的力量将他的腰腹卷起,像是被巨蟒卷住了腰肢,将他禁锢在怀中。
他唇瓣微颤,却不敢声张。
锦衣卫就在外面搜查,他但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都会被那个敏锐无比的锦衣卫指挥使沈珩发现……他刚才,就站在离他不足一丈的位置。
杀手的伤在腹部和肩头,锦衣卫特制的镖涂抹了麻痹类药物,那是用于让追捕的犯人失去反抗能力的药,而他此时此刻四肢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那道力量为所欲为。
虚空的触手几乎可以无限延展,你令它卷住杀手的腰,扯开那杀手的双腿,将他胯间的衣物尽数扯下,露出他光裸的下体。
杀手垂着头,艰难喘息着,他似乎明白了这道力量要做什么,但他始终没有抗拒:比起被不知是神人鬼妖的东西在这里肏弄,锦衣卫的手段显然更加血腥残暴。
“我来索取报酬。”
那道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在说,微微的酥麻让他浑身震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一边,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像内部忽而燃起幽幽的烛火,三支香凭空出现,在烛火上被点燃,她的面容在幽微的光线下洁净圣明,似乎真的是天上下凡的仙子那样美好纯净。
但她将香合三为一,沿着铃口,缓缓送入。
粗糙的香条摩擦着敏感的尿道,粗糙得有些发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他呼吸艰涩地仰着头,唇瓣抿得发白,浑身忍得战栗不止,看着那长而细的香条露出十之七八在外,额上渗出薄汗。
“香灭,则交易结束。”
所以,好好忍着吧。
锦衣卫绕着破烂的庙宇里里外外检查着,滴落的血迹却真的只是停留在这座巨大的、破损的观像前,看起来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戛然而止。
而没有人直到,仅仅只有一壁之隔,他们所追踪的目标,双腿敞开,下半身淫水泛滥,被凌辱到浑身泛起淫艳的潮红,马眼处的那香还剩下一寸有余便要入了他的淫根,龟头上已经缀满了燃后洒落的灰烬。
那口肛穴已经被不知名的物什撑开到浑圆,褶皱被拉扯到完全平整,穴口时而内陷时而外出,看起来仿佛在被某种看不见的巨物激烈进出,内里嫣红的媚肉却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杀手平坦的小腹被撑出柱状凸起,他近乎瘫软地被人扣押在怀里,神色空白,瞳孔随着腹部凸起的进出被颠簸上翻到近乎看不见,面颊潮红中唇舌被入侵,发出无意识的低沉呜咽。
爱液几乎涂满全身的淫荡模样不为人知,乳肉被触手勒得些微隆起,睾丸被纤细如藤蔓的触肢紧紧缠绕,多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的脆弱躯体在骤然间用力绷直,脊背如满弓般拉紧,在一声怆然悲鸣中他抬腰上顶,穴口淫液喷涌而出,竟是用后穴完成了一次高潮和空射精。
杀手肠道中溢满了晶莹剔透的粘液,褶皱的肠壁被狠狠撑开,粘液在狭窄的甬道里竟然逐渐成团,自发地封闭,形成一个个凝胶状鸭蛋大小的卵,七八个透明卵拥挤在肠肉内蠕动,让他眼尾泛起潮红,弓着身子用力夹紧了括约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义廉耻,这是人生在世上,社会化的必备要素。
无论杀手是如何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他们却也知道,在他人面前排遗,可耻而失礼。
“不愿意生么?”那道声音如梦似幻,在他耳边轻柔呢喃,“锦衣卫已经检查完庙宇的每一个角落,他们快要爬上雕像了……你好生想一想,如果被发现,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现在不将它们生出来,彼时你腹大如斗,孩子们将你的孕肚撑大到极限,你这口穴撕裂也无法排出的情况下,那恐怕就要活生生剖开腹部才可取出了。”
杀手喘息狼狈,眼尾溢出泪来,面色苍白,声音嘶哑:“并非不愿,只是…疼…求…仙子…助我生下。”
“自当相助。”
裹挟在腹部的触手开始蠕动,按压的力度并不大,却能让肠肉内的卵开始互相挤压,滚圆的卵不经意压到了那个臃肿的腺体,刹那间让杀手呻吟一声,腹部的憋胀感更甚。
射不出来……
胀痛让人避无可避,杀手的手腕被牢牢固定在身后,他想要祈求快点结束,耳畔却又传来锦衣卫指挥使的声音:“拿着火把进去,看看观像内是否有暗道。”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手浑身猛然绷紧,他的呻吟被掐断在了喉咙里,目光落在透出微弱光线的入口处,心跳得几乎快要蹦出嗓子眼。
“大人,这里有新鲜血迹!观像颈侧有一方形入口,能容一人通过!”
