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在她与何桦林的床上做爱。
何桦林……两次高潮之后,伍千莲才想起来。
何桦林被她丢弃到阳台上。
又是一记进入后,身下的男人发出不属于他的呻吟。伍千莲又将何桦林忘记。
做得好深,好热,好投入。只要遏制住施虐的欲望,惊恐的男人很快沉溺于这迥异的快感之中。
瞧,这就是男人。
伍千莲将老师翻转过去,脖颈上的锁链跟着响动。他主动塌腰,供她进入,后入干他。
这就是男人。
快感的虏隶。
结束时,她仍然锁拷着他。手中夹着一根烟。
烟雾升起。老师说:“你要拿录像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她还摄了像。
好担心。是不是?
她只是记录,从不拿这些威胁获利于他。她摇头,香烟熄灭在他乳头上:“不用担心。”
她笑。他战栗。像威胁,是不是?
乳头焦黑了,然后露出底下的一层红肉,仿佛还要滴血。
伍千莲不喜欢血。从什么时候开始?
应当是……
她忘记了。也可能,不愿回忆。
这时刻,她又想起何桦林。何桦林的血不是红色,近乎于乳白。
真好。
她放他走,还贴心地给穿好衣,系好衬衫的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W大的教师,高素质教育的受惠者,现在却一言不发,沉默地由她摆弄。
“你答应我,不把摄像外泄出去。”
他真年轻,还拉住她一只手:“我下周……这个时间,我下周还可以过来。”
他要他的前途,还是要过来求操?
伍千莲对他的欲望已经消去。
操过了,也短暂地伤害。她又爱上何桦林。
说到底,她应当还是恋旧的。
她说:“随便。”
污名是一把利器。伍千莲早就知道。
初一时,同班一名女孩被传与隔壁班的地理老师有染。
太荒唐。她十三,对方秃头又有家室。而且,隔着一个班级,一堵墙,她们怎么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伍千莲这么想的时候,女孩已经被孤立,坐在班级中间第三排的位置,好学生的位置。
结果,成为了班级这朵风暴的低压中心。
伍千莲试图与她搭话,满足她的好奇心,不久后发现,许多人也如她一般地缀在女孩身后。
厌恶她;好奇她;与她搭话。
所以,这是恶劣的事。
伍千莲不觉这恶劣多恶劣,她只是觉得,好多人,不愿意。
不愿意和大家同伍。
她退回去,连这份好奇心都收藏。听到各种流言。
不理解的是,在她还没搞明白的时候,女孩已经身死。
她拿她的死,当自己清白的澄明书,上了世界的当。
伍千莲路过隔壁班的教室,透过玻璃,看见下课后还在被学生追问问题的地理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折射在他的眼镜上,两道雪白。
女孩死,好像他也雪白。
一秒钟,伍千莲想:怎么不是你死?
她对女孩绝无交情,偶尔的几句话,几次对视。不理解,不明白,她到底为何而死。
她借问问题,跟随地理老师来到办公室。虽然不是自己班的学生,但是,也欢迎。
他喝一口茶;她拿刀刺进他的腰腹。
在自己身上试验过,这里最软,她力气小,年纪幼,这里最合适。
冷刀刺破血肉和按摩棒破进何桦林身体的快感重叠袭来。
伍千莲吸气,吸气,吸气。
精神的高潮。
比肉体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老师走,何桦林又被她搬回到床上,连床单都没换,她迫不及待地和他做爱。
他满足了她的一切。
她才发现,对刚刚那位男性的欲不过一时冲动,来得快,去得快。何桦林才是最好的。
最爱的。
何桦林问:“然后呢?”
他语气如此艰难,是忘了润滑,不设防地被她插入。
办公室没有其他老师,但很快,伍千莲自己的班主任进入。
她惊恐,报警,在警察到来之前,先抱住伍千莲。
“怎么了?怎么了?告诉老师!”
伍千莲突然明白,突然理解,但在这之前,她得先从进入男性躯体的快感中醒来。
班主任以为她吓傻。证据确凿,刀还插在地上男人躯壳之内,她还是不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伍千莲猛地爆发出一声哭泣,尖叫,挣扎。
她万分害怕地说:“他——他想摸我,老师,老师,我好害怕,我好……”
污名真是一把利器。
她十三岁,连法定刑事责任年龄都没到。
谁信,她无故杀人?
还是这名地理教师自己有前科?
办公室内又没有摄像头。
下周三的创意写作课,伍千莲又带何桦林的手去。
同桌恰巧,又是之前那位。
“真精巧,是出自名家之手?”
她心不在焉:“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位?”
她不答。对方知趣地坐正,闭嘴。
课,能逃的都逃了。考上W大,就是她聪慧的证明,她不是那种,要依靠大学改命的人。她也不信人的命能靠它物改。
她对大学所有的索求,只有,毕业。
这节课还来,是欣赏这位老师的反应。
只要还带何桦林的手,就没有和他分离的感受,就能外出,能活动,能暂时地闻到人的味道。
果不其然,老师的脸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发白。
她问旁边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谁?”
