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虞城回来后,明月升任副手,与齐盛的交往更为密切,公司内有流言说,明月已经和齐盛有了实质上的进展,去虞城出差的机会也是齐盛帮忙安排的。
明月的座位正对着齐盛,午休时明月和总务部的朋友去员工餐厅吃饭,齐盛留在座位上午休。有两个女员工蹑手蹑脚走进来,看见睡着的齐盛后偷拍了几张,然后分发公司派下的中秋礼盒。
临走时,确认齐盛睡着,绑着高马尾的那个女员工从包里拿出个布了绿景的透明玻璃盒,里面装着个拇指盖儿大的蜘蛛,高马尾把玻璃盒侧边的小圆门打开,往明月的月饼盒里一倒,收回空荡荡的爬宠屋,踩着高跟鞋和另一位女员工一块儿走了。
齐盛本来想把蜘蛛处理掉,看到盒子里无毒性的蜘蛛后又犹豫了。
虞城出差期间,明月和一个叫“乐乐”的男生发过语音,那个男生听声音就没多大年纪,还住在明月家里,靠着女人的钱养活自己,是个好逸恶劳的废物。所以明月拒绝他,就是为了这种软饭男吗?
“诶,这么快就又要到中秋了吗?”
听到明月的声音,齐盛合上礼盒,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嗯,月饼的话,和家里人一起分享会比较好。”
看到礼盒上写着蛋黄莲蓉馅儿,正要打开尝一个解馋的明月听到这话眨了眨眼,默默把手收了回去:“这样的吗……”
齐盛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冲着明月笑了笑:“是哦,我也想带回去给我妈尝尝。”
我没想到月饼盒里会有那么大的蜘蛛,眼睁睁看着活蹦乱跳的蜘蛛从盒子里爬出来,爬到千濯的手臂上,我吓得蹦了起来,随手扯了一把纸巾,想帮忙捉蜘蛛。
直到我把蜘蛛捉住,包在纸巾里用胶带缠好扔进塑料袋中,他都呆愣愣站在原地,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一下。我走过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是僵的,大概是太害怕这种生物,又以为是我的恶作剧,所以不好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误解的滋味可不怎么好,我捏他手臂时,他下意识往后撤了撤,抱着月饼盒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稳稳的拿出一袋月饼,撕开包装袋咬了下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软软的告诉我很好吃。
“不是我……没必要骗你,”我抓耳挠腮的想词儿来解释,说出的话却不尽人意:“有必要骗你吗,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他摇了摇头,低着头无声的落泪,大概真是委屈到了,这回眼泪根本收不住“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明月,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拿那种东西过来,求求你了……”
我闭上吐不出象牙的嘴,抱着他摸了好久的头他才肯说实话。曾经有一位变态的客人打开了囚室的灯,让他脱掉所有的衣服,把他和几十只无毒的蜘蛛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那位客人告诉他,一个小时后打开笼子,每死一只蜘蛛,他就要挨一鞭子。
成群的蜘蛛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有些钻进他的长发里,有些聚集在敏感的奶子上,有些发了狂一样往下身的穴口钻。肮脏,恶心,而又淫乱。
他杀死了全部的蜘蛛,有的是压死,有的是掐死,还有的是被生生撕扯开来,那位客人十分尽兴,只打了他十鞭作为教训,并在结束后给了方钦一大笔嫖资。
他冷静而完整的说完全过程,眼泪已经流干了,红彤彤的眼眶里仍旧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他完全可以拒绝说出这段故事,是我的逼问让他又回想了那场痛苦的经历。
看着这双眼睛,我觉得,明明他就在我身边,却好像又很远。不服输一般,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手勾住腰背,把头靠在他柔软的怀抱里。
他有一颗滚烫的跳动着的心,和他的怀抱一样柔软,虽然误解了我,却又轻易原谅了我,像以往一样包容温柔好脾气,擦擦眼泪,问我今晚想要吃什么。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他太过苛刻,以至于他对我有如此深的误解,拿他害怕的动物来故意玩弄他,只为了看他恐惧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倒还好,一回想就不好意思来。我确实对他不算太尊重,喜欢拿脚踢他肥硕的奶子,还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因为他对我一再忍让,所以我有恃无恐。
靠在他的怀里,他用手指给我整理着我被蹭乱的头发。我的头发细长绒软,很容易打结,梳开时经常会扯到头皮,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每次都温柔对待它,而他仿佛有无尽耐心,一点点拆开乱结,我抬头去看,发现他又在无声掉眼泪。
怎么会有人这么爱哭,被蜘蛛吓到,还误以为是我的恶作剧,他一定委屈极了。
被我抓获掉泪,他不停地道歉,抽出纸巾擦干眼泪,然后继续道歉。他为什么这么难过,看得我也难过起来,可是蜘蛛明明不是我放的,我也被吓了一跳,还鼓起勇气把蜘蛛捉住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肯定会被蜘蛛吓到抱头鼠窜的。
“对于我给你的‘惊喜’,你很不满吗?”
他的身子又僵起来,发了一会儿愣,接着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肩膀,把下巴枕在我头顶上。他的手臂和脑袋都在抖,我被抱住看不见他的脸,十有八九他现在是在无声啜泣。
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干这么坏的事情。
学生时代我是班里的班长,或许是对我有所不满,曾有人在我的文具盒里放了一只活的老鼠,正赶上五一假期放假回家,再回来打开,发现铅笔被啃得只剩一半,木屑,一只腐败的老鼠死状凄厉的躺在里面。从那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用过封闭不透明的储物盒。
“不是的,”他抱了一会儿,用柔软温暖的怀抱把我的身子暖热,才哽咽着回话:“明月,不要生气,对不起,是我没用,只知道愣在那里,你也很害怕的吧。”
“怎么可能,我会怕那种东西?”
我想把头转过去,结果发现他的下巴还轻轻枕在我的头顶上,于是低下头,逃脱他钳制一般的怀抱,好在他也没用力靠,没至于让下巴落了个空,只是我逃离温暖怀抱的时候,看见他微红的眼有些茫然。
乍一离开热源,脊背还有些发凉,我把自己窝在沙发靠椅里,随手揪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结果发现是冷的,根本就没有大胸姐姐的怀抱温暖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抱枕扔在一边,可怜的抱枕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一手托着沉重的胸部,一手拾起了被我丢掉的抱枕,接着像我刚才那样把它抱在了怀里。
我不和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开口,明明他也不是那种话很少的类型。没再理他,我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一把5v5排位赛,五楼预选三射手,给了留了射手位,结果秒锁法师开演,十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看我气鼓鼓把手机放回衣兜,他才靠过来,把捂热的抱枕放进了我的怀里。本来我的情绪还算相对稳定,这会儿却没忍住委屈起来,把脸趴在他大腿上开始哼哼唧唧,明知道他听不懂,还是自顾自骂上把的五楼演员。
“我补位对抗路,玩了那么丑的大汉,我为了加120生命,还开了红绿配色大红唇的体验卡,你居然误解是我放的,结果他在下路拼命送头,给对面七号养成爹,一炮掉我大半格血条,然后打团时他站在后面看我死,连个技能都不放,明明我自己也怕的,他的大招留着夏天冰雪糕吗,我还冲上去把它捉住了,还说cd没到,我都看见他大招亮着,他骗鬼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呜呜。”
他开始忙着帮我拍背,到中间停滞了,最后把我从他腿上扶起来。他扶着胸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手脚并用,爬到垃圾桶旁,找出了那团被我打包好的蜘蛛,等我反应过来跑过去拍掉他手上的东西,他已经把塑料袋拆开,开始拆纸巾了。
“你要干什么?”
