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租的房子在宣阳城东面,和城西的盼春阁隔了半个时辰的车程,带一进小院的独立居室临近集市,不管是逛街还是买菜都很方便。
水碧是盼春阁的老倌儿,那些流连风月的纨绔子弟多多少少都识得他,可在这般市井之所,少有能够付得起青楼这般风雅之所昂贵票价的男人至于普通人家的女人,更是巴不得离那些地方越远越好,这世上万没有鱼肉自寻刀俎的道理,因而此处也能暂时安心住下,无甚是非。
下面的身子还没完全养好,他又自个儿碰破了脑袋,好好的一大只香甜可口水碧摆在眼前,碰不得吃不得,饶是鱼跃向来耐心十足,此刻也有些蔫了。伤在头部不得不注意,怕牵扯到他的伤口,这下连奶也没得吃了,每晚都只能克制地亲亲他较之寻常男子更加凸出更加红艳的乳头,然后沮丧的垂着脑袋分被而睡。
她也是知道自己的睡姿糟糕,若不分被,即便睡前躺得再笔直正经,醒来都是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水碧柔韧芬芳的身体上当然,她已经知道那其实是香膏的味道,因为水碧破了脑袋没法用香膏腌自己,那种味道就一天比一天更淡了。并且无论水碧睡时有没有着衣,醒来后胸口处都一定是赤裸着的,上面红红肿肿,有时还残留着湿漉漉的触感,至于是谁干的,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鱼跃难受,水碧又何尝不难受,无论愿意不愿意,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无休止的情事,持续两个月的禁欲治疗对他本就是苦痛至极,若非不想令她失望,他恐怕早就用自己的手指捅进去狠狠满足一番这幅淫欲钻心的肮脏后穴。
鱼跃的厨艺堪忧,所以只有在野外时她才会选择生火烹饪,不管是野果野菜亦或是鱼虫鸟兽,在她手底下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不过堪堪果腹而已。她之所以打肿脸充胖子一口气包了水碧两个月,其实和饭菜也有一定的关系,盼春阁厨子非常会做各种精巧美味的小点心,她每次都会把水碧房间里摆的点心全都吃光。
不过再好吃的东西,吃了几十年也都是索然无味了。水碧素日里只吃一点流食,至于点心,只有饿狠了才会就着冷掉的茶水抿一小口。房间里的点心茶水有丫头每日换新,不要钱一样倒下去,来阁里的客人非富即贵,没人会在意这点不起眼的点心,只有街上的乞丐们红着眼,哄抢盼春阁的泔水桶。
总之,这俩人没一个会做饭的,所以设备完善堆满柴火的厨房就是个摆设,每日由鱼跃买了适合养病的清淡的饭菜带回来吃。虽然暂时无需伺候人,但水碧还是吃得极少,拿筷子挑了两口菜,就着将将填满碗底的米饭勉强着咽下去,就好整以暇歪在枕边看她吃饭。她总是一副胃口很好的样子,无论是什么菜色,都能吃得很香甜。
盯着她的嘴唇看得久了,难免要生出怨怼。怨碗筷可以和她的唇舌亲密接触,怨饭菜能够被她咀嚼吞入腹中,甚至连做饭的厨子都要怨,凭什么别人都能喂养她,而偏偏他就不可以呢?水碧一边看着她,一边有些落寞地摸了摸被子里自己鼓鼓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他的胸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等奴身体好些,可以和主人一起出门吗?”
“当然可以了,我又没打算关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叫她,搞不懂的事情一律按情趣处理,鱼跃吃完了饭,把碗筷收拾好,睁着大眼睛直直看着他。
“嗯,”他弯起愈发柔和的眉眼,轻声道:“自从母亲离世,奴还没和人一起逛过街呢。”水杏喜欢买许多东西,一股脑塞进他的手里,那时被迫充当跟班的水碧嫌弃又无奈,一眨眼,他也到了能带着孩子上街的年纪了。
“好,那从今天起加一剂药。”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调配的药虽然很有用,可良药苦口,实在难喝。
她飞速眨了一下眼,表情似乎有些愉悦,像一只奸计得逞了的小老鼠。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折腾他,水碧偏偏恼不起来,只伸手勾勾她的手指头,轻叹道:“主人就会折腾奴,也不知这把子老骨头还能陪您多久。”
她不说话,挑起一缕花白的头发在手里搓了揉了当丝线玩,她垂下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许久,才学着他骂人时的动静轻哼一声:“想得美,别总一副长辈的做派,水碧,你也就只比我大十岁而已。”
可是这话似乎并没有安慰到水碧,他看起来更加难过了,紧紧握住她的手掌,眸中水光闪烁两下,最后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是自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优越,面上也没什么细纹沟壑,然而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自带三分沧桑,是多年纵欲过度、夜不能寐的结果。而她虽只比他小了十岁,但由于至今尚未婚配,不必为侍奉公婆、抚养子女、操持家中事务忧心,无论是面相还是眼神都还像个青春少年。
