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长达三十年的折磨,方家人的罪行终于得到了惩处,可喜可贺的是,方钦并未来得及将明月借给他的钱完全花掉,她成功拿回了大部分。
至于剩余精神赔偿,这种腐烂之至的家庭早已将拥有的钱财挥霍一空,甚至在千濯抵债给她后,基本丧失了经济来源,生活日渐拮据,已经入不敷出了,根本拿不出额外的赔偿。
齐肩,齐盛提供了重要的视频证据,视频中对千濯施虐的男人打了马赛克,但明月还是凭借对他微博多年的窥测认出了那个人就是他。
看似完美无缺的齐盛少年成名,承受太多关于舆论的监督与限制,不能冷漠,不能松懈,甚至不能在生气的时候说几句脏话,久而久之,积压在心里的怨气无法发泄。
终于,在数年前的某个秋日,去往外地出差的齐盛经人介绍,寻到了一处可供随意发泄的地方。
“无论您怎样对待他,都不会有人知道,因为他没有身份,算不上是人,而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淫奴。”
无处发泄的压力,教唆无责任的劝导,以及内心隐隐的兴奋,齐盛选择了使用这个淫奴来发泄,因为这个人实在太美了,无论是无可挑剔的脸还是伤痕遍布的破烂身体,他还偷偷拍了视频,并一直保存到现在。
让齐盛下定决心拿出证据,是在公司见到千濯之后。此前他一直在猜测明月的软饭男友“乐乐”,直到看见她带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阳光下的人来到公司,还让他听见休息室里两人的动静。
而且,很明显他二人的性关系完全由明月主导,温柔可人的女下属竟然是攻方,这让连女上位都难以接受的齐盛几欲三观碎裂。在他看来,两人的关系和百合差不多,毕竟谁会拿大着肚子的大奶孕妇当男人,尽管那个人也长了男人的性器官。
本以为永远不会被揭穿的污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以情敌的身份,这一切简直荒唐至极。
思虑许久,拼回碎裂三观的齐盛最终还是决定提供证据,并作为证人出证,以求心安。自由与尊严不比恶作剧的蜘蛛,良心让他难以再保持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叫千濯的双性人确实非常善于忍耐,像是完全忘记那段屈辱一般,对他谦恭有礼,后来看到视频证据时眼睛都没跳一下,从头到尾状态都温和而平静。
至于他对明月朦胧的好感,在休息室事件得知她是攻方之后就消散殆尽,事实上,他有很多选择,明月并不是唯一项,也并非最优解。他没必要迎攻而上,也没必要夺人所好,何况还是那种可悲的可怜人。
但是,当判决结果出来之后,被那个双性人用平静的眼神注视,他竟然隐隐察觉到一丝寒意。名叫千濯的双性人抓紧了明月的手,对被告席上的方钦没有投去分毫眼神。
千濯对怨恨的执念并没有多深,想要惩处的也只有痛苦源头的方家人而已,那丝寒意,仅仅是出自嫉妒,却又因明月的态度和他提供了关键证据而强忍着收住。也正是如此,才更加不甘,更加嫉恨,不过不会永远让她发现就是了。
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确实不是谁都能给得起,也并非谁都能承受得起。他一直认为明月是个独立且坚强的女人,此刻却像幼崽一般紧贴在那个双性人身边,这是别人无福领略的姿态,也包括被千濯嫉恨着的他。
这两个人,谁才是保护者,谁又是被保护者,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清,说是明月是绝对主导,可她窝在双性人怀里像棵柔弱的草,说是千濯主导,可双性人却又姿态柔顺,对她言听计从。
虽然他不是很能看懂,但是他大受震撼。
站在他这个立场上,都觉得这两个人般配万分。明月早就明确拒绝了他,并毫不避讳让本是见不得光淫奴的双性人到公司里来,而双性人也对她万般体贴,申诉之余还不忘带做各种漂亮精美的盒饭和糕点,甚至有时还会给作为证人的他备一份,不过每次都没有明月那份好看罢了。
这段日子以来,听着双性人体贴忍让又温柔的酸话,齐盛感觉莫名熟悉,直到某日刷到小视频热门“姐姐平时都化这么浓的妆吗不像我每天素颜朝天妆都不会化”,才意识到这股熟悉感的由来。
这种话他并不陌生,他以前也往常听到,不过因为是被绿茶偏爱的对象,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某天他自己也当了这个被阴阳怪气的“姐姐”。
听听这双性人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做“男人事业有成固然好,可那样没什么时间兼顾家庭了”,什么叫做“女生不会做饭没关系,因为这本来就是合格男友应该掌握的技巧”,什么又叫做“某些男人在社交媒体发布不雅照,实在是不知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再加上一句:“我没有说事业型男性不好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应该凡事以女友为重,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都是我不好,在你和组长谈正事的时候插嘴,我错了。”
