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碧整整照顾了鱼跃三天,这期间抚琴念诗跳舞唱曲儿,他几乎是把早年学的那些东西全拿出来了,只为哄他的贵客开心,到了晚上,则由她亲手把药玉塞进他不复紧致的花穴,然后窝进他的怀里让他拍着背哄着睡觉。
对于自少年起就习惯了风花雪月的水碧来说,禁欲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晚上还贴着喜欢的女孩子睡,不过他的身子早就坏掉了,前面的东西已经是个摆设,完全没了作用的余地,只剩一对较寻常男子更大更柔软的胸,和一口吞吐熟练的后穴还能发挥余热,努力讨好着他心爱的人儿。
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太过美好,美得就像春日水面上的泡沫,甚至不用费力去戳,风一吹就噼里啪啦的碎了裂了,连个影子都不剩下。
“那些泡沫其实是雄鱼为了求偶吐出来的,如果吸引到了雌鱼,他们就会在泡沫下产卵。”
鱼跃经书史书没读过,杂记却读的不少,走过的地方也多,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听见水碧感概泡沫易碎,平静的告诉了他事情的真相。
“所以说,春水里的泡沫这种东西,碎了裂了再吐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拍了拍水碧的肩膀,以示安慰。
“鱼……吐的泡泡吗。”水碧状似回答,实则心不在焉。
鱼,小鱼,好可爱。鱼跃面无表情的说着求偶筑巢产卵孵化的事情,好像在暗示什么一样。虽然他知道不是,但他就是忍不住要多想,因为鱼跃不严格来讲其实也是一只小鱼。鱼儿离不开水,碧水怎么不是水,四舍五入就是鱼跃离不开水碧,哈哈,很好笑的对吧。
水碧想着想着自己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容里愉悦少过嘲讽与嫌恶。
雄鱼求偶尚知尽全力为繁衍后代提供安全庇护之所,而他身为男人却无法为心爱的女人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支撑,反倒是要靠她一直付出金钱来支撑与自己的会面。他虽然是个用身体伺候人的倌儿,前面的东西还坏了,但心没坏,到底也是个会动心的男人,没有办法都不做,只是等在这里。
在水碧忙于自嘲的间隙,鱼跃皮皮盯着他的脸,好像要把这张脸盯出朵花来。对,就是这样的笑,直到这时她才能完全确认,水碧绝对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喜欢把馒头砸到她头上的乌发美人。
那时所有人都说他脾气很坏,她却觉得他是个良善又温柔的大美人。他之前其实并不会拿馒头砸人,有一次路过,发现快饿昏的她打不过那些大乞丐,从那之后他每次都会瞄准她砸,有时正中她怀里,更多时候是砸在背上腿上脑袋上。
鱼跃只是对感情比较迟钝后知后觉,并不是没有心,旁人如何待她,她便如何待人,她勉强算个有医德的好医生,但绝不会事事躬亲,非要亲眼看着病人乖乖服药好好养病,只是因为病人是他所以才特意关照而已。就像故事里她亲手打断了自己治好的老太太的腿,她对自己的治疗成果,远没有关心到那么魔怔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她的交流障碍其实没有那么严重,虽然不会哭也不会笑,没什么表情,但语气变化还是有的,之所以一直平静无波保持清澈冷静的固定音色,是因为存了故意在初恋面前表现的意思。鱼跃觉得自己这样比较帅,也是特意夹了一个撩妹清冷御姐音没想到水碧是男的,但是练都练好了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夹下去。
没有读过四书五经的文盲感固然有一些尴尬,但各种乱七八糟的杂记又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刚才她说出鱼的泡沫之时,水碧的眼睛亮亮的,看的她心里一阵暗爽。她这个样子想必是非常的帅,只是后面他又露出了不太开心的表情,难道是因为现在说求偶筑巢这样的话还是太唐突了吗?
水碧忙着准备打窝,没发现萌物小鱼的若有所思,一阵叮叮咚咚,最终从床板下面掏出了一个落了灰的木盒子,他用布仔仔细细把灰尘擦去,在鱼跃好奇的目光下鱼跃真的会露出这样的目光吗,也许水碧有什么特殊的读面瘫表情技巧吧打开了木盒。
一打银票,几支成色极好的透绿的玉镯,两把做工繁复精巧的金钗子,还有一串莹白如玉的葡萄大的珍珠串,外加一盒散落的银锭子碎银子,亮晶晶的,简直要晃花了鱼跃的眼。
“你……多陪陪我,不要总出去了,妈妈那边,拿这些抵上吧,”水碧眉头微皱,脸上担忧不似作假,把方才就擦干净了的盒子放到了她怀里:“早年挥霍太过,没攒下什么,只剩这些了,不够的话,我再去想办法。”
他能想什么办法,无非就是又拿自己年老色衰的皮肉去卖,扭着屁股跨坐在男人的裆上,呻吟着娇喘着,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色相,糟践她辛苦为他治疗休养的身子,如此而已。
不是谁都能当姜太公,只有一条直钩,又想钓漂亮的小鱼,自然要舍得打窝,尽人事听天命,剩下的就交给运气。也许他想钓的那条鱼儿比较通透,碰巧想开了,就咬了他的直钩,跟着他回家,躺进他那池空空如也的碧水潭子里,喝着他的水,成为他的小鱼。
“这些钱,是想要我直接包你十年八载吗?”她合上盖子,没有还给他,接着道:“恐怕为你赎身都够了。”
“那就为奴赎身吧,奴肯定当牛做马伺候贵人,只是不知道贵人家里的会不会嫌奴身份低贱,要把奴赶出去。”水碧看她收了,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把赎身这回事当真,但还是存了几分希冀,开玩笑的试探着什么。
“我还没成亲,”鱼跃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家里也没人了,没有人会赶你。”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水碧自知说错了话,看着她的眼神又多带了几分怜惜,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她也是个失去了母亲的可怜孩子,所以才会每晚咬他的乳头不肯松口,是把他当成了妈妈吧。老男人也就这点好处了,因为年纪和脸都足够老,所以才能被理所当然的认作是长辈,然后利用她缺乏的情感漏洞,一点一点挤进她的生活里,让她舍不得立刻抛下他转头离开。
水碧根本不指望她能说话算话,这钱拿出来也就没有收回来的指望,只是但愿她能有些良心,不要跑的太快了,好歹多包他一些时日再跑,让他多开心两天,多睡几天好觉。人生在世,不过顺遂心意及时行乐,若是非要图个结果才能活着,那他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碧公子,妈妈请您去一趟。”
