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GB]抵债的男老婆 > 4改造成R牛,用筷子抽打红肿涨大

4改造成R牛,用筷子抽打红肿涨大(2 / 2)

我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只知道我给他买的补药他一直有在喝,也从不让他做什么过分的体力劳动,帮助他尽力舒缓身体的不适,甚至连情欲都有在刻意克制。

佳欣告诉我,我已经做到了我所能做的全部,就算我把这个被用来抵债的双性人送到最好的医院修养,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不会保得住,他那副破烂不堪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孕育生命的重量。

知道我晕血,又强撑着不适收拾了浴室,佳欣陪我待了一夜,而千濯中途一直没醒过来。如果白天再不醒,我也只能把他送去医院,医生不是与我交好十多年的佳欣,检查起他这副身体,问起身份,到时候恐怕就没这么容易说清了。

佳欣有排班,医院的假不好请,我让她先走,自己看着千濯,如果他迟迟不醒,我就叫救护车来送他去医院。麻烦总比死了要好,如果死掉了,别提什么掌控与命运了,死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所幸他醒了过来,看见我坐在床前盯着他看,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想要抬起来,因为力气不够又垂下来。

佳欣临走前给他扎了吊针,瓶瓶罐罐的都是些什么,我看不懂,她让我挂完1、3换2、4,现在已经打到第三瓶。我庆幸,还好他正乱动的并不是打着吊针的手,不然回血了我会害怕,而且我根本不会处理,还要再给佳欣打电话。

一位母亲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此时应当脆弱而敏感,我想了想,还是轻轻抓住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

昨晚进门的时候,我看见血痕蔓延至房门之前,门背和把手上也沾了些许。在我不知道时候,他曾绝望拍打房门,拉动被我锁住的把手,而在最后,他选择来到卫生间,一个最容易清理和打扫的地方,用黑色垃圾袋层层包裹住早已冰冷的死胎。

虽然佳欣告诉我,他腹中的胎儿早已冷却多时,是被阻挡了出路,才久久不下。按时间推算,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早在被方钦丢在出租屋中时,就已经奄奄一息,直到我帮他打开被缝住的穴口,冰冷的胎儿才得以从子宫中流出,连同着与血肉相连的胎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佳欣说,他处理的很好,清理到位舍取果断,避免了发炎感染的可能性,如果不是有过系统的学习,就只能是经验所得,而看情况,他的身体也确实经历了多次的创伤,并且根本没有修复保养过。

最后,她说,这具身体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一个医学奇迹。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的手或许暂时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自己在挂着药水,扎着针的手还是动了,暗红色的血液回流进细管里,吓得我的手抽了回去,随即偏过头,伸进衣兜,想要去摸手机找佳欣。

相比较而言,他显得冷静得多,让我帮忙抬一下他空着的手,够到调节器,拨弄了两下,再静置一会儿,血液又重新流了回去。

“怕血?”或许是没有多余的力气来伪声,他直接用了本音,雌雄莫辨,声调偏低,这一句话多气少音,听着虚弱得厉害。

没必要在毫无杀伤力的病人面前掩饰什么,况且我也不是爱逞能的人,所以我点了点头,又偷瞄了一眼已经变得透明的软管。

热水袋里的水已经冷透了,我又重新灌了温水,紧贴着末端的软管放置。从我出去到现在,他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我把热水袋放好,他才偏头,闭上了眼睛。

刚刚经受重大打击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孤单单的被锁在屋里,所以才会时刻注意我的举动,确定我暂时不会离去,才安心下来继续休息。

绝望而无助,痛到晕倒都没掉一滴眼泪的他现在不停地掉眼泪,而他休息好之后,重新睁眼说出的话却让我也酸了鼻头。

“你一定很害怕吧,”似是呢喃,似是叹息,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眼角挂着泪,打湿了过长的睫毛,眼神又空又冷,眼睛眨也不眨:“别担心,我不会死。”