对,承认错了,但是下次还敢。还好结案了,不然再这么下去,他就算不被气死也得被膈应死。他还能怎么办,也只能祝他们幸福了。
挺着过于丰满的乳房生活真的很不方便,甚至连一起去散步买菜,对于千濯来说都是一项沉重的负担,每次出门回来他都没什么精神,天气明明不热却还是会出一头的汗,最麻烦的是还不肯让人看。
今天明月终于说服他把衣服脱掉给她看,慢吞吞解开胸衣,肥大的乳头被磨得发紫,乳头处磨出一层血膜,碰一下疼得乳房发颤。
继续泌乳对他的乳房没有任何好处,经历数月的休整调理,他的乳房基本不再泌乳,也没了涨乳的烦恼。就是每次明月喝牛奶时,他的眼神都有些委屈和怨怼。
这个时候,一定要忍耐,一旦心软他就会满眼期待的看着她,然后把乳房露出来,吸引她去吮吸丰满乳房里甘甜温热的乳汁。笑死,根本拒绝不了。
明月一声不吭的帮他涂药,好像从他过来之后,屋里的药品就越来越齐全了。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察觉到她的不满,凑过来低头亲她的脸,细密轻柔的吻,从额头一路亲到嘴角。
“我自己也有涂药的,不要生气,小月,不要不带我出去。”
“怎么这样,你想去哪里不都可以吗,我又没有关着你。”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抱着她让她坐在大腿上,涂过药的乳头颤栗着。从被她脱掉的外套里,摸出手机,递到了她的手上,页面显示从备注为“设计师”的人那里得到一笔收款,几千块钱。
这个事情她记得,前段时间有个自称什么设计师的人找他拍了一套服装宣传图,说是工资日后再结。那个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不过他说底图可以发她一份,她想了想觉得不亏,就当免费拍写真,就让千濯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这段时间里,他有瞒着她偷偷去打零工,拥有身份证件后,确实方便许多,只是他没有任何学历,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仅靠这些的话,要赶上她的工资几乎不可能,他能做到的仅仅是维持日常开销而已。
学生时代成绩优异,到达工作岗位后也做的如此出色,可爱温柔,年纪也轻,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她都是极佳的择偶选择。
他之所以敢说那些话来气齐盛,不过是仗着明月的偏爱罢了,如果明月真的偏爱齐盛,那他恐怕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拥有的只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和一副敏感淫荡的身子,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准备好被玩弄的身子。
可是两个人要一起生活不能光靠某个人的努力,比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接受淫奴的命运,只是辛苦与不适而已,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的只有她失望的神情而已。
“这个嘛,你自己留着就好了。”
看着转账记录,明月陷入了沉思。果然是因为她给的生活费不够多吗,看来还是要继续努力,所以自己是不是被老婆暗贬了QAQ。
“不是要,买房子。虽然没有明月厉害,但是,我也是能……我也是有用的,没有去做不好的事情,也有严实的穿好衣服,我的钱,不是脏的。”
一边用着贩卖性服务得来的钱,一边辱骂他是肮脏的性用品。虽然是淫荡的废物,但仍妄想保有同样干净的身体和灵魂,不是因为想让她对他好一点,而是想要对她更公平一点。
见到她时,他躺在泥泞污秽之中,赤身裸体,肚子里躺着冷却的死胎。梦中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和十年前不太一样了,穿着细高跟和淡蓝色的旗袍裙,用冷漠而陌生目光俯视着他。
她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她的情绪全写在眼睛里。“淫秽而又肮脏,可怜而又可悲”,她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认出他。他的模样没怎么变,她却没认出他,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但是她讨厌他,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那样冷漠的眼神,比用带倒刺沾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还要疼。
“脏?”
