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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斯克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他们家族做了点其他营生,一跃成为了帝国的大贵族。可当时我年轻气盛被利益昏了头脑,竟然想抢走他的营生,我背叛了老亚特诺兰。没想到如今他们家族竟会惨遭屠杀……我自觉对不起他,斯帝洛克也不配出现在他葬礼上,不曾想你小子倒是跑去凑‘热闹’了。”

“什麽营生?”

“珠宝吧,太久远了,我这大病初醒的,记不太清了。”

法斯克想了想,说:“法洛·亚特诺兰停了所有生意,目前人在联邦,任心理咨询师,先前去帝国参加葬礼的时候我调查过他,很平淡的经历,常年待在联邦,除了家族惨遭此浩劫之外,人生路上没有什麽大的波折。”

“是嘛,挺好的。

“你没有什麽想说的?”

“说什麽?让你小子离亚特诺兰远点?”霍安格鲁将相片摆在桌角,忽地笑起来,“人家不嫌你叨叨烦人就行,亚特诺兰的教养很好,做事也有準则会作长远打算,不像你想一出是一出……做朋友挺好的。”

“你不觉得他的一切太符合常理,太过自然了麽?”

霍安格鲁摇摇头,望着打在被襦上的光,溯源的目光望到窗外,微尘轻浮在光下显露。就在法斯克认为他会这样保持沉默到底的时候,他听见霍安格鲁缓缓开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十年前出席生意交流会的帝国大商贩中没有亚特诺兰,你不用揪着人家不放。”

法斯克闻言敏锐地擡眼。

“不让你以斯帝洛克的名义出席葬礼,也仅仅是因为我的内心过不去坎。谁又能想到两家的后代又成了朋友呢。”

“法洛·亚特诺兰知道你当年背叛的事吗?”

“兴许吧?自己问去。”

“吸烟有害健康,没收了。”法斯克顺手摸走桌上剩下的半包烟,“没事的话,我走了。”他擡手看了一下腕表,将近三点。

他头也不回地挥手,“再跟你待下去,门外徘徊的思普勒管家鞋底都要磨出火花了——他总觉得我会杀了你替伊莉丝报仇,你说可不可笑?”

“……”霍安格鲁叹了口气,轻到快听不见声儿,他垂眸向后倚去躲进了阴影里,敛去了笑的他,脸上多了份沧桑,“法斯克,有空代我去看看她。”

法斯克没有回话,门被重重合上。门外徘徊的思普勒见他出来轻轻点了个头意思了一下,“少爷。”

“进去吧,别让他抽烟。”

法斯克将手中那半包烟丢给思普勒,头也不回地走了。思普勒看看手中接住的半包烟,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了口气。

法斯克少爷其实早就不恨了吧……

思普勒进门的时候就看见霍安格鲁止不住地咳嗽,他两三步沖过去倒了杯水,“先生,需要我叫一下院医吗?”

霍安格鲁擡手以表拒绝,“我没事,你在门外听到了多少?”

“抱歉,先生,我……”

“不用解释,思普勒,坐吧。”

“您为什麽不告诉少爷当年的真相,他一直认为当年是您对夫人见死不救。”

“说出真相会让他觉得我更为卑鄙吧。”

“那X呢,您也不告诉他麽?”

霍安格鲁双手安静地搭在腹上,良久,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流出,“思普勒,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人?”不等思普勒回答,他续道,“我想我该是糟糕透了。”

他笑起来,“自己亲手查出的真相,沖击力可比从他人口中听到的来得大多了。他太自信也太年轻了,没有受过挫败,甚至因为身份,在他的认知里几乎所有人都该围着他转。他该体验一下朋友的背叛与人心的险恶才能有所成长,法洛·亚特诺兰就是很好的人选。我也很想在生命的最后借此机会看看作为法斯克的朋友,最后他会如何选择,又或者他们两人能互相影响到什麽程度……最近发生的变动太多了,其余七大贵族的当家人怕是猜到什麽也快坐不住了。盯紧一点,让他们别伤到法斯克那蠢小子。”

“明白了,先生,我马上安排人去办。”

“思普勒。”霍安格鲁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注视着洁白的天花板,“你跟着我多久了?”

“有三十年了,先生。”

霍安格鲁闭着眼看不出神情,“嗯,去吧。”

法斯克啊……他会回来找我的。

“诶?阿尔法警探?”

法斯克的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开着免提,手在方向盘上打了个转,“是我,当初被冻死的那位身上有搜到物证麽?”

“啊!有一把手机来着,怎麽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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