来人是鸨母身边的丫头春兰,听到这个称呼,水碧有些许恍惚,到底是跟了贵人水涨船高,往日里春兰仗着鸨母宠爱趾高气昂,何时用过这样毕恭毕敬的态度。
“我知道了,你去外面等着吧。”
水碧隔着衣袖按住了春兰要帮忙为他更衣的手腕,待她出去关上门,才从薄被里露出半截赤裸裸白生生的身子,勾起挂架上的外衣随意往身上一披,想了想又扯下了挂架上的腰带,仔仔细细把外衣拢了,紧紧遮住鱼跃最喜欢的部位,只露出个脖子,才满意用腰带系了外衣。
阁里的衣物轻薄易脱取,像他这样年老色衰的公子除了肉体更是没几分吸引力,没人会愿意关注一个老倌儿的灵魂,会点他的客人,都是想爽一爽而已。这幅身体自然是谁都能看得,至于丫头小厮,更是百无禁忌,来见鱼跃的那天他的身子就是春兰和另外的一个丫头萤兰帮着洗刷的。
他并不喜欢这种不必要的暴露,既然如今有了贵客庇护,自然尽量避免在外人面前袒胸露乳,他的胸膛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贵客用嘴对他烙下的爱的印记,他不是很想分享给别人看。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喜不喜欢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一回事,他早就通透了。
“水碧啊,如今萤兰命悬一线,你便发发善心,和你房里那位说说,让她出手救救我的萤兰吧。”鸨母今年起码也有六十岁,就这么在水碧面前哭的老泪纵横,床上的萤兰面无血色,有进气无出气,怕是没几天好活了。
鸨母狠了一辈子,训诫了多少被卖入阁中的良家妇女,这个笙歌艳舞的盼春阁里也不知装了多少具无辜女子的魂灵。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老女人,她少年时也是受害者,到了中年成为加害者,到了老年竟然母性大发,从水边捡回来一对双胎,把她们当做亲生女儿抚养长大,每日带在身边,不必和其他姑娘公子一样接客。这两个孩子,就是春兰和萤兰。
萤兰身体在某一日急转直下,药石无医,城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鸨母无奈之际,想起了水碧的那位贵客。那位毕竟是为县太爷母亲诊治过的大夫,医术定然了得,可这样的大夫心高气傲,死活不愿接青楼的单。她如今住在水碧那儿,听说二人处的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正是浓情蜜意之时,那么水碧的话她或许能听进去两句。
“当初水杏的情况……你也明白,都是没有办法,就算你怨恨妈妈,妈妈都认了,可萤兰她,她还是个孩子,妈妈求你,救救萤兰吧。”
萤兰今年十六岁,确实还是个孩子。水碧冷哼,唇角的嘲讽根本压不下去:“妈妈忘了,你们费尽心机把我送上镜王爷的床时,我也才十六岁。”
“水碧啊,实在是,我去求了贵人,可她说了她不给青楼之人看病,我才想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未免太高看我了,我是个什么东西,也不过是青楼的倌儿罢了,凭什么觉得贵人就会听我的。她才是大夫,治不治是她的事情,把我叫到这里算什么意思,趁贵人不在,为我设鸿门宴,好话不听就来硬的?”
言毕,一头撞在了床檐上,当即撞出了个血窟窿,额角淌着鲜血坐在地上,指着门外站着的四个跃跃欲试的壮汉哈哈大笑:“大不了我便陪着萤兰上路,尸体是没法威胁人的,同样的招数你们还想再用一遍吗?恶心,肮脏,痴心妄想!”
一阵兵荒马乱,哭的,叫的,骂的,到底是脑袋在流血,水碧耳朵里嗡嗡直响,一时之间失去知觉,昏沉沉合上眼。朦胧间,好像又看见了母亲,水杏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半开玩笑地和他说:“水碧,早知道你会这样,为了我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还不如早点死了,尸体是威胁不了任何人的。”
整整二十年了,他从没梦见过水杏,可今天又见到了,大概是他也要走了吧。传说人在快要死的时候,逝去的亲人就会来带他一起离开,若是孤魂野鬼,便只能由鬼使带去阴曹地府。真好,他并不是孤魂野鬼,有母亲来带他一起离开。
“水碧,我还指望看到你娶媳妇呢,不对,被媳妇娶,哎呀这不重要。你怎么还寡着,不准跟过来,赶紧给老娘滚回去。”水杏仍旧是她生前的那副模样,丰满莹润,红光满面,戳着水碧的脑袋略带嫌弃的指指点点。
“……”水碧想张口,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和她一样发出声音,于是只好闭嘴沉默。天下的母父都是一般操心,他们都带着相同的任务,人生大事不了结,便是罪大恶极。
“回去吧,我在地府的积分快满了,马上就能投胎转世当江浙沪独生女了,算了,你个老古董也不懂什么叫江浙沪,总之就是千金大小姐,有吃有喝有房有车,过得肯定比你好,你就别瞎操心了。”
水碧:“……”无法开口,也接不上话
“总之看到我大儿子终于有了归宿,老妈就能放心投胎了,快回去吧,再不醒过来,你的小鱼儿都要急哭了。”虽然水碧姿色平平远不如他老娘,但多亏她培养的好,她大儿子虽然又刚愎自用又爱瞎操心又意气用事,但比外面那些臭男人肯定是强多了,自信女人最美丽,我杏一美就是一辈子。
水杏用力推他一把,把他推到了来时的方向,自己则消失在了虚空之中,无影又无踪,大概就是像她说的那样,去当有吃有喝有房有车的江浙沪独生女了吧。走吧,走吧,此生风月无边,红颜早逝,既有来生,愿她一路光明璀璨,从此她是明珠她是珍宝,再不背骂名,无奈似海菜花,漂浮本无罪,缘何念做水性杨花。
水碧,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为了你心爱的人,也万不能再这样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再做傻事,可就没有妈妈把你一把推回去了[握拳]。
刚愎自用爱瞎操心意气用事的水碧脑袋被包的严严实实,醒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求贵人,救萤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恨老鸨和镜王爷,恨那些畏惧强权沆瀣一气不肯给水杏医治的大夫,可他并不恨萤兰。就像老鸨说的,她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和眼高于顶的姐姐春兰不同,萤兰是个沉默寡言心地善良的小姑娘,大人的恩怨,不该牵扯到无辜的孩子。他的意气用事,差点害死了自己,也差点害死了萤兰。
他知道,鱼跃从不在意病人的身份地位,不肯为萤兰医治,想必是听了他之前和她说的与老鸨有恩怨,如果他真的一头碰死了,那她大概率真的不会再为萤兰医治了。直肠子的江湖人,她的心思很好猜,比那些脑子里弯弯绕像打了结的文人要好很多。