她靠在他的怀里,气鼓鼓拨通了闺蜜的电话。不喜欢求人办事的她为了他的事情四处奔走,这会儿竟然开始和闺蜜撒娇诉苦。她开了免提,他听的一清二楚,这场告状一样的交谈,最终以江先生拜托熟人多“照顾”牢里的方家父子结束。
告完状的明月开心的亲着他的下巴,邀功一般看着他,看的他突然红了脸,然后开始解腰带脱裤子,自暴自弃的躺平,用手按住分开了大腿。
纯白色的三角裤里垫了护垫,被扯下来时下身肥厚的逼肉还依依不舍的吸着被浸湿的护垫,扯出乳白色的粘丝来。
她把手指放在他的阴蒂上,身前肿胀青紫的肉棒却突突直跳。
“对不起,不用在意。”
只是揉弄阴蒂都让他高潮了一回,小穴里淫液越流越多,直接裹住了她的纤细双指。手指的长度和大小不比阳具,根本不能让空虚的身体得到满足,可是他仍然红着脸,努力把她的手指往里吸,妄图被到达更深处。
“吸一吸,乳头。”
“刚涂了药。”
“扇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
但是作为替代,她轻轻抓捏着他丰满的乳房,把两个乳球摇晃碰撞,摇出一阵阵乳浪。平躺在她身下的千濯用迷蒙的眼看着她,这样被温柔抚慰,他总觉得是在委屈她来迁就自己这具不堪的躯体,也只有在被她玩弄奶子时,他才会觉得胸前这对敏感的肉球也不是一无是处。
即便四指同入,纤细的手指于空虚的肉穴来说也远远不够,等她把整只手全部伸进来,她有些累了,停在里面没动,他夹着腿,一边扭动着身子摩擦,一边催促她把手再往里伸一些。
甬道内温暖湿润,他夹的很紧,生怕她的手滑出去。如果不是担心她的手指被润湿的淫穴泡皱的话,他想要她一直留在身体里,以填补无尽的空虚。
她满足了他的愿望,用插入式的跳蛋塞进他的淫穴,打开台灯,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小玩具肏得张开了嘴。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玩具,那要一直插着它吗。”她摇了摇手里的遥控器,使坏故意逗他玩儿。
他想象自己一边打零工一边被她遥控的小玩具抽插肏弄,他夹着腿掩盖它发出的声音,为了防止别人知道他是个淫荡的婊子,为了保持所剩无几的贞洁,他只能苦苦忍耐。
一向在肏他时保持衣冠楚楚的明月调快了玩具的频率,为了防止跳蛋滑出,他只能用力夹着腿,承受更加剧烈的碰撞。
她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关掉了台灯,接着慢慢脱掉了她自己的内裤,坐到他的枕头前来,打开了双腿。
他愣了一瞬,然后顺从的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女孩青涩的阴蒂。连同阴部的毛发,他把软嫩的阴蒂含入口中,用唇部的软肉和柔滑的舌头吮吸拨弄。
脑袋被她突然收紧的大腿夹在中间,脸上沾满了女孩身体里流出的粘液。他小心的吐出阴蒂,一下一下舔舐着她润湿的穴口,只敢用舌头拨弄戳捣着试探。下身的跳蛋又被加了一档,他差点咬到舌头,热烫的气息打在她湿软的阴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腥甜的粘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含在嘴里,吞进腹中。下身如何被肏弄已经不重要了,他用心服侍着女主人的需求,心无旁骛,虔诚之至。
那副对于侍弄十分熟练的唇舌第一次进入了梦寐以求的秘密花园,即使代价是自己松软的淫穴被玩具肏得通红,淫液淌了满床,直至小穴完全麻木,一直未得到抚慰的肉棒也自己泄了身。
“明月,你喜欢不喜欢,小孩子。”把她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的问。
“还可以吧,不讨厌。”如果不用自己生的话,因为生孩子实在是有些痛苦,而且如果现在怀孕的话,她的工作就要无了,明明才刚刚升的职。
听出他话语里的期待,她安慰性揉了揉他的乳房:“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要小孩,等条件稳定一些再说吧。”
“嗯。”
可是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再晚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顺利生产。如果他在生产过程中出了什么事,或者产后不能很好的恢复,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
