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
他在我的怀里喘着气,哽咽着说是他太没用,不能让我尽兴,才爬了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还要我帮忙吸奶揉腰,是个不合格的淫奴。
我捧着他的脸,再次强调:“我问你难过吗。”
“本来不难过,但是您帮我揉腰的时候就难过起来,奶子涨,下面也……流了好多水,呜呜,我好脏。明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还可以和明月像这样一起玩,下次我会坚持更久的,好吗?”
软软的胸团紧贴着我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温暖而柔软,而我衣着体面,只有下面湿了一片,但他不敢来摸我,我也不会拿他的手来摸下面,所以他无法明晰。
不,他根本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他还以为是我厌恶他淫贱的身体,又一次自作主张的惩罚限制了自己,但其实并不是这个原因。
虽然他没认识到错误的点,但我也干了坏事,把他折腾得腰疼腿软的,我也没资格批评和指正他了,所以,还是算了吧。而且他好像被吓得不轻,应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算了,原谅你了。”
他笑了起来,这回不是空洞或嘲讽的笑,而是真实的喜悦。我那样对他,他好像也没怪我,把脸埋进我的头发,用脸颊蹭着我的下巴,然后得寸进尺的问我:
“那明天早上可以喂明月吃饭吗,吃太快对胃不好。”
我皮笑肉不笑,心道狗千濯你做人不要太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喂?我坐你腿上,然后你吹凉了一口一口喂我,吃完饭还有饭后甜点,奖励喝奶一口是吧?”
他好像没听出我的反话,高兴的抱紧了我的腰,漂亮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我:“真的吗?”
“假的,假的,只能喂饭,不许干别的!”
开玩笑,真那样干了,我还怎么打工,报表全打成“奶子”,我直接社死且失业。
“嗯。”
他看起来失望极了,弯折脊背把脸整个埋进了我的头发里,像个变态一样贪婪吸嗅着。丰满的乳肉紧贴着我的胸口,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来,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一边喘息一边固执的吸嗅,好像我的头发是什么美味佳肴。
我被吸得头皮发麻,仰天凝视天花板,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折腾了这么久,他确实累的不行,腰都直不起来,一问才知道支支吾吾说之前怀孕时方钦让他搬重物导致流产,从那之后腰就不太好,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那你还……”
“明月,不要生气,”帮他冲澡又扶着他躺下,现在他躺在床上抓紧了我的手:“因为您对我很好,我却总是惹您生气,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好没用的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你有腰伤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任性的小公主,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你是可以和我讲道理的。”
他却没抓到重点,苍白的脸上倏的染了薄红,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然后重复:“小公主,嗯,明月是我的小公主。”
算了,和他根本说不通。我揉了揉额角,把空着的手伸到他的后腰处,问他:“还疼吗?”
“头疼吗?我有学过一点,可以帮忙按摩,”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复发的腰伤限制,疼红了眼,见我脸色不好无动于衷,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扶我一下吗,我起不来。”
我觉得他今天不把我气死怕是不会罢休,把我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回客厅找来跌打喷雾和药膏,从他接管家务之后东西都是他在收,不像我随便塞在塑料袋里,他整整齐齐的放好,集中在某个抽屉之中,十分的好找。
看见我重新过来,他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又弄不清是哪里让我生气,所以只好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不再拿手来牵我的手。
脱鞋爬上床,花了好一番力气,我把他翻过来,一言不发的帮他上药,大概是怕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气到我,从头到尾,除了我下手重时发了一声闷哼,他没再发出过别的声音。
临走时,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抓住了我的手:“您今天格外温柔,是因为这幅没用的身体让您高兴了吗,想玩什么奴都可以的,下次一定会坚持更久,让您尽兴。”
确实有一点兴奋,但如果我告诉他的话,那他大概又会过分忍耐,伤害到自己的身体,而且听他的话,大概以为我生气是因为没玩尽兴,下次估计疼也不会告诉我了。
“哼,与其在这里画饼,不如先把你那没用的老腰给养好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十岁正是成熟芳香之时,但若由他这般不知收敛瞎折腾,他那副身子骨估计撑不了几年。
“我不是……老骚货,不要丢下我,明月,求求你。”
他又开始掉眼泪,紧紧扯住我的手不肯放开,拉扯腰腹疼痛也不管,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我帮他揉了很久的劳动成果。这种不懂得心疼自己身体的的人,究竟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躺回去。”
“明月……”
“我让你躺回去。”
也许是我说话口气重了,他老老实实躺了回去,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掉,看着可怜又可气。
到底能有多委屈,哭成这个样子。大概是我说他年纪大他介意了,但其实我不觉得他有多老,他只是比我大了五岁而已,甚至他的脸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我只是想让他注意身体而已。
“之前有人这样叫你吗,叫你‘老骚货’?”
也太难听了,对着这么年轻漂亮的脸,他们是怎么昧着良心讲出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我不是,明月,不要这样叫我,不要。”
是啊,也太过分了,如果有人说我老的话,我肯定要气死了。
“你不是,你是我的男朋友,你是千濯。”
“可是我的奶子这么大,淫穴这么骚,有好多奶水,还有能生孩子的子宫,也不能像别的男人一样,连陪明月玩游戏都不能尽兴,我不是……不是明月的男朋友。”
原来一直困扰着他的是身体的实际状况和我给他的身份不符吗?
“那好吧,不是男朋友也没关系,你做我的妻子,就像现在这样,听我的话,一直陪着我,哪里都不许去。”
没看他的反应,我把灯关掉,脱鞋钻进了他已经捂热的被窝,从身后抱住他松皱微凸的腰腹。他的身体软成一滩水,窝在我的怀里,我手不安分摸了摸他的花穴,发现那里果然又是一片泥泞。
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说不用再抱,怕我的手被他压麻。他平躺下来,我给他后腰处垫了枕头,因为我无枕头可睡,他略带兴奋的建议我枕在他的奶子上。
“很软的,而且我不会乱动。”
我被他说服,枕在柔软的乳团上躺了一会儿,果然温暖又舒适,甚至都有点不想回房间了,况且回去还要自己暖被窝,实在太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磨蹭了一会儿,我才把头从他胸口上移开,告诉他我要回房去,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我在他这里无心睡眠,所以不得不走。
“就是可惜,我还要自己捂热被窝,不用上班的话,真想留在这里啊。”
“如果我去上班赚钱的话,是不是能让您不再那么辛苦呢。”
“想什么呢,虽然没了首付的钱,但还房贷比租房还要贵,现在不用还房贷,我又没什么烧钱的兴趣爱好,肯定是能养得起你的。”
他没再说什么,松开了我的手。他大概又在埋怨自己没用了,但其实有他在,为我省去了很多琐事与烦恼,工作上的事情也更加顺利,前不久还升职成功。
何况,即便是作为“妻子”,他也根本没什么花费,不让我给他买衣服,做菜只做我爱吃的,护肤品也只有我送他的那一套。他做的这些事情和他得到的并不匹配,而且他根本不必为方钦的事而愧疚,那和他没什么关系。
即便如此,他还是愧疚,想要为我分担,心疼我每天往返奔波,担心我不好好吃饭,就像为女儿操心的老母亲一样。这就是他病态的爱,把我当做类似女儿的角色,又渴望让“女儿”抚慰他空虚寂寞的身体。
“晚安。”
“嗯,晚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安之后,谁来抚慰他曾被穿刺留孔的阴唇,是他幻想之中的明月。
去而复返,我脱了鞋轻轻摸回来,靠在门边,听他偷偷的叫着我的名字,对他口中的“明月”软软的撒娇,说他腰疼,想要帮忙揉一揉。
他从来没对我这样说过话,没有对自己身体的厌恶唾弃,只有委屈和期冀,就像一位相伴多年的恋人。他喜欢的那样温柔会哄人的“明月”,我也可以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靠在门边听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渐渐浅了,最后完全止息。我坐在墙边没有动,我听见他说了很多,声音很轻,如果我真的回房的话绝对听不见。
在他的幻想中,“明月”是一个一直陪伴着他的仙女,被客人虐待后“明月”会安抚他,在他流产后“明月”会亲吻他,在他脏到两个淫穴里都是男人精液的时候,“明月”甚至会抱着他,帮他冲掉那些污秽。
而我是怎么做的呢?
