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借走我大半积蓄的初中同学跑路了,至于当初我为什么会犯傻把钱借给他,全赖我世面见得少,未料及人心险恶,毕竟他那时是真到了末路穷途,拿不出任何东西做保证,于是以美貌的妻子作为抵押,承诺一年内必定连本带息尽数归还。
我若早知他是债台高筑的亡命赌徒,万万不会将大半财产转出,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狼狈下场——我最近一次去找他要债,找来房东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才发现他早就打包溜了,整个房子空空荡荡,也不知逃走有几天了。
他临走时没去找房东退房,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房东也十分茫然。这会儿房东打算查验房间,我也不方便再待着,但到底不甘心,于是暂时留下来,想搜寻他是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那是怎样一幅不堪画面啊。浑身赤裸,长发蓬乱,满面油光的一个人坐在散发着腥臊味儿的污水旁,地板上散落着几根棉签,被染成腥黄色的玻璃珠串,一截落在地上,一截黏在那个人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个人。他的双腿大开着,露出诡异污浊又不堪的下体,那人的左手正放在独属于男性的外生殖器官上,手中的东西此时还在戚戚沥沥滴出一两滴黄浊的尿液,而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支棉签,看样子他正打算拿这东西堵住泌尿后的男性尿道口。
他有完整的男性外生殖器,并且发育良好,虽然比不过片子里的男优尺寸那般优越,但也达到了正常男性大小。
光是这样倒也算了,可在男性生殖器和菊穴之间,还有两片同样发育良好的肿大的阴唇,其间穿着一根红绳,交叉穿错,绳头两端用黄豆大的铃铛固定,把本该随着他双腿大张的女穴死死封锁。被穴口漏出的淫液洇润又干涸,浓密的耻毛粘连在一起,挤成囫囵的一团。
再往上看,光裸的小腹涨挺挺鼓出一团,像在纤细的竹竿上挂着一团肉球,一对远超正常女性的大奶子挂在胸口,因为重力的影响耷拉下来,仔细看来,两只葡萄般黑紫色的乳头上穿着一对银环,并且乳头上还夹着夹子,随着主人轻轻移动,两团巨大的白嫩奶子摇晃起来,着实是淫靡不堪。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百感交集,虽然这样的感叹或许并不合适,但我敢保证,就算二次发育良好,我这辈子也绝对达不到他那样夸张的大小。
这般情景,房东似乎并未太过惊讶,他走近,用皮鞋头狠狠碾着地上那人紫葡萄般的乳头,地上的人狗一般的挣扎着爬起来,却不是反抗,而是迎合着房东的鞋尖,用手托住自己的一只奶子,用又骚又大的乳头擦拭着房东的皮鞋边。
房东又踹了一脚那人被红绳穿束的阴唇,那个人和狗一样,捂着被踹红的阴唇摇尾乞怜。房东摸了摸兜,发现了一袋饼干,可他没有好心的递给地上的人,而是撕开踩碎在地上,让那个人跪在地上舔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一样的人舔食被踩碎的饼干时,硕大的奶子垂落下来,随着舔食的移动左摇右晃,乳头上的银环时不时打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不必太惊讶,”房东大概终于记起了此时已是目瞪口呆的我,平静的陈述道:“看来他忘记带走这条贱狗了。”
我以为事情已经足够糟糕,没想到房东接下来在床上发现的纸条把我推入了更加艰难的境地“真不幸小姑娘,他说按照当时的约定,把这条狗留给你了。”
回的粉色围裙,勉勉强强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至于一走路硕大的奶子就会摇晃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我又没长过那么大的胸,怎么会知道要怎么固定。
可能是衣服并不合身,“她”好像不太适应,可我问“她”是不是不想穿时,“她”又跪在我的脚边拼命摇头。
如果忽略那两个摇晃不停地乳团,大概也能算是“楚楚可怜”,心底小恶魔作祟,我没忍住拿脚踢了一下“她”垂在身下的胸。“她”也不生气,抽出一只手稳住被我踢得左摇右晃的胸团,那么大的两团挂在身上,估计也坠得厉害。
我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的胸实在太大了,等“她”好不容易稳住胸团,我又朝侧面踢了一脚。这回“她”没再伸手稳住,而是任由两胸垂坠摇曳。
看起来手感很好,不知道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这个想法很快被我唾弃遗弃,我很确定自己绝对是喜欢正常男人的,绝对不会被人妻肥嫩饱满还摇摇欲坠的奶子诱惑。
“我要做报表了,你随便找点什么事做吧,或者去客房睡觉也行,总之别在我面前晃悠。”
不就是奶子吗,谁没有呢。眼看着“她”爬开,我摸了摸自己的胸,随即失望的放下了手。虽然我的也不是很平,但绝对比不上人家的又大又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检查报表时,我发现了严重的错误,有好几行都被我打成了“奶子”,我一边修改一边为自己来了解,我想,这并不能怪我,任何人见到那样大的一对,都不可能会心情平静。
为了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我点开了男神的微博,日常舔屏过后,我的内心无比宁静。精壮的手臂,有力的胸腹,还有结实的大腿,光是想想都觉得幸福极了,这才是正常女性应该喜欢的内容。
说起男神,他是我的顶头上司,为人开朗,热心善良,兴趣广泛,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光芒的男人。他经常帮助小动物,公司门口那几只流浪猫都很亲近他,只要他一靠近,它们就会伸出喵爪来抱他的腿,即使熨烫整齐的西装裤子被印上脏脏的小梅花,他也从来不会生气。
未入职前,我就曾在本市报纸上见过他,在表彰勇救落水女童的版面。机缘巧合之下,我得知了他的微博账号,了解到他经常健身游泳,偶尔还会晒出一些大家都喜欢看的照片,拥有七十五万粉丝,算是一位小网红。
温和的男神在工作时又是另一番面孔,雷厉风行,严肃认真,不允许自己和手下犯一丝错误,也正是这个原因,每每我们组的业绩都要比别人高,工资也稳定在可接受水平之上。
说起工资,我又想起自己被借走未归的钱,真是的,那个人哪里去了,不会是和“她”老公一样也跑路了吧。
“喂,你在干嘛啊,你到哪里去了?”
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她”跑了过来,超市里买来的围裙根本包不住那一对硕大的奶子,饱满的乳肉通过轻薄的睡衣面料透出,也暴露了侧胸上的丑陋疤痕,由于没有内衣的固定,“她”胸前的肉团垂坠下来,耷拉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
我觉得不应该对一位孕妇这样凶,即使“她”的老公拿走我的全部积蓄跑路,其实想想“她”也挺可怜的,天天被老公虐待不说,到现在还不得不承受债主的怒火。
我让“她”坐在沙发上,隔着一张茶几,和我面对面,“她”端端正正的坐着,我的睡裙对“她”来说有些短,“她”用手揪着裙角,以免自己光裸的下身弄脏沙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肚子已经有了一定的体积,两腿无法并拢,只好略微张开,这样与我面对面坐着,下身的风光难以避免的被我尽收眼底。
除了那一对饱满到要挤开布料的奶子,“她”端正的上身极其具有欺骗性,睡裙短短下摆被“她”顶起的阳根顶出一块凸起,而正对着我的部位,那被缝锁起来的阴道又渗出液体来,我担心我的沙发会被弄湿,随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揉成一团丢过去。
“她”抱歉的向我点点头,一点点展开纸巾,拿整理好的纸巾垫在渗水的穴口下方,此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一具不受自己掌控的残破身体,更不知道这具身体曾经遭受了怎样的改造与凌辱,只觉得“她”这幅样子淫荡而不知羞耻,令同为女性的我十分厌恶,就像看苦情戏时,为女主角的不争不抢逆来顺受而愤怒难当。
我皱了皱眉:“你老公把你留给我抵债了,你知道吗?”
“她”抓住衣角的手抖了抖,唯唯诺诺的点头:“我知道,他说您会来接我。”
“她”的语速很慢,声音又轻又软,但我听着有点难受,“她”的音色分明是雌雄难辨的低沉中音,却非要掐着嗓子说话,硬发出甜腻的女声来。
“如果我不去接你呢?”
“她”低下头,还是一样捏着嗓子发的声:“我会一直等您。”
可是,等待并不是可以随便说说的词汇,彼时的我却并不懂这个道理,只认为它像描述今天不会下雨一般稀松平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生双性,千濯被亲生父母遗弃,方家人把他捡回来,随便给点吃的养大,当成个下人使唤。年纪还小时,他也是被允许出门的,不过也只有方钦心情好时才会带他出去,绝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只能被关在地下室里,或者留在家里洗衣做饭。
初潮来临后,他的生活堕落到谷底。他是全家人的玩具,没有穿内衣的权利,早餐时他跪在地上,被少爷捏一把奶头,或者被老爷摸一把阴蒂,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方钦上初中后,喜欢上了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有一回方钦让他演自己的表哥,给他穿上干净的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允许他坐在桌上,让他装模作样的拿着书看,然后给他的女穴里塞上跳蛋,如果他动一下,就用鞭子抽他一鞭。
他不过是方家的玩具,方钦说的要打他,是让他光着身子在地上爬,自己则跟在他的身后,拿货真价实的皮鞭抽打他的身体,如果方钦生气,还可能会鞭打他的阴蒂和女穴。
如果是他的生理期,方钦则会更加兴奋,看着他的下体流出污血,一边骂他“婊子”,一边把鞭把戳进他的穴口,狠狠地捣弄,戳得他的淫穴高潮连连,直至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千濯第一次和陌生人说话,是在方钦初二时。那时班上的女班长应老师要求来给方钦补课,正好撞见他坐在桌前看书,而方钦就躲在门后,把他穴里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看着他面色潮红的和女班长交谈。
“诶?方钦的表哥吗……”
那位女班长没找到方钦,又来了几次,每次方钦都让他穿好衣服出来应付她。直到某次,女孩儿带来了漂亮的鲜花,接着,是香甜的饼干,再之后,是暖和的手织围巾。
她好像喜欢上了这个清冷疏离又漂亮的少年,终于在某一日和千濯表白,希望能做他的女朋友。
可是方钦的游戏结束了,他让千濯当着女孩儿的面亲手毁掉她送的围巾,把她做的饼干踩碎在脚下,并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嘲讽女孩儿的不自量力。
女孩儿再也没有来过。方钦笑着告诉他,她现在看见漂亮又柔弱的男孩就躲,怕是已经对这种类型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了。
他写了封信,想要偷偷送出去和她道歉,但是被方钦捉了回来,连同那封还未送出的信。方钦说他是淫荡的母狗,穿透了他的阴唇,用红绳封锁起来,给他打了催乳针,让他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得知自己怀上孩子那一刻,他选择了忘记那段故事,可方钦并不会因此放过他。他的奶子一天比一天大,随便一弄就能喷乳,已经完完全全是头骚奶牛了,方钦让他去伺候有特殊爱好的客人,这样能赚到不少钱,反正他在家里闲着也是浪费钱,还不如物尽其用。
他没能保住那个孩子,方钦根本不在乎孩子的死活,更不在乎他的死活,毕竟他只是一个又骚又浪淫奴罢了。在得知他再次怀孕之后,方钦漠不关心,只顾着把他转手给债主,自己则拿着借来的钱远走高飞。
在出租屋里等了三天三夜,千濯等来了接盘的债主,他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女人的样子,裸露着肥大的奶头,流着骚水的松穴,还有因多次怀孕而软皱的肚皮。他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她却一点也没变,那个他一直没来得及道歉的女孩,她又回来了。
从各方面来讲,她是一位十分倒霉的孩子。虽然她十分希望能找到方钦,或者某一日方钦会自己回来赎回他,但其实方钦早已玩腻了他的身体,并且他伺候过很多人,甚至还曾怀上别人的孩子,方钦总是一边骂他肮脏不堪,一边用肉棒肏入他的女穴,仅仅是为了发泄欲望。
比起一个被玩腻的肮脏的容器,当然还是真金白银更直接些,那孩子的钱大概率是拿不回来了,她能够得到的,就只有他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而已,这真是个残酷的事实。
“今晚你暂时睡这里,”她指着杂物间的床,把上面的娃娃和衣服一股脑抱走,又给他抱来了备用的被褥和床单,做完这一切后,她看着他挺起的肚子,终于还是多问了一句:“没事的吗?”
