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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和他的主人(1 / 2)

('【影子终其一生,都只会有一个主人。】

……

“不过尔尔。”

你坐在椅子上,借着昏暗的烛光望着吊在刑架上的人,烟嘴里袅袅溢散出青白的烟气,如云如雾,飘在牢房之中。

旁边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无声无息,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不长眼地忤逆坐在上首的人,很显然他们的主人对这个叛徒很感兴趣。

玄衣教教主的威名足以令武林噤声,但拥有如此厉害名声的教,却出了一个叛徒。

你挥挥手让那些人下去,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木盘里盛着的把戏。

说是把戏,实际上是一些床笫之间的刑具罢了。

“从你一开始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样一天了,影。”

你抚摸着温润如玉的木质阳具,它在灯光下愈发显得油光水亮,色泽光莹,触之丝滑,约莫一掌长短,二指半粗细,握在手中徒增狎昵,却又不会让对面的人感受到半分。

名为影,行影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衣教教主只有一个影子,取名为影,意寓忠贞不渝,誓死追随。

墨黑紧缚的衣裳已经被鞭笞得破烂不堪,白如珠玉的肌肤上红痕斑驳,他的身体已经受过了刑堂的教训。

规矩不可废,哪怕这是你的影。

你站在他面前,凝视着他微垂的眼眸,睫羽抖动着,没有闭上。

微凉的指腹抹去他唇瓣上残余的血渍,你似悲似叹地用指弯抬起他的下颌,用那双向来透彻如利刃的眸子直视他漆黑的眼眸,弯了弯唇角。

漆黑的眼眸一如你幼时仰头看到的那样安静,像是师父写信磨出的墨汁,又像是寂崖那深不可测的崖底。

“我不太明白。”你拇指摩挲着他的颌线,目光顺着指尖落在他眼尾下的泪痣上,漫不经心地顺着敞开的衣裳往下看,“是我玄衣教对你不够好,还是外面的女人太能魅惑人心令你心神不稳,犯了色令智昏这样愚蠢的错误……嗯?”

干枯的唇瓣渗血,他被吊得太久,动一动便像是摧枯拉朽,漆黑的瞳孔颤了颤,而后被睫羽遮蔽,昏昏沉沉半敛着,视线垂落。

你怜爱地望着。

“不愿做我的影,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你抚弄着他的喉结,令他吞咽着干得发烫的喉咙,稍稍喘气不匀便是咳出堆血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开肉绽的躯体还是那么如你的意,毫无疑问他依旧拥有完美的躯体,颀长,柔韧,肌肉绷紧的时候展现出的力量令人血脉偾张,如果不是他着如鲠在喉的身份,你不会留下他这条狗命的。

是的,按理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但是因为这副躯壳太完美,太令人心动,你决定让他留下。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你露出微微的笑意,眼眸里的怜爱浓郁如雾,“在我还没有厌倦你之前,你必须活着,用你的身体取悦我……影。”

尸体毫无价值,但活人是有的。

他的意愿并不重要,影子无权主宰自己的未来,哪怕已经成为玄衣教的叛徒,依旧没有资格能够逃出这样的地狱。

影垂着头,鲜血干涸凝结在发丝上。

他更多的时候像一件带有观赏性质的兵器。

锐利,对着玄衣教的敌人,也对着坐在上位的你。

他的叛教毫无疑问是对玄衣教的重创——没有人知道他私自脱离队伍之后能做什么,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当利刃的柄掌握在自己手中时,安定的感觉才会一直留存,而如今这把兵器脱手而出,谁又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把他扣押回来,在地牢中,当着教众的面行刑。

他一声未吭。

哪怕皮开肉绽,也依旧是垂着头,落目在地面已经垢起来的血渍上,呼吸微不可闻。

脏污的牢狱和他身上的伤口相得益彰,玄衣教的衣裳在鞭笞下变得褴褛无比,挂在他身上落魄又辛酸。纵使如此惹人心疼,你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刑具上放下,叛者本就该死,又如何能在未尽兴之前让他好过?

留着他,无非是要榨干那最后的价值罢了。

一副诱人的躯壳,玩腻了,也就失去意义了。

你把玩着手中的刑具,意味深长地用那钝圆的端头抵着他血迹斑驳的小腹,轻笑:“你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的。”

圆润抛光的木质阳具上面甚至雕刻了青筋,看起来栩栩如生,龟头抵在他胃部,顺着浅淡的腰线缓缓下滑,碰了碰他那藏在褴褛玄衣之下的私密部位。

行刑是不会鞭笞这里的,毕竟作为玩物,此处不可废。

他依旧会有所反应,更甚者,会比以往的感受强烈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脔宠是这样的。

没有自己的意愿,也不需要意志来主宰身体,做个安静等候主人赏赐的玩物就好,很显然他的性子并不适合做这样安然浑噩的玩具,但这不重要。

玄衣教内,没有什么事会比教主的愉悦更重要。

他的腹部起伏并不大,身为影的本事远比左右护法要高,呼吸微不可闻,能令他更好地隐匿在黑暗中。如今的虚弱濒死之态仍旧选择恪守本能,倒是让你意外地挑了挑眉,高看他几眼。

合格的影,武功高强到常人无法匹敌。

玄衣教历任教主鲜少会碰到契合度高的影,因此这样的职位通常都由武力值最高的暗士来担任,从武功顶尖的十人内选出最佳的影,伴随教主左右,绝无背叛的可能。

当然这不过是笑话罢了,什么绝无背叛的可能,现在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放在面前么。