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眼睁睁看着他被房东踩碾女穴,还在心里暗自惊讶他竟为食物像母狗一样取悦他人。
我带他回家,让他住在没收拾过的杂物间里,不给他买内衣,还害他担心自己身下淫液弄脏沙发。
我不给他留通讯工具,拿走备用钥匙,害怕他逃走,我人财两空,所以限制着他的行动,但没考虑到他也是会寂寞会难受的。
我没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亏空到那个程度,未及时送他就医,以至于连死胎留在腹中多日都未处理。他独自娩下死胎,打包处理好丢在垃圾桶里。
明明已经和他交往,却为了让他承认吃醋,故意发酒店照片让他误会我和齐盛发生关系,现在想想,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解释,而他也从没问过我,默默忍受着与我玩笑一般的交往。
发现我和陪伴了他度过艰难岁月的“明月”不一样,他一定很失落吧。真正的我没有那么好,也不是什么仙女,我是有瑕疵的人,消费着他对我的容忍与宠爱,我和他想的不一样,所以他宁愿对着“明月”撒娇,也不愿意与我沟通。
说了晚安,我还是没能睡好,靠着杂物间的门哭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摸回了卧室。在地上坐了那么久,冰冷的被窝也觉得暖和极了,我为了自己解气,让他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了那么久。我一点也不好,我和他脑子里的“明月”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下定决心要对他好一点,即使他的爱好有些变态,我也愿意尽量满足他,如果明天他想要抱着我给我喂饭,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他好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千濯在成功取得了我的信任之后,背弃了与我的誓言。
早上的时候他还亲密无间的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把温度正好的粥喂到我的嘴里,少见的对我笑着。原来他是会笑的,不僵硬也不空洞,像暖阳一般和煦,被喜欢的人用温柔的眼神包裹,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我可以不要荣华富贵,不要婚礼和宝石,就这样和他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虽然不可能和其他夫妻一样,但是我和他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未来一定会比现在好,就算比现在还要差,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一起度过难过。
或许女孩子就是容易多想,我擅自的定好了我们的未来,还没来得及和他分享,他就突然远离。
囚笼是困不住一个渴望自由的人的,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被背弃的打算,但凡他早一点逃走我都不会这样沮丧,偏偏是在我下定决心之后。
这算是什么呢,把我捧到天上去,再从云上摔下来。他怎么可以不管我的感受就私自逃走呢,留下一张字条说勿念,和妈妈当时丢下我时说的话一样,她说不要太想念妈妈,会经常回来看我。可她没来,她连我的家长会都没有时间参加。
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我让他驮着我在地上爬,害得他腰伤复发,他难过了,他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要丢下我呢,我错了我会改的,我再也不那样做了,我会像他的“明月”一样好好对他,不踢他的奶子,也不骂他没用了。
不是因为漂亮才喜欢他,而是因为喜欢他所以觉得他漂亮,无论是青年还是人妻,他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虽然他和过去我见到的模样不一样了,但我仍然重新喜欢上了他。
不是因为漂亮才喜欢他,而是因为喜欢他所以觉得他漂亮,无论是青年还是人妻,他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虽然他和过去我见到的模样不一样了,但我仍然重新喜欢上了他。
担心身体露出来所以裹得紧紧的样子很可爱,在我摸着他腰间松皱赘肉时脸红的样子很可爱,甚至压着我一边哭着一边让我吸奶的病态模样也很可爱。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就已经离开了我,是我不够好才会这样,利用他对我的亏欠,有恃无恐,才会把他气走。我根本不适合和别人深入交往,最后他们都会离开我,我甚至没来得及反思纠正自己的问题,就顷刻间一无所有。
两天,三天,一直到第七天,他还是没有回来,他彻底消失在这座城市里,就像骗走我积蓄的方钦一样,逃的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他真的离开后,睡在杂物间的床上,我把头埋在被子里痛哭了一场。他总说自己脏,每次洗床单被我看到时都很不好意思,其实他睡的地方很干净。
他把我弄坏没舍得扔的玩偶洗干净缝好,整齐的摆在狭窄的房间里,占据了很大一块空间。对破旧布偶都如此温柔,却不能对我讲些良心。
听着窗外的雨声,明明都已经被他背弃,我还是很没出息的担忧起来。他是回去找方钦了吗?应该不会,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他应该会逃的远远的才对,最好再也见不到和过去有关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只是他迈向新生活的一块跳板,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从带他回家的那刻起,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真正到临这一刻时,还是十分难过。
哭声盖过了雨声,雨势渐急,又压住了哭声,从此之后我又是孤单一人了。
[保安亭小故事]
“老李夜里值班的时候,看见一个撑着黑色大伞的女人,裹着一件黑色大衣,站在四号楼的围栏外一动不动。”
“这也太可疑了,大半夜站那儿干什么,是不是哪家的业主忘带钥匙了?”
“老李也这么想,四号楼前面的路灯坏了,他打着手电筒照过去,你猜怎么着——坏了……”
“老张你又开始说书了,老李人呢?”