摸着被拍疼的手,他跪在我的脚边,侧过了脸,看样子是不想解释。他不解释我也知道,他没错的时候才会道歉,犯错时会狠狠惩罚自己。
他认真听了我的每句话,即使是他不懂也不感兴趣的内容,所以才听见了我混在抱怨里的解释。他想要找出那只蜘蛛,把它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自己痛苦,以伤害自身作为伤害到我脆弱心灵的补偿。
“月饼盒不会自己钻进蜘蛛,所以肯定是有人想要欺负我,比起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帮我讨个公道。”
他慢慢转过头来,抬起头,睁大着眼睛看我,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接着握住了我的手,扶着胸借力起身,局促的站在我的身旁。
很久之后,我才想明白,错的是夫妻感情破裂的同时也彻底割舍了渴望亲情的孩子的不负责任的父母,错的是不知道情况妄议他人的键盘侠,错的是使用阴谋诡计恶心招数的小人。不能因为受伤害的是自己,就不为自己正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很恶心……我哭是因为,我太恶心了……”
他不恶心,他只是生病了。
“为什么还愿意抱我呢,明明我……还被蜘蛛钻进了下面,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发现抱住他也哄不好,反而让他情绪不稳定起来,眼泪也一个劲儿的往下掉。看着他湿漉漉的脸,人类怎么可能流这么多眼泪呢,大概是要把过去忍耐着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吧,我想。
我要如何证明我确信他的身体不恶心呢?怀抱没有用,亲脸也没有用,在我把手掌放到他饱满挺立的胸乳上时,他渐渐停止了抽泣,用通红的眼略显期待的看着我。
把上衣拉到脖子下方,再把胸衣的扣子解开,我用手托住奶团底部,他弯着腰,方便我随意亵玩柔软的乳肉,从他眼睛所在的视角往下看,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肚脐和脚趾,只有垂挂在胸前的两团盛满乳汁的奶子。
我做了一直想做但没敢做的事情,用唇舌包裹住他肥硕的奶子,乳团把我整个脸都埋住,热烫的呼吸打在他带着伤疤的乳肉上。
没怎么用力,乳汁几乎是自己喷射进我的嘴里,是一股淡淡的甜味儿,而后浓郁的奶香冲击唇舌,直达鼻腔。
“嗯……”
他轻轻哼了一声,又很快止住,雌雄莫辨的低音戛然而止。他的声音很好听,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又带了些御姐音,他柔声细语时,和百变小樱魔术卡里中配版的月城雪兔的感觉很像。
小时候趴在电视前看动画,最喜欢的就是雪兔哥,我还曾和当时的邻居小红争论,雪兔哥和原身的库洛牌月谁更帅气。小红认为库洛牌月更冷酷,我认为雪兔哥更温柔,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又别别扭扭互相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那么早的时候,我偏爱的就是温柔的人。学生时代我在方家第一次看见他,他穿着白色衬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前,说话也冷冷淡淡。
但温柔的人藏不住马脚,某个停电的夏日午后,我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他一边看书一边给我扇着蒲扇,他正襟危坐,另一只手按着书页,漂亮的眉皱着,像是一位落入凡尘历难渡劫的仙子。
“另一边也想要被吸,主人帮帮贱奴,嗯……好舒服。”
淫堕的仙子揉捏着肥涨的奶子往我嘴里送,被吸得痉挛抽痛也不管,他好像更想跪下来给我吸,但身高限制,导致他只能直挺挺的站着,两条腿微微岔开以保持平衡。那个东西又挺立起来,被调教烂的淫穴里湿透一片,粘液滴到大腿上,散发出腥臊浓烈的味道。
“你实在难受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
他听了这话夹住了大腿,压住挺立的肉棒,试图把粘液吸回女穴里,然而只是无济于事。吸完奶子里的奶水,我把他推开,他浑身发软,没力气给自己扣上胸衣,只能任由被吸干的奶子垂跌着,撸上去的上衣被大奶挡在胸上,两只奶球和布满妊娠纹松皱肚皮毫无遮挡。
又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太骚了,我是烂掉的骚货,把下面锁起来好吗,不要生气,明月,不要生气,我会把下面锁起来。”
以我对男女之间接触的接受度,今天我对他做了这种事,就算是默认了会为他放弃掉那笔账。我不喜欢玩真人恋爱游戏,也不会做始乱终弃的事情,如果他与我无关倒也罢了,但用一笔钱卖掉自己爱人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他值得吗?他能够融入现代社会吗?他会否在有朝一日背弃我?我不知道。反正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如搏一搏,或许未来会比现在更好。
原来,和方钦差不多,我也是个胆子大嫌命长的赌徒,只不过他赌的是钱,我赌的是幸福——或许也不尽然,很多时候钱确实能创造幸福,如果我丢了稳定的收入,真到了连电费都交不起的程度,处境大概会比现在还要更加难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被明月吸完奶,千濯一大早就起来洗了床单被褥,丑陋的肉棒坚挺着,女穴里泥泞不堪,胸口也湿漉漉的一片。以明月为性幻想对象,他又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明月书架上有一本封皮花花绿绿的,他昨晚回房后日常看书,正好抽到了这本。其中有一则女尊小故事,里面男人负责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而女人在外打拼事业,是家里的顶梁柱。
女主是个心理医生,被前夫家暴后离婚,重生后魂穿到村里出了名的流氓云菁南身上,原身有一位唯唯诺诺的哑巴夫郎,惨遭虐待以致流产,此后身体亏空,连月事都停掉。
因着原身夫郎太可怜,女主起了恻隐之心,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可怜又温柔的男人。还上原身欠下的赌债,重塑人际关系,女主做了县城酒店的账房先生,而后也向哑巴夫郎坦白自己并非原身。
小哑巴也已经离不开女主,最后治好了身子,医好了心事,生了个伶俐又顽皮的女儿,重新开言,并成为了十里八乡唯一的男夫子,教授礼义廉耻。
他看完了这个很显然不符合社会主流的故事,在的末尾看到可爱的小明月用蓝色水笔写了备注:呜呜呜我也想要会种田会炒菜会做衣服会来月经还会生孩子的老公╥﹏╥
明月会喜欢小孩子吗?
如果他和明月能一起去到书里的世界就好了,在那里,女人不会受到歧视与冷遇,他也可以不为双性的身体所困扰,他过分饱满的胸部,完全可以说成是男子哺乳期的涨乳发育,如果明月想要孩子,他的奶水充沛,不用担心哺乳问题。
被眉毛眼睛都像她的小孩子缠着叫爸爸,然后做好晚饭和孩子一起等她下班回家。她真的很喜欢小孩的话,要几个都没问题,他一直大着肚子也没关系,生到不能生为止。
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抱着孩子喂奶,而她掀开他的衣服吮吸他的另一只乳头,他的淫穴就一阵痉挛潮涌,刚刚被吸干的乳头好像又要喷出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月可能还会和孩子争宠,埋怨他不再全心全意想着自己,揪扯着他肥大的乳头撒气,拿着手指在泥泞不堪的松穴里一通乱捣,用沾满他淫液的手指揉捏他的奶子,把肥硕的乳肉挤成各种难堪的形状……
光是她写在书上的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他就能想这么多,不知道到时她会不会高兴,但他光是想象与她亲密相处的未来,都不自觉软了身子。
甚至昨晚的梦里也梦见了她,明月长出了男人才有的东西,用那个漂亮又粗壮的肉棒狠狠肏进他的肉逼,两只手揪住他的奶子,一边肏干一边叫他老骚货,又老又骚穴还松,以后只能给她当母狗。
只是可怜了粉红色的床单和被褥,又一次沾上污浊的淫液和奶水。
没睡醒的明月进了卫生间,看见他在洗床单,不仅没像梦里一样嘲讽羞辱他,还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往脖子上亲了一口。她给他擦干了手,叮嘱他天气转冷,洗衣服时要记得戴上塑胶手套,以免生冻疮。
“今天起太晚,就不化妆了,我先走了,拜拜~”
“早饭……”
“已经吃过了,人是铁,饭是钢嘛,走咯。”
关门声响起,他收回了目光,听她的话戴上了手套。几乎每年他都会生冻疮,红肿的手指以及溃烂开裂的手背,连喜欢性虐的客人看了都忍不住咒骂恶心,又何况是因容貌而被吸引到的明月。
她不在家的时候,他一点点打扫和整理着灰尘与杂物,连厨房纱网及纱网外的防盗窗都擦的一尘不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粉红色的抹布沾染上油渍与灰尘,用洗涤剂漂洗到褪色,历经多次的使用与揉搓之后破损变形,再不复当初的光洁亮丽,或许用不了几天,明月就会发现它的破败,要把它扔进垃圾桶,与果皮和苍蝇为伴,再换一条崭新的回来继续使用。
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这块抹布,破旧肮脏,可以被随意替代。要想变得无法取代,就要让自己渗透到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强忍着想要时刻想要贴紧她的欲望,不仅仅是在这所不属于他们的房子里。
双手交叉环抱住自己,沉重的奶子耷在两只手臂上,她刚才就是这样抱住他的,熟悉的香水味道,喷在自己身上没有那个味道,沾了她香水味道的抱枕也没有女孩本身甜美。
看着镜子里畸形的自己,他解开了胸衣,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过分饱满的酥胸,奶子上丑陋的疤痕像是蜈蚣腿,把自己恶心了一通,又忍着恶心把胸衣扣上。他是怎么敢把这样的奶子露出来让她喝奶的,恐怕她以后要对喝奶产生心理阴影了。
晾完床单,他拔掉充满电的手机的插头,开始搜索“对抗路”以及昨天她玩的那个游戏的相关信息。方钦好像也喜欢玩那个游戏,而且好像还很厉害,不过方钦从来不会告诉他这些事情。因为他只是一条需要日夜伺候客人来赚钱的母狗罢了。
下载花了一会儿工夫,点进去是登录界面,随后选择服务区建立账号,id打了一串乱码,经历新手教程和实战演练获得起始游戏资金,购买限时打折英雄,依靠每日登录以及相关任务获得几类游戏代币。游戏的主体是5v5团队对抗赛,各司其职团结协作,捣毁防御塔,最终拆除敌方水晶。
在英雄界面挑了半天,最终千濯选择了绿蝴蝶结绿裙子双马尾的女英雄作为练习对象,因为这样的绿蝴蝶结明月也有一对,躺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只是他没见她戴过这对,她去上班的时候从来不戴蝴蝶结。