身为最贴合主人心意的影,却选择了背叛。

你摩挲着他干涸的唇,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似乎在把玩一件略有瑕疵的玉器,审视中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却又仿佛浑然不在意。

瑕不掩瑜,古人诚不我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你收回了那精致的阳具,随意地将它扔到箱子中,发出哐咚的脆响,凝视着面前略有憔悴狼狈的青年,语调平淡,“上热汤,把他给我洗干净。”

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阶梯口,半跪着行礼。

“是。”

责罚,因他身为教主的影却如此不乖;

赐予沐浴,因他是亟待被享用的脔宠。

这并不冲突。

皮开肉绽的伤口浸没在盐水之中,他眉头也不皱,只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来控制住肌肉的颤动,失血唇瓣被抿得越发苍白,只是表情依旧如同石雕般纹丝不动,眸子半敛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坐在软垫上,侧着身子眯眼瞧着教内的哑女给他去毛,从胡茬到腋毛再到胯下,甚至是臀缝里的耻毛,都一一去除干净,摸上去光滑无比,令人心生喜爱。

不常看到他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也鲜少能瞧见他那下巴上的青茬,只是被关在牢狱中七八日有余,该怎么长还得怎么长。

你不喜欢胡子拉碴的人,教内便也遵从吩咐一律不许蓄胡子,瞧着干干净净,妥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剃毛后便又是那个熟悉的影,低眉垂目,赤身裸体也仿佛感受不到那打量的视线,仿佛一件摆在拍卖阁楼中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观赏。

颀长的身躯在幽幽烛火下愈发展露出淫欲。

哪怕他浑身上下的气质和淫荡一点儿都不沾边,可此时此刻他裸露着身体,胯间被唤醒的欲念昂扬着仿佛在示威,阴影中的暗粉色囊袋鼓胀着,蜷缩在三角区域之中,乖顺得像是静待采撷的饱满花苞。

“过来。”

热汤中的药物他不可能没察觉,那种催情的药染上半滴就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渴望着性欲,暴虐而难以自抑。

但他走得很平稳,垂着的睫羽颤了颤,修长的身躯跪在榻前,若不是肌肤已经粉得有些潮红,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中了催情的药,哪里会有人能够如此平静地忍耐下来这蚀骨的欲望呢?

你卧在榻上,如玉白的指尖勾着他的下颌,柳眉微抬:“这时候你倒是听话。”

烛光摇曳,光影游离,他半数面容隐匿在暗中,神色瞧不分明,却是在指尖辗转至唇瓣上时,用唇齿含住了那截指尖。

舌苔粗糙,触到手指的时候,让你莫名心痒难耐。

好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也不恼,微微笑着用食指勾弄着他的软舌,将他口腔内搅得银丝连绵,止不住地从唇瓣倾泻而下,弄得胸腔小腹滑腻湿漉,才勉强罢休。

“有趣。”

你用榻边的帕子擦拭着手指,道,“会叫床的吧,影。你的师父应当是教会给你如何在床上取悦人,而你学得很好……当然,我希望你不会让我觉得无趣。”

他单膝跪地,仍旧是回礼的姿势,只是那亮晶的水渍怎么看着怎么淫靡,在白皙的肌肤上绵连,瞧着像是被一群人玷污了那般荒淫。

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你早已习惯他的木头性子,没有表情,不爱出声,一双墨色的眼睛永远平淡无波,仿佛没有什么能够令他的心激起一丝波纹。

不需要有什么回应,因为他无权为自己争取任何的资格。

他不是影,而是叛徒。

或者是你的脔宠,你的性奴。

性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一个美妙至极的词。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看他埋首在你的胯间,五指深入他的发丝,扣着后脑勺强迫他含着胯间的根,用力压下,看他因为窒息而恍惚的神色,莫名有种凌虐的快感。

仿佛……被玩坏了那样,露出空白的神色,落在胯间,身上被射满了浊液,黏腻腥膻,却又带着独有的色欲诱惑。

唇瓣溢出的白浊已经吞不进去,温暖湿热的口腔如同嫩穴般吮吸着,艰难的呼吸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被欲望折磨得潮红的身躯伏在胯下,不经意间便会阵阵发颤。

“真乖。”

仿佛逗弄小狗那样的夸赞尤为不走心,偏偏你说得真诚极了,抚摸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引诱似的低喃:“把腿打开吧,嗯?嘴巴伺候完了,下面的洞也得伺候,厚此薄彼可不行啊,影。”

胯间带上的贞操锁已经将那肿胀的阴茎完全束缚住,他墨色的眸子垂着,呼吸乱了半分,膝行至你的腰侧,双膝分列,只需要对准洞口坐下,便是颠鸾倒凤的美妙姿势。

他不动。

你亦不催促。

含笑的眸子没有分毫改变,他侧头避开目光,转而垂眸,手指沾惹了穴口濡湿的淫液,静默着将它扩开,就着硬挺的阴茎,紧绷的穴口将那龟头含住大半,慢慢地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炽热,紧致,如含吮般的细密蠕动。

他身子紧绷着,胯间的阳具甚至弹了弹,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显得越发憋闷难捱,龟头孔眼溢出的透明液体被木棒阻塞,艰难地挤出了薄薄的水渍,溢满了那暗粉色的龟头。

你从他劲瘦的腰背抚摸而上,脊线优美有力,如惊鸿游龙般的人形兵器,身姿自然是矫健流畅的,手指顺着他的肌理往上,挨着他的后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不得不与你贴近。

没有人的阴茎在完全勃起的时候是垂直于躯干的,大多是几乎贴着小腹,他必须跪趴着含进去那根东西,直到完全插入。

你抚摸着他的脸,眼眸含笑,似有若无地掺杂着凛冽。

“想要离开,是因为觉得我是个怪物?”