“别急,听我说完。只见那女人瘦长非常,形如麻杆,脸色煞白,漂亮得渗人,三分像人那是七分像鬼,老李还没来得及问话,她合上伞嗖一下就跑没影了。回来就把老李吓魔怔了,现在正搁家躺着呢,这不,喊我来给他带班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千濯离开后的第二个月,我已接受现实。赶逢圣诞,许多店铺贴上贴纸,立起圣诞树,搞圣诞促销活动。常喝的奶茶店推出新品圣诞限定新品,买一送一。
这一天对我来说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加班到九点,买了一杯圣诞限定,送了一杯同款。原本没什么好难过的,回家的路上看着多出来的那一杯奶茶,突然就崩溃了,蹲在路边哭起来。
又是在冬天,我总是在冬天被抛弃。十四年前妈妈拖着行李箱离开,十年前千濯狠狠羞辱了我一番,可我仍旧不知悔改,把他的顺从与病态错以为是对我的爱意,甚至还强迫他做了我的男友,会有这种结果,都是我咎由自取。
这段路上行人稀少,路灯还坏了好几个,好像监控也坏掉了。我做梦也没想到,苦寻许久的方钦正潜伏在我身后的草丛里,趁我不备,他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拖进了路边的灌木丛,包连同手机都被他夺走扔到一边,男人的力量确实可怕,我连呼救和挣扎都做不到,更别提拿回手机。
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方钦蓬头垢面,他的手死死捂住我的嘴,泥土味混着酸馊味,直往鼻腔袭来。我被方钦压在身下,按住手臂和大腿,根本动弹不得。更绝望的是,他的另一只手把裙子掀开,正在脱我的打底裤。
少女怀春时曾经梦想过,能有一个拯救我的大英雄从天而降,如今这个英雄出现了,趴在我身上的方钦被一身黑衣的长发女人掐住了脖子,使得我得以喘息。
没顾得上别的,我拿回我的包想要报警,而那边死死掐住方钦脖子的女人吼了一声,让我放下,吓得我手机都掉了,眼泪也掉了下来。
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个声音是他,是他救了我,现在他最憎恨的人的脖子就在他的手心里,方钦的脸都已经变红,舌头被掐得伸长,甚至开始翻白眼。
刚刚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还差点被脱了裤子,我也很想掐死方钦,看见方钦翻着白眼,我的心里竟然涌上一股难言的畅快。但是不行,如果掐死他的话,我们就不占理了。
看起来千濯也有这个顾虑,他再度发话,让我从他衣兜里掏出绳子递给他。眼看着他把几近窒息的方钦用绳子捆起来,我就这么站在一旁。他的力量对方钦来说是绝对的压制,不需要我搭手,我不需要我捣乱,比如说打开手机报警,刚才他就因为这个吼了我。
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因为此刻我能深切体会他的感受,我现在连杀了方钦的心都有,别说是放任千濯把方钦捆起来做些什么。至于千濯为什么抛弃我,又为什么刚好在这里,又为什么吼我,在此刻来说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他没有和我说话,也没有阻止我跟着他。看着他把捆得像粽子一样的方钦扛在肩上,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后怕,他离开前我还让他驮着我在地上爬,如果他因此记恨我,要报复我,我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我还是选择跟着他。这两个月以来,他已经让我认识到了,某些方面来说他和方钦差不多,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以我的能耐根本找不到他的行踪,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难道就任由他这么随口一说就抛弃我吗,明明都已经承诺了会一直陪着我的。
从差点被侵犯的灌木丛,到废弃的工厂旧址,用从方钦身上摸到的钥匙打开卷帘门,是一间很正常的单人间。事实并非如此,床板下是地下室的入口,钥匙用双面胶粘在衣柜底部。
方钦已经昏迷,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千濯自己完成,看见我也进了门,还充作帮凶拉上卷帘门,他抽出空来看了我一眼,冷漠且讥讽,和当年他羞辱我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只看了我一眼,就没再管我,他把方钦扔下去,接着自己爬下去,我也跟着他爬梯子下去,里面黑漆麻乌一片,根本看不清,我紧紧扶着扶梯边沿,差点都要滑倒,还好离地不高,没经多少波折。
地下室里没有灯,脚踩的土地有些松软,我听见他打开某扇门一样的东西,把方钦丢了进去。等我打开手机自带手电筒一看,发现这是一间地洞,空间狭小,以千濯的身高待在这里,还需要略微弯腰。
我这才看清楚,那扇门一样的东西是一间囚笼,上下接抵,三面靠墙,只有一面是铁杆围成的壁垒,中间开了一扇门,用厚重的铁链捆锁。我看了一下,手机到这里没了信号,如果被关在这里,就算插翅也难飞。
我不是傻子,不至于但现在都还没搞清楚状况。方钦潜伏在我下班回家的必经之处,又在不远处挖了这么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地洞,很显然,这是他为我量身打造的囚笼。
至于方钦抱着怎样的目的,无非就是看我无依无靠,就算突然失踪也没人会四处找我,顶多会有佳欣为我报警,然后警方搜寻未果不了了之,比起被我搜寻四处逃亡,不如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那么他骗走的钱就没了失主,也就不必再谈还钱之说。
千濯和我说过,在方家的地下也有一间这样阴冷潮湿的囚室,他就是在那里度过了将近三十年的时光。
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还把方钦当做是自己落魄的初中同学,对他的底线没有预估的话,我这二十多年就算白活了。我只是没想到《十宗罪》里的主人公会在我的身边而已,但若是已经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差那么一点,那双黏腻酸臭的手就要伸到我的私处,差点被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玷污,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想吐。
置身潮湿阴暗的囚室,手电筒的光线聚集在千濯的背部,背对着我,他站在囚笼外,影子覆盖住大半个囚笼。除掉他刚才吼我让我别电话报警之外,从头到尾他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在这狭窄的囚室里,逼仄与沉闷压得我几欲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的笔直,像上位者一般注视着囚笼里的方钦,但他看起来并未有多畅快,反而沉默孤寂的过分,瘦长的影子裹在黑色大衣里,唯有胸部高耸挺立,是宽大外套也包裹不住的诱惑,也是他受尽折磨与侮辱的直接证据。
他和以往不太一样,冷漠残忍的让我有些害怕,但我知道我不该害怕,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制服方钦的话,此时被关在囚笼里的人就是我。
方钦必然是埋伏谋划已久,不知花多少工夫特意挖了一个这样的地洞,等到千濯离开,趁着路灯和监控都坏掉,挑在这处行人稀少的角落,潜伏至我单独行动之时。
千濯应该也不是偶然路过,如果不是一直跟着我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快赶过来,也不能如此准确的找到方钦的住所。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类似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我处在食物链的最底端。
尽管如此,我还是靠近他,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体僵了一瞬,又慢慢软下去,没有推开我。
“千濯,这里好黑好冷,我害怕。”
“回去。”他没动,他是让我回去。
“不要,上面没有人,我不回去。”
我把脸贴在他单薄的背上,环抱着这样纤细的腰,让我感觉他随时会从我手臂中溜走,就像两个月之前那样。差点被方钦侵犯,我的鼻腔还残留着酸臭的味道,贴着他单薄的脊背,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熟悉的味道让我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待在这样的地方压抑而窒息,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也不想让他继续待在这里,面对着囚笼里仍处在昏迷状态的方钦。
被我缠烦了,他抬起了手,我下意识缩回脑袋,他的手僵在半空,直勾勾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怕,不是要打你。”
终于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语调,直到这一刻,我才觉得我的千濯又回来了,压抑了那么久,终于支持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的怀抱仍然温暖又柔软,在这间为我量身定制狭小逼仄的地下囚室,仅靠通风口通气,我把脸埋进柔软的胸口,哭的喘不上气来。
“不怕我吗?”
