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詹凑(1)(2 / 2)

我抱她上了工作室二楼,在她的要求下放她在客厅,拿了几件衣服给她换。

回想起来,我还是不认为我那些举动有任何企图或试探意味,倒是她,不知是藉着酒劲还是真糊涂,就在我眼前把衣服全换了。

要收走那堆脏衣时,我特意看了沙发椅上的她一眼,她虽然睁得慢,但十之也是在找我。喝醉的时候,会感觉一切都被无限延长了,眸神、言语、动作的间隔。这还是她曾说过的话。我也同意,所以记得挺清楚。

也记得那晚是她先靠上来的,然而我b她更有耐心,在她唇上厮磨了好一会才向下去,来到了脖颈,她瑟缩一下,扭着身躯将头撇开,用靠枕在我和她之间强行挖空。那是她当夜最清醒的时刻,十指没入了枕中,目光闪烁,同时流露出疲倦。

接着眼角就有了水光。

我确实怔了下,拉过一条薄毯给她覆上,她把靠枕放去一边,半声不吭地彻底转面向沙发。

起身时,我将手探入她後颈,她猛地看过来,困惑中有丝许震惊。我就盯着那双眼问:「要开空调吗?你在流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

「是我载你回来的。」

徐芝槐用毯子蒙住脸,还是那声:「滚。」全是情绪,她仍旧不懂得藏。

我哼笑了声,转身时瞥见她露在外的腿,就用椅背上的披巾盖住,淡漠道:「热Si你。」

说来,那依然算是个平静的夜晚,而她摔碎了某个东西,因此相约的定律也不再守恒。这可不能怪我。不过那夜我也有些反常,车子清理乾净後,我一直待到近清晨,想着同学会上的事,想着不久前她贴近我时的眼神。我俩关系的基调早不如以往,R0UT上的交流也止在她出国进修那年,回来後的她看似焕然一新,但当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离场後,她又会变回那个我最为熟知的徐芝槐。

也是这个她,不会再频繁地提喜欢我,时常用令我不知作何反应的柔软眼神望我,不由分说地亲过来。

我还有印象她曾以「游戏」来形容当时的关系。於是我最後想的就是:这次,是你新游戏的开局吗?

在这个我只会以很热来描述的七月尾声,天晓得她受到什麽刺激,我又是如何入了这场局,即便谁都没有当年以青春作丰厚筹码的资本,我还是想知道,当她回忆起那晚的冲动,会用什麽由头来织就属於她的故事版本。

也许她和我想法相近,才会答应我今天的来访。

扣除醉酒那日,这是六月底以来我们第一次见。此时的我右手持花,左手是母亲藉口说熬多了要我拿来给她的乌骨J汤,十年如一日,她喜欢徐芝槐,却总不坦承是特地做给她的,非得加一个「做多了」才舒心。

就像我不理解徐芝槐为何要收集瓶盖,母亲的很多思想,我也没想过去理解。

按下门铃时,yAn光恰好越过房顶照过来,我因而恍惚了下,手里纷杂的花香占据那片刻思绪。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有了这种好奇:这束花,被拒收的机率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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