这个秘密于他而言已经是很旧的往事。

影从主人记事起就已经是贴身的护卫,对于教主的秘密自然是无不知晓,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他大可不必在半月前才选择叛逃。

无所谓,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上的伤口结痂,深红的鞭痕依旧交错密布在身上,他撑着上半身含住那根不该存在的性器,手指紧攥枕角的穗,垂眸隐忍着。

他的温度已经有些失常,向来不见光的白皙肌肤透着欲念的潮红,呼出的气都带着不同寻常的热,瞧着便像是强弩之末。

控制不住了吗?

你躺在榻上,享受着他后穴里颤缩着的服务,吮吸的力度令你心情愉悦稍许,便抬腰帮他将那最后的一截全部插入。

耳畔传来影压抑的闷哼。

前端的阻塞本就令小腹胀痛无比,偏偏后穴那陌生的插入感令他呼吸断续,竭力忍耐的气息中掺杂着不容忽视的喘息,他抵触着失态,却不知自己的模样浑然成为了诱人的蜜。

手指顺着那优美的腰线往下,逗弄着鼓胀的囊袋,把玩在手中像是盘着的核桃那样妙趣横生,顺着会阴抚摸而下,触摸到了已经开始流水的软穴。

分泌的淫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褶皱被撑得浑圆,小小的洞穴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被硕物赛得满满当当,淫汁打湿了那暗粉色的穴口,顺着那捣入的巨龙缓缓流向根部,将两个人相贴的私处弄得水光潋滟,仿佛二人此刻情乱意迷,暧昧无比。

“喜欢这样?”你低笑着将他的面颊捧在掌心,贴近他的耳边轻声,“你在你师父手下学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教内的欲奴每日都在做什么吧?嗯?”

他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很短,却被你清晰地捕捉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奴,最低等的,便是用作人的夜壶。

身上的洞,嘴也好,穴也罢,无非是用来接尿的。

玄衣教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失去价值的俘虏皆调教成淫棍欲奴,教内人无需去什么怡红院泄欲,教内就有专门的阁楼调教这些骚货来满足教众的性欲。

只是身为教主的影,若是变成欲奴,倒也不会被扔到那样的地方被千人骑万人枕。

你看着他,唇瓣的笑意不减,却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为什么叛教,嗯?”

影垂头。

墨色眼睛终于染上淫欲的荒唐,他抿着干涸的唇瓣,一言不发。

他也不再支着身子,低着头,看向着荒唐无比的插入方式,看着自己胯下被贞操锁折磨得哭出来的小东西,看着身下人白皙柔嫩的小腹,看着她饱满绵软的玉兔,最后看向她略带笑意的眼眸,埋首在发丝间,良久过后,喉头微颤,声音低沉暗哑。

……

“不想……再做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做她的影子。

成为禁脔,成为性奴,又或者成为她憎恨厌恶甚至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存在……无论哪个,都要好过做影。

这是一场惊世豪赌,他压上自己的性命,赌她不会因为他的背叛而将他处死。

你自然是知道他在说什么,嘴角的笑从未消减,却是带着些许意味深长,摩挲着他的脊背,看着这个靠在自己肩头的青年,轻笑:“算计我?”

或许谈不上算计,这只是他单方面的赌局罢了。

“不想…是…影子……”

他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仿佛某个失控开关被蓦然点开,头脑在瞬间变得空空如也,喉咙里断续传来狼狈呻吟,身子痉挛着颤得厉害,像是要射出来那样抽动着,却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着,一滴都漏不出来。

只是轻轻地动一动罢了,就能够让他失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冷静疏离克己复礼的影荡然无存,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任人操弄的玩物罢了。

“喜欢吗?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往淫穴的深处捣入,来来回回将那凸起的腺体磋磨得肿胀不堪,他任由你操弄,身体下意识的反抗被他强行压制住,低着头埋在你颈窝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不会说这种淫词艳语,向来如此。

哪怕你调戏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淫荡回复。

逼仄的穴被粗长捣出淫汁,咕叽咕叽的声响不绝于耳,他蜷缩着攥拳,龟头擦着软嫩的肌肤颤得厉害,半垂的眸子忍耐着不闭上,声音哑得厉害。

“……没有,背叛主人。”

他仍旧忠诚。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喘气带着难以纾解的痛苦,粗重又断续,“不想是影…不想…”

不想什么都不能做。

你抚摸着他的面容,语调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温温柔柔地看着他:“嗯……可是为什么呢?”