买完英雄之后,听着孙尚香的语音,他觉得这绿裙子的小女孩儿和明月的相似点更多了,那股娇俏高傲的劲儿,和明月简直一模一样。
还有那句“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明月出差前对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说过,他当时只是觉得她暴躁又可爱,接手了收拾行李的活儿,现在发现暴躁的明月是个学人精之后,他觉得她更可爱了,就像小孩子一样。
打排位赛时明月发来了消息,说想让他帮忙送一下笔记本,出门的时候太急忘记带了,中午之前送过来就好,下午开会要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了解了这个游戏的另一项机制,看着邮件里发过来的挂机惩罚提示,他无动于衷,决定先帮明月把电脑送过去。
也怪他没有尽好做妻子的本分,居然忘记提醒明月带上电脑,如果耽误了工作被老板训斥扣工资,她又要不开心了。
啊不对,明月给他的定位是“男友”来着,根本不是什么……妻子。
可他的奶子实在太大,根本裹不住,只能穿上女装把自己包的紧紧的出门,再戴上口罩,扎起头发,应该就没人能够认出他了。如果被过去认识的人认出来,可不会是件好事情。
渴望被进入,期待为爱人生孕哺乳,长久的虐待与侮辱之中他已经完完全全堕落成了淫贱的奴隶,在性爱关系中默认了自己的母狗身份。
可是他依旧痴狂的迷恋着过去的爱人,一个性取向及爱好都正常的女孩,甚至幻想她能长出不属于她的东西,用那个东西捅进他肮脏的淫穴,狠狠地肏弄他,像那些男人一样。
他可以为她做饭洗衣整理打扫,做到他力所能及的最大程度,可他淫荡的身体有说不尽的欲望,没有身份凭证,也无法做正常的工作,连帮她送个电脑,都无法立刻找到方向。
长久的陪伴对她来讲只是负担,无比沉重的负担。被爱意包裹的他不知所措起来,被方钦卖给她并非他本愿,又为了留下使了些手段,但现在初尝甜蜜,却又退却起来,曾经拥有的会带给她幸福与温暖的自信荡然无存,只剩无尽的悔恨。
在完全腐烂之前,在圣徒未被玷污之前,结束这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时千濯来给我送电脑,戴着口罩和帽子,衣服也一如既往裹得严严实实。除了电脑,他还做了小饼干和三明治,当着他的面,我打开尝了一块小饼干,尽管我不太喜欢甜食,都觉得他做的牛奶小饼干很好吃。
“这个好好吃,以后还可以做嘛~”
像以往一样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但他支支吾吾不肯答应,拉扯间才看到他手指上异样,大概是烤饼干时烫到的,他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但还是能看出烫伤的痕迹。
即使是修行多年的主妇,也并不是什么食物都擅长处理,一起住了这么久,从夏季到冬季,他确实还是第一次烤饼干。
“也不是那么好吃,不用你再做了。”
正逢午休时间,我还没去吃饭,索性就拉着他一起坐下,顺便聊几句。今天他的话格外的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聊了没几句就说要回去,临走之前,他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跟他去一趟公司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他第一次对我做了类似强迫的行为。他解开胸衣,把乳头凑到我的面前,将我抵在休息室的门上,哭着让我帮他吸奶。
他的奶水很多,每天吸完第二天还会再次产出,然而今天吸完两只奶子,我却感觉也没多少。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限定牛奶小饼干……等等,小饼干的奶味儿和一般牛奶不太一样,不会是用他的奶水做的吧,难怪刚才推三阻四不肯答应再做。
“你是不是用的自己的奶水?”
他并没有及时扣上胸衣,而是继续环抱着我的腰身,柔软的乳团还有一部分仍贴在我的脸上。把奶水挤出来,再和面做成饼干给我吃,还要把我骗进休息室来吃他的奶,总是受到刺激的话,胸乳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分泌乳汁,他也太胡来了。
他不理我,只顾揪着被吸干的乳头往我嘴里送“明月,再吸吸,用力一点吸。”
他送的太急,我差点呛到,而且从一进休息室起他就这样,丝毫不顾及我的意愿,限制着我的行动,强迫我喝他的奶水,还抓着我的手往他那根半硬的肉棒上放,往他黏糊糊的淫穴里放,弄得我的手湿漉漉的,一股淫液的腥臊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与他力量上的悬殊,被他死死摁在怀里,我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半硬的那根东西抵着我的小腹,在我的手下,它逐渐坚硬膨胀起来,变成凶恶的利器,捣弄着我的大腿根。
能自由操纵的地方只有头部,我狠狠咬了一口他肥大的乳头,几欲要把那只葡萄一般肥硕的奶头咬掉,他惨叫一声,声音变调刺耳,和平日里的温柔毫不相符。被咬出血痕,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转而用双手托住那只被咬出血印的奶子。
看着他重新站起来,我下意识往后退。力量若成为强迫与钳制人的帮凶,将会使爱的人失望退却。
被我狠狠推开,他没有哭,他无声笑了起来,看的我的心一片冰冷。他有这股力量,不该用来胁迫力量相较薄弱的我,而是去反抗欺辱他的人。
某些方面来讲,刚才的他和我的父亲一样,对别人永远笑脸相对,回家后却对“依仗”他生存的母女二人横眉冷对颐指气使,甚至使用暴力,强调他在家中绝对的地位。
所以在父亲第二次出轨,母亲选择离婚之时,我没有哭闹也没阻拦,结束这段早已破碎的婚姻,是一件好事。我的父亲学会了如何做一位温柔的丈夫与慈爱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开启了新的生活,而作为失败婚姻产物的我被寄养在刻薄的舅妈家中。
他自暴自弃般和我说:“您从未真正了解我,我就是这样恶心的人。”
“穿好衣服自己按原路回去,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我希望他赶紧离开,以免我控制不住想刚才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咬痛他,他会否不顾我的意愿将那个东西捅进我的身体,结果显而易见。
他直到现在也还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把他在方家受到的伤害,用同样的方法施加到我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想要的话,完全可以和我好好说,让我帮他,为什么他非要做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像我的父亲一样,觉得女人的意愿完全不重要,只需要绝对的威严就足够压制不满。
我讨厌他这样,但我还做不到讨厌他,而且被他紧紧怀抱亲密无间,我也并不是毫无波澜,奶饼干很好吃,奶水也很甜很好喝,不然就凭刚才的举动,我大概可以直接让警察叔叔带走他,虽然解释被大奶美人抱着强迫吸奶有点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爱人的抚慰而起反应没什么可丢人的,被抱着蹭来蹭去,别说他敏感的女穴湿透淌水,连面露痛苦的我都湿了一片,如果他再大胆一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就能摸到一手的粘液,他难得的胆大妄为让我激动起来,连不存在的幻肢都被蹭硬,如果我有的话。
我敢保证,如果是在刚见面他就对我这样,我肯定会毫不犹豫把他暴打一顿,没有考虑双方共同意愿,仅有某一方强行发起的性行为,即为强奸。
或许过去不顾他意愿的性经历扭曲了他的观念,同一个从未受到法律保护的人讲遵纪守法,无异于讽刺,所以我并没有第一时间用律法的条款来指责他的作为。
或许和他说我生气了,并且不理他,他才能真正反思自己的行为,因为他好像完全没有准则与概念,不夸张的讲,他的法则完完全全建立在我的身上。他对现实世界的认知十分片面,仅从书里了解到这世界的一星半点,偏以概全,固执己见。
他和我说了快递员的事情,经由平台投诉那个骚扰用户的快递员已经被辞退。我问他有没有事,他跪下来告诉我他被摸了奶子,还因一时疏忽让那个人进了我的房间,不过他差点掐死了那个人,因为快递盒掉下来,想起地板会被弄脏,才就此停手。
就像生物书上的狼少年,从小被狼群抚养长大,丧失了语言沟通能力,行为方式也非人,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从某些方面来讲,千濯也是被禽兽养大的,只不过养大他的禽兽披上了人类的外衣。
饼干他做了不少,有满满一盒,我一个人吃不完,本来打算征得他的同意后分一些给同事,不过在知道它的原料之后,我决定还是老老实实放在包里。虽然有些变态,但是我勉强可以接受,这种东西,还是我一个人吃的好。
往后几天,他果然安分不少,衣服好好的穿,走路也没有特意扭得过分,更没突然把我压到门上,解开胸衣让我吸奶。
往后几天,他果然安分不少,衣服好好的穿,走路也没有特意扭得过分,更没突然把我压到门上,解开胸衣让我吸奶。
帮我做早饭,搭配衣服,梳理头发,这些我都能接受,就是有时他会突然拿勺子挖粥送到我面前来,眼巴巴的看着我,如果我勉强吃了一口,他就会得寸进尺再挖一勺送过来。
开始时我觉得他帮我脱外套换拖鞋只是单纯的贤惠与顺从而已,经历过喂乳事件,在这种期待的目光中,我意识到他大概并不是把我当做权威的代表,而是更偏向于一个有些病态的答案。
所以,我没再吃他喂的粥,把自己碗里有些烫的粥一口气喝完,其间被烫得迟疑了两次,结束之后把空碗重重放在桌上,然后招呼也不打就拿包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下一次,他仍然试图想要喂我,我故技重施,发现粥的温度明显变凉了,不会再被烫到。我依旧没和他说话,拿包换鞋开溜。
多日刻意冷落,千濯在九月末向我展示了他的反省结果:他重新用红绳缝住了自己的阴唇和女穴,只留排泄用的小口,乳孔也被自己堵了起来,一连十四天日日如此,这期间他还来过一次月经。
他告诉我,他知道错了,他会努力克制住流水不止的淫荡身体,压制恶心的欲望,只有在我想要使用他的身体时,淫穴和乳孔才能够被短暂释放。如果我愿意的话,还可以控制他的排泄,他会乖乖听话,再也不做出格的事。
我戳了戳他丰硕的奶子,敏感肿大的乳头战栗着,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拦,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露出被缝住的女穴和肥厚的阴唇。
他的菊穴也被男人肏烂了,在出租屋见到他时,菊穴红肿外翻,连正常排便都做不到,后来养了很久才恢复正常。用鞋尖捣了捣紧缩的菊穴,淫荡的母狗自觉岔开大腿,把后穴抬高,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奶头垂跌在地上。
我对使用他的后穴没什么兴趣,把目光聚集在了他的带着软肉的腰腹上。
“如果我坐在你的背上,你能驮着我爬多远呢?”