“嗯。”
她点点头,提着药箱离开了,去了有一会儿才回来,见他还坐着,扶着他让他躺下:“有人给她下毒,我开了药,死不了。”
她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显然脸色比寻常时更冷了几分,她还气恼着,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气恼什么,总之不好对着昨天还在寻死觅活头上还有窟窿昏睡了一整天的水碧发脾气。
他小心翼翼勾住她的小拇指,轻声道:“鱼跃,我渴。”
鱼跃刚治了老鸨的命根子萤兰,现在自然是一呼必应,吩咐了一声,小丫头很快送了热水来,放在桌上,又识趣地退了出去。
她把热水吹冷,一勺一勺喂给了床上的水碧。意气用事的劲儿过了,痛觉便恢复了,即便鱼跃给他加了舒缓疼痛的药物,他的头还是疼得厉害,一阵一阵像要炸开了一般,几乎是要他咬着牙强忍着痛意。不过这到底是他自己作的,也不敢撒娇卖痴喊痛,还得顾念着鱼跃愈发阴沉的脸色,想着怎样能让她开心一些。
“是我不好……”
“抱歉,不该不在……”
两人齐齐开口,又同时缄口,最后还是水碧用力勾住了她的小指,花白的头发散落半床,半老徐郎强忍痛意,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来:“怎么能怪你呢?又没有人按着我,我是自己拿脑袋往上撞的呀。”
她会怎么看他呢?觉得他年纪这么大了,头发都白了一半,和她待在一起就像父女一般,还在耍小孩脾气,一哭二闹三上吊,玩这种无聊的戏码。在那一刻,他真的想过,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她就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只带走他的钱,不用考虑带上他这个拖油瓶,继续自由自在闯荡江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当他看到她时,又舍不得了。舍不得放开手,舍不得毫不试探毫不勾引,舍不得让她就这么走了,连他的一根头发都不带走。
“你伤在头部,切忌胡思乱想。这里待不得了,等你伤好些,我们就租个房子搬出去住。”
“出台比包月贵呢,不太划算。”
“我已经为你赎身了,只是户籍那边有点麻烦,你暂时还没办法恢复良籍。”
恢复?多陌生的词汇,他从出生起就是贱籍,何谈恢复呢。
“这样就好,能做贵人的奴侍,奴心满意足了。”
他言辞恳切不似做假,伸出手来包住了她的手掌,在包住她手掌的那一刻,心底升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到底是个男人,他的手还是比她的大了一圈,能把她完全包裹住,就像把她完全容纳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充当她的保护伞,这种感觉,很满足,很幸福。只是这样而已就已经足够,他不需要在她这里得到更多的东西了。
“对了,老鸨死了。”她的声音冰冷无温度,仿佛在说一件极为稀松平常之事。
水碧:“?”
“我和她说,我的规矩,一命换一命,她死,萤兰活。所以在我救了萤兰后,她就去死了。”
恶贯满盈的老鸨曾经也是个可怜女人,在残害了无数个同她一样可怜又无奈的女人男人之后,为了心爱的养女,选择了赴死。那么,在她联合镜王爷毒害水杏、以此威胁水碧向镜王爷献身之时,是否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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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碧是盼春阁的老倌儿,那些流连风月的纨绔子弟多多少少都识得他,可在这般市井之所,少有能够付得起青楼这般风雅之所昂贵票价的男人至于普通人家的女人,更是巴不得离那些地方越远越好,这世上万没有鱼肉自寻刀俎的道理,因而此处也能暂时安心住下,无甚是非。
下面的身子还没完全养好,他又自个儿碰破了脑袋,好好的一大只香甜可口水碧摆在眼前,碰不得吃不得,饶是鱼跃向来耐心十足,此刻也有些蔫了。伤在头部不得不注意,怕牵扯到他的伤口,这下连奶也没得吃了,每晚都只能克制地亲亲他较之寻常男子更加凸出更加红艳的乳头,然后沮丧的垂着脑袋分被而睡。
她也是知道自己的睡姿糟糕,若不分被,即便睡前躺得再笔直正经,醒来都是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水碧柔韧芬芳的身体上当然,她已经知道那其实是香膏的味道,因为水碧破了脑袋没法用香膏腌自己,那种味道就一天比一天更淡了。并且无论水碧睡时有没有着衣,醒来后胸口处都一定是赤裸着的,上面红红肿肿,有时还残留着湿漉漉的触感,至于是谁干的,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鱼跃难受,水碧又何尝不难受,无论愿意不愿意,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无休止的情事,持续两个月的禁欲治疗对他本就是苦痛至极,若非不想令她失望,他恐怕早就用自己的手指捅进去狠狠满足一番这幅淫欲钻心的肮脏后穴。
鱼跃的厨艺堪忧,所以只有在野外时她才会选择生火烹饪,不管是野果野菜亦或是鱼虫鸟兽,在她手底下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不过堪堪果腹而已。她之所以打肿脸充胖子一口气包了水碧两个月,其实和饭菜也有一定的关系,盼春阁厨子非常会做各种精巧美味的小点心,她每次都会把水碧房间里摆的点心全都吃光。
不过再好吃的东西,吃了几十年也都是索然无味了。水碧素日里只吃一点流食,至于点心,只有饿狠了才会就着冷掉的茶水抿一小口。房间里的点心茶水有丫头每日换新,不要钱一样倒下去,来阁里的客人非富即贵,没人会在意这点不起眼的点心,只有街上的乞丐们红着眼,哄抢盼春阁的泔水桶。
总之,这俩人没一个会做饭的,所以设备完善堆满柴火的厨房就是个摆设,每日由鱼跃买了适合养病的清淡的饭菜带回来吃。虽然暂时无需伺候人,但水碧还是吃得极少,拿筷子挑了两口菜,就着将将填满碗底的米饭勉强着咽下去,就好整以暇歪在枕边看她吃饭。她总是一副胃口很好的样子,无论是什么菜色,都能吃得很香甜。
盯着她的嘴唇看得久了,难免要生出怨怼。怨碗筷可以和她的唇舌亲密接触,怨饭菜能够被她咀嚼吞入腹中,甚至连做饭的厨子都要怨,凭什么别人都能喂养她,而偏偏他就不可以呢?水碧一边看着她,一边有些落寞地摸了摸被子里自己鼓鼓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他的胸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等奴身体好些,可以和主人一起出门吗?”