“我在赌。”他垂着头,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埋在你的颈窝里,肌肉绷紧着颤抖,字句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样用力,“但我不会背叛,我是…主人的…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不想成为影。”

你将他的劲瘦的腰扣在怀里,玩味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因为,影,也只能是影。”

一个觊觎主人的影注定不会活下去,影也只会是影,不是性玩具,不是脔宠,甚至连暧昧的人选都不配是,他只是一把隐藏在暗处的锐利兵器,是历代教主身边的趁手工具,他可以是暗杀者,可以是伪装者,可以是开路人,却唯独缺少了能与教主亲近的资格。

影不被允许拥有感情。

他们只是玄衣教教主锦上添花的辅佐工具。

仅此而已。

他想要脱离影的身份,除非去死。

教主的侍者会有千千万万,但影,永远都只会有一个。

影死了,便是玄衣教教主式微的时候,教主会着手安排下一任教主的培养,直到顺利交接。

万里挑一的影,几乎等同左右手的存在,怎么会允许产生自己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赌。

赌他叛逃之后被抓回来,被剥离影的身份,但不会被弄死。

……

影和教主的感情,从来都是无疾而终。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对于人性的揣测精准无比,因此他想得很正确,你的确将他留了下来,剥离了影的身份。

有趣。

告诉你这些,不怕会让你生气吗?

还是说,坦白也是他计划好的一步呢?

“从揣测我的行事风格到下定决心这样做,花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月。”

“坦白的环节也算在其中?”

“……”

你兴味地望着他:“不错,根据你的推测,我的确会因为你的坦白而对你感兴趣,且如你所愿,你不用死,也不可能再成为我的影。”

可你话音一转:“但,终有那么一天,我会失去对你的兴趣。”

你不是一个恋旧的人,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喜欢也不过是一时的事情罢了,你倒是很感兴趣,他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我会让你一直对我感兴趣”,还是“那个时候后你会爱上我”?

影沉默着,最后抬头,低声:“我知道。”

他的声音轻哑,敛着眸子,安安静静的。

“夏虫……不可语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垂眸,看着他。

那对他而言太遥远了。

他本就没有考虑到还有那样的时候,或许他算计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已经是极限。

能够脱离影的身份,成为你的脔宠也好,性奴也罢,是死是活,尤未可知。

他所行的每一步都是在剑走偏锋。

或许在你厌倦他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你忍不住大笑。

“你所求的,是什么呢。”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面颊,手指用力钳制住他的下颌,凝望着他的眼眸,清醒被欲望击碎的青年只剩下了肉欲的渴求,他喉咙里的喘息像是被人碾碎,哪怕只是轻轻抽弄,都能将他的身躯刺激至高潮。

他眼尾泛着红,唇齿间的糜液肆意横流,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在身下激烈颤动着,断续的粗重喘息掺杂着嘶沙呻吟,性器已经充血肿胀到狼狈不堪,他依旧射不出半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主之所求。”

“……影永远……忠于主人。”

不想当她背后之刃,不想隐匿在黑暗中如有隔阂,不想被身份束缚着。

或许他可以死在她怀里,死在她身下。

汹涌激烈的欲潮令他痉挛,低头咬住唇瓣,让后穴的肉棒插得他近乎昏厥,睁着半是清醒的眸子,看着漆黑的屋顶。

“淫蛊已经种下。”你轻笑着抽身,看着那糜红泛着白液的淫穴,抚摸着他修长的双腿,双腿腿根处的红痕显眼无比,“既然不想做影……便好好承欢吧。我看你几时屈从于淫蛊,变成劣质的床笫之间的玩具。”

有趣的玩物自然要留下。

你俯身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吧,过些时日,再来享用你。”

影依旧是那个影。

只是那一身玄衣之下,容纳着教主的恶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颀长的身形站得很稳,哪怕他后穴塞着二指粗细的假阳具,在教中走着也依旧如履平地。

你不喜欢太淫荡的男人,小倌被开苞后穴者用了些药便成了欲奴,日日夜夜要着精液浇灌,将肚子撑得浑圆仿佛有孕,被上好的草药养着,那穴便是极品淫穴,让用了的客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谁都能让他们高潮。

谁都可以看到那副淫艳无比的骚样。

越是淫荡越是无趣,而影恰好与此背道而驰。

从不发骚的冷面护卫,哪怕是带着淫具,也依旧恪尽职守。唯独跪在寝宫时冷汗频出,死死抿着唇瓣单膝跪地,接受着教主那带有玩弄性质的“检阅”。

手指从衣裳口滑落,一寸寸,像是致命的诱惑,让他眸色暗沉,喉结颤动。

你低笑。

“今日在中庭,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呢,嗯?”

他低头含住那隐藏在玄衣之下的性器,并不应声,只是含得越发深入,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答,你也不恼,发出舒服的喟叹声,手指落在发丝间,抵着他的后脑,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克己。

他很少会叫床,哪怕高潮,也只是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喘息。

性欲方面的克制又何尝不是一种引诱?欲迎还拒的招式总是屡试不爽,就像那半遮掩的轻纱,带来的朦胧感,总要比那全脱的裸露肉体要吸引人得多。

若他放肆地喊叫,淫词艳语张口就来,如此,便也不会令你感到有趣了。

他含着柱头,舌尖熟练地逗弄着,手指按揉着穴位,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坐在榻上的你。

你不喊停,他便一直伺候,直到他淫蛊发作,跪在地上颤着求你。

“……主人。”

“影,想要……射……”

你低笑:“若我不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着头,头抵在你腿间,声音低哑:“那便……不射。”