愧疚,疲惫,担忧与恐惧一时间翻涌上来,我竟然趴在他的手边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钦仿佛凭空消失,毫无蛛丝马迹可寻。我从小镇出来,在陌生的城市里待了这么多年,从陌生逐渐熟悉,可我还是与它格格不入。我的妈妈去年刚生了弟弟,去年过年时我给她发的祝福信息她没有回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本来是可以拥有一扇属于自己的房门,不必再因各种原因辗转搬家,我一个人整理所有的东西,把零碎的物品拼成一个家的模样。

如果找不到方钦,我还要在这所冷漠的城市飘零多久。佳欣是今年刚被调职来这里的,我哭着打电话叫她来的时候,她正和男朋友在一起,所幸江先生不是小心眼儿的人,不然肯定会闹得佳欣十分为难。

可是除了佳欣,我没有其他可以完全相信和可供依赖的人,能够帮助我处理这样难搞的情况。

“要抱吗?”

明明他是该比我更伤心难过的,甚至身体虚弱得连说话都要停顿休整,但他向我提出了温暖的邀约,我不想拒绝,又碍于和他不够熟悉,于是抱住他纤细的胳膊继续哭。

“对不起,对不起,那种时候,却只有你一个人。”如果能够留下联络工具,那样至少他还能联系到我,而不是一个人绝望的拍打房门,又失望而返,独自承受。

“你会害怕。”那是一段足够痛苦的回忆,他不愿意多说,也没力气再说更多。我未免太过任性,居然还要痛苦许多的他来安慰我,可是,他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仿佛他可以容忍我犯任何错。

可这是不对的,他是个病人,不是他来容忍我,而是我需要照顾好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把之前碎屏的手机重新充满电开机,装上我的备用电话卡,留给他当做通信工具。我调了四天的假来照顾他,可是时间到了,我不得不重新回去上班,为避免他再出什么意外,我必须确保他能随时联络到我。

至于他是否和方钦合伙来欺骗我,已经不是十分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至少得活着。他不太擅长用拼音打字,发消息时必须手写或者语音转文字,我告诉他,一天至少要发三次信息来,让我能够确保他的安全。

我实在有些害怕,这几天他一直不太有精神,流产过后身下恶露不止,我给他垫了毛巾,虽然他说要自己洗,但他根本连起身的精力都没有,那种苦涩腥臊,混着微甜血腥味的味道,这几天一直伴随着我。

我给他洗毛巾,他也给我洗过内衣,我倒是没什么吃亏的,就是每每看着从他身下流出来的东西,总是会忍不住联想到当时的场景,光是想想都要冷到发抖。

不光小产恶露不尽,他的奶水也多的很,虚弱的身体并不影响奶水的产出与乳头的胀痛,他没什么力气,前两天我有帮他用过几次,这两天他能自己坐起来,稍微恢复了些精神,都是他自己用吸乳器。

至于帮他使用吸乳器时的场景,无非我帮他把肿大的乳头塞进吸乳器里,再打开开关,然后看着吸盘里溢满淡黄色的奶水,再顺着软管流到手机瓶中,有时一瓶装不够,还要倒掉再换一次。

这个过程并不是旖旎的,更多的是痛苦与纠结的。奶水堵在乳孔中肿胀难忍,可由血液化成的乳汁喷涌而出时,也会伴随着痉挛抽痛,我已经调节到最小档,可他的手还是会下意识紧握,显出青筋与手骨的轮廓。

人或许会习惯疼痛,但不会免疫疼痛,皮肉会变得麻木,神经只会愈发敏感。

出了这件事情,导致我忘记把从超市买的糖果拿给他,今早摸衣兜,才想起这么一回事,就在出门前顺手把糖一股脑掏给了他,他从一堆糖果里捏出那只眼球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时我才发现,那颗糖的颜色和他的眼球颜色很像,是打了蜡似的蜜糖棕色。

原来他有一双这样明亮的眼睛,难怪会在十五岁少女的天空中亮的发烫,烫的小鹿扑通乱荡。但是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况且当初也不是我先放弃掉他的,而是他恶狠狠的羞辱了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我的个子比较矮,初中时尤甚,平时做操排队差不多都站在第一排,也有一些人开自以为幽默的玩笑,笑我跳起来还打不到他们的膝盖,但我并不是很在意,因为我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也没兴趣去打他们的膝盖。