果然还是他太没用了,没有像样的条件,还妄想要和她生孩子。看来还是要更努力才行,无论是养好这幅不像样的身体,还是找到更好的工作,分担沉重的经济压力。
在那之前,还是不要再问了,免得惹她心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忙了大半个月,终于把项目做完,组里还特地开了庆功宴,勉强喝了几杯,想到千濯还在家里等着我,我不回去他大概也不会睡,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先溜为敬。
往常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都会过来帮我换拖鞋,虽然最初有些羞耻,但习惯了也就麻木了,甚至还有些说不出口的愉悦。
不过今天他没有过来,我顾不上品味落差感,飞速换好鞋。虽然被美人膝跪换鞋有点爽,但是他换鞋时很不老实,总忍不住舔我的脚趾,让我随时提防的同时,还抑制不住的想踢他胸前的肉团两脚。然后他再抬起头看我,眼里是遏制不住的兴奋。
被那样期盼又黏腻的眼神注视,任谁都会受不了的,毕竟谁又能拒绝欺负丰乳肥臀温顺乖巧的人妻呢。
“小月,嗯……别打肚子,这是我们的宝宝……”
???
疑惑片刻,我突然想起来,因为项目的事情,我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睡在一起了。为了防止容易分心的我把企划书打成“奶子”,我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他的身体又已经坏成了那样,会受不了而自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像上次一样,我蹲坐在墙角,听他自我抚慰的声音。
“小月,已经没有奶了,别生气,你吸一吸…嗯……”
听了大概有十分钟,倾泻的水声以及马桶冲水声先后响起来,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沉浸其中的他竟然哭了起来:
“宝宝,没有了……小月,是个儿子呢,你看他……我没有保护好他,他都已经有手臂了……”
关于死去的胎儿,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一句,我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也不敢主动问他,因为这无异于撕扯他还未完全结痂的伤疤。我见到的只有躺在血泊中的他和被打包封好的死胎和胎盘,不光是不敢让他回想,也是我自己不敢回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种时候突然闯入不太好,可是我怕我再不进去,他就要沉浸在幻想的罪恶之中,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情来——他现在已经开始抽打自己的奶子了,不同于我只是享受乳波摇晃的美丽,他是真的在用力抽打,声音又钝又重,像是要把这对产不出奶水的无用乳房从身体上剔除。
他想要成为一名男性,我需要一位男友,可他又不得不承受身为女性所要遭受的所有负担,连被家人和丈夫宠爱着的女性,都难免因孕育和抚养生命而苦痛不堪,又何况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毫无温情可言的折磨。
可是,女性的身体并不只是因为繁衍和满足欲望而存在,它同样也是为了美丽而存在,或者说,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美。
缩胸手术需要承受巨大风险,抽脂缩胸并不适合千濯的情况,只能选用切除乳腺组织重新缝合的方案,并且做缩胸手术的女性不能再进行哺乳。他那副摇摇欲坠的身体,大概支撑不起这样大风险的手术,因此,我决定放弃手术,采取保守方案。
而且,在听说不能哺乳之时,他几乎快要哭了,从医院出来,把我压在墙角,抱着我的脸细细亲吻了很久。他说他会努力不让胸型塌下来,依靠局部运动缩小胸围,希望我不要送他去做手术。
“你是怕疼吗,千千。”我拉着他的胳膊,从他的亲吻之中暂时逃出,轻声问他。我知道,厚实的布料下面,他的身体遍布伤痕,已经愈合好的伤疤,丑陋而狰狞,关于疤痕我同样问过医生,答案是,如果选择手术去除,也将是一项风险十足的大工程。