“观像中空?”指挥使食指弯曲,微微敲了敲这尘封的巨像,听见内部的回音,眼中了然,“看看内部是否有机关?”
上面的锦衣卫探入火把,幽微的火光照亮方寸之地,杀手的身躯骤然紧绷,却是让那卵狠狠磋磨过那肥软的腺体,他瞳孔骤缩,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呻吟,肛穴猛然扩张又收缩,一颗卵从窄小的口穴中滑脱而出,括约肌在不断收拢蠕动,他眼前发白。
不…不要…
“大人,属下看得并不清晰,内部似乎是空的,没有什么机关。“
“下去看看。”
“是!”
头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洞口的光线被遮蔽,肛穴因为紧张而收拢到极致,却被那道莫名的力量强行撑开,穴肉狠狠挛缩间,又是一颗卵从肛口脱出,湿漉漉地滑在脏兮兮的观像底部。
穴口抽缩着,一股浪潮从穴肉深处涌动,在他失神低喘的刹那间,屁眼喷涌出无数粘稠的汁液,将他的股间打湿得越发淫靡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气味……”锦衣卫皱了皱眉头,从高处举着火把慢慢往下,火把照亮了底部濡湿的大滩淫液,他面色微凝,“大人,里面没人,只是这里有一滩液渍,上面还有一炷未燃尽的香——”
“你出来,我亲自瞧瞧。”锦衣卫指挥使眉头微微皱起,从身旁人手中拿过刚点燃的火把,足尖轻点飞身跃起,将属下拉出洞口后进入,闻到了一股淫靡而又香甜的气息。
指挥使稳稳落地,站在那一滩粘稠的液体旁蹲下身形,手指沾了些许搓弄着,“这个气味,似曾相识。”
然而他看不到的是,杀手赤裸的下体恰好对他敞开着,穴肉蛄蛹着想要将深处的卵排出,却被肛口的褶皱紧紧包住,杀手瞳孔骤缩,他手指扣在手心,喘息憋在喉咙里,发不出半分。
“这支香……”
指挥使眉头微皱:有谁会在这样的地方点香?而且祭鬼神的数量要么是四要么是三,绝无可能只点一支。
那支香插在巨像内部的底座上,袅袅香气竟是掺杂着些微檀香。
指挥使捻着香的底部,将它缓缓地从底座上拔出来。
脆弱的尿道被香的粗糙外表狠狠摩擦,杀手痛苦闷哼一声,低沉的喘息伴随着身体的痉挛而越发淫靡,他眼尾发红地蜷曲着,骤然抽搐间想要避开这样淫荡的姿势,却无法扭动半分。
不行…这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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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惊喘,他猛然抬起腹部,一道淫靡的白浊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随后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触手乐此不疲地按压着他鼓胀的腹部,试图挤出膀胱内的最后一滴尿液。
“还没生完,如何能走?”那道声音带上了严厉以及不容拒绝,按压着腹部的力道越发粗暴,“若是生不出来,便永远留下陪着我罢。”
杀手瞳孔骤缩,唇瓣微颤——
那团白色的淫靡浊液,毫无偏差地射在了锦衣卫指挥使的手背上,他的手上还捏着刚从他尿道里抽出来的那柱香,而对方那双漆黑冷冽的眸子,顷刻如同闪电般捕捉到了他的位置!
“好好生。”
你留下四段触手将他的穴口撑开,给那些卵打开一道通向出口的路径,随后缓缓起身,目光落在半蹲的锦衣卫指挥使身上。
当朝锦衣卫指挥使——楼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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