这一问,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对于新生生命的怜悯,在此时,在她的眼中,他与街道上流浪着的怀孕的母狗没有任何分别,而当脏兮兮的母狗产下一堆同样脏兮兮的狗崽,唯一的一点怜悯之心也成了奢侈。
她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站在床前看着他,他咬了咬干涩的唇,把套在身上的粉色围裙摘下来,饱满的乳肉在灯光下透过单薄的睡裙,丑陋的疤痕和早就被玩成葡萄状的大奶头根本遮不住。
围裙之下,胸前的睡裙早已被渗出的奶水洇湿,两团深色的奶渍包在肥大的奶头周围,他只是用自己指尖轻轻地碰了一下肿大的奶头,就敏感的抖起来,带动硕大的奶子乳波摇荡。
女孩咬了咬牙,把怀里的毛巾扔过来,她好像故意使坏,扔过来的叠好的毛巾正好打在他的乳肉上。
刚吹完头,她的头发绒软柔顺,滑落在肩头,和白天不同,卸掉了精致的妆容,脂粉面具下她的容貌未改,与十年前那个少女一般无二,只有那双温柔发亮的眼睛被冷漠与隐藏不住的厌恶所取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濯哥哥,你对我真好,茉莉花茶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那时的少女极为大胆,从不知畏缩是何物,即便千濯从未回应过她不厌其烦的试探,她还是会凑上来,给他带来许多新奇的玩意儿,或者趁他不注意时突然凑近来摸他的头发。
他犹豫着,等暗处的方钦示意他收下,才敢有所举动。方钦并不介意这些,或者说方钦把女孩与千濯的互动当做一场游戏,而每次她来方家后,方钦都要找借口好好折腾他一番。
对方钦命令的畏惧,以及内心里藏着的那点怨怼,让他在拒绝女孩之时格外真诚,他甚至还超常发挥,除了方钦为他准备好的台词之外,还说了多余的话。他恶毒的想,连他这种人都要喜欢,她的爱情该有多么廉价。
漂亮又纤柔的男孩有一张淬了毒的嘴,打碎了女孩对童话与爱情的深信不疑,也击碎了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自信心,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都刻意避着男性,听说是上了大学之后才慢慢好起来。
女孩的事情了结,但方钦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他被虐待被惩罚,完全不需要理由,这一切都源于方钦变态的喜好。而他曾经因为私心,却伤害了一颗满怀炽热的少女心。
过了很久很久,他再也没见过那样的人,也没见过那样纯粹的喜欢。
她关灯走后,千濯不安的躺在床上,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那个冷清漂亮的青年,从来都只是一场骗局一场梦而已,只有这条躺在被子里流水的怀孕母狗才是真实的。
他淫荡的本性已经被她看穿,她甚至为他准备了毛巾,用来接纳他从女穴流出来的骚水,以防止他把新铺的床单弄脏。可是她似乎低估了这幅已多日未被抚慰的躯体,那双被女主角吐槽过的大手,慢慢游移到胸膛处。
粗糙的大手隔着轻薄的睡衣,他用拇指与食指揪起自己肥肿的奶头,轻轻碾压着,光是这样远远不够,随即轻柔的碾压变换成迅速而剧烈的搓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上眼,小他五岁的女孩,面若冰霜,对泥泞中挣扎扭曲的他不屑一顾。他用手托起自己硕大的奶子底部,有节奏的颠动摇晃起来,在他的想象中,冷漠的女孩拿鞋尖踢踹着他肥嫩的乳肉,带动乳波摇晃震颤。
他像蛤蟆一般张开自己的大腿,把被子顶起一块,留出可供操作的空间,用空着的左手撩起睡裙下摆,先把碍事的肉棒按压在鼓起的肚皮上,接着又把放在奶子上的右手伸过来,狠狠地抽打着自己肿胀的肉穴。
他依旧闭着眼睛,仿佛抽打着肉穴的不是自己粗糙的大手,而是女孩柔软细腻的小手。他被自己的幻想爽得流出水来,那根淫秽的肉棒也逐渐变硬,可他毫不在意,只顾着加大力度把它按在肚皮上。
他的肚子里怀着不知是谁的野种,骚几把还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她一定会讨厌这条青紫肿胀的贱根,对他说母狗不该有几把,也不该跪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还怀上和他一样淫贱的野种。
她还会揪扯他肥肿的阴蒂,把狠狠地它扯出来,再重重弹回去。当然,她也会偶尔怜悯他,帮他揉搓黑紫色的骚阴蒂,前后拉扯,左右摇晃,打着圈儿揉按。
从阴道流出的粘稠淫水打湿了她白嫩的手指,她生气了,拿拳头砸他的阴蒂,用脚踹他的骚穴,不管他如何求饶,她都无动于衷。他在她的脚底高潮,而她不肯放过高潮后敏感的骚穴,仍旧无情的踩踹着,还把唾沫吐进他的骚穴里,骂他是淫贱的母狗。
淫穴高潮了两次,而肉棒还硬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没办法射出来,也没有自己抚慰的权利。
与想象中的人经历一番激烈的情事后,他双腿大开,平躺在她为他铺好的床上,胸膛起伏喘息,奶孔里流出奶水来,打湿了可怜的睡裙,泪水也从眼眶渗出,打湿了苍白消瘦的脸颊。
他还沉浸在幻想之中,她不肯帮忙吸他的乳头,说他的奶水和他一样骚,要他一直胀着奶,也不许他自己揉奶,母狗只有爪子,爪子是够不到肿胀滴奶的奶头的。
为什么不肯喝他的奶,女孩子多喝点奶,对皮肤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需要早起上班,方钦怀孕的妻子应该不用,可“她”起的很早,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洗漱时,“她”正坐在洗澡盆前,搓洗我昨夜扔过去的毛巾,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我不要的睡裙,因为洗衣所以弯腰岔腿坐在矮凳上,半边浑圆的奶子露出来,孕腹抵住大腿根,下身的风景尽收眼底,肥硕的奶子随着搓洗的动作摇晃的正起劲儿。
“她”的手较大,手腕却纤细,双手泡在水里,手背上的青筋凸显,青白色的皮肤在晨光下微微透明,就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的筋脉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如果不是“她”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疤破坏了这种美,或许我还能盯着“她”多看很久。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搓洗。我这才发现,澡盆里除了我给他的毛巾,还有昨天我刚给他换床单和被单。
面对着“她”,我的心情不可能好,况且只是洗个衣服而已,应该不算虐待孕妇,于是我把昨晚放进洗衣机的衣服拿出来,放在了“她”旁边的空盆里。
我又在迁怒于“她”,可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把一切往坏了想,也存在“她”和方钦合伙骗我的可能,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虽然用到这里来可能并不合适。
“她”停了下来,看着我放在空盆里的脏衣服,在“她”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编造出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奇葩理由:
“洗衣机不费电吗?现在的我恐怕连这个月电费都交不起了。”
其实我倒也没山穷水尽但这个地步,但半试探半迁怒,我就是想要折腾折腾“她”,这个和方钦有些亲密关系的人。
本来想挑出里面的内衣自己洗,都已经提溜出来了,又看见“她”露在外面半边白嫩的乳肉,毫不避讳的让我看见,围裙也没戴,一点要遮挡的意思也没有。提了一半的内衣又被我扔了回去,反正身份都是女人,“她”都浑不在意,我又避讳个什么。
我说完就没再管他,自顾挤了牙膏开始刷牙,身后水声未曾断绝,是“她”在搓洗着被弄脏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站在洗手台前画完妆,再回头看“她”已经新换了一盆水,弯着腰露着奶清洗着我的内衣,那双男人一样的大手灵活细致,从“她”的表情来看也无半分不甘愤懑之情,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仿佛“她”生来就该是我的洗衣婢。
那垂坠半露的大奶子实在惹人注目,故技重施,我伸出脚踢了那对摇摆不定的酥胸,逆来顺受的孕妇人妻一边揉洗着我的内裤,一边忍受着我的恶行。
在此时,我严重怀疑我也是个具有恶劣癖好的变态,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只是在试探“她”,或者说是借由“她”来发泄几近崩溃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坏心思。
显然“她”具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在我的压迫试探甚至侮辱之下不为所动,并且“她”洗衣的手法确实娴熟,看样子应该是常做这些事。
如果此时洗衣服的人是我的话,需要偶尔停歇,揉揉酸痛的手腕,或者抻抻腰,尤其是漂洗大件衣物,在我的认知里,这应当算是一项力气活儿。
因早起而情绪不定的劲儿头过了,我开始后悔起来,又实在拉不下脸和“她”说别洗了,毕竟这确实是我自己要求的。厨房里的东西没有动过,我想,“她”应该还没有吃过早饭。
打工人的早饭十分简易,切片面包配上鲜奶,再加一个煎蛋。我收拾好盘子,把属于“她”的那一份并上字条留在了餐桌上,匆忙穿好鞋子,逃也似的,我离开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我租住的地方在十三楼,窗户上有防盗网,屋里也没有固定电话,唯一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也被我带走了,想了想,我重新开门,把门口置物架上的备用钥匙拿走,用钥匙锁上了房门。
方钦已经逃跑了,如果他的妻子也逃走,我就一点儿凭依也没有了,所以我必须确定“她”无法与外界交流,也无法逃离我的身边。
如果可以,我还想加装几个监控摄像头,以确保万无一失。但这样不好,虽然初见时“她”低贱的就像一条匍匐在人类脚下的狗,但我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狗,“她”是一个人,于是,我否决了这个想法。
真正的绝望未来临之前,我不能先失了神智,丢了本心。那样的话,我就和方钦那种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濯洗完了衣服,重新套上了围裙,他要到阳台上晾晒衣物。露天的阳台,单薄的睡衣根本挡不住他丰满的巨乳,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并不热衷于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可能出现的闪光灯下。
早上出来的急,没来得及套上围裙,只想着趁她醒之前赶紧洗好床单,没想到她起床那么早,让她看见了自己畸形丑陋的身体。
她明显是讨厌他的奶子,昨天就让他用围裙遮住,还总喜欢踢那里,这两团沉重的奶子挂在他的身上,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她不喜欢的话,只能割掉。可是那样的话,留下一大片伤疤,只会更难看的吧。
她是他这辈子遇见的对他最温柔的人,而在过去的十年里,他早在幻想中将她玷污了一遍又一遍。被一条怀着男人野种的母狗当做固定的性幻想对象,怎样来看都是一件恶心至极的事情。
她不知道这件事,竟然还允许他清洗自己贴身的衣物,只顾着化妆的她并不知道,他一边清洗着她的内裤,一边湿透了淫穴。
越是被冷漠的对待,就越是兴奋和冲动,她化完妆,换上西装套裙,面无表情的模样高不可攀,偏偏脚上还套着粉紫色的小熊拖鞋,不光是被她踢踹的奶子随之颤动,那颗麻木的心也震颤不止。
十年过去了,当初那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蜕变成了这样不近人情的冷漠模样。
他在卫生间洗衣服,听见她换上高跟鞋,叮咚叮咚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那细长的鞋跟不该踩在地上,地上很凉,她应该踩在他温热的奶子上,踩得他喷出乳汁来;地上很硬,她应该踩在他的肉穴里,淫穴会包裹住冷硬的鞋跟,踩出血了也没关系。
喝着女孩为自己倒的牛奶,他空着的右手撩开睡裙下摆,抓住紫红色的乳头揉捏着。心形的便利贴上写着一行字:记得吃。
果然,这世界上只有她才会关心自己。在方家,他需要负责做饭,洗刷油腻的碗筷,如果想要吃东西,就得掰开自己的大腿,揉搓自己的阴蒂,把各种奇怪的道具塞进肉穴,讨的主人开心了,才能讨得赏食。
赤裸着身子,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用舌头舔食地上的残羹冷炙,奶头上的银环时不时打到地板,刮得他的乳头又冰又疼。虽然又骚又贱又淫荡,可是他的乳头是温热的,到了冬天也会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他也拥有过一天暖和的围巾,还没来得及试戴,就当着送礼人的面,被自己亲手毁掉了,一把锈剪刀,把它剪得稀碎。
牛奶是冰的,刚从冰箱里拿出来,透明的玻璃外壁上布满了水雾,他看着又忍不住想要哭,大早上喝冰的对胃不好,她为什么不喝他的奶,明明他的奶是温热的,很新鲜。不是说这个月电费都交不起了,如果肯喝他的奶,还能省下一笔早餐费。
方钦离开时告诉他,明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源于他。无论是被骂出心理阴影,还是和方钦签下买妻协议,都是他直接或间接导致。这个心理防线本就脆弱的小女孩,花了很多年才克服对男性的恐惧,又紧接着受到这样的打击,这些全都是他害的。
如果她像他迷恋她一般依赖自己,她柔弱单薄生活不能自理,要他帮忙穿衣服,依偎在他的怀里要他喂奶,磕碰到要他抱着哄着吹痛痛,那么日夜压迫他的负罪感就会减轻,被她的依恋抚慰愈合。
如果她一直像现在这样对他厌恶至极,不屑于触碰他肮脏的身体,她可以像方钦一样,把他送去给那些人玩,无论是把活物放进淫骚的小穴,还是用烙铁煎烫敏感脆弱的阴唇,他都能够忍受。
他现在还怀着孕,很多人都喜欢的,把他折腾流产,看着血从穴里流出来,这样还可以多要一些钱。用这种方法,在他被玩死之前,应该能赚够方钦欠她的钱,在那之前,他会撑着不会死掉。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他想成为她的妈妈。从他的穴里生出来,喝他的奶水长大,窝在他的怀里吐泡泡,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放学后把冰凉的身子钻进他的怀里。
到了叛逆期,她和他吵架,骂他老古董,他不会骂她,他会永远爱她,会把一切都给她。如果她想要道歉,他跪着求她也可以,鞭打自己给她看也可以,什么都可以。
她的名字,还要叫做明月,以防最坏的情况,她离他而去,当他想她的时候,就抬头看看月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方钦的梦里。
被千濯拒绝后的第二个月,明月打电话给方钦,说要再到他家里去。方钦在电话里嘲讽道,莫不是发觉他比千濯更好,这回想要来追求他了。
方钦对明月的突如其来的转变很感兴趣,叫上千濯陪同,甚至耐着性子听她给自己讲了一下午数学题。一整个下午,她都没看千濯一眼,连他调快了跳蛋的频率,把千濯折腾的面色通红,坐都坐不住,甚至忍不住嘤吟出声,她都没有投去任何目光。
与千濯比起来,方钦的长相普通很多,个子也不高,眉眼细长,皮肤苍白的像是恶鬼,总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长而凌乱的刘海,把狭长的眼遮住一半,配上一副薄唇,刻薄而阴沉,怎么看都不是讨喜的面相。
方钦并不相信眼高于顶的女班长会对自己感兴趣,即使被千濯拒绝,想要随便找个人来恋爱,她也完全能有更好的选择,隔壁班正在追求她的高大帅气的体育委员,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明月用来接近千濯的新由头,躲在门后看的那些日子里,她眼里对千濯的迷恋并不是骗人的。
方钦讨厌学校,讨厌学不懂的数学题,讨厌行事偏颇的老师,讨厌那些背地里叫他阴暗仔的同学,也讨厌聪明可爱惹人注目的明月,和别人说话时笑成那个样子,还自以为是多管闲事,就好像所有人都会喜欢她似的。
那些嚼舌根子的多舌人,他自己会去报复,根本不需要别人挡在他面前,义正辞严的维护他可怜的尊严。考不考得上高中都是他自己的事,根本不需要有人多管闲事,辅导他的功课。
他逼迫千濯拒绝了她,一切回归正轨。明月依旧像以前一样在学校里和他讲话,告诉别人方钦是她罩着的,把他堵进小巷子里,强硬的掀开他的头发,一边嗤笑他阴沉无趣,一边撬开他的唇舌,结束后在他羞愤的目光中勾唇笑着评价说一般。
明月一般的女孩爱上自己,或许就是这种感受,美丽又梦幻,将所有快乐强加在身上。可惜前面的这一切都只是方钦的幻想,现实生活中,她和那些普通女人一样肤浅,凭着一张漂亮的脸,喜欢上了一个无用的淫奴。
她连千濯那样的淫贱的奴隶都喜欢过,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根本不知道千濯是个什么东西,大着肚子被男人肏得淌水,拿舌头和奶子伺候着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只为了能够得到她的照片。
那张照片又是如何被淫荡的奴隶亲吻舔舐,拴着铁链的母狗用一张冰冷的照片揉弄着肥大的奶头,把穴里流出乳白色的淫水抹在上面,再一点点舔干净,口里淫言秽语念念有词,骚穴磨擦扭挤,竟是被一张照片肏到高潮。
被照片肏得流水的母狗喘息急促,吵醒了正被明月抵在墙上亲吻的方钦。他黑着眼圈滚下床,先给了地上大着肚子的母狗一巴掌,接着拿脚指头捣进奴隶刚高潮过湿软的女穴里。
“月月,不要……奴才刚刚被您肏过,那里很痛……啊!”