“当然可以了,我又没打算关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叫她,搞不懂的事情一律按情趣处理,鱼跃吃完了饭,把碗筷收拾好,睁着大眼睛直直看着他。
“嗯,”他弯起愈发柔和的眉眼,轻声道:“自从母亲离世,奴还没和人一起逛过街呢。”水杏喜欢买许多东西,一股脑塞进他的手里,那时被迫充当跟班的水碧嫌弃又无奈,一眨眼,他也到了能带着孩子上街的年纪了。
“好,那从今天起加一剂药。”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调配的药虽然很有用,可良药苦口,实在难喝。
她飞速眨了一下眼,表情似乎有些愉悦,像一只奸计得逞了的小老鼠。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折腾他,水碧偏偏恼不起来,只伸手勾勾她的手指头,轻叹道:“主人就会折腾奴,也不知这把子老骨头还能陪您多久。”
她不说话,挑起一缕花白的头发在手里搓了揉了当丝线玩,她垂下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许久,才学着他骂人时的动静轻哼一声:“想得美,别总一副长辈的做派,水碧,你也就只比我大十岁而已。”
可是这话似乎并没有安慰到水碧,他看起来更加难过了,紧紧握住她的手掌,眸中水光闪烁两下,最后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是自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优越,面上也没什么细纹沟壑,然而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自带三分沧桑,是多年纵欲过度、夜不能寐的结果。而她虽只比他小了十岁,但由于至今尚未婚配,不必为侍奉公婆、抚养子女、操持家中事务忧心,无论是面相还是眼神都还像个青春少年。
她向来是自由的风,随云起与日落,这些日子,她为了他停落在了这里,还租了像样的房子,一副要长住的姿态,着实是停留的太久了。有那么一瞬间,水碧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贪心地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试探她,一步步诱导她为自己赎身,才让她犯了傻,带上了他这个拖油瓶。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下一秒,他扒开自己的胸口,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柔软宽阔的胸膛上。天上没有馅饼会无缘无故落到他们这种人身上,想要的东西,就得殚精竭虑机关算尽去求,若不是他把自己弄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她不知道还要迟疑观望多久,过了花期的花,分秒必夺,望着望着,也许就要谢了。
“奴的奶子好痒,主人帮帮奴,”他的眼睛水光盈盈,读经史确实没用,至少对他这样的人是如此,读了圣贤书万卷,却只能用作闺房情趣,而在最不堪之时,便是把圣贤教导尽数丢到脑后,仅存的尊严和脸面也全都舍弃,化作卑微的祈求,求欢,求欢,哀求着能与她欢好,水碧喉结滚动,声音颤抖:“摸一摸吧,好孩子,摸一摸奴的乳头,它很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它早已挺立起来,硬硬的黄豆似的一大颗,红彤彤粉嫩嫩犹如熟透的树莓,轻轻一点,树莓的柔软颗粒迎合着她的指尖。
“水碧的乳头,和女孩子的一样漂亮。”
她诚心夸赞,行医多年,外伤杂症,难免褪衣露体,什么样的身体她都见过,唯独没见过水碧这样美的身体。男人的身体,附着女人一样柔软的胸脯和凸起的乳头,柔与刚完美融合与一体,纤纤细腰盈盈一握,艰难支撑着这副丰盈的胸膛。
“主人,坏得很,”他轻笑着拉开被子,朝她做了个邀请拥抱的动作:“来吧,别的不能做,喂奶还是可以的,您最近也很辛苦吧。”
“嗯呃……”水碧吃痛,随即咬住牙不语,他闭着眼睛,温柔地抚摸着胸前女子的头发。在她说自己的乳头像女孩子一样漂亮时,他努力夹紧了后穴,可还是没忍住流出些许微粘的清水,好在他还不至于需要她为自己擦身,可以自己清洗,不然若是她知晓他有这样肮脏又淫荡的后穴,恐怕……
不行,不可以抛弃他,只有这一点绝对不可以。
“如果奴真的是女子就好了,这里就真的可以有奶水流出来。”他的语气很是遗憾。
“其实……”鱼跃把头从他的胸膛里抬起来,迟疑片刻,还是开口:“我在蜀地行医时,曾见过这样的例子。母亲早逝,留下襁褓中的妹妹,哥哥学着母亲的样子,承担起了哺乳的责任,后来就真的产出了乳汁。”
水碧的大腿夹的更紧了,他强压着兴奋,追问道:“然后呢?”
“我查看了哥哥的身体,他的乳房发育,乳晕扩大,被妹妹吮吸时真的可以出奶,大概是想要养活妹妹的心情达到了一定程度,促使了这一结果。因为除了乳房发育产奶,他的身体并没有其他异常。模样嘛,大概……”
她突然顿住了,前前后后扫了他胸口好几周,才继续道:“具体表现为乳房增大,乳头增粗,乳晕加深,就好像水碧现在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这样的事情毕竟只是个例,不会那么凑巧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水碧的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原来是这样,想要哺乳某个孩子的心达到了顶峰,无需孕育上别人的野种也可以产出乳汁,即便是没有子宫的男人,也有这样的殊荣。原来胸变大了并不是他的错觉,连她都这么说的话,他或许马上就能和那位幸运的兄长一般,拥有产乳的能力,不再只能玩过家家的游戏,而是真的每天给鱼跃喂奶。
这样想着,头也不痛了,药也不苦了,连瘙痒难耐的后穴都安分了不少。
“嗯,这个我不会治。”
她少见的皱起眉,想到了那对不遵医嘱的兄妹,莫名有些头痛。她当时给出的治疗方案是让哥哥停止给妹妹哺乳,因为妹妹早就不再是婴儿,而是快及笄的姑娘了,可是他们不太听话,不仅把她的话当耳边风,还趁半夜搞到一起去了。最后乳房发育没治成,倒是给哥哥喝了不影响行房事的永久性避孕药,而她拿了之前说好诊金快马加鞭离开了这对兄妹所在的城邦。
要说治,八成也能治,但由于珍贵的样本被丢失,她没能调配出解药。至于拿身娇体弱的水碧试药,她根本没考虑过,毕竟连除疤膏她都是在自己身上试了才舍得往水碧身上用,也就是他自己不拿命当回事,那么硬的床檐说撞就撞,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天本来生气得不得了,有气又怕给他包好头,汤药灌了一碗又一碗,但听到水碧的声音后又心软了,到底是一句重话没说出来。算了,他阴晴不定也不是一天两天,幼年被窝头砸到的头部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坏水碧。
想到这里,她又狠狠咬了水碧的乳头一大口,疼得他咬牙求饶,才勉强松开嘴,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里,任由他用手指一点一点梳开她绒软的长发。
今夜总算没再分被而眠,因为连日来精神紧张的鱼跃就这么趴在水碧身上睡着了,他不轻不重环抱着她,心里又忍不住泛起酸来。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和心爱的人一母同胞,还能从小哺乳喂养爱人长大,而他却这么晚才遇到她,若是早个十年也好,那时他姿色还算绰约,头发没白,身上有余钱,身体也没坏到这个地步。