与千濯认识约摸半年,从夏天到冬天,我送给他糖果,饼干还有围巾之类,他都一一接受。虽然不太喜欢理我,但或许是他未明确表现出厌恶的情绪,使我会错了意,竟然误以为也许他能够给我交往的机会,莽撞的和他倾诉了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说其实很讨厌我,只是碍于我是方钦的同学,才与我虚与委蛇,像我这样五短身材,到底有什么自信能够开口和男人表白,诸如此类。这绝不是一个十五岁少女能够承受的侮辱,我只记得我尴尬的跑出去,很久很久都没再从那条街路过。

虽然个子有长高,将将长到了一米六,不再那样瘦小得引人注目,但多年来的习惯让我无法接受自己在外人面前脱下高跟鞋,我的鞋柜里面,除了拖鞋之外,根本没有一双鞋跟低于五厘米的鞋子,包括运动休闲款。

有人曾自以为小声的讨论我,怀疑我是因为个子太矮被怀疑有侏儒症,所以父母才会丢下我各自组建家庭。同样的错误,别人犯了是性格不合脾气不好,到我就是缺父少母家教欠乏,被怀疑拥有性格缺陷。

恶语中伤不是最可怕的,孤独无助才是。我也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自我怀疑,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我做的不够好,身材不够高挑,身体性格有缺陷,又是个没什么用的女孩儿,所以才会成为没人要的小孩。

我已经受够了冷漠的人世,只想结交温暖善良的人,倾向阳刚又正气的人,这让我觉得充满希望,就像天气预报告诉我,明天是个大晴天,阳光会是暖融融的。

“早啊,明月,身体好些了吗?”齐盛打着标志型的笑容,像以往那样和我打着招呼,不同于千濯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他热情大方活力十足,看着就让人精神百倍。

“早~”

我不慎用了与千濯打招呼时的声调,懒散放松,拖着长音,还有那么点撒娇和委屈在里面,听得齐盛一愣,随即露出亮洁的牙齿笑了起来,好像是我太过分了,他尴尬的有些脸红,只能用笑容来缓解尴尬。

于是,我也回了个差不多甜度的微笑,可是好像我的缓和不起作用,让他更加难为情起来,刚才只是耳根子发红,现在连脸都微微发红。

果然是我太过分了吗,可是我和千濯这样说话的时候,他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重点不该是这个,重点应该是,我到底为什么会用撒娇又委屈的声音和千濯说早安啊……害得我在男神的面前这样丢脸,我都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脸了。

我还在愧疚和疑惑的时候,千濯的短信及时发了过来,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有一点点苦,我可以吃一颗糖吗?﹏?”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就看到这条消息被对面撤回,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过了一会儿才又重新发了一条过来:

“对不起,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会好好的收起来,绝对不会擅自决定。”

我看了一眼,没有回复,继续做我的事情。从夏天到冬天,把那些不易于存放的手工饼干和巧克力一直收藏在生锈的铁盒里,一块都没动过,甚至还做了轻微的防腐,对于制作食物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尊重与爱护的行为。

况且,他不是当着我的面把那些东西都毁掉了吗,连装着那些东西的铁盒都未能幸免于难,被砸扁成铁片,可怜兮兮的贴在地上。很吵,很乱,很可怕。

我还是没忍住,拿起了手机,回复了他:

“食物不适合长久保存,应该吃掉才对,尤其是别人亲手做的食物。”

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那个曾满怀欣喜的少女。

直到中午,我才重新点进去看消息,看见了他的回复:

“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这样T_T。我从小就被关在地下室里,外面的人都是这样吗,那我会吃掉的︿_︿。”

地下室?从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到了在私人影院看的那个电影,阴暗狭小的地下囚室,逼仄压抑到令人窒息。女主角茫然空洞的眼神,和千濯平日的眼神一般无二,那是绝望到顶端的,毫无生机可言的麻木。

他秒回了我,但我没有及时回复,后面他也没再发信息过来,我有些害怕,拨通了他的号码。

所幸他接听很快,听起来声音稳定,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与他没什么话可说,他也极少主动引起话题,只负责回复我日常的没营养的询问。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没再特意伪声,不过可能有之前的习惯在,他说话仍然是又慢又软,轻轻地,不会一惊一乍,也不会突然暴跳如雷。

“明月。”

“嗯?”