方钦狠狠地踹了上来,把他踢得往后挪了一步,后背正抵住冰冷的墙壁。方钦并不想放过他,抓住他的长发,把他半个人提了起来,一巴掌抽到他的肿胀的奶子上。
“女孩子都很喜欢喝奶,因为喝了对皮肤好。”方钦说着,又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几度很大,打的他白皙的脸肿起来半边,看着极不对称,也让他多了惊心动魄的美感。
“明月也很喜欢,她订了鲜奶,每天都要喝。”
被打肿的脸抬起来,方钦继续说:
“如果你变成奶牛,不就可以天天给她喂奶了?”
“嗯……”
方钦第二天就给千濯打了催乳针,开始时他的奶子痒得难受极了,方钦时不时拿筷子抽打他的奶子,保持着肿胀的姿态,抽打的时候痒意暂时消失,可疼痛过去,胸部发育的瘙痒和疼痛过后的胀痒更加难挨,偏偏为了防止他自己抓挠,他的手脚都被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只有巴掌大的胸部慢慢涨大,药物的催化和筷子的抽打让它有足够的发育条件。终于在某日,他的乳头在抽打下淌出乳黄色的粘稠奶水来,可方钦却笑着告诉他,之前说的是骗他的,明月根本不喜欢喝奶,她最讨厌的东西就是牛奶。
方钦揉了揉千濯已经发育好的奶子,他拿卷尺来量,上下围相差17.5cm,原来肥肿的奶子已经达到D杯标准,而且随着孕激素的影响,他的奶子还会继续涨大,储存更多无用的奶水。
他的明月根本不喜欢喝奶,只有那些变态的嫖客喜欢,他们会抓着他的大奶子,把青紫的肉棒插进他的肉穴,有时是流着骚水的早已被肏松的女穴,有时是紧致的后穴。
方钦含住他的奶子,把奶水吸进嘴里,母亲哺乳的疼痛痉挛在此时他终于深刻体会到,从他奶子里被带走的不光是温热的奶水,还有温热的里的血液。
好疼,他都这么疼了,月月为什么还不愿意喝他的奶水。顶着D杯大奶的孕夫乳头里喷着奶,眼眶里淌下泪来。
“喂,你还好吗?”
无论抱着怎样惊世骇俗的想法,或是曾在自慰是说过怎样热烈的话,真见到她时,他都乖得像是一只鹌鹑,即使现在被她半抱在怀里,他也只会一动不动,而不是像变态一样狂热的撩开下摆,把肥大的乳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吸自己的奶水。
“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喂,听得见吗,我抱不动你……”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你回来了,衣服我洗好了,还没来得及收,对不起。”又是那种刻意捏着嗓子说出的柔软女声,不过她这回倒没顾得上吐槽他的声音。
“这个时候……就不要道歉了啊。”明月被他说得脸都红了,这个人身体居然差成这样子,她早上还故意虐待他,让他洗了一大盆衣服。如果被方钦虐待没病,却被她折腾病了,那她岂不是比方钦还不如。
虽然他的后背瘦的硌人,但毕竟比她高了大半个头,还怀着孩子,确实不是她能抱的动的,好不容易扶着人躺下,刚狠心没两天的明女士又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问过当医生的朋友后,打开某团专送,买了些适用的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送来的很快,明月给他倒了温水,看着他咽下去。他也从她手里接过去就喝了,等他喝完盯着她看,她才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这种情况下,一般人至少会问一句是什么药吧。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也没多说什么,把药袋放到床边堆放着杂物的桌子上。
“我问过当医生的朋友,他说这个要每天喝,你是认识字的吧?说明书上有写服用剂量和时间次数,你待会儿自己看看。”
听她说完,他伸手去摸药袋,从里面掏出说明书来,读了有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来,空洞的眼神里染上了些许疑惑:
“为什么要给我买这种东西,这个应该比使用洗衣机需要支付的电费贵很多。”
明月的脸更红了,他说出的话条理清晰,甚至还用了反讽,认识到这一点的明月再次加深了愧疚感,原来之前她都没把他当做正常人来看待,究竟是因为他是方钦的妻子,还是初次见面的场景,让她对他戴上了有色眼镜。
她站起来,为自己之前对他做过那些过分的事情郑重的道歉。
“可我没有怪你。对不起,刚才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在想,你需要省多少电费,才够给我买这种东西呢,明明我也没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明月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变态无赖有一位仙女一样的妻子,而她也曾做过侮辱仙女的帮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二,仍旧是需要早起上班的一天,像往常一样顶着乱绒绒的头发去卫生间洗漱,这回倒是没再看到某人洗床单的身影,想来时间还早,“她”也不需要上班,自然没必要早起。
我没想到的是,“她”已经熬好了粥,在我洗漱的这段时间里,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上一个这么对我的人,还是我的妈妈。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后来他们两个离婚,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我就完全像是个局外人了。
“早,身体还好吗?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体又冷又僵,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后来“她”自己醒了过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早”跳过了我的问题,依旧穿着睡裙裹着围裙的“她”扶着后腰起身,帮我盛了粥来。
“她”煮的是红枣银耳粥,用的是我放在厨房柜子里的食材,不过我不太喜欢喝甜粥,红枣我是经痛时用来泡红糖水喝的,而银耳则是做凉拌菜用的,总之不是为了做红枣银耳粥。
“她”好像还在粥里加了糖,这让我更加难以接受,但辜负人家一番心意总不好,我勉强喝了半碗,以上班快要迟到为由,穿鞋出门了。
为了驱散红枣银耳甜粥的味道,午休时间,我点了皮蛋瘦肉咸粥,佳欣打电话来和我闲聊,说起了昨晚男友带她去私人影院看的电影。
那是一部小众电影,在国内被列为禁片,也不知道影院老板在哪里搞来的片源,不摆在明面上,只有相熟的顾客才能预约放映。
出于好奇,在五点下班之后,并没有选择加班,而是同样去了那个影院,报出佳欣男友的名字,独自观看了这部禁片。
电影讲的是一位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女孩被看似和善的中年大叔诱拐,锁进了为女孩量身定制的密室,原来中年大叔早在八年前就在朋友的生日宴会上看见女主,从那以后就开始打造专属于女主的密室,只等时机成熟诱捕她下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主的父母对她保护得很好,女主平时也不会落单,更不会在夜里出门,这次是趁着成人礼的欢聚与疯狂,大叔买通了她的同学,将她带到了四下无人处,再丢下她,让她独处。
女孩平时的人际关系良好,为了防止同学反水,大叔以班长的名义告诉同学,这只是一场恶作剧,把她独自丢在孤巷半个小时,再带着蛋糕和蜡烛,全班人一起去那里迎接她,庆贺她的十八岁生日。
半个小时,足够让被大叔雇佣恶作剧的同学与真正的班长核对,发现不对带着人赶过去,也足够让早已潜伏在暗处的中年大叔带走女主。去而复返的稚嫩救兵,绝不会比暗夜中蛰伏的老猎手更快。
天真清纯的女主就这样被囚禁起来。在变态大叔的折磨之下,女主从反抗斗争到绝望极端,最后慢慢失去了对尊严的坚持,在这被囚禁长达八年的时间里,她还为变态大叔生了一个儿子。
八年后,被解救出来的女主带着五岁的儿子独自生活,仅仅二十六岁的女主看着苍老憔悴得不像样。懂事的儿子鼓励着她,就像曾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一样,夺走她手上欲图伤害自己的利器。
逃出密室后第二年,一位年轻的老师爱上了女主,他甚至并不介意她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被绝望覆盖之时坚强不屈的女主,在被这样年轻真挚又执着的爱意笼罩后,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终于在某个平常不过的夜里,她化成了蝴蝶,于高楼坠落,不带有分毫留恋。不论是那个与强奸犯生下的孩子,还是那个因不了解她过往而盲目热切的青年。
电影长达两个半小时,我付完钱,憨厚的中年老板笑着说下次再来,我觉得看完这部电影后,我可能得了中年大叔恐惧症,神经不太正常,暂时无法与中年大叔正常交流,敷衍着点了点头,逃也似的溜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我一下班就过来了,还没吃过晚饭,但现在我只想赶紧回家去。想到家里面还有个伤痕累累的孕妇,我心里的恐惧感更强烈了。
谁能想到自己不爱说话的初中同学竟然是个家暴男,还是个会性虐待的变态,看他老婆那副唯唯诺诺的可怜模样,还有那副被折腾得不像样的身体,我怀疑“她”很有可能是像电影里一样,是被方钦诱拐来的。
路过超市,我想起来“她”根本没有衣服可穿,因为大着肚子,双腿无法合拢,总是岔开腿对着我,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正常情况下女人之间也不会这样坦诚相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妇装倒是好买,“她”的个子很高,直接拿最大号的就可以了。买内衣时却难倒了我,也难倒了导购员。
“能说一下您的朋友是什么尺寸吗?大概的也行,我可以给您推荐。”
“G……得有G杯吧……大概。”我红着脸,小声的嘀咕着。也不是给孕妇买内衣有什么可羞涩的,反正都是女人,但问起尺寸我就需要回想“她”的胸部,这真的不怪我,“她”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
“什么?”导购不愧是导购,只是诧异了一下,随即一本正经回复我:“很抱歉,我们这里并没有那么大的码号,亚洲女性一般不会达到这个尺寸,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给您调货。”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
最后,我买了两条内裤和两件孕妇装,至于内衣,我决定还是从某宝给“她”买两件,说Gcup什么的,对于一个轻度社恐的宅女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我离开之后,导购员迫不及待和同事聊起来,至于在聊什么我并不不清楚,只希望她伸出来的双手不是在丈量Gcup的孕妇奶子到底有多大。
早上做了甜粥不能怪“她”,实在是屋内没什么可以吃的食材,面包和牛奶也快没了,把人家关在屋子里整整两天,好像也没怎么管过“她”,难怪昨天会晕倒,怕不是被我给饿晕的,所以今天才会起那么早煮粥。
粥里加了糖,“她”应该是喜欢吃甜的,结账时看着柜台上放着的眼球软糖,顺手拿了两个。绝对不是我的猎奇心理促使我买了这个,只是我想单纯的想带给爱吃甜食的疑似被我饿晕了的孕妇而已。
付完了钱,我默默把眼球糖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重新回柜台拿了几根棒棒糖和两板奶片。人类真是再虚伪不过的生物,我在影片中同情被囚禁的女主,在影片外却做着和那个变态大叔差不多的事情。
方钦本人和与方钦有关的人,总是让我十分难过,无论是现在,或是在十年之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誓,如果我知道门后的“她”并没有穿衣服,绝对不会正好直勾勾的盯着“她”丰满肥嫩的奶子看。下意识往门外看,幸好四下无人,我侧身进门,把门飞速掩上并反锁,如果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会很难办。
“她”极自然的伸出手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做这个动作时,“她”的乳肉垂下来,仍旧肿胀着的乳头吊在半空,由于“她”比我高了很多,那白嫩的两团肉差点贴到我的脸上来。
凸起的肚子松胀绵软,上面布满青紫与伤痕,甚至脆弱的肚脐处还有被烫伤的痕迹,看着并不是很光滑,迎面和“她”撞上,我被迫把未着寸缕的“她”看得更清楚。
从我手里接过购物袋时,我看到“她”的大腿根湿漉漉的,白浊流落到大腿根的伤疤上,刺目又难堪,孕妇的身体很是敏感,“她”的女穴又流出了不可自控的淫液。
因为肚子大着,站姿也无法并拢双腿,岔开的双腿掉出不属于女性的肉棒,一根被红绳缠绕着的肉棒,顺着这条红绳往后,是“她”被穿孔缝锁的女穴。以现在的角度我看不见“她的”女穴,不过根据之前的经验判断,现在它一定泥泞不堪的淌着水。
“她”帮我把沉重的购物袋放在茶几上,背对我时,“她”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夹着什么东西一样,扭扭妮妮的,走路的幅度稍微大一点,还隐约从下面发出声音,像是某种东西碰撞挤压的声音。
“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又不穿衣服?”