“老师。”她根本没听过他的自我介绍,可能,这名老师根本没介绍过自己。
她也没去看课表上的注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杨。”
“谢谢。”
下课,她跟着于杨来到他的车上。
他跪下,为她口。
伍千莲的牛仔裤褪到膝盖上,于杨的脸埋进来。
舔得很尽心,伍千莲靠在椅背上,虚起目光看向车库外。
明烈的天气,阳光,空气中好像有过度盈满的水泡。
她的手指插进于杨的发里,这样的动作,她还没有在何桦林身上实践过。
她总是把脸靠进他胸膛,希冀他抚摸她的发。
她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清到底靠于杨的侍奉还是她自己的想象。
期中,交完所有科目的论文,应付完考试,伍千莲再没去上课过。
好几日过,她想起来,她遗忘了和秘书的约。
事前,秘书贴心地打来电话,提醒她婚期将近;事后,她再不提。
附近的咖啡店内,她们又见面。
上次相见,她是爸的秘书,伍千莲的代管人,这次,她是爸的太太,伍千莲的继母。
继母,伍千莲来回地咀嚼了下这两个字。
没有味道。没有亲情。
秘书照旧地关心她,没有更改,没有进步:“你太瘦,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伍千莲说:“一日三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书笑道:“你骗人。”
她的肚腹已经大了,连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钻石戒指,都被衬托得小。
伍千莲无由来想:鲜胎活剥。
鲜胎活剥。
她回到和何桦林的家里。
何桦林更瘦了,过度苍白。有时伍千莲抬他起来,想依偎地和他晒太阳,他也不愿意动。
他没有能量,伍千莲也不给他喂食。
除去精液,她不想他有任何的吞咽、排泄。
她把今天和秘书见面的事,当笑谈,说给他听。
何桦林淡笑地问:“一日三餐,谁不知道你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好亲昵,还有点像大人。伍千莲微笑起来,笑容扩大,眼睛弯起。“不想吃,有什么办法?”
她和他说,小孩都是小小的,在肚子里的时候,折叠在一起,也丑丑的。
要是剥出来……她笑道:“要是剥出来,就死死的。”
何桦林注视着她,望进她眼睛:“你不要死。”
“什么?”
他认真:“你不要死。”
创意写作课过了,还有几门,也擦边地过了,可是缺课太多,到底还是有两门没有过。
伍千莲坏脾气地指责何桦林:“都怪你,害我补考。”
何桦林回她:“你少和我做爱,怎么会不过?”
天。他还和她对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瘦,只是,伍千莲不再那么希望他死了。她怕午夜睡醒,连拥抱的人都没有。
她真的一日三餐,和他一起。
把他当宝宝,体贴地喂他。
也体贴他那条断臂。
当时想,要限制他的活动能力,不让他跑。现在想,他断一条臂,她更有照顾他的理由。
浴室的暖气里,她甜甜地笑。
何桦林被她安放在马桶上,由她清洁着。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伍千莲只是笑。
思考后,她轻轻地开口:“何桦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桦林、何桦林、何桦林。”
“……嗯?”
“嘿。”她痴笑。
寒假到来,日子回归到之前那种,二十四小时贴合在一起的状态,更甜蜜。
伍千莲为何桦林从网上购来轮椅,不外出,推着他从阳台到卧室,到客厅,到洗手间、厨房。
她把这叫游戏,何桦林说她折腾他。
她们在厨房尽头的小阳台做爱。那里打开窗,春天的时候,有一株硕大的樱花树开放,如烟的樱花,睡在挨近的矮屋的顶上。
伍千莲进入何桦林的体内,揉弄他的乳头。
看他也如那樱花一般,挨在窗台上起伏。
日子平静,几近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伍千莲不再需要那只断手。
手机新闻给她灵感,第二天早上,对坐吃面的时候,她把面汤煮熟的断手也端上桌。
她把断手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有的它欲全部消失,只剩下和何桦林的爱,做爱、做爱、做爱,连精液都不再喂他,只要他开心。
只要何桦林开心。
她渐胖;他还是瘦,丝毫无变。
拈起他肢芽上薄薄一层皮,担忧问他:“怎么还不长肉?”
他却劝她:“别担心。”
别担心?
怎么别担心。
买来的菜肉全部以他为先,连三餐,都变换到四、五、六餐。何桦林被她喂到作呕,摆摆手,示意他真的不能再吃。
可他不吃,她能怎么办?
好几次,连爱都不再做,只是接吻,相拥,并枕而眠。
伍千莲找来于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中后再无联系,连每周一次的侍奉都不再用,他似乎,觉得他真已自由。
伍千莲截一张视频的图去,当天,他出现在她门外。
她要他跪下,舔侍她,任由她过长的指甲掐进他脖颈,掐出血来,也不停止。
只是,这还是没能缓解她的焦虑。
终于一天,伍千莲想出办法来。
试过那么多肉,不是还有,人肉没试?