刚才是有一点怕,但我怕的不是他突然爆发的力量与残忍。可怕的从来不是力量,而是滥用力量的人,我相信他,他不会用这种力量来伤害我,我怕的只是他突然间的冷漠,我怕他讨厌我。
“为什么会躲,有谁欺负过你吗?”
爸爸在出轨之前并没有那般暴虐,也勉强算是个合格的父亲,不会在醉酒后虐打妻子,也不会在下雨天把年幼的女儿推出门,淋着大雨跪在台阶前面反省。酒精不是洗脑剂,没有改变一个人的作用,它只会放大原本就有的恶念。
“好,我们上去,手机给我,我来打灯。”
我只顾着哭,一句话也没能答上来,他自己服了软,从我手里接过手机,半拖半抱把我送上了扶梯,看着我上去,他才爬上来,封住了囚室的入口,把床挪回原位,遮掩住封入口的木板。
天衣无缝的伪装,任谁也不会想到囚室里有一个活人,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这就是我的千濯过去的处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在她的公司。他想的只是自己藏在楼下某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明月下楼来拿东西,再赶紧赶他走,以免他这淫奴给她丢人。可是她没有,她下楼是来接他上去,介绍他给公司前台认识,告诉他哪个是她的位置。
她帮他接了热水,让他抱着暖手,叮嘱他路上小心,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奇怪的人占便宜,他这幅过分发育玲珑有致的身体,很容易勾起一些本就无甚定力的男人的邪念。
她特意强调是男人的邪念,说明这幅畸形的躯体并不能诱惑女人,他的身体因她的触碰和拥抱而高潮迭起,而她始终不为所动。她讨厌他的身体,吮吸他的乳汁,恐怕也只是因为看见他在地上喘得可怜,起了怜悯之心。
对心怀叵测的淫奴怜悯可不是件好事,她根本不知道,这幅残破的躯体时时刻刻都在渴求着抚慰。
在见到她之前,他本来已经建立了足够的自信,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能够帮她重新赚回那笔钱,然后再恬不知耻的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她对他没了怨念,他再想办法拼命对她好,肯定就能留住她的心。
最初他确实是这么做的,利用女孩的善良和心软,一步步攻溃她的心防,甚至她还主动提出要让和他交往。
事情就是从这里发生改变的。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囚奴,在过去的生活里甚至不能被称作是一个人,竟然会有人主动提出给他合理的名分。他以为这种单纯的女孩子很好看透,以为自己很清楚她想要什么,可明月的直球打的他猝不及防,他突然又不清楚了。
明月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头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是在和他玩游戏,以前方钦也这样玩过,结果是他穿着露出半个奶子的贴身裙子被栓在公园的躺椅上,路过的两个男人拉开裤子,狠狠肏进了他湿软的淫穴。
但是不是,她咬了一口就松开了,还帮他拉好外套,不让别人看到。在超市里,有年轻母亲推着自己的儿子,他羡慕的看了一眼,不可抑制的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明月。
那个孩子看起来很高兴,明月会不会也喜欢坐在推车里,如果自己能让她开心的话,会不会就没那么讨厌他了呢。
明月出差,和那个男人开了情侣套房,他过去都是待在地下室,等着被牵去做事或是等在房里被肏,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光听名字就能猜出它的作用,而明月发来的照片也正验证了他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肮脏的淫奴不敢期待自己是被偏爱的,他看着照片哭了起来,甚至不敢直接提醒她要记得做防护措施。她可以有别的选择,可他没了她连活都活不下去,如果真有被送回去的那一天,他还能再承受得住那些折磨吗?
他褪下高腰的内裤,把自己丑陋的妊娠纹拍给她看。第一次被进入真的很痛,怀孕的过程也确实艰辛,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明月一辈子也不要有机会尝试他曾经受过的苦楚。
真正意义上收到明月的礼物,应该是她从虞城带回来的面具。她拍了照片问他想要哪一个,他没说要,但她还是给他带了回来。是一对狐狸面具,一个红色一个蓝色,她说红色是她的,蓝色是他的,她和千濯是一对的。
月饼盒里的蜘蛛爬出来时,她像是书里的骑士,剑一般冲过来帮他捉住了蜘蛛,谁知道她自己也怕的要死,还被吓哭了。为了哄他,她强忍着恶心,吸出他乳头里的奶水。
他知道该怎么让她可怜自己,也知道怎么让她讨厌自己。只要他展现出真实的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要求给她喂饭,用不加掩饰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看……这些竟然都不行,她的脾气太好,容忍了他的种种行为。
如果这些都不行,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在公司时,他把她拉到休息室里,把她抵在门上,脱掉自己的胸衣,把肥大的奶子往她嘴里送,并用她最讨厌的器官戳着她的小腹。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他的心也跟着冷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他回不来,她也不会太难过。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无法讨诉的公道,如果别人做不到,那就由他来帮她。“与其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他一直记得这句话。为此,他愿付出一切。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把千濯带回去。我不想让他留在方钦打造的囚室里,也不想让他回出租屋,尽管他向我承诺明天仍会再见,因着自私的想念,我不想让他再离开我的视线。
昨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我顺便帮他也晒了被子,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物品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我按着他的习惯把这间不属于我们的房子整理清扫,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
他在床头的箱子里找衣服,翻到了购物节时我给他买的厚绒卫衣和秋衣秋裤。买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他会不会回来,只是觉得尺码难得合适,就顺手下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放在床头的苹果,红得发紫,像是淫靡之中他烂熟肿胀的乳头,上面还贴着张纸条,写着:平安夜快乐!