我从包里摸出手帕,什么都看到了,才后知后觉的捂着眼睛递给“她”。
“谢谢,”一阵噗叽啪啦的声音后,我递过去的手帕已经湿透了,“她”用塑料袋包裹着我的手帕,低着头和我道歉:“对不起,下午拖地时衣服和围裙都湿透了,晒出去了,昨天……回来的没有这么早。”
我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地板干干净净,连沙发边角的头发都清理过了。昨天我加班到九点半,所以回来时都差不多十点多了,确实比今天要完很多。我什么都没和“她”说过,“她”只能靠昨天的经验的来判断,确实再努力也只能做到这样。
“辛苦你了,我没什么时间仔细打扫,真是帮大忙了。我去帮你把衣服收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买的衣服不好马上穿,得洗过一次才好,让“她”自己光着身子去收衣服什么的,虽然“她”看起来无所谓,还愿意为了一口吃的用身体讨好迎合房东,但大概还是会觉得不舒服的。
我回来时,“她”正在卫生间洗手帕,手帕被洗的干干净净,还散发着香皂的芳香,可我不想再要回来了,毕竟被用来擦过那里,怎么都会有心理阴影的。
“不用了,已经用过很久,我想换新的,直接扔掉就好了。”
“我可以留着吗?”被我拒绝拿回手帕,“她”伸出的手尴尬的停在原处,又自己收回去,把半干的手帕贴在紫葡萄般的乳头上,另一只手的手臂则横围在胸前,把沉重的巨乳托起来,盖住了一半的风光。我瞥开眼,这样半遮半露,好像比之前更加惹人注目了。
“我拿个新的给你?”
“不用的。”
因为好奇,我多嘴又问了一句:“之前方钦也是这样的吗,给你用自己不要的东西。”
他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垂着眼点了点头:“嗯。”
我想说我和方钦不一样,我不会那样对“她”,可是嘴张到一半,又及时收了回去。明知道“她”被送回去会是怎样的结果,可我还是想着找到方钦,换回我的钱。这一场我与方钦的交锋,“她”注定只能是牺牲品。
我与方钦,并没有什么两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帮我整理从买回来的东西,超市最大号的塑料袋里什么都有,水果蔬菜,面包牛奶,还有一些小零食,以及放在最底层我给“她”应急用的衣服。
在出租屋那天我有找过,柜子里什么都没有,几乎所有东西都被方钦带走了,既然要把“她”留给我,那不方便带走的属于“她”的衣服也没必要带着,之所以会这样,说明方钦可能根本没为“她”准备过衣物。
“她”根本不像是方钦的妻子,而像是一个常年被沉重锁链拴在墙上的失去自由毫无尊严的奴隶。就比如现在,帮我整理东西时,我坐在沙发上,而“她”很自然的跪坐在茶几前。
整理完成后,又很自然的抽了一张湿巾纸,隔着湿巾纸帮我揉捏着酸痛的手腕,等我反应过来抽出手时,“她”已经帮我捏的差不多了。
因为个子足够高,没办法正跪在茶几前,“她”的姿势是双腿外翻,柔软的臀肉垫在身下,冰凉的瓷砖地板贴着敏感的阴唇,被胀成黑紫色的肉棒无法解脱,也无法彻底挺直,半硬不硬的耷拉在地板上。
裙摆无法盖住“她”的下身,被淫水洇湿的浓密阴毛也露了个大半。昨天晚上刚洗过澡,现在又已经泥泞成这样,我把手抽回去,带的“她”上身前倾,紧贴着地板的阴唇啪得掀起,又噗叽一声落回原处。
“她”那小穴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啪嗒啪嗒搅动了一会儿,激得“她”连坐都坐不稳,悬在半空中的手猛的前伸,发现差点打到我,又默默后撤。起初我被吓了一跳,但看“她”垂着头咬着牙模样着实辛苦,就暂时抓住了她仍无措悬在半空中的手。
“没关系,难受就叫出来吧,我会假装没听见,不用太过忍耐。”我把头偏过去,克制住不去看“她”潮红的脸。
庆幸的是,“她”没有叫,也没在我面前太过失态,甚至都没用力气来抓我的手,只是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我的手,低着头声音软软黏黏的和我道歉。
经历了一番看似无刺激的高潮,“她”的腿明显是软了,用手撑着身子勉强爬起来,要去拿拖把来清理被弄脏的地板。
“别走了,坐回去,”似是不相信我会提出这种要求,“她”的表情很是错愕,布满红潮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但服从刻在了“她”的本性里,“她”慢慢坐回去,并仍旧保持着难堪的跪姿,我不忍心看这张脸,重新把头偏了过去:“不是这样,你背靠着茶几坐,用手抱着,把腿分开,越大越好。”
“她”的女穴里一定有东西,一个稍微动一下就会折腾敏感的穴肉的东西。总是带着这样的东西,难怪那里会一直淌水,别的不说,总是这样稍不注意就被穴里的死物玩弄到高潮,身体真的能受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闭着眼睛,按照我的要求,青痕遍布的双手掰开惨不忍睹的大腿根,把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因为闭着眼睛,我这才看见“她”眼皮上的小痣,随着眼皮的抖动,纤长的睫毛起伏跌宕,眼皮上的小痣也震颤不定。
“她”闭着眼睛,因下定决心坦然接受辱弄的心理而微仰着下巴,过长的睫毛和眼皮上的小痣,与记忆中那个高傲又冷漠的青年完全重合起来。
可是……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设定,在我的记忆中,他应该是个拥有光明前途的高傲青年,当时是说因特殊原因暂时住在方钦家里,结束之后就要回去的,对于从小生长在小镇里的我来说,那是个极其遥远的地方。
时间过去了太久,我又故意选择遗忘他,所以一起待了这么久,我都没能认出来,更何况如今除了这张脸,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和那时一样的,甚至于……性别?
从一开始他就和方钦一起骗我,把我耍的团团转,现在又被方钦送过来,肯定是早就商量好了的,根本不存在漂亮冷漠的青年,也不存在可怜兮兮的人妻,只有狼狈为奸的一对恶人,把我放在油锅上煎炸。
尽管如此,冷静到绝望的我还是愿意给他一次机会,至少目前来看,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被迫的。
“可能会有点疼,你咬着这个毛巾。”
他顺从的张开嘴,咬住毛巾,我用力有些猛,他的嘴巴被塞满,毛巾抵住喉咙,他差点干呕,又迅速调整口舌,遏制住痛苦的来源。塞好毛巾后,他睁开了眼睛,依旧用空洞的眼神看我。
泥泞不堪的肉穴,从粘液捏出打结的绳头,我的手指时不时碰到他固定住大腿根的手背,绳头有些难解,用剪刀也没法剪断,在我尝试解绳头时,被穿孔缝住的肉穴又从肉缝里渗出更多白浊。
因为靠近这处肉穴,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又腥又骚热乎乎的浊气。这真是一具肮脏污秽淫荡不堪的身体。
解了许久也不见成效,反倒是新做的指甲上沾满了粘稠腥骚的淫液,虽然知道他也没办法,但还是忍不住拍了一巴掌他被烫伤过的大腿内侧,拍的他瑟缩起来,肉穴内收,大腿合拢,但很快又被他用手掰开,重新大张着敏感的下身。
“别流了,很难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毛巾塞住嘴的他发出几声呜咽,那处被缝起来的肉穴无意识收缩起来,像是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其中。我的心里果然藏着坏的因子,看着他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竟然升腾起一股幸灾乐祸的情绪。
坏的因子占了上风,我拔出了他嘴里的毛巾,终于听清了他呜咽的具体内容:
“不要了,奴不要了,求求您。”他腾出一只手来,掀开睡裙下摆,露出一半浑圆的大奶子来,把紫红色的肥大奶头捏住,试图堵住正在流奶的乳孔。另一只乳头也是一样的境遇,刚晒干的睡裙又被洇湿,浓郁的奶腥味直冲我的鼻腔。
他把肉穴从我的手中撤离,身体前倾,跪趴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摇晃着肥硕的大奶子,流着泪哀求道:“打打奴的奶子吧,奶水流不干净,好难受。”
我半天没有动作,他慢慢凑上前来,包住我沾满淫液的手指,把柔软的奶子往我手臂上蹭,乳环刮着我的皮肤,被肿胀的奶头戳捣着,我总有种手臂被他的奶子操了的感觉。
我试图甩开他的奶子,抽出手臂时正好啪得一声打在他的乳肉上,我又顺势抽了他两巴掌,正打在他的脸上,想要他清醒过来。我曾见过他匍匐在房东身下,他可能是误以为我要使用他的身体,类似于打开某个开关,他像淫贱的婊子一样凑过来要我抽打他早已青紫遍布的奶子。
无论他是谁,想要做什么,曾经又做过什么,我对这幅比女人还大的奶子不感兴趣,也不喜欢性虐待一副差到随时会晕倒的身体,何况他大着肚子,肚子还里有一个孩子。
可他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他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加糟糕,被扇打了奶子和脸之后,他把身体跪趴得更低,肥大的奶头断断续续滴着奶,银环有节奏敲打着地面,他竟然开始一下一下舔我的脚背……
可他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他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加糟糕,被扇打了奶子和脸之后,他把身体跪趴得更低,肥大的奶头断断续续滴着奶,银环有节奏敲打着地面,他竟然开始一下一下舔我的脚背,圈折抵舐,灵活的小舌伸入脚趾缝中,又痒又怪,吓得我赶紧把脚往后缩,弯腰伸手抵住他的脑袋,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蹲下来,双手捧着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来看我,可他的眼睛里满是茫然,潮红的脸滚烫发热,同样滚烫的小舌尽力伸出,够到我的手指后,费力的舔舐着。
不对劲,他的头烫的厉害,甚至那根总是半抬不抬的肉棒也坚挺起来,向着空气拱动。我有点讨厌那个东西,它会插进女人的肉穴,破坏掉本身就属于束缚与钳制的处女膜,成为男人指责女性不洁的工具。
即便如此,现实生活并不是小h文,也不是岛国电影,性与爱也该出自双方的意愿,但绝非单纯的逼迫与控制。至少在见到这个模样的千濯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求求您肏进来,奴好难受。”他掰开自己的大腿,露出紫红色的阴唇,见我无动于衷,又费力的摇晃着胸前的肉团,企图唤起我对他的性趣。
我觉得他是疯了。我不知道在明显不正常的情况下,他把我当成了是哪个需要用身体服侍的客人,或者是把他折腾成这样的方钦,无论是哪一个,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没有能够肏他的工具,也没有肏他的兴趣。
牵扯着绳头的女穴里装着会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难怪难受成这样。他自己却不主动解开锁住女穴的红绳。一来他的肚子限制了行动,绳头难以解开,由于牵扯绳头从穴里泄露出的药物会让他沉沦欲海,而女穴根本无法打开,他只能忍受着难挨的痛楚。
他扭来扭去的,我根本没办法继续。既然都已经这么难受了,倒不如一次性解决,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去杂物间找出了上次搬家时用剩下的麻绳,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捆在椅背上,而两只腿分别捆在两个椅子腿上,这样一来,他的整个肉穴都朝向我,可以方便我操作。
睡裙早已被翻到奶子上面,两只白皙的肉团垂跌在身体两侧,鼓起的孕腹柔软肥润,他高挺着腰,黑紫的肉棒抵在肚子上,显得丑陋而淫秽不堪。被捆绑时他也十分顺从,甚至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大开着腿,身下的肉穴又淌出了淫水。
没空理会被药物控制的他如何淫秽不堪,我找了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专心解着缝住女穴的绳结。为了防止他再说些淫言秽语来扰乱我,我再次把毛巾塞到他的嘴里。
和我想的差不多,等我好不容易解开绳头,发现绳头末端拴着个装液体的小瓶,扯一下漏一点,这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药,随便抹一点在他的奶头上,他就痒得扭动着畸形的身子打颤。
嘴里的毛巾用舌头推一下就能吐出来,但我不开口,他也没什么动作,咬着毛巾呜咽哀鸣,红通通的眼圈掉下眼泪来。
心虚的我拿着湿巾帮他擦奶头,他把滚热的奶头往我手心里蹭,这东西捏起来又胀又弹,以揉搓清洗为名,我竟然捏着搓揉盘弄了好一会儿。
温热的奶水从奶孔喷射出来,射在我的手上,我把毛巾拿出来,被捆在椅背上的千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喘气,眼睛里全是茫然,嘴角还有口水的痕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淫靡的夜晚并非他独自颓靡,充当了道具的我也感到了深深的疲惫,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和他发生过的事情如果讲给别人听,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如果要问我具体是什么感受,大概就是手脚都被温暖嫩滑的软肉包裹住,对手脚冰凉的我来说是温暖湿润,辗转流连。
没有人会不喜欢好看的事物,被那样湿润好看的眼睛注视着,我竟然就这样放任自己不挣开他。他和在公交车上试图用丑陋管棒戳捣我的变态的区别,大概就是他不仅想要进入,还想要被进入,总归只是出于欲望,无关魅力与感情。
我用淋浴喷头冲洗他的乳头和肉穴,虽然没法清除已经受到的影响,但至少可以除去残余药物,让他早点从欲海沉沦之中清醒过来,用相对正常的态度来与我交流,而不是像个变态一样求着没有做案工具的我肏他。
淋浴喷湿了他的下体,也喷湿了他垂跌着的巨乳,水珠挂在白嫩的乳肉上,半湿的长发耷拉在胸口,垂在紫色的乳头前,却根本盖不住它。
把头发撩拨开,我发现了他空荡荡的耳孔。我伸出手试着确定它是否长死,他却偏头把脸放到我的手心里。不怪他自作主张把脸贴过来,我不也没问他就伸手去摸他的耳垂吗。
“现在有没有清醒一点,能听得懂我说话吗?”