他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轻轻地吸了一口,随即无声笑起来,怎么不早些来见他呢,早些来,他还没这么疯疯癫癫的,讨人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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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梳头的方式,虽然不梳女子发髻,但也从不束发,水碧常梳的发型是把耳前两缕发编成麻花辫收到后脑的长发之下,再用发带编起来,疏影摇曳低垂在身后,月下风起,影影绰绰,煞是清俊。长发细眉,交相辉映,楚楚动人,若非如此,也不至于二十年前将他错看成美貌姑娘。
这类发型看似简单,实则颇有巧思,鱼跃看他扎了许多次,也还是不得要领,无法代劳,所以他脑袋伤了在床休养的这些日子,都只能披散着一头花白长发,配上苍白病容,更显憔悴了几分。一捏就要烂了的脆弱模样,教她都不忍心与他同衾而眠,怕自己糟糕的睡姿不小心把他压坏了挤碎了。
其次是过于单薄又格外玲珑的身形,纤细的腰肢和缺乏肌肉感的腿正是好把握易拿捏的形态,偏偏他系腰带的习惯特殊,将身形显得淋漓尽致。
如果上述都不足以体现他的特殊性,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阁里和姑娘公子们对比不出来,一出来就大不同了。也许是因为纵欲过度经历颇丰,他走路的姿势摇曳生姿自带风情,双腿也微微分叉,总是一副刚被疼爱过的模样。
至于鱼跃呢,她虽着女子衣裙,然常年顶着一张严肃冷酷面瘫脸,形体匀称肌肉线条流利,不施粉黛肤色健康,为方便行动总是梳着简单利落的高马尾,行动坐立也均是江湖风范大马金刀,几乎是把“侠女”这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过分刚毅的女子和过分阴柔的男子同侧而行,却丝毫未有违和之感,女人帅的浑然天成,男人美得不矫揉造作,这世间的女人男人本该有诸多姿态,却被条条框框限制了野蛮生长的势头。鱼跃被师傅养大,他希望她勇猛、刚健,能从弱肉强食的下九流行当中脱离出来,于是她就长成了他所期盼的模样;水碧被妓女水杏养大,无论水杏对儿子的期盼如何,潜移默化言传身教,长大后,他成为了身为男性的水杏。
水杏本身就不是娇小玲珑的类型,继承了水杏血脉的水碧比母亲还要高半个头早年在阁里过得富贵没吃苦营养到位加上继承母亲基因长得高很正常。而鱼跃自幼挨饿受冻受尽了苦头,跟着师傅也是东奔西走没少折腾,在身高方面自然差了许多,比水碧低了整整一个头,正是无需低头就能吃到奶的尴尬差距。
算起来,鱼跃真的是水碧接待过的客人里最娇小的那一个,没有之一。他见到她那一晚,刚刚被一个壮硕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连气都要喘不上来,被粗暴而无尊严地洗刷完了又从大汉身下送到了个小少年的房间,他当时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疑惑、诧异,还有一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怜爱。
如果他也和寻常男子一般结婚生子,女儿大概也就是她这么大吧。所以,被压着吸奶时,他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若是她真的一上来就捅进他的后穴里,便有一种女儿强捅了父亲的背德之感。也不是不能承受,人家是客他是倌,做的比这更过分的比比皆是,他又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只是他还没被草过瘾就匆匆被洗刷了拉过来,淫虫刚被勾起,就这么吃上折磨人的素食了,难免让人有些遗憾。
直到后来,她告诉他自己也就比他小了十岁,他还是无法停止对这种背德之感的思索。她的脸和眼睛都太年轻了,又比他短了这么长一截,开始同睡时还非要把他搂在怀里的执拗,以及某一晚他终于受不了每晚折着身子的腰酸背痛换了姿势后,她就这么乖乖窝在他怀里的可爱。明明她强调了不许他自认为是长辈,可他还是忍不住要这样想,一看到她就忍不住。
她年轻又洒脱,不需要额外装饰就已经能让许多男人趋之若鹜,而他年老色衰身无长物,若是不每天精心打扮,拿水粉盖住法令纹和眼下青黑,又怎么好拿这张脸见她。可怜的鱼跃,除了亲亲后吃到一嘴水粉时能够分辨,她既看不出别人是否化了妆,也没见过枕边人卸妆后的模样。
这样的两个人一起走在街上,旁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鱼跃的冷脸能劝退不少多事之人,可还是有人管不住嘴非要指指点点,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鱼跃对这种程度的诋毁根本无所谓,自从恢复女装以来,类似这样的话她听的很多,早就免疫了,但她回头看到水碧的脸色……好吧,水碧的脸色很好,他也完全没被影响到,面上只有和她一起逛街的愉悦。
“不高兴吗?”水碧悄悄勾了勾她的手指头:“对不起,和我一起,很丢人吧,以后我都乖乖待在家里,再也不提这样让你为难的要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宽大的衣袖,她抓住了水碧的手,有点大不好握,但她还是固执的这么握着:“你没有给我丢人。”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很漂亮,他们都羡慕我。”她听得出来,说话的那个人并不是出于其他因素,他的眼神在水碧身上流连,他只是有点羡慕她这个没有“女人味”的“男人婆”能拥有这么漂亮的男人罢了。
她一板一眼的话成功把水碧逗笑了,水碧年轻时无疑是个美人,即便现在老了许多也还算风韵犹存,许多人曾夸他的美貌赞他的才情,像她这样直白地说“你读书多”、“你很漂亮”的,还真没几个。
看见水碧笑得开怀,鱼跃心下了然,暗暗记下,爱人如养花,打扮就得夸。是的,她在盼春阁住了一个月,已经能够明白什么叫做打扮,毕竟阁里的姑娘公子个个花枝招展,和外面素面朝天的老百姓以及贵气逼人的王公贵胄都不太相同。没错,她看见水碧今早用了桂花味的头油梳顺了刚洗的头发,对着铜镜用水粉细细在脸上拍拍按按,还特意找了一件颜色最鲜亮的衣裳。
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变了,脸也是那张脸身材也是那个身材,但就是比平时更好看更挺拔。不过这种太过实诚的心里话,十分聪明的鱼跃是不会说的,说了势必影响家庭和睦。
鱼跃没什么想法,倒是水碧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包括但不限于水粉口脂棉麻绸缎点心零嘴,甚至他还突发奇想买了米面粮油以及路边老大娘卖的蔬菜,还好出门带了竹篮,而且虽然种类多但数量也不多,不然还真可能装不下。
东西不可能让身体没好透的病号拿着,于是水碧也体验了一把带孩子逛街但东西一股脑塞到孩子手里的体验。不同的是,鱼跃的脾气比当年的他好多了,从头到尾没一句抱怨,而且付钱干脆利落,唯一的缺点就是两个人都不会讨价还价,不然应该能少花一些。