听见这话,他放低了腰身,无声的邀请我坐上他的腰背,实地操作一番。我承认我心动了,但他单薄的脊背让我犹豫不决,而且这十分变态,和我的初衷根本不符。
在我犹豫间,他已经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哈着气,扭动着布满疤痕的肥臀,还抖了抖身下的奶子,乳波摇晃,双乳碰撞,紫葡萄一般的乳头塞着乳堵,那里还打过乳环,如果我骑在他的身上,还可以拉扯住奶头上的乳环,把这浪荡肮脏的淫奴折腾得口水直流。
最重我还是坐了上去,坐在他后腰处偏肥厚丰臀的部位,淫奴慢慢爬动,我的手伸出去抚弄着他的菊穴,被缝住的小洞渗出淫液,那根碍事的肉棒也渐渐硬起来。
“嗯……主人别摸奴的奶头,要爬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我重?”
“奴不敢,啊……别捣那里,已经缝住了,水流不出来,好涨……”
“又不是我给你缝的,你活该!”
“嗯,都是我太骚了。”
驮着我爬了没几步,他就开始腿软起来,把我按在门上的时候倒是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想想就生气,我抓捏着他的乳头,扯掉乳塞,拉扯乳肉,果然没多会儿他就开始叫起来:
“明月,不要弄了,好多天没吸过了,出不,嗯……出不来。”
围着客厅爬了一圈,他也渐渐没了力气,我决定放过他,从他背上下来,坐在地上看他翻过身挺着腰,两只腿大开着,手捶打着酸痛的腰身,挺涨的奶子耷拉在身侧。
他浑身滚烫,脸颊滴汗,嘴大张着喘气,我趁机揉弄他的奶子,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喘气的空档哀求我停手:
“奶子涨,明月,别……别弄了。”
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用嘴吸出乳汁,酸痛的腰肢再遭重创,他疼得掉眼泪,嘴角却爽得流口水。在我吸完奶帮他揉腰时,他的眼泪彻底收不住闸,抱住我的腰不停地叫我的名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
他在我的怀里喘着气,哽咽着说是他太没用,不能让我尽兴,才爬了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还要我帮忙吸奶揉腰,是个不合格的淫奴。
我捧着他的脸,再次强调:“我问你难过吗。”
“本来不难过,但是您帮我揉腰的时候就难过起来,奶子涨,下面也……流了好多水,呜呜,我好脏。明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还可以和明月像这样一起玩,下次我会坚持更久的,好吗?”
软软的胸团紧贴着我的身体,他赤裸的身体温暖而柔软,而我衣着体面,只有下面湿了一片,但他不敢来摸我,我也不会拿他的手来摸下面,所以他无法明晰。
不,他根本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他还以为是我厌恶他淫贱的身体,又一次自作主张的惩罚限制了自己,但其实并不是这个原因。
虽然他没认识到错误的点,但我也干了坏事,把他折腾得腰疼腿软的,我也没资格批评和指正他了,所以,还是算了吧。而且他好像被吓得不轻,应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算了,原谅你了。”
他笑了起来,这回不是空洞或嘲讽的笑,而是真实的喜悦。我那样对他,他好像也没怪我,把脸埋进我的头发,用脸颊蹭着我的下巴,然后得寸进尺的问我:
“那明天早上可以喂明月吃饭吗,吃太快对胃不好。”
我皮笑肉不笑,心道狗千濯你做人不要太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喂?我坐你腿上,然后你吹凉了一口一口喂我,吃完饭还有饭后甜点,奖励喝奶一口是吧?”
他好像没听出我的反话,高兴的抱紧了我的腰,漂亮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我:“真的吗?”
“假的,假的,只能喂饭,不许干别的!”
开玩笑,真那样干了,我还怎么打工,报表全打成“奶子”,我直接社死且失业。
“嗯。”
他看起来失望极了,弯折脊背把脸整个埋进了我的头发里,像个变态一样贪婪吸嗅着。丰满的乳肉紧贴着我的胸口,把我挤得喘不过气来,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一边喘息一边固执的吸嗅,好像我的头发是什么美味佳肴。
我被吸得头皮发麻,仰天凝视天花板,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折腾了这么久,他确实累的不行,腰都直不起来,一问才知道支支吾吾说之前怀孕时方钦让他搬重物导致流产,从那之后腰就不太好,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那你还……”
“明月,不要生气,”帮他冲澡又扶着他躺下,现在他躺在床上抓紧了我的手:“因为您对我很好,我却总是惹您生气,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好没用的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你有腰伤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任性的小公主,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你是可以和我讲道理的。”
他却没抓到重点,苍白的脸上倏的染了薄红,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然后重复:“小公主,嗯,明月是我的小公主。”
算了,和他根本说不通。我揉了揉额角,把空着的手伸到他的后腰处,问他:“还疼吗?”
“头疼吗?我有学过一点,可以帮忙按摩,”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复发的腰伤限制,疼红了眼,见我脸色不好无动于衷,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扶我一下吗,我起不来。”
我觉得他今天不把我气死怕是不会罢休,把我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回客厅找来跌打喷雾和药膏,从他接管家务之后东西都是他在收,不像我随便塞在塑料袋里,他整整齐齐的放好,集中在某个抽屉之中,十分的好找。
看见我重新过来,他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又弄不清是哪里让我生气,所以只好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不再拿手来牵我的手。
脱鞋爬上床,花了好一番力气,我把他翻过来,一言不发的帮他上药,大概是怕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气到我,从头到尾,除了我下手重时发了一声闷哼,他没再发出过别的声音。
临走时,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抓住了我的手:“您今天格外温柔,是因为这幅没用的身体让您高兴了吗,想玩什么奴都可以的,下次一定会坚持更久,让您尽兴。”
确实有一点兴奋,但如果我告诉他的话,那他大概又会过分忍耐,伤害到自己的身体,而且听他的话,大概以为我生气是因为没玩尽兴,下次估计疼也不会告诉我了。
“哼,与其在这里画饼,不如先把你那没用的老腰给养好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十岁正是成熟芳香之时,但若由他这般不知收敛瞎折腾,他那副身子骨估计撑不了几年。
“我不是……老骚货,不要丢下我,明月,求求你。”
他又开始掉眼泪,紧紧扯住我的手不肯放开,拉扯腰腹疼痛也不管,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我帮他揉了很久的劳动成果。这种不懂得心疼自己身体的的人,究竟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躺回去。”
“明月……”
“我让你躺回去。”
也许是我说话口气重了,他老老实实躺了回去,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掉,看着可怜又可气。
到底能有多委屈,哭成这个样子。大概是我说他年纪大他介意了,但其实我不觉得他有多老,他只是比我大了五岁而已,甚至他的脸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我只是想让他注意身体而已。
“之前有人这样叫你吗,叫你‘老骚货’?”