他垂着头,用脸蹭了蹭我的手心,看来他已经清醒了不少。我把手抽回来,在他茫然错愕的眼神中,在他急需要安抚与慰藉的时候,打了个哈欠,告诉他极其残酷的事实:
“我很困,要睡了,你自己拿着再冲一会儿。袋子里的衣服是给你买的,记得洗过一次再穿。明天不用早起做饭,我希望你能穿着衣服出现在我眼前。”
而不是像他自己被我的脚趾肏到失智时说的那样,像一条淫荡的,肚子里还怀着野种的母狗。听说涨奶会很难受,堵在奶孔里出不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但大概不会好过,我给他定了吸乳器,让他能好受一点。
我希望他也能让我好受点儿,不要再把身体暴露在我面前,那副伤痕累累虚弱无力的身体,让我觉得他可能会随时死掉,也许就在下一秒。
我有些害怕,在睡前反锁了房门。我并没有那么冷静,我躺在床上,费力拼补着自己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世界观。千濯的命运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那么,我本该安定宁静的命运,现在又掌握在谁手中呢。
但是,命运不应该是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吗,我怎么可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千濯的掌控稍许放松,是在某日我下班回家后,看见了浴室里满身是血的他。我无法描述那副场面,只能概括为惨烈与恐怖,不顾他无力的反对,我找了唯一能够信任的佳欣过来。
佳欣毕竟不是医生,只能处理一些护理工作,而且惨剧已经造成,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根本无力回天,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防止发炎感染,好好修养保护,以确保他不会死掉。
我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只知道我给他买的补药他一直有在喝,也从不让他做什么过分的体力劳动,帮助他尽力舒缓身体的不适,甚至连情欲都有在刻意克制。
佳欣告诉我,我已经做到了我所能做的全部,就算我把这个被用来抵债的双性人送到最好的医院修养,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不会保得住,他那副破烂不堪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孕育生命的重量。
知道我晕血,又强撑着不适收拾了浴室,佳欣陪我待了一夜,而千濯中途一直没醒过来。如果白天再不醒,我也只能把他送去医院,医生不是与我交好十多年的佳欣,检查起他这副身体,问起身份,到时候恐怕就没这么容易说清了。
佳欣有排班,医院的假不好请,我让她先走,自己看着千濯,如果他迟迟不醒,我就叫救护车来送他去医院。麻烦总比死了要好,如果死掉了,别提什么掌控与命运了,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所幸他醒了过来,看见我坐在床前盯着他看,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想要抬起来,因为力气不够又垂下来。
佳欣临走前给他扎了吊针,瓶瓶罐罐的都是些什么,我看不懂,她让我挂完1、3换2、4,现在已经打到第三瓶。我庆幸,还好他正乱动的并不是打着吊针的手,不然回血了我会害怕,而且我根本不会处理,还要再给佳欣打电话。
一位母亲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此时应当脆弱而敏感,我想了想,还是轻轻抓住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
昨晚进门的时候,我看见血痕蔓延至房门之前,门背和把手上也沾了些许。在我不知道时候,他曾绝望拍打房门,拉动被我锁住的把手,而在最后,他选择来到卫生间,一个最容易清理和打扫的地方,用黑色垃圾袋层层包裹住早已冰冷的死胎。
虽然佳欣告诉我,他腹中的胎儿早已冷却多时,是被阻挡了出路,才久久不下。按时间推算,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早在被方钦丢在出租屋中时,就已经奄奄一息,直到我帮他打开被缝住的穴口,冰冷的胎儿才得以从子宫中流出,连同着与血肉相连的胎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佳欣说,他处理的很好,清理到位舍取果断,避免了发炎感染的可能性,如果不是有过系统的学习,就只能是经验所得,而看情况,他的身体也确实经历了多次的创伤,并且根本没有修复保养过。
最后,她说,这具身体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一个医学奇迹。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的手或许暂时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自己在挂着药水,扎着针的手还是动了,暗红色的血液回流进细管里,吓得我的手抽了回去,随即偏过头,伸进衣兜,想要去摸手机找佳欣。
相比较而言,他显得冷静得多,让我帮忙抬一下他空着的手,够到调节器,拨弄了两下,再静置一会儿,血液又重新流了回去。
“怕血?”或许是没有多余的力气来伪声,他直接用了本音,雌雄莫辨,声调偏低,这一句话多气少音,听着虚弱得厉害。
没必要在毫无杀伤力的病人面前掩饰什么,况且我也不是爱逞能的人,所以我点了点头,又偷瞄了一眼已经变得透明的软管。
热水袋里的水已经冷透了,我又重新灌了温水,紧贴着末端的软管放置。从我出去到现在,他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我把热水袋放好,他才偏头,闭上了眼睛。
刚刚经受重大打击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孤单单的被锁在屋里,所以才会时刻注意我的举动,确定我暂时不会离去,才安心下来继续休息。
绝望而无助,痛到晕倒都没掉一滴眼泪的他现在不停地掉眼泪,而他休息好之后,重新睁眼说出的话却让我也酸了鼻头。
“你一定很害怕吧,”似是呢喃,似是叹息,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眼角挂着泪,打湿了过长的睫毛,眼神又空又冷,眼睛眨也不眨:“别担心,我不会死。”
愧疚,疲惫,担忧与恐惧一时间翻涌上来,我竟然趴在他的手边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钦仿佛凭空消失,毫无蛛丝马迹可寻。我从小镇出来,在陌生的城市里待了这么多年,从陌生逐渐熟悉,可我还是与它格格不入。我的妈妈去年刚生了弟弟,去年过年时我给她发的祝福信息她没有回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本来是可以拥有一扇属于自己的房门,不必再因各种原因辗转搬家,我一个人整理所有的东西,把零碎的物品拼成一个家的模样。
如果找不到方钦,我还要在这所冷漠的城市飘零多久。佳欣是今年刚被调职来这里的,我哭着打电话叫她来的时候,她正和男朋友在一起,所幸江先生不是小心眼儿的人,不然肯定会闹得佳欣十分为难。
可是除了佳欣,我没有其他可以完全相信和可供依赖的人,能够帮助我处理这样难搞的情况。
“要抱吗?”
明明他是该比我更伤心难过的,甚至身体虚弱得连说话都要停顿休整,但他向我提出了温暖的邀约,我不想拒绝,又碍于和他不够熟悉,于是抱住他纤细的胳膊继续哭。
“对不起,对不起,那种时候,却只有你一个人。”如果能够留下联络工具,那样至少他还能联系到我,而不是一个人绝望的拍打房门,又失望而返,独自承受。
“你会害怕。”那是一段足够痛苦的回忆,他不愿意多说,也没力气再说更多。我未免太过任性,居然还要痛苦许多的他来安慰我,可是,他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仿佛他可以容忍我犯任何错。
可这是不对的,他是个病人,不是他来容忍我,而是我需要照顾好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把之前碎屏的手机重新充满电开机,装上我的备用电话卡,留给他当做通信工具。我调了四天的假来照顾他,可是时间到了,我不得不重新回去上班,为避免他再出什么意外,我必须确保他能随时联络到我。
至于他是否和方钦合伙来欺骗我,已经不是十分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至少得活着。他不太擅长用拼音打字,发消息时必须手写或者语音转文字,我告诉他,一天至少要发三次信息来,让我能够确保他的安全。
我实在有些害怕,这几天他一直不太有精神,流产过后身下恶露不止,我给他垫了毛巾,虽然他说要自己洗,但他根本连起身的精力都没有,那种苦涩腥臊,混着微甜血腥味的味道,这几天一直伴随着我。
我给他洗毛巾,他也给我洗过内衣,我倒是没什么吃亏的,就是每每看着从他身下流出来的东西,总是会忍不住联想到当时的场景,光是想想都要冷到发抖。
不光小产恶露不尽,他的奶水也多的很,虚弱的身体并不影响奶水的产出与乳头的胀痛,他没什么力气,前两天我有帮他用过几次,这两天他能自己坐起来,稍微恢复了些精神,都是他自己用吸乳器。
至于帮他使用吸乳器时的场景,无非我帮他把肿大的乳头塞进吸乳器里,再打开开关,然后看着吸盘里溢满淡黄色的奶水,再顺着软管流到手机瓶中,有时一瓶装不够,还要倒掉再换一次。
这个过程并不是旖旎的,更多的是痛苦与纠结的。奶水堵在乳孔中肿胀难忍,可由血液化成的乳汁喷涌而出时,也会伴随着痉挛抽痛,我已经调节到最小档,可他的手还是会下意识紧握,显出青筋与手骨的轮廓。
人或许会习惯疼痛,但不会免疫疼痛,皮肉会变得麻木,神经只会愈发敏感。
出了这件事情,导致我忘记把从超市买的糖果拿给他,今早摸衣兜,才想起这么一回事,就在出门前顺手把糖一股脑掏给了他,他从一堆糖果里捏出那只眼球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时我才发现,那颗糖的颜色和他的眼球颜色很像,是打了蜡似的蜜糖棕色。
原来他有一双这样明亮的眼睛,难怪会在十五岁少女的天空中亮的发烫,烫的小鹿扑通乱荡。但是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况且当初也不是我先放弃掉他的,而是他恶狠狠的羞辱了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我的个子比较矮,初中时尤甚,平时做操排队差不多都站在第一排,也有一些人开自以为幽默的玩笑,笑我跳起来还打不到他们的膝盖,但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我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也没兴趣去打他们的膝盖。
与千濯认识约摸半年,从夏天到冬天,我送给他糖果,饼干还有围巾之类,他都一一接受。虽然不太喜欢理我,但或许是他未明确表现出厌恶的情绪,使我会错了意,竟然误以为也许他能够给我交往的机会,莽撞的和他倾诉了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说其实很讨厌我,只是碍于我是方钦的同学,才与我虚与委蛇,像我这样五短身材,到底有什么自信能够开口和男人表白,诸如此类。这绝不是一个十五岁少女能够承受的侮辱,我只记得我尴尬的跑出去,很久很久都没再从那条街路过。
虽然个子有长高,将将长到了一米六,不再那样瘦小得引人注目,但多年来的习惯让我无法接受自己在外人面前脱下高跟鞋,我的鞋柜里面,除了拖鞋之外,根本没有一双鞋跟低于五厘米的鞋子,包括运动休闲款。
有人曾自以为小声的讨论我,怀疑我是因为个子太矮被怀疑有侏儒症,所以父母才会丢下我各自组建家庭。同样的错误,别人犯了是性格不合脾气不好,到我就是缺父少母家教欠乏,被怀疑拥有性格缺陷。
恶语中伤不是最可怕的,孤独无助才是。我也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自我怀疑,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我做的不够好,身材不够高挑,身体性格有缺陷,又是个没什么用的女孩儿,所以才会成为没人要的小孩。
我已经受够了冷漠的人世,只想结交温暖善良的人,倾向阳刚又正气的人,这让我觉得充满希望,就像天气预报告诉我,明天是个大晴天,阳光会是暖融融的。
“早啊,明月,身体好些了吗?”齐盛打着标志型的笑容,像以往那样和我打着招呼,不同于千濯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他热情大方活力十足,看着就让人精神百倍。
“早~”
我不慎用了与千濯打招呼时的声调,懒散放松,拖着长音,还有那么点撒娇和委屈在里面,听得齐盛一愣,随即露出亮洁的牙齿笑了起来,好像是我太过分了,他尴尬的有些脸红,只能用笑容来缓解尴尬。
于是,我也回了个差不多甜度的微笑,可是好像我的缓和不起作用,让他更加难为情起来,刚才只是耳根子发红,现在连脸都微微发红。
果然是我太过分了吗,可是我和千濯这样说话的时候,他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重点不该是这个,重点应该是,我到底为什么会用撒娇又委屈的声音和千濯说早安啊……害得我在男神的面前这样丢脸,我都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脸了。
我还在愧疚和疑惑的时候,千濯的短信及时发了过来,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有一点点苦,我可以吃一颗糖吗?﹏?”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就看到这条消息被对面撤回,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过了一会儿才又重新发了一条过来:
“对不起,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会好好的收起来,绝对不会擅自决定。”
我看了一眼,没有回复,继续做我的事情。从夏天到冬天,把那些不易于存放的手工饼干和巧克力一直收藏在生锈的铁盒里,一块都没动过,甚至还做了轻微的防腐,对于制作食物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尊重与爱护的行为。
况且,他不是当着我的面把那些东西都毁掉了吗,连装着那些东西的铁盒都未能幸免于难,被砸扁成铁片,可怜兮兮的贴在地上。很吵,很乱,很可怕。
我还是没忍住,拿起了手机,回复了他:
“食物不适合长久保存,应该吃掉才对,尤其是别人亲手做的食物。”
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个曾满怀欣喜的少女。
直到中午,我才重新点进去看消息,看见了他的回复:
“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这样T_T。我从小就被关在地下室里,外面的人都是这样吗,那我会吃掉的︿_︿。”
地下室?从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到了在私人影院看的那个电影,阴暗狭小的地下囚室,逼仄压抑到令人窒息。女主角茫然空洞的眼神,和千濯平日的眼神一般无二,那是绝望到顶端的,毫无生机可言的麻木。
他秒回了我,但我没有及时回复,后面他也没再发信息过来,我有些害怕,拨通了他的号码。
所幸他接听很快,听起来声音稳定,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与他没什么话可说,他也极少主动引起话题,只负责回复我日常的没营养的询问。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没再特意伪声,不过可能有之前的习惯在,他说话仍然是又慢又软,轻轻地,不会一惊一乍,也不会突然暴跳如雷。
“明月。”
“嗯?”