“不要害怕,我不会死的。”

“……嗯。”

长久无言,他仍没有切断连线,一直等到我挂掉电话,浅浅的呼吸声才从我耳边消弭。十年前的事情,他应该也没完全忘记吧。

明月挂断电话后,千濯合上了她的相册,把它按照原位置放好,看着就像根本没动过一样。整理书桌时相册掉了出来,他就顺便看了,从头翻到了尾,相册的第一页,是明月十年前借亲戚的相机拍的他,她会在每一页空白处标注备注,给他的备注只有两个字:千濯。

看完这本相册,就基本了解了这些年她的经历与遭遇,她是惊弓之鸟,瞥见弓杯蛇影,从此抗拒漂亮阴柔的男孩,甚至对男人都产生了阴影,像她这样漂亮可爱又温柔体贴的女孩,这些年来竟然都没谈过恋爱。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无论阴柔或是阳刚,或者半男半女,都没一个好东西。相册的最后一页,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备注为[组长],对男人仍抱有期待,他的明月真的是个可怜的小女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担心他会想不开死掉,他才不会死。被常年锁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作为方家的私有奴隶,起初他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对,他从幼时就被教导服从与无偿的劳作,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外界,对于这种生活,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厌恶。

方钦偶尔带他出去,让他扮演正常人的角色,他还有一个特定的角色,那就是方钦的表哥。问题就出在角色扮演上,如果能不用挨饿受冻,也不用被惩罚鞭笞,暂时的体验过这种生活,就不想要再回到过去了。

他也有试图逃脱过,但幼小的他无法逃脱掌控,而初潮过后,方家人就再没让他出过大门,甚至让他出来做家务时,也要用手铐脚镣束缚他的手脚,用坚硬的铁链拴住他的脖子,以防止他逃脱。

夜间行动更无可能。夜晚是噩梦的主要来源,如果方家的男人有需要,就会到地下室来,用他畸形的身体发泄欲望与不满,到变成带别的男人过来,再到同时带好几个男人过来。

腥臭的,恶心的,带着汗臭味儿和狐臭的脏兮兮的男人。他们鞭打他的身体,让他跪在地上摇着屁股哀求淫诉,有身孕时也不在乎,这反而会让某些人更加兴奋,一边抽插他早已送掉的肉逼,一边用拳头捶打他的肚子,看到他疼的在地上打滚,笑的肆意而张扬。

那些人里面,有工人有老师,还有她相册最后照片里那个看似一身正气的男人。那时他已经被打了催乳针,奶子和现在差不多大,身体刚刚流产不久,那个男人用细竹条抽打着他肥大的乳头,刺激得乳孔喷出乳汁来,又用软塞堵住他的乳孔,不让奶水流出来。

一边堵,一边放,那个男人吮吸着他未被堵住的那只乳头,粗鲁又急切,把他的乳头啃的青紫咬破皮。一只奶子里的奶水被吸干,另一只却被堵住出不来,被吸得奶子被打的通红,却再也流不出奶水。

那个男人就用拳头砸他的肉逼,逼迫他快点产乳,他的力气比不过经常在健身房锻炼的男人,这幅破烂不堪的身体只会在性虐待下酸软求饶,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放好相册后,千濯站在桌前许久没动,双手禁握,指节发白。男人都是恶心的东西,惯会用虚荣假面伪装自己,他不会让这种男人有机会靠近她的,尽管他只是个千人踏万人骑的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起初,千濯发信息有些生滞,会出现“对方正在输入”而信息半天发不过来的情况,看看他发消息的内容,我觉得自己有理由相信他是在为每句话考虑使用合适的颜文字。

他应该比我要大上几岁,但只看脸的话,倒是看不出年龄的差距来,甚至因为雌性激素的过度分泌,他的皮肤状态要比我看着还要更年轻一些。在和我住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身体状态有些许的恢复,不再只是走几步就喘不上气来,脸色也好了不少,总之要比我刚在出租屋找到他时更像个活人,而非死物。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一个温温柔柔的大美人在旁边,我不得不注意起皮肤的养护来,甚至还在心里暗暗比较,结果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不光胸比不上人家丰满,连皮肤和脸蛋也实在高攀不上,难怪他当时要拒绝我。