无人的角落,他的身体滑下来,如果不是我及时接住,他就要跪在我的面前。他是怕疼的,而且非常害怕。
他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他不愿意做手术,甚至想要跪下来求我放过他。他蹲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用柔软的酥胸蹭贴,这是他惹我生气时才会有的姿态。
所以,我和他这大半个月以来的空档期,不光是因为项目的问题,也有他故意逃避的原因,我没有去找他一起睡,他也没主动找上来,甚至有时还故意躲着我,想必还是在为我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闹别扭。
“小月,我会照顾好宝宝的,再给我一次机……”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了浴室的门,迎门撞上的是一对白花花的臀瓣。他的双腿大开,跪趴在地上,半开的后穴正对着浴室的门,肥厚的阴唇耷拉着,阴唇后方的女穴若隐若现,淅淅沥沥滴着半粘稠的液体,大概是清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我开门时,他正在试图把地上的软管插进菊穴之中,被碰到屁股,他扭头来看我,然后默默往前爬了两步。他大概以为我要去卸妆,双腿哆哆嗦嗦爬动,把洗手台的路让了出来,水流顺着肥肿的阴唇淅淅沥沥落下,弄湿了卫生间的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爬过来低下身来,用手臂把我要走的路抹了一遍,见抹不干净,甚至还想要伸出舌头把地舔干净。事发突然,我用脚尖抬起了他的下巴,抬了一次他还想要舔,气得我踢了一脚他那几欲垂跌在地上的乳房。
“月。”他抬起头来,看见我余怒未消的脸,接着缩回了身子,用手掌遮住胸上的伤疤,手背上的烫伤却又露了出来。
“是肠道不舒服吗,你好像在……灌肠。”他根本不用遮住这些疤痕,虽然确实不太好看,但绝没有恐怖或是恶心到让我看了会嫌弃他的地步。
“嗯,有一点。”他似乎羞于谈论这个话题,看着盒子里的道具,红着脸低下了头。
或许他买灌肠用品的这家店并不是什么正经店,赠品居然有一对猫耳和一支毛茸茸的插入式尾巴,摸起来质量很不错,又绒又滑。等等,这样精美的做工,看来灌肠工具才是赠品吧。
“哥哥,这是什么呀,你买这个是为了干什么的?”
他捂着胸口的模样让我觉得惊奇不已,之前都是恨不得扑上来把奶子蹭到我的身上,甚至还有一次想要脱掉我的上衣用奶头蹭我的胸,但是因为太奇怪被我拒绝了,他还失落了好一阵。
再往下翻,竟然还有一件开档的半透明黑色连身袜,档口从前身开到后穴。拉出来看,这件连身袜实在是缺斤少两,胸口处也开了两个洞,但是要露出他肥大的奶子恐怕还需要自己裁剪一番。
看见我扯出羞耻的连身袜,他期待的看着我,然后慢吞吞的告诉我:“卖家说这个不是很透,穿上这个,我身上的疤就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
“我知道还是很丑,可是,我可以戴上那个耳朵,和尾巴。”
“啊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不行,可以把灯关上,这个布料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
似乎是为了证明给我看,他把尾巴的塞子塞进后穴,摇了摇屁股,确定不会掉,才爬到我的脚边来,冲着我摇尾巴,身前的大奶也随之摇晃摆动,仔细看,他还夹了带链的乳环,可以拉着他的奶头摇晃乳房而不掉下。
好像是怕我会怪他又伤害自己的身体,他把乳头拉扯开,露出乳头上的孔洞,然后捏着针扣把乳环取下,确认我看清后又夹了回去,引诱我也扯扯乳链。
他的奶子真的很重,被乳环勾起来提起,又重重弹回去,摇晃碰撞。可惜他的乳房里已经没有多少奶水,我也不能由着性子去吸他的乳头,虽然他产出的乳汁确实甘甜可口。
千濯的头发很长,披散下来一直垂到臀部,盖住整个后背。穿过头发去摸他后颈的“奴”字烙印,他挺直腰板跪在地上,隔着头发用脸蹭我的胳膊。
“小月喜欢的话,也可以在我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你不是怕疼怕的要死吗?”