你咯咯笑,将他推倒在榻间,撤去那抵在尾穴里的阳具,提枪捣进深处,让他战栗着仰头承欢,看他在一次次的干高潮中失去神智,射入滚烫的精液让他眼尾发红,操得他后穴汁液飞溅,穴口肿胀,在他神色空白双眸失神着战栗得昏过去的时候,才允许那肿胀的性器释放出白浊来。

浑身上下都被打上了你的烙印。

多么可爱的影。

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面颊,你仍旧是浅笑的模样,在他耳边轻声抚慰。

……

“乖。”

如他所愿。

你会宠爱他,直到你彻底厌倦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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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京城都知道,凌大小姐好淫男色。

还和宜泠公主狼狈为奸。

你倒是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横竖不过是好美色罢了。坐在华贵的包间内,看着小倌唱着曲儿,妖娆的动作让人想要把他搂进怀里好好蹂躏一下,偏偏又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这般看得到吃不到的状况让人心痒痒,你似有若无地透露出无聊至极的表情,旁边的闺房密友宜泠公主拍了拍你的手背,掩袖凑过来低声:“阿音,你觉得中间那个怎么样?”

你托着头,捻着花生米往自己嘴里丢,只觉得嘴里简直要淡出只鸟来。

这般只能看不能吃的小倌,就好比是一碗素菜连一点肉沫都没有,你也不知道宜泠公主喜欢什么,娇娇弱弱像是一吹就倒,这种男宠先前你还喜欢,到如今看得只觉得腻味,这有什么好的?

这种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也你和她也不是没有钓上床过,哪个不是一开始宁死不屈,后来调教完还不是骚得令人咂舌。

你是真的不知道她为何会对这种类型情有独钟。

“这种不卖的看得到吃不到有什么意思,难道你是馋这种可望不可及的感觉?”

你斜了一眼宜泠公主,捏着酥脆的炒花生往嘴里塞,要不是有花生米在这里撑着精神,就这清倌索然无味的弹琴扭腰回眸,你都昏昏欲睡险些从座椅上栽下来。这样斯文的清倌不适合你,你更喜欢能直接按着做的卖身货。

宜泠公主倒是没在意你的调侃,只是歪头看着你,连带着头上的步摇都轻轻晃动起来,轻笑:“这就腻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大小姐口味还真是换得勤快啊。

你叹了口气:“总是看着这种弱不禁风的,只觉得倒尽了胃口,你也知道我家后院子里面的那群妖精,日日闹腾的慌,稍有不顺心便过来哭诉,害得我头大如斗,把他们全部丢回来了。”

“一个都不留下?”

“嗯。”

“新猎物呢?”

“到手了。”

你什么也没说,只是神神秘秘扬起一抹笑,说起这个话题便也不困了,只是素手纤纤在铜盆中洗干净,用锦帕拭去水珠,低低地笑着看向屋内俨然已经舞完一曲的几个清倌,意味深长地看着旁边颇感兴趣的宜泠,晃了晃手指:“且等我成了再和你说。”

宜泠一脸‘我懂你’的神色望着你,转而继续望着自己欢喜得紧的小清倌,目色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色欲。

新猎物?

你浅笑着站在暗影面前,站直了你的头顶才到他的喉结处,他的身高的的确确看起来很有威慑力,但是此时此刻他单膝跪地,眼眸平静无波跪在地上,只是淡声道:“属下见过小姐。”

你的影子遮罩住他,月光透过窗户跃入屋内投在木制的地板上,皎洁的月光如凉雾,夜晚温度本就不高,这般凉薄的月色更是增添几分寒意,好在屋内点了一盏油灯,你看得清楚屋内的摆设。这是偏院的客房,被你收拾出来给他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被你捡回来的人。

你遇到他那一天,是在外游玩无意中遇见的。

彼时京城已经玩腻了,你便打算去京城最近的金鸣寺去看一看,顺便找寺庙内的老秃驴下棋,京城里面除了宜泠,当属老秃驴和你走得亲近。谁知还没到金鸣寺,僻静小路上走了几步,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从一边飘来,腥膻铁锈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蹙眉,你心下却是有些好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顺着逸散的血腥味追了过去,看见了一地黑衣人的尸体。

还有奄奄一息撑着长剑浑身浴血的他。

啊,来晚了。

你走过去本想好好看看他是死是活,走进还未蹲下便被他猛地扑倒摁在地上,长剑插进土地铲断你几缕发丝,他居高临下看着你,也没管身上的血滴滴答答落在你的身上,绑着布条的手臂已然红透,漆黑的眸子深得让人心底发寒,却唬不住你。

他如今的状态显然是强弩之末,微微蹙眉的表情似乎是狼看见了兔子一般的不屑,还带着些许的疑惑,约莫在奇怪为什么一个较弱的姑娘会出现这种偏僻到野兽都不来的地方。

你仰躺在落叶上,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中毒了哦。”

他垂眸,撑着长剑慢慢起身,刚要迈步便是意料之外的趔趄,不得已抓扶着旁边的枯木,抿着发白的唇瓣慢慢往前走。

很显然,他并不打算理你,一个突然出现却孱弱至此的姑娘家,对他而言不过是单手就能捏死的弱鸡崽子罢了,他不必费心去消耗仅剩的力气将你杀人灭口。

你慢慢起身,跟在他身后,双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地迈步,不紧不慢地开口:“毒素是罕见的‘无影’,除了杀手阁也没有人会用这种损得不行的毒素,杀手阁能出现在京城出任务的,是四大杀手之一。四大杀手除去姑娘暗灵,剩下的只有暗影、暗珩、暗锦三个人了……三者只有暗影用剑。我说得对吗,暗影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影身形一顿,冷冷回头:“没有人告诉你,言多必失吗?”