这几天更是雪上加霜,我的额头上生了几颗痘痘,又硬又肿,碰一下就疼得厉害,每次吹头时都要小心的用刘海遮住,不然根本没法出门。

想不通,明明每天我和他差不多时间睡觉,吃的东西也都差不多,为什么他就可以那样漂亮,但我却要长痘。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埋怨他,那样未免太不讲理,虽说佳欣我曾经因为自己长痘而和江先生闹脾气,但我和千濯又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总是快要死掉的惨白模样,又在不久前受了那样的苦楚,就算真有什么怨气,我也得要暂时忍耐才行。

上午十点,千濯的信息准时送达:

“对不起,今天起床太晚了,没能帮你准备好早饭。手机会准点响起来的那个东西,可以帮我也定一个吗,我怕以后还会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

只是没有起床而已,况且他也没什么必须要起床的事情,我自己也会做饭,实在不行随便垫点儿不胃痛就行了。再说了,他的身体状况这么差,没必要总是想着为我做什么,还是得先养好身体再说吧,我的身体可比他要好多了,他还是应该多操心操心自己。

我回复:“那个叫闹铃,你需要的话,我回去帮你定,不过不要勉强自己。”

“麻烦你了QAQ。”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他聊天基本上都是在说事情,打的纯文字,从来没有发过表情,看见他发的这么起劲儿,还学会了流行用法,我顺手从收藏表情里发了张小胖橘揣手手过去,当做话题的结尾。

我当时教他使用手机时,只说可以打开那个绿底白纹的图标给我发信息,因为上班听不了语音,可以用语音转文字,也能手写打字,怕自己表达情绪不到位可以配个颜文字。有急事时就点那个小电话拨通里面唯一的联系人号码给我打电话,接听电话点绿色,挂断点红色。

他连闹铃都不知道怎么开,怕是根本没试图探索过智能手机的其他功能。也是,他说自己从小就被关在地下室里,那就代表并不是自愿被驱使,要控制住他的话,肯定不会给他接触通讯设备的机会。

直到中午去厕所,我才发现自己例假来了,因为并没有提前准备,所以找女同事借了卫生巾,大概处理了一下。我的例假一直不准,基本都是隔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且周期也不固定,去看了医生说没事,只说好好调理就行,但也一直没太注意,因为不来例假真的很方便,所以就任由它随意发展。

小腹冰冷还头疼,不吃止痛药根本不行,可工作还得继续。由于怕疼而且身体不太好,卫生巾不常备,止痛药却时时备着,吃完止痛药,尽管没有平常舒服,倒也不算太难过。

身体不舒服,上班就想摸鱼,我打开了手机,检查千濯给我发的消息。他没理我,明明以前都是他发最后一句的。

本来也不是多疼,但是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就莫名其妙的委屈起来,发消息质质问他在做什么。他没有及时回复我,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才发来回复:

“刚刚在忙,不太方便看手机。”

“什么事那么忙?忙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

“对不起。”

“你肯定背着我在干什么坏事,不然为什么避而不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对不起。”

“那你现在拍照片给我看你在哪里,在干嘛。”

“可以不拍吗?”

“不行,不可以,现在立刻马上。”

“……”

“搞快点搞快点。”

“等一下。”

我等不了,况且他居然还要发省略号过来,我最讨厌别人发省略号了,所以我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去。丝毫不受死亡原相机的干扰,他的脸依然漂亮,尽管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看到屏幕那一刻我还是有些轻微的呆愣。

细长的脖颈,喉结轻微滚动,以及带着伤痕与淤青的半截胸脯。他皱着眉,表情依旧冷漠,和他发的那些可爱的颜文字毫不相干,汗珠从额角滑落,从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又滚到丰满白嫩的乳肉上。

我听到机器的振动以及吸盘吮吸又分离的声音,赶紧调低了音量,而后面无表情的戴上耳机,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还好我音量键按的够快,不然被别人听出问题,我可能就要社会性死亡了。