也太难听了,对着这么年轻漂亮的脸,他们是怎么昧着良心讲出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我不是,明月,不要这样叫我,不要。”
是啊,也太过分了,如果有人说我老的话,我肯定要气死了。
“你不是,你是我的男朋友,你是千濯。”
“可是我的奶子这么大,淫穴这么骚,有好多奶水,还有能生孩子的子宫,也不能像别的男人一样,连陪明月玩游戏都不能尽兴,我不是……不是明月的男朋友。”
原来一直困扰着他的是身体的实际状况和我给他的身份不符吗?
“那好吧,不是男朋友也没关系,你做我的妻子,就像现在这样,听我的话,一直陪着我,哪里都不许去。”
没看他的反应,我把灯关掉,脱鞋钻进了他已经捂热的被窝,从身后抱住他松皱微凸的腰腹。他的身体软成一滩水,窝在我的怀里,我手不安分摸了摸他的花穴,发现那里果然又是一片泥泞。
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过了一会儿,他说不用再抱,怕我的手被他压麻。他平躺下来,我给他后腰处垫了枕头,因为我无枕头可睡,他略带兴奋的建议我枕在他的奶子上。
“很软的,而且我不会乱动。”
我被他说服,枕在柔软的乳团上躺了一会儿,果然温暖又舒适,甚至都有点不想回房间了,况且回去还要自己暖被窝,实在太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磨蹭了一会儿,我才把头从他胸口上移开,告诉他我要回房去,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我在他这里无心睡眠,所以不得不走。
“就是可惜,我还要自己捂热被窝,不用上班的话,真想留在这里啊。”
“如果我去上班赚钱的话,是不是能让您不再那么辛苦呢。”
“想什么呢,虽然没了首付的钱,但还房贷比租房还要贵,现在不用还房贷,我又没什么烧钱的兴趣爱好,肯定是能养得起你的。”
他没再说什么,松开了我的手。他大概又在埋怨自己没用了,但其实有他在,为我省去了很多琐事与烦恼,工作上的事情也更加顺利,前不久还升职成功。
何况,即便是作为“妻子”,他也根本没什么花费,不让我给他买衣服,做菜只做我爱吃的,护肤品也只有我送他的那一套。他做的这些事情和他得到的并不匹配,而且他根本不必为方钦的事而愧疚,那和他没什么关系。
即便如此,他还是愧疚,想要为我分担,心疼我每天往返奔波,担心我不好好吃饭,就像为女儿操心的老母亲一样。这就是他病态的爱,把我当做类似女儿的角色,又渴望让“女儿”抚慰他空虚寂寞的身体。
“晚安。”
“嗯,晚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安之后,谁来抚慰他曾被穿刺留孔的阴唇,是他幻想之中的明月。
去而复返,我脱了鞋轻轻摸回来,靠在门边,听他偷偷的叫着我的名字,对他口中的“明月”软软的撒娇,说他腰疼,想要帮忙揉一揉。
他从来没对我这样说过话,没有对自己身体的厌恶唾弃,只有委屈和期冀,就像一位相伴多年的恋人。他喜欢的那样温柔会哄人的“明月”,我也可以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靠在门边听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渐渐浅了,最后完全止息。我坐在墙边没有动,我听见他说了很多,声音很轻,如果我真的回房的话绝对听不见。
在他的幻想中,“明月”是一个一直陪伴着他的仙女,被客人虐待后“明月”会安抚他,在他流产后“明月”会亲吻他,在他脏到两个淫穴里都是男人精液的时候,“明月”甚至会抱着他,帮他冲掉那些污秽。
而我是怎么做的呢?
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眼睁睁看着他被房东踩碾女穴,还在心里暗自惊讶他竟为食物像母狗一样取悦他人。
我带他回家,让他住在没收拾过的杂物间里,不给他买内衣,还害他担心自己身下淫液弄脏沙发。
我不给他留通讯工具,拿走备用钥匙,害怕他逃走,我人财两空,所以限制着他的行动,但没考虑到他也是会寂寞会难受的。
我没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亏空到那个程度,未及时送他就医,以至于连死胎留在腹中多日都未处理。他独自娩下死胎,打包处理好丢在垃圾桶里。
明明已经和他交往,却为了让他承认吃醋,故意发酒店照片让他误会我和齐盛发生关系,现在想想,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解释,而他也从没问过我,默默忍受着与我玩笑一般的交往。
发现我和陪伴了他度过艰难岁月的“明月”不一样,他一定很失落吧。真正的我没有那么好,也不是什么仙女,我是有瑕疵的人,消费着他对我的容忍与宠爱,我和他想的不一样,所以他宁愿对着“明月”撒娇,也不愿意与我沟通。
说了晚安,我还是没能睡好,靠着杂物间的门哭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摸回了卧室。在地上坐了那么久,冰冷的被窝也觉得暖和极了,我为了自己解气,让他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了那么久。我一点也不好,我和他脑子里的“明月”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下定决心要对他好一点,即使他的爱好有些变态,我也愿意尽量满足他,如果明天他想要抱着我给我喂饭,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他好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千濯在成功取得了我的信任之后,背弃了与我的誓言。
早上的时候他还亲密无间的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把温度正好的粥喂到我的嘴里,少见的对我笑着。原来他是会笑的,不僵硬也不空洞,像暖阳一般和煦,被喜欢的人用温柔的眼神包裹,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我可以不要荣华富贵,不要婚礼和宝石,就这样和他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虽然不可能和其他夫妻一样,但是我和他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未来一定会比现在好,就算比现在还要差,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一起度过难过。
或许女孩子就是容易多想,我擅自的定好了我们的未来,还没来得及和他分享,他就突然远离。
囚笼是困不住一个渴望自由的人的,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被背弃的打算,但凡他早一点逃走我都不会这样沮丧,偏偏是在我下定决心之后。
这算是什么呢,把我捧到天上去,再从云上摔下来。他怎么可以不管我的感受就私自逃走呢,留下一张字条说勿念,和妈妈当时丢下我时说的话一样,她说不要太想念妈妈,会经常回来看我。可她没来,她连我的家长会都没有时间参加。
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我让他驮着我在地上爬,害得他腰伤复发,他难过了,他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要丢下我呢,我错了我会改的,我再也不那样做了,我会像他的“明月”一样好好对他,不踢他的奶子,也不骂他没用了。
不是因为漂亮才喜欢他,而是因为喜欢他所以觉得他漂亮,无论是青年还是人妻,他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虽然他和过去我见到的模样不一样了,但我仍然重新喜欢上了他。
不是因为漂亮才喜欢他,而是因为喜欢他所以觉得他漂亮,无论是青年还是人妻,他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虽然他和过去我见到的模样不一样了,但我仍然重新喜欢上了他。
担心身体露出来所以裹得紧紧的样子很可爱,在我摸着他腰间松皱赘肉时脸红的样子很可爱,甚至压着我一边哭着一边让我吸奶的病态模样也很可爱。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就已经离开了我,是我不够好才会这样,利用他对我的亏欠,有恃无恐,才会把他气走。我根本不适合和别人深入交往,最后他们都会离开我,我甚至没来得及反思纠正自己的问题,就顷刻间一无所有。
两天,三天,一直到第七天,他还是没有回来,他彻底消失在这座城市里,就像骗走我积蓄的方钦一样,逃的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他真的离开后,睡在杂物间的床上,我把头埋在被子里痛哭了一场。他总说自己脏,每次洗床单被我看到时都很不好意思,其实他睡的地方很干净。
他把我弄坏没舍得扔的玩偶洗干净缝好,整齐的摆在狭窄的房间里,占据了很大一块空间。对破旧布偶都如此温柔,却不能对我讲些良心。
听着窗外的雨声,明明都已经被他背弃,我还是很没出息的担忧起来。他是回去找方钦了吗?应该不会,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他应该会逃的远远的才对,最好再也见不到和过去有关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只是他迈向新生活的一块跳板,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从带他回家的那刻起,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真正到临这一刻时,还是十分难过。
哭声盖过了雨声,雨势渐急,又压住了哭声,从此之后我又是孤单一人了。
[保安亭小故事]
“老李夜里值班的时候,看见一个撑着黑色大伞的女人,裹着一件黑色大衣,站在四号楼的围栏外一动不动。”
“这也太可疑了,大半夜站那儿干什么,是不是哪家的业主忘带钥匙了?”
“老李也这么想,四号楼前面的路灯坏了,他打着手电筒照过去,你猜怎么着——坏了……”
“老张你又开始说书了,老李人呢?”