他蹲在地上,抱着加绒的卫衣抬头看我,看看床头的苹果,接着又看我。他欲言又止,看得我有些难为情起来。
我不能接受他的离开,所以当成是他一直都在的样子,如今被当事人抓获,长久以来的掩饰和伪装在此刻被拆穿,这滋味并不好受,堪称社会性死亡。
他把衣服放到床上,挪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他弓着背,把脸埋进裙摆的褶皱之中。柔软的胸部贴在腿杆子上,尽管隔着外套和打底裤,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绵软弹润。
以为他又要做奇怪的事情,比如拿舌头舔我的打底裤之类,我还在想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时,他就重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并不讨厌他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当他试图做和方钦一样的举动时,我任由他胡作非为,最后竟然直接被他脱掉了整条打底裤,堆叠在脚踝处。
他好像也很错愕,看着我光裸的小腿发愣。怕冷胜过了爱俏,所以我冬天出门都是不露腿的,以至于并未像夏天一样做好脱毛工作,虽然并不是十分浓密,但还是会有,此时被他尽数看去,倒真有些不好意思。
改为跪姿,他把堆叠在脚踝处的打底裤拉扯出来,他好像不太熟练,捏着脚踝往外扯裤子时,手一直在抖,还无意间使我的脚趾戳进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团之中。
我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发现有阻力之时,才意识到他刚才用我的脚趾戳胸恐怕是故意的。网上冲浪时,听说过“恋足癖”,现在他捧着我的脚满脸兴奋,让我很难不相信他就是这样的恋足癖者。
我没有这样的癖好,不能理解,脚到底有什么好迷恋的。
“你在看什么,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阻力消失,从他手里抽出脚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没往他的奶子上踢一脚。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害怕,如果他是恋足癖者,那我又是什么,虐奶癖者?
他没答上来,倏忽红了脸,又往我藏在棉拖鞋里的脚看。
“脚很小,脚趾……很长,可爱又……漂亮。”
支支吾吾说完,他的脸更红了。什么意思,脚小可爱能够理解,但是脚趾长漂亮,还脸红成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啊。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瓜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去洗澡,你在这里等我。”
我站起来,长长的裙摆遮住光裸的腿,回身把被他脱掉的打底裤带走,看见他仍跪在地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黑色的大衣下面是一条同色的直筒裤,他直挺挺跪在地上,跪姿暴露出了青白色的脚踝。他怎么跟我初中时一样,为了好看都不肯穿秋裤,冻得发抖还拼命维持风度。
“你怎么不穿秋裤,你不冷吗?”
“没到那么冷,还可以忍耐。”
“为什么,是钱不够吗。你说你有工作,不愿意说我不问你,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担心你。”
他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裙摆:“我知道错了,明月,不要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弯下腰想要把这个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却被他抱住了腰。也许是床头的苹果和刚晒过的被子给了他勇气,他紧紧的抱住我,好像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这个姿势对我来说不太舒服,我扭了扭身子,原本与我密不可分的怀抱退却了,一张脸惨白如纸,连不久前浮上的红晕都消失殆尽。就好像,他来抱我,求我原谅,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而如今这份勇气被我硬生生撕碎。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曾受到类似的折磨与侮辱,并且有幸能活下来的话,让我主动去追求谁的话,我绝对做不到。某些方面来讲,千濯确实是一个勇敢的人,在明知可能会得不到平等对待的情况下仍然坚持着要爱某个人,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他不肯起来,可我不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他,我渴望被宠爱与保护,而不是被仰望或跪舔,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平等的,如果这个人是我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千濯,你听我说,”
我弯下腰来,托起他低垂的脑袋,他盯着我的脸,集中精力想要听后续的内容,可我根本就没准备后半句话,捧着他的脸,我口干舌燥。
白皙光洁的脸,秀丽的眉,纤长的睫,最最无法忍受的是倒映出我身影的空洞的眼,一双充满绝望又略带着些许哀伤的眼睛。
我知道,这双眼睛会为我落泪,在我去接他时,他被锁链锁在出租屋里,用身体讨好房东,渴求一点食物,那个时候他没有哭。他的眼泪为我而流,眼里的哀伤也是因我而起,但我想给他的不仅仅是眼泪与哀伤,还有温暖与喜悦。
他还在等着我的后半句话,眼神逐渐染上疑惑,但更多的是鼓励与包容,如果我一直不说,他就会一直等待。只是发现我无法忍受他的离开而已,他就这样高兴,又这样患得患失。
过去的日子里,我确实对他不够尊重,也不够温柔,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带着偏见来看他,觉得他淫乱肮脏,认为他和方钦一样心怀叵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他的敏感细腻,早就察觉了我的心思和态度,却选择包容和宠爱着我,我以为能让他离开方钦就已经轻松很多,可是他和我一起,我也没能让他轻松到哪里去。
他把脸贴到我的手上,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逐渐烫起来,灼热的温度熨帖着我的手掌,流连辗转的温存让我的指尖发紧。
我蹲了下来,抱住他的脖子,他眨了眨眼,眼神依旧空洞,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起来呆呆的。他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动坏心思,所以在他的注视下,我贴上了他的嘴唇,停留了三秒有余,接着分开。
他跪在地上,眼睛睁大看着我,摸了摸自己嘴唇残留的余温,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我匆匆忙忙去洗澡,他目送我离开,低着头,沉默的像是一块木头,不知道刚刚脱我裤子的勇气去了哪里。
被方钦摸过实在难受,我匆匆洗了澡,又让他也去洗澡,然后摸进了他的被窝,在他进来的时候突然掀开被子吓了他一跳。
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咽了口唾沫,关上电灯,小心翼翼的躺进了依旧冰凉的被窝。刚被脱掉裤子的我心怀怨念,在被窝里隔着睡裤摸他的私处,感受着原本平坦的小腹处有什么东西慢慢抬起头来。
身体变烫的某人以德报怨,小声的请求我和他换位置,接着把我抱到了温热的半边,自己重新捂热冰凉的半边。
再摸过去,他用手压住了抬头的部位,我的手摸过去,拨开他的手,开始时那只手试图阻拦,后来自暴自弃一般任由我把它移开,期间还伴随着他不正常的呼吸声。
最后,我脱掉了他的睡裤,肉缝处的内裤不出意外的已经湿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肥肿的阴唇随意捣弄几下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悄悄用力一些,正好戳到他敏感的的阴蒂,他被这番刺激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了腿缝里。我觉得他那里好像要比几个月前要紧一些,扯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把手指挤进他的早已准备好的女穴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夹紧的大腿张开来,他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把敏感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任我施为。确实是紧了不少,比起刚把春药瓶拿出来那会儿。
“我是,老松货,您可以用力一些。”
他的回答吓了我一跳,所以我刚才是把感叹他变紧的话说出来了吗?自己恢复是没办法达到这个程度的,他肯定是自己做了相关的训练。我不喜欢他这样称呼自己,不喜欢他掩饰自己的羞怯,强撑着掰开大腿放松穴口只为让我满意。
食指很容易就伸进了穴内,湿热的肉壁涌过来,包裹住我的手指。他把穴口扒开,无声催促我把其他手指也放进去。
我偏就不想随他的愿,把手往他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帮他把湿透的内裤重新穿上。
“哼,我可没兴趣肏一个‘老松货’。”
欲望并非无法克制,他很快平静下来,把腿放平,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好像连呼吸声都快没了。
“为什么要那样说自己?”