鱼跃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不知道水碧买这些他显然用不到的东西干什么,好像对他来说有用的也就只有水粉口脂,但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何况租房花的钱是他的,逛街花的钱也是他的,他爱怎么花怎么花。
不当爹妈哪知道操心那么多,虽然过去没有经验,但水碧还是自动承担起了长辈的角色。两个人过日子不可能和谈恋爱一样,在盼春阁里只顾着谈情说爱就好了,两人同居却是大不同,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在外面吃,也不能完全没人做家务,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很陌生,对水碧亦然,可他愿意一点点去学着做。
他愿意当爹做妈,照顾这个为了他停留下来的孩子。他的身体已经坏了,尽管生不出女儿,却能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这大概就是上天对他的补偿吧。
点心零嘴都是她爱吃的,棉布材质柔软可以给她缝月事带她自己的手艺实在是一言难尽,对自己的事情也不够上心,也是一起住了才发现,至于米面粮油则是生活必需品,蔬菜上手简单更方便他练习烹饪技巧。水碧确实浑身都是道理,像现在这样只能喂奶还是太吃操作了,要让她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离不开他,还需要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下手才行。
他们这样的人,不搭理也便罢了,若一旦沾上了,给了好脸色,许了德不配位的承诺,想甩开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撑着下巴看着美滋滋品尝他买的糕点的鱼跃,水碧眉眼弯弯,然后就被塞了一块形状最漂亮的桃花糕,他食欲一向不佳,但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小口小口咀嚼着吞咽下去,竟也品出几分香甜来。咽下糕点,心头浮上不忍,这样好的孩子,怎么就偏偏看上他了呢,一个满脑子污秽之事的、处心积虑的坏男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水碧提出要给鱼跃缝月事带时,她的神色难得的有些不自然,一如既往冷着脸寻思了半天,最后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
鱼跃早年度日艰难,跟着师傅走街串巷唱戏,时常是饥一顿饱一顿,但仍旧好歹好过当乞丐三天饿九顿。唱戏的之所以是下九流的行当,全因戏子不光只需要唱戏而已,台上扮仙女,台下塌上奴,师傅向来看不惯时下的作风,只一心唱戏不肯让徒弟们以身侍人,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有时候忙着赶路跑路,连饭都吃不上。
戏班子连带杂役伙夫一共有十八人,其中有十七人都是师傅一个一个捡来的,有的躺在崖边被野狗咬断了一只胳膊,有的被丈夫打得瞎了一只眼睛,有的不得已卖身葬父却被无端克扣……鱼跃是戏班子里最小的那个,也是唯一一个由师傅亲手带大的。按理说是该交给唱青衣的独眼余娘带的,然而由于女扮男装的特殊原因,她还是跟在了师傅身边。
最开始她扮的是戏中孩童,小男孩儿小女孩儿,总之用到的地方她就上场。后来年岁渐长,就在鞋底加一截主要是要配合师傅的花旦扮作英俊小生,她曾是始乱终弃的张生,也曾是随爱人化蝶的梁山伯,平日严厉的师傅化上严妆,是痴情把狗的崔莺莺,也是女扮男装的祝英台。
十年以来,严师如父徒贤胜亲子,从未有所逾越,却早已在戏文里共品过数百遍爱怨嗔痴。只是下台后,彼时仍不懂春心何为的鱼跃偶尔会看着未卸下严妆的花旦神色错愕。说实话,在这一点上,她一直十分佩服师傅,他向来台上台下两副面孔,无缝切换,根本不需要情绪缓和的时间,也许是因为她的经验不足,还得练习吧。
他们这一行人,最先死的是那个断了一只胳膊的伙夫老李。家中无粮,老李被儿子背着扔到了山里,师傅发现他时已经被野狗啃掉了半只胳膊,为防止感染师傅用随身的那把刀把他的剩余残肢切断,勉强保住一条命。
老李死于睡梦中,安安稳稳离开了人世,没再多受一点罪。一行人就地埋葬了伙夫老李,也就此过上了比饥一顿饱一顿更随意的日子。
短短十年,一十八人,死的死散的散,直到最后师傅病逝,身边只剩下独眼的青衣余娘、唱丑角的张郎和乞丐堆里被提溜出来的鱼跃。余娘嫁给了苦追她十年的张郎,二人定居在了师傅故去的村落,每年为他焚纸上香,鱼跃则带着他的遗志,漂泊四方。
鱼跃是在十九岁那年来的月事,起初她还以为是连日骑马奔波导致的下体出血,匆匆处理后数日痊愈了,没料到下个月的这时候又如期而至。后来搞来了一本关于妇科的医书,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此时离她初潮已经过去了半年。
月事带这种东西,最初是她治疗过的一位阿姨教给她的,那位阿姨很有耐心,连着教了她十来遍,总算是让她手里的东西有了个雏形。虽然阿姨在教导时说的话她不是很爱听,但确实是个热心人。
若是嫁了人,不会这些可怎么办,定是要遭夫家嫌弃的。
那时她尚且年轻气盛,喜欢辩驳两句,当即冷脸回复:“打得过我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侠,这世间事,不是打得打不过的问题。双拳难敌四手,只靠你一人,要如何撼动。”
“四手我也打得过,况且我就不能娶个会做针线的男人吗?”
当时不过为赌气随口一说,她当时根本没想过会和谁度过一生,如今竟然一语成谶,实现了当日的气话。水碧纤纤玉指修长白净,日光之下小院之中穿针引线,他拿起做好的月事带给她看,针脚密密麻麻,形状圆润规整,比当年耐心教导她的阿姨做的还要漂亮。
“试试看尺寸合不合适,有哪里不对,后面做的再改。”水碧把东西交给她,示意她进屋换上,帮忙关上门后,便背过身避嫌,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鱼跃依言换上,她觉得没什么问题,反正比她自己做的舒服多了。不过,水碧脱换衣服她从来不会避讳,轮到她倒是自己君子起来了,师傅说经书把人脑子都读坏了,读书人多的是装货,秀才一巴掌,举人更是两巴掌,当时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却有些懂了。
“水碧,这一种我不会穿,你教教我。”本来穿好了的鱼跃把月事带脱了下来,欲盖弥彰的叠成原来的模样。
水碧先是敲了敲门,得到肯定应答后方才把门开了一条小缝,仗着苗条的身形从缝里挤进了屋,随即关上了门,还贴心的拴上了门栓。
“不、会、穿?”水碧被她拙劣的谎言气笑了,一字一顿,笑着笑着看到她的脸,笑得刻薄的眉眼随着语气一同柔和下来:“这一种就是按照贵人自己的手法做的,如何不会穿。”
她并不擅长说谎,冷着脸不搭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水碧的脸。她知道,这个戏法叫变脸,她还没能学会,因为她师傅没学会。给自己讲了个冷笑话的鱼跃没有笑,看着水碧一步步朝她走近,端的是步步生莲优雅妩媚,她没忍住伸出双臂,等着水碧上来抱抱。
他当然不会回绝这样明显的邀请,加快了步伐,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扑进她的怀里,而是突发奇想,把她整个环抱了起来。双脚离地那一刻,鱼跃诧异地张开了嘴,随即就与水碧一同跌进了柔软的床榻之中,力不从心身娇体弱的病号喘着气,紧紧地拥抱着怀里的鱼跃。
“?”