“别急,听我说完。只见那女人瘦长非常,形如麻杆,脸色煞白,漂亮得渗人,三分像人那是七分像鬼,老李还没来得及问话,她合上伞嗖一下就跑没影了。回来就把老李吓魔怔了,现在正搁家躺着呢,这不,喊我来给他带班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千濯离开后的第二个月,我已接受现实。赶逢圣诞,许多店铺贴上贴纸,立起圣诞树,搞圣诞促销活动。常喝的奶茶店推出新品圣诞限定新品,买一送一。
这一天对我来说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加班到九点,买了一杯圣诞限定,送了一杯同款。原本没什么好难过的,回家的路上看着多出来的那一杯奶茶,突然就崩溃了,蹲在路边哭起来。
又是在冬天,我总是在冬天被抛弃。十四年前妈妈拖着行李箱离开,十年前千濯狠狠羞辱了我一番,可我仍旧不知悔改,把他的顺从与病态错以为是对我的爱意,甚至还强迫他做了我的男友,会有这种结果,都是我咎由自取。
这段路上行人稀少,路灯还坏了好几个,好像监控也坏掉了。我做梦也没想到,苦寻许久的方钦正潜伏在我身后的草丛里,趁我不备,他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拖进了路边的灌木丛,包连同手机都被他夺走扔到一边,男人的力量确实可怕,我连呼救和挣扎都做不到,更别提拿回手机。
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方钦蓬头垢面,他的手死死捂住我的嘴,泥土味混着酸馊味,直往鼻腔袭来。我被方钦压在身下,按住手臂和大腿,根本动弹不得。更绝望的是,他的另一只手把裙子掀开,正在脱我的打底裤。
少女怀春时曾经梦想过,能有一个拯救我的大英雄从天而降,如今这个英雄出现了,趴在我身上的方钦被一身黑衣的长发女人掐住了脖子,使得我得以喘息。
没顾得上别的,我拿回我的包想要报警,而那边死死掐住方钦脖子的女人吼了一声,让我放下,吓得我手机都掉了,眼泪也掉了下来。
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个声音是他,是他救了我,现在他最憎恨的人的脖子就在他的手心里,方钦的脸都已经变红,舌头被掐得伸长,甚至开始翻白眼。
刚刚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还差点被脱了裤子,我也很想掐死方钦,看见方钦翻着白眼,我的心里竟然涌上一股难言的畅快。但是不行,如果掐死他的话,我们就不占理了。
看起来千濯也有这个顾虑,他再度发话,让我从他衣兜里掏出绳子递给他。眼看着他把几近窒息的方钦用绳子捆起来,我就这么站在一旁。他的力量对方钦来说是绝对的压制,不需要我搭手,我不需要我捣乱,比如说打开手机报警,刚才他就因为这个吼了我。
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因为此刻我能深切体会他的感受,我现在连杀了方钦的心都有,别说是放任千濯把方钦捆起来做些什么。至于千濯为什么抛弃我,又为什么刚好在这里,又为什么吼我,在此刻来说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他没有和我说话,也没有阻止我跟着他。看着他把捆得像粽子一样的方钦扛在肩上,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后怕,他离开前我还让他驮着我在地上爬,如果他因此记恨我,要报复我,我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我还是选择跟着他。这两个月以来,他已经让我认识到了,某些方面来说他和方钦差不多,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以我的能耐根本找不到他的行踪,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难道就任由他这么随口一说就抛弃我吗,明明都已经承诺了会一直陪着我的。
从差点被侵犯的灌木丛,到废弃的工厂旧址,用从方钦身上摸到的钥匙打开卷帘门,是一间很正常的单人间。事实并非如此,床板下是地下室的入口,钥匙用双面胶粘在衣柜底部。
方钦已经昏迷,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千濯自己完成,看见我也进了门,还充作帮凶拉上卷帘门,他抽出空来看了我一眼,冷漠且讥讽,和当年他羞辱我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只看了我一眼,就没再管我,他把方钦扔下去,接着自己爬下去,我也跟着他爬梯子下去,里面黑漆麻乌一片,根本看不清,我紧紧扶着扶梯边沿,差点都要滑倒,还好离地不高,没经多少波折。
地下室里没有灯,脚踩的土地有些松软,我听见他打开某扇门一样的东西,把方钦丢了进去。等我打开手机自带手电筒一看,发现这是一间地洞,空间狭小,以千濯的身高待在这里,还需要略微弯腰。
我这才看清楚,那扇门一样的东西是一间囚笼,上下接抵,三面靠墙,只有一面是铁杆围成的壁垒,中间开了一扇门,用厚重的铁链捆锁。我看了一下,手机到这里没了信号,如果被关在这里,就算插翅也难飞。
我不是傻子,不至于但现在都还没搞清楚状况。方钦潜伏在我下班回家的必经之处,又在不远处挖了这么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地洞,很显然,这是他为我量身打造的囚笼。
至于方钦抱着怎样的目的,无非就是看我无依无靠,就算突然失踪也没人会四处找我,顶多会有佳欣为我报警,然后警方搜寻未果不了了之,比起被我搜寻四处逃亡,不如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那么他骗走的钱就没了失主,也就不必再谈还钱之说。
千濯和我说过,在方家的地下也有一间这样阴冷潮湿的囚室,他就是在那里度过了将近三十年的时光。
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还把方钦当做是自己落魄的初中同学,对他的底线没有预估的话,我这二十多年就算白活了。我只是没想到《十宗罪》里的主人公会在我的身边而已,但若是已经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差那么一点,那双黏腻酸臭的手就要伸到我的私处,差点被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玷污,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想吐。
置身潮湿阴暗的囚室,手电筒的光线聚集在千濯的背部,背对着我,他站在囚笼外,影子覆盖住大半个囚笼。除掉他刚才吼我让我别电话报警之外,从头到尾他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在这狭窄的囚室里,逼仄与沉闷压得我几欲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的笔直,像上位者一般注视着囚笼里的方钦,但他看起来并未有多畅快,反而沉默孤寂的过分,瘦长的影子裹在黑色大衣里,唯有胸部高耸挺立,是宽大外套也包裹不住的诱惑,也是他受尽折磨与侮辱的直接证据。
他和以往不太一样,冷漠残忍的让我有些害怕,但我知道我不该害怕,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制服方钦的话,此时被关在囚笼里的人就是我。
方钦必然是埋伏谋划已久,不知花多少工夫特意挖了一个这样的地洞,等到千濯离开,趁着路灯和监控都坏掉,挑在这处行人稀少的角落,潜伏至我单独行动之时。
千濯应该也不是偶然路过,如果不是一直跟着我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快赶过来,也不能如此准确的找到方钦的住所。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类似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我处在食物链的最底端。
尽管如此,我还是靠近他,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体僵了一瞬,又慢慢软下去,没有推开我。
“千濯,这里好黑好冷,我害怕。”
“回去。”他没动,他是让我回去。
“不要,上面没有人,我不回去。”
我把脸贴在他单薄的背上,环抱着这样纤细的腰,让我感觉他随时会从我手臂中溜走,就像两个月之前那样。差点被方钦侵犯,我的鼻腔还残留着酸臭的味道,贴着他单薄的脊背,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熟悉的味道让我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待在这样的地方压抑而窒息,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也不想让他继续待在这里,面对着囚笼里仍处在昏迷状态的方钦。
被我缠烦了,他抬起了手,我下意识缩回脑袋,他的手僵在半空,直勾勾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怕,不是要打你。”
终于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语调,直到这一刻,我才觉得我的千濯又回来了,压抑了那么久,终于支持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的怀抱仍然温暖又柔软,在这间为我量身定制狭小逼仄的地下囚室,仅靠通风口通气,我把脸埋进柔软的胸口,哭的喘不上气来。
“不怕我吗?”
刚才是有一点怕,但我怕的不是他突然爆发的力量与残忍。可怕的从来不是力量,而是滥用力量的人,我相信他,他不会用这种力量来伤害我,我怕的只是他突然间的冷漠,我怕他讨厌我。
“为什么会躲,有谁欺负过你吗?”