“不要害怕,我不会死的。”
“……嗯。”
长久无言,他仍没有切断连线,一直等到我挂掉电话,浅浅的呼吸声才从我耳边消弭。十年前的事情,他应该也没完全忘记吧。
明月挂断电话后,千濯合上了她的相册,把它按照原位置放好,看着就像根本没动过一样。整理书桌时相册掉了出来,他就顺便看了,从头翻到了尾,相册的第一页,是明月十年前借亲戚的相机拍的他,她会在每一页空白处标注备注,给他的备注只有两个字:千濯。
看完这本相册,就基本了解了这些年她的经历与遭遇,她是惊弓之鸟,瞥见弓杯蛇影,从此抗拒漂亮阴柔的男孩,甚至对男人都产生了阴影,像她这样漂亮可爱又温柔体贴的女孩,这些年来竟然都没谈过恋爱。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无论阴柔或是阳刚,或者半男半女,都没一个好东西。相册的最后一页,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备注为[组长],对男人仍抱有期待,他的明月真的是个可怜的小女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担心他会想不开死掉,他才不会死。被常年锁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作为方家的私有奴隶,起初他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对,他从幼时就被教导服从与无偿的劳作,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外界,对于这种生活,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厌恶。
方钦偶尔带他出去,让他扮演正常人的角色,他还有一个特定的角色,那就是方钦的表哥。问题就出在角色扮演上,如果能不用挨饿受冻,也不用被惩罚鞭笞,暂时的体验过这种生活,就不想要再回到过去了。
他也有试图逃脱过,但幼小的他无法逃脱掌控,而初潮过后,方家人就再没让他出过大门,甚至让他出来做家务时,也要用手铐脚镣束缚他的手脚,用坚硬的铁链拴住他的脖子,以防止他逃脱。
夜间行动更无可能。夜晚是噩梦的主要来源,如果方家的男人有需要,就会到地下室来,用他畸形的身体发泄欲望与不满,到变成带别的男人过来,再到同时带好几个男人过来。
腥臭的,恶心的,带着汗臭味儿和狐臭的脏兮兮的男人。他们鞭打他的身体,让他跪在地上摇着屁股哀求淫诉,有身孕时也不在乎,这反而会让某些人更加兴奋,一边抽插他早已送掉的肉逼,一边用拳头捶打他的肚子,看到他疼的在地上打滚,笑的肆意而张扬。
那些人里面,有工人有老师,还有她相册最后照片里那个看似一身正气的男人。那时他已经被打了催乳针,奶子和现在差不多大,身体刚刚流产不久,那个男人用细竹条抽打着他肥大的乳头,刺激得乳孔喷出乳汁来,又用软塞堵住他的乳孔,不让奶水流出来。
一边堵,一边放,那个男人吮吸着他未被堵住的那只乳头,粗鲁又急切,把他的乳头啃的青紫咬破皮。一只奶子里的奶水被吸干,另一只却被堵住出不来,被吸得奶子被打的通红,却再也流不出奶水。
那个男人就用拳头砸他的肉逼,逼迫他快点产乳,他的力气比不过经常在健身房锻炼的男人,这幅破烂不堪的身体只会在性虐待下酸软求饶,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放好相册后,千濯站在桌前许久没动,双手禁握,指节发白。男人都是恶心的东西,惯会用虚荣假面伪装自己,他不会让这种男人有机会靠近她的,尽管他只是个千人踏万人骑的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起初,千濯发信息有些生滞,会出现“对方正在输入”而信息半天发不过来的情况,看看他发消息的内容,我觉得自己有理由相信他是在为每句话考虑使用合适的颜文字。
他应该比我要大上几岁,但只看脸的话,倒是看不出年龄的差距来,甚至因为雌性激素的过度分泌,他的皮肤状态要比我看着还要更年轻一些。在和我住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身体状态有些许的恢复,不再只是走几步就喘不上气来,脸色也好了不少,总之要比我刚在出租屋找到他时更像个活人,而非死物。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一个温温柔柔的大美人在旁边,我不得不注意起皮肤的养护来,甚至还在心里暗暗比较,结果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不光胸比不上人家丰满,连皮肤和脸蛋也实在高攀不上,难怪他当时要拒绝我。
这几天更是雪上加霜,我的额头上生了几颗痘痘,又硬又肿,碰一下就疼得厉害,每次吹头时都要小心的用刘海遮住,不然根本没法出门。
想不通,明明每天我和他差不多时间睡觉,吃的东西也都差不多,为什么他就可以那样漂亮,但我却要长痘。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埋怨他,那样未免太不讲理,虽说佳欣我曾经因为自己长痘而和江先生闹脾气,但我和千濯又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总是快要死掉的惨白模样,又在不久前受了那样的苦楚,就算真有什么怨气,我也得要暂时忍耐才行。
上午十点,千濯的信息准时送达:
“对不起,今天起床太晚了,没能帮你准备好早饭。手机会准点响起来的那个东西,可以帮我也定一个吗,我怕以后还会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
只是没有起床而已,况且他也没什么必须要起床的事情,我自己也会做饭,实在不行随便垫点儿不胃痛就行了。再说了,他的身体状况这么差,没必要总是想着为我做什么,还是得先养好身体再说吧,我的身体可比他要好多了,他还是应该多操心操心自己。
我回复:“那个叫闹铃,你需要的话,我回去帮你定,不过不要勉强自己。”
“麻烦你了QAQ。”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聊天基本上都是在说事情,打的纯文字,从来没有发过表情,看见他发的这么起劲儿,还学会了流行用法,我顺手从收藏表情里发了张小胖橘揣手手过去,当做话题的结尾。
我当时教他使用手机时,只说可以打开那个绿底白纹的图标给我发信息,因为上班听不了语音,可以用语音转文字,也能手写打字,怕自己表达情绪不到位可以配个颜文字。有急事时就点那个小电话拨通里面唯一的联系人号码给我打电话,接听电话点绿色,挂断点红色。
他连闹铃都不知道怎么开,怕是根本没试图探索过智能手机的其他功能。也是,他说自己从小就被关在地下室里,那就代表并不是自愿被驱使,要控制住他的话,肯定不会给他接触通讯设备的机会。
直到中午去厕所,我才发现自己例假来了,因为并没有提前准备,所以找女同事借了卫生巾,大概处理了一下。我的例假一直不准,基本都是隔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且周期也不固定,去看了医生说没事,只说好好调理就行,但也一直没太注意,因为不来例假真的很方便,所以就任由它随意发展。
小腹冰冷还头疼,不吃止痛药根本不行,可工作还得继续。由于怕疼而且身体不太好,卫生巾不常备,止痛药却时时备着,吃完止痛药,尽管没有平常舒服,倒也不算太难过。
身体不舒服,上班就想摸鱼,我打开了手机,检查千濯给我发的消息。他没理我,明明以前都是他发最后一句的。
本来也不是多疼,但是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就莫名其妙的委屈起来,发消息质质问他在做什么。他没有及时回复我,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才发来回复:
“刚刚在忙,不太方便看手机。”
“什么事那么忙?忙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
“对不起。”
“你肯定背着我在干什么坏事,不然为什么避而不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对不起。”
“那你现在拍照片给我看你在哪里,在干嘛。”
“可以不拍吗?”
“不行,不可以,现在立刻马上。”
“……”
“搞快点搞快点。”
“等一下。”
我等不了,况且他居然还要发省略号过来,我最讨厌别人发省略号了,所以我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去。丝毫不受死亡原相机的干扰,他的脸依然漂亮,尽管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看到屏幕那一刻我还是有些轻微的呆愣。
细长的脖颈,喉结轻微滚动,以及带着伤痕与淤青的半截胸脯。他皱着眉,表情依旧冷漠,和他发的那些可爱的颜文字毫不相干,汗珠从额角滑落,从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又滚到丰满白嫩的乳肉上。
我听到机器的振动以及吸盘吮吸又分离的声音,赶紧调低了音量,而后面无表情的戴上耳机,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还好我音量键按的够快,不然被别人听出问题,我可能就要社会性死亡了。
事到如今,我不想承受自己只是不想被他拒绝,所以才强硬要求,并做了打视频电话这样冒犯隐私的举动。恃宠而骄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我觉得这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和我解释清楚就拒绝我,我又怎么会非要这样缠着他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他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自己毫不在乎的袒露给我看,现在又扭捏个什么劲儿,感情我就是个工具人,他心情到位就用我来解闷,心情不好就拿我当个陌生人似的。
“我当是什么,不就是吸乳吗,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抬起头来,盯着屏幕直勾勾的看,又垂下头眼去,盯着自己肥硕的胸乳,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讨厌我的胸。”
刚才想好的埋怨他的那些理由,现在又想不起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赤裸的上身正对着摄像头,他托起自己沉重的奶子,那颗奶子的乳头上还连着吸乳器,吸盘一吸一合,吸力把奶水收集到桌上的玻璃瓶中。
他从被子中俯下身来,用手轻轻推扯垂坠的巨乳,把它推得左摇右晃。我也曾经这样过,用脚拨弄他的奶子,把它们踢得摇摇晃晃。
见我没有反应,他掀开被子,跪趴在床上。我给他买的孕妇装都是方便的裙装,为方便吸乳脱掉后,下面就只剩一条孕妇内裤,高腰的设计包裹住整个腰身。他的腰不太细,即使已经娩下死胎和胎盘,肚子还是鼓鼓的,并且带着松软的赘肉,高腰的内裤也无法收束。
盆骨开裂过,他的双腿无法并拢,跪趴时也是呈钝角岔开的。被吸干了奶水的奶子也干瘪许多,不似清晨饱满充盈,巨乳垂跌,肿大的乳头贴着被单,磨得他收蹭着女穴,从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他肥硕的双臀高挺着扭动。
他拔掉吸盘,发出啵得一声,还带着几滴奶水溅出,他仍旧跪趴着,用我不要的那条手帕擦干湿漉漉的奶头。
我以为他放弃和我交流,没想到他抬起头来,保持着淫骚而屈辱的姿势,哽咽着和我对话:
“明月,我又有什么好羞耻的,但是你呢,看到这样的身体,会觉得恶心的吧。”
看到他掉眼泪,我也跟着哭起来,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呢,我的本意不是要羞辱他,我太难受了,脆弱的像是一根线,一崩就断了,我没有自己难受也让他不好过,我只是想让他哄哄我而已。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最开始就好好的说出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你这样,你不要这样……”
“对不起啊,不会弄脏被子的,你看,”他摇了摇自己被吸得干瘪的奶子,捏着肥大的奶头,没挤出一滴奶水来:“已经干净了。”
本来只是身体难受,这会儿看了心里也难受,他这样做,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一边享受着他的爱,一边又嫌弃他的爱脏。可是我明白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再爱他,我只不过是暂时沉迷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温柔陷阱之中罢了。
他听见我说不要,犹豫了一下,慢慢钻回了被子里,低着头固执的继续解释:“下面也洗过了,我都弄干净才贴着被子的,不会弄脏。”
他的模样太可怜,以至于我的委屈差点无法出口,但下腹热流涌出,又让我再次朦胧了泪眼,我试着向他诉苦,因为我觉得他会理解我的痛苦,而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说风凉话。
“我……我今天来例假了,组里的王某说我趴在桌上很矫情,可是我真的很疼,吃了止疼药也还是很难受。”
他的反应果然没有让我太失望,他说晚上会帮我准备好红糖姜茶和热水袋,让我务必先忍耐,不要在男人的面前表现出脆弱,男人根本不会懂得这种苦楚,他们只知道说风凉话。
“可是我不想忍耐,以前我一个人,我只能自己忍耐,现在不是了,但是你却只知道要让我忍耐吗?”我很满意他的回答,却仍要得寸进尺,我想知道他会对我容忍到什么程度,假的也没关系,只要能暂时抚慰自己,假的也不是不能接受,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是能够见得了光的人,就可以去找你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等在这里。”
不是的,从来都没什么人是生来见不得光的,况且,真正见不得光的不该是千疮百孔的受害者,而该是造成这一切局面的始作俑者,以及他万恶的帮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没法过来找我,而是我根本没给他出门的机会,我拿走了备用钥匙,把他反锁在屋里。我让他每天给我发消息,妄图粉饰太平,但这不过是一场虚假的谎言。十年前他就讨厌我,没理由十年后会依赖信任我。
“别难过,不会再不回你信息了,我做什么都会带着手机,包括洗澡,好吗?”