你走到他旁边靠着树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瞧着他,微微笑起来。

他说完便扶着树干屈身紧咬牙关捂着腹部,左手抠紧树皮,生生将树皮抓成了碎屑,从指缝扑簌簌落了下来,看得你都有些心惊他的状态,无影的症状你也知道,下一步就是脏器出血,他会猛地跪在地上吐出大滩大滩的殷红,然后活生生疼死。

你蹲在跪倒的他面前,钳制住他的下颌,看着他疼得已经有些涣散的眸子,低笑。

“暗影,毒发作了,这……可该怎么办呢?”

“不如,我替你解了毒,你从杀手阁除名,做我的人怎么样?”

暗影没有精力来回答你,光是这让人险些疼昏过去的剧烈痛感就将他全部的注意力抓了过去,他单膝跪在地上,靠着树干却还被你挑起下巴,嘶哑的喘息就这样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喘出,墨眸蒙上晦暗的灰雾,他显然有些撑不住了。

你没含糊,直接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喉结微微动了动,歪头看着他闭上眼眸靠在树根边休憩,安安静静也不打扰,只是耐心地等待着他恢复过来。

暗影休憩完毕后沉默地睁开眼睛,看着你,一声不吭。

你唇畔一抹浅浅的笑意。

“跟我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手阁致他于死地,你帮他解毒,暗影从此失去了杀手阁的印记,再也算不得杀手阁四大杀手之一了。

他是专属于你凌大小姐的杀手暗影。

暗影单膝跪在地上,微微仰头静默地看着你。

他面前的这个女子,是当朝极富盛名的凌大小姐。

她喜好男色,常常出没于青楼,每次都要点上两三个小倌伺候,可以说青楼的小倌多半是她养起来的,和宜泠公主朋比为奸肆意祸害男倌,尽管民风开放,她和宜泠公主也属实异类。他本以为凌大小姐一定会是妖冶至极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温和近人。

月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宛若仙境中的仙子,周身朦胧皎洁,带着清冷的圣光似是谪仙。似乎是在等待着时机,她并未开口,而是静静地站在他面前,轻微俯身,缕缕青丝因为清风而拂在他的面上,是些许的痒。

他对上那双灵动的墨眸,气息仅仅是凝固了一瞬便变得清浅起来,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垂下头,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开口。

“你知道我是谁。”她说。

是。

“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浅浅笑起来,笑意轻柔如春日暖风,却又有如镜中月色凉薄,夜色中她的容貌在月光下稍显苍白,却有着奇异的和谐美感。仿佛仙子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容颜和气质,清冷,却又在展颜一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暖阳。

她离得是这样的进,他甚至可以看见她细腻如珍珠的肌肤在月光下映出的柔光,暖融融的气流抚摸过他的脸颊,下一瞬间边覆上温凉的掌心。她抬手捧着他的面颊,离得是这样的近,他极好的听力让他敏感地捕捉到了她微微加速的心跳,她无疑是有些兴奋的,是因为他……?

指腹擦过温热的面颊,你垂眸浅浅描摹着他的唇瓣,薄薄的唇瓣略显苍白,却是被他下意识地抿起。

他很是不习惯这样的亲近,睫羽轻颤便垂下眼眸,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你仔细打量,也绝不会动弹哪怕一下。你摩挲着他的眉眼,唇畔笑意渐深,低声在他耳边呼出热乎的气流:“眸中波光似浸润着万千星辰……很美。”

暗影睫羽微颤,抬眸看向你,他无声地用目光回应你的夸赞,却是不知为何隐隐约约红软了耳根。

指尖下移触到他微微突出的喉结,却见它逃避亲昵的抚摸一般上下滑动,他下意识的吞咽配上他沉默的态度让人莫名心情好起来,他这般禁欲的模样却有着色气的表现,你不由得低低笑起来,将手顺着他的衣裳缝隙慢慢落下,轻巧地将他的黑衣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身材。

“嘘。”

你食指抵着他的唇瓣,目含笑意地看向他,浅浅淡淡的笑意在月光下看得不是很分明,却意外地让人想要顺从这难得的笑意柔情。暗影无声抬眸,轻轻颔首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你将那些多余的布料从他身上剥离开来,黑色夜行服散落在地上,他赤身跪着,哪怕不着寸缕也未有半点不适应,只是身子微微僵硬,抬头望着你的目光很是压抑,墨眸里面的情绪翻涌,终究是收敛了目光,跪得静默无声。

“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做到吗?”