她向来是自由的风,随云起与日落,这些日子,她为了他停落在了这里,还租了像样的房子,一副要长住的姿态,着实是停留的太久了。有那么一瞬间,水碧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贪心地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试探她,一步步诱导她为自己赎身,才让她犯了傻,带上了他这个拖油瓶。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下一秒,他扒开自己的胸口,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柔软宽阔的胸膛上。天上没有馅饼会无缘无故落到他们这种人身上,想要的东西,就得殚精竭虑机关算尽去求,若不是他把自己弄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她不知道还要迟疑观望多久,过了花期的花,分秒必夺,望着望着,也许就要谢了。
“奴的奶子好痒,主人帮帮奴,”他的眼睛水光盈盈,读经史确实没用,至少对他这样的人是如此,读了圣贤书万卷,却只能用作闺房情趣,而在最不堪之时,便是把圣贤教导尽数丢到脑后,仅存的尊严和脸面也全都舍弃,化作卑微的祈求,求欢,求欢,哀求着能与她欢好,水碧喉结滚动,声音颤抖:“摸一摸吧,好孩子,摸一摸奴的乳头,它很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它早已挺立起来,硬硬的黄豆似的一大颗,红彤彤粉嫩嫩犹如熟透的树莓,轻轻一点,树莓的柔软颗粒迎合着她的指尖。
“水碧的乳头,和女孩子的一样漂亮。”
她诚心夸赞,行医多年,外伤杂症,难免褪衣露体,什么样的身体她都见过,唯独没见过水碧这样美的身体。男人的身体,附着女人一样柔软的胸脯和凸起的乳头,柔与刚完美融合与一体,纤纤细腰盈盈一握,艰难支撑着这副丰盈的胸膛。
“主人,坏得很,”他轻笑着拉开被子,朝她做了个邀请拥抱的动作:“来吧,别的不能做,喂奶还是可以的,您最近也很辛苦吧。”
“嗯呃……”水碧吃痛,随即咬住牙不语,他闭着眼睛,温柔地抚摸着胸前女子的头发。在她说自己的乳头像女孩子一样漂亮时,他努力夹紧了后穴,可还是没忍住流出些许微粘的清水,好在他还不至于需要她为自己擦身,可以自己清洗,不然若是她知晓他有这样肮脏又淫荡的后穴,恐怕……
不行,不可以抛弃他,只有这一点绝对不可以。
“如果奴真的是女子就好了,这里就真的可以有奶水流出来。”他的语气很是遗憾。
“其实……”鱼跃把头从他的胸膛里抬起来,迟疑片刻,还是开口:“我在蜀地行医时,曾见过这样的例子。母亲早逝,留下襁褓中的妹妹,哥哥学着母亲的样子,承担起了哺乳的责任,后来就真的产出了乳汁。”
水碧的大腿夹的更紧了,他强压着兴奋,追问道:“然后呢?”
“我查看了哥哥的身体,他的乳房发育,乳晕扩大,被妹妹吮吸时真的可以出奶,大概是想要养活妹妹的心情达到了一定程度,促使了这一结果。因为除了乳房发育产奶,他的身体并没有其他异常。模样嘛,大概……”
她突然顿住了,前前后后扫了他胸口好几周,才继续道:“具体表现为乳房增大,乳头增粗,乳晕加深,就好像水碧现在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这样的事情毕竟只是个例,不会那么凑巧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水碧的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原来是这样,想要哺乳某个孩子的心达到了顶峰,无需孕育上别人的野种也可以产出乳汁,即便是没有子宫的男人,也有这样的殊荣。原来胸变大了并不是他的错觉,连她都这么说的话,他或许马上就能和那位幸运的兄长一般,拥有产乳的能力,不再只能玩过家家的游戏,而是真的每天给鱼跃喂奶。
这样想着,头也不痛了,药也不苦了,连瘙痒难耐的后穴都安分了不少。
“嗯,这个我不会治。”
她少见的皱起眉,想到了那对不遵医嘱的兄妹,莫名有些头痛。她当时给出的治疗方案是让哥哥停止给妹妹哺乳,因为妹妹早就不再是婴儿,而是快及笄的姑娘了,可是他们不太听话,不仅把她的话当耳边风,还趁半夜搞到一起去了。最后乳房发育没治成,倒是给哥哥喝了不影响行房事的永久性避孕药,而她拿了之前说好诊金快马加鞭离开了这对兄妹所在的城邦。
要说治,八成也能治,但由于珍贵的样本被丢失,她没能调配出解药。至于拿身娇体弱的水碧试药,她根本没考虑过,毕竟连除疤膏她都是在自己身上试了才舍得往水碧身上用,也就是他自己不拿命当回事,那么硬的床檐说撞就撞,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天本来生气得不得了,有气又怕给他包好头,汤药灌了一碗又一碗,但听到水碧的声音后又心软了,到底是一句重话没说出来。算了,他阴晴不定也不是一天两天,幼年被窝头砸到的头部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坏水碧。
想到这里,她又狠狠咬了水碧的乳头一大口,疼得他咬牙求饶,才勉强松开嘴,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里,任由他用手指一点一点梳开她绒软的长发。
今夜总算没再分被而眠,因为连日来精神紧张的鱼跃就这么趴在水碧身上睡着了,他不轻不重环抱着她,心里又忍不住泛起酸来。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和心爱的人一母同胞,还能从小哺乳喂养爱人长大,而他却这么晚才遇到她,若是早个十年也好,那时他姿色还算绰约,头发没白,身上有余钱,身体也没坏到这个地步。
他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轻轻地吸了一口,随即无声笑起来,怎么不早些来见他呢,早些来,他还没这么疯疯癫癫的,讨人嫌的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碧公子,妈妈请您去一趟。”
来人是鸨母身边的丫头春兰,听到这个称呼,水碧有些许恍惚,到底是跟了贵人水涨船高,往日里春兰仗着鸨母宠爱趾高气昂,何时用过这样毕恭毕敬的态度。
“我知道了,你去外面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