果然,对掌控着自己命运的人,是没有底线可言的,没了这层关系,他才不会对我这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不过是谎言罢了。
“嗯,不可以不回我消息,”我明明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可是此时我就想由着性子来,从来没有对我忍让到如此地步的人,尽管他只不过是因为受我所制,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他也没必要把自己拉低到如此卑微屈辱的姿态,如果要演戏,也该按照我的剧本来:“你的身体不恶心,它只是生病了。”
看着屏幕里明明委屈不已却还不忘安慰他的女孩,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的千濯垂下眼来,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腹中胎儿已然冰冷,他身为母体自然能够感觉到,如果他早点开口和她说,以她的个性,定然会找人帮他娩下死胎,也能避免一场鲜血淋漓的惨剧。
身无长物,无所依凭,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这幅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她可能能够想到自己发的那些颜文字是在刻意讨好她,也可能猜到他故意不起床说不会定闹钟是骗人的,但以她的社会阅历以及对人心的揣摩程度,绝不会想要他连冰冷的死胎,血迹的路线以及选择小产的时机都精挑细选过,在他拖地打扫整理房间时,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
她叫朋友来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他听完了她和朋友的倾诉,她听见她扑进朋友的怀里,连恐惧过后的哭泣都不敢放声。十多年的朋友,她都不能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不是怕被伤害,而且怕被讨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脆弱的,她怕稍有不慎,连唯一的朋友都疏远离散。
这种害怕孤独的小女孩,最害怕的就是聚少离多,只需要略施小计,先给她足够的陪伴,再在合适的时机,最好选在一个她最脆弱的时机,突然短暂的疏远,但不能做的太过分,过了度,就会前盘皆输,功亏一篑。
在她面前可以适当的掉眼泪,但不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尽量让眼泪自然滑落,最好从眼角滑下,女人都是视觉动物,而他身上唯一能看的,也就只剩这张脸了。虽然她现在不喜欢这种类型,但是这张脸是恐惧的由来,也是初始的春心萌动,总归她不会讨厌。
至于他在她面前淫荡骚浪的姿态,则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吸乳器吸得他的奶头很疼,可是如果闭上眼睛,把吸盘想象成女孩柔软的嘴唇,他就能爽得淫穴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方钦的存在,他当然可以接受被她锁在家里,即便她讨厌他肥大的奶头,黑紫的阴唇,因多次孕育而松垮垮的肚皮,这幅丑陋而畸形的身体,她不碰一下也没关系,让他穿着厚实的衣服全部裹起来也没关系。
能够帮她洗衣服,努力做出她喜欢吃的饭菜,夜里可以等着她下班回家,白天还可以给她发信息,就像是她的妻子、她的母亲一样,就像现在这样,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只知道沉溺于她的温柔与甜美的话,这种日子并不会继续下去。命运从不会眷顾他,如果不想像只破鞋一样被丢到垃圾桶里,就绝不能坐以待毙。
在方家时也是一样。初潮过后不久,他生了场大病,方家人不愿拿钱给他医治,想让他自生自灭,为了能活下去,他跪着哀求方钦父亲,说他也可以出去打工赚钱,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能给他治病。
后来他确实被用来给方家赚钱,但不是用他想象中的方式,明明他也是个人,为什么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决定。
在遇见明月时,他就已经脏得令人作呕了。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那时候他是方钦,而不是个见不得光的婊子,他肯定会欣然接受小姑娘的爱意,把这个孤独的,温柔的,惹人怜爱小姑娘抱在怀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伤害她之后又使用阴谋诡计,重新获取她的信任与依赖。
“你的胸部,很丰满,很漂亮,没有恶心。所以,你走路的时候,不要总是弓着背。”
可怜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这样一来,好像被捆在地下室扇奶打药的暗无天日,被奶水涨得有苦难言,和喷乳时的痉挛抽痛,也都不过如此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了长达五年的爱情长跑,佳欣与江先生终于决定结婚。至于之前为什么不领证,不是因为感情没到,而是因为江先生还未到法定婚龄。
奇怪的很,江先生看着稳重又可靠,实际却比佳欣还要小三岁。当时佳欣大四快毕业,实习期间回了趟学校,结果不知怎么的就勾搭上了刚入学的大一学弟,为此,佳欣在杨城多留了三年,今年才刚刚调到江城。
佳欣之前也有找过几个男朋友,但最后都不欢而散,唯独江先生把她吃得死死的,曾经说过一辈子也不想结婚的人,居然刚等到人家法定婚龄就迫不及待领了证。
佳欣是亲自到我家里来送的请帖,鎏金烫红的喜帖,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并排列在一起,我看着喜帖上的字,总觉得不太真实,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我还是难免唏嘘感慨。
“小明月,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只是要结婚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
我没有回答她。
在我看来,结婚就是和另一个人组成新的家庭,然后渐渐离我远去。妈妈和爸爸离婚时不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吗,她说她和爸爸只不过是不和我住在一起了,各自组建新的家庭,爱我的人就从两个变成了四个。可是那只不过是骗小孩子的谎话罢了,破碎的家庭,仿佛碎裂的花瓶,无论如何也无法严丝合缝的复原。
看出我在走神,佳欣换了个话题:“对了,方钦的老婆还在你这里吗,怎么没见她出来?”
这一句“方钦的老婆”把我拉回了现实,不满于这个称呼,又压制住纠正的念头。佳欣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称呼他的,我究竟不满在何处呢。
“听说你要过来,他就回屋里去了,你想见的话,我可以叫他出来。”
“她还挺害羞?没事不忙,我和小江还要去给亲戚们寄请帖,就先走啦。到时候你带她一起去,做我的伴娘,给我撑个场子。”
“啊,他也要做伴娘吗?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行,她当然是陪你去,这样热闹的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好吧,再说了,哪能有这么漂亮的伴娘!我的伴娘有你一个就够了。这是我的婚礼哎,到时候宾客注意力都在你们两个身上了,那我怎么办嘛。”
佳欣提着包匆匆忙忙的走了,留下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大红的请帖发呆。这样喜庆热闹的日子,把千濯一个人锁在屋里确实不太好,可是我还从没带他出过门,如果他要逃跑,或者趁我不备伤害我,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虽然他看着弱不禁风,但昨晚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他能够把我抱起来,送我到床上,而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项,把体重与我差不多的他抱起来,这无疑是要我的命。
正是如此,我意识到,他有很多可以下手的机会,如果他真有想要逃跑或者伤害我的想法,完全可以趁我不备时动手,而不是被我锁在屋里,独自诞下死胎,因某日晚起未能备好早饭而自责不已。
如果是有所图谋,我又还剩什么可图的,钱已经都被方钦骗走了,房子又不是我自己的,车的话我都是骑的共享单车。所以,是我错怪了人家,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了的逆来顺受的可怜孕妇而已,现在孩子也没了,只想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所以才会每天早上都做好早饭,每天晚上都等我回家。
可是这怎么可以呢,我可是个女人,他他他……虽然长着喉结和男人的性器官,可是他不也长着Gcup的奶子和空虚寂寞的女穴,甚至他的女性特征更为明显,还能够哺乳孕育。
他未免过于没有主心骨,随便把他丢给谁,甚至是个女人,他都能全心全意的顺服体贴,即使是十年前就被他拒绝的他所讨厌的人,这究竟是什么旧社会糟粕思想灌输遗留下来的逆来顺受的究极小媳妇啊,这和从不反抗命运不公以怨报德的苦情戏女主有什么区别,简直是苦情戏女主从电视机里钻出来了,还正好钻到了我家的客厅里。
为验证我的想法,我用颤抖的手敲响了杂物间的门。原本脏乱狭窄的房间已经被他整理得当,我的那些杂物被整整齐齐的摆好,印花的粉色床单上坐着一位美丽的仙子。
“佳欣说要请你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在仙子的面前,我自惭形秽,甚至没像最开始想的那样坐到他的旁边,而是摸着门把手站在门口,只直直的盯着他看。
虽然只是在最狼狈时见过他一面,但他躺在浴室里的模样,不像一位落魄的弃妇,更像一枚染血的珍珠。现在他穿着舒适居家的孕妇装,都穿出几分温婉美丽来,如果让他去做伴娘,恐怕真的会像佳欣所说那般,抢尽新娘的风头。
“你们说话,我有听见。你放心去吧,我会等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类似丈夫的角色,那我这种行为和嫌弃妻子素面朝天给自己丢人而独自出去聚餐的狗男人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选择坐到他的旁边,并且向他伸出了胳膊:“手,手酸。”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有些磕磕巴巴,所幸他没让我太尴尬,没有应话,自然的接过我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指按压着我的手掌。长久使用键盘与鼠标的酸痛此时显现出来,他按的力度很到位,舒服得我牙根直痒痒。
按完两只胳膊,得寸进尺,我把腿也放到了他的腿上,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告诉他:“腿也酸。”
这时我就体会到那双有力的大手的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腿要比我的细长白皙,尽管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以及丑陋的伤疤,甚至大腿根部还有妊娠蚊,暗红色像一团蜘蛛网,诡异又可怖。
看见大腿根露出来,他扯了扯裙摆,遮住暗红色的妊娠纹,转而帮我揉按脚腕。胸部太大,做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给我按腿时,即使已经穿了孕妇奶罩,但他的奶子还是一抖一抖的,甚至因为胸衣的束缚,那一对巨乳更加挺拔,沉甸甸的挂在这个双性人的胸口。
帮我按摩时费了不少力气,他微微喘着气,胸部的起伏跌宕不定,在我的注视下,他小心翼翼的拉着胸口的衣领,把露出的半边嫩白胸乳挡住。
我的腿就放在他的大腿上,他起了什么变化我一清二楚,那根估计没怎么用过的肉棒坚挺起来,正戳着我的大腿,因产后恶露不止而垫了卫生巾的孕妇内裤里,想必也已经是一片泥泞。
我把腿收回来,他按着腰间的东西,愧疚的看着我。不可能吧,小媳妇可不会有这种东西。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它,你不高兴的话,可以打我消消气。”
我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却好像故意火上浇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臂,很真诚的又添了一句:“你看,我很耐打,像之前那样把毛巾塞进我的嘴里,我会咬住,不会吵的。”
我向他伸出手,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咬住牙根,接着又把眼睛睁开,挺了挺丰满盈润的巨乳。似乎是猜到我对扇打这对奶子很感兴趣,所以为了讨好我而刻意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手停在他的脖子上,摸到他后颈处的疤痕,很大的一片,约摸有半个手掌大,导致他根本无法正常穿露背的衣服。之前我有看到过,应该是某种烫烙的痕迹,上面存有依稀的烙字,勉强能辨认出个“奴”字,至于另外那个模糊的烙印,根据字形和语境来看,应该是“淫”。
这块烙痕已经长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疼了,但当我摸到它时,他还是颤了一下,接着就开始解胸前的扣子。他身上这件衣服的衣领本就很大,胸前几颗扣子还能解开,正好开到胸乳之下,孕妇内衣也是为方便哺乳而设计,可以从前胸打开,也可以从乳头处开口,以供婴儿吮吸。
他握着我的手腕,把我放在他后颈处的手移到自己沉甸甸的奶子下面,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重量,以及一只手根本无法抓握的饱满丰润。他今天好像还没用过吸乳器,乳球里奶水充盈,两只乳团在轻颤中碰撞出嘭嘭的水声。
被穿过环的肥大乳头耸立在丰硕的奶球上,因为非本人手掌的触碰,奶子上立起密密的鸡皮。他弯下腰来,把一只奶子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手上,好沉,挂着这么沉的乳团,他到底是怎么向我要求的那样挺起腰来走路的,更何况还要托着这么沉的胸拖地洗衣,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难怪他睡觉时总是要侧躺,被这么重的两团肉压着心脏,还要时不时被涨乳折磨,应该也睡不太安稳。
被分去了很大一部分重量,他整个人看着都舒展了不少,总是挺不直的腰背也展开来。我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托住另一只乳球,他从俯身之间抬头看我,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又快要哭了。
在这种可怜巴巴的目光中,我一颗一颗扣上了他胸衣的扣子,又帮他把外衣扣上,重新把这对巨乳包裹严实。
“你不应该这样,这次是你做错了,我无法找到任何理由为你开脱。既然不需要用,那么我把吸乳器拿走,想清楚之前不要来找我。”