事到如今,我不想承受自己只是不想被他拒绝,所以才强硬要求,并做了打视频电话这样冒犯隐私的举动。恃宠而骄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我觉得这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和我解释清楚就拒绝我,我又怎么会非要这样缠着他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他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自己毫不在乎的袒露给我看,现在又扭捏个什么劲儿,感情我就是个工具人,他心情到位就用我来解闷,心情不好就拿我当个陌生人似的。

“我当是什么,不就是吸乳吗,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抬起头来,盯着屏幕直勾勾的看,又垂下头眼去,盯着自己肥硕的胸乳,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讨厌我的胸。”

刚才想好的埋怨他的那些理由,现在又想不起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赤裸的上身正对着摄像头,他托起自己沉重的奶子,那颗奶子的乳头上还连着吸乳器,吸盘一吸一合,吸力把奶水收集到桌上的玻璃瓶中。

他从被子中俯下身来,用手轻轻推扯垂坠的巨乳,把它推得左摇右晃。我也曾经这样过,用脚拨弄他的奶子,把它们踢得摇摇晃晃。

见我没有反应,他掀开被子,跪趴在床上。我给他买的孕妇装都是方便的裙装,为方便吸乳脱掉后,下面就只剩一条孕妇内裤,高腰的设计包裹住整个腰身。他的腰不太细,即使已经娩下死胎和胎盘,肚子还是鼓鼓的,并且带着松软的赘肉,高腰的内裤也无法收束。

盆骨开裂过,他的双腿无法并拢,跪趴时也是呈钝角岔开的。被吸干了奶水的奶子也干瘪许多,不似清晨饱满充盈,巨乳垂跌,肿大的乳头贴着被单,磨得他收蹭着女穴,从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他肥硕的双臀高挺着扭动。

他拔掉吸盘,发出啵得一声,还带着几滴奶水溅出,他仍旧跪趴着,用我不要的那条手帕擦干湿漉漉的奶头。

我以为他放弃和我交流,没想到他抬起头来,保持着淫骚而屈辱的姿势,哽咽着和我对话:

“明月,我又有什么好羞耻的,但是你呢,看到这样的身体,会觉得恶心的吧。”

看到他掉眼泪,我也跟着哭起来,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呢,我的本意不是要羞辱他,我太难受了,脆弱的像是一根线,一崩就断了,我没有自己难受也让他不好过,我只是想让他哄哄我而已。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最开始就好好的说出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你这样,你不要这样……”

“对不起啊,不会弄脏被子的,你看,”他摇了摇自己被吸得干瘪的奶子,捏着肥大的奶头,没挤出一滴奶水来:“已经干净了。”

本来只是身体难受,这会儿看了心里也难受,他这样做,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一边享受着他的爱,一边又嫌弃他的爱脏。可是我明白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再爱他,我只不过是暂时沉迷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温柔陷阱之中罢了。

他听见我说不要,犹豫了一下,慢慢钻回了被子里,低着头固执的继续解释:“下面也洗过了,我都弄干净才贴着被子的,不会弄脏。”

他的模样太可怜,以至于我的委屈差点无法出口,但下腹热流涌出,又让我再次朦胧了泪眼,我试着向他诉苦,因为我觉得他会理解我的痛苦,而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说风凉话。

“我……我今天来例假了,组里的王某说我趴在桌上很矫情,可是我真的很疼,吃了止疼药也还是很难受。”

他的反应果然没有让我太失望,他说晚上会帮我准备好红糖姜茶和热水袋,让我务必先忍耐,不要在男人的面前表现出脆弱,男人根本不会懂得这种苦楚,他们只知道说风凉话。

“可是我不想忍耐,以前我一个人,我只能自己忍耐,现在不是了,但是你却只知道要让我忍耐吗?”我很满意他的回答,却仍要得寸进尺,我想知道他会对我容忍到什么程度,假的也没关系,只要能暂时抚慰自己,假的也不是不能接受,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是能够见得了光的人,就可以去找你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等在这里。”

不是的,从来都没什么人是生来见不得光的,况且,真正见不得光的不该是千疮百孔的受害者,而该是造成这一切局面的始作俑者,以及他万恶的帮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没法过来找我,而是我根本没给他出门的机会,我拿走了备用钥匙,把他反锁在屋里。我让他每天给我发消息,妄图粉饰太平,但这不过是一场虚假的谎言。十年前他就讨厌我,没理由十年后会依赖信任我。

“别难过,不会再不回你信息了,我做什么都会带着手机,包括洗澡,好吗?”