爸爸在出轨之前并没有那般暴虐,也勉强算是个合格的父亲,不会在醉酒后虐打妻子,也不会在下雨天把年幼的女儿推出门,淋着大雨跪在台阶前面反省。酒精不是洗脑剂,没有改变一个人的作用,它只会放大原本就有的恶念。
“好,我们上去,手机给我,我来打灯。”
我只顾着哭,一句话也没能答上来,他自己服了软,从我手里接过手机,半拖半抱把我送上了扶梯,看着我上去,他才爬上来,封住了囚室的入口,把床挪回原位,遮掩住封入口的木板。
天衣无缝的伪装,任谁也不会想到囚室里有一个活人,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这就是我的千濯过去的处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在她的公司。他想的只是自己藏在楼下某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明月下楼来拿东西,再赶紧赶他走,以免他这淫奴给她丢人。可是她没有,她下楼是来接他上去,介绍他给公司前台认识,告诉他哪个是她的位置。
她帮他接了热水,让他抱着暖手,叮嘱他路上小心,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奇怪的人占便宜,他这幅过分发育玲珑有致的身体,很容易勾起一些本就无甚定力的男人的邪念。
她特意强调是男人的邪念,说明这幅畸形的躯体并不能诱惑女人,他的身体因她的触碰和拥抱而高潮迭起,而她始终不为所动。她讨厌他的身体,吮吸他的乳汁,恐怕也只是因为看见他在地上喘得可怜,起了怜悯之心。
对心怀叵测的淫奴怜悯可不是件好事,她根本不知道,这幅残破的躯体时时刻刻都在渴求着抚慰。
在见到她之前,他本来已经建立了足够的自信,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能够帮她重新赚回那笔钱,然后再恬不知耻的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她对他没了怨念,他再想办法拼命对她好,肯定就能留住她的心。
最初他确实是这么做的,利用女孩的善良和心软,一步步攻溃她的心防,甚至她还主动提出要让和他交往。
事情就是从这里发生改变的。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囚奴,在过去的生活里甚至不能被称作是一个人,竟然会有人主动提出给他合理的名分。他以为这种单纯的女孩子很好看透,以为自己很清楚她想要什么,可明月的直球打的他猝不及防,他突然又不清楚了。
明月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头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是在和他玩游戏,以前方钦也这样玩过,结果是他穿着露出半个奶子的贴身裙子被栓在公园的躺椅上,路过的两个男人拉开裤子,狠狠肏进了他湿软的淫穴。
但是不是,她咬了一口就松开了,还帮他拉好外套,不让别人看到。在超市里,有年轻母亲推着自己的儿子,他羡慕的看了一眼,不可抑制的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明月。
那个孩子看起来很高兴,明月会不会也喜欢坐在推车里,如果自己能让她开心的话,会不会就没那么讨厌他了呢。
明月出差,和那个男人开了情侣套房,他过去都是待在地下室,等着被牵去做事或是等在房里被肏,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光听名字就能猜出它的作用,而明月发来的照片也正验证了他的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肮脏的淫奴不敢期待自己是被偏爱的,他看着照片哭了起来,甚至不敢直接提醒她要记得做防护措施。她可以有别的选择,可他没了她连活都活不下去,如果真有被送回去的那一天,他还能再承受得住那些折磨吗?
他褪下高腰的内裤,把自己丑陋的妊娠纹拍给她看。第一次被进入真的很痛,怀孕的过程也确实艰辛,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明月一辈子也不要有机会尝试他曾经受过的苦楚。
真正意义上收到明月的礼物,应该是她从虞城带回来的面具。她拍了照片问他想要哪一个,他没说要,但她还是给他带了回来。是一对狐狸面具,一个红色一个蓝色,她说红色是她的,蓝色是他的,她和千濯是一对的。
月饼盒里的蜘蛛爬出来时,她像是书里的骑士,剑一般冲过来帮他捉住了蜘蛛,谁知道她自己也怕的要死,还被吓哭了。为了哄他,她强忍着恶心,吸出他乳头里的奶水。
他知道该怎么让她可怜自己,也知道怎么让她讨厌自己。只要他展现出真实的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要求给她喂饭,用不加掩饰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看……这些竟然都不行,她的脾气太好,容忍了他的种种行为。
如果这些都不行,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在公司时,他把她拉到休息室里,把她抵在门上,脱掉自己的胸衣,把肥大的奶子往她嘴里送,并用她最讨厌的器官戳着她的小腹。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他的心也跟着冷起来。
这样的话,就算他回不来,她也不会太难过。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无法讨诉的公道,如果别人做不到,那就由他来帮她。“与其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他一直记得这句话。为此,他愿付出一切。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把千濯带回去。我不想让他留在方钦打造的囚室里,也不想让他回出租屋,尽管他向我承诺明天仍会再见,因着自私的想念,我不想让他再离开我的视线。
昨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我顺便帮他也晒了被子,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物品整整齐齐,地板一尘不染,我按着他的习惯把这间不属于我们的房子整理清扫,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
他在床头的箱子里找衣服,翻到了购物节时我给他买的厚绒卫衣和秋衣秋裤。买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他会不会回来,只是觉得尺码难得合适,就顺手下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放在床头的苹果,红得发紫,像是淫靡之中他烂熟肿胀的乳头,上面还贴着张纸条,写着:平安夜快乐!
他蹲在地上,抱着加绒的卫衣抬头看我,看看床头的苹果,接着又看我。他欲言又止,看得我有些难为情起来。
我不能接受他的离开,所以当成是他一直都在的样子,如今被当事人抓获,长久以来的掩饰和伪装在此刻被拆穿,这滋味并不好受,堪称社会性死亡。
他把衣服放到床上,挪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他弓着背,把脸埋进裙摆的褶皱之中。柔软的胸部贴在腿杆子上,尽管隔着外套和打底裤,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绵软弹润。
以为他又要做奇怪的事情,比如拿舌头舔我的打底裤之类,我还在想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时,他就重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并不讨厌他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当他试图做和方钦一样的举动时,我任由他胡作非为,最后竟然直接被他脱掉了整条打底裤,堆叠在脚踝处。
他好像也很错愕,看着我光裸的小腿发愣。怕冷胜过了爱俏,所以我冬天出门都是不露腿的,以至于并未像夏天一样做好脱毛工作,虽然并不是十分浓密,但还是会有,此时被他尽数看去,倒真有些不好意思。
改为跪姿,他把堆叠在脚踝处的打底裤拉扯出来,他好像不太熟练,捏着脚踝往外扯裤子时,手一直在抖,还无意间使我的脚趾戳进了他胸前挺立的乳团之中。
我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发现有阻力之时,才意识到他刚才用我的脚趾戳胸恐怕是故意的。网上冲浪时,听说过“恋足癖”,现在他捧着我的脚满脸兴奋,让我很难不相信他就是这样的恋足癖者。
我没有这样的癖好,不能理解,脚到底有什么好迷恋的。
“你在看什么,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阻力消失,从他手里抽出脚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没往他的奶子上踢一脚。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害怕,如果他是恋足癖者,那我又是什么,虐奶癖者?
他没答上来,倏忽红了脸,又往我藏在棉拖鞋里的脚看。
“脚很小,脚趾……很长,可爱又……漂亮。”
支支吾吾说完,他的脸更红了。什么意思,脚小可爱能够理解,但是脚趾长漂亮,还脸红成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啊。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瓜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去洗澡,你在这里等我。”
我站起来,长长的裙摆遮住光裸的腿,回身把被他脱掉的打底裤带走,看见他仍跪在地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黑色的大衣下面是一条同色的直筒裤,他直挺挺跪在地上,跪姿暴露出了青白色的脚踝。他怎么跟我初中时一样,为了好看都不肯穿秋裤,冻得发抖还拼命维持风度。
“你怎么不穿秋裤,你不冷吗?”
