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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原本还充满柔情的听到祁珣说要回家,整个人的脸色刷一下就冷了,刚才还充满温柔的语气,此时变得十分冷硬
“不行。”
他干脆决绝的拒绝着。
祁珣见江浔拒绝了自己,整只兔子都急了。
“你…你不是什麽都听我的吗?你为什麽不让我回家?”
说着说着祁珣语气也变得哽咽起来了,他真的是太委屈了,不是说好让他回家了吗?怎麽就突然反悔了?这个阿尔法不讲道理啊。
“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淡淡的撇了自家兔子一点,然后冷漠的开口缓缓的说着,这里就是这只兔子家,还想去哪?
难不成还想回以前那个家?
那个逼地方……!?
不过就算想回也回不了了,现在祁家几乎全部都郎当入狱,只剩下祁桦一个畏罪潜逃。
“这里不是,我回家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快点放我走吧。”
他越说越委屈,泪水在眼眶当中酝酿着,很快就集成了一大坨挂在祁珣眼角欲掉不掉。
“什麽这样的事情?你和我说说,说不定我会考虑和你回家。”
邝祁听到自己回家有望,整只兔子都立刻变得精神了起来。
但很快他就变得有些萎靡不振了起来,想个什麽借口呢?什麽样的借口才能让这个阿尔法相信自己?
祁珣眼睛鼓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儿,想了半天想出一个他认为十分完美的理由。
其实一点儿也不完美,漏洞百出。
“我…我我…我要…我要…学校给我布置作业了,我要回去。”
祁珣语气结结巴巴的视线也飘忽不定。
江浔就是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家兔子只是在撒谎。
这个兔子平常在自己身边待多长时间了?自己这些东西还是能看出来。
“不说实话那就别回去了。”
江浔伸手捏了捏祁珣的脸颊,没多少肉,捏起来一点儿也不好受。
他见江浔不让自己回去,他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嗯,这个阿尔法是怎麽知道自己在撒谎的?
“你……你怎麽知道的?”
“都说了我是你的阿尔法,我很爱你,你这样的谎,逃不出我的眼睛。”
祁珣微微撇了撇嘴:“可是我就是不认识你啊,我都没见过你,你又怎麽样证明你是我的阿尔法。”
“再说了,我都没结婚,哪来的阿尔法?”
“你就放开我吧,我有婚约在身,要是我的未婚夫知道我和你这个陌生的阿尔法在一起,他会不要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未婚夫?我未婚夫他叫江浔。”
江浔从祁珣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转而他笑了笑。
“你笑什麽?我的未婚夫是不是好厉害,你快点放开我,我抓紧时间回家,不然我未婚夫会娶别人不要我的的。”
祁珣抿了抿唇想了想把自己哥哥不愿意嫁的那个人给拽了出来,死马当成活马医,希望这个人知道他未婚夫的名字,并且害怕他未婚夫。
“他不会。”
小兔子,你的未婚夫他什麽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你一个,他现在只担心你会不会把他给忘了,害怕你会不会永远想不起他。
“你又怎麽知道的?我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
祁珣见江浔还是不打算放自己回去,他十分委屈的擡头,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拉了拉江浔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说着。
“你就是我的Omega你腺体上还有我的标记,你不信可以摸摸。”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正拽着自己的那只手明显一顿,他掀起眼皮,就看到祁珣手忙脚乱的去碰自己的腺体。
碰到腺体的那一刻祁珣整个人直接呆在那里,随后他不可置信的擡头。
和江浔所说的一样,上面已经有两个明显的牙齿,是独属于阿尔法特殊的犬牙。
“你你你标记我了?”
他摸着自己腺体上的牙印,整个人直接害怕的哭了,他慌乱的询问着。
“嗯。”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想不明白为什麽祁珣的反应能这麽大?
正当江浔思索的时候祁珣已经重新哇哇哇的哭了。
“你为什麽要标记我?你知不知道我们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阿尔法标记?要是被爸爸知道了,爸爸会打死我的,我还有婚约在身,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打死我的,我还有婚约在身,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祁珣双眼瞪得大大的,泪水从眼眶当中流出来,啪嗒啪嗒的掉在被子上了,将被子晕染湿了一大片。
“他们不会。”
江浔垂眸看了一眼,眼前哭成泪人的祁珣,薄唇张了张在那里缓缓的说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