果然,对掌控着自己命运的人,是没有底线可言的,没了这层关系,他才不会对我这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不过是谎言罢了。

“嗯,不可以不回我消息,”我明明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可是此时我就想由着性子来,从来没有对我忍让到如此地步的人,尽管他只不过是因为受我所制,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他也没必要把自己拉低到如此卑微屈辱的姿态,如果要演戏,也该按照我的剧本来:“你的身体不恶心,它只是生病了。”

看着屏幕里明明委屈不已却还不忘安慰他的女孩,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的千濯垂下眼来,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腹中胎儿已然冰冷,他身为母体自然能够感觉到,如果他早点开口和她说,以她的个性,定然会找人帮他娩下死胎,也能避免一场鲜血淋漓的惨剧。

身无长物,无所依凭,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这幅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她可能能够想到自己发的那些颜文字是在刻意讨好她,也可能猜到他故意不起床说不会定闹钟是骗人的,但以她的社会阅历以及对人心的揣摩程度,绝不会想要他连冰冷的死胎,血迹的路线以及选择小产的时机都精挑细选过,在他拖地打扫整理房间时,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

她叫朋友来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他听完了她和朋友的倾诉,她听见她扑进朋友的怀里,连恐惧过后的哭泣都不敢放声。十多年的朋友,她都不能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不是怕被伤害,而且怕被讨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脆弱的,她怕稍有不慎,连唯一的朋友都疏远离散。

这种害怕孤独的小女孩,最害怕的就是聚少离多,只需要略施小计,先给她足够的陪伴,再在合适的时机,最好选在一个她最脆弱的时机,突然短暂的疏远,但不能做的太过分,过了度,就会前盘皆输,功亏一篑。

在她面前可以适当的掉眼泪,但不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尽量让眼泪自然滑落,最好从眼角滑下,女人都是视觉动物,而他身上唯一能看的,也就只剩这张脸了。虽然她现在不喜欢这种类型,但是这张脸是恐惧的由来,也是初始的春心萌动,总归她不会讨厌。

至于他在她面前淫荡骚浪的姿态,则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吸乳器吸得他的奶头很疼,可是如果闭上眼睛,把吸盘想象成女孩柔软的嘴唇,他就能爽得淫穴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方钦的存在,他当然可以接受被她锁在家里,即便她讨厌他肥大的奶头,黑紫的阴唇,因多次孕育而松垮垮的肚皮,这幅丑陋而畸形的身体,她不碰一下也没关系,让他穿着厚实的衣服全部裹起来也没关系。

能够帮她洗衣服,努力做出她喜欢吃的饭菜,夜里可以等着她下班回家,白天还可以给她发信息,就像是她的妻子、她的母亲一样,就像现在这样,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只知道沉溺于她的温柔与甜美的话,这种日子并不会继续下去。命运从不会眷顾他,如果不想像只破鞋一样被丢到垃圾桶里,就绝不能坐以待毙。

在方家时也是一样。初潮过后不久,他生了场大病,方家人不愿拿钱给他医治,想让他自生自灭,为了能活下去,他跪着哀求方钦父亲,说他也可以出去打工赚钱,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能给他治病。

后来他确实被用来给方家赚钱,但不是用他想象中的方式,明明他也是个人,为什么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决定。

在遇见明月时,他就已经脏得令人作呕了。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那时候他是方钦,而不是个见不得光的婊子,他肯定会欣然接受小姑娘的爱意,把这个孤独的,温柔的,惹人怜爱小姑娘抱在怀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伤害她之后又使用阴谋诡计,重新获取她的信任与依赖。

“你的胸部,很丰满,很漂亮,没有恶心。所以,你走路的时候,不要总是弓着背。”

可怜的小姑娘,她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这样一来,好像被捆在地下室扇奶打药的暗无天日,被奶水涨得有苦难言,和喷乳时的痉挛抽痛,也都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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