“没到那么冷,还可以忍耐。”
“为什么,是钱不够吗。你说你有工作,不愿意说我不问你,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担心你。”
他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裙摆:“我知道错了,明月,不要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弯下腰想要把这个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却被他抱住了腰。也许是床头的苹果和刚晒过的被子给了他勇气,他紧紧的抱住我,好像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这个姿势对我来说不太舒服,我扭了扭身子,原本与我密不可分的怀抱退却了,一张脸惨白如纸,连不久前浮上的红晕都消失殆尽。就好像,他来抱我,求我原谅,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而如今这份勇气被我硬生生撕碎。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曾受到类似的折磨与侮辱,并且有幸能活下来的话,让我主动去追求谁的话,我绝对做不到。某些方面来讲,千濯确实是一个勇敢的人,在明知可能会得不到平等对待的情况下仍然坚持着要爱某个人,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他不肯起来,可我不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他,我渴望被宠爱与保护,而不是被仰望或跪舔,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平等的,如果这个人是我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千濯,你听我说,”
我弯下腰来,托起他低垂的脑袋,他盯着我的脸,集中精力想要听后续的内容,可我根本就没准备后半句话,捧着他的脸,我口干舌燥。
白皙光洁的脸,秀丽的眉,纤长的睫,最最无法忍受的是倒映出我身影的空洞的眼,一双充满绝望又略带着些许哀伤的眼睛。
我知道,这双眼睛会为我落泪,在我去接他时,他被锁链锁在出租屋里,用身体讨好房东,渴求一点食物,那个时候他没有哭。他的眼泪为我而流,眼里的哀伤也是因我而起,但我想给他的不仅仅是眼泪与哀伤,还有温暖与喜悦。
他还在等着我的后半句话,眼神逐渐染上疑惑,但更多的是鼓励与包容,如果我一直不说,他就会一直等待。只是发现我无法忍受他的离开而已,他就这样高兴,又这样患得患失。
过去的日子里,我确实对他不够尊重,也不够温柔,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带着偏见来看他,觉得他淫乱肮脏,认为他和方钦一样心怀叵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他的敏感细腻,早就察觉了我的心思和态度,却选择包容和宠爱着我,我以为能让他离开方钦就已经轻松很多,可是他和我一起,我也没能让他轻松到哪里去。
他把脸贴到我的手上,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逐渐烫起来,灼热的温度熨帖着我的手掌,流连辗转的温存让我的指尖发紧。
我蹲了下来,抱住他的脖子,他眨了眨眼,眼神依旧空洞,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起来呆呆的。他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动坏心思,所以在他的注视下,我贴上了他的嘴唇,停留了三秒有余,接着分开。
他跪在地上,眼睛睁大看着我,摸了摸自己嘴唇残留的余温,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我匆匆忙忙去洗澡,他目送我离开,低着头,沉默的像是一块木头,不知道刚刚脱我裤子的勇气去了哪里。
被方钦摸过实在难受,我匆匆洗了澡,又让他也去洗澡,然后摸进了他的被窝,在他进来的时候突然掀开被子吓了他一跳。
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咽了口唾沫,关上电灯,小心翼翼的躺进了依旧冰凉的被窝。刚被脱掉裤子的我心怀怨念,在被窝里隔着睡裤摸他的私处,感受着原本平坦的小腹处有什么东西慢慢抬起头来。
身体变烫的某人以德报怨,小声的请求我和他换位置,接着把我抱到了温热的半边,自己重新捂热冰凉的半边。
再摸过去,他用手压住了抬头的部位,我的手摸过去,拨开他的手,开始时那只手试图阻拦,后来自暴自弃一般任由我把它移开,期间还伴随着他不正常的呼吸声。
最后,我脱掉了他的睡裤,肉缝处的内裤不出意外的已经湿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肥肿的阴唇随意捣弄几下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悄悄用力一些,正好戳到他敏感的的阴蒂,他被这番刺激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了腿缝里。我觉得他那里好像要比几个月前要紧一些,扯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把手指挤进他的早已准备好的女穴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夹紧的大腿张开来,他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把敏感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任我施为。确实是紧了不少,比起刚把春药瓶拿出来那会儿。
“我是,老松货,您可以用力一些。”
他的回答吓了我一跳,所以我刚才是把感叹他变紧的话说出来了吗?自己恢复是没办法达到这个程度的,他肯定是自己做了相关的训练。我不喜欢他这样称呼自己,不喜欢他掩饰自己的羞怯,强撑着掰开大腿放松穴口只为让我满意。
食指很容易就伸进了穴内,湿热的肉壁涌过来,包裹住我的手指。他把穴口扒开,无声催促我把其他手指也放进去。
我偏就不想随他的愿,把手往他大腿上擦了擦,然后帮他把湿透的内裤重新穿上。
“哼,我可没兴趣肏一个‘老松货’。”
欲望并非无法克制,他很快平静下来,把腿放平,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好像连呼吸声都快没了。
“为什么要那样说自己?”
直到我握住他的手,他才渐渐有了活气,告诉我,他怀过好几次孕,有些是方家人的,有些是嫖客的,但那些孩子无一存活,全都因嫖客的特殊爱好而和他没用的身体而白送了性命。
他觉得我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可能是在担心他的身体,但其实他能够承受住比粗暴进入残酷得多的事情,他那样说,只是想鼓励我继续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您好像并不喜欢。”
“我当然不喜欢!”
我踢他的奶子,骑在他背上,包括刚才脱掉他的内裤,都是因为我心里埋怨,生他的气,想要欺负他,但不代表我就喜欢性虐待,并会因此获得快感。
他沉默了,被我握住的手僵硬起来,甚至渐渐发冷。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掌,僵硬的手动了动,小心翼翼回握,把我的手包裹在他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掌之中,接着就不再动了,像静止一般。
“千濯。”
“嗯,在。”
“你不用特意强调你的身份,是怕我忘记?我不会忘记,他们对你做的事情,让你受的苦,我一直都记得。”
“对不起,我太……太脏了。”
我感觉他又快要哭了,这是一直困扰着他的事情,也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我什么也没说,把脑袋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尖细的下巴,然后隔着睡衣抱住了他的胸乳,软绵绵,沉甸甸,摇晃之间还有水声。
拉开睡衣,发现他睡觉竟然还穿着胸衣,乳头处垫着纸巾,此时已经湿了半边。抚摸着乳团上的疤痕,我把两只乳头吸了个遍,没喝到圣诞奶茶的怨念少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往下,是他仍旧松皱的肚皮,但比当初已经好了太多,至少没有那种刺手的感觉了,看来去妊娠纹的护肤品他一直有在用。
变形的盆骨导致大腿不能紧贴闭合,肥厚的阴唇湿透了,我知道上面有好几个孔洞,可以供其再次缝合,就像那天他惩罚自己时做的那样。
经历了由上至下的轻柔抚摸,行至女穴,他的穴口泥泞不堪,粘液再次润湿了我的手指。揉捏着肿胀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紧绷的腿就彻底放松下来,呼吸声粗重,双腿直挺挺的大开着,任由穴口打开,之间流下的淫液濡湿新晒好的床单。
“对不起,弄脏了,我会……洗干净。”
在我指入女穴,逗弄高潮之时,那根青紫丑陋的肉棒也疲软泄身,他任由我枕着他的胸口,脑袋和胸前的肉团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记挂着床单。
“不,你不脏。”
我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把他温热的喘息以及微弱的呻吟收入口中,隐隐约约能听出他在说些什么,听音节像是在说“脏”。起初他试图推开我,但不久后就沉溺其中,伸出舌头回应我的缠绕,那个讨厌的字节终于不再出现了。
身体为伴侣的爱抚产生反应,这没什么可丢人的,又何况是这样一具敏感的身体。和甘甜的乳汁一般,他的嘴巴也是甜的,柔软多汁,美味极了。
“甜甜的,千千很好吃。”害怕他又要说自己脏,我赶紧先发制人。
月色之下,他的眼睛亮得发光,他把我圈在柔软的怀抱之中,眼神温柔的像是能溺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喟叹一般,他柔声细语,顺带着把我的头发揉得一团糟:“怎么办才好,我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才好呢?眼睛里染上光彩的他,美得更加动人心魄了。贴在他的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声,我的心也和他跳的一样快。他甚至不相信有人会拿他当人来看,有些事情,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他可能一辈子也领会不到。
“千濯。”
“嗯,在。”
“不要跑掉,明天我带你去上户口,顺便办一下身份证。”
“可不可以,写男性。”
“可以啊,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帮你裹胸,尽量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谢,谢谢。”
啊,他好像又哭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先生家中习俗较为传统,婚礼在老宅举办,宴请四方宾客,挑选黄道吉日,定在腊月初八。之前只是听说江先生出身不凡,真正到婚礼现场,身临其境,我才真切体会到江城世家的不俗。
不仅排场大,礼节也颇为繁复,身为伴娘的我一天下来都觉得累到虚脱,而全程婚服加身的佳欣更是苦不堪言。好在江先生早已决定脱离本家,自己打拼,并且他尊重佳欣的职业与选择,婚后也仍旧如常。
对大家族这些繁文缛节,佳欣也不太适应,但毕竟是婚礼这样重大的场面,小江尊重她的选择,她也尊重他的家族风俗。爱与尊重是相互的,穿着繁复婚服的佳欣这样告诉我。
而过了今天,我最好的朋友就要组建新的家庭,成为一名已婚人士了,忙碌之间,我仍有些恍惚,不在状态之内。但无论如何,我希望我的朋友能够幸福,并坚信于她的选择。
江家老宅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婚礼流程结束后已是夜中,江家长辈留我和随行的千濯暂宿,明天一早再派人送我们回去。
给千濯上户口时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好有佳欣和江先生帮忙,尽管如此,程序走起来也需要时间,腊月初旬我们才刚刚收到他的户口证明与身份证件,现在拿在手里没两天,根本都还没捂热。
把腿放在他大腿上,任由他给我捏腿揉肩,到底是在人家,虽然空房间多隔壁不一定有人,但还是有些放不开,不太好意思,不然这会儿我肯定已经被他捏的哼哼唧唧叫了。
我看电视上好多新娘子都是要哭的,因为即将去到一个陌生的家庭,离开相伴多年的亲人,把自己后半生的命运托付到一个男人身上,而与另一个家庭的维系,基本都是靠这个男人。
佳欣没有哭,反倒是我在后台几度哽咽,还要让新娘子来哄我。她说自己婚后不必住到江家去,江家礼节繁琐,长辈却格外开明,她并没有失去自己原有的家庭,反倒多了几位疼爱她的长辈。
说起哭,我发现有件事情奇怪的很,之前千濯在我这里听了什么重话或是我下班回家晚了他就要哭,有时当着我的面哭,有时偷偷红了眼圈,但自从我说要给他办理身份证件起,他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有了自己的合法身份,不必再依附仰仗我生存,所以就不再对我卖可怜了是吗?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温顺听话,其实心里有主意得很,如果他不是自己愿意说,从他嘴里,我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很多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靠自己瞎猜,既然是瞎猜,那就难免会猜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无聊,这个时候如果能有美女垂泪可看,那就太好了。”
“什么?”
“呜呜我好可怜,辛苦了一天,老婆居然还不肯哄我开心,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