直到我握住他的手,他才渐渐有了活气,告诉我,他怀过好几次孕,有些是方家人的,有些是嫖客的,但那些孩子无一存活,全都因嫖客的特殊爱好而和他没用的身体而白送了性命。
他觉得我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可能是在担心他的身体,但其实他能够承受住比粗暴进入残酷得多的事情,他那样说,只是想鼓励我继续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您好像并不喜欢。”
“我当然不喜欢!”
我踢他的奶子,骑在他背上,包括刚才脱掉他的内裤,都是因为我心里埋怨,生他的气,想要欺负他,但不代表我就喜欢性虐待,并会因此获得快感。
他沉默了,被我握住的手僵硬起来,甚至渐渐发冷。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掌,僵硬的手动了动,小心翼翼回握,把我的手包裹在他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掌之中,接着就不再动了,像静止一般。
“千濯。”
“嗯,在。”
“你不用特意强调你的身份,是怕我忘记?我不会忘记,他们对你做的事情,让你受的苦,我一直都记得。”
“对不起,我太……太脏了。”
我感觉他又快要哭了,这是一直困扰着他的事情,也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我什么也没说,把脑袋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尖细的下巴,然后隔着睡衣抱住了他的胸乳,软绵绵,沉甸甸,摇晃之间还有水声。
拉开睡衣,发现他睡觉竟然还穿着胸衣,乳头处垫着纸巾,此时已经湿了半边。抚摸着乳团上的疤痕,我把两只乳头吸了个遍,没喝到圣诞奶茶的怨念少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往下,是他仍旧松皱的肚皮,但比当初已经好了太多,至少没有那种刺手的感觉了,看来去妊娠纹的护肤品他一直有在用。
变形的盆骨导致大腿不能紧贴闭合,肥厚的阴唇湿透了,我知道上面有好几个孔洞,可以供其再次缝合,就像那天他惩罚自己时做的那样。
经历了由上至下的轻柔抚摸,行至女穴,他的穴口泥泞不堪,粘液再次润湿了我的手指。揉捏着肿胀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紧绷的腿就彻底放松下来,呼吸声粗重,双腿直挺挺的大开着,任由穴口打开,之间流下的淫液濡湿新晒好的床单。
“对不起,弄脏了,我会……洗干净。”
在我指入女穴,逗弄高潮之时,那根青紫丑陋的肉棒也疲软泄身,他任由我枕着他的胸口,脑袋和胸前的肉团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记挂着床单。
“不,你不脏。”
我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把他温热的喘息以及微弱的呻吟收入口中,隐隐约约能听出他在说些什么,听音节像是在说“脏”。起初他试图推开我,但不久后就沉溺其中,伸出舌头回应我的缠绕,那个讨厌的字节终于不再出现了。
身体为伴侣的爱抚产生反应,这没什么可丢人的,又何况是这样一具敏感的身体。和甘甜的乳汁一般,他的嘴巴也是甜的,柔软多汁,美味极了。
“甜甜的,千千很好吃。”害怕他又要说自己脏,我赶紧先发制人。
月色之下,他的眼睛亮得发光,他把我圈在柔软的怀抱之中,眼神温柔的像是能溺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喟叹一般,他柔声细语,顺带着把我的头发揉得一团糟:“怎么办才好,我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才好呢?眼睛里染上光彩的他,美得更加动人心魄了。贴在他的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声,我的心也和他跳的一样快。他甚至不相信有人会拿他当人来看,有些事情,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他可能一辈子也领会不到。
“千濯。”
“嗯,在。”
“不要跑掉,明天我带你去上户口,顺便办一下身份证。”
“可不可以,写男性。”
“可以啊,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帮你裹胸,尽量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谢,谢谢。”
啊,他好像又哭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先生家中习俗较为传统,婚礼在老宅举办,宴请四方宾客,挑选黄道吉日,定在腊月初八。之前只是听说江先生出身不凡,真正到婚礼现场,身临其境,我才真切体会到江城世家的不俗。
不仅排场大,礼节也颇为繁复,身为伴娘的我一天下来都觉得累到虚脱,而全程婚服加身的佳欣更是苦不堪言。好在江先生早已决定脱离本家,自己打拼,并且他尊重佳欣的职业与选择,婚后也仍旧如常。
对大家族这些繁文缛节,佳欣也不太适应,但毕竟是婚礼这样重大的场面,小江尊重她的选择,她也尊重他的家族风俗。爱与尊重是相互的,穿着繁复婚服的佳欣这样告诉我。
而过了今天,我最好的朋友就要组建新的家庭,成为一名已婚人士了,忙碌之间,我仍有些恍惚,不在状态之内。但无论如何,我希望我的朋友能够幸福,并坚信于她的选择。
江家老宅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婚礼流程结束后已是夜中,江家长辈留我和随行的千濯暂宿,明天一早再派人送我们回去。
给千濯上户口时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好有佳欣和江先生帮忙,尽管如此,程序走起来也需要时间,腊月初旬我们才刚刚收到他的户口证明与身份证件,现在拿在手里没两天,根本都还没捂热。
把腿放在他大腿上,任由他给我捏腿揉肩,到底是在人家,虽然空房间多隔壁不一定有人,但还是有些放不开,不太好意思,不然这会儿我肯定已经被他捏的哼哼唧唧叫了。
我看电视上好多新娘子都是要哭的,因为即将去到一个陌生的家庭,离开相伴多年的亲人,把自己后半生的命运托付到一个男人身上,而与另一个家庭的维系,基本都是靠这个男人。
佳欣没有哭,反倒是我在后台几度哽咽,还要让新娘子来哄我。她说自己婚后不必住到江家去,江家礼节繁琐,长辈却格外开明,她并没有失去自己原有的家庭,反倒多了几位疼爱她的长辈。
说起哭,我发现有件事情奇怪的很,之前千濯在我这里听了什么重话或是我下班回家晚了他就要哭,有时当着我的面哭,有时偷偷红了眼圈,但自从我说要给他办理身份证件起,他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有了自己的合法身份,不必再依附仰仗我生存,所以就不再对我卖可怜了是吗?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温顺听话,其实心里有主意得很,如果他不是自己愿意说,从他嘴里,我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很多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靠自己瞎猜,既然是瞎猜,那就难免会猜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无聊,这个时候如果能有美女垂泪可看,那就太好了。”
“什么?”