“不疼的,如果是小月的话。”
“我才不要,”我蹲下来,抱住了他赤裸的身体,忽略他因插入后尾而摇个不停的大屁股,忽略失败,拍了一把之后老实了不少,我得以喘息,继续说:“你会疼死的,我才不要你死。”
肥屁股扭的更欢了,他把我的裙子掀开,用湿漉漉的阴唇磨着我的大腿,身前的肉棒时不时戳到我的肚子。不过他从来不会试图用那东西侵入我的身体,即使我让他戴套进他也不肯进来,只偶尔用舌头或者手指帮我疏解。
他终于还是穿上了那件半透明连身衣,果然如他所言,丝滑的面料摸起来十分舒服,并且把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胸前挺立的乳房也被缚在其中,两只肥大的奶头红肿肿的,从撕大的孔洞中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洞的裆部透出阴唇和肉穴,紧身的连身衣把肥肿的阴部挤得更加饱满莹润,后穴里的尾巴也从其中溜出。地上残留着几根粗短的阴毛,垃圾桶里全是黑色的毛发,他在灌肠之前把下面的毛都剃了个干净,让我能把他的下体看的更加透彻。
猫耳狗尾的长发大奶美人,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露出饥渴难耐的女穴,无声催促着我使用盒子最底部的玩具,一根凹凸不平的佩戴式粗硬假阳具,捅进他早已湿透的淫穴。
模仿者片子里的男优推弄着他的小穴,千濯被假东西肏得喘起气来,自己用双手抓弄着因重力垂跌的乳房,极其配合的呻吟起来:
“嗯……月月的鸡巴好大,肏得老骚货好爽。”
“别,慢一点,啊啊……哈嗯,月月……”
“月月把老淫逼肏出水了,别,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啊,射进来了”
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的吗,他买的这个东西居然真的可以喷水出来,射在了他的女穴里,抽出假东西之后,喷出的液体混合着他自身产出的粘液,淅淅沥沥从大腿根淌下来。
他的腰已经软了,弯腰靠在我怀里,就这还不老实,伸舌头舔着我的耳垂。
“我不怕疼了,我去做手术,明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傻瓜,本来就没打算让他去做那种有重大风险的手术,我可不想让他死掉,他要好好的活着,一直一直陪着我,做我的老婆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千濯与我确定关系之后,基本上都不再回客房住,除非在他的月事期间,这种时候,他死活也不肯和我同床,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如果这时候我使出杀手锏,甜腻腻地向他撒娇之类,他会把头转过去不看我,声音软绵绵,意志却异常坚定:“乖宝宝,几天就好了,三天,不,两天就好,两天之后我就回去陪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好非要像个不讲理的强盗一般,在这种时候还不放过他吧。而且能让他如此抗拒,想必是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我又何必把他的伤疤揭干摘进,闹得我们两个都不痛快。
我们之前有去佳欣工作的医院做过婚检项目,这还是千濯主动提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信息。
[青:所以千酱是怎么知道的捏?
千:虽然没办法和小月结婚,但是看到她好朋友的婚礼,心里觉得好羡慕,所以自己偷偷查了关于结婚的内容,看到大家说一定要婚检,为了防止有遗传病之类。我害怕自己有什么脏病,会伤害小月,所以还是想去医院检查看看。
青:诶?千酱分明是害怕去医院的吧。
千:不想让自己畸形的身体被发现,不过比起那个,还是性生活和谐比较重要=︿▽︿=。
青:哇,这是我能听的吗?
千:那个,也没办法吧,毕竟这幅身体已经是我能给出的全部了︿_︿。结婚什么的,穿上婚纱嫁给小月之类的……
月突然出现:收到!]