你的问题并没有多难回答,他眸光微微颤动,清冷道:

“是。”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却并不是完全的寂静。

房间中点上的一盏小灯,昏黄烛光也只能照亮几寸地方,暗影双手被绑在身后,腿根和脚踝被麻绳绑了个结实,赤身裸体跪坐在榻上,方才的洗穴让他至今难以忘记腹部撑胀的感受,凌大小姐手法熟练到让人惊叹,看他难堪地排出污浊的液体也并未有什么耻笑的意味,只是帮他按揉腹部将那些残余液体都排出来,这才目色平静地拿来了绳子将他绑缚禁锢住,微微一笑道:“稍等。”

那味道熟悉的褐色液体让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青楼中调教小倌用的‘软香散’,会让他暂时性失去力气,模糊意识之后便是服从于自己的欲望。他曾见过青楼中调教小倌,那小倌俨然是变成了淫奴,一开始的哭天喊地撕心裂肺的抗拒到最后主动撅着屁股求肉棒进入,这药的性子过于烈,若非是第一次调教,一般是不会用的。

所以,他也会……

你看着他安静地呆在原地,仿佛是鸟巢中待候着父母喂食的雏鸟,目光跟着自己的移动而点点偏转,认真到你都有些想要笑起来,端着碗递到他嘴边,浅声:“喝掉吧……乖。”

暗影星眸剑目只是微微暗沉刹那,便静默地任由你将那些液体尽数倾倒在他的嘴中,顺从地喝完便是垂眸看着床榻上,似乎是乖顺得不得了的男宠,却和那些细皮嫩肉的男宠截然不同。他没有那些人的柔软,反而宛若力量的象征,如猎豹般结实流畅的肌肉上狰狞伤痕密布,你将瓷碗放在一边,浅浅一声叹气,靠近那被你绑缚住不能动弹分毫的人,指尖顺着伤口慢慢滑下,低声:“怎么会这么多伤痕……”

暗影没有出声,他只是垂眸顺着你的手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交错的伤痕。他身上留下的伤疤大大小小,有被惩罚留下的,有出任务被人刺杀重伤留下的,有未能避开的烧伤,也有他不小心划开的伤痕……这几乎是一个千疮百孔的身体,自然比不上那些小倌细嫩白皙的柔软躯体,他睫羽垂落,看着你素净的白皙指尖摩挲着他的伤口,不由得有些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阅男宠无数的凌大小姐,一定不会喜欢这样丑陋的身体。

你贴近他,从他身后将他搂住,伏在他的肩头清浅地叹气,指尖顺着落疤的伤口慢慢抚摸下去,颇有些怜惜地轻柔摩挲着那些很是可怖的伤疤,低低地叹息:“一定很疼吧……”

她在心疼……?

暗影没有动,心弦却是微震。

身后的人体温偏低,温凉的身躯贴在他赤裸的背后是一种奇妙的触感,体内的药物四处奔走,他感觉到周身有些不正常的升温,体内的血液奔涌起来,炽热又沸腾,滚烫地涌流在细弱的血管中,仿佛是岩浆一般的温度让人骤然有些难受,抿唇看着她清浅触碰他的下身,不自觉齿间微微用力,抵抗着那如潮涌来的欲望。

指腹的粗糙对于细腻的柱头而言是致命的诱惑,光是刮擦磨蹭,便让人痒得心猿意马,暗影浑身绷紧,目光紧紧跟着那双纤纤素手,白皙的指尖堵住他的铃口,在那孔洞周围肆意地撩拨,这样的摩擦实在是……

太要命了。

暗影五指抠进手心,生生将手心掐得发白。垂眸无声地看着自己逐渐抬头的物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蒙上心头,却是被她用狎昵温柔的动作尽数化解,她的动作并不放浪,反而是无声的温和,一点点将他的敏感包裹起来,清浅地触碰和抚摸带着云朵的软绵,微凉的手心贴在滚烫的物什上却是一种莫名的刺激,他不由自主地梗着喉咙,用尽全力将那些想要发出来的声音尽数扼杀在喉咙里,齿间咬合得用力极了,额上渗出薄汗,面色竟然浮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淡粉。

他不能发声。

他被命令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物作用下感官似乎都模糊起来,他似乎在热汤中浸泡着,敏锐的感官被消减到只感觉到身后人微微凉的掌心在他火热的欲望上轻拢慢捻地拨弄,顺着柱体恰到好处地上下滑弄,带来的刺激瞬间让人产生了想要呻吟的冲动,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压抑住这股难以把持的欲望,呼吸却不经意紊乱起来,起伏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让他的情欲越发外露,只是被绑着在榻上,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你从他身后贴在他火热的身躯上,伸手捻住他深粉色的乳珠,轻轻按压便感受到身下躯体肌肉的紧绷,他下颌用力咬合得死紧,真的是一丝丝声音都未泄露出来,只是鬓角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下,滴落在他微微收缩的小腹上,他似乎忍得很是辛苦,却意外地坚持下来了。

竟然这样乖。

若是换作其他的男宠,那便是哭着喊着求饶,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委屈得泪珠串接连不断掉下来,爬着过来撒娇央求放过他,全然不会委屈着自己去忍受这样的折磨,更不会乖顺到这样一个地步……他们没有丝毫的底线,只要不让他们受着这样的痛苦,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他……却可以隐忍到这般境地。

并不是他倔强,而是他对你说过的话抱有万分肃然的态度。

你说安静。

他便真的扼杀了自己的声音。

你垂眸看着他在胯间已然昂首的狰狞物什,他的尺寸比你见过的都要粗长,颜色却是不常见的淡粉色,不似那些小倌,有的红紫,有的暗粉,却没有一人如他一般干净到这个颜色,诱人的颜色让人不自觉脑海中浮现他还是初经人事的想法,轻轻碰了碰它便看见它在空气中微微抽颤起来,上面浮现的盘虬青筋让它带着些许凶悍的意味,顶端的白浊却又而像是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