我拿走了床头的吸乳器,只留下他跪坐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我看,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落下,又被干涩的空气阴干。
“不可以解开胸衣,也不能碰胸和下面,直到你想清楚。”
我关上了杂物间的门。努力不去回想临走时他的眼神,我告诉自己,如果他真的那么听话,做到了我提的要求,我就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不是在故意骗我,而是一个真正需要救赎与解脱的可怜傀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的早餐是皮蛋瘦肉粥,粘稠香甜,他应该起的很早,煮了很久,才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我洗漱好桌上只有一碗盛好的粥,煮粥的人却不见踪影,喝了两口他还是没出现,我放下了勺子,紧张的叫他的名字。
他应了声,声音从杂物间里传来。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把他惹恼了,所以才和我赌气不出来,明明往常他都会和我一起坐着吃的。
离开座位,我走到房门前,问他我是否能方便进去。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应允与包容,我推门而入时,他正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捂着胸口。
“对不起……没有蹭,只是贴着。”
我拉开他紧紧抱着枕头的手臂,那对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巨乳又显现出来,甚至因为涨乳未清,比昨日更加肥硕丰满,让我忍不住怀疑我给他买的胸衣都快包不住那对大奶子了。
我掀开被子摸床单,一片干爽,也没有换掉,按照他下身女穴的润湿程度,如果自己摸过,被单和床单肯定不会这样体面。
奶水是否充盈是我校验他是否完成我的要求的主要衡量标准,我把吸乳器还给他,剥开紧贴的外衣,贴身的胸衣湿了一大片,奶腥味儿混合着昨夜未清洗的汗味儿,使得我没忍住做了可能会伤害他的举动——我用手掩住了鼻子,完全是下意识的。
可是,分明是我不许他解开胸衣,也不让他碰自己的身体的。
他把乳头塞进吸盘里,竟然对我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睛里仍旧空洞洞,只有嘴角微微上扬,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确实是在笑,而不是在嘲讽,虽然那笑容只停留了几秒钟。
言语有时未能达意,无法开口,他在今天的信息里告诉了我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您那样生气,我真的害怕极了。”
“是吗,我有那么可怕吗”明明根本就没有凶他,如果不是他自己非要解开胸衣来让我打他的奶子,我也不会故意折腾他。
“不,是我太下贱了,有机会可以为您分忧,我却搞砸了”
“不完全是,至少你按得确实很舒服。”
“以后每天都这样好吗,我会努力克制住淫贱的身体,而且,我也想为您做些什么。”
这一番接近于表白的话让我手足无措,我随手发了个表情包过去,开始平复心情。在那一刻,我承认我有所动摇。
如果是十年前,他和我说了这种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即使他直接告诉我,他是怎样被囚禁和凌辱,我也不会因此而看轻他,尽我所能,我会带他逃离苦海,不管他是不是在利用我。
可悲的是,十年过后我仍然会因为他说的这种类似承诺的话而有所动摇。尽管习惯了孤单,可是仍然害怕孤单,当我意识到自己过分相信他时,又无意识忽略质疑与防备,即便我睡觉时不锁门,力气没有他大,他也不会趁我不备而伤害我。我的潜意识是这样,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自信。
更为可悲的是,我对他病态畸形的身体并不是毫无波澜,所以才会假装若无其事扣上胸衣的扣子,并且看似毫无理由的惩罚了他。是我卑劣虚伪有所动摇,才会恼羞成怒故作镇定。
我以为自己从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其实并不是这样,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可我仍旧从他身上看到了微弱的光芒。
“我有洗干净,很仔细的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概是急了,又发了一条过来:
“我带手套可以吗”
我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好,我倒是不觉得答应他帮我按腿有什么过分的,但按照这个势头下去,他再可怜巴巴的哀求我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我或许也会答应他。不过嘛,无所谓了,我这糟糕透顶的人生,总不至于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更加糟糕了。
“不可以,只有男朋友能这样做。”
可惜,他未能领会,或者故意不领会,最后,他说了对不起,我回没关系,这场对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和他的聊天内容简短得过分,他也穿好衣服,不再搞什么小花招,甚至连早饭都不和我一起吃了,偶然见到我也就是说些恭敬又生疏的寒暄话,还有意无意总挡住自己的胸口,不让我看到它的全貌。
当然这半个月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他的腰细了一圈,虽然失去紧致的肚皮仍有不可避免的赘肉,但已经比刚小产后好很多。与之相对的,因为他做的饭太好吃,还总偷偷准备宵夜,导致我长出了小肚子,而当我意识到时,事态已经无法挽回。
故意疏远我这么久,他分明就是秒懂了我的意思,对不起回的那么快,倒是比当年好了不少,至少没再口出恶言,而是知道先道歉了。
哪能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心情好了就撩拨我,发现不对又想溜之大吉,还不怀好意的把我喂胖,真是恶人的典范。
于是,在难得的休息日的晚上,我精心挑选选了一部恐怖电影,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他切好的果然一边看。剧情进展到并不太恐怖的部分,而且有人在屋里我根本不会怕,但我还是在音乐转折时叫出了声音,由于表演太过浮夸,无意间碰碎了茶几上的玻璃杯,这让我本就不太富裕的家境雪上加霜,这样想着,竟然还真情实感的哭了起来。
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在半夜看恐怖片,也没有埋怨他为我倒好的牛奶洒了一地,他沉默着检查了我的手掌,确定无恙后就拿了工具来清理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脊背弯曲瘦弱得可怜,无法控制的巨乳垂坠着,如果没有胸衣的束缚,可能还会垂跌得更加严重。经过我时,我轻轻扯了扯他的长发,他却无意识抖了一下,那时我不知道头发和充满奶水的巨乳一样,是束缚与侮辱的一环,也是惩罚他常用的手段,被抓着长发半提起来,撕扯头皮的痛楚,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怎么了?”发觉我没怎么用力,他弯下腰来,顺着发端的牵引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我害怕,”顶着朦胧的泪眼,我拿出少女时期的厚面皮,一把抱住了他纤细的胳膊:“不要你去扫地,要你陪着我。”
寄人篱下无依无靠的可怜傀儡当然不会拒绝我无理的要求,他把扫把靠在沙发背上,挺直腰背坐在了我的旁边,任由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但他的身高比我高了一大截,而且他的肩膀都是骨头,没什么肉感,我靠着很不舒服,也不敢用力,调整无果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猜到了我想做什么,他的背更僵直了。
“不可以吗?”
“你不是说只有男朋友才……”
“所以呢,你就不能做吗?”
他轻轻地推开我,长发未束,凌散的头发挡住了一半的眼睛,他看着自己身前的巨乳,冷静而淡漠的强调着我早就清楚的事实:“可我连男人都不是。”
但分明是他先开始的!
他把我当做是和房东一样的可用身体换取生存所需的对象,用诱惑又屈顺的姿势引诱我与他产生身体交易,以此心安理得的换取他想要的东西,但当我要他做出承诺时,他逃避躲闪,举棋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已经不是未成年的小姑娘了,他却还想用所谓的阅历来欺骗和戏弄我,他和方钦本质上是一样的人,都善于伪装和装可怜,把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真的很好玩吗。
我可以为了他放弃寻找方钦,继续在这个冷漠的城市痛苦挣扎,也能够接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并竭尽所能为他隐藏过往,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他真的值得我这样做吗?
“您不是那种说玩玩就算了的人。”他仍旧没有靠近,挺直的腰背像一块定了型的钢板,用最自然,最冷漠的状态陈述了这句话。
“我当然不是,但如果你处心积虑哀求想要被我抛弃,我也不是不能狠下心来。”知道自己即将要被他拒绝,我的处境被动而尴尬,但我扬起头来看他,抓紧放在背后的手指,回了一个同样冷漠的表情。
他垂下头,长发把他的脸挡住了一半,只露出半张毫无生气的脸,薄唇是冷漠,是轻薄,也是抵挡苍白无力可笑之至毫无结果的表白的铁门。
努力了十年,我还是没办法和别人一样喜欢所谓正常的优秀的男人,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属,忍受着柴米油盐的乏味,然后在某一日突然爆发,造成不了修复的矛盾,然后再找一个类似的人,重复着争吵不休的生活——就像我的父母那样。
得知他以这幅畸形又残破的面貌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内心不是纯粹的厌恶,怜悯,悲伤,以及恨铁不成钢。
我心目中的那个出尘俊逸的青年,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您可以任意玩弄我的身体,但不该想着让您与我的名字紧密联系,这对您来说太不公平。”
他的语气像极了以过来人身份教训我的长辈,尽管他比我年长几岁,经历的苦痛也远胜于我,但这并不代表着他的想法是全面而考究,而我就冲动简单有所欠缺。我只是想要一个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不会背叛我,也不会对我发火动手的人,如果我能和这个人相互喜欢,那就再好不过。
喜欢上一个人对我来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至少从出生到现在,我只真心实意喜欢过这么一个人。我对齐盛的崇拜与欣赏,那并不是想要与他共度余生的冲动,在他与我倾诉心意后,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教说不动我,他又换了个方式,试图劝我收回念想:“您的身边应该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盲目做了决定,对您来说……”
“那也该是我抛弃你吧,甚至不用你哀求我,不是正和你的心意?”我把下巴抬得更高,身后的手也握得更紧。
他无话可说,沉默半晌,最终向我张开了手臂,任由我躺到他的怀里去。柔软的胸乳和僵直的手臂,或许是为防止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他的大腿夹得紧紧的,扣子也扣得严严实实。
从裙底伸入,我把手伸进他的高腰短裤里,摸到了松皱柔软的肚皮,被摸到肚皮上的褶皱,他吸了口气,但过度的孕育导致他的身材过分走形,吸气根本无济于事。
有点怕他会哭,我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把脸往他的怀里蹭,他的胸弹弹软软,还有一股奶香味儿。
他的手停在我的肚子上,指腹粗粝,不像我摸来摸去,他连个手指头都没动。抬头看他果然神色黯淡,眼神空空荡荡,委屈的几乎要落下泪来。我不是想要拿自己未经历伤害的腹部来羞辱他,让他自惭形秽,只是想要撒娇一般的埋怨他总是为我准备宵夜,导致我长胖了不少。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我把脸埋在他柔软的巨乳之间,蹭得他呼吸困难,然后向他抱怨自己有了小肚子的烦恼。
我把衣服掀开给他看,他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还微微红了脸,伸手一摸,竟然是烫的。
我怎么会觉得这样满身缺点的人可爱呢,我一定是生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已经决定和他交往虽然是我软磨硬泡强迫来的,就没有继续锁着他的道理,或许是被拘着惯了,用来购置生活用品的零用钱交给他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像狗一样舔舐着我的脚踝,掉着眼泪摇尾乞怜。
我开始忧心,把这样的人放到社会里是否可行,如果路上有什么坏人看上他的美貌把他脱到小巷子里猥亵,以他的能耐根本无力反抗,或者他会像讨好房东一样,为保全自身而脱掉短裤,对别人露出紫红色的阴唇来。
我只好把钱收回来,压住了兜里准备递给他的备用钥匙。
“只是想让你去帮我买点东西回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东西太多我拿不动,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抽出自己的腿,拿脚尖轻轻踢了他的奶子一脚,摇晃的乳波让我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缓和尴尬的好借口,因为他光是顶着这么重的奶子走路都是累的,哪还有精力帮我拿东西。
他红着脸抱住自己身前的巨乳,慢慢爬了起来,检查自己身上是否有不妥,确认完毕后,小心翼翼拿来了我的外套,想要帮我穿上。
除掉幼稚园时老师和妈妈帮我穿过衣服,往后近二十年里我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何况我刚刚还因为想到他对不存在的强奸犯露出阴唇而暗自恼怒而踢了他的奶子。
要带他出去时我才发现,他就这么两件衣服,翻来覆去的换,都洗的有些毛边了,再过两天天气就凉了,他总是穿这两件裙子也不是个事儿。我这样疏忽不注意,也难怪他不肯心甘情愿的答应我。
我从衣柜里找了件宽大的森系外套,给他找了条没穿过的不透肉的黑色丝袜,又花了半个小时,用刚从小视频里学会的手法给他编了头发,如果不是他抓着我的手软软的求我说不要,我可能还会给他画个妆。
他好像很喜欢这件宽大的外套,这也是我为数不多能包住他的胸乳还能扣上扣子的外套。在我起身为自己倒水时,余光看见他站在落地镜前转圈观察,他的身体被完美包裹起来,只露出一截套了不透肉黑丝袜的小腿。
“你好像很喜欢这件外套,一会儿我们去挑一件差不多的?买更合适你的颜色和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