她捆绑住他,切他腰上一道肉。
她永远喜爱那里的肉,最柔软,最缠绵,对它有雏鸟般的喜爱。
伍千莲将这份肉煮熟喂给何桦林时,何桦林终于没再吐。
他看一眼床上半死的男人,转头,乖乖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伍千莲微微笑。
日子回归幸福,如同溺水。
一月中旬,秘书打来电话,不是为见面,春节的脚步渐近,怎么样,她也应该回家小住一段时间。
“回家……”伍千莲再次以唇齿咀嚼这两个词。
没有温度,没有回甘。
她对爸的住处已无感情,但是,秘书告诉她:“你今年,连西郊的别墅也没去。”
西郊的别墅,是妈留给她的房子。
一瞬间的失悔,她大半年都泡在何桦林的肉体上。
她看恢复血色的何桦林,又将这瞬间的失悔遗忘。
妈妈已死。妈妈已死。她不断告诫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推脱掉这份回家的邀请,妈妈的遗产,还要到毕业后才能继承。学费、生活费,全靠爸的慈善。
他对她不做要求,每年一次的相见,她不能不去。
伍千莲听见自己道:“好。”
于杨还活着,没有死去,没有切成小块,存进冰箱之中。她成年了,知道如果再死人,会对她形成麻烦。
腹部的肉切了会长,相信,他也会明白从头到尾,她没有要他性命的想法。
可他怎么,这么害怕?
对她闭眼地说:“不要过来……”
当初初来这间房,受她的操干时,怎么不说?
离去前,伍千莲将录像刻入DVD光盘之中,写上他的名字,连他一起送到门外。作他的酬劳。
无论他信不信,她的确没有别的备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秘书亲自来接的它,“家”,就在隔壁市,离得不远。伍千莲看着她悚然的孕肚,只能想,她已是她的继母,为一份亲近,所以而来。
她偶尔把目光投向身后,汽车过减速带,一个颠簸,惊起后备箱行李的动静。
秘书笑问:“怎么了?”
她瞧出伍千莲的紧张:“行李箱内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吗?”
伍千莲低低嗯一声。
“是什么?”秘书又问。
“宝宝。”
“宝宝?”秘书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肚子。
到家,爸是不在的,这幢上下五层的花园别墅曾是妈与他的婚房。与伍千莲同龄,二十岁。他不断地修缮,尽可能地维持原貌,直到,秘书搬进。
伍千莲的房间在四楼,整整一层,都是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房间在顶楼,爸也是。
现在,不知道秘书和爸睡哪。
伍千莲小心地推着行李箱走出电梯,来到她房间:已经提前收拾过,一切洁净、饱满、被褥上洋溢阳光的味道。
确定没人,她锁门。
将她的行李箱放平打开。
宝宝……
怎么不是宝宝?
黄色的行李箱就是她的孕肚,内里白色的何桦林,就是她的胎儿。
她剥开拉链,抱住孩子,和他深拥。
“以后你要藏在这里,过两天,我带你去我的家,除夕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委屈你。”这间房除她,不会有人再进入,她还是觉得委屈。
何桦林慢慢扫视过这间房:“没关系。”
晚餐,在楼下的大厅吃。
没有了于杨,伍千莲再次为何桦林的膳食焦躁。她不能再等,明天,明天,她就要带何桦林离开。
爸坐在主位。
一年不见,这个男人丝毫不老,端正脊梁,通知伍千莲:“后天参加宴席,有个孩子,你去见见。”
什么?
秘书坐在伍千莲的对面,献出笑容:“她才刚回来。”
“她想回来吗?”爸问。
伍千莲放下筷子:“你想我去相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更进一步:“你想我结婚?”
爸的脸转过来:“你不结婚?”
“你有资格?”
这种对峙早已习惯,秘书的笑脸不管用,沉默回去。爸反而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完全的讥讽。
“我没资格,从小到大,只有你妈管你。”
“但是,连她都和我结婚,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反对我?”
一瞬间,伍千莲真想戳破他虚伪的嘴脸。
告诉秘书,何必照顾,何必精心,只要——只要——
可她受制于他,等着他定期的大发慈悲,降下金钱。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碗饭几乎没动,上楼后,不多久,秘书上来为她送一份饺子。
她知道她只吃素饺,连粒数都尽心选择,不让她胃有太多负担。
伍千莲一颗未动。
她已然明白,何桦林只食人肉,别的肉,不能滋补他。
他已是她的儿,她的弱胎,不吃人,怎生长?
何桦林端来饺子,吹冷喂她:“啊。”
她不张嘴。
不是为楼下那个男人怄气,为何桦林,他挨饿,她也不要进食。
她握住那条残臂,如此愧疚:“我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不能喂你,不能——”
怎么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二的下,有男生向伍千莲告白。
这似乎是,美好的事,可惜,伍千莲当时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只知道,许多人围着看她,将她围成世界的中心,王子待嫁的公主。
答应的催促中,她想起来,男生有一位体贴的母亲。
脖子上总是贴着白色膏药,来班级,为男生送饭,在窗外的走廊上嘘喊,最后走的时候,总要想摸一摸男生。
这么温柔的母亲,太有损男生的男子气概。
已经有快半年,没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