迎上她疑惑的目光,水碧笑得温柔似水:“主人不是说不会穿吗,那就坐在这里吧,奴为您演示如何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碧衣着轻薄惯了,他仍然不习惯穿裤子,除了那日和她一起上街特意穿上了,和她一起在家里时也是从来不穿的。只是可惜,她是条不懂情趣的呆头鱼,不知道掀开他的裙摆,往里头瞧一瞧,摸一摸,就会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没有用了的淫根和一口水汪汪的后穴,渴望着期待着她的触碰。
他喉结滚动,在她的注视下弯腰慢慢提起裙摆,露出线条流利的修长小腿。他的体毛稀疏而绒软,在这样的光线和距离下,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看不见,唯有一条白生生的带了淡淡疤痕的腿,一点点往上,是纤细柔美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几根卷曲的粗硬的黑色毛发。
到了这里就停止了,禁欲太久,他自己都不太注意那处,居然忘记了清理毛发,虽然并不多,但总归还是影响美感的。裙摆最终也只拉到了大腿处,用腰带松松垮垮固定了,半遮半露的微叉着无法完全合拢的大腿,他把那张沾满她气息的月事带放置在三角位置,侧面向她,在干瘪的腰腹和饱满的臀部之间系上细细的带子。
“就是这样,布料的位置放在胯下,然后把带子系起来,这是一边,”他放下暂时拉开的裙摆,遮住腰腹和臀部的曲线,又如法炮制拉开了另一边:“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操作,系好,更换的时候只需要取下用过的棉布,替换成新的就好了。”
“哦,看懂了,”她的眼睛几乎没眨一下,看见水碧点头要把腰带解开放下裙摆,她才出声试图制止:“但是,你这张我刚才已经用、过、了。”
她学写他方才的语气,一字一顿强调道。
当心知肚明的事情被点破,就是另一回事了,原本坦荡的演示着的水碧猛的夹紧了双腿,男女身体结构本就有差距,月事带前端的棉布本就与突出部位贴的紧密,这么一夹,胯下的东西便与她用过的那张棉布贴得更紧了,若是水碧的东西还能用,此刻早就该高高抬头了。可惜它早就坏掉了,只剩下排泄的作用,莫说抬头,连几滴黏糊些的清水都吐不出来。
“我看不清,你还是靠近些吧。”
她适时给了水碧个台阶,就见撩起裙摆的水碧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朝她挪了过来,胯下那物随着走动摇摇晃晃若隐若现,想必是方才那句话让他身体不太好受。
水碧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躺下的姿势让他的下体连带腰腹完全裸露在外,月事带为他阻挡了最为关键的部分,却仍有几根粗硬的体毛不安分的挤出来。她扯了扯其中一根,就见水碧咬紧了牙,想到之前上药时看到的肿胀红点,以及此时他下意识的动作,不难猜出他曾经的遭遇。好奇的拉扯改为轻柔的抚摸,他略有些僵硬脊背放松下来,胯部也随之舒张,腿熟练的叉开,任由她抚摸着大腿根的软肉,偶尔发出一两声不堪的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碧生的貌美,早年心高气傲,于床榻之上常常是不肯立刻配合的,要客人捧着哄着,才肯纡尊降贵,轻启那常出刻薄之言的玉唇,故意耍着人玩儿一般,慢慢含上客人的龟头,挑逗着、戏弄着。
这世上美人是有特权的,尤其是脾气不好的美人,把这样傲气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看着他逐渐被自己的雄根征服,染上情欲的颜色,远远比玩弄乖顺但姿色平庸的倌伎更有成就感。
这刻薄而高傲的倌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胜士人,极盛之时众人争相竞价,曾一夜百金。
那一年,挥金如土的盼春阁内香汗淋漓,短发打结蜷缩在巷角的小女孩捱着宣阳城带着粗粝雪粒的北风,手里握着的是白日里马车内的美人丢下的馒头。原本温热白净的馒头印上她脏兮兮的指印,她把头缩在怀里把早已冷透变硬的馒头啃了一小口,仿佛尝到了美人身上的脂粉香气。
如今水碧白净柔软的乳房肿肿涨涨,原本和她一样大的胸长大了许多,一只手都有些包不住了,此时像极了两只散发酵母香气的发面馒头,她在一只馒头上细细啃咬着,自顾自地想要印上属于自己的齿痕。男人身上淡淡的脂粉气若有似无将她包裹起来,二十年前仙女一般的人物,就这么半靠在她怀里,努力挺起二次发育的胸膛,把柔腻的雄乳送入她的口中。
“嗯……主人,喝奶。”水碧早就没了当年的傲气,何况这是在心爱女人的怀中,他毫无尊严地裸露着包不住挺翘臀肉的下体,衣领也不知何时被扒开,袒露出馒头一样发起来的乳房。
他的胸在不知什么时候长得越来越大了,乳晕也逐渐加深,从几近与肉体融合的肉粉变为淡淡的粉色,大小也从小指甲盖大小慢慢扩散到大指甲盖大小,那两颗原本只有黄豆粒大小乳头更是肿到了花生米大小。
看来要不了多久,他的胸就可以和那个男人一样,产出甘甜的乳汁来,出门也需要用遮羞布裹着凸起的的乳头,不然奶水就会浸透单薄的外衫,把不同于正常男性的大乳头暴露的一干二净。
“呃啊……主人,轻一点。”
她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用揉面一样的手法揉搓着水碧胸前两团柔软而宽大的雄乳,大概是真把他的奶子当成发面馒头了,揉匀了揉透了揉软烂了,才能进行更好的醒发。被活活揪扯掉下体毛发、被烟枪烫伤奶子和大腿根、被两根巨龙同时肏弄一天一夜都没掉一滴眼泪的水碧被鱼跃揉面一样的揉乃子的动作揉哭了。
发育中的乳房又痒又涨,她把里面的硬块都揉开了揉软了,揉得大奶晚成的老男人眼泪汪汪。不是水碧矫情,实在是太痛了,从乳尖痛到奶根,连带着腋下都抽筋似的痛。
他到底是撑着一口气,没让眼泪彻底掉下来,仰了仰头想把眼泪收回去,却忘了自己如今是半靠在她怀里的,一抬头就叫她抓了个正着。
“别仰头,你脑袋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她托住他的后颈脖,接住了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他的眼角,将未流出的泪珠尽数吞入腹中。原来眼泪是这样的味道,咸的,涩的,还带着几分微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吞,”他有些急了,赶忙阻止,然而动作没她快,见她已经吞了,伸手就要去扒她的嘴:“快吐出来,脏。”
她不肯,一口咬上男人的唇,堵住了他的嘴,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吻的难舍难分,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分开,刚分开就赌气似的扭过了头不看他的正脸,只盯着水碧白生生的耳垂执拗道:“不脏。”
他又能如何呢,只能用那双水盈盈的眼抬头望着她,用近乎叹息的语气附和:“好,不脏。”他的眼睛,确实是这具千人骑万人上的身体上为数不多干净的地方了。
她似乎对他肮脏淫荡的下体并不感兴趣,连掀开月事带的想法都没有,可怜的水碧只能自己紧紧夹着合不拢的大腿,控制着不让后穴里黏糊糊的肠液滑出。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把他的裙摆拉下来哪怕一点,只能靠着她使用过的月事带勉强遮羞。
不喜欢下面也没关系,他还有一张惯会服侍人的巧嘴,以及一对遗传了母亲优良特质的柔软乳房,虽然是个男人,但他的奶子很快就可以发育得像是哺乳期的妇人。到那时,他也可以抱着小女儿一样的鱼跃,拉开方便哺乳的宽松衣领,弹出一对巨大的乳房,高傲的挺着成熟丰满的胸脯给她喂奶……
她把面团揉到了合适的松软程度,终于送上香唇吸住了他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现在他的乳头未肿胀时就已经是花生米大小,已经缩不回去了,大小形状都和未婚女子差不多,若非衣物宽松,胸口的乳粒就要透出来,时刻彰显他的骚浪淫贱了。
反正这幅身体早就坏掉了,变得再奇怪也没有关系,只要是她喜欢,他可以努力让乳房长大到走起路来和母亲当年一样摇曳生姿的程度这真的是努力就可以的吗。至于无法见人,这个问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她愿意,大可以把他永远囚禁在这方小院里,不许他出门见人,他可以永远只做她不见天日的奶奴,就像卖身契上的主奴从属关系一般,永远跟随在她的名下。
“鱼跃宝宝,喜欢我的奶子吗?”
