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无处可逃地被锁在他怀里,双手撑在江修晋的胸膛,脸别向别方:不要
阮阮,你忍心看我,你的男朋友失望吗?乖,叫一次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抱着你睡觉了!
江修晋无赖地埋在他颈窝,发丝挠得人发痒,虞阮被他缠得没办法,说:真的就叫一次?
江修晋用力点头。
虞阮抿着嘴,耳尖红得能滴血,半晌才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晋晋。
江修晋鼻间的热气陡然喷洒在他的下巴,紧接着虞阮就被大力吻住,江修晋要吞了他似的吮吸他的唇瓣,嘴将虞阮的嘴唇整个含住,舌头不容拒绝地顶进口腔,舔过里面的每一寸。
阮阮,阮阮
虞阮被吻得气喘吁吁:你衣服硌到我
摸到江修晋身下顶起的那一团时,虞阮头皮一炸。
他总算知道之前江修晋停顿的那一下是想说什么了。
江修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手足无措地将虞阮推开,用抱枕遮住下身:对不起,对不起阮阮。
他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小孩:我控制不住,阮阮香香的,甜甜的,还那样叫我,我不想硬的可是他抓住虞阮的手,你打它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让你打它。
虞阮羞得脸颊发烫,挣开他的手:谁、谁要打它啊!
江修晋这才意识到这话的不对劲,连忙改口:呸呸呸,不打不打,我嘴太笨了。
虞阮大脑空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江修晋好似也一直没能消下去,抱着抱枕窘迫地让他先回房间,虞阮得了赦令,逃跑似的离开了客厅。
关上房门,虞阮捂着脸在床沿坐下,心脏跳得飞快。
他盯着原木地板,刚刚的每一幕又开始在眼前回放,根本不受他控制,虞阮只好去浴室用冷水打湿的毛巾按在脸上,用冰冷的温度抑制心中的躁动,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拿开毛巾,下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虞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还残存绯色。卧室门外模糊传来客厅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羞恼地摔抱枕,虞阮想起江修晋当时慌张的表情,一股子纯情小处男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他刚刚的反应似乎太大了,江修晋现在可是他男朋友,帮忙解决一下,也很正常。
虞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又重重沉了下去。
如果江修晋知道了他的畸形身体,还会喜欢他吗?
他从来就不像江修晋口中说的那样可爱、漂亮,他是天生就带着裂缝的怪物,连亲生父母都避之不及,何况江修晋。等江修晋知道他根本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好的时候,就是他们分手的那天吧。
虞阮闭上眼,手心被毛巾凉得冰冷。
可是,他依然不想放手。就当他贪得无厌,想要多尝一尝被人爱的滋味。
虞阮被压在墙上。
硬挺勃发的肉棒插进软糯的女穴。阴唇被插得凹陷,逼口像一个吞噬巨物的无底洞,往里陷着,吃进尺寸恐怖的阴茎,接着又被操出来,携着艳色的媚肉与淫水。
虞阮在性事中的话越来越少,连呻吟都不发出来了,咬着下唇像在受刑,一抹脸颊,全是泪。
虞阮越安静Master做得越狠,性器怒张着鞭笞嫩穴,将紧闭的穴眼操成合不拢的逼洞,被迫吞食阴茎。
怎么不跟老公说话?宝贝,老公可想你了,男人的龟头一下下戳着虞阮的宫口,柔软的身体酥得发抖,不说也没关系,乖,老公待会就把骚逼射满。
男人太喜欢虞阮那口穴,抱着他的屁股猛操,肥圆的肉臀在掌心抖动,穴被操得噗呲噗呲响,漏水了似的。
Master低头含住虞阮的乳头,经过一段时间的性爱,他的乳晕变大了,乳头也敏感了很多,一吸就充血凸起,Master笑着说:老公回去就给你买乳贴,奶头被吸大了,穿衣服会露点的,骚货。
他把虞阮抱到床沿,让人跪在床上,从后扶着肉棒顶进去,里面的蜜穴又湿又热,水淋淋嘬吸柱身。虞阮咬着手指打哆嗦,频繁的高潮让他有些脱水,神智混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把屁股翘得有多高,男人都不需要调整角度,就已经是最适合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姿势。
男人被他吸得尾椎酥麻,气急败坏地扇胯前的肥臀:臭婊子!怎么这么会吸鸡巴,是不是被轮过?嗯?被多少人干过了?
虞阮簌簌发抖,被这些下流的话气得想哭,可被扇过的臀肉残留着酥麻的痛感,最后又转变成了快意,不知羞耻地刺激着他。
见虞阮不回答,Master将交合处的淫水抹在手掌,又抹到虞阮的嘴唇、胸脯上:逼真骚,嘶,又往外喷呢,烂水逼。
他用手指插进阴茎与穴壁的间隙,虞阮被撑得短促地尖叫一声:老公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逼水,贱不贱?
他疯了一样辱骂虞阮,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虞阮的脖子被他掐住,母狗一样被训诫、鞭笞。如同高位者调教性奴,阴茎就是鞭子,侮辱就是戒律,要把人调教得跪伏在腿边,额头触地,虔诚又盲目。
他突然俯下身到虞阮耳边,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愉悦:宝贝,白天和你的男朋友谈恋爱,晚上被老公干得喷水,开心吗?
你闭嘴!!虞阮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这个疯子!你以为我愿意吗,恶心,你真恶心!!
男人吻掉他脸上的泪水,温声哄:不哭,不哭啊宝贝,老公爱你的。你也怕他发现你长了个逼就不要你吧,但是老公不会啊,老公爱你的全部,你的所有,老公会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他说着激动起来:阮阮,谁能比我更爱你,和我在一起吧,陪我到地狱里来,好不好?好不好阮阮?
虞阮满脸泪水地咬着唇,一个字都没有说。
男人还是那样喜怒无常,毫无征兆地发起火来,一条腿踩在床沿,骑狗一样在他身上耸动,阴茎快把宫腔顶穿了。虞阮攥着床单的指骨发白,仰着下巴细密颤抖,腿软得跪不住,全靠男人的力气支撑着。
男人按着虞阮的腰,恶声说:婊子,这就是你对主人的态度?!给你栓条狗绳是不是才会听话!
灼人的精液浇灌在柔软的宫腔,将这隐秘的一处射得满满的,每一寸都感受的男人阳精的炙热,灵魂都被烫得颤抖。
真嫩,逼真嫩,男人粗喘着一下下撞上阴部,被老公射满舒服吗?你看你,逼都爽得抽了。
虞阮颤抖着等待男人漫长的射精结束,很快又被抱住进行下一场征伐。
他的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的前方,期待着白天快点到来。
天亮了,就可以见到江修晋了。
江修晋是来救他的。
阮阮?
上午没课,江修晋刚刚买完早餐回来便被虞阮抱住。
他轻轻拍着虞阮的背,柔声问:怎么啦?
江修晋,虞阮带着浓重的哭腔,我好想你。
江修晋愣了愣,牢牢将虞阮锁进怀里,什么也不问,只一下下轻轻抚过他的背:我在这里,我在。
可不可以一直喜欢我,温热的眼泪打湿江修晋的外套,我会努力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不要哪天就不要我了求你
肩膀被捏住,两人的距离拉开,虞阮看到江修晋皱起的眉毛,他表情严肃地说:阮阮,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现在就是我喜欢的样子,我不需要你改,只要你还喜欢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抓住虞阮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非要我说一个想要你改的地方,那就是,更加相信我一点。阮阮是我的宝贝,不要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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