“呜呜我好可怜,辛苦了一天,老婆居然还不肯哄我开心,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
他的眼睛飞速眨了两下,一言不发盯着我看,仿佛是震惊于居然会有如此无理取闹之人。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错了,过了约摸半刻钟,那双漂亮又空洞的眼睛真的涌上泪花来,顺着眼角大滴大滴往下落。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有哪儿不对,巡视一番,果然看见他的手正放在大腿内侧,脱下裤子来看,那里已经青了一片,用手碰一下大腿都在抖,是被他自己硬生生掐出来的,为了刺激自己能够按我的要求哭出来。
他并不觉得我的无理取闹有多过分,反倒在被我抓包之后手足无措,不过他到底还是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在我出去找药水回来给他涂抹时,他的眼睛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这也让我更加确定,他并没有受虐癖,也像我一样喜欢被温柔对待,只是过去的生活让他丧失了太多对美好可能性的期待。将期待值降到最低,才不至于在无望的生活中绝望崩溃。
道理我都懂,但女孩子的心思敏感复杂,由他亮起来的眼睛我想到了那个他幻想中的温柔体贴的“明月”,这也是他对我自带的一层滤镜。我深知自己没有那般完美无缺,若滤镜逐溶解渐破裂,他会否还对我这般温柔体贴,言听计从,我不能确定。
他正襟危坐,神色平静,微微低头来看我。如果忽略那一对占据太多空间的丰乳,这幅形象几乎可以与十年前的那个青年完美重叠。
可惜他早已不是二十岁的模样,即便容颜未老,眼中的日渐深重的疲惫与悲凉,混杂着难言的愁绪,以及不知在想着谁而露出的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的是我,他想的又不是我。
入睡之前,他小心翼翼勾住我的肩膀,把我圈在他柔软温暖的怀里,小声和我道歉:“对不起,我好像又做了多余的事情,还麻烦您多跑一趟。”
“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非要让你哭给我看的。”我心虚应答,任由他把我圈外怀里,一动也不动。
“其实您是想问,为什么我最近没在哭,您觉得我好像变了,是吗?”
“哼,你说是那就是吧。”
他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柔顺的长发与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我看到您在微博里的评论,说某位男性角色的笑容十分治愈。我想,即便不太擅长治愈心灵,也至少不该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您看了也是会难受的。”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暗自揣度他人心思果然是件不好的事情,而且大概率会猜错。寻思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大概是在吃虚拟人物的醋。
我被虚构人物的某些点触动过心弦,也曾在权衡考量之后对某个人抱有朦胧的期待,但只有他让我怦然心动,冲昏了头脑般的想要和他共度余生。
佳欣的婚礼上,我陪她站在台上,千濯裹着一身黑衣,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和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我知道,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举办这种欢乐热闹的婚礼,得到家人的支持和朋友的祝福,成为令人羡艳的新郎新娘。
就算没有婚礼,也得不到祝福,我也好想要和他结婚,让他陪着我一辈子。这是我这个时候最迫切最真实的想法。
陷入爱情的女孩没有智商可言,爱无理取闹,又喜欢幻想。被欺负完反倒还哄了我一通,他哼着没有词的曲调哄我入睡,我夸他唱的好听,说他是贤惠温柔的好老婆,他低声骂我小坏蛋,柔软的身体一瞬间烫起来,那个地方也慢慢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在别人家里哦,千千要克制一点呢。”
“别……那样叫我。”
为什么?因为他快要忍耐不住了,那个东西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我赶紧打了个滚,从他怀里溜出来,让他自己冷静缓解。
“我是小坏蛋?”
“嗯,小坏蛋。”救命,明明没有哭腔,可他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委屈。
我重新滚过去,他却突然掀开被子逃离,语气惊恐不已:“对不起!我去厕所。”
看来真的是要到极限了。或许我在这方面就是个恶魔,我好喜欢看他欲求不满又刻意忍耐的模样,最令人兴奋的是,他是因为我的话语或动作而欲火焚身。
过分敏感的身体,善于忍耐的心性,还有一委屈就朦胧模糊的泪眼,还有为讨我开心压制眼泪而紧攥着的手指。我觉得,产生想要和他结婚共度一生的想法,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看着睡裤里他高高挺立鼓成一团的地方,我捂上嘴,睁大眼睛,用小女孩的声线以及天真的语气惊讶的感叹道:“千姐姐,你裤子里鼓鼓囊囊的,放了什么东西呀,是不是给明月带的好吃的……”
“哎——你为什么要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快一点回来,明月一个人睡觉觉会害怕的。”
这间房间里就有卫生间,隔着玻璃门,他能清楚的听见我的声音,我也能听见里面的水声。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不太会叫的,什么细碎的呻吟以及隐忍的痛呼之类,我根本就没听到过几次——比起欲拒还迎的求爱,他似乎更擅长无声的忍受。
“啊,姐姐回来啦,快来快来,还是热热的,明月有守护好我们的被窝哦。”
他站在床前,台风把他因过瘦而棱角尖锐的脸照的柔和几度,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进来,而是蹲在了床前,把胳膊和下巴搁在床上看我。
我凑过去亲他的脸,他先是愣住,接着又笑了起来,对于我的幼稚行为,他笑着附和道:“嗯,明月真是个厉害的小朋友,姐姐最喜欢你了。”
“那我要摸头,”我把脑袋伸了过去,鉴于他的不良前科,又补充了一句:“不许揉乱我的头发!”