在她趴在他的胸口吮吸乳房动情之时,水碧伸出修长臂膀环抱住了她的身体,仗着她意乱情迷,胡乱试探,把心里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当然,只是能见光的一小部分,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叫直接叫她宝宝,乖囡,好女儿,就好像……她真的是从他的身体里生出来的一样。
“喜欢,”她向来坦诚,有什么说什么,答的十分干脆,思考了一会儿,又接着道:“也喜欢你叫我宝宝。”
水碧的眼睛亮了起来,心也跳的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她已经把他的奶头吸的不像样子,眼见她心满意足了,才从她怀里爬起来,用光裸的乳房贴着她衣衫整齐的后背,把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纤细的大腿上安坐好,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把脸贴了过去,黏糊糊趴在她锁骨边说着含糊不清的告白:“宝宝,妈妈会努力产奶为你哺乳的,等等妈妈。”
“嗯。”她紧紧回抱住了水碧,她的力气他根本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就任由她这么黏在自己身上,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福家庭成长的孩子往往更加坚强和完整,而破碎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人总是在追寻自己童年时缺失的东西,一个灯火通明的家,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一口从未喝到过的母乳,一个无论何时都坚定守护着自己的母亲,二十年前她窝在街角呆呆的望着马车上的水碧,二十年后她仰望的那个人把她揽入了怀中,一遍又一遍温柔地叫着她“宝宝”。
所有的她曾缺失的最想要得到的一切,就这样被他捧手送上,而饱受折磨了一半头发的水碧,等了太久才等到愿意不顾一切带他出逃的勇士。
“对不起。”
“嗯?”水碧突然来了精神,半开玩笑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是拿我的钱包了新的弟弟妹妹,需要我腾地方吗?”
水碧语气轻缓神色温柔,但她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危机,莫名脊背发凉,直觉告诉鱼跃,如果这个时候她敢说是,那就完蛋了,事情可能会严重到刚到手的老公孩子热炕头就要没了。不对,她根本没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怕。
“没有那样的事,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嗯,也是。”不光是在一起的时候,她出门给人看诊时他也偷偷跟出去过,不然又怎么会知道那些的野男人对她趋之如鹜,虽然比他年轻了点但也就剩年轻了,家里买不起镜子总有尿吧,呵呵^_^。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能更努力学医练武,变得更强一些,是不是就能早点来见你。”她难得的有些沮丧,这不太符合果断干脆的侠女本色,但这般扭捏姿态,大约也只有水碧有幸得见。
水碧无言,他怜爱地看着怀里低了他一个头的女孩,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傻孩子,你已经很努力了。”以女子之身做到如今的地步,虽无法考取功名一步登天做人上人,但她如今已经胜过了这世上绝大多数人,这点毋庸置疑。
“不过你能想着来见我,我很开心。”二十年前的六岁女童,他还是没有任何印象,若非她提供的信息太过独特而具体,他都要怀疑她认识的那个人是否真的是他了。
长得漂亮,脾气却很坏,喜欢拿铜钱和馒头砸人,听起来真像个呆瓜。不过既然是她说的,那呆瓜就呆瓜吧。他不光拿铜钱砸人,还用银票打窝,到时候人财两空剩他这具顶着大奶子没人吸的身体,活不了几年却连最后的日子都留她不住,才是天底下最可笑的蠢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上了师傅的贼船,她一直跟着戏班子四处漂泊,十年颠簸,早就养成了云游的习惯,还没在某个地方停留这样久。
她离开时宣阳城时仍是幼童,活动地点又只有城西靠近盼春阁的那几条街,这二十年来城中人来人往日新月异,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寒风刺骨的故土了。陪着水碧一起四处游逛的时候,她也在重新认识这座城。
正值盛夏,水碧时常渴觉困乏,每日懒懒倦倦趴在桌子上,恢复柔亮的半白长发垂顺在单薄细瘦的脊背上,青筋若现的玉白手腕从宽大衣袖中露出一截,弱柳摆动,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打着团扇。听见她开门的脚步声,就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三步并两步迎上来,小扇摇得像蝴蝶翩飞,确认把她扇凉快了舒服了,才张开两条修长手臂,把她整个人搂着抱在怀里。
“听说城北有处别苑很凉快,我们坐车过去休息几日吧。”她风尘仆仆,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钥匙,显然是花了一番心思和气力才搞到的。
“嗯。”水碧身子一僵,很快又恢复自然,和往日一般应下。
他自以为以鱼跃的情绪迟钝,来不及察觉出什么,殊不知越摇越慢的团扇毫不留情的暴露了他的心不在焉。她没说什么,熟练的拉开了水碧松松垮垮的衣领,往每日用她做的药膏将养着的嫩白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十分自觉地挺起胸膛,摸着她的头发轻柔安抚,把枣核大小的鲜红乳头送到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