除了之前流产过后的恢复期,他的月事十分规律,周期固定,频率稳定。尽管长着男人的性器官,但这却是一具极易受孕也适合孕育生命的躯体,并且精子活性很高,也有让女性受孕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至于他对于孩子的想法,则是不冷不热,或者说是闭口不谈,一副全然任我施为的态度。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子宫是良好的孕床,他的精子活性也足够,如果有一天我想要孩子了,那大概率会做试管,用我的卵子和他的精子结合,最后让他来承担孕育与生产甚至哺乳的责任。
不过我想的很开,我家里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我又不喜欢孩子。在这种家庭里,也不一定能教育出阳光积极的后代来。那何必费这番波折,让他白白受这道苦痛,生出一个会分走他的爱的小婴儿来呢。
自私也好,畸形也罢,这就是我的想法。况且,如果不是和他重逢,我甚至都不会考虑和谁恋爱,更别提组建家庭共同生活了。
至于齐盛,光是想到他曾经对千濯做过的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别提什么别的可能。齐盛可以隐藏过去继续做谦谦君子,而被他伤害过的千濯,他的痛苦就不算痛苦了吗?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他甚至原谅了那些残忍的暴虐的嫖客!
“只要付钱就可以了,不需要承担责任,况且方家告诉他们我是自愿的,这种情况下,大概很难忍得住不踩一脚吧。”他这样安慰我,也安慰他自己。
千濯对我向来说到做到,说是两天就是两天,第三天他终于重新搬回了主卧,任由我掀开衣角摸他柔软丰润的胸乳。
他的肩膀比之一般女性更为宽阔,加上身高原因,骨架也比我大了不少,靠在我怀里时,他缩着肩膀,身体僵硬,一副拘束的模样。而把我拥进怀抱中时,他则更为舒展放松,行事也更加大胆。
就像现在,他缩在我的怀里,浑身都不自在,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有些难为情地让我把他放开:“小月,会压到你的。”
“还好意思说,你自己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我捏了捏他肚皮上的褶皱,腰部的脂肪可以通过局部锻炼消除,妊娠纹却很难完全消失,我一边揉搓着他带着褶皱的肚皮,一边把嘴巴贴到他的耳朵上,笑嘻嘻地和他打趣:“而且之前妈妈自己坐上来的时候,也没有压坏我啊~”
他的自我修复能力比常人强很多,身上的疤痕和烫伤都淡了不少,然而每每我轻柔抚摸那些丑陋的伤痕,他都会突然僵硬起来,害怕下一秒我说出什么讥讽的话来,或者厌恶地把他推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月。”
“嗯?”
“我今天在贴吧看到,有些人会喜欢残缺的姿态,或者是肢体被摧坏的样子,你也……”
我赶紧收回了不安分的爪子,举手发誓:“不,我敢保证,我不喜欢,你可别又给我整活儿。”
“嗯……”他移开了视线。
果然他又是想整活儿吧,果然是吧!那次他惹我生气后把自己的女穴缝起来,脱掉裤子掰开阴唇给我看,我都快吓死了。
我想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结果被截了胡,他的大手一把揪住我的手,我根本没办法再使出半分力气。扭打不过,我决定耍赖,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假惺惺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呜呜,我好可怜,婚后才三年,老婆就和我分床睡,还不肯让我摸他T_T。”
他把我重新捞进他的怀里,抱着我不肯撒手,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软:“没走尽,脏。”
“妈~妈~”??﹏??
他看了看已经被我拉上的窗帘,又看了看我苦着的脸,面露难色。僵持约摸一分钟,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毛巾,摊开平铺在床单上。
然后,他红着脸掀开裙摆,用嘴巴暂时叼着,慢慢脱了内裤,露出被束缚器具囚禁着的阳具和肥厚饱满的深色大阴唇,自暴自弃一般,他平躺在床上,肥大的屁股从毛巾边缘溢出来些许臀肉,女穴处则由洁白毛巾完全承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脑袋凑近他的下体,生理期的特殊味道在鼻尖弥散开来,之间他的妇科炎症已经治疗好了,现在的味道则是来自子宫与血液,一时之间,我竟然回想起当初他流产时的可怕景象。
“别看了,乖,小月别看了。”他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哽涩而隐忍。
下身没有血泄漏出来,我也没见卫生间垃圾桶有棉条或者卫生巾之类,我二指扒开他的肥厚阴唇,食指往里探了探,摸到一截突出的橡胶软柄,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轻轻把短柄往里戳了戳。
“嗯……别戳。”
“这是什么?”