你此刻没有要去把他揉捏得射出来的想法,便没有再刺激他的前端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微微按倒看他仰躺在堆叠起来的绵软枕头上,暗影被药性逼得仰头展露出喉结,引颈受戮的模样乖顺得让人不自觉想要怜爱。你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手指抚摸过的紧绷肌肉展现出来的力量非同小可,却因为药性无论再怎么绷紧也是徒劳,他挣脱不了桎梏,同时克制着自己,没有丝毫的动弹。

你借着暖黄的烛光看见了他被迫露出来的后穴。

小小的褶皱缩成一团,抗拒着任何物体的探入,这是一个私密的地方,他甚是不适应后穴被人触碰的感觉,就连在灌肠洗穴的时候,他也是下意识抗拒着液体的进入,若不是你的命令,他或许早已将那器具尽数砸烂。颜色微深的褶皱中含着浅色亮晶晶的液体,说不出那到底是从里面流出来的汁液,还是洗穴的温腻液体。

你指尖轻轻在他拘谨的穴口按了按,却被他微微弓身仰头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手指在他穴口按压,食指不安分地跃跃欲试,你跪直身子看着他有一瞬失神的墨眸,在他都未准备好的时候便将手指送进了那紧凑的关口中,温热的肉壁紧紧含着插进去的小半截手指,菊穴下意识想要将异物排出,却是这样的徒劳无功。

暗影瞳孔骤缩着掐断那要喘出来的声音,却还是漏了一丝声音,细微得让人难以察觉,却在这静夜中被无限放大,他听见自己心脏抽泵的鼓动声,后穴的麻痒和异物侵入的不适变相刺激着神经,他喉结艰难地动了动,蓦然发现喉咙中竟然是如此的干渴,几乎是灼烧的干燥感让人用力吞咽着口中为数不多的津液,却是杯水车薪。

他这样被丢进了性欲的火炉,周身都是难以忍受的热浪,要将他烤熟的温度熨烫着肌肤,腹部积郁的欲望愈发沉重,逐渐积攒的液体带来的压迫感是致命的脆弱,只要有人轻轻按压他的腹部,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反应——他一定会被按射。

你在他后穴插入的手指深深浅浅交替着按摩他内壁的敏感点,却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哼声,沉闷的鼻音让那泄露出来的喘声分外青涩。他弓身绷得身子全都是汗,在暖光的烛光下竟然是水淋淋的,看起来居然像是透明汁液涂满全身那般的淫靡。

他忍得好辛苦。

你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他都快把自己逼得痉挛起来了。

你轻轻俯身吻住他的唇瓣,在他如干渴到皲裂的田地一般的口腔中哺喂给他些许津液,被他一点点吞下,那双墨眸此时此刻是无边黑暗的禁域,只需一瞬便会迷失在那迷雾般的黑雾中,他本就幽深的眸子忽而变得这样迷离,却又蕴含着万千的清醒克制,隐忍得眼眶都隐隐发红,嘴唇抿得死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已经颤栗成这样了,还记着那一句安静的命令吗……

指尖深入他的发丝,压在他的发根上轻轻抚摸,贴近他的耳垂,轻轻含着,颇有些含混不清地开口:“怎么忍成这样了……笨。”

他的忍耐能力超出了你的认知,作为一个杀手他能有多忍耐你不知道,但是你原以为他会求饶……

却没想到他这样听话。

一个轻描淡写的‘嘘’,就让他被折磨至此,绷紧的身子不但要防着腹部积郁的性欲,还要克制着喉咙里面几乎抑制不住的动情喘息,他对自己狠到这个地步——就算是难耐得蜷缩起来,都控制着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那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丝丝淫靡喘息,也是他承受不住,实在是难以将它完全抹杀才出现的纰漏。

暗影喉咙中混杂着嘶声却是呼吸无法遏制住,不得已启唇大口呼吸着空气。他仰着头如涸辙之鱼,拼命扑动鳃想要从空气中汲取稀薄的氧气,却忘记了自己已然不在水中,徒劳地扑腾。

暗影没有扑腾,除了无法避免的粗重呼吸声,他连一点动作也没有,你怎么将他摁在枕头上,他如今便是怎么躺着。

真是……

你忍不住微微弯唇。

你拿来玉势,特意拿在手中暖了暖,才慢慢抵在他的穴口,他的后穴虽然经过扩张,但要容纳粗大的物什显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是第一次,你并不想让他被弄伤,纠结几番便换了最小的那支玉势,微微用力挤开他的后穴,将整支暖玉做的玉势没入他的体内,却看他如虾米一般猛地蜷缩起来,闷闷地哼了一声,有些痛楚和隐忍的意味,无力侧倒在床褥上,眉头狠狠蹙起,却看见他额上鼓出的青筋,汗涔涔的面颊让你有些心疼,拭去那些汗珠,将他扶起,亲亲他的眉心,低声:“暗影,疼的话……叫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下……无妨。”

他沙哑的声音如同两片砂纸在一起摩擦,低低的又像是千钧重,他说出来声音很轻,却像是费尽了他浑身的力气,眼眸微微沉了下去,喉咙中的干渴似乎有些要命,他停顿许久,粗粝的声音似乎怕惊扰到你,轻轻的:“小姐。”

你微微抬眸,明了他的意愿,从桌上拿来瓷杯,倒了些茶水递到他嘴边,看他抿了一小口便浅浅汲取,将喉舌润了一遍才慢慢地开始喝水,不由得心尖微颤,竟有些许的愧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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