他好像格外高兴,轻轻摸着我的发顶,一边摸一边不忘夸赞:“明月好乖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呢。”
我承认他成功取悦了我,所以我决定不折腾他了,掀开被子一角拉他上床,重新滚进了他柔软的怀抱之中。
这个时候我并不清楚,我以为我在和他玩游戏,他却是真的把我当作需要夸奖和爱护的小朋友,并乐在其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长达三十年的折磨,方家人的罪行终于得到了惩处,可喜可贺的是,方钦并未来得及将明月借给他的钱完全花掉,她成功拿回了大部分。
至于剩余精神赔偿,这种腐烂之至的家庭早已将拥有的钱财挥霍一空,甚至在千濯抵债给她后,基本丧失了经济来源,生活日渐拮据,已经入不敷出了,根本拿不出额外的赔偿。
齐肩,齐盛提供了重要的视频证据,视频中对千濯施虐的男人打了马赛克,但明月还是凭借对他微博多年的窥测认出了那个人就是他。
看似完美无缺的齐盛少年成名,承受太多关于舆论的监督与限制,不能冷漠,不能松懈,甚至不能在生气的时候说几句脏话,久而久之,积压在心里的怨气无法发泄。
终于,在数年前的某个秋日,去往外地出差的齐盛经人介绍,寻到了一处可供随意发泄的地方。
“无论您怎样对待他,都不会有人知道,因为他没有身份,算不上是人,而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淫奴。”
无处发泄的压力,教唆无责任的劝导,以及内心隐隐的兴奋,齐盛选择了使用这个淫奴来发泄,因为这个人实在太美了,无论是无可挑剔的脸还是伤痕遍布的破烂身体,他还偷偷拍了视频,并一直保存到现在。
让齐盛下定决心拿出证据,是在公司见到千濯之后。此前他一直在猜测明月的软饭男友“乐乐”,直到看见她带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阳光下的人来到公司,还让他听见休息室里两人的动静。
而且,很明显他二人的性关系完全由明月主导,温柔可人的女下属竟然是攻方,这让连女上位都难以接受的齐盛几欲三观碎裂。在他看来,两人的关系和百合差不多,毕竟谁会拿大着肚子的大奶孕妇当男人,尽管那个人也长了男人的性器官。
本以为永远不会被揭穿的污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以情敌的身份,这一切简直荒唐至极。
思虑许久,拼回碎裂三观的齐盛最终还是决定提供证据,并作为证人出证,以求心安。自由与尊严不比恶作剧的蜘蛛,良心让他难以再保持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叫千濯的双性人确实非常善于忍耐,像是完全忘记那段屈辱一般,对他谦恭有礼,后来看到视频证据时眼睛都没跳一下,从头到尾状态都温和而平静。
至于他对明月朦胧的好感,在休息室事件得知她是攻方之后就消散殆尽,事实上,他有很多选择,明月并不是唯一项,也并非最优解。他没必要迎攻而上,也没必要夺人所好,何况还是那种可悲的可怜人。
但是,当判决结果出来之后,被那个双性人用平静的眼神注视,他竟然隐隐察觉到一丝寒意。名叫千濯的双性人抓紧了明月的手,对被告席上的方钦没有投去分毫眼神。
千濯对怨恨的执念并没有多深,想要惩处的也只有痛苦源头的方家人而已,那丝寒意,仅仅是出自嫉妒,却又因明月的态度和他提供了关键证据而强忍着收住。也正是如此,才更加不甘,更加嫉恨,不过不会永远让她发现就是了。
这样全心全意的爱,确实不是谁都能给得起,也并非谁都能承受得起。他一直认为明月是个独立且坚强的女人,此刻却像幼崽一般紧贴在那个双性人身边,这是别人无福领略的姿态,也包括被千濯嫉恨着的他。
这两个人,谁才是保护者,谁又是被保护者,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清,说是明月是绝对主导,可她窝在双性人怀里像棵柔弱的草,说是千濯主导,可双性人却又姿态柔顺,对她言听计从。
虽然他不是很能看懂,但是他大受震撼。
站在他这个立场上,都觉得这两个人般配万分。明月早就明确拒绝了他,并毫不避讳让本是见不得光淫奴的双性人到公司里来,而双性人也对她万般体贴,申诉之余还不忘带做各种漂亮精美的盒饭和糕点,甚至有时还会给作为证人的他备一份,不过每次都没有明月那份好看罢了。
这段日子以来,听着双性人体贴忍让又温柔的酸话,齐盛感觉莫名熟悉,直到某日刷到小视频热门“姐姐平时都化这么浓的妆吗不像我每天素颜朝天妆都不会化”,才意识到这股熟悉感的由来。
这种话他并不陌生,他以前也往常听到,不过因为是被绿茶偏爱的对象,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某天他自己也当了这个被阴阳怪气的“姐姐”。
听听这双性人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做“男人事业有成固然好,可那样没什么时间兼顾家庭了”,什么叫做“女生不会做饭没关系,因为这本来就是合格男友应该掌握的技巧”,什么又叫做“某些男人在社交媒体发布不雅照,实在是不知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再加上一句:“我没有说事业型男性不好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应该凡事以女友为重,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都是我不好,在你和组长谈正事的时候插嘴,我错了。”
对,承认错了,但是下次还敢。还好结案了,不然再这么下去,他就算不被气死也得被膈应死。他还能怎么办,也只能祝他们幸福了。
挺着过于丰满的乳房生活真的很不方便,甚至连一起去散步买菜,对于千濯来说都是一项沉重的负担,每次出门回来他都没什么精神,天气明明不热却还是会出一头的汗,最麻烦的是还不肯让人看。
今天明月终于说服他把衣服脱掉给她看,慢吞吞解开胸衣,肥大的乳头被磨得发紫,乳头处磨出一层血膜,碰一下疼得乳房发颤。
继续泌乳对他的乳房没有任何好处,经历数月的休整调理,他的乳房基本不再泌乳,也没了涨乳的烦恼。就是每次明月喝牛奶时,他的眼神都有些委屈和怨怼。
这个时候,一定要忍耐,一旦心软他就会满眼期待的看着她,然后把乳房露出来,吸引她去吮吸丰满乳房里甘甜温热的乳汁。笑死,根本拒绝不了。
明月一声不吭的帮他涂药,好像从他过来之后,屋里的药品就越来越齐全了。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察觉到她的不满,凑过来低头亲她的脸,细密轻柔的吻,从额头一路亲到嘴角。
“我自己也有涂药的,不要生气,小月,不要不带我出去。”
“怎么这样,你想去哪里不都可以吗,我又没有关着你。”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抱着她让她坐在大腿上,涂过药的乳头颤栗着。从被她脱掉的外套里,摸出手机,递到了她的手上,页面显示从备注为“设计师”的人那里得到一笔收款,几千块钱。
这个事情她记得,前段时间有个自称什么设计师的人找他拍了一套服装宣传图,说是工资日后再结。那个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不过他说底图可以发她一份,她想了想觉得不亏,就当免费拍写真,就让千濯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这段时间里,他有瞒着她偷偷去打零工,拥有身份证件后,确实方便许多,只是他没有任何学历,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仅靠这些的话,要赶上她的工资几乎不可能,他能做到的仅仅是维持日常开销而已。
学生时代成绩优异,到达工作岗位后也做的如此出色,可爱温柔,年纪也轻,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她都是极佳的择偶选择。
他之所以敢说那些话来气齐盛,不过是仗着明月的偏爱罢了,如果明月真的偏爱齐盛,那他恐怕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拥有的只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和一副敏感淫荡的身子,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准备好被玩弄的身子。
可是两个人要一起生活不能光靠某个人的努力,比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接受淫奴的命运,只是辛苦与不适而已,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的只有她失望的神情而已。
“这个嘛,你自己留着就好了。”
看着转账记录,明月陷入了沉思。果然是因为她给的生活费不够多吗,看来还是要继续努力,所以自己是不是被老婆暗贬了QAQ。
“不是要,买房子。虽然没有明月厉害,但是,我也是能……我也是有用的,没有去做不好的事情,也有严实的穿好衣服,我的钱,不是脏的。”
一边用着贩卖性服务得来的钱,一边辱骂他是肮脏的性用品。虽然是淫荡的废物,但仍妄想保有同样干净的身体和灵魂,不是因为想让她对他好一点,而是想要对她更公平一点。
见到她时,他躺在泥泞污秽之中,赤身裸体,肚子里躺着冷却的死胎。梦中的少女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和十年前不太一样了,穿着细高跟和淡蓝色的旗袍裙,用冷漠而陌生目光俯视着他。
她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她的情绪全写在眼睛里。“淫秽而又肮脏,可怜而又可悲”,她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认出他。他的模样没怎么变,她却没认出他,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但是她讨厌他,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那样冷漠的眼神,比用带倒刺沾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