“小月,求你了,把手指拿出去吧,别看了。”他推我的手毫无力度可言,然而声音却透着深深的绝望。
“是月事杯吗?大号的……”我闭了嘴,最后这句有些多余。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是想压住什么东西,我识趣地把手指退了出来,抓住被角盖住他冰凉的小腹,也盖住了留有妊娠纹的肚子。
他以为我是要结束了,慢吞吞缩起腿,然而未等合上又被我掰开,身体的顺从让他自然地收起膝盖,岔开大腿,他还主动地在床头柜里搜寻假阳具,想让找到它递给我。
隔着月事杯做也可以,他会努力不让它漏出来,血也没有那么多,我不会因为看到血而害怕,想起一些不好的经历。我把他递过来的假阳具丢在一边,趴在他的双腿之间,弯下腰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他清理过阴毛的阴唇。
他察觉到了什么,费力坐起来,大概是看到了趴在自己大腿间的我的脑袋,他拖着屁股和底下的毛巾后退了半步,想要逃出我的嘴唇能接触到的范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偏不想让他如愿,伸长舌头舔了他软软鼓鼓的阴囊,趴在他的两腿间冲惊恐的美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愣了不知多久,美人闭上了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重新躺下来,用手固定住自己大张的双腿。
肿大阴蒂熟烂软糯,滑溜溜又逆来顺受,于唇齿之间左摇右摆,男妈妈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
被清理过的阴唇光洁柔滑,口感极好,入口微凉,脱口温热,淡淡的腥气以及成熟的芳甜,吞吐吸吮之间,软肉微微颤抖。
“妈妈,不要忍着。”
“呜……脏,小月,脏。”
“妈妈才不会脏,妈妈的味道是甜的,你自己尝尝。”
我凑过去,堵住他的嘴唇,他的身体一向诚实,热烈地回应着我,努力吮吸吞咽着,仿佛真要把我嘴里的味道全喝光。
“妈妈,我不会怕,更不会嫌弃你,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且这个时候的你,不是更需要疼惜与爱抚吗。现在,还觉得脏吗?”我冲他笑,他红着脸,痴痴地望向我。
“月月,我要好好地活下去。”他也笑了起来,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把大乳头送了过来,红着脸开口:“这几天,奶头总是很涨,月月帮妈妈吸吸。”
也许是生理期雌激素过量,我竟然久违地吸出了奶水,又把千濯惹得眼睛红红的,缠着我说另一个奶头也要吸。我真的会受不了,真的会爱死这幅淫荡又敏感的身体,我挚爱的男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千濯的这件案子被曝出,牵扯出一系列相关问题,引起了舆论的关注,关于本国合约条例的法律做了修正,进一步加强了对于人权的保障。
时隔三年,新法案正式确立,收到关于浏览器的新闻推送,我第一时间分享给了千濯:千千你看,新法案出台了。当初的我们是不是也算为这个社会做了一些好的事情呢?
想必他在忙,并没有及时回复我。
半小时后,我收到千濯的回讯:抱歉,刚刚店里太忙了,才看到信息。明月总是想得那样远,真让我有些羞愧,明明当时那样的难过,还担惊受怕了很久。
当初被方钦骗走的钱虽追回大半,但千濯每每提及此事都觉得愧疚不已。怕他又说些自怨自艾的话,什么不划算的买卖之类的,我飞速打字:那倒没什么,只是用这种方法和你重逢,总觉得很对不起你。
他也回复得很快:是指像是商品一样的感觉吗?也许是习惯了,我没什么感觉,不过你说那